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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氏门徒-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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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损地还在喝着水,而它自己……它自己却连脊椎带内脏,都被砸烂了……
阿冰说到这里,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在它短短不足七岁的生命里,已经前后救出过三百多条人命,被授予过无数的奖章,可它却从没想到过,它也会有被人从废墟里救出来的一天……拍这张照片的时侯,它已经不能发声了,只能用舌头安慰着这个婴儿,就连拍这张照片的人当时都哭得泣不成声,更别说它的主人了。
直到那时,我才突然发现,那条龙自嘴角到脖颈,挂着一缕触目惊心的血痕,而它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的安详、如此的欢悦,仿佛在舔着自己的孩子般满足而又欣慰。
苦笑一声后,我挫败地低下头去,想不到如今的我,竟连条龙都不如了!
长叹口气,我认命地喊道:住手……老子不逃了!
转出了大厦,却看到那壮汉单手擎起一辆轿车,正做势要砸向四散躲避的人群。
那轿车被擎的一侧已被自身重量压得弯曲变形,嘎嘎作响,四个轮子还在兀自空转,而司机也早已跳出车外仓皇逃生。旁边则另有上百人正冲着我的方向声嘶力竭地惨叫着,仿佛在给这场景配音一般,看得我莫名其妙。
壮汉见我乖乖露面,微微一笑,对四散的人群轻斥了声,回来,一个都别想走。
只见无数行人立时如着了魔般,又茫然四顾着聚拢了回来。
我暗叹一声,心说这厮简直贱到无敌了,刚才那个尖叫合唱团必然也是如法炮制出来的,苦笑摇头道:你这无耻的境界,真让我无地自容。
他将轿车随手丢在一旁,叹了口气道:时间无多,不得已而为之。只要你肯与我互对三拳,无论胜负,我立刻放了他们。
三拳?
我微微一怔,不是三箭?
不错。
开什么玩笑,被你打完三拳,我还能活么?
没说你不能还手,硬对三拳,不论生死,我都不再出手。
能躲不?
他瞪我一眼,轻弹了个晌指,所有人质立刻举起双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开玩笑的。
我连忙摆手讪笑,你是那三人中的老几?
怎的废话忒多?
他不耐烦道:我数三声,你再不过来,这帮人就一个都不能活了!……一!
我扫过他身后那一张张呆滞的脸孔,有几人已被自己掐得翻起了白眼,颈骨咯咯作响,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
从未见过此等阵仗的我,不禁心内一片茫然。
记得曾和阿源一起在网上做过一份调查问卷,题目是如果你被恐怖分子劫持,你觉得谁会来救你。
阿源的答案是:我姐。
就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我姐也不会抛弃我的。
他说这话时,自信满满,理直气壮,谁叫她是我姐。
二百五十一号的答案是:羞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赖在我怀里不肯起来了。我怀疑它当时就已经打算好要赖我一辈子了。
我的答案则是:不知道。
倒不是我对这个世界有多么悲观,而是我真的想不出来,谁会来劫持我这种一年到头都穿着同一身校服的穷鬼。刚入校时,阿冰还告诉过我,可以申请政府救助,领取每个月五银鲁克的贫困生补贴,于是我兴冲冲地去了,却被市政府办公人员以全世界的人口登记表上都查不到你的资料为由拒绝办理——在这地球上活了十六年的我,那时才头一次知道原来我连当个地球人的资格都没有,也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家的悲凉滋味。
那天,我在早秋的黄昏中落寞地独自走回学校,一路凄凉的蝉鸣声震得我鼻子发酸,直到见我神情呆滞的阿冰合上书,叹了句咱俩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呢,我才终于又忍不住哭着笑了出来……
二!
阿源说过,一个人最可悲的,大概就是当他快要淹死在河里时,岸上明明围满了无数的观众,却没有一个人肯下来救他。
谁来救我?
只有死神在他身下狞笑……
尽管他当时说得绘声绘色,如今的我却不以为然。一个人最可悲的,是明明已经自顾不暇了,连个呼救的对象都没有,却还要去救一群自己往河里跳的白痴!
谁又会来救我?
不知道,如今的我,真的不知道。
只有一群死神在河里冲我惨叫……
叹了口气,就在壮汉三字即将脱口而出时,我已站在他眼前,打断他道:出脚行么?
他欣慰地咧嘴一笑,立刻令所有人都松了手,想了想说:也行。
我轻轻地松了口气,不然前两拳左右手如果都断了的话,当真是只能闭目等死了。
他突然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很好,很好,你师父若知道你因何而死,必然会很欣慰。
死到临头,我也不怕了,哈哈一笑道:你们师父若是知道你们如何杀的我,必然也会很欣慰。
他淡淡一笑,表情复又漠然,右手一翻,从地上吸起三颗石子,依次弹向高空,每落地一颗,出一次拳。
我扔掉长剑,摆好架势深吸了口气,凝神看着他的双手。
他捏紧双拳,浑身骨骼爆响,冷然道:来了……
第二十六集第三章
当记者赶到事发现场时,两名肇事者均已逃逸。据现场的一位观众口述,其中一名肇事者曾单手举起路边驶过的车辆,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清楚说出肇事者们的长相。在现场的一位小学生说,他看到了绿巨人和蜘蛛侠,而他的父母则说,只看到了两团模糊的人影……很多路人当时都拍下照片,可令人遗憾的是,事后发现他们的照相机都出现了莫名其妙的问题,不是胶卷曝光,就是照片模糊不清,还有的甚至连镜头盖都没有打开……
据说这个直径一米五深七十公分的坑就是肇事者们在战斗中留下的痕迹,不远处那辆已经面目全非的车则是此次事件的直接受害者。这边这辆则是当时据称被举起的轿车,车体部分已经严重变形,并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留下的抓痕。该车司机声称当时自己绝对没有违反任何交通规则,并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记者的采访,令人欣慰的是,此次事件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不过警方并未因此而放弃对这一事件的调查,本台记者也将继续追踪报导……
虽然气温高达摄氏三十七度,但在临本市的龙吟瑶小姐于今晚举办的演唱会依然火爆异常,从无数歌迷在网上的热烈讨论来看,虽然此次演唱会中出现了小小的神秘意外,导致莫名中断了十几分钟,但并未影响歌迷们疯狂的好评……不过,本台记者尚未从龙吟瑶小姐及其身边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此次意外的具体原因……
老大,你傻笑什么呢!
暗月枫递给我一瓶刚刚买来的冰镇饮料,顺着我的视线,扭头看了看机场休息厅中央的大荧幕。
没,我只是感觉,活着真好。
我发自内心地感叹了句。
他在我身旁坐下,刚点了根烟,见我费力地弯腰用嘴去构夹在膝盖中的饮料瓶嘴,又摇着头,掐灭了烟,把饮料瓶拧开后递到我嘴边。
多谢。
我抿了一口,突然问道:对了,埃娜怎么没来?
不是吧,老大?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都这德行了,你还想着泡妞?先忍忍吧,等你伤好了,无论是想夜御数十女还是包了整个高级夜总会的妞乘游艇出海狂欢三天三夜,我都会陪着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我只是想让她用圣光术帮我疗伤而已!
双臂几乎残废的我,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皓月当空,星影迷朦。
凉风阵阵中,凝望着远处停机坪上加油车、行李车来来往往一片繁忙的景象,喧嚣的汽笛和马达声霎时令我感受到一种尘世间淡定而又真实的平安喜乐,仿佛一位风尘仆仆的旅客,在温暖昏暗的小酒馆里刚卸下沉重的行囊,便听到了来自故乡烟花柳巷的莺婉小调般,让连日来的惊心动魄、奔波劳累,在这一刻都化作了一声欣慰的叹息。
满怀感触地看着远处即将起飞的私人飞机,暗月枫知趣地扶起我的一只手臂做洒泪挥别状。
再见了,璐娜……虽知道你已听不到我的告别,但我还是想大声地告诉你,你往我咖啡里吐的口水、给我笔上涂的万能胶、朝我鞋里抹的润滑油、在我内衣上撒的胡椒粉、帮我给玛丽姐写的情书……以及你那种种琳琅满目罄竹难书的恶行,都不及此刻即将远去的倩影让我刻骨铭心永难忘怀……
再见了,我的噩梦!永别了,我命中的克星!
老大,你怎么哭了?
暗月枫惊讶地帮我擦了擦眼泪,有这么伤心吗?
呸!我这是高兴的!
我刚要仰天长笑,却被突然从后紧箍住我的一双胳膊吓得失声尖叫。
你跟谁挥手呢?
从身旁边探出头来的璐娜,纳闷地看着跑道上的飞机。
你你你……你没上飞机?
我满脸惊恐地瞪着她,你爸不要你了?
你胡说些什么啊,我爸的飞机在那一头呢!
璐娜伸手指向跑道另一头的一架豪华客机。
犹如被人当头淋了一捅冷水,我气急败坏地瞪向暗月枫,恨不能一脚踹死他,那你帮我瞎挥什么手?
嗯?我看老大你刚才突然间秋波迷离愁绪万千,像个跟猛男告别的小媳妇般悲悲切切所以才情不自禁地帮你一把啊!
如果说璐娜是一只窈窕纤细的金丝猴的话,那她老爸,就绝对是一只咆哮山林的大猩猩了。
看着这对完全不成比例的父女,不禁令我震惊于人类遗传基因那鬼斧神工般的嫁接技术,这简直就跟在西瓜藤上长出了颗葡萄一样令人难以置信啊!
你就是……
马兰微笑着伸出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嗯……龙羽?
……
仰视着他发呆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旁的暗月枫赶忙将我的手塞到他手里,互相介绍道:这位是我老大,龙羽。老大,这就是当今享誉全球,与圣龙联盟并驾齐驱的猛马联盟会长,马兰先生。抱歉,马兰先生,我老大的双臂在刚才的搏斗中暂时失去了知觉,还请您千万别见怪。
哇!真不愧是猛马,这体形……恐怕他专用的马桶都够普通一家三口一起坐里面洗澡了!刚才那个魁梧异常的壮汉,跟他比起来,简直就跟个发育不良的饥民般压根不够看啊!
见我还在惊愕地瞪着猛马先生那庞大的体形发呆,暗月枫轻轻咳嗽一声,又打着圆场道:啊!我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再慢慢聊吧!
呆子!醒醒!我爸又不是啥美女,你看这么认真干嘛啊?
璐娜一拳头敲在我后脑勺上,接着又在一旁愤愤不平地碎碎念道:真是,平常连正眼都不瞅人家一眼,现在却跟个傻子似地瞅着人家老爸看个没完。
惊醒过来的我这才深觉失礼,连忙尴尬地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呢,猛马……咳咳……马兰先生,您女儿已完璧……呢,请您签收。
签你个头!你当我是货物么?
璐娜气得拽着诗藤蕊道:阿蕊,上,给我咬死他!
啊!啊?
诗藤蕊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咬?是……是用嘴咬么?
暗月枫护在我身前,大义凛然地流着口水道:想都别想!要咬我老大,先把我咬死再说!
小女承豁你照顾了……
依旧与我握着手的马兰,冲身后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打了个眼色,大概的情况,贵校的埃娜小姐都已经告诉我了,除了感激之外,当真是无以为报,这点心意还请收下。
他身后那名中年男子立刻上前,将一个毫不起眼,灰扑扑的黑铁箱上的两个铁扣卡地打开,双手恭敬地托到马兰身边。
随着马兰轻轻掀开箱盖,暗月枫、诗藤蕊,甚至连璐娜都禁不住惊叹出声。
就见十六颗拳头般大小熠熠生辉的夜明珠呈八角形分嵌在水亮的黑鹅绒缎面上,中间横置着一只薄如蝉蜕的半透明手甲,连着一截半尺长的纤细护腕,宛若一只真手般,连五指的关节都做得唯妙唯肖。那手甲质地非金非玉,流光溢彩,其上更有数条淡淡的蓝纹纵横交错若隐若现,在夜明珠荡漾的光晕中仿佛人的血管般还在隐隐搏动,真是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这玲珑冥蝉甲和十六颗辉夜龙涎珠,是当年天龙吟的创始人龙湘儿成名后使用的武器。相传现在天堂岛上的阿曼尼小姐曾经就是她的弟子,可惜因其收徒条件过于严苛,而其传人又均命运多劫,不过三代便绝响于江湖,这件手甲也辗转流落入家师手中。所幸赫迪亚校长学究天人,竟能仅凭典籍上记载的只语片言便令此绝技复苏,我也就趁此机会让它物归原主好了。
……
我好半天才艰难地将视线从那只玲珑手甲上移开,苦笑道:那我就先替校长和龙吟瑶小姐谢谢你了。
天哪,这马兰不愧是军火界的龙头老大,黑道教父的名头果不虚传,一出手便是如此大的手笔,还打着物归原主的旗号,让人压根就欲拒无从。
戴上这手甲后,便能与十六颗龙涎珠生出感应,如臂使指,既能攻击也能惑敌,还能用于演出。
马兰略微解说后,递给一旁的诗藤蕊,又冲身后一人打了个眼色。
那人立刻提着一个皮箱,走上前来。
这是……
马兰说着,就要打开皮箱。
我连忙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次其实是我们赫氏连累了你们,你能不责怪我们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再要你们的礼物?
尽管暗月枫在一旁连使眼色,我也只当没看见般,摇头拒收。
马兰微微一笑,径自合上皮箱,递给我身旁的暗月枫,这套紫珊茶具能凝香炼味,是我个人珍藏中的珍藏,就算是再普通的茶叶,经它冲泡也能使茶香清冽、味道醇厚,相信你们校长一定不会拒绝,就有劳你帮我转交给赫迪亚校长了。
暗月枫笑容可掬地点头道:马兰会长还真是客气,校长他岂止不会拒绝,恐怕还要高兴得四处炫耀呢!
……
我实在搞不懂暗月枫到底在想啥,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这是送给埃娜小姐的。
马兰又让手下拿出一个镶金砌玉的首饰盒,刚一打开,夺目的珠光顿时晃得众人目眩神迷,素闻埃娜小姐节俭朴素,不沾脂粉,希望这支黑日流明簪能让她喜欢。
简直令人难以相信,那通体黝黑的玉簪在夜空中居然也能折射出如此璀璨的华光,仿佛万家灯火满天星光都被纳入这小小的簪子中,再定睛细看,竟宛若深邃广裹的宇宙中一条静谧流淌着粼粼星光的银河,美得直叫人窒息,令我不禁开始想像素来银发披肩的埃娜挽上发髻后戴着这簪子时的模样。
哇!
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暗月枫也禁不住惊叹连连,赞不绝口,这簪子与埃娜小姐当真是绝配,若是容貌稍逊一筹的,只怕还配不上这簪子。埃娜小姐要戴上了它,我们赫氏的大门估计都得被她那些蜂拥而至的粉丝们给挤破啊!唉,马兰会长您果然有先见之明,不然万一哪天给璐娜小姐抢了去,到时侯光是给她保镖发工资就得让您破产啊!
人人都说暗月家的独子将来定是一位商业奇才,今日一见,果真是令人羡慕。
马兰欣慰地点头道,哈哈一笑,又扭头对我道:龙羽小弟,能否借一步说话?
啊?哦哦……
我忙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向机场另一头。
来到一个僻静的处所,马兰停下脚步,转身皱眉道:刚才那个杀手的来历,你可清楚?
我略微简述之后,他诧异良久,才苦笑一声道:神恋派果然名不虚传。据我所知,这三人自成名以来,近十来年内还从未三人同时合体过。仅是二人合体,收取的佣金就要八百万,而且从未失过手。嘿,这已经是其他杀手的三四十倍了,到底是谁这么看得起我马兰啊?
暗月枫当初一件西装都要二十三万,如今黑道上的杀手还真是有够廉价的!我心里暗忖着,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他们是绝不敢随便三人合体的,因为一旦合体,在那短短数分钟内,不但所有的意识都会被人夺走,成为别人的傀儡,事后更要功力尽失,数个星期才能复原。而且,他们三人已经保证不会再接跟您有关的任何生意,所以您大可不必再担心了。
那可真是有劳你了。
马兰微微一笑,眉头略展,又转开了话题,我那女儿自小缺乏教养,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呢,还好吧……
我苦笑。
他轻叹了声,她和她妈妈一样天赋异禀,什么事情都能过目不忘,就连小时侯每天听过的新闻如今都还能倒背如流,而为了不让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总来烦扰她,就需要不停地用别的法子来让她分心,我找过很多心理医生来开导她,可都没什么效果。自从她妈妈去修道院当全职义工后,家里更是没人能管得了她,也是没有办法了,我才不得已将她送去女子合宿学校,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件事情。
我这才明白璐娜那总也闲不下来的性格根源,不由得陪着他一起叹了口气。
所以她如果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连忙摇头,不会不会,璐娜小姐天真可爱、本性单纯,虽然让人头痛,但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马兰这才松了口气,神情颇为愉悦,天堂岛上的事情,我已听你师兄说过,什么巨蛇、大鸟、手眼通天的老太婆、绑满我女儿全身的炸弹和毒药……嘿,当真是听得我毛骨悚然,也多亏了你们师兄弟二人,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纵然我肯为了顾全大局而牺牲女儿的性命,也势公要与政府反目,毕竟政府也知道我的个性和为人。而一旦撕破脸皮,黑道又将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所以毫不夸张地说,你们不但救了我们全家的命,还挽救了整个黑道现今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你师兄和我交清不浅,知道我的脾气秉性,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欠下人情。不过,你们神恋派这个天大的人情,我是心甘情愿地欠下了。
听他这意思,假若我们没把璐娜给救出来,他当真会炸平赫氏来换得黑道与政府之间的和平……心有余悸地哆嗦了一下,我苦笑道:这次还真是连累你们了。
不,这次的事情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不是为了你们赫氏,政府也会找别的藉口来挑衅我们。眼看着恐怖主义这张税收王牌即将失效,为了避免削减军备开支,被迫降低赋税,政府不得不再竖立出一个能让全民同仇敌忾的对手来,现如今除了我们黑道,还能有谁?只要我炸掉赫氏,他们立刻就有了藉口。来这里之前,我还在与黑道同僚们谈论这件事情,却都是一筹莫展,这每年近千亿银鲁克的军费窟窿,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们也补不起来啊!
我目瞪口呆,久久无语……唉,想不到归根结底,这一切矛盾的根源,却都是离不开一个钱字。
呵呵……
马兰苦笑一声,今朝有酒今朝醉,该来的总要来!虽然我也只希望我是杞人忧天,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除非政府敢再来一次宗教大倾轧,或是像血洗克迪族那样来个种族大屠杀,逼出几个恐怖组织来,不然黑道真要永无宁日了。
我听得遍体生寒,不由问道:是不是如果一旦撕破脸,政府第一个开刀的对象就是您呢?
不,应该是那些人口贩子。钨钛合金一旦失势,他们立刻就会变得毫无用处。俗话说『鸟尽弓藏,鬼死狗烹』,这帮跟政府走得最近的家伙们,肯定也是第一批刀下冤魂,毕竟要想高举大义之旗,至少也要先淹没了罪证,才能真正地理直气壮。唉,罢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我女儿说还要跟你单独告别,可别让她等着急了。
单独告别?她还想干嘛?
我心惊胆战道。
小女儿家的心思,我哪儿知道。
马兰冲我暧昧一笑,拍拍我道:快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提起了诗藤蕊她娘的事兰笑道:区区火蛭,小菜一碟。你师兄之前跟我提过,我也已经答应了。
小菜一碟?可我听说您当年可是把命都差点搭上,才弄回的火蛭啊!
彼一时,此一时也。那次是因为情势紧迫,条件有限,不得已而为之。毕竟火蛭的宿主一般都体形巨大,凶残无比,出没的地点更是环境恶劣人迹罕至,普通的交通工具难以到达,所以就算我把宿主打晕了也没法拖回来,只好放自己身上。而这次,时间、资金和人手都绰绰有余,还有最新式的军用移动冰库,最少可以保证火蛭能存活二十天,所以只要知道那些巨龙的出没地点,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他们这次也算是求对人了,如果没有我的许可,那地方就连政府的军队都进不去。
我放下心事,由衷地感激道:那真是谢谢您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
他大笑着砰砰拍了我两下,拍得我几欲吐血。
原以为璐娜也会像与梅丽雅、诗藤蕊她们告别时那般悲悲切切地说上一大堆体己话儿,岂料她仅是在众人都回避之后,微笑地说了句一切美丽的回忆,都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你要老实点,让我最后再好好抱抱你吧。
说罢,她便轻轻偎进了我怀里,再没有说一句话……
眼看飞机就要起飞了,璐娜还赖在我怀里不肯离去,恋恋不舍地用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把我的衣襟染湿了一大片。直到马兰亲自来催,她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我,却又对她爸使起了小性子。
用得着你来接我么?臭老爸!从来都不征询我的意见,我有说过我要去什么女子学校上学么?我有说过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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