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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氏门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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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钟,当我正坐在自习室里一边和睡魔做着斗争,一边睁着通红的双眼做着冰克教授给我的考题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埃娜的声音:羽,快点下来!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却没看到埃娜的影子。怪了,难道我因为极度困乏,产生了严重的幻听?

不经意间一扭头,我才看到窗外的楼下,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冲着我打招呼。

我连忙对阿冰说我要回去睡觉了,便提著书包下了楼。苦侯在教学楼下的埃娜一见到我,就兴奋地跑上来说道:解药破译成功了!现在已经开始生产,今晚上要辛苦你了哦。呵呵,为了保证解药的顺利生产,以及明天全校性的大规模注射解药,我们必须守在那里,防止别人来偷袭我们。

啊?难道要守整个晚上么?

我呆呆地看着埃娜。天哪,我已经一晚上没睡了,还经历了好几场恶斗,如果再捱一个晚上,我怀疑我会英年早逝。

对啊,呵呵,研究院的那些教授们各个都迫不及待地等着你去呢。

埃娜笑嘻嘻地拉着我就往研究院跑,丝毫不顾忌周围人们的眼光。

※※※一进入研究院,我便再次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所有非研究人员都打着领带穿着西装,胸前别满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勋章来招呼我,一时间整个接待厅里只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让我连走一步路都感到分外的吃力。就连司机都热情地挤到我身边说:以后校长的车,就是你的车了。

不知道这话要是落到校长耳朵里,他会怎么处理我……

正穿着防护服带着隔菌盔在无菌室里紧张工作的教授和研究生们一见到我来了,纷纷点头示意,一个个都从头盔里露出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的喜悦表情。

埃娜在我身旁小声问我:嘻嘻,我没说错吧。怎么样,你还想要什么?

我努力地让一个哈欠变成微笑后,才低着头悄声问道:能不能再给我一张床?

埃娜立刻红着脸摇头道:不行不行,现在是工作时间啊,我们可不能去……

说着说着,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

看着此刻已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的埃娜,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十点半的时候,埃娜突然接到了来自元老议会的电话,校长激动地告诉我们,元老议会决定让梅凯尔手下的龙骑将们来保护我们的安全。埃娜刚放下通讯器,就接到了校方的警报,说有一只巨大的龙从上空进入赫氏,请问是否进行攻击拦截。埃娜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笑嘻嘻地下令说:如果你想得罪整个龙骑军团,那你就开炮吧。

我提心吊胆地盯着窗外那夜空中越来越近的巨大飞龙,生怕警卫队们误解了埃娜那玩笑般的命令而开炮。直到整个大地为之一颤,那条龙得意地嘶吼着宣布着陆成功后,我才虚弱地坐倒在沙发上,从嘴里直喘着粗气。

不一会儿,便有一大群人再次涌进了相对狭小的接待厅。领头的是一位银徽龙骑将,头发已有些微的花白,他彬彬有礼地冲着埃娜鞠了个恭后,便程序化地汇报说:我们是梅凯尔总统领手下的第三龙骑军,我是银徽龙骑将苏特斯。第三军全体龙骑将愿为您效劳。小姐,请问您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么?

埃娜也很礼貌的还了礼后说:对,我是校长的助理秘书,现在是整个赫氏的代理负责人,请问您有元老议会签发的调遣证么?

苏特斯招了招手,身后一名四十来岁的紫徽龙骑将立刻走上前来,恭敬地递给他一卷烫了金边的白纸。苏特斯唰地打开那张纸,交到了埃娜手里。

埃娜仔细地看完后,微笑着将证明交还给苏特斯,并冲着他点头道:您里边请,抱歉,因为待客室地方狭小,您的手下们只能在这里等了。

苏特斯谅解地点点头,接着转身道:全体注意!蓝徽龙骑将五人一组,按字母顺序顺时针分散在研究院四周,紫徽龙骑将全体在这里待命!今晚任务的口令是:白色!

全体龙骑将整齐地立正,行了个军礼后,立刻迅速安静地进行编队,接着一队队的蓝徽龙骑将们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当最后一位蓝徽龙骑将走出大门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听见心里咯一声,浑身一颤,这才发现,他居然是……雪城日?

苏特斯大人,请这边走,我们的生产线正在生产病毒的解药,如果您有兴趣的话……

埃娜说着,陪着苏特斯上楼去了。我扭头看看那八位依然保持立正姿式沉默不语的紫徽龙骑将们,不由得满脸堆笑道:呵呵,你们不用这么拘束,可以坐下来啊。

不用了,谢谢,我们正在执行任务。

一位紫徽龙骑将朝我行了个礼,干净利落地回答完后,又安静地继续保持立正姿势。

我啧啧地叹息两声,要是拉奇特手下的那个垃圾洛克能有他们一半的素质,恐怕也不至于会让我恨到想杀了他吧。嗯,既然如今来了这么多可靠的保镖,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觉了?呵呵,相信埃娜也会同意我去睡觉的吧。

我写了张请假条,交给门卫后,便打着哈欠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伸了个懒腰后,我边呼吸着夜晚新鲜的空气,边寻思一会儿该怎么向阿冰解释我这么晚还没回寝室的原因。

还没走出二十米,我便被一名巡逻的蓝徽龙骑将拦住,他严肃地问我:口令!

我被他吓得差点拔出了剑,接着疑惑地眨了眨眼楮打量了他一番,一看到他想要拔剑,赶忙回答道:白色!

他点了点头,让开路,对我行了个礼说:请你路上小心。

我松了口气,冲他笑笑,便继续赶路。

走出了有一百米后,我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在跟踪我。猛然停了下来,身后的脚步声却依然向我靠近。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过来:没想到在世界末日的前夕,我居然还能有机会再看到你,龙羽?

来人原来是雪城日。我刚松了口气,却想起了中午的噩梦,一颗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他他他……他该不会是来找我决斗的吧?

见了老朋友,居然这么沉默,连转个身都不会么?

雪城日依旧慢悠悠的说着。

我无奈地转过身去,牢牢地盯着他说:你想干什么?

唉,我在想,既然老天给了我个如此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呢?你应该还记得吧,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当然记得,可是时间还没到。你应该清楚,我们定的是一个半月后,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月。

我冷冷地看着他。

不错不错,时间的确是没到,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雪城日走到我身前三米远处,停了下来,要知道,也许后天,整个世界就要完蛋了,那半个月后我们还怎么决斗呢?

那就……取消决斗吧。既然你是雪城月的哥哥,而我也和她是好朋友,我们干嘛还要决斗呢?

我抱着一线希望,努力地争取着和平。

雪城月是谁?

雪城日故作疑惑地看着我,接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龙羽啊龙羽,当初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胆子可没这么小啊。

啊?那……你现在是在执行任务啊!你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找人决斗呢?

我又迅速地死死抓住了另一根救命的稻草。

执行任务?你以为派八十多名龙骑将来保卫这个所谓的解药生产线,这样的任务就会有很重大的意义么?哼,在我眼里,这次的任务简直就是狗屁!我们几百万人搜索了一整天,几乎连世界上所有的厕所都查过了,也没有发现病毒解药的任何一点点线索,就连我们那拥有全世界最顶级的科学家们的科研工作所全体成员没日没夜地干到现在,得出的结论也只是,病毒的解药从破译病毒代码到研制出解药,需要至少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而你们赫氏昨天才发现病毒,今天就已经找到了解药?哈哈哈,恐怕这只不过是元老议会为了让敌人降低交换条件而耍的一个小花样吧。

我们真的已经找到解药了,你一定要相信我们。虽然说解药的来源恕我不能透露,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解药绝对是真的。

唉,如果埃娜不是让我严守解药的秘密,恐怕我只用几句话就能让雪城日彻底相信我。

不过我用性命做的保证的确起了一点效果,雪城日冷冷地盯了我好半天后,才疑惑地说:难道你们真的找到解药了?哼,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对,我们并没有去破译什么病毒代码,而是直接找到了解药的样本。具体是怎么找到的,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透露的是,解药的来源非常可靠。

哦?怎么个可靠法?

我是从那个病毒制造者的徒弟身上采集的样本,难道还他妈的不够可靠么?

不过我却只能摇摇头说: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雪城日了然地点点头说:呵呵,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解药,我还是要和你决斗的。

难道我们非要用决斗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么?那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

我皱着眉气急败坏地看着他,这个没脑子的雪城日,难道只认识决斗两个字么?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道歉来解决的。如果道歉能解决一切问题,那还要我们龙骑将干嘛?

雪城日又恢复了那种慢悠悠的腔调。

我彻底火了,长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差点冲口而出的脏话,冷冷地说道:那好吧,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到底为了什么无法道歉的事情才来找我决斗的吧。如果你解释得通的话,我立刻就陪你决斗,直到一方死掉为止!

雪城日静静地看着我,接着扭头看了看四周,直到确定周围五十米以内没有人后,这才冲着我点了点头道:既然你想要答案,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知道以后,可千万别太吃惊。

他妈的,只要你不说你是阿冰的母亲,无论啥答案我都不会吃惊的!

知道么,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早已经知道了,其实你……

雪城日故意停了下来,高深莫测地冲着我笑了笑。

其实我?其实我怎么了?

好吧好吧,也许用语言是无法让你真正相信的,因为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师父……

雪城日的这句话,仿佛在我耳畔突然炸响了一个巨大的焦雷,让我的耳朵在这一瞬间里,除了心里那乱哄哄的轰鸣声外,就什么都听不到了。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雪城日,看着他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如浸渍开的水迹般,缓缓变成了——银白色……

只要能杀了你,我就能见到他了。龙羽,哦不不,应该是冷羽,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了。呵呵,请你原谅我这个自私的人吧。

雪城日说着,微笑着抽出了腰间的……

第七集第三章

你说什么?你和我决斗,就因为我们都是同一个……师父?

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惊讶的应该是他要和我决斗的理由,还是因为他和我有著同一个师父。

龙羽先生,我可没这么说过。

雪城日随手晃了个剑花,抬头看向晴朗的星空:但是你的师父,是一个我一直想找,却怎么也找不到的人。如果我想找到他,最快的办法就是……让他来找我。

雪城日说到这里,低下头来平静地看著我,那从容自若的态度,彷彿此刻他是在和我讨论著明天早饭该吃些什么,但我却分明感到一股萧肃的杀气顷刻间便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那你凭什么肯定,我师父,就是你的师父?

哼!就算他把头发继续变成红色,我也不相信他的鬼话。

我们的真气是同源的,上次和你比试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这种真气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和魔法的能量可以互相转化,并且有著无穷无尽的变化。你那把高温处理过的剑,和从你剑上传过来的那种熟悉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你就是他的徒弟。要知道,我每天都在和这种真气打交道,它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我绝对不会搞错的。

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师兄了?可我从来没听我师父说起过你啊!

我迷茫的抬起头来,看著繁星点点的夜空。师父啊师父,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著我?

师兄?哈哈哈,你师父恐怕从来都没把我当成过他的徒弟,当然不会告诉你了。嘿,小子,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拔出你的剑来了吧!我可不想趁人之危。

他停了停,突然又转口说:如果你以为你不拔剑,我就不会杀你的话,那就错了。要知道,龙骑将杀了人,只需要填一张失踪人口的表格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段和校长的对话,急忙摆手说:等等,如果你仅仅是凭著真气来判断的话,我可不能完全认同你的说法,要知道,校长曾经告诉我说,我还有一个师兄。而自我长大至今,从来都没见过他。说不定,他才是你的师父。既然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的存在,那么也不会告诉他我的存在了,所以就算你杀了我,恐怕也见不到你想见的人。

那也要我杀了你之后,才能知道。呵呵,小子,你认命吧,说不定你运气好,反过来杀了我呢!对了……差点忘了,这是我的遗嘱,如果你杀了我,只要拿著这个,保证你没有任何麻烦。

说著,雪城日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冲我摆了摆。

嘿!就凭这种毫无可靠根据的推论,我们就必须刀剑相向吗?至少我们是同门啊……

我话还没说完呢,雪城日已经一剑刺了过来。

我连忙扭身闪避,接著无奈地抽出腰剑的佩剑,轻轻一抖手,晃出几个剑花,虽然看起来只是很随意的一剑,却指向他此刻全身唯一的破绽——腋下。如果他不收剑的话,他刺中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刺下去了。

雪城日收剑回撤,赞了一句:想不到才一个月没见,你的功夫居然进步这么快!哈哈,这样子的决斗才有意思。不像上次那个白痴卡城,哼,我还以为他会让我大吃一惊呢,没想到弱得一塌糊涂。

雪城日,难道我们非要……

好了!住口!

雪城日大喝一声,打断了我喋喋不休地劝解,瞪著眼睛骂道:你他妈的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娘们儿?

我长叹一口气,知道无论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好吧,可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决斗吧,那样会引来很多人的。

我无奈地看著他。

他环视一周后,指著我身后说:那就去上次我们去过的那个操场。那里无论干什么都很方便,比如说……毁尸灭迹……

站在这个空旷的操场上,我又回想起上一次和雪城日对决时的情景。那时的我,还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妄想著用一些自以为能成功的小计谋去打败眼前这个实力无法预测的对手。唉,当初我要是对他态度好一点,或者趁他迷了眼睛后就逃跑,也许今天就不会再次站在这里,和他决斗了。

寒冷的秋风将树上枯黄的树叶纷纷刮落,整个操场上一片漆黑。我凝神注视著十米开外的雪城日,他正慢慢地用一块白布擦拭著自己的佩剑。

好了,可以开始了。

他将那块白布放进自己的怀里,满意地晃了晃他的剑。

我暗暗提气,静静地等待著他的出招。他第一招会是什么?冷月无声?还是别的?

小子……

雪城日的声音突然变得苍老无比,我心中一凛,看来他已经用上了他们冬剑家的大日心法:你是想让我先出招吗?

见我依然漠然地看著他,雪城日无奈地笑笑,满头的银发突然迸射出夺目的光彩。还没等我从眼睛猛然受到的刺激中反应过来,一道冷月已经无声的划到我的胸口。

我冷笑一声,左手食指迎著那道冷月划了一道封闭的弧,只感到食指微微一跳,我所发出的真气弧便和这道冷月撞在一起,消失于无形之中。

真是越来越让我吃惊了,一个月以前,你对这招还是那么的陌生,如今竟能轻易地化解。看来餐前的开胃菜要取消了。

雪城日说著,轻轻地、毫无道理地笑了起来,渐渐的,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让我突然间彷彿置身于一个充满了回声的峡谷中,而头顶上已不再是清冷的明月,而是那火热刺眼到让人眩晕的太阳。

雪城日的头发已经由银白色渐渐变成了火红色,彷彿初生的朝阳一般。而那发色并不稳定,还在不停地变幻著颜色,彷彿一枝烧著了的火把。

渐渐的,红色褪去,那把火竟分外刺目晃眼起来,就好像刚才的那个朝阳,已经飞速地攀升到了头顶,成了中午那让人无法直视的太阳。

一股难以容忍的炽热,不知从何时起已悄悄地流窜在我的四周,那些落在地上的枯叶,突然之间都纷纷呲呲地著起火来,而树木们也开始发出了劈劈啪啪的爆响声。

这招叫做日行苍天。至今为止,我还从未用这招跟人动过手,如果你死在这招手里,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雪城日那苍老的声音中,竟又多了一分大漠的孤寂与荒凉,彷彿在那充满了死寂的无垠沙漠上,一条沙黄色的巨蛇正吐著赤红色的芯子带著一阵细碎而又让人惊悚的声音慢慢朝我爬来,让此刻正处于火炉中的我,心底竟散发出一阵阵的凉气。

就连风,都被这一招给吓住了,悄悄地屏住了呼吸,连一丝尘土都不敢惊醒。

我紧了紧手中的剑,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等著他出招,说不定我连第一招都挡不住。古人说过啥来著?对了,先下手为强!

冷月无声!当然,这只是我给他的一个小小见面礼。却见雪城日只是随意地晃动了一下身体,彷彿一个站累了的人想换个姿势,就那么轻松地躲了过去。

一道道冰冷的真气在我体内迅速流窜起来,忽听雪城日惊异地咦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已经突破了银羽的境界,上升到了血羽?

还不容他说完,雪羽降尘便挥洒而出,那粼粼如水的清澈剑光让四周的空气在一瞬间从火热又回复到冰冷,无数道纵横交错的寒冷剑气朝著雪城日无情地呼啸而去。

雪城日长啸一声,身影突然化作一道闪电,倏忽间已经穿过了我那密密麻麻的剑网,在我那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剑朝我胸口划来。

剑气未到,一股炙人的火热便已让我的衣服发出了阵阵焦臭。不过半空中的雪城日却突然闷哼一声,带著那挥出一半的剑势就像他来时那般令我惊异地倒摔了出去。原来他没有完全躲过去啊,哈哈哈。

这一招……咳咳,小子,想不到你居然学会了这一招……

雪城日捂著胸口不停咳嗽著从地上站了起来:非常感谢,咳咳……你没有趁我倒下的时候再补上一剑。

说实话,刚才我倒是很想再赶上去补一剑,如果成功的话,那么决斗就到此为止了。可惜师父也经常给我玩这一招,他总是假装踉踉跄跄地不支后退,却又在我刚刚想奋起直追的时候突然剑势大盛,让我连逃都逃得异常狼狈,有一次还差点滚下了万丈悬崖。

要知道,一个人如果总是在某件事情上吃亏上当的话,那么他就会在遇到同样的事情时,变得异常小心谨慎起来,有时也会因此而失去很多令人心动的机会。

就好像阿冰那样,他头几次拿小费的时候,那几位对他兴趣盎然的女客人们总是慷慨地给他相当于别人双倍的小费,然后便趁他正惊喜莫名的时候,狠狠地在他身上吃了几口豆腐。

后来每当客人要给阿冰双倍的小费时,他都会一边小心翼翼地护住自己的臀部,一边将多余的钱还给也许对他根本就没啥兴趣的客人们。

当时我就说过阿冰,将到手的钱再还给那些好心的顾客,这简直就是在拒绝上帝的恩赐,是令人难以饶恕的错误,即使上帝可能会在恩赐完后去摸摸你的屁股。要知道,当年耶稣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被人害死的。

可阿冰却说:羽,你好像说错了,耶稣是心甘情愿去死的,因为他觉得那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是耶稣,我也会这么做的,虽然被钉在十字架上也许会很痛,但是至少死后不会为了曾经的懦弱而感到自卑。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谁知道他当时是腿肚子在抽筋,还是脑子在抽筋啊?

……

嘿!你脑子抽筋了吗?

我蓦然惊醒,这才发现雪城日的剑正停在我眉心前方三寸远处,大惊失色下,我连滚带爬地向后滚了出去。带著一身冷汗爬起来,却发现雪城日已经收剑撤回到了十米开外。

……要知道,和人决斗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胡思乱想。

雪城日无奈地冲著我叹了口气:难道是你觉得我根本就不配当你的对手吗?

当然不是,不是啊……

我尴尬地冲他笑笑:我刚才不小心走神了,哎,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觉的缘故吧!

这不是藉口,再说了,你以为你的敌人会因为你一晚上没睡觉而放过你吗?刚才算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如果你还要走神,我可不会再管你想些什么了。

雪城日晃了晃手里的剑:既然你根本就当我不存在,那我也不用留手了,准备接招吧,小子!

我凝神持剑,注视著雪城日。嗯?要不要用飞羽流星盾来对付雪城月的哥哥呢?

算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忘记了这是哪个家伙曾经说过的话,不过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嘛!凝神暗运真气,那鲜红可爱的小流星便从我胸口里蹦了出来。

雪城日眯起双眼来注视著我,突然苦笑一声说:看来我今晚的收获还真不小呢!如果不用绝招,恐怕是很难收拾你了。

流星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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