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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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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姝仪想到这里,原本晦暗晦涩的眼睛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

    远处的大太监看着不由得就有些心里发毛,眉头锦州起来。

    庞姝仪提笔开始写,因为受过伤,她写的速度并不快,颤颤巍巍的手握着笔,落在纸上的字扭扭曲曲,分外丑陋。

    不知道过了多久,庞姝仪才写完,密密麻麻的一张纸,写了她知道的一切。

    拿起纸来,轻轻地吹干上面的墨印。

    然后仔细的折起来,放进信封里,拿出火漆封上口。

    做完这一切,庞姝仪瘫倒在地,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般,望着头顶上承尘的目光呆滞、无神。

    大太监将信封收好,唤了人进来,将庞姝仪抬上、床,自己则匆匆的进了宫。

    在那大太监走后,庞姝仪被人扔到了床上躺着,就跟扔个破抹布一样。

    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自己的未来,她只想着皇上看到这封信,会有什么反应?

    司空穆晟如果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又会有什么反应?

    他会不会后悔对待自己那么冷漠?

    呵呵。

    庞姝仪越想越觉得兴奋,那些厌恶她的,到得最后,也不故是跟她一样。

    顾云染,你的命最后还不是跟我一样,又有什么可得意的?

    **

    半夜时分,忽然惊雷乍起,大雨顷刻而至。

    云染睡眠本就浅,雷声一响,几乎是立刻就醒了。

    掀起帐子,趿拉上鞋,站在窗前,推开窗子往外看去。

    院子里昏暗的光下,滂沱的大雨从天而至,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的水花。

    冰冷的雨气扑面而来,云染眉心紧蹙,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王妃,您醒了?”秋禾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就看到王妃穿着中衣站在窗前。

    连忙走过来,给王妃披上外赏,轻声说道:“忽然就下起雨来,夜里风凉,您还是别站在窗口。”

    “秋禾,王爷多久没来信了?”云染凝视着夜色开口问道。

    秋禾想了想正欲回答,却听到王妃冰冷的声音传来,“二十五天了。”

    每半月一封信,已经成为定例。

    可是这次都已经过去十天了,还是没有受到王爷的信,秋禾心里本没觉得什么,但是听着王妃的话,就有种浑身发凉的感觉袭上心头。

    “边关事多,也许王爷正忙着,路上耽搁也是常事儿,王妃不用担心,也许明而个信就到了。”秋禾绞尽脑汁的劝说道。

    云染的指尖搭在窗棱上,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最近京都频频调防,费南可有话说?”

    “……费总管只说让您不用担心,外面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京都调防乃是大事,皇上金口玉言自然不会当做儿戏。九门进出盘查越发严厉,王爷的信就算是到了,能不能送进来还两说。”

    秋禾只觉得手脚冰冷,看着王妃的神色带着惊异。

    王妃怎么会猜到的?

    她今日追问费南,问了好久,费南才吐出一句。

    王妃怎么会知道这些?

    “秋禾,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是不是出事儿了?”云染双手紧握成拳,转过身来盯着秋禾,一字一字的问道。

    秋禾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面色透着苍白,挤出一抹微笑,“奴婢并未接到消息,您不用担心,就算是有什么,有费总管在,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正文 473:怼上门去

    仿佛一夜之间,就多了许多心事。

    第二一早,有些没精神,昨晚上听了一夜的雨,心神倦怠,萎靡至极。

    院子里没有芭蕉,也体会不得那雨打芭蕉的百般心肠。

    可是愁肠上头,听了一夜的雨,竟也生出百般滋味,以至无法成寐。

    昨夜半夜大雨,至天明际转成小雨,如今到了白日,竟只余淅淅沥沥的小雨,仿若三春的春雨霏霏。

    越发的令人心神不畅,郁气丛生。

    偏这个时候,老王妃院子里的丫头请她过去,说是老王妃见她。

    打点起精神,呼奴唤婢,换了一身颜色鲜亮的衣裳,披了凫靥裘,脚踏木屐,头顶上撑了一把红艳艳的牡丹图的油纸伞。

    知晓是为了董家的事情,又或者是因为许家的事情,云染昨晚上起心神不宁,以至于情绪不稳,此时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老王妃院子里前来开门的婆子,不免被煞了一跳,心口跳得厉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刹,恭恭敬敬的迎了王妃进门。

    等王妃径直走了进去之后,这才觉得手脚发凉,腿肚子有些软,竟是靠着墙才站稳了。

    真是邪了门,那守门的婆子忙灌了一盏凉茶,这才觉得好了些。

    罗嬷嬷正在指挥着丫头婆子收拾东西,瞧着像是打开了库房,还有人手里捧着册子低声念着,那边就有人核对。

    这么一番热火朝天的模样,倒是跟今日的天气十分的不配。

    细雨绵绵的日子里,合该手捧一盏热茶,与三五好友闲聊,亦或者捧着一卷喜爱的书细细去读。

    偏她却要别人请来做那勾心斗角之事,本就肃穆的脸,此时更是挂了一层寒霜。

    云染待老王妃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知道珍惜,硬是要硬碰硬的撞上。

    后果如何,只能各自祈祷了。

    “老奴参见王妃。”罗嬷嬷稳稳的蹲身行礼,身后紧跟着一群人都弯了腰行礼。

    呼啦啦矮了一大片。

    若是往日,云染必然摆出那温柔贤惠的面孔,笑着让罗嬷嬷起身,不被人瞧出丝毫的不妥当来。

    偏她今日挂念远在边关的司空穆晟,京都形势如此紧张,家里人还要给她添乱,那一张伪善的脸怎么也装不下去。

    倒不如不装了,人生难得活得痛快,便是司空穆晟回来,怕是也不愿意委屈她的。

    她只是为了他,自己愿意委屈自己。

    可今儿个,她不愿意了。

    云染不开口叫人起来,只能这样半蹲着,这个姿势其实极为难受,若是那学规矩不到家的,蹲不了多久就要身子摇晃,然后再稳不住一个屁股蹲蹲在地上,那才是颜面丢尽。

    罗嬷嬷只觉得心里不好,正要开口,却听着王妃与往昔柔和的声音不同的声音,带着几分微雨寒凉的气息,传到耳边来。

    “哟,倒是没想到这样的雨打头的日子里,怎么凭白的开了库,脚下踩着泥水,身上淋着雨,怎能好好地当差?”

    罗嬷嬷眼皮一跳,听着王妃语气平平,却偏偏字字句句不饶人,只得打起精神来回道:“库里的东西久了,老王妃一时心血来潮收拾收拾,索性雨不大,倒也不碍什么。”

    罗嬷嬷年纪大了,又是老王妃身边的体面管事嬷嬷,往日子里,便是老王妃也不会拿着规矩拘束她,今儿个蹲了这么会儿便有些腰酸腿软,几乎要撑不住了。

    云染斜睨她一眼,这才慢腾腾的说道:“瞧我一说起话来倒是忘了,罗嬷嬷快快起来吧。这个时候老王妃请我过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罗嬷嬷扶着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微笑,偏也不敢抱怨,她本是个奴才,难不成连行个礼都要叫委屈?

    那也忒不像话。

    可是王妃这样做,无疑就是敲打她了。

    咽下心头的火,心头的怒,心头的恼跟心头的惧,一派柔顺的说道:“老王妃并未说什么事情,老奴也不知道,还请王妃进去吧。”

    倒是个忠心的,嘴把得紧。

    云染只是敲打一二,自然也不介意罗嬷嬷不肯告知,抬脚往里走。

    守门的丫头,立刻打起帘子来,手臂还有些发抖,面带瑟瑟,垂着头不语。

    云染抬脚走了进去,那小丫头这才松口气,方才吓死个人了,王妃气势太足,她竟是连看一眼也不敢看。

    厅堂里头安静得很,并未见老王妃身影。

    云染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在玫瑰椅上坐下,只拿眼睛看了罗嬷嬷一眼。

    罗嬷嬷心里发憷,立刻说道:“老王妃还在小佛堂礼佛,老奴这就请老王妃出来。”

    云染淡淡的点头,罗嬷嬷这才往后去了。

    没等多久,老王妃就出来了,扶着罗嬷嬷的手,铁锈红卍字纹对襟长袖褙子,玄色马面裙勾着锦边,有些花白的头发完成圆髻,插着一根嵌宝扁金簪。

    气派十足。

    云染笑着打过招呼,又自顾自的坐下去,接着说道:“瞧着天儿下着雨,老王妃急急地把我找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云染点名了下着雨,天气不好,又说必然是有急事,倒是要看看老王妃怎么接口。

    老王妃往昔镇定从容的脸色,此时微微带着不悦,抬眼看着眼前的洛王妃。

    只见她脸上虽带着笑,却与往昔不同,这笑容里总给人一种不安的戾气夹在里头。

    微微敛眉,老王妃四平八稳的开口,“是有件事情。”

    云染含笑,却没有接口问是什么事情,一副静心聆听的样子。

    老王妃压下火气,静静的瞅了云染一眼,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如今两家亲上加亲你也是知道的了。”

    云染就知道是为了这件事情,不疾不徐的接了一句,“是许家跟董家的联姻,与我却没多大干系。”

    这话说的可谓是不太客气,老王妃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王妃这话是何意?许家总归是你大伯母的娘家,这么多年你也算是承蒙许家的恩惠……”

    “咦?”云染打断老王妃的话,面带惊讶的看着她,眼中带着迷惑之色,“老王妃这话可真是令我有些不明白了,大伯母嫁进我们顾家,便是我顾家妇。即便是大伯母心慈仁善照看我一二,吃喝用度也是我顾家所出,与许家何干?”

正文 474:薄恩寡义

    老王妃提及许氏,不说她是顾家妇,非要说是许家女,打的主意是什么云染岂能不清楚?

    这么混淆概念,老王妃果然是说服人心的高手。

    可是云染又不是那傻子,岂能乖乖的跟着她的话走,便直接挑破了她的心思。

    若是往昔,云染还有闲情逸致与老王妃周旋一二,不知道把大家的面子按在地上踩,但是现在她却没这个心情跟兴趣了。

    老王妃的神色微僵,定定的看着云染,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不客气的怼了回来,立时就怒上心头。

    “这话便是有些薄恩寡义了,难道自打你们进了京,便没有受过风车胡同许家的恩惠?且不说顾大人在翰林院便受许大人照顾……”

    “您这话我就跟听不懂了。”云染惊愕的看着老王妃,“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得了这样的传言,真是令人吃惊不已。我爹爹的性子不敢说天下闻名,但是京都这地界上的学子朝臣都会知道一二,他那样的性子,做官也好,做学问也好,其实那嗟来之食之辈?别的不敢说,若是这个我却是敢拍着胸脯保证,我爹爹当官,不曾得了别人一丝一毫的照看。”

    云染对自家老爹十分的有信心,你让他去走后门升官发财,那倒不如直接要了他命。

    说得好听点叫做绝不弯腰事权贵。

    说得难听点,那就是文人骨子真清高。

    老王妃被云染再度堵了回来,神色已经是十分的难堪,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出去打开门问问,谁家当官没有三五亲戚暗中帮衬提拔的,偏偏云染说得理直气壮,毫不心虚,又想起顾钧和那清名天下知的傲骨,倒不曾想这人做了官还那么清傲。

    云染心里嗤笑一声,老王妃这一招天下男人皆一般的招数,偏偏对顾钧和不起作用。

    这是一个被世俗抛弃,偏离正常轨道,为了亡妻都能放弃仕途的人,若是换做别人身上,早被骂的狗血喷头。

    偏偏顾钧和当年做来,如清风云雾般洒脱,正大光明,洒脱至极,反而被人推崇真性情。

    即便十几年后为了儿女前程重出江湖,也能得到一众文人的赞扬推崇,不得不说,这般的运气也是少有人比肩。

    不过,这全都要仰仗于顾钧和自己的人品魅力,以及他从不做假的行事做派,令人大骨子里折服,不是那两面三刀,前门迎新,后门辞旧的小人。

    所以,人品上、仕途上想要扯顾钧和的后退,云染还真不怕。

    自己老爹那就是个煮不熟、蒸不烂、捶不破、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

    “就算这样,你若是一口咬定许家与你没有恩惠,却也是太凉薄了。”老王妃道。

    云染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老王妃,忽而唇角一弯,就道:“我乃顾家女,我虽年少失恃,却衣食无忧、言行有教。我自幼得父亲疼爱,叔伯怜惜,长大成人前也不曾食过许家一粒米,一口水。与远在金陵的许家更是从无交集,何来恩惠一说?”

    云染提的是金陵许家,指的就是大房三房,却不提京都许家二房,自然是另算的。

    老王妃是真的没有想到,云染就真的敢把事情这么明晃晃的给她讲出来。

    自古姻亲多往来,年节随礼互相来往,岂能没有干系?

    偏偏云染说的从无交集,这话却也不能说是假话。

    毕竟云染自幼失母,金陵许家又是许氏的娘家,没有主母的顾家二房,金陵许家那边一来跟二房不过是拐弯的姻亲,二来二房无主母,这么多年还真是没什么交集。

    若不是到了京都,只怕跟许家二房的关系也只是淡淡。

    现在老王妃试图拿着姻亲的幌子,把云染跟许家紧紧地捆在一起,这却是行不通的。

    话说到这里,云染都给堵了回来,老王妃剩下的话却怎么也不好说出口了。

    平常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云染瞧着老王妃气色不好,轻轻叹口气,百转愁肠的带着几分黯然说道:“不怕老王妃笑话,说起来大家都是姻亲,我又是嫁到洛王府来的。董家跟许家的婚事,我竟是最后那个才知道,既然那边无视与我,我也是有脸面的人,老王妃您说是不是?”

    说着,云染就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我就不扰您的清净了,之前也说了,您挺喜欢慧姑娘的,若是闷了请她来陪您聊聊也好。府里还有一大摊子的事儿,先就回了。”

    云染说完,笑着告退。

    老王妃一时气急,拿起手边的茶盏就贯了出去,落在云染的脚边,开出一地的碎瓷花来。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云染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一双眼睛却是毫无温度的看着老王妃,“我听王爷说,老王妃当年有个才貌双全的妹妹,真是好可惜无缘得见。”

    老王妃乍然听到这句,浑身一僵,死死地看着云染,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青筋毕露,指节泛白。

    “那怪老王妃总是与我说姻亲故旧,想来是思念亲人了。听说这么多年老王妃一直念佛诵经,想来家里人知道必然能含笑九泉的。”

    云染站在门口,有光从她背后蔓延开来。逆光而站的她,面容模糊令人看不真切。

    可老王妃总觉得云染那双眼睛,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不善。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然的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提及董窈娘?

    思绪杂乱,心慌失措,老王妃不再敢轻举妄动。

    云染又转过身去,慢慢的消失在那一团明光中,一直到她的身影再也看不到,老王妃这才察觉自己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微雨寒凉的天气里,她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老王妃,您没事吧?”罗嬷嬷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事,你下去吧,我静一静。”老王妃挥挥手让罗嬷嬷退下,面色惨白如纸。

    罗嬷嬷瞧着事情不太对头,心里有些疑惑,出了门又看向王妃离开的方向,只剩下一抹模糊的背影。

    前呼后拥的离开。

正文 475:杀女求恩

    罗嬷嬷心里叹口气,没想到王妃居然这么硬气的直接拒绝了老王妃。

    甚至于老王妃都没说出什么事情,这边就已经把路都给堵死了。

    当初王妃进门,瞧着温柔和善时时带笑的娇俏女子,还以为是个好糊弄的。

    毕竟隺川那种小地方,可谁知道这位居然这样厉害。

    现在想想才恍然发觉,难怪王爷都对她这么不同,能收服王爷心的人,又怎么会是天真无邪的人呢?

    到底是她先入为主,惑了眼睛。

    如今老王妃恼羞成怒,怕是也是有这样的感觉吧。

    其实早就有征兆的,大房二房分出去后,王府里的奴才一开始是慌乱过的,可是没几日的功夫就安定下来,当初以为是王爷在的缘故,现在想想又有些不一样了。

    不动声色的,就连老王妃都没察觉,王妃就把王府安置妥当了。

    而她,也没察觉有何不同。

    也许就是因为这份没有不同,才会让她们大意了。

    以为一切按照老规矩走,却不知道骨子里早已经换了天地。

    这次,许家靠上董家,董家想要从老王妃这里谋得好处,怕是不容易了。

    **

    云染回了东院,沾了一身的湿气,黏腻腻的不舒服,换了衣裳,散开头发重新梳起,这才觉得好了些。

    刚坐下没多久,秋禾就一脸喜色的匆匆进来,手里托着一封信。

    云染瞬间眼睛一亮,“信到了?”

    “是,费管家刚拿到,就立刻送了进来。”秋禾笑着说道。

    云染接过信,再也顾不得其他,撕开信口,便低头看了起来。

    只见那信上写了一句,“日日复相思,心盼踏归程。”

    云染面上的笑容如花一样,徐徐展开。

    不由想到他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才能写出这句话来,他那样的人,说什么情啊爱啊总是难为情的。

    便是在家时,也只是情至深处,偶有一语,便是不得了了。

    即便是这令人恼怒的微雨,也挡不住她欢愉的心。

    信中提及一切都好,让她安心。又复说道,恐京都生变,令她安顿好自己,务要出王府门。

    变故将生,是司空穆晟有什么计划吗?

    云染猜不到,也知道信中这些不方便书写,只能将担心按下。

    既然他敢做,必然是安排妥当的,毕竟这辈子已经与上辈子不同。

    没等来司空穆晟的计划,倒是又听到了不少宣王行事张狂的事迹。

    不知道是不是权势真的会迷惑人心,令往常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人,一旦尝到了权势的甜头,便也忍不住的胡作非为起来。

    皇帝还在,宣王却以为太子之位已经落在自己手里,居然打着儿子的名义买卖官职,公然收受贿赂,甚至于还敢妄图插手六部之事。

    是打定主意皇帝现在身体不适,无法惩治他,亦或者是不能惩治他?

    毕竟,未来的皇帝要是有个有污点的爹,总归不是一件什么得脸的事情。

    御史朝上弹劾宣王,结果下了朝就被人堵在小巷子里揍成了猪头。

    虽然没人敢说是宣王所为,可是这架势不是他还能是谁?

    若是未来储君有个这样的爹,朝中百官自然担忧,岂不是满朝文武要供着个恶霸似的人不成?

    弹劾的折子如雪花一样飞往皇帝的案头,但是皇帝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将所有的折子按下不发。

    揣测皇帝的态度,宣王越发的有些嚣张,而其他的朝臣不得不忍气吞声。

    云染在王府里,深宅夫人,竟也能听得到宣王如何嚣张的事情,就忍不住的叹口气。

    宣王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不过宣王妃那样的聪明伶俐的人,怎么也不知道劝一劝。

    不过,这件事情到底是跟她无关,而且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怕是跟司空穆晟有些关系。

    董许两家已经开始过礼,传的是热热闹闹,毕竟许家这边牵着云染,董家那边牵着老王妃,怎么看这桩婚事都是极体面地。

    却没有人知道,这婚事的背后还有那么多的恩怨纠缠。

    不过,云染也不在乎这个,只要许家董家不要明目张胆的算计她头上,她倒也不会小气到一点王府的名头都不给她们使使。

    可要是贪得无厌,她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想着那大房三房的品行,怕是有些难的。

    头一抬的嫁妆,云染是决计不会给许嘉慧添金。今日她心软给她添了第一抬的嫁妆,明儿个只怕他们就会拿着她的名义胡作非为。

    人性本自私,何必拿着宽容去考验本就不怎么熟悉的人呢。

    **

    皇帝寝宫。

    庞姝仪递上来的那封信,皇帝搁在案头数日,一直没有打开来。

    放在那里,封着火漆,就好是封住了他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自打上回昏迷苏醒后,皇帝的身体是越发的不行了,现在每日能坐着的功夫越来越少,就连上朝都已属困难之事。

    可他,却不能在朝臣面前露出丝毫的软弱。

    “皇后怎么样了?”

    皇帝的话在寝宫里响起,一直隐在暗中伺候的人此时走出来,躬身说道:“回皇上的话,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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