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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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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十分乖巧。
  褚辰知道她这是到了忍耐他的边缘了,这才逆其道而行,冷的不行,就来热的?
  那柔软香甜的身子轻飘飘的压在了自己身上,隔着意料仍旧能感受到她玲珑曼妙的曲线。
  褚辰的自制力向强大,可偏生每每遇到她,就成了没有脑子的痴汉,就连下半身也是管不住,那处僵硬的难受,他闭了闭眼,倒也松了她,真怕时控制不住暴虐,当场就把她压在身下,以
  解无法消减的相思。
  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又如同隔着千万丈的深渊,摸不到,探不着。
  二人都是猜心的高手,彼此互望,屋内安静如斯,外面的日光斜斜的透过窗棂上的高丽纸照了进来,打下了地的斑驳,舞动的尘埃在起舞,切看似静止,实则又是番汹涌。
  这时,银春在外头低声道:“大奶奶,夫人有请。”
  巧云和林嬷嬷见银春过来,也是松了口气,也不知若素和褚辰在屋里头在做什么,刚开始还有声响,片刻便是鸦雀无声。
  门房被人从里面打开,褚辰俊脸铁青从内室走出,阔步下了楼。
  巧云忙走进屋,就问:“小姐,您没事吧?姑爷他这又是作何?”
  林嬷嬷跟着进来,劝慰道:“多大的嫉恨也该放心了,好歹姑爷还是只疼惜小姐您人的,那瘦马今个儿早还哭闹着不肯离府,姑爷看都没看她眼,就让人卖到山西去了。”
  若素理了理身上的披风,面容淡淡:“不提这些了,去夫人那里吧,听说今日是乔家下了帖子请夫人去听戏?”
  林嬷嬷回道:“可不是嘛,那褚氏日闲不得,这才初几,就忙着巴结夫人了。”
  若素是长媳,和乔家又有扯不清的血缘关系,侯夫人此番前去,自是会带上她。
  镇北侯府的马车摇摇晃晃从府门外出,褚辰看着空阔的小阁,也没有理由在家中待下去,只觉心中堵闷不堪,就让人去请了忘川去城南家出了名的酒肆喝酒。
  地位越高,就注定越孤独。
  偌大的京城,竟寻不到个喝酒之人,这才找上了忘川。
  时至晌午,岳阳楼座无虚席,二楼靠窗的雅间里,身着宝蓝色长袍,面容清瘦的男子正和褚辰对饮。
  他曾今也没料到会和褚辰站在同阵营。
  开始,他对这人是极为抵触的,直至后来得知那女子嫁给了他。
  如果褚辰失利,她的下场断不好到哪里去。
  忘川在这个世界是无根之人,无祖宗要供奉,无门楣需要他支应,便想着能靠近她,就应了褚辰的招贤之举。
  桌案上摆着的是秋露白,是白酒中的上等货,褚辰连喝几杯,今日酒劲怎么也提不上来,越喝越清醒。
  “文天佑此人狡猾多端,你打算如何处置?眼下也不知躲在哪里?兵马司的人日夜巡逻,也未曾见到他的影子。他在京为官多年,根基颇深,万此人还在皇城,怕是会出闹出大乱子。”
  忘川不怎么喝酒,他那个时代喝酒误事,不过今日倒是破例了,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要坚挺的走下去,尚且不说褚辰到时候是否会过河拆桥,他此生断不能像现世那样输的凄惨。
  权贵能给他带来彼时奢望的切。
  褚辰剑眉微凛:“以忘先生看,又当如何处理?”
  临街的窗户是开着的,抬眼就能看见外头的繁华喧闹,有玩杂耍的街头汉,卖糖人的老妇,也有把玩字画玉件的书生。
  忘川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心里叹道:这人要是生在我那个时代,指不定能做出番大事业出来。
  不过转念寻思,褚辰在这里也是风生水起,这天下名义上是姓朱,实则还不是由他手把持,揽权纳贿,独揽朝纲。
  这人也实在痴情,天下美人多了,却独恋上那人。
  忘川未言语,从袖中取了份信笺出来,细长如竹的手摁在上面递到了褚辰的面前:“文天佑事可先放缓,有。。。尊夫人在京城日,他总有天会出来,倒是令弟着实让人不得不防。”
  此言出,忘川注视着褚辰的表情变化,只见他人还是那般风光霁月,就算知道四弟褚纪曾与朱耀暗中勾结,泄露了他在京中的部署,还是面色不改。
  他到底最在意的是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这是忘川得出的结论。
  褚辰右手无名指在信笺上打转,唇角微起:“不过是将计就计,让忘先生见笑了,吾弟不足为惧!”
  忘川轻笑出声,难怪以朱耀的多年沉浮心机,会这么快就输给了褚辰,要不是部下大多是江湖高手,他此番怕是逃不出京城。
  就连亲兄弟也算计了。。。。。忘川深觉褚辰此人只能为友,若为敌,那就是死敌!
  二人又喝了盅秋露白,隔壁雅间不知何时来了酒客,阵轻微的骚动。
  隔扇被人拉开,有人喝醉了便大声喧哗,似讨论着什么不得了的事。
  “古兄近日气色不佳,可是被家中娘子伺候的过了。”那人嘲讽笑道。
  “家中妇人甚是无趣,所纳之妾也实属寻常之色,叫人提不起兴致,何来过度说?”男子摇头,并非觉得所谈之事有辱名声。他们不是正经读书人,风月场上的琐事时常成为狐朋狗友畅饮时
  的谈资,甚至详细到谁家小妾乳/大,谁家侍女足嫩。
  有人接话:“说起美人啊,我倒是见过白若素眼,隔着十来丈之远,也能瞧出天人之姿,哎。。。。可惜啊,你我非褚大人那等人物,这辈子也只能在梦中肖想。”
  雅间里,褚辰手中竹筷‘砰’的声被他捏碎,忘川替隔壁几人擦了把冷汗,怕是明日京城就会少几条人命了。
  又有人笑道:“那可不定,我可是得了可靠消息,褚大人欲要休妻也,这再好看的美人也抵不过江山啊。”
  “你听谁说的?”
  “褚家四奶奶和我家中婆娘是昔日密友,这事假不得!我家兄同褚家四爷也皆在兵马司任职,他也亲耳听褚四爷提过,不知白若素离了褚大人,会花落谁家?以我看呐,褚四爷也存了不纯的心
  思。”
  几人都是世家子弟中不成器的,正聊得欢稍时,木门被人从外撞开,凶神恶煞的冲进七个身着黑衫的男子,各个体健高大,出手就是往死地打,半个时辰才消停。
  这些人不被打死,断胳膊断腿是躲不了的。
  ……………………………
  乔家还是那个乔家。
  只是掌事的主子换了。
  侯夫人携褚家女眷捧场,乔家大院难得热闹会。
  如今乔若惜贵为皇太后,乔魏孟身负从龙之功,乔家仿佛夜之间又从分崩离析的状况复苏了起来。
  这日,天气微寒,巧云去后厨换了暖炉里的水,若素安静的坐在园中株梅树下,抱着素面暖炉,听着乔若娇在她耳边嘀咕不休。
  “我三表哥去北疆了,他走的前天,你猜二房出了什么事?”乔若娇最爱疑神疑鬼。
  远哥儿从军去了?若素心头颤,原以为他会借着春闱扶摇直上,却不知他竟。。。。。弃儒从戎了。
  不过也好,朝堂之上如今都是褚辰的人,他这人心机实在深沉,难保不定会对远哥儿做些什么。
  “我怎会知?”若素吃了口梅子,反问道,她抬手就能折到头顶的梅花,捏了朵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
  乔若娇以为她还沉浸在被褚辰遗弃的悲切中,忙说了新鲜事给她听:“陶氏莫名其妙就死了,你说奇不奇怪,早不死晚不死,就赶巧在我三哥临走之前的晚暴毙了,听收尸的老嬷嬷说眼睛还
  瞪着老大呢,宫里头的二姐听说了死讯,也不管陶氏,她这人可恶归可恶,也着实可怜了。”
  若素浅笑不语。
  陶氏死了。
  应该是远哥儿的手笔吧。
  他。。。。。到底还是念及着柳姨娘,念及着她。。。。
  乔魏孟站在远处的回廊下,眼就看见梅花树下的那人,她靠坐在淡粉色软褥子垫着圆椅上,双手抱着东西,淡定到了极致,就连背影也无比精致。
  他走了过去,在她身后站定,也折了朵梅花,同样放在鼻端嗅了嗅。
  若素看见头顶的重影,转过脸,现乔魏孟也看着她。
  “表哥。”她轻唤了声。
  乔魏孟笑容儒雅,又折了根枝桠给她:“这些日子可好些了?”他既是问她的身体,也是问她的心情。
  若素正要说什么,小厮打扮的仆从急匆匆从外院跑来,只差匍匐在地,以头点地道:“夫人啊,您救救我们家四爷吧,只有您能救得了四爷了。”
  若素认出了来人是镇北侯府的人,好像是四房的仆从。
  侯夫人听戏入神,被惊扰后,不悦道:“什么事大惊小怪!”
  小厮擦了把冷汗接气喘道:“大公子从外面回来后,就提着剑去了四爷的院子里,没说句,就砍了四爷的手臂,血流不止!”
  闻言,侯夫人猛然站起身,甚是惊恐。
  长子虽平日待人严肃,断还没到刀枪相向的地步,更何况还是自家胞弟!
  这厢,褚家女眷马不停蹄往镇北侯赶,若素上马车之前,乔魏孟悄悄塞了张纸条在她手心,在她头顶低低道:“我会帮你。”
  若素敛了敛神,怕被人瞧出端倪,只是看了乔魏孟眼,就上了马车。
  镇北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乔魏孟站在府门外眺望良久,手心还在冒汗。
  他真的。。。。迈出这步了,虽未挑明心意,可起码他没有强行压抑着自己去不与她疏远了。
  若素在马车里坐定才打开纸条看了眼,清秀的字迹就如乔魏孟本人,叫人看了舒心。
  “如还想离开,龙抬头那日晌午普陀山见。”
  这就是他所说的帮自己?
  她迅将纸条撕的粉粹,这要是让褚辰现了。。。。。她不敢往下想。
  不会,马车抵达侯府,侯夫人行人急匆匆往四房赶去,乔若云没太过焦虑,可是碍于自己是四奶奶,也得做出点样子出来,遂紧跟着侯夫人去了褚纪的书房。
  众人到时,魏茗香趴在褚纪身上,正哭的痛不欲生,青石地面上尽是血渍,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侯夫人倒吸了口凉气,幸好那被砍的胳膊犹在,大抵是长子还是手下留情了。
  她定了定神,吩咐了下去:“来人,快去把郎中找来!”
  魏茗香被丫鬟拉了起来,此时褚纪已经昏迷不省人事,人是褚辰砍得,没有上头吩咐,谁也不敢擅自给褚纪处理伤口。
  若素只是眼就见他伤的很深,处理不及时怕是会彻底伤了经脉,导致残臂。
  “母亲,郎中还有会才能来,儿媳先给四弟包扎下吧。”若素往前走了几步。
  侯夫人知道她为难,毕竟人是褚辰砍的,夫君伤人,妻子又来救人,这不是乱套了么?
  不过,侯夫人心疼儿子,很快就应下了。
  若素只是简单给褚纪付了些止血的药粉,又让人将他胳膊上的刀口包扎了番,郎中随后也就到了,便也没她什么事了。
  番折腾完毕,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若素辞了侯夫人,回了小阁,也不过问褚辰为何突然大雷霆。
  侯夫人亲自去了躺褚辰的书房,见长子正擦拭着手里的长剑,那锦帕上沾染着鲜红的血迹也似干枯了,她心口凉,只问道:“说吧,可是你四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褚辰默了默,他总不能说怀疑上了褚纪觊觎自己的妻子,乔若云还到处散播他和若素和离的谣言,所以这才砍了四弟。
  他将桌案上备好的信笺给侯夫人打开,那是忘川今日给他的,确切的说是褚纪个多月之前给朱耀寄去的情报。
  侯夫人大致扫视了遍,脸色大变,在屋内踱了几步,才平定下来:“你四弟也是糊涂!竟做出这种事来,也幸好被你及时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哎!他这可是谋反啊!你打算怎么
  处理?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四弟,你不顾及他,也得估计我呀,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此事,他还不被气死!”
  侯夫人眼巴巴的看着长子,巴望着他能高抬贵手。
  褚辰擦好长剑,眉目清冷道:“过几日他伤口愈合,我就派人将四房家送去大同,正好父亲人在外守边也是孤苦,有四房家陪着,算是尽孝。”
  侯夫人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下去,长子这要是将四房驱逐出去了。
  不过总好过人头落地,她也只得答应。
  这厢,乔若云和魏茗香并不知几日后,她们就会彻底远离钟鸣鼎食的镇北侯府,还在褚纪床榻边守着,神情凄切。
  乔若云倒不是忧心褚纪,她甚至懊恼,怎么褚辰就没有剑将他劈死!
  ……………………………
  是夜。
  褚辰步入寝房时,内室的烛火已然熄灭。他除去外裳就直接上了榻,榻上的人背对着他,每晚都得重新将她掰过来,他对这个动作倒是不厌其烦。
  若素并没有入睡,睁眼就看见褚辰灼灼而视的目光。
  褚辰大掌在她身上游离,并不像前些日子,只是枕着她的胸口睡觉。他边轻抚,边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内室没有掌灯,从外头映入的火光映出了纱幔上的菱纹,平添了暧昧,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若素终于忍不住,双手抵在他胸口:“你这又是作何?”
  褚辰突然翻身压了下来,把将她的双手擒住,摁在了头顶,那雪白的中衣领被他扯开,细嫩的锁骨露了出来,他字句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我要做什么?”


第307章 慈悲情
  昏暗的光线映的他五官犹为深邃,若素欲躲开,却被他捏着下巴,扶正了脸,对上了他灼灼的眼。し
  男人霸道强势的雄性气息步步紧逼,压得她几欲窒息。
  他强迫她与他对视,没有在那双好看的眸中寻到自己想要的情绪,褚辰砰然温怒,嗓音低沉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么?如此轻易伤我褚辰之人,也只有你了!”
  外头夜色迷离,屋里烧了地龙,他又这样压着她,炙热的躯体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她突然有些热,知道不能和他硬碰硬,她服软道:“你这样高大,我如何能伤得了你?你快起来,这些日子,你实在压疼了我。”
  她话音刚落,褚辰的眸光不自觉从她花瓣一样的唇往下移去,也不知怎么用牙齿解开她身上的小衣,整张脸就埋了上去。
  若素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力道很大,吮碾都用上了,仿佛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也不必上那里的味道。
  男人情不自禁的好一会,察觉到身下的人毫无动静,他抬起头就看见美人双目润着水雾,愤愤的看着他,淡淡说:“褚辰,我不是她!你可要弄清楚了!”
  怎么没清楚?
  他非常清楚。
  褚辰再度俯身下去,堵住了若素的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恨不得将她的唿吸也给尽数掠夺了,一遍一遍的扫荡式亲吻。
  他手上也没闲着,未几二人已是坦诚相见。
  千工木床摇曳着,一层一层的浪潮
  到了最后,若素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攀上他的双肩,张嘴就咬在了他肩上,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使法子,她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嘴里泛着浅淡的血腥味,终于,她晕睡了过去。
  再次迷迷煳煳醒来时,男人还在动,那处无比的涨疼,她咬了咬牙,忍不住就往他身上捶了几下,可哪里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激起了褚辰的欲/望。
  灯厨里的蜡烛也不知何时被他点燃,床幔里的景象一清二楚,她甚至能看到他额头的细汗和他似痛苦的表情。
  “受不住了?受不住就求我,你求我,我兴许就能放了你!”褚辰嗓音低哑,每说一句话,就加重几分力道。
  刚开始若素并不想受辱,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却没想到这就是场无休止的折磨,到了最后被他翻来覆去的差点折了腿,只得服输,凄凄怨道:“我错了,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带着哭腔的女声,稀稀疏疏撞进褚辰的耳里,他奋进一挺,还是心疼身下的人,终是放过了她。
  褚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清楚你的身份了?你是我褚辰的妻!不该记住的人就不要想了。”
  他似警告式说了一声,又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前,她既然抱怨他压疼她了,那今后让她来压着他好了。
  银春携几个粗使的丫鬟,很快拎了热水过来,见内室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大公子和大奶奶的衣裳,叫人一看就脸红,婢女将浴桶倒满后纷纷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若素朦胧中被人抱进了浴桶,至于又是这么上榻的,她已经全然没有意识了。
  银春煮好‘参汤’送进来时,褚辰回头看了一眼窝在层层被褥里的人,她小脸涨红,两条黛眉似皱非皱,好像不太舒服,他定了定神,说道:“去换一碗过来,今后不用在里面加药了。”
  脑子里还回旋着她向自己求饶的画面,很快她就要及笄了,褚辰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禽兽’。
  待银春再度端了一碗参汤过来,褚辰扶着若素,一口一口给她喂了进去,她睡着的时候很是乖巧,不会想着怎么逃离,更不会与他冷言相待。
  第二日一早,若素醒来时浑身酸胀无比,她和褚辰成亲后,周公之礼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四次,而这一次是最叫她难以承受的。
  她掀开被褥,撩了中衣往里一看,竟没一处是好的,尤其是胸口和大腿两侧,就连腰肢也印上了两道红色的掌痕。
  林嬷嬷瞧见了,心疼不已,原以为姑爷是个痴情的种子,谁晓得会做出那件事,眼下又这般暴戾,把娇生生的小姐折磨成这副惨状。
  “小姐,老爷今日要启程去岭南了,夫人倒是会留下来,您今后啊,要是遇着不顺,可回白府小住几日。”
  林嬷嬷说的很含蓄,若素听明白了,可是以褚辰的性子,就怕她前脚回了白府,他后脚也会搬过去。
  又何必给继母添堵!
  她和他之间,隔着一个白若素!
  怕是怎么也无法消除的隔阂了。
  用过早膳,若素强撑着去给白启山送行,她没料到褚辰已经在伯府了。
  若素发现父亲对他似乎成见挺大,光顾着和她说话,将褚辰晾在一边。
  白启山的马车启程之后,若素是跟着褚辰一道回府的,他今天穿的是常服,看样子不必去宫里。
  长街两侧有不少卖花灯的商贩,若素才惊觉今日是元宵节。
  褚辰拉过她的手,眸光在她脸上巡视,见她低垂着眼帘,也不看他一眼,心里又开始堵闷,他都开始学着接受了,她还这般冷漠是为何?
  “想赏花灯?等天黑后,我再带你出来,你先回去歇着。”他瞄了一眼若素脖颈上的红痕,昨夜已经意识到过火了,可这一个月来的冷漠和疏离硬生生将他逼疯,迫使他不得不做出一切疯狂的事出来。
  时至今日,他虽内心弄清楚了对若素的心意,到底还是没法忘记那个素素。
  “我实在乏了,来年再看吧。”她见褚辰情绪稳定,试探性的拒绝道。
  褚辰沉默良久,应了声,还是握着她的手未曾放开。
  三日后,褚纪伤势尚未好转,就被褚辰送往大同参军,四房家眷,连同魏茗香也一并跟随,如此一来,四房便走的空空荡荡,整个镇北侯府的内院也只剩下若素这个长媳了。
  侯夫人因褚纪暗中勾结朱耀的杀头大错,在小佛堂禁闭了几日,出来后也未曾再提此事,算是翻篇了。
  她知道长子的秉性,他没有一剑杀了褚纪,已是看在血缘情分的面子上。
  ……………………………
  三更刚过,城北一处偏远的寺庙里走出一位身着黄褐色袍服的小僧人,他双手合十,向来者鞠了一礼,道:“施主里面请,师傅已恭候多时。”
  褚辰身披灰鼠皮披风,气度轩昂,他抬头看着寺庙匾额上的‘我佛慈悲’四个字,深深拧了眉。
  慈悲?
  谁给他慈悲呢?
  夜风冰凉,褚辰静立片刻,还是抬步走入寺内。
  不一会就在佛堂看见一位盘坐在明黄色绣荷花纹团蒲上的大师,他没有再犹豫,径直走了过去,恭敬道:“师叔,多谢您肯见我一面。”
  大师睁开眼,放下手中木鱼,起身平淡的问他:“你可想好了?是缘是债都是你自己所选,一旦铸成,再无更改之可能。你一月前就来寻我,恐是早就打定主意,你今日这般徘徊可是又改变主意了?”
  褚辰喉结滚动,置于广袖之下的手握了又握,越来越不能笃定:“我已经决定了,全由师叔成全。”
  大师叹了口气:“我佛慈悲。”他与褚辰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二月二龙抬头,把人领过来吧。”
  油灯突然被风一刮,摇晃了几下,映的满堂的神佛诡异的恐怖。
  褚辰几步追上去,问道:“招魂之术当真有用?如果成功,那”他喉结干涩,倏然止了话。
  大师似乎看透了他的所想,定定道:“一副躯体只能容下一个灵魂,人不能太贪心你当真想清楚了?”
  褚辰立在原地,再也没有问下去。
  他的素素如果回来了,那她就会真的走了。
  两难全,无法全!
  大师摇了摇头,继而提步,嘴里念叨:“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声音在空旷的佛堂一边又一边敲击着褚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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