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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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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见着,忍不住勾唇。
  “嗯,水差不多开了吧,我去拿。”少女娇俏挑眉,起身道。
  在凉水里兑了些热的,少女伸手试【炫|书|网】了试温度,然后小心地又添了些热水,又试了试,这才放了条帕子进去,端到男子床边,“给你擦擦。”说着,拧干了帕子。
  “我自己来就成。”
  “去!”少女挥手无视了他的意见,而后俯下身替他轻轻擦拭,力道刚刚好,就是擦到附近都没有碰疼伤口。
  男人轻轻弯眉,忽然很想再在自家妻【炫|书|网】主肩上蹭蹭。
  低下头,黎书看了看自己身下被逐渐浸红的衣服,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风儿,”男子抿抿嘴,“我,能不能托你,嗯,帮我……”
  “我给你做事还用‘托’吗?先斟酌好措辞。”少女不满地皱眉,“什么事?”
  “嗯……就是,想让风儿,去烧点【炫|书|网】干草什么的。”
  “嗯?好啊,要那个做什么?”
  “缝个垫子,总不能弄脏这么多衣服。”
  “没事,我洗洗就行了,草木灰多脏啊!”少女摆摆手,擦净了男人的身子,又注意到他身下的衣服又湿得差不多了,忙起身,找了件干净的再给他垫上。
  “风儿怎么能洗衣服。”黎书皱眉,“‘开口’一个月就好了,衣服等书儿好了洗。风儿也别把我惯得无法无天了,连衣服都要妻主洗。”
  “什么啊!”少女直起腰,伸【炫|书|网】手弹了下男子的额头,“这么疼,完了身子也肯定虚——我不想管你怎么想的,反正你从今天算起一年都不许再得得瑟瑟干重活了!”
  “洗衣服不重,哪有怀个孩子就连衣服都不洗的男人啊。”
  “那也要‘开口’一个月之后才【炫|书|网】行!还要用热水,听见没有?”
  “……知道了。”
  “这才乖!”
  “可是,可是也不能让风儿……”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洗衣服做饭我都去找人还不行吗?”
  “行。”男人抬起头来,温和一笑,伸手去整少女的衣领。
  “受不了你,我哪有那么娇贵。”少女不满,叹口气,向男人怀里蹭去。

  故人之事

  空气寂静却不沉闷,因有寥寥蝈蝈鸣声相映成趣,是夜已深了。
  村庄中的一户人家,却还闪着灯光。
  油灯微弱的灯光下,男子坐在新制的棉花垫上,正就着光穿针引线,旁边置着的俨然又是个半成的垫子,而在他的腿上,少女睡得正熟。
  低头熟练地将那半成的垫子缝了个大概,男子又一次忍不住放下针线,伸手小心地去抚摸少女的脸。
  少女睡颜安详,在梦中似是感受到男子的触摸,轻轻咂了咂嘴,下意识地将脸向男子方向蹭了蹭,而后又安静了下来,一派孩子气的憨态可掬。
  男子看着膝上人,忍不住勾唇,俯下身抱着少女,将唇于她的额角处摩擦了几下,顿了一会儿,方恋恋不舍地起身,替对方顺了顺头发,这才拿起针线继续手上的动作。
  夜幕越来越暗,黎家这仅有的灯光,也摇曳了几下,灭了。
  黑暗中,男子轻轻调整了姿势,让少女枕上自己的臂弯,又理好了被子,方闭了眼,在自家妻主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
  黎风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她却并不讶异自己可以这么早就醒过来。
  揉了揉因不惯早起而发涩的眼睛,少女连打了两个哈欠,才觉稍稍清醒了些,便着手缓缓用力,想要掰开男子揽着自己腰的双臂,却显然低估了对方的敏锐。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男子先动了手臂,才发出声音,体贴得没有把黎风吓到,却也拦不住少女的懊恼,“怎么醒了?我用力很大吗?还是你觉睡得不好?”
  “不是,书儿是睡得太足了。”男子勾唇,“风儿是饿了?”
  “没有,你平时不是这时候醒的?劈劈柴做做饭天也该亮了。”少女答得理所当然,“所以起得其实不早啊。”
  话说着,顺手捂住了男子带着心疼想要劝阻的嘴,“这么早附近也没卖饭的吧!”
  黎书瘪瘪嘴,怎么也舍不得自家妻主去干自己才应当干的粗活,却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辩驳,便只扯着少女的手腕,犹豫地张了几次嘴,才终于发声,“风儿答应的,活都找人干。”
  “这不是找不到嘛~”少女弯眉,“你也不至于让我什么都不干吧,真是的,总觉得自己都被你给惯坏了。”
  男子却只揉捏着少女的手指,也不做声。
  少女无奈叹气。
  其实,黎书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如此感激自己情敌的时候。
  就像现在。
  在妻夫二人正毫无紧张之意地僵持之时,门忽然响了。
  黎风猜,这是她第一次爱上敲门声。
  得意地向男子挑了挑眉,少女顽皮一笑,而后顺理成章地扯开黎书的手,起身去开门。
  只可惜,门外之人……真的是一如既往地不讨喜啊。
  黎风发誓,自己在看到门外那啜啜喏喏的小身影时,太阳穴真的是忍不住突突多跳了好几下。
  扭头叹了口气,黎风安慰自己,起码因为这小东西的存在,自己暂时摆脱了自己“护妻如命”的相公的钳制,而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才终于调整心态,尽量放柔了声音,努力将自己想象成全心全意为小朋友指点迷津的知心大姐姐,“小坠儿是吧,你来做什么啊?”
  “我,我……”小男孩红着脸,结结巴巴,“饭……送……”
  “饭?”少女诧异地挑眉,这才注意到男孩手中的食盒,“要我帮你送饭?”
  “不,不是……”男孩的头仿佛都要低到地底下去了,“给,给……你……”话说着,却好像已经受不了什么了似的,不管不顾地将食盒向黎风手中一塞,转身脚力惊人地跑开了。
  黎风诧异地看了看还未亮透的天,又看了看手中的食盒。
  这是……什么意思?
  大清早地就做完饭了,没看出来,这孩子这么勤奋啊。
  不对不对,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吧!是,他为什么要送她饭吧?
  果然是老太太的意思,果然应该送回去的吧!
  可是,少女揉了揉头发,忍不住开始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这样送回去好像不太礼貌啊……
  哎呀呀反正都收了,就拿回去和自家相公一起分享吧!
  见着自家妻主提了个食盒进来的时候,黎书眼眸一暗,却立即隐了自认不当有的神色,强打起笑颜,“隔壁小公子送来的?”
  “嗯,是啊。”少女一边应着,一边打开食盒,而后忍不住称赞,“啊,好香啊!没看出来,年纪那么小就这么会做饭啊!”
  “啊,嗯,是啊。”男子胡乱应和声,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褥子。
  “可惜,”少女尝了一口,“我还是喜欢你做的口味啊。”
  “是,是么?”男子闻言,这才感到心中憋闷消散了些,“其实书儿,现在就能做饭的。”
  “不要,我心疼!”少女将桌子移到床边,夹了一筷子菜送到男子嘴边,满意地看着男子咽下,“我做饭不要吃,他都送来了,我就先笑纳。”
  笑了笑,少女又送了一口,看着男子味同嚼蜡,“所以,等你伤好了,他送了多少份饭,你就做多少份给他送回去,咱们不欠他的!”
  男子的眼眸顺着这话,瞬间亮了起来,面儿上也不自主带上了小孩子似的喜悦,只觉心情瞬间愉悦了起来,于是眉眼弯弯,又要了口自家妻主夹过来的菜。
  受了那男孩做的吃的又如何,他家风儿,要和那小坠儿分清关系呢!
  ***
  有的时候,黎风还真的是挺佩服某些老人家的锲而不舍的,当真是让她这等凡夫俗子自叹不如啊。
  少女看着面前红脸低头的男孩,忽然就感到很无力。
  奶奶啊奶奶,晚辈究竟是哪点让您如此牵肠挂肚青睐有加,您就告诉晚辈吧,晚辈一定改!
  “怎么了,坠儿?”觉得自己叹气叹得快要烦死了,黎风放柔声音。
  “房,房顶上……”男孩铁了心和蚊子做亲戚,声音低不可闻。
  “房顶上又出事儿了?”少女耐着性子替他顺。
  “嗯,嗯……”男孩小声答应着,双手攒着衣角,死命地揉。
  黎风松了口气,终于问出来了,刚想随着男孩去修他家那个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坏掉的房顶,却没成想,居然听到了个万分意想不到的声音,“哟!妹妹是何时认识的这么个小美人儿,不让姐姐也认识认识?”
  黎风一愣,不太相信地低语,“……孟朝宸……”而后方醒过神儿来,“姐姐?”
  “是啊,还认识我啊!”女子仍旧喜好白衣,摇了把折扇踱过来,“莫说,妹妹这地方还真是偏僻,让姐姐寻得好苦啊……”语调哀戚,似是个被负心人抛弃的小丫头,偏偏还带着不可忽视地戏谑。
  黎风扭头,狠狠白了个眼。
  孟朝宸却只笑了笑,便严肃了起来,“言归正传。”
  “嗯?”转过头,黎风认真地看着对方。
  “你是何时遇到的这么个小美男?”
  “……”她就知道,不应该和这人认真!
  狠狠揉了揉额角,黎风这才想起身旁还有个男孩,又不幸地想起,这孩子见到她这样的都要脸红害怕的,见到孟朝宸这样的……还不吓死了?
  所以,在她忙转过脸看向男孩时,才发现被吓到的是自己。
  为什么,这随便见个人都要脸红心跳的男孩,此时正好奇地晃着大眼睛滴溜溜对着孟朝宸打量个不停,没有平日所见半分惶恐?
  那孟朝宸显然也注意到了男孩的目光,笑了起来,“怎么,小美人,你也对姐姐我有兴趣?”
  “你是在瞎说什么?”黎风皱了皱眉。虽然对这孩子实在是没几分好感,她却也担心小坠儿这么干净的孩子一不小心就被这自己虽也不太了解,却说不准就是只花蝴蝶的女子给污了。
  “小弟弟还没回答呢,怎么就是瞎说了呢?”女子似乎没有感受到少女的防备,只笑着继续同男孩搭话,“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坠儿。”居然没有半分结巴。黎风顿时有些挫败。
  “嗯,小坠儿,小坠儿,真是个好名字。”女子点头,“我叫孟朝宸,当然,在外面用的多的名字是‘夏初’,你便叫我初姐姐了如何?”
  “嗯,初姐姐。”男孩点了点头,不晓得有多乖巧,黎风更挫败了。
  算了,反正孟朝宸纵使是只花蝴蝶,却绝对也是个正人君子,不会把这男孩子怎么样吧!好歹也是前皇长女。
  所以,她应当是可以先回去照顾她家相公的吧!
  本意是这样想的,无奈,孟朝宸又忽然想起了点儿事。
  “对了,妹妹,还有点儿小事忘说了。”
  “什么?”黎风不在意地挥手,“快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半路遇上温公子和温小姐了,见着温小姐受了重伤,就顺手带走放客栈了,你不去看看?”
  黎风淡定地克制住了自己杀人的欲望,“姐姐,这个,算是小事?”

  二人之事

  “温秋受伤了?很严重?”少女皱着眉头,强压下对这不着调女人的火气,“哪家客栈?”
  “没事没事,那丫头还活着,还能给人端茶倒水死活不让别人插手呢!”女人看着小坠儿头也不回,无所谓似的挥挥手,“同福客栈。”
  “受伤了还给人倒水?”少女抿了抿嘴,分明有些着急,却不忘转身先回屋子,安顿了自家相公,报了行程,才匆匆向客栈赶去。
  孟朝宸在少女身后撇了撇嘴,“哎呀呀也不是那么熟的人吧,这丫头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好心啊!”
  被门匾上高高的“同福客栈”囧了一下,少女也未耽搁什么时间,匆匆问了掌柜的二人所在房间,便上了楼。
  分明是未带犹豫赶过来的,少女却就在房门口踌躇了,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冒冒失失跑过来了。
  虽然一直对这两个人出不得什么好印象,她却不想承认,毕竟已是熟识的人了。很久没有这二人的消息,有了就竟是温秋重伤,她的确忍不住着急,又乱七八糟地猜测是不是左相找到了他们,又动了强。
  这样想着,便匆匆赶过来,也未多做考虑,真正到此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她与他们关系的尴尬。
  该死,她什么时候能再成熟一点儿啊!
  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心中淡淡埋怨她的书儿也不拦着她,少女揉了揉头发,转身想要下楼,却未曾想,身后的门,居然“吱呀”一声便开了!
  少女一惊,随后狠狠低下头,该死!老天爷你个渣攻,好死不死地和她做什么对?
  重重叹了口气,少女扭头,“温秋,好久不见。”
  端着水盆的女子见了她,狠狠一惊,怔了一下,而后回过神来,忙急急将门关上,对着她压低声音道:“你来做什么?”
  少女尴尬地拽了拽头发,“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我说,你都受了重伤还出来打什么水?”
  “与你何干,”女子冷着脸,“这里没什么值得小姐探望的,小姐请回吧。”语毕,紧紧抿着唇。
  “好……”黎风点头答应。
  她就知道会这样。只是,就算知道这是最应当的态度,心中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不舒服啊。
  算了,甩甩头,看样子这两个人暂时还没什么大碍啊,她也护不了她们,留在这还当真就是没什么用的。
  只是,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句话,叫做“无巧不成书”。
  毕竟,温棠应该绝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出了房间的吧。
  看着拉开房门的男子,黎风抑郁地转过头,“我只是……路过……”
  男子紧紧地看着少女,直到对方颇有些手足无措,才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黎小姐,不进来坐坐么?”
  我想看看你。
  “我还要……唔,好吧。”
  ***
  叹了口气,黎风盯着茶杯细致的纹理看。
  她已经向腹中灌了五杯茶了,真的是有那么点儿撑得慌,却还是在第五杯见底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旁的温棠一直抿着嘴,也不愿说话,少女为了找些事做,只得装作不停品茶。
  而温秋正拖着一条伤臂一条伤腿忙前忙后地照顾自家少爷,并死活不愿让黎风插手。好在她的伤口虽深,却并未伤及筋骨,孟朝宸那句重伤也当真是夸大其词了。
  温秋正带伤尽心尽力地照顾温棠,而这温姓公子却视而不见,任由着伤员撒汗。
  少女终于又忍不住,看着正卖力擦拭花瓶的女子,“我说,温秋,我来吧。”
  “不老小姐大驾。”似是恭敬,满含疏远。
  知自己关系尴尬,少女也不好再做强求。
  又低低叹了口气,第六杯茶也堪堪见了底,温秋自她进来就没踏出房门一步,房内的空气着实有些诡异。
  黎风想念着自家相公的温润可亲和在他身边的自由无束,揉了揉鼻子,终于再次试图挑起话题,“左相一直在追你们?”
  “是。”
  “温秋能顶的过么?”
  “大小伤受过不少。”
  “左相若是追到了你们……会如何?”
  “不知道——温秋大概会死吧。”轻描淡写。
  黎风忽然,就控制不住地对着谪仙似的男人带上了满腔厌恶。
  狠狠舒了两口气,黎风方想开口,却又意识到了一旁温秋的存在,无奈闭了嘴。
  她真的是很想问问,这男人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他不爱温秋没错,只是,他居然可以,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大概会死吧”。
  说那个拼了性命带他躲避追捕,大小伤为他受过不少,带着伤为他跑前跑后无怨无悔的人“大概会死吧”。
  没多带出半分感情。
  握着茶杯的手松了又紧,黎风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果断起身,告辞道:“温公子,叨扰了,后会有期。”
  “不,不多坐会儿吗?”男子有些慌张,注视着她的眼睛满含期盼,黎风顿时觉得,自己受不住。
  受不住这温秋拼了性命,拼了一颗真心都无法换取的眼神。
  “恕罪,”少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在下夫君近来怀有身孕,一刻离不开在下,恕罪。”说着,也不顾对方瞬间煞白的脸,转身告辞。
  别人如何都与她无关,她照顾好她的书儿就好。压下心中的罪恶感,少女喘息轻轻。早不知多久之前就强调了,她要的只有她家相公罢了,这男人,怎么还没接受呢?
  ***
  推开自己房门,不出意料看见男子的眼睛紧张兮兮盯着门,在见到她时惊喜,又在触到她的目光之时慌忙躲开。
  少女忽然就觉得浑身舒畅了,当即扑到男人身上,紧紧揽着对方的腰,将脸放到对方男人背上用力摩擦。
  男人温柔地拍她的背。
  “还是你最好了。”少女换了个位置,将头埋到黎书怀里,“在别的男人身边都好烦啊!”
  “嗯。”男子紧绷的肌肉在这句话后,明显放松了下来。
  “讨厌……睡眠不足,人家想再睡会儿。”
  “嗯,睡吧。”男子附身,声音温润如清风,手轻轻抚着少女的背,“好好躺着,多睡会儿。”
  “好……”少女蹭了蹭男子的身子,本习惯性地要枕到对方腿上去,却想到这样他不好换垫子,转而压着男人躺下,确定了下干净的垫子够用后,便扯过对方胳膊枕了上去。
  男子换了个角度,将少女收到了自己的怀中。
  ***
  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当真是被吓了一跳的。自己不知何时睡着还是小事,大事是……
  黎书胡乱爬起来,不知如何去形容自己的慌乱,风儿,他的风儿呢?
  院外传来劈柴声,男子的心方略略一松,叫道:“风儿。”微微带着颤声。
  “嗯?怎么了?”门外劈柴声登时停下,少女几乎立即开了门,“疼得紧了?”
  “不是……”男子摇摇头,终还是忍不住自己对自家妻主的宠爱,“风儿,别劈了,等我好了再说。”
  “没事,总让你干我可是很愧疚的。”少女拍了拍手,“我平时干的就不多。”
  “可是……”
  “都说没事了啊!”少女弯眉,“所以说,别太惯着我了,我哪有那么娇贵啊!”
  “嗯……”男子揉搓着自己的手指,低下头。
  少女挑了挑眉,走到床边,揽了自家相公,“怎么?不高兴?我不累的。”
  “不累,也难受。风儿做粗活,心里就难受,风儿该是大小姐,怎么能干这种事?”
  少女看着男人,眨眨眼,而后扑哧一笑,“你还是大小姐的相公呢!就能干这事儿了?”
  男子瘪瘪嘴,没说出话来。
  少女弯起眼睛:“知道我家书儿疼我,不过劈柴有助于锻炼身体,你不能剥夺我锻炼的权利!”话到尾便由戏谑转向了“义正言辞”。
  男子无奈勾唇,少女亦未支持多久,便忍不住展颜。
  掩了些许不正经,黎风正色,“说实话,书儿,你用不用吃什么特别的滋补什么的。这可是第一次啊,睡觉的时候,我都离开你身边了你还没醒,很累么?”
  “没有。”男子摇头,“都是这样的,‘开口’时脱力,气力什么的都大不如前,等愈合就会慢慢好转的。”
  “唔……不伤身吧?”
  “没事,不伤的。”
  “呼,那就好。”少女伸手去摸男子的小腹,“疼得紧了就告诉我,乖。”语毕起身,揉了揉男子的头发,便又要向外走。
  男子真的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任性,却无奈,还是没忍住,拉上了少女的手,抿抿唇,叫了句“风儿”,便也不知再说什么好。
  黎风挑挑眉,坐回床边,“怎么,想让我陪你?”
  男子揉搓着少女的手指,点了点头。
  少女扑哧一声,好笑地揽住男人的脖子,“早说啊!这有什么的?”而后将身体重心放到男子身上,伸手逗弄对方薄薄的耳垂,“你的话,陪你一辈子不晓得是多开心的事,怎么就这事还犹犹豫豫的啊!”
  “嗯。”男子扯过少女的手,与其十指交握。
  ……
  次日清晨。
  黎风真的觉得,自己每次开门都很刺激,现在亦然。
  少女淡定地挑挑眉,“陈小姐,不知您来,所为何事?”
  门外的女子生硬地转头,“嘁,我就是来告诉你,我不打算趁那男人脱力来找你麻烦了。”
  “唔?”黎风眨眨眼,“哦,好。”
  “还有,那天的事,恕罪!”别别扭扭地甩出一句,女子顺便又扔出句“告辞”,也不等少女的回复,便转身走人。
  少女挑挑眉,感情,这位其实是来道歉的啊!
  从小被宠起来的大小姐大概绝没有自己跑来道歉的觉悟,也不知那二人关系怎样的呢!

  扑火之事

  客栈,镜前。
  俊秀无双的男子又抹了几抹胭脂,调了调色,认真地涂到自己的脸上,而后对着镜子上下端详了一会儿,还是不满意,便抬手又做修饰。
  身后,为他买了胭脂的女子正拖着条伤臂清扫屋子——他最不能忍受脏乱。
  她知他不能忍受的什么,他又可知她所难受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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