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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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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做了皇帝之后,这对夫妻之间好像依旧如此甜蜜。

    皇后顺利的生下皇子,之前内宫的情况还不太明了,但是跟女儿见过面的各家夫人,也已经悄声的把实情说了,所以现在落在皇后身上的目光就更复杂了。

    云染可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自己终于不用伴着身子坐着,还能看歌舞,吃佳肴。

    司空穆晟瞧着云染看着场中旋转的舞女目不转睛,一时就有些吃味,夹了一筷子笋干给她,低声问道:“这么好看?”

    云染就点点头,“我瞧着都晕了,她居然转这么多圈都无事,可见是厉害。”

    不仅舞跳得好,尤其是那小腰不盈一握,旋转起来更是勾人摄魄。

    云染吃了司空穆晟夹给她的菜,这才侧头看向他,面上带着缓缓的微笑,压低声音,道:“今日有数位夫人见了入宫的女儿,想来皇上不进后宫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云染这话里有几幸灾乐祸的味道,她不否认自己现在有些恶趣味。

    当初那些所谓的大臣忠臣们,秉着为帝分忧的架势,逼着皇帝选秀,逼着她这个皇后不得不做出贤良的样子让步。

    那时候是没办法,想要周全,就只能退一步。

    可是,他们退了这一步,就不会再退第二步了。

    大臣们能力谏皇帝开选秀,难道还能不要老脸,上折子干涉皇帝去宠幸哪位美人吗?

    “你很开心?”司空穆晟真是很少见到云染这么毫不遮掩的喜形于色的模样。

    “那是自然。”云染努力地控制自己的五官,不要让人瞧出自己的想法,对上司空穆晟的眸子,道:“当初他们给你我添堵的时候何等的意气风发,义正词严,如今看他们是何种滋味。”

    司空穆晟看着云染,听着这几份带着些意气的话语,就知道她委屈过了,现在看别人打脸,寻找平衡来了。

    “那现在可开心了?”司空穆晟将云染面前的盘子换过,把她爱吃的递了过去。

    两人寻常吃饭习惯了,云染自然没觉得这样的情形如何,但是下头关注着这对夫妻的大臣们,却是目光一闪。

    “看着他们不开心,我就开心了。”云染脸上的笑容更盛,“难道你不开心吗?”

    司空穆晟其实没觉得有多开心,也没觉得有多不开心。

    别人的事情他很少放在心上,能让费心去记住的,去观察的,那都是有有用的。

    当初选秀已经让他违背了对云染的诺言,只这一条,他就觉得愧对于她。

    在他看来,看自己的那些臣子们精彩的脸色,倒不如想着怎么让自己的媳妇开心更重要。

    当初形势迫人,他们夫妻不得已退一步。

    可是如今他已经能够自保,又何必去看别人的脸色。

    至于别人的脸色好看与否,更不是他在乎的事情了。

    “多吃点,最近又瘦了些。”

    云染噎了一下,生完孩子,她的腰就肥了一圈,最近好不容易掉点肉下去,他就盯着她用膳,一副不长不回来不罢休的架势。

    这不是妨碍人进步吗?

    她只是想做个窈窕淑女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是看在盘子里全都是自己爱吃的,云染到底是没管住嘴。

    算了,苗条也不在一两天,她还是明天继续努力吧。

    众人看着这对无意间秀恩爱的帝后,只想把人扔出去。

    一个殷勤布菜,一个吃的欢快。

    你们真的不是来打脸的吗?

正文 608:这也是亲娘

    晚宴的时候,人太多,就没把司空瑜抱出去,

    等到晚宴结束,众目睽睽之下,皇帝牵着皇后的手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家的神色莫名。

    云染可不去管外头的那些心思诡异的大臣们在想什么,回了关雎宫跟司空穆晟先去看儿子,小家伙睡得正香,他们就悄悄地出来了。

    等到二人换了大衣裳,沐浴过后,已经要到子时了。

    云染这一整天疲惫至极,这边司空穆晟跟她说着话,没听到回声,转过头去一看,就看到云染已经伏在锦被上睡着了。

    一时哭笑不得,把自己收拾了,这才落下帐子,抱着人睡了。

    封笔之后,悠闲得多。

    不用早朝的皇帝,早上起来就先把昨晚上没精力完成的人生大事给补上了,然后神清气爽的起身去看隔壁偏殿里依依呀呀的儿子。

    云染窝在锦被里,揉着发酸的腰,咬咬牙还是掀起帐子起身。

    等到云染这边收拾完毕,司空穆晟才抱着儿子回来,父子俩的笑声隔着帘子都能听得到。

    用了早膳,穆逸就来请安了。

    云染正好趁机问他比试的事情,昨儿个人多眼杂的,知道穆逸最后胜了,但是不知道过程。

    看到哥哥来的司空瑜,扭着小身子不要父皇要哥哥。

    穆逸赶紧过去把他抱进怀里,先哄着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才接着说道:“儿子哪里能输给他们,纵然是有些是跟着家里习过武的,可是也比不上我自幼跟着父皇在边关辛苦。我是天天辛苦操练从不间断,哪里像他们三天打鱼我两天晒网的。”

    云染听着就笑,看着穆逸这会儿底气十足的样子,就知道昨儿个必然是大出风头了。

    司空穆晟在一旁听了立刻说道:“不可骄傲自满,还需勤加苦练。龙枭卫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但凡你松懈下来,别人就该追上你了。”

    “是,儿子记住了。”穆逸立刻应道。

    司空瑜大概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方才还笑着,这会儿就严肃起来。于是伸出小手去抓他的唇角,用力的往上按。

    穆逸就笑了。

    云染:……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随了谁,仿佛格外的机灵。

    两父子说了会儿话,谈论起龙枭卫里谁家的公子如何,谁家的女婿是个草包,又说谁谁谁空有其名全是假的。

    云染含笑在一旁听着,就接过司空瑜自己抱着,让他们父子好好的说话。

    龙枭卫里人员复杂,但是也很容易收集各家各户的消息,穆逸经常能从这些人中,查到一些司空穆晟想要知道的事情。

    有些事情从下人口中是查不到的,特意去查也未必能准,但是从这些子弟们身上下手,往往才会有奇效。

    云染吩咐厨房准备午膳,都是父子俩爱吃的菜色。

    她这边掀帘子进去,就听到穆逸跟他爹说要去边关。

    云染唬的脸色一变,立刻说道:“怎么好好的又想起这事儿?”

    之前提过被否了。

    看着云染黑着脸进来,穆逸连忙起身,抱过弟弟,笑着说道:“您别急啊,我这不是想要跟父皇商议商议。眼下北冥那边动作频频,我是想着费经有些本事,跟薛定愕几次交手居然都没落下风,便想着去他手下历练历练。”

    这些军国大事,云染是不想插手的,于是就看向了司空穆晟。

    她总觉得穆逸的年纪还是太小了,就这么去了,令人担心。

    谁知道司空穆晟却说道:“跟他这样大的时候,我都已经上阵杀敌了。你啊就是慈母心肠,穆逸要去就去,不过不是现在,你把龙枭卫给整好了,然后带着你手下的兵一起去。”

    穆逸愣了一下。

    云染也是吃了一惊。

    母子俩齐齐的看向司空穆晟。

    司空穆晟对上二人的眼神,就道:“要知道,多少将军都是战场上打出来的威望,这些人锦绣繁华堆里长大的,个个被家里捧着长大的,说是对你服气了,其实心里未必。既然想要干,那就干好,上不上,下不下的,还不如不去。”

    “你带着他们见过血,杀过敌。怎么把他们带出去的,再怎么把他们带回来,到时候你的威望就有了。这些东西,是大皇子的身份,是在龙枭卫里永远得不到的。”

    穆逸听的热血沸腾,云染心里隐隐不安。

    可是瞧着司空穆晟神态坚决,她反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反正也不是现在说走就走。

    父子二人就龙枭卫的事情说了一整天,云染听的是头昏脑涨,索性陪着儿子在一边玩儿。

    偶尔能听到他们口中蹦出熟悉的名字,顾哲、许砚嘉、英浩,尤其是提到顾哲的次数多一些。

    后来云染还听到了焦砚声的名字,只觉得恍惚。

    今年焦砚声没有回京过年,说是边关形势紧张,马场那边更是繁忙,只是给家里写了封信回来。

    如今,边关马场的事情,据司空穆晟说已经完全交给焦砚声了,据说他养马很有一套。

    等到过了上元节,年关就算是过去了,司空穆晟也开始重新上朝,云染带着孩子在关雎宫关起门来小日子也过得不错。

    等到春暖花开,司空瑜已经会爬的时候,白素漪跟荣希茹也都出嫁了。

    白素漪的婚事订给了乐安侯的长子侯文则,荣希茹……嫁了个进士,家里姓赵,唤作赵同延的。

    云染照着当初给常慈音的添妆礼添了妆,一时也有些唏嘘。

    没想到最后顺安伯夫人到底是给荣希茹相看了个读书人,而且听司空穆晟的意思,这个赵家在京里都挂不上号,显然是落魄的人家。

    云染跟司空穆晟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气不平,“我真是不明白顺安伯夫人是怎么想的,大女儿就风风光光的定了武安侯府的世子,怎么到了小女儿这里就这么偏颇,还是亲生的,依我看还不如有些人家的庶女嫁得好。”

    云染不太腹诽别人家的家事,这次这样说,显然也是气的狠。

    司空穆晟笑着摇摇头,“别人家的事情,也值得你气成这样,当亲娘的,还能坑自己的女儿不成?”

    “那可未必!”云染皱眉,“那赵家打听到了没有,到底怎么个情形?”

    司空穆晟木着脸,如今她堂堂皇帝,倒成了包打听了。

正文 609:祸害

    白素漪也好,荣希茹也好,其实婚事都不太顺。

    白素漪之前的婚事牵扯到宣王妃那边,最后没成,耽搁了些日子才又开始相看。

    荣希茹那边就一直不太顺当,那顺安伯夫人也不知怎的,给女儿挑的人家都是穷酸的读书人。

    虽然是个进士,但是像是荣希茹这样娇生惯养的伯府小姐,去了那样的人家操持生计,这日子必然是要辛苦些的。

    等到夫君熬出头来做了官,那时候操持家务多年的妻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几分颜色。若是丈夫是个有良心的,这日子倒也还顺心。若是遇上个没心的,就只能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负心最是读书人。

    这话虽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是道理还是有的。

    司空穆晟瞧着云染是真的忧心忡忡的,也不由得感叹,她这性子还是一成未变,待她好的人,她总是希望别人更好。

    “那姓赵的进士,我让穆逸打听了下,人倒是还不错的,就死家底太薄。中进士那年,恰逢他爹过世,之后就守孝在家未能出仕。如今孝期满了,等成了亲就该去吏部谋官了。”

    听着人还不错,云染悄悄地松口气,想起荣希茹那样大大咧咧的性子,也许这日子还能过好。

    之前她娘给她看过一门亲,对方也是个读书人,家里也薄,最后没能成。原以为顺安伯夫人吃了一记教训,就该长进些,谁知道最后到底是给荣希茹定了相同的婚事。

    云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都怀疑,荣希茹是不是不是顺安伯夫人的女儿。

    看着云染为着这件事连续几日都不开心,司空穆晟也跟着不开心了,于是顺安伯就倒霉了。

    大晋的爵位是要降等袭爵的,除非是皇帝恩旨。顺安伯这一代正好是三代,长子成亲后,就一直想要封世子,但是爵位的问题一直压在头上。

    顺安伯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顶着个爵位混吃等死,现在上了折子请封世子,也是要试探皇上的心意,会不会对自家有恩旨。

    若是无恩旨,这爵位朝廷是要收回去的。

    于是,这段日子顺安伯就一直四处奔波,想要保住自家的爵位。

    司空穆晟本来是压着不理的,但是瞧着顺安伯这一家子实在是闹腾得慌,尤其是云染关注荣家女的婚事,也让司空穆晟对顺安伯府的事情多了些了解。

    越是了解,就越是生气。

    荣家的往上数,家里也是出过英雄人物的,但是没想到后代子孙这么不成器。

    又有个拿着亲女当仇人的母亲,所以这请封世子的折子,在御案上压了多日之后,终于被打了回去。

    折子打回去,这爵位就等于是打了水漂。

    云染知道后看着司空穆晟,“你会是因为我你才这样做的吧?”

    “那倒也不至于,也的确是顺安伯府不成样子。”司空穆晟说道。

    听着司空穆晟说顺安伯府的罪状,她不由的汗了一下,若不是她关注荣希茹的婚事,想来司空穆晟也不会去查他们家。

    结果,还真的查出事儿来。

    不过想着,荣希茹都已经出嫁,被嫁到那样的人家,日后顺安伯府的荣华富贵,想来她母亲也不会让她沾上几分。

    所以顺安伯府的富贵与否,云染还真是觉得这就是因果。

    顺安伯府请封世子的折子被驳回来,在京都也引起了一小片的水花。

    毕竟三代已至,降等袭爵的人家不在少数,没了爵位,就跟普通人家有什么区别,这可是关乎全家的荣耀。

    顺安伯府那边乱成一团,到处求人帮忙,但是皇帝亲自打回去的折子,又有谁会提顺安伯府奔走。

    毕竟,到了这一代的顺安伯府,着实连个出色的子孙都没有。

    顺安伯夫人最近记得头顶冒火,亲自去找了大女儿,现如今的武安侯府世子夫人荣吟秋。

    荣吟秋托了自家的夫君打听消息,毕竟之前他爹爹的折子递上去,一直没有消息。怎么忽然皇上就把折子打回来了,要是说这里头没有事儿,荣吟秋也是不信的。

    冯润之对岳家的事情倒也不好置之不理,且夫妻关系也还过得去,便私下里托人去打听。

    这日,冯润之匆匆回了武安侯府,进了自己的小院,神色有些不好。

    荣吟秋挺着肚子迎出来,瞧着丈夫的神色,心里先咯噔一声,挤出一抹笑容问道:“先喝杯茶缓一缓,可是打听到消息了?”

    荣吟秋亲自斟了茶给丈夫,小心翼翼的问道,眼中带着几分忐忑。

    冯润之喝了口茶,这才说道:“我私下里托了几个好友去打听,这事儿怕是跟二妹妹的婚事有些关系。”

    冯润之说完就看着自己的妻子,心中暗暗打量。这次打听出来的事情,让他也很是吃惊。

    之前妻妹的婚事,他也有些奇怪。到底是伯府的嫡出姑娘,怎么就定了那样的亲事。可是妻子说,她家里定下这门亲,是因为看好了那人是个有前途的,而且他们家也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家。

    当时他还觉得岳家高义,现在想想只觉得可笑。

    荣吟秋听了这一句,面色微变,捏着帕子的手一紧,正要再问一句,就看到丈夫已经起身,听他说道:“如今你好好的养身子,为我冯家诞育子嗣。你毕竟是出嫁女,娘家的事情还是少费些心吧。”

    冯润之拂袖而去,荣吟秋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微颤,扶着炕桌这才稳住了身子。

    皇上怎么会过问谁家的婚丧嫁娶,必然是因为……是因为希茹跟皇后交好,皇后知道希茹的婚事受了委屈,所以替她出气来了吗?

    荣吟秋写了封信,让贴身的丫头送了回去。

    眼下是没办法了,希茹都出嫁了,这婚事要毁掉也来不及了。

    她娘……实在是糊涂,不听她的劝,如今可真是好了。

    顺安伯府里,顺安伯夫人看完大女儿的信,脸色煞白煞白的,隐隐的又透上几分青色来。

    她就知道,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个祸害。

正文 610:不枉你嫁我一场

    当初她出生的时候,就差点害死自己,如今又害得家里的爵位不保,早知道如今,当初就该在她生下来的时候,一把掐死她!

    顺安伯夫人气的咬牙切齿,又想起二女儿的性子也素来不和自己的心意。人既别扭,说话也直,实在是不招人喜欢。

    此事是因她而起,顺安伯夫人眼前一亮,让她去求皇后不就行了吗?

    顺安伯夫人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女儿,居然跟皇后的交情这么深。

    打定了主意,顺安伯夫人就坐上了马车朝着赵家而去。

    赵家早已落魄,如今是住在外城的白纸坊那边,就算是坐着马车去,也得小一个时辰才能到。

    赵同延的父亲已经过世,母亲身子不好,荣希茹嫁过来就当家。

    也亏得她运气不错,这个婆婆虽然身体孱弱些,但是性子却好,待她也有几分真心。

    夫君是个不爱多说话的人,倒是与她叽叽喳喳的性子南辕北辙。

    她是伯府的嫡出姑娘,原以为嫁到家里来必然是受不了这样的贫寒,夫妻之间要生罅隙。

    谁知道妻子孝敬母亲,打理家务,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因此,夫妻之间的感情比之前预料的要好得多。

    这日,赵同延从外头回来,他如今出了孝期,有着进士的身份,就要去吏部谋官。

    说来也是奇怪,今日去了吏部,别人听了他的名字,待他可是热情了许多,前些日子他去的时候还是冷冷的,真是莫名其妙。

    赵同延回来跟妻子腹诽了两句,荣希茹性子疏阔,也不放在心上,就道:“别人待你热情自然是好事,咱们又不做亏心事儿,怕什么。”

    赵同延接过妻子递过来的帕子擦把脸,想想也是笑了,“你说的也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夫妻没说几句,外头的丫头就来说顺安伯夫人到了。

    荣希茹的神色就冷了几分,赵同延见妻子这样,就握住她的手,“我陪你一起去见见岳母。”

    “有甚好见的。”荣希茹道,“她素来瞧不上我们寒酸,那里要你去看她的脸子,我自己去就是。”

    赵同延跟妻子成亲虽然没多久,也知道她是有什么说什么,而且这门婚事门不当户不对的,能成也是意外。后来,他从妻子口中知道些因果,对自己这位岳母也是颇有微词。

    只是,做晚辈的不好置喙长辈。

    此时听着妻子这话,想了想就道:“那我去书房,有事情就让丫头去叫我。”

    荣希茹不喜这门婚事,但是嫁过来后,虽然日子清苦,但是婆婆和善,丈夫也算是体贴,她倒也压下性子要跟他好好过。

    她那母亲巴不得她不好,怎么会无事来看她,不知道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赵同延在书房里握着本书,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赵家是个小宅子,只前后两进,隔不得什么声音。在书房里,隐隐就能听到岳母跟妻子的争吵声,妻子既然没让人来叫他,他只能压着性子等。

    好不容易争吵声没了,透过窗子,看着岳母怒极而去的背影,赵同延皱皱眉,这才推开了书房的门往后院而去。

    进了门,妻子正在哭,伏在锦被上,压抑着的哽咽声,听起来令人心疼。

    他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拢进自己怀里,给她个胸膛靠靠,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妻子想要告诉他,自然会说的,若不想说,他也不问。

    母女之间的事情,说出来,她怕是没脸面。

    他正这般想着,就听到胸口传开闷闷的声音,“我从小就知道母亲不喜我,生我的时候难产,差点害了她的性命。后来不喜也是因为我性子执拗,说话不讨人喜欢……”

    听着妻子断断续续的讲她以前的事情,赵同延的心情就微微的揪了起来。

    他家虽然清贫,但是父亲和善,母亲慈爱,把他当珍宝捧在手心里。

    没想到妻子这个伯府的姑娘,居然是过的这样的辛苦。

    “三代承爵降等,这是大晋的律条规定的,怎么就是因为我失了爵位?这样的罪名也往我身上扣,是有多不待见我?”

    妻子的哭诉声声声入耳,赵同延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只对她说道:“你放心,这辈子我必然让你当上诰命夫人,因我而荣华。”

    无需去在意别人,你会因你丈夫而荣耀。

    “你这呆子,竟也学会这些甜言蜜语来哄我。”荣希茹的心奇异的安静下来,“既然嫁了你,我就没想着不好好的过日子。况且除了家里穷点,我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的嫁妆虽然也不丰厚,但是也还有点东西,如今她的两个嫁妆铺子慢慢的经营起来也有些收入,日子总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更何况……

    荣希茹轻轻地叹口气,云染给她添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她的嫁妆单薄,送来的添妆礼下,还压着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她的嫁妆,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千两。除去了四季衣裳,首饰,还有些摆件,给她的压箱银子也只有五百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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