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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女医生的穿越生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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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放下鸡腿,擦了手,抬头一看,殷修晏不知何时已然飘然站上比试台。下面掌声雷动,浅苏也赶紧鼓掌为弟弟加油。
    弟弟面对的,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带刀大汉。听绝色女介绍说,那大汉刀法是相当不错的,如果殷修晏要和他硬拼,也不一定完全能占上风。不过那大汉就是性子鲁莽了点,长期吃硬亏。
    刀光划出一片雪亮,直逼殷修晏门面,然而弟弟没有动。
    那大汉急了,道:“殷修晏,你出招啊!别说我欺负一个小屁孩!”
    弟弟黑线,大叔,我好歹也有十好几岁吧,怎么能是小屁孩。
    “你的兵器呢?怎么不拿出来?你倒是动动啊?”大汉的暴躁显露无遗,他不断拿刀逼近殷修晏,却又不敢伤他,怕胜之不武。
    但是,就是因为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弟弟身上,没看见头顶一个黑漆漆的物事砸下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是蛋黄蛋清流了一脸——树上的鸟窝掉下,鸟蛋落在他脑袋上,破了。
    “妈的,啥烂鸟,连窝都筑不稳!”大汉抹了把脸骂道,却引来一阵哄笑。
    这一笑,大汉再笨也明白过来,这是殷修晏搞的鬼。不由怒火中烧,挥着大刀胡乱砍向弟弟:“小子年纪轻轻,却不学正道。比试就比试,耍什么花招!”
    殷修晏笑笑,也没辩解,专心接招。
    一时间,比试台上衣袂翻飞,上蹿下跳,好不热闹。大汉的刀法凌厉狠辣,直点死穴,殷修晏时而步伐微妙,擦身避过,时而肉掌探出,以气为刃地还击。
    台下喝彩声不断,而浅苏直直盯着,倒觉得惊险万分,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一场比试都搞得跟正式拼杀似的,难道这就是武林?
    “平时不多练习,生死关头就使不出本事来。”绝色女知道浅苏的心思,解释道,“刚刚殷修晏使计砸下鸟窝,也是为了激怒那汉子,让他好全力以赴,下手不留情。殷修晏这些年入宫,很少在江湖上跟高手过招了。刀不用,要生锈,他也怕功夫退步。而对于那汉子来说,鸟蛋一砸,也算是对他鲁莽暴躁的一种警醒。”
    浅苏点点头。这才是比试要达到的效果,双方共赢,共同提高。
    一场场比试看下来,浅苏也有些倦怠了。问绝色女:“附近可有寺庙?”
    “寺庙?你要去寺庙里干什么?”
    “先前听了南疆老头的话,心里有些乱,想去沐浴佛理,静一静。”浅苏微笑道。
    “是么?”绝色女的目光满是疑惑。浅苏这笑容,可够不上虔心向佛的真诚啊,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而浅苏只是干笑——一定要去佛前申诉,告阎王爷一状!
    “山那边的寺庙隔得远,你不方便去。不过鹊桥城中心附近倒有一座,寓意闹中取静,你可以去看看。”对于习武的绝色女来说,是舍不得错过任何一场比试的机会的,“你现在一个人去,有没有问题?”段寒衣已经有事早离开了。
    浅苏想,这是白天,又在城里,这么多人,自然不会有事:“我也是大人了,没问题的。”告辞了出来。
    一会儿拜见佛祖,该说什么?嗯,不用自己说什么,佛祖无所不知,定然明白。
    只是不清楚,当初和阎王爷签下的那纸合约上,有没有附加的保密协定?比如有写“如果浅苏敢泄露,一样的下油锅”之类的?让人担心哪……
    而阴森的阎王殿上,正在忙于公务的阎王爷突然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什么人在背后说他坏话?真不想活了。
    而白无常看见阎王感冒了,忙递过来一支体温计。
    “什么意思?”阎王瞪眼。
    “天庭下的命令,全员防甲流。”白无常无奈摊手。
    “无聊。”阎王爷拒绝量体温,却转了个话题道,“那个夏浅苏,穿越也有些时候了吧,怎么还没办妥事情?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找错人了?”
    “呃,就是,王爷,我们要不要送个梦境去催上一催?”
    “制造一个梦境很麻烦的,我懒得。”阎王爷摆摆手,“算了,再给她几个月时间吧。反正最近忙甲型流感,估计上头也没那个功夫这么快来查那次错误。”
    *****
    浅苏正胡思乱想地神游于大街之上,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谁?”浅苏警觉地扭头一看,却撞入武大郎大叔和煦憨厚的笑容里。松了口气,“是大叔啊,好久不见。”
    “我就是想找你呢,但顾及前段时间身体不好,每次去殷家,都把我拒之门外。”大叔笑道,“今天正巧,门面已经找好了,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既然这般巧,浅苏也不能不去了。诉苦的事情暂且放下,毕竟还是自己的男科事业来得实在。于是兴致勃勃地跟着武大郎大叔走了。
    转了几条街道,大叔指指前面那间大的铺面:“到了。”
    浅苏看看地形,这里距离闹市不远,出行方便,却又僻静,的确是开诊所的好地方。
    走进铺面,打量里面。店面挺大,宽敞明亮。分上下两层,上面是阁楼,下面是柜台。后面还可以开辟出一个储货的小仓库。
    “不错不错,交给大叔的事情我果然放心。”浅苏点头赞道。
    门面装修的工程也已经在开始,一些工匠在干活。大叔拿过一个小本,道:“这是账,姑娘过目。”
    浅苏一边翻阅着,一边听大叔汇报:“买下这铺面花了纹银八百两,如今请的工匠,是一两银子一月每人……”
    “不对啊。当初我只给了你一千两银子,可你现在的花销,已经超过一千三百两了。剩下的几百两,谁出的钱?”浅苏扫了一眼总数。
    大叔嘿嘿一笑:“是苏二给的。姑娘不是要我给他透风么?他知道了,觉得这法子挺好,能赚钱,就说他也出资。他让我转告姑娘,他人贩子那一行,官府越查越紧,生意大不如前了。他愿意以后来跟着姑娘。”
    浅苏深深一笑,颔首:“你也转告他。他要出资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不会用他一枚铜钱。三百两银子会加上利息如数奉还。”
    “这……”
    “总之你告诉他,我的确需要他的帮助,但不是在钱上头。”浅苏查看着药柜,道,“如果他有诚意,就先帮我疏通和鹊桥城各大青楼的关系吧,控制那块地盘的势力,想必他清楚,能打点。”
    大叔【恍【然【网】大悟:“知道了。”搞男科,把没啥廉耻之心的青楼作为突破口,的确是上策。
    坐到桌边,浅苏提笔,沉吟一会儿之后,开了一张单子:“麻烦大叔立马去帮我抓这些药过来,我有急用。”
    大叔愕然道:“姑娘可是身体又不'炫'舒'书'服'网'了?”
    “没有。”浅苏摇摇头,笑得温润,“这些药,可是给别人开的。”
    药抓回来之后,浅苏就在店铺里熬好了。
    去了渣滓,沉淀下来的一碗药汁,黄黑黄黑的,味道甚是不好闻,不由皱眉。
    大叔也好奇道:“我看这药汁,不像是用来治病的哪……苏四,你在哪里弄的药单子?”
    “的确不是治病所用。”浅苏吐吐舌头。这药单子,是她从比试台那里出来,一摸自己的袖袋,才发现多出来的东西。估计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南疆老头偷偷放进去的。当时她看了几眼,就记得了,所以刚刚自己默写了一份,拿给大叔去抓药,“大叔,这药,味道太大,有没有办法让它的味道消失?”
    “消失不大好办,不过掩盖掩盖应该可以。青楼里的姑娘有时候药浴调养身体,却怕身上药味儿久久不散,客人不喜欢,就常常用其他东西掩盖。”大叔擦了擦手,“我这就去给姑娘打听打听?”
    “那感情好,劳烦大叔了。”浅苏一喜,眉目间一片感激之色。
    “劳烦说不上,只是我娘子那边……”大叔为难道。他去青楼,要是武大娘知道了,还不马上追杀过来。
    “好说好说,我定然给大娘好好解释。”
    *****
    殷家,烧水房。
    浅苏套上一件殷家下人的衣裳,手里提着一个罐子,探头探脑。
    现在正是烧水房最忙碌的时候,因为这是殷家众人的洗澡时间。一桶又一桶的水,在这里烧好,然后送入各位主子的浴室。
    “快点,怎么还没弄好,我们公子就要回来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高声嚷嚷着。浅苏认得他,他是段寒衣身边伺候的人。
    “马上就好,这位小哥,莫急莫急。”
    浅苏心里狂跳了几下。今天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浑水摸鱼,伺候段寒衣洗澡。可这明显是高挑战性的工作。不过,为了一个明白的事实,浅苏决定拼了。
    


第4卷  第18章 伺候洗澡之冰释前嫌

    大户人家,洗澡至少有三个人伺候。一个主要给主子更衣搓背之类的,另外两个干抬水这样的粗活。而且,伺候更衣搓背的,是主子的贴身下人,而干粗活的,则是烧水房随便派去的。
    浅苏和殷修晏说好了,今晚安排段寒衣药浴。这样,她手里的那罐子药,倒入浴水中,才不会突兀。当然,她的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散发出的气味和一般药浴所用的药不一样,但这个问题已经由武大郎大叔帮忙解决了。
    烧水房井然有序地工作着,一批一批的下人抬着水桶出去。
    段寒衣的沐浴药水也已经烧好,分装在两个桶中。浅苏赶紧见缝插针,挤过去提起其中一桶,就跟着段寒衣的小厮走。而她自己手上本有的一罐药,也已经在提桶的瞬间和入了沐浴药水中,罐子则被她一脚踢到墙边。
    “该死的,真是重啊……”浅苏咬牙,一张黑脸被憋得通红——她在厨房把自己的手和脸抹黑了,这样装下人才像样嘛。只是,这提水的工作,通常都是男性下人做的,要知道一桶水可有至少二十斤。如今浅苏不得已自己提水,纤纤素手对付这二十多斤的东西,自然吃力。
    偏偏前头的小厮脚下不停,走得很快,浅苏努力跟上,更加艰难。
    罢了罢了,这都是自己自找的,能怪谁?浅苏想起前世有一年新年,养父给了她一张几百元的购物券,要她去超市提些米啊油啥的回来——她是被收养的孤女,很多家务都要做的。结果等她买下几桶油,一大袋米从超市出来,才发现由于前方出现了路面坍塌,车辆都不能过来,也就是说,她打不到车回家。
    那时候,她还不是一个人走路,把这么多这么重的东西全提回了家里。所以,二十斤的水桶不算什么,撑一撑就过去了。
    就这样,浅苏终于把水提到了段寒衣的浴室。
    气喘吁吁,真是好累。浅苏拿起自己控制不住一直在发抖的手细细端详,勒入肉的红痕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痛。现在的身子,年纪不大,手也小,所以更受罪。
    “还发愣呢,去把公子的衣服拿来!要那件长的黑色的!”
    “噢。”浅苏应了,就去拿衣服。不过她又不知道段寒衣的换洗衣服放在哪里,所以多花了一些时间找,等她回到浴室的时候,已然晚了,段寒衣都先到了。他披散着头发,披一件白色轻袍,背对浅苏站在浴桶边,估计是想脱衣下水了。
    “快点,把衣服挂好!”段寒衣的小厮又开始低吼。
    浅苏不着痕迹地白了他一眼,脚上却加快了步伐。
    但不知道是急了走路没在意,还是因为先前提水用力过度脚还出于疲软状态,浅苏踩到了什么滑腻腻的东西,一个吱溜,人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而前方,正是手撑着浴桶边缘,准备翻身入水,而且身子已经提起了一半的段寒衣。电光火石间,浅苏狠狠撞到了段寒衣腰上,冲击力把段寒衣一下子撞得扑入了水中,幸好他会武功,一个侧身,才避免了头直接往下碰上浴桶底部的悲剧。
    段家的那小厮也算眼疾手快,一把拖住了浅苏的脚,才使得她稳住身形不至于跟着段寒衣冲入水里。
    “你……”小厮气得不轻,没见过如此笨手笨脚的下人。对惊魂未定的浅苏嚷嚷道,“出去,出去!”
    浅苏不愿意。她好不容易混进来,就是要亲眼目睹自己的药药效发作的时候。
    但是毕竟事出有因,由不得他。当下便有其他的下人过来,半拖着她出去了。
    最后,那小厮也退了出来,段寒衣洗澡,除了前期准备,一般是不喜欢人在身边伺候的。
    里面的段寒衣,从水里冒出头来,倚靠在浴桶边上,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浅苏这个女人,明明神经大条却偏偏挑战如此需要精细的“侦查”工作。他先前看她提水入了自己住的院子,就知道她的小九九了——打算通过看自己洗澡,观察自己身上和沈煜天相同的地方,比如自己背部下侧有一条小伤疤。
    终于怀疑自己了么?段寒衣不知道是该喜是该忧。
    刚刚,他故意配合浅苏的冲力,让她犯了个小错误。这样,她不得不被带离。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段寒衣烦躁地闭上眼睛。
    然而,正在他满脑子都在想浅苏的时候——
    脸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块一块地破裂。
    悚然而惊。他的易容术,是防水的,平时就算洗澡,脸上的那张皮也不会脱落。但是现在……沈煜天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部皮肤,然后再一看自己的手,上面粘附着几块皮状的东西。
    掬起一捧沐浴药水,沈煜天凑到鼻子边,仔细闻了闻……果然!虽然被掩盖了气味,但是刻意地仔细闻,还是分辩得出来。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想到浅苏还留了这样一个后招!一击,必杀——因为这种易容面皮防水,所以沈煜天洗澡的时候就没想过带上备份的。也就是说,今天他要么以这样的面目走出浴室,让大家都瞧见,要么把浅苏重新叫进来,帮他去拿一个备用的面皮过来。
    两种情况一比较,自然选择后面一个。反正今天,脱不了要和浅苏坦白了。
    沈煜天干脆洗干净脸上剩下的面皮,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扬声道:“浅苏——”
    还站在外面的浅苏听见里面的呼唤,怔忪了一会儿。段寒衣,喊了自己的名字,证明他早认出了自己。既然已经戳破,现在居然还是招呼自己进去,却是为何?但没能再细想,小厮一推,就把浅苏推进了浴室。
    朦胧水汽中,段寒衣还是背对着浅苏。浅苏认命地走过去,想了想,道:“公子有何吩咐?”
    “帮我擦背。”
    “可是,这个……这个不是浅苏的职责。”
    段寒衣不答。只是猛然从水里站起,转身面对着浅苏,带起水花四溅。
    浅苏瞬间全身发抖。是激动得发抖。
    尽管猜疑这个段寒衣就是沈煜天,但那一直只是猜疑。再有心理准备,在猜想证实的一刻,浅苏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俊容,目光一点一点,流连过入鬓的长眉,深邃狭长的眼眸,挺直的鼻梁,性感朱红的薄唇,贴在脸上的几缕发丝……有多久没这样注视了?明明才分开三个月不到,却好像过了几百年那样的漫长。
    浅苏低头,不知不觉,泪意已然模糊了双眼,心里突然间就很痛,比没见到沈煜天还要痛,而且堵得慌。
    沈煜天微微一叹,长臂一捞,就把浅苏也带入浴桶。
    下巴轻轻顶着浅苏脑袋,紧紧把这个自己一向只是远远看着思念的女子,圈在胸前,任她的眼泪汹涌而下,和着水雾,妖娆盛放在自己胸膛。这一刻,他觉得,这辈子真的,有她就够了,夫复何求?
    当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变成了温水的时候,浅苏终于哭够了,发泄够了。
    抹了几把脸上的泪痕,浅苏这才觉察到气氛的暧昧。自己是在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嗯,要不要即刻放开手,退后,跳出浴桶,装正经?算了,这么矫情,不是夏浅苏的风格。而且,这手下的触感,的确是好呀……浅苏伸出手指,摸上沈煜天的喉咙,在那凸起之处略略停顿,接着又一路往下,在他的胸前戳了戳,真'炫'舒'书'服'网',指尖都忍不住痒痒起来。
    “夏…浅…苏……”声音里明显有了警告的沙哑。
    浅苏故意装作不懂:“我只是想摸摸看嘛。”边说,唇轻轻贴上,如羽毛一般,扫过沈煜天性感异常的肌理。
    南疆老头说,那公主的生辰八字,不是属于自己的。开始自己听了,一时糊涂,还怪阎王不讲信用。后来冷静下来再思考,才终于明白,原来搞半天,自己也如夫人一般,当了一回假公主,欺骗了很多人的感情。
    既然和沈煜天不是兄妹,那么,有些事情,也未尝不可……
    本来沈煜天还一直克制着。南疆老头的话,虽然他早清楚意思了,但是,那毕竟是一个陌生人的判断。在没找出真正的公主之前,都不敢完全去相信。但是,浅苏若有若无的挑逗,该死的让他的凤眸里,腾升起浓重的情欲。他不是柳下惠,面对日思夜想了这么久,平时迫不得已只能远观的心上女人,能忍到这份儿上,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毅力。
    呼吸越来越粗重,下面,传来难挨的胀痛感觉,刺激得沈煜天的神经,完全丢盔卸甲。


第4卷  第19章 伺候洗澡之久别胜新婚
  浅苏知道,自己一向,不是一个主动的女人,甚至,在性事方面,可以说得上比较矜持。
    但是,今晚不知道是脑子被药水的热气蒸坏了,还是压抑多日的刻骨思念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浅苏觉得自己醉了,胆子变得尤其大,什么也顾不上了。
    手一伸,勾住沈煜天脖子,拉下他的脑袋,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覆上了他的唇。
    边吻,泪水却忍不住再一次的,从眼角滴落。浅苏的舌尖,轻轻探入沈煜天口中,那柔和的感觉,让她感到温暖。
    沈煜天先是一顿,然后便激烈地回应浅苏,猛烈的交缠,唇齿的抵死辗转,释放出难舍难分的相思。
    满心都是沈煜天的味道,这样浓烈的熟悉感,让浅苏止不住地震颤。拂去他额角的那点人皮面具的残渣,贪婪地注视着他长长的睫毛,迷离的凤眸,浅苏有些傻傻地哽咽道:“我……我爱你。”
    沈煜天闻言,喉头微动。
    浅苏昂头,把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
    “我其实……也爱你爱疯了……”沈煜天嗓子已然完全低哑,轻吼道,“今天,都是你自找的!”不再忍耐。
    手一挥,浅苏身上的衣物就飞出了浴桶。紧紧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入身体里面去,不顾一切的吻一路落下,在她身体上绽开粉粉紫紫的花朵。浅苏也用力地回应,在他身体上啃噬——两个人近乎粗暴的方式,已经不像是单纯的吻,而像是——要把对方吞入肚子里,再也不分开。
    沈煜天一边舔舐着浅苏胸前的樱桃红,一边轻轻一提,浅苏就坐在浴桶边上。这浴桶边缘虽然也不宽,但打磨得好,坐上去屁股也不会疼。
    伸出一只手,扳起浅苏一边的腿,向自己的身畔一拉一提,便高高贴附在自己的腰间。身子再猛然一挺,便迅速地冲了进去。
    毕竟是初夜后的第二次做而已,浅苏还是感到疼痛。微微蹙眉,轻轻浅浅的低吟,荡漾开来。沈煜天也感受到她的紧窒,想要暂时停下,但浅苏却抓住他,示意不必。
    终于,在逐一波又一波的律动之中,浅苏逐渐忘却了不适,甚至有些飘然起来,半迷糊中,一次又一次地低呼着沈煜天的名字,换来他更加激烈的回应。浅苏的双腿,也配合地缠上他的腰,让自己和他更加紧密的结合。沈煜天稍稍一滞,随即双手愈发紧地圈住浅苏的身子,挺动越加用力。
    浅苏想,也许唯有如此身心交融的欢愉,他们才可以暂时忘掉一切,牢牢地把握住对方,感觉对方真真实实的,是自己的一部分。
    往前探身,吻着沈煜天湿乱的乌发,将属于他的味道,完完全全地吸入肺腑,充盈整个身体。
    忽然回想起初夜,沈煜天要了自己不止一次,若不是顾及自己身体,可能还要更多。当时想,自己都疲累了,为什么还缠着自己不放呢?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做起来,没完没了。
    现在却明白,只有爱,他才愿意和自己,没完没了地纠缠在一起,就像现下,自己也死死缠着他,不愿放开。
    沈煜天,我从另一个时空飘来,兜兜转转,寻寻觅觅,终是,找到了你。
    我们之间,没有花前月下地许过海枯石烂的诺言,但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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