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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氏门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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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埃娜在听到我那声呻吟后,立刻又如鬼魅般从窗口钻了回来,一看地上一滩醒目的鲜血,脸上神色大变,跑到我身旁便结结巴巴地说着:你你你……你怎么了?

成功了……我虚弱地半睁着眼睛,看了看她那焦急到不知所措地神情,微微一笑说:不知怎么的,突然就……

话还没说完,我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埃娜赶忙闭上眼睛,颤抖着将手按在我的胸口,而她胸前却剧烈起伏着,紧皱的眉头上瞬间便挂满了细腻的汗珠,似乎无法静下心来为我疗伤。看来即使她刚才对我冷若冰霜,心里却还是无法放下我来。我的心微微一宽,伸手便握住了她那只颤抖的小手。

放心,一时半会儿我还死不了……

我轻声的安慰着她。的确,小时候有一次我因为贪玩,一不小心将师父视若珍宝的雪梨木床给烧着了,当天晚上我便在师父回来前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结果我躺在床上呻吟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师父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敢随便玩这招了,虽然说死不了人,不过自己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半死不活的也够受罪了。

埃娜脸上微微一红,嗔了我一眼道:你死了我都不会担心!

就在这时,她那只手上微微泛出白光,那熟悉至及的暖流瞬间流进了我的胸口,难忍的剧痛也随之消失无踪了……

奇怪,这么重的内伤,怎么下午的时候我没发现呢?

埃娜歪着头想了半天,却没发现她的手正亲昵的贴在我的胸口上。我眨了眨眼睛,立刻胡诌道:我练的功和别人不太一样,如果不压制住就会反噬主人,尤其当我耗费了太多真气的时候,它反噬得就更加强烈……还好刚才你还没走,不然我恐怕就……

谁知埃娜却突然从我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眯起眼睛嘲讽地看着我说:你当我是傻瓜么?明明是你自己弄得,还非要编出这种低级的借口来骗我。你刚才那道冷月无声威力十足,居然这么快就会没力气压制自己的真气了?

说完便扳过脸去,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才呐呐地说:我真的很害怕你走了以后会有人来偷袭我……

埃娜斜着眼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和她对视了片刻,便觉得脸上一阵发烧,扭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就在我正因为被人揭穿了底而脸红耳赤时,又总觉得有些无法理解。刚才我还急力的想躲开她,如今却怎么好像完全反过来了?

埃娜到底还是没有走,而且还睡在了我的身旁。照她的意思是:就算再强壮的身体,自残个七八遍后也会落下个不小的后遗症。为了我的健康着想,她就不再跟我计较了。

对于她的决断,我除了傻笑以外,就只剩下苦笑了……

而我躺在床上,闻着埃娜那娇躯散发出的幽幽体香,翻来覆去地想着的一个问题就是: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啊……

不过起码有一点是绝对错误的,和一个美女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你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到她那柔软娇嫩的肌肤,一侧身就能将她软玉温香的娇腻胴体拥入怀中,就算你明知道她是一条龙,恐怕也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睡得着吧……

记得小时候师父给我讲过很多关于鬼怪的传说,而其中大部分,都是因为男主人公的一时心善,而救了一些狐狸、兔子和蛇之类的动物。那些动物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就会幻化成人形来报恩。一般来说,那些动物都会变成美女,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男主人公那金子般的心灵,从而演绎出一首首动人的恋曲。只是我当时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那些动物们的报恩方式总是以身相许呢?难道那些救了它们的男人们都一个个丑得找不到老婆么?万一那只动物本身是雄性,难道还要把自己变性了之后再来报恩?

还是阿呆的一番话打消了我的困惑,他说:那个时候的人,就向往这个,总希望有一个美女主动倒贴,所以他们就喜欢编出这样的故事来给自己一点希望罢了。好像那个老不死,一辈子没碰到过什么像样的女人,以至于性饥渴到只能用这种故事来过过嘴瘾了。

……我在告诉他将来要做一个善良的人!你这个家伙怎么总喜欢将事情复杂化?

我在教他看事物一定要看到其内在的本质啊……

……你他妈的本质才是性饥渴!

……

脸上突如其来的微微麻痒让我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伸手一摸,却抓到了一只酥软滑腻的小手。

你……醒了?

埃娜缩回了手,羞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我转过头去,便看到了她那黑暗中晶莹的双眸,好似两颗乌黑透亮的溜圆宝石。

对不起……

埃娜赶忙闭上了眼睛,一缕银色的发丝从她耳畔滑落到鼻尖,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摆动着。

我还没睡着呢。

看着埃娜像一只被抓住偷吃了鱼的猫儿般紧张的表情,我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埃娜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瞄了瞄我,在确定我并不是睡眼朦胧后,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却又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脸上有……虫子……刚才……

我不禁莞尔。埃娜害羞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呢!呃……再可爱,也不能爱啊。

埃娜,你是怎么跟校长在一起的呢?

其实这个问题上次我就想问出来了,但是当时埃娜对我总是爱理不理,校长也总是一副神秘兮兮的讨厌模样,让我实在是没机会得到答案。

嗯……我一醒来,就看到校长了啊……

埃娜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搞清楚我到底问的是什么。

呃……我是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跟在校长身边了?

难不成你是校长生的?

一醒过来,就看到他了啊,然后就和他一直在一起了……

我挫败地看着埃娜,好半天才又问了句:那你醒来以前和谁在一起?

埃娜这次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眨了半天眼睛,费力的回忆了很久后,才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醒来的时候,眼前都是一片黑暗,然后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气息包围着我,让我感到很安全,很舒服,接着,就又睡着了……

我刚想说什么,埃娜却突然叫了出来:哦!我说怎么感觉那么熟悉!你今天下午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那个人的气息好像啊!很好闻,很舒服……

嗯?难道我现在的气味就很难闻么?埃娜,你这么说我我会伤心的哦!

不是不是……

埃娜摇着头,让那瀑布般水亮的银色长发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脸颊流淌了下来,遮住了她那绝丽的面容,不是气味,而是一种感官所无法察觉的气息,而且每个人的气息都不相同。你刚和司凯尔打完时,身上就有那股气息,而且很强烈,现在则变得淡多了……

哦?气息?和那个人很像?你确定那是一个人么?

我好奇起来,听埃娜刚才的话,似乎她说的醒过来以前,是指她孵化出来以前吧,那么那个气息的拥有者,就应该是她的父母了?难道我身上居然有白圣龙的血?晕……

他……应该是个人吧……

埃娜用手轻轻撩起脸上的长发,蹙起眉沉思着说,他似乎总在寻找着什么,每天都在不停的赶路。但是他对我却很呵护,我热的时候,他就把我放到冰凉的水里,我冷的时候,他就把我揣到怀里。小的时候,总是做梦梦到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听到那强劲的心跳声,感到那股很温暖、很安全的气息……

看着埃娜似猫般慵懒地蜷起身子,脸上浮现甜蜜的笑容,我沉默了下来。原来埃娜,也是个孤儿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似乎总是很悲伤,很沉默。有时候醒来,听到他默默地哼着一首很好听的曲子,却感到心里似乎很难受,想放声大哭,却又哭不出来……

说着说着,埃娜脸上又渐渐露出了淡淡的伤感。

……埃娜,你说你听过他的声音?那么这个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突然醒悟过来,如果和我的气息很像,难道会是我的父母?

男的,怎么,难道你认识他?

埃娜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嗯,我想如果是男的,那会不会是那个把我扔在野外不管了的混蛋……

我摇头否认着。

混蛋?

埃娜困惑地看着我,把你扔在野外?

哦……我师父说我是他捡回来的,你既然说那个家伙和我的气息很像,我想会不会是我……父亲……

唉,这个词……还真他妈的陌生啊……

嗯……不知道……

埃娜迷惑地摇着头,幽幽叹了口气后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想,他不可能是你父亲吧……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虽然那个人到底是谁我还不得而知,但我总算搞明白埃娜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如此有好感了……嗯,明天去问问校长,看能不能让我的气息变一变……

朦朦胧胧的醒来,天已经亮了。身侧只留下淡淡的幽香,我抬头一看,窗户微开着,凉爽的秋风正一丝一缕的挤进屋来。埃娜是什么时候走的?我纳闷地坐起身来,却觉鼻子一痒,一个喷嚏便打了出来。一丝细细的银亮长发从空中徐徐落入我的掌心,随着微微的秋风轻轻舞动着。我叹了口气,又倒在了床上。

护士送来了早点,并微笑着问我病情如何了。我躺在床上装作虚弱的点点头后,她就不再说话,打扫干净屋子后,便开始喂我早餐。

听院长说你是被司凯尔打伤的么?

年轻少女的心中总是充满了美丽的梦,不管那个人到底有多坏,只要有钱,长得帅,似乎就能成为她们心仪的对象。

我故作不满的嗯了一声,想让她别再问了,谁知她却立刻像打开了水闸一般,无数的话题便如洪水般朝我涌来。

他有多高?头发是什么颜色的?他是拉奇特的侄子对吧?……

昨天他和我们学校的一个人决斗输了,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么?听说长得比司凯尔还帅呢!唉,可惜我有工作在身,没去成,不然今天就能讲给你听了……

昨天比完赛后,医院的急诊室一直忙到晚上,听说那场比赛中发生了大爆炸,有很多人受伤,不过还好,还没有闹出什么人命来……

我静静的听她自言自语着,吞咽着浓稠的米粥。这个护士还真是可爱,根本就没给我回答的时间,总是一句说完便紧接着下一句地说着。看来在重病看护房守护真是一件很寂寞的工作啊。

你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吃完一碗粥?

不知不觉间,米粥便在她的絮絮叨叨中喂完了,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笑了出来,到这里来的一般都是些年纪很大的教授,很少有你这样的学生呢。他们总是喜欢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让人打扰,害得我连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其实院长还是不准任何人进你的房间,我是怕你饿坏了,才偷着进来的,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诶,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我们都不让进来呢?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想逗逗她,便故意迟疑了一下后,才哭丧着脸说:其实我并不是被司凯尔打伤的,我是得了极为可怕的传染病,而且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我握住了她的手,颤抖地说着,……谢谢你,我还以为我会就这么寂寞的死去呢……

她睁大了双眼呆呆地盯着我,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我好奇地盯着她说:你不怕么?

我为什么要怕?

她同样好奇地反问着我。

传染病,很可怕的!

年轻的护士突然轻笑了出来,反握住我的手安慰着说:不用担心我,其实早死晚死,还不都一样么?昨天来探望你的那两个人都是你什么人?他们不知道你得的是传染病么?

我愣愣地看着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愧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哦,一个是我表哥,一个是我同寝。

想了想后,我又接着说:其实我的病只能通过血液传染,因为我昨天浑身大出血,所以才把我隔离开来了……

如果不解释清楚,她恐怕会怀疑到校长不许任何人来探望我的真正原因吧……

原来是这样啊……

她无所谓的点点头,接着便问:银发那个是你表哥么?他长的可真帅啊!你同寝我开始还以为是个漂亮的女生呢,呵呵。

说到这里,她瞅着我的面具突然笑了出来,仿佛我的面具上有什么东西似的,我好奇的摸了摸面具,似乎没什么不对劲啊……

笑了一阵后,她才说:嗯,你要是不戴面具的话,和你表哥还真像!对了,你干吗要戴着面具?

我是奇亚族的……

面对着她再次泛滥的话题,我心中那丝愧疚感立刻就消失无踪,淡淡的说完一句后,便扭头看向了窗外。

哦……

护士见我没了谈话的兴致,便抽回手轻轻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么要求,床头那个蓝色的按钮可以通知我……

护士走后,我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唉,可惜没带书来,不然趁这个时候看看书该多好。对了,过一会儿悄悄溜回寝室把书拿来。

刚打开衣柜,一边摘下面具,一边取出龙羽的衣服,门突然开了。我心中一惊,急忙戴上面具,顺手关上了衣柜,一扭头,就看到一个俏丽的人影站在门口,居然是……雪城月?

却见她正一脸惊讶地瞪着我,连说了好几声:你、你你……

我心惊肉跳地看着她,慌忙中问了句: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雪城月却似没听到一般,依旧惊讶地看着我的脸说:你的额头上怎么会……

冷汗,瞬间便浸湿了我的全身……

第五集第五章

就在这一瞬间,无数念头闪过我的心头。

难道刚才我带面具的时候被她看到了?

我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她知道我就是龙羽,又看到了我额头上的刺青,她以后会怎么看我?

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么?那她怎么能进来呢?天哪,你早不进来晚不进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进来啊!……

我绝望得几乎想要大叫出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已深深掐进了肉里,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对着她强笑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却紧张得痉挛了,张口想说句什么,才发现肺里竟然连一丝空气都已无法挤出……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悲哀的想着,甚至突然有了想拔剑自杀的冲动……

呆呆地看着雪城月带着一脸惊讶走近前来,指着我的额头惊异地说: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你的面具上会有唇印?

唇印?慌乱中我差点摘下自己的面具来看个究竟,还好在触及面具的一霎那,我冷静了下来……哦,是唇印,不是刺青啊。那种从地狱又回到人间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等等,我的面具上怎么会有唇印?

唇印?

我也惊讶地叫了出来,颤抖的声线让我都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哦?难道是有哪个女生偷偷溜进了不许任何人进入的重病看护室还偷吻了沉睡中的你?

雪城月娇美的唇线勾出一个动人的弧形,那狡黠的大眼睛中此刻正充满着玩味的笑意。

埃娜……怪不得刚才那个护士在提到阿冰的时候看着我暧昧地笑,难不成她以为我和阿冰……天哪!

我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躲开她的双眼,尴尬地说了句:大……大概是这样的吧……

哈哈哈哈……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哦!

雪城月忍俊不禁,笑得弯下了腰去,好半天才站直了身子,却还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睛说:怪不得刚才那个护士问我为什么要来看你呢,原来……嘻嘻……

为了逃避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我只能咳嗽了几声后,才顾左右而言它道:你今天逃课了么?校长不是说不准任何人来打……哦,探望我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呵呵,昨天你表哥大败司凯尔那个混蛋,本姑娘今天心情很好,才特地请了一节课的假来看看你这个英雄的表弟啊。这家医院有我们冬剑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你说我为什么能进来?

雪城月冲着我得意地眨了眨眼睛,又扫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说:嗯,这里的条件还真不错,可你怎么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呢?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以为会看到你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呢,谁知道你居然还能够爬起来翻衣柜,真吓了我一跳!哼哼,那个混蛋校长下令不准任何人来见你,这也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吧……

昨天我浑身大出血,校长怀疑是某种恶性传染病,所以才……

看来刚才那个玩笑还真是一个不错的解释呢!嗯,还能藉机报复一下她不请自来带给我的慌张无措,嘿嘿。

恶性传染病?

雪城月先是傻傻地皱着眉重复了一遍,仿佛在思考着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接着才似突然醒悟过来般,立刻跳离我三尺之外,小心翼翼地上下打量我一番后才说:你现在该不会是回光反照吧……

你见过这么精神的回光反照么?

我朝她翻了翻白眼。

难说哦……传说中的勇士特鲁亚在临死前还能杀掉十二个血衣邪巫,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临死前换上衣服去找那个年轻漂亮的护士求爱呢?

雪城月掩嘴轻笑着,那揶揄地眼神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委屈。埃娜,你可真是害惨我了……

特鲁亚?血衣邪巫?那是什么东西啊?

嗯,本人自幼就练就了一副即使自己那滔天恶行的罪证就在眼前,也能变不改色并顾左右而言它的本领,如今正是我一展长才的好时机啊!古人云:只有不耻下问,才能显出我辈谦虚的高风亮节嘛!

天哪……

雪城月痛苦的捂着额头,摇头叹息道: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呢……

哦?

我诧异地眨了眨眼睛,难道这也是一个人人都该知道的常识么?

拉奇特、梅凯尔你不认识也就算了,龙骑将不知道,我也就以为你先天性智障了,可你居然连特鲁亚和血衣邪巫都不知道,难道你根本就连大脑都没发育完全么?

此时雪城月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弱智,我不禁也开始怀疑,我真的有她说的那么蠢么?

这样吧,你只要能确定你表哥今晚会来参加我家的晚宴,我就告诉你关于这个传说的来龙去脉,怎么样?机会难得哦!

……

雪城月啊雪城月,你还真是个伟大的奸商呢!怪不得刚才把我骂得一无是处,原来是想趁机收买我啊!反正我今晚肯定要去,何不卖个人情给她?

看到我点了点头,雪城月立刻便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接着清了清嗓子,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交叠起丰腴柔美的雪腻双腿夹住自己的裙摆,笑嘻嘻地对我说:冷羽先生,您请就卧,小女子这就给您细细道来……

其实特鲁亚这个人是否存在过,至今都没有人能够证实。这就好像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是否存在过一样。如果人类能够找到诺亚方舟,就能证实那段传说的真实性,而人类如果能够找到特鲁亚用过的那把名叫雪白之羽的神秘宝剑,也就能够证实他的存在了。不过倒是有人怀疑,两万年前的大爆炸是不是就是预言中所谓的审判日……唉,估计说多了你又要问东问西了,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好了。

我冲着她翻了个白眼,心说审判日我要是再不知道的话,就真成白痴了……还好雪城月此刻正低着头寻思该如何组织语言,没注意到我这个十分不敬的举动。

嗯,要说到特鲁亚,就必须先从大爆炸发生后一万二千年时的事情说起。在那个依然凭借着科学为主要生产力的年代里,魔法才刚刚开始发出它耀眼的光辉。当时的社会动荡不安,因为世界上除了人类外,还有另外一种残暴的高级生物存在。它们丝毫不畏惧人类引以为傲的各种尖端武器,因为它们身上厚厚的铠甲根本就不害怕枪弹的伤害,而人类那些各种各样需要精密制导的尖端重型武器虽然能够伤害它们,却因为它们拥有一种叫做『念丝』的本领而无用武之地。这种念丝就是一种魔法武器,它能够让电子武器的眼睛完全瞎掉,并且引导它们去攻击别的目标。结果人类因此而损失惨重,十分之一的人口和文明就那么消失在人类自己发明的武器下。在经过了多次这种一面倒的战役之后,人类世界的武器设备便被耗用干净,并被禁止生产了。当然,这只是人类上一代武器文明终结的一种传说,还有其他很多种说法,比如大爆炸后人类便失去了了这类武器的生产方法,又或者核爆炸等原因……

而这种恐怖生物的存在,至今也无法证明。因为据当时的人流传下来的各种纪录看,它们是通过一个因为大爆炸而产生的空间裂缝才来到这里的。它们的体形非常巨大,外形就好像各种昆虫一般。因为它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所以它们的食物链并不包括我们世界上的各种生物。但是它们嗜好杀戮,所过之处,几乎是片草不留……可是在过去的三百年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找到它们存在过的痕迹,无论是那个裂缝,还是它们破坏过后留下的战场,或者它们那庞大的尸体。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是一个传说罢了……

雪城月说到这里,突然加了一句:我爷爷曾经说,其实那些痕迹并不是从没出现过,而是被人刻意抹掉了。而抹掉那些痕迹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他们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因为勇士特鲁亚的敌人,就是他们。

说了半天,原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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