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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容月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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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个动静,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栎容琢磨着喜嬷嬷也该打起了瞌睡,提着裙角悄悄走向案桌,抓起一把干果又退回床边,扒拉着塞进嘴里,闷闷的嚼下肚。
——“好吃么?”
“啊…”栎容低呼了声掉下了果子,“薛灿…”
薛灿低低笑着,弯腰一一捡起,顺势在床边坐下,拿袖子擦了擦朝栎容的红盖头下递去,“多吃些。”
栎容才要接过,湿漉漉的手心已经被薛灿紧紧握住,栎容身体一软,倚在了薛灿的肩上。
“你也饿么?”栎容低幽道。
薛灿动了动喉咙,“急着来看你,我也饿。”
栎容剥开果子摸到薛灿嘴边,“你吃一个。”
薛灿张口咬出,隔着红帕抵住了栎容的额头,沙声里透出压抑的情/欲,“我不想吃什么果子…栎容,我想吃了你。”
新房外,候着的喜嬷嬷已经被薛灿支走,屋里红烛摇曳,漾起暧昧的柔光,嫣红的床帘幽幽漾起,拂过薛灿滚热的脸,也激起他深藏多日的渴望。
床沿边坐着的红妆女子,已经是自己大婚的妻子,将会是和自己相伴到老,至死不离的爱人。“栎容,栎容…”薛灿低喊着,指尖捻住了红色的盖头。
“薛灿…”栎容握住薛灿的手腕。
“这会儿还羞上了?”薛灿低笑,“又不是没见过,快让我瞧瞧。”
“薛灿…”栎容咬唇低语,“你说过…女子最美不过十几年芳华,你根本不在乎我的脸。”
“是。”薛灿灼热应着,“你是美是丑,我从没在乎。”
“那如果…”栎容扬起被红帕盖住的脸,“我也有和别人一样的如花韶华,你会不会更高兴?”
薛灿轻抚栎容的背,爱怜笑道:“好傻的阿容,都到了今天,你还担心什么?有或没有重要么?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看的模样。”
薛灿说着,温柔掀开掩面的红盖头,珠钗轻响,摇曳着年轻男女萌动的心神。栎容低着头,手指交错,鼻子里轻轻喘着气。
——“栎容…”薛灿笑着低头去探,“避着我做什么…”
栎容深吸了口气,直直昂起自己的脸,烛火闪烁,薛灿怔怔凝住黑目,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栎容的脸颊。。。
第71章 喜欢你
栎容深吸了口气; 直直昂起自己的脸,烛火闪烁,薛灿怔怔凝住黑目,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栎容的脸颊,“阿容妙手; 你…不用这样的…”
“薛灿。”栎容按住他温暖的手心轻蹭着自己光洁的脸蛋; “薛灿…”
她的肌肤是与生俱来的柔滑如玉; 哪里有什么刺目的疤痕?没有…根本没有…她不是一张骇人的鬼面; 她明明有一张完美无缺的俏容…薛灿深深凝望,他眼中没有栎容以为的大喜过望,他的黑色眼睛里,露出一种欣慰; 这份欣慰; 不是自己迎娶的女子有一张花容月貌; 而是——她为生计承受的苦痛,终于有了尽头。
——“你…不喜欢?”栎容有些紧张,虽也不是恶意欺瞒; 但她还是担心薛灿会有些恼。
“喜欢。”薛灿抚摸着她缎子一样滑嫩的脸颊,一遍又一遍,“我很喜欢。”
栎容终于轻松下来; 薛灿抬起栎容的脸,低低叹道:“古灵精怪的丫头,瞒天过海的一双鬼手,我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发现…”
栎容嬉笑; “你是个粗人,心大当然没有察觉。”
“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薛灿爱怜的揽过栎容,“非得等到今天。”
栎容咬住唇尖,“描了七年,每天都习惯了,见你也不在意,就…就也忘了去管…大婚的日子,就想美上一回…这妆,还是芳婆给我描的,是不是…浓了些?”
薛灿端详着栎容俏丽的新妇面容,“清水芙蓉好看,描些花妆也好看,我的阿容怎么都是好的。”
栎容扎进薛灿怀里,吮住了他的指尖,“疤脸你都喜欢,当然什么都是好的。”
薛灿低头含吻住栎容的唇,指尖摸向她发髻上的簪子珠串,一支支小心摘下,如瀑的秀发散落开来,幽香顿时四溢。
——“阿容刚刚说饿了…”薛灿低低喘着,“刚好…我也饿…”
栎容轻扯薛灿腰间的玄端襟带,挑衅似的甩在了地上,薛灿顺势俯身,把栎容压在了身下,唇缀吻着她裸开的颈脖,渴切的朝下探去。
薛灿褪下栎容的喜服,露出柔粉色的缎子中衣,栎容忽的想起什么,灵巧的从薛灿胳肢窝里滑出,一头秀发掩住了早已经被扯得差不多的衣裳。
薛灿低笑着仰卧在床上,“今晚还想逃么?”
栎容捻起发梢,眼里闪着炙热的火苗,“喜嬷嬷说,偏屋备好了热水…猴急做什么,我还想洗个澡…”
薛灿撑起身,眯眼看着嫁了人还不失性子的栎容,“凡是都得让你称心如意,那就…”不等栎容眨眼,薛灿已经跃起横抱住了栎容,“陪你一起…”
“薛灿…放我下来…”栎容笑着拍打薛灿的肩,薛灿畅快的笑声在屋里回荡,连院子外头的婢女嬷嬷都听的笑了出来。
——“你们听。”院子外,杨牧伸长了脖子瞪大眼,“好像是小侯爷和栎姐姐。”
杨牧孩子性情,指着薛灿的别苑急道:“不如我说通个嬷嬷让我们也进去瞧瞧?洞房花烛夜,我也替小侯爷捏把汗呐。”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绮罗踩了一脚杨牧,“男女羞羞,你进去干什么?”嘴上这么说,绮罗的眼珠子也忍不住往笑声传来的方向瞄去。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小侯爷这么高兴。”谢君桓目露欣慰,“别看了,走了。”
谢君桓一手拽着一个,杨牧再不情不愿,也只得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离开。
偏屋里,烧热的水散出白茫茫的雾气,湿润了两个人潮红的脸,薛灿放下栎容,温柔掠开她掩身的长发,看着她裸/露开来的心口,深深吸了口气,“好栎容…”
薛灿缓缓伸手,脱下她最后的衣裳,缎衣滑落,女子娇美的身子一览无遗,薛灿指尖点住她的颈涡,又慢慢的落下…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中衣,俩人裸/身相对,隔着的只有润湿的热气。
薛灿贴近栎容,感受着她心口的软糯,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浴池里,薛灿怀抱新婚的妻子,拧起湿帕轻柔的擦拭着她的冰肌雪骨,帕子过处,他的唇也覆上那里,一寸一寸细细吻过,如清风拂面般。
覆上那片山峰,薛灿喉结动了动,渴望的唇尖叼起一边花蕊,如孩童般轻轻吮吸。栎容扣住他微微发抖的十指,鼓励着他继续下去。
吻过栎容的每一处,栎容站起身,修长的双腿划过滚热的池水,走到薛灿身后,薛灿盘做起身,后背刺上的异兽在缭绕的雾气里愈发栩栩如生,彰显着王者非凡的气度。
栎容坐在水中,湿帕拭过刺花,脸庞也贴了下去,樱唇点住异兽锐目,温热的舌尖细密扫过。
“阿容…”薛灿喉咙里发出艰难的低喊。
栎容没有应他,舌尖巧妙的扫过薛灿敏感的脊背,感受着他血脉的涌动和难耐的呻/吟。
“到我身前来。”薛灿恳求着。
栎容倚上薛灿的肩头,顽劣的咬住了他的耳垂,“小侯爷说什么,我就偏偏不去做。”
“好大胆的女人。”薛灿低吼一声,直直站立转身抱住了水里的栎容,“我薛灿也敢惹?”
栎容低叫了声,身子已经被薛灿抱进了怀里,薛灿大步跨出浴池,一手扯下备好的寝衣遮在栎容身上,又捡起中衣披在自己肩上,袒露大胆的朝寝屋走去。沿路嬷嬷齐齐俯首,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寝屋里,红烛已经燃了过半,烛火靡红更显暧昧之色,绣并蒂莲的寝衣滑落在地,床沿下,薛灿的中衣也耷拉落着,薛灿把栎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指尖勾下床帘。
他们俩人之间已经没了任何阻碍,炙热的肤肉紧紧贴在溢出,连彼此的心跳都听的清清楚楚。
栎容感觉到薛灿腿间越来越坚硬,滚烫的要戳入自己的深处,她的手悄悄向下,摸上了薛灿的腿/根。
“嗯…”薛灿难以自制的低喊了声。
薛灿的颤抖让栎容的手穿过缝隙握住了那里,今夜,薛灿的兄弟比上一次还要滚烫,似乎…还又大了些…栎容心底渴望,但也是暗暗叫苦,这么大的物件,该怎么进得去啊…
栎容告诉自己,今晚,不论多疼,疼去半条命也一定要咬牙忍住。
薛灿看出栎容的紧张,他寻着栎容的手捏了捏,温声哄道:“信我,这次一定不会疼。”
才几天的工夫,这种大话也敢说?栎容眨眼看着一脸认真的薛灿,“你是…却哪里讨教了?”
薛灿俊脸微红,闷声道:“是自己…琢磨的。我会小心些…绝不会像上回那样。”
栎容忍俊不禁,手心不由得重了些力气,薛灿倒吸冷气,那处又澎湃了些,“轻点儿…要把我燥火惹起来…受不住的还是你。”
栎容不敢再乱动,芳婆告诉自己,男人再疼宠女人,在这事儿上也全是照着自己的快活,因为女人那里就是个销魂窟,男子一进去就失了心性,横冲直撞有的受。女人要是这时候犟气,就是给自己找罪。
栎容问她,那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芳婆鬼笑:身体依顺着,嘴里不答应。
“我有些怕…”栎容身子抖了抖。
这声音酥化了薛灿的雄姿,对身下的女人更是爱怜到了心尖上,“阿容不怕。”薛灿俯身亲吻着她半张的唇,“夫妻总有这一回…”
薛灿深吸了口气,霸道的扶开栎容屏紧的腿,他没有强硬入去,薛灿颤着手指朝那里抚去,“别碰那里…”栎容声音发抖,“别…”
薛灿轻按栎容,示意她要相信自己,薛灿指尖律动,点住了密处,栎容娇哼一声,那里顿时湿润。
薛灿愈加大胆,指尖又朝里动了动,栎容扭动着身子,“不要了…不要了…”
密处的湿润越来越多,这也让薛灿的手指顺利进去了小半截,薛灿低低吁出口气,看来这法子也算有效,那里越湿,自己进去时也会更加容易吧。
密处诱人,栎容闷哼的声音也是撩人心智,薛灿本想再酝酿些,可美好的身子就这样敞露在自己眼前,他要还控制的住,就不是男人了。
“阿容…对不起…”薛灿额头渗出汗,“我…我忍不住了…”
豆大的汗珠落在栎容的心口,栎容睁眼看去,薛灿眉头紧蹙,一身腱子肉也在难耐的抽动着,他为了让自己舒服些,看来已经忍了好一阵吧。
“你来吧。”栎容动了动腿,“我受得住。”
这应该是世上最魅惑的声音,薛灿顾不得什么,跪在了栎容腿间,扶着剑拔弩张的那处,顶住了栎容的蕊/心。
“我要进去了。”薛灿低哑道,“该是还会有些疼…我慢些。”
栎容紧张的发不出声音,只是对薛灿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明天准时来看!
第72章 神仙梦
栎容紧张的发不出声音; 只是对薛灿点了点头。
薛灿蓄力顶入,润湿让他的前端顺利的进去,但还是被勒的一阵销魂的舒爽,“啊…”薛灿仰头低喊。
“进去了?”栎容掐住薛灿的皮肉,“进去了么?”
薛灿低头去看; 自己还有大半截在外头; 他温声抚慰道; “还差一点儿; 你忍得住么?”
“忍得住。”栎容噙着泪,“你只管进来。”
薛灿目露欣慰,他注视着栎容姣好动人的容颜,汗湿的身体重重覆上; 薛灿知道; 这一下; 他就要完全拥有这个女子。
薛灿低吼一声,那处奋力挤入蕊心,栎容尖叫了声绷住了身子; 指甲深深按进了薛灿的背肉,“好疼啊…”
终于…薛灿看向俩人连接处,殷红的血渍从蕊心渗出; 落在了新铺的喜褥上,绽放做点点花朵。
“阿容…”薛灿含吻住栎容半张的唇,对视着她迷离的眼,“你真是我的人了。”
栎容察觉自己身体被某样东西深深填满; 她深望着薛灿灼热的黑目,眼角滑下幸福的泪水。薛灿指肚抹去,吮进口中。
那处被撕开般的胀痛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感觉,薛灿撑起身,哑声道:“我要开始了…”
芳婆告诉自己,男子进入了还不止,他们得靠进出把能生娃娃的东西弄进女人的身体,这一串动作,做的不好就是煎熬。
要是做的好呢?哈哈,那就是美过做神仙的快活。
薛灿咬唇,刚刚进去他就感觉到尾椎发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幸亏他忍耐力惊人,生生把那股劲儿给熬了过去。薛灿知道,自己要是太快出来,栎容刚刚可就白疼,栎容还没快活,自己怎么能仓促完事?
栎容抓紧被褥,心一横闭上眼,“你来,我受得住。”
“睁眼看着我。”薛灿深深喘息,“阿容,看着我。”
栎容睁开眼,薛灿眼里燃着熊熊的火焰,似要灼化她的身体,栎容环抱住薛灿的脖子,挺身贴上了他的胸膛。
突来的绞动让薛灿身躯难忍的颤抖,他再也抑制不住勃发的情/欲,挺腰连连贯入,栎容痛喊着咬住了薛灿的肩,但却没有让他停下。
一下,一下…初时的艰涩在悄悄的消失,薛灿进出不再困难,还涌出润滑的感觉,再看贴着自己的栎容,她的痛喊渐渐止住,变作娇声的低咛,听着…好像已经没有开始的剧痛。
“还疼么?”薛灿艰难的缓下动作。
栎容哼道:“傻,你觉得呢?”
薛灿放下心,栎容眼睛半眯,脸庞潮红,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原来这就是能让女人也快乐的事,薛灿还要让她更快乐。薛灿还没有悟出其中技巧,只是凭着原始的律动一下一下,越进入,就越能体会到这事的乐处,让人如入魔般只想永不止息。
薛灿蓄势猛入,栎容发出痛苦却又舒畅的低叫,指尖滑下抚上了薛灿后背的刺花,“轻些啊。”
怎么又喊上疼了…薛灿心头一个紧张,正想停下缓缓,忽的一股热浪从体内迸发,有什么力量促使着他不但停不住,还愈发用力的朝栎容的密处冲撞着。
——“阿容…”薛灿齿间战栗,“我…我控制不住…”
可以贯穿身体的力量撞击着栎容的身体,栎容再也喊不出什么,身子仿若要被撞到云朵上,酥酥的没了力气,口中含糊着发出呜咽之声,只得任凭薛灿折腾。
薛灿再有龙虎之力,毕竟也是个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郎,身下又是挚爱疼惜的女子,一副娇羞模样可以融化自己一身肝胆,薛灿还想坚持,但尾椎的酥麻感急急涌来,这次薛灿已经没法控制,他半抱起栎容瘫软的身体,狠狠一击朝最深处撞击上去…
“啊…”薛灿闷声低吼,激流冲进栎容身内,薛灿贴得更紧,下/身又哆嗦着连连进入,这才抱着栎容倒在了床褥上,不住的喘着气。
栎容顿觉小腹一暖,也不知道到底进了多少东西,还没来得及发声,薛灿高大的身子又重重压上,紧闭的眉眼满是饕足后的快活。
——真叫一个…美的说不出话来。
他美得很,栎容…可真是快受不住了。
栎容胳膊肘顶了顶薛灿动也不动的身子,恼道:“还不起来,头一天就要压死我么?”
薛灿赶忙撑起身子,愧声道:“怪我…伤着你没?”
栎容故意赌气不做声,撇过脸不去看薛灿,薛灿扳正她的脸蛋,见红润的可以滴出水来,喜意又涌了上来,“好阿容,你才不会怪我。”
栎容快活的揽住薛灿的颈脖,昂起头亲了口他的唇,瞥看了眼下面,俩人的身体还连在一处,“还不出来?”
薛灿低头看着,低声笑道:“他舍不得出来。”
栎容去推薛灿,薛灿轻轻攥住她的手腕,俯身又吻上她湿漉漉的额,温声道:“就出来。”
薛灿抽出身,翻身卧在了栎容枕边,想想刚刚好不容易做成的事,脑中觉得如做梦一般,自己隐忍蛰伏,无意动心动情,也不知道前途是凶是吉,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想拖累旁人,只求孤独复仇,便无愧殉国的父亲…
谁又知道,世上竟真有女子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永不离弃…
薛灿寻住栎容的手紧紧握住,转身又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栎容感受着薛灿炙热又起的身体,才努力完的小兄弟怎么又雄姿英发…雄赳赳的顶着自己的小腹,好像又要图谋不轨…
栎容身下一紧,生出些害怕来,戳了戳薛灿,脸红道:“今晚不要了成么?真是受不住了。”
薛灿先是不大明白,忽的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再看栎容满脸哀求,忍不住哈哈大笑,“鬼手女天不怕地不怕,怎么?怕上这事儿?”
栎容恼恼的轻捶薛灿,“你变作个女人试试?没轻没重,疼死我了。再来?明天给你爹和夫人敬茶都爬不起…”
薛灿又笑了几声,抵着栎容轻声道:“答应你,今晚暂且绕过,下回…可得尽兴。”
栎容羞涩的翻过身不去看薛灿,薛灿又缓了阵,披上寝衣直直往偏屋走去。栎容大眼望天,心里满是幸福。
不过片刻,喜嬷嬷提着热水小心进来,热水放下,薛灿挥了挥手,喜嬷嬷又顺从的退了出去。栎容眼睛眨也不眨,遣退了嬷嬷,这盆热水…难不成…
栎容正想着,薛灿已经俯身搓揉起帕子,帕子拧做半干,薛灿又在手背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向床上的栎容。
栎容攥着锦被,难道…薛灿是想…
薛灿坐在床沿边,眼神温柔里带着霸道,“给我看看。”
“啊?”栎容红脸,缩着身子动也不动,“我…自己来就好。”
薛灿低笑,“都已经是我的人的,怎么还羞上了?给我看看,温水擦擦,会缓些疼。”
“不…已经…已经不疼了。”栎容更是羞的紧,伸手起抢那湿帕,“我自己擦。”
薛灿不容分说按住栎容的手,另一只手朝她腿/间触去,“你做活细,对自己可粗野的很,我来。”
他说这话时,俊眉扬起,黑目蕴着深藏的宠溺,他口吻柔中带着不能抗拒的霸气,栎容耳里听着,身子也软了下来,既然也对抗不了,那就…只有顺从了。
薛灿掰开栎容的双/腿,见花心处被自己折腾的一片泥泞,还有点点血迹映在腿/间,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薛灿也是悔的不行,疼惜道:“一定很疼吧。”
“开始疼些,后来…”栎容低下声音,“顺畅了就不疼了,现在…也不疼。”
薛灿怜意大起,拾着帕子小心敷上,用最轻柔的动作温温擦拭去自己留下的痕迹,帕子挪开,洁白的丝帕也印上了处、子的血迹,薛灿良久看着,爱惜的叠起丝帕。
栎容凝视着薛灿的动作,她忽然湿了眼眶,张开双臂抱住了薛灿,薛灿欣慰笑着,掌心轻抚着她的背,“阿容,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栎容哽咽着。
长夜缱绻,红烛也燃到了尽头,薛灿与栎容相拥而卧,俩人都是没有睡意,他们絮絮的说着话,虽然还有一生那么长,但没人愿意辜负今夜良宵。
薛灿深吻枕边的妻子,“这一生,你都不能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
雍苑里
已近子时,干练如颜嬷,忙了一整天也是有些疲惫,虽是忙着,但颜嬷眼角也带着喜意。紫金府已近二十多年没有办喜事,大小姐迟迟不嫁,总算小侯爷觅得钟情的女子,欢欢喜喜成了亲。
婚事操办的妥当,宾客也吃的尽兴,剩下的…就看小夫妻俩怎么早些给薛家开枝散叶,三年抱俩才好呢。
颜嬷想着,唇角忍不住笑了出来,端茶的步子也更加轻快。
——“想什么呢,还笑出来了?”辛夫人抬眼看着颜嬷。
“夫人不也在笑么?”颜嬷笑道,“奴婢想着小侯爷夫妇,心里高兴。”
辛婉放下书卷,朝薛灿苑子方向看了眼,“那头怎么样了?歇下了么?”
颜嬷不住点头,“谢君桓他们几个替小侯爷挡去应酬,小侯爷早早就去见他的夫人了。杨牧偷着去瞧,听到里面笑声不断,夫妻俩不知道多亲密,到底是真心相爱,怎么都是好的。”
颜嬷走近几步,低声又笑道:“喜嬷嬷送热水进去,说…夫妻俩好着呢,小侯爷也疼人的很…”
辛婉欣慰一笑,“栎容纯良,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灿儿能娶这样的女子为妻,也是福气。”
“那张脸…”颜嬷露出些许憾意,“初时看有些吓人,可看久了,倒也觉得是张标致的面容。不过小侯爷喜欢就是好的。”
“芳婆安置的如何?”辛婉想起那个直肠子的老妇人,问道。
“前两天是住在雅苑陪着栎姑娘,不不不,该是小侯夫人才对。”颜嬷恼了自己一声,“小侯夫人大婚搬走,奴婢就让她还安置在雅苑,雅苑幽静,东西齐全,奴婢想她也该是小侯夫人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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