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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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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渣男他娘》作者:西瓜尼姑
文案:
贺云昭重生后变成了渣男的继母,
虐渣的过程中,
武定侯看上了她……武定侯家七岁的儿子也看上了她。
一个想让她当媳妇儿,一个想让她当娘=。=
父子俩也算殊途同归,反正就是想让她进老曹家的门。
一句话简介:小子,老子看上你娘了!
妖艳货恣意女主x糙汉子腹黑男主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云昭,曹宗渭 ┃ 配角:程怀仁,沈玉怜 ┃ 其它:
☆、第 1 章
第一章:
暮春三月,杂花生树,草长莺飞。
忠信伯府,远山院内杏花如雨,梨花如云,纷纷繁繁开了一树,地上一瓣瓣缤纷落英,像下了一场花雨。
离贺云昭小产已有五月之久,她虽身子恢复了许多,却也没有精神出门,只好辜负这大好□□。对忠信伯府上的人,她也都懒得应付。
岂料,麻烦总是要自己找上门。
这不,她夫君程怀仁的小妾沈玉怜带着丫鬟婆子来了,看样子倒是像兴师问罪的。
贺云昭在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急忙地跑进来,差点被门槛绊倒在隔扇外,焦急道:“夫人,奴婢拦不住……”
贺云昭瞧了那丫鬟一眼,心道:沈玉怜养尊处优,康健异常,就你这体格也拦得住那才见鬼了。
摆摆手,贺云昭叫两个丫鬟先退下,自己走上前去,冷淡道:“你来做什么?”视线落在沈玉怜微凸的小腹上,肚子里的孩子怕是已经有四个月大了。
沈玉怜穿着一身水红色的综裙,浅色缠枝莲褙子,金玉满头,看这派头倒是要比贺云昭这个正室还要大。她恶狠狠地看着贺云昭,毫不客气道:“你是不是嫉妒我有了孩子?”
讥笑出声,贺云昭云淡风轻地坐在榻上,端起粉彩茶杯,也不喝,便道:“可笑,你不论家世长相,哪一点比得上我?凭你也值得我嫉妒?难道你院里的镜子不好使?不如你把我屋里的那块抢了去罢!”
沈玉怜正要反唇相讥,却听见身后传来又急又重的脚步声,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玉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是她们两个的夫君程怀仁。
沈玉怜一见程怀仁来了,脸色变得倒快,方才那股狠劲儿消失殆尽,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那方帕子似是擦不尽她的两行清泪。
贺云昭慢慢悠悠地喝着茶,站都没站起来,她曾经深爱这个男人,如今……无爱无恨。
程怀仁看着沈玉怜这般模样,便不忍责怪,放缓了语气道:“你怀有身孕,到这边来做什么?”
贺云昭自小产之后脾气愈发差,便是连敷衍都嫌费劲,沈玉怜来这里岂不是碰钉子么?程怀仁不愿见到她们两人冲突。
一提起来远山院的事,沈玉怜又止不住泪,靠在程怀仁肩头道:“表哥,是怜儿的孩子差点没了,情急之下才来找夫人的。”
这等泼脏水的事,贺云昭习以为常都懒得辩解,程怀仁却替她开口问了:“你孩子怎么了?又与云昭何干?”
沈玉怜不爱听程怀仁这般亲密地唤贺云昭,把身子贴的更紧,抽抽搭搭地把早上在安胎药里发现了麝香的事告诉了他。
沈玉怜一口咬定道:“府上只有她看不惯妾身,容不下妾身肚子里的孩子,除了她,我再想不到别人。况且厨房的事也一直是她身边的妈妈在照管,她想害我实在容易!”
程怀仁就站在隔扇正中间,挡住了大半阳光,他朝坐在背光方向的贺云昭看去,她白皙的肌肤里还透着病气,明艳的面孔带着点淡泊,叫人看了莫名地心疼,他记得贺云昭刚嫁给他的时候,不是这样死气沉沉的。
长出一口气,程怀仁看了看沈玉怜鼓起的肚子一眼,道:“没有证据的事,你莫要乱说。”
沈玉怜不依不饶,抓着程怀仁的衣襟,道:“表哥,你就是要包庇她是不是?!她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难道就要我的孩子陪葬?凭什么!”
贺云昭本来坐在榻上如泥胎木偶,却容不得沈玉怜提起她无辜的孩儿,高声喝道:“够了!你在我这里演给谁看?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不然凭你的身份,便是撑破肚皮一口气生十个庶子也做不成嫡妻!”
沈玉怜被“庶子”的字眼激怒,双眼红彤彤地盯着贺云昭,强忍着胸中火气,掐死了手掌心,继续对程怀仁道:“表哥,你也看到了,她平日里便是如此待我的,你还觉得她不会害我的孩子?”
程怀仁平视着贺云昭,他爱她这副直脾气,又恨她这副直脾气,一个女人怎么就不晓得服软?偏要让人觉得都是她的错处才好,可他知道的,云昭没有错,唯一错的就是不肯低头而已。
程怀仁心如刀绞,尽量语气平和地问:“云昭,你是不是要害她的孩子?”她只要说一个“不是”,他便义无反顾地信她。
奈何……贺云昭根本就不想同他说话,执拗地保持着沉默,就像默认一般。
程怀仁再问,这次语气重了些。
贺云昭想起她未出世的孩儿,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也红了眼圈道:“是不是你们两个难道心里不清楚?一个做戏给另一个看,却要叫我帮忙敲锣打鼓,多此一举!”
程怀仁切齿道:“云昭,说一句‘不是’便那么难么?”
贺云昭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程怀仁:“我的孩子无缘无故地没了,我今生今世也不会再有孩子了……你还要把我逼成什么样!”她已心如死灰,身上再担什么罪名又有什么关系!
程怀仁几乎以为,贺云昭是不会哭的,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将他吓得无措。往前走了两步,他差点就忍不住把贺云昭揽入怀中,终究只是压低了声音道:“云昭,将来我的孩子总归是叫你一声母亲的,男孩女孩都会有,你别难过。”
抹了抹眼泪,贺云昭置之不理,再多的庶出子,又如何同她的亲生子比!
沈玉怜深受威胁,跑上前抱着程怀仁的手臂,逼问道:“表哥,你不是说了我的孩子让我自己教养么?难道你舍得我们骨肉分离?便是你肯依,姑姑也不肯!”
程怀仁的生母沈兰芝就是姨娘,她尝够了母子分离之苦,自然不肯为贵妾的侄女再受这种苦。
程怀仁拂开沈玉怜的手,不悦道:“你少拿姨娘压我,这事由不得你们胡来。”
沈玉怜哭得愈发厉害,抽泣道:“表哥,我与你青梅竹马十几载,也比不过你与她三年夫妻情分是不是?”
就是看在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份上,程怀仁又岂会一再纵容沈玉怜对贺云昭背地里动手脚。
屋内气氛正僵,沈玉怜一狠心甩开程怀仁的手,擦了眼泪道:“我去请姑姑做主,戕害子嗣,论她是正室又如何?我便不信天下有这样的道理。”
“沈玉怜!”程怀仁背脊发直,旋身声音发颤道:“到底是谁要害你的孩子,又是谁害了云昭的孩子,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
沈玉怜被这句话定在了原地,程怀仁怎么可能知道!
贺云昭整个人也僵硬了一瞬,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程怀仁,声音发颤道:“我的孩子……是她害的?” 眼里蓄着泪,半透明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贺云昭早知沈玉怜会对她的孩子下手,千防万防,哪知还是防漏了!她渐渐明白过来,原来是程怀仁每天送来的那碗安胎汤药有问题!
怒急攻心,贺云昭扑上去质问程怀仁:“你偏爱她也就罢了,为何连我的孩子也不护着……”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已失声,喉咙沙哑地哭泣,眼里全是绝望。
程怀仁怕了,贺云便是小产的时候都没这般决绝过,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身结结巴巴地解释:“云昭……对不起,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贺云昭嗓子涌上一股腥甜,整个人都晕了过去,程怀仁来不及管沈玉怜,大声冲外面唤着:“快去请大夫!快去!”
……
贺云昭昏迷了几日,这日夜里她逐渐清醒,隐约觉着身边有人在喂她吃药,睁开眼却看见是她年轻的婆母——被她那短命的公公娶回来冲喜做填房的何云昭。
说起来也巧合的很,两人的名讳竟然十分相似。
算一算年纪,何云昭今年也才二十五而已。
何云昭长的也很好看,眉目娇媚,便是淡妆也遮不住她的媚态,和贺云昭的气质如出一辙。
何云昭见她醒了,搁下汤药,轻声劝道:“那日的事我听说了,你好生将养着,日后再算账吧。”
贺云昭没想到,向来性格软弱的婆母,竟然会说这种话。
何云昭似乎还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外面惊叫声四起,屋子里似乎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有人高声地喊:“走水了!走水了!”
何云昭前去查看,却发现门窗都被锁死,白色的烟雾很快从各个角落里飘了进来,呛得人睁不开眼。
火势很大,从隔壁的两间耳房烧到了这里,婆媳两个缩在床上牢牢地牵着手,等到屋里的东西也开始被点燃,才听见又水声泼进来,然而终究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垂死挣扎之际,两人听见外面响起铜铃声,似是道婆常用的那种铃铛。
外面传来沈兰芝的声音:“射!”
一道锋利的羽箭射进来,何云昭挡在贺云昭的身前,笑望着贺云昭,临终前道:“我知道,你是好姑娘……”
贺云昭泪如雨下,婆母为什么要替她挡箭啊!她无助地看着羽箭,却见箭尾上还贴着朱砂画的符咒!
又是几道畟畟长箭射入,何云昭一一挡下。贺云昭躺在床上,终究也失去了意识,死在了这场大火中。
屋外,沈兰芝和沈玉怜两个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大火把一切都化为灰烬,前者道:“中了这箭,她们两个永世不得超生。”
沈玉怜嘴角带着笑,贺云昭说的没错,只有她死了,自己才有可能变成嫡妻。
如今,她终于如愿了。
☆、第 2 章
第二章:
贺云昭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她抬眼望着头上绛红色八吉纹素稠帐,发愣了约莫有一刻钟,深深地闭上了眼,猛然睁开后,穿着里衣走到双鸾菱花铜镜面前自照了许久。
镜中佳人秀眉紧锁,似是怎么也不信,镜中人就是自己!
贺云昭抚上光滑的双颊,她简直不能理解,自己如何变成了婆母何云昭了!
可连续十来日醒来都是这般,难道说老天爷看不过程怀仁和沈玉怜的恶行,叫她重活一世来报仇吗?
老天爷可真算是开了眼。
那么她成了何云昭,何云昭又变成了谁?难道婆母去了贺府顶了她的身份吗?
云昭强自镇定下来,不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次她定要叫贺家这一双贱人偿命!
……
又过五日,贺云昭依旧称病按兵不动,把忠信伯府现在的情况都摸查了清楚。
她晓得自己回到了五年前,在何云昭二十岁刚嫁进忠信伯府没多久的时候。
如今程家老夫人谢菁尚且在世,她现在的“丈夫”忠信伯程志达中风卧床,且行为痴呆,言语不清,如同废人一般,但又死不了。正是因此,程家族里的人商量之后才经了老夫人谢菁之手娶了何云昭回来冲喜做填房。
贺云昭早听说何云昭有个狠毒的继母,贪墨她的嫁妆不说,还把她推过来守活寡,叫她一嫁进程家便备受掣肘。
贺云昭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更遑论还有上一世的宿仇,这一世她定要叫程怀仁和沈玉怜生不如死!
这日贺云昭才将将醒来,丫鬟文兰来通禀,说少爷程怀仁和表小姐沈玉怜来请安了。
一听前世仇人都要来,贺云昭血液都沸腾着!
“让少爷和表小姐在东次间里等着吧。”
文兰点了点头,出去招呼程怀仁和沈玉怜在次间里先坐着,让另一个丫鬟先上了峨眉雪芽。
收拾好心情,贺云昭便叫丫鬟文莲和文兰进来伺候她洗漱穿衣。
这两个丫鬟都不是陪嫁过来的,她们两个原本就是忠信伯府的人,至于她们听命于谁,贺云昭心里有数。
贺云昭现在的容貌与原先虽然有差别,但都是娇艳的类型,一双丹凤眼内勾外翘,颇显风流,随意描描细长的秀眉,抿层薄薄的口脂,便已有无限风情,她又穿了件红色牡丹攒枝缂丝褙子,桃红挑线裙,梳了个牡丹髻,金钗玉环琳琅满目,美艳无方。
文兰替贺云昭戴上一对东珠耳坠,往镜中瞥了一眼,满目惊艳之色。前几日夫人因在病中,面色苍白,那时便觉她容颜上佳,这番打扮后竟然绝美如此,着实让人挪不开眼。
是人都爱看美人,文兰和文莲不禁多看了两眼。
文兰抿唇犹豫着,还是劝了一句:“夫人,这桃红的口脂会不会太艳了?”
勾唇笑了笑,贺云昭道:“我是新嫁娘,况且是嫁来冲喜的,若再穿的素淡些,反倒不吉利。”
文莲嘴角抽了抽,这新夫人倒是坦荡,说话丝毫不避讳,连自己是嫁来冲喜这话也直说了,还真是……耿直啊。
文兰觉着也是如此,往后退了一步等贺云昭起身。
贺云昭脸上带着淡笑,她就是俗气耿直,爱这桃红柳绿,况且她知道前一世婆母何云昭也是喜欢这些艳俗的东西,偏偏被各方压制着,穿衣打扮都中规中矩,生怕落人口实。上一世婆母替她挡箭,这一世她借了何云昭的身子,自然要替她好好活着,更要替自己好好恣意地活下去。
收拾妥帖后,何云昭带着两个丫鬟去了次间。
贺云昭住的修齐院共有五间正上房,两边各有一间耳房,一间做库房,一间做小议事厅。痴呆残废的忠信伯住在最左边的梢间,贺云昭住在最右边的梢间,中间是用来待尊客的屋子,像自家人,在次间里说话便可。
到了次间,贺云昭坐在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床上,手臂随意地搁在矮几上,端起崭新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方对下方黄花梨螭纹圈椅上坐着的人道:“仁哥儿来了。”
程怀仁连忙起身行礼,沈玉怜随即跟上,盈盈一拜,如一朵洁白莲花。
程怀仁穿着银色菱形暗纹窄袖直裰,十五岁的少年身量已经很高,养尊处优的嫩白皮肤加端正的五官,抱拳规规矩矩站在贺云昭面前,道了声“母亲安好”。
贺云昭脸上浮笑,心里却如坠冰窟,她前世到底是怎么瞎了眼,会与这种人日久生情!
沉了沉气,贺云昭加深了笑容,道:“仁哥儿坐吧,这还是我出了病中头一次见你。”话里话外,丝毫没把沈玉怜这个“表小姐”放在眼里。
程怀仁依言坐在圈椅上,端了与贺云昭手上同一套的茶杯,道:“这几日听闻母亲病好了些,正逢今日先生放假,便来与母亲请安……”他说这话的时候微微垂首做恭敬之态。
沈玉怜也跟着坐下,乖巧地不说话。
贺云昭笑容慈和道:“早听说你是个孝顺的,我病将好你便来了,果真是个好孩子。如今我病好了,以后你晨昏定省你便都来吧。”
程怀仁皱了皱眉,他现在在父亲挚友武定侯府族学读书,因两家隔的并不远,他日日从府里早起去曹家族学,若是还要再给嫡母请安,他得起多早啊。这妇人故意拿乔!
沈玉怜比程怀仁更气,她是姨娘的侄女,在忠信伯府里享受着小姐般的待遇,下人因她的家世低微颇有微词。这个新夫人也完全不把她放眼里不说,长得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居然还想日日见着芝兰玉树的表哥,简直痴心妄想!
心里堵着口气,沈玉怜开口道:“夫人……怕是不妥吧。”
贺云昭放下茶杯,道:“有何不妥?我自问一心清白,难不成你觉得仁哥儿会觊觎我貌美?”
程怀仁的脸也唰地黑了,这是什么混账话!他抬头正要驳回,没想到却被继母的容颜惊艳了一把,她还真有让人心猿意马的资本,瞳孔微张后吸了口气轻轻地吸口气,才吐言道:“母亲想多了。”
沈玉怜无言了半晌,脸红地回了一句:“你简直不知羞耻!”
程怀仁责怪地看了沈玉怜一眼,贺云昭再怎么不着调那也是长辈,表妹着实不该出言不逊。
沈玉怜这才记起来,看起来和她一般的年纪贺云昭,是她表哥的嫡母!
贺云昭带笑站起身,施施然走到沈玉怜面前,脸色猛然一变,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到她脸上。
沈玉怜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懵了,瞪圆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程怀仁也愣了。
沈玉怜立马哭得梨花带雨,白皙的脸上出现五根鲜红的指印,程怀仁回过神来把表妹护在身后,怒气冲冲质问贺云昭道:“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贺云昭慢慢悠悠解释道:“莫说她都不是这府里的正经表小姐,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丫头,便是正经夫人的侄女,也敢这样辱骂长辈?”
程怀仁竟然说不出话来,尊上敬长,奉行孝之一字,是他学到深入骨髓的东西。
贺云昭坐回去,呷了口茶道:“就她这样的言行,只会坏了忠信伯府的家风,这种人我可不敢留……”
不等贺云昭把话说完,程怀仁连忙作揖求情道:“母亲息怒!表妹年轻不知事,一时口误也是有的。”
沈玉怜万分委屈,表哥一向夸她知书达理,怎么一到贺云昭面前,就是不懂事的人了!
贺云昭一脸为难道:“我也是替她着想,若是不尊上的名声传出去了,将来还有谁敢要她?”
程怀仁朝沈玉怜使了个眼色,沈玉怜把帕子扯到变形,极不情愿地走到贺云昭面前道了个歉。
贺云昭故作大度道:“今日我教训你,就免了将来出了伯府嫁到别家被婆母教训,我也不指望你能感激,只要不滋怨就不算我白教你了。”
程怀仁见沈玉怜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板着脸训斥了两句。
沈玉怜见状,硬生生地扯一个微笑,模样竟有些狰狞,福一福身子道:“夫人教训的是,玉怜怎会怨恨。”
沈玉怜又可怜兮兮地看着表哥,程怀仁脸色才缓和一些,扭头起身向贺云昭拱手一揖到底。
沈玉怜见表哥不仅不替她说话,还向贺云昭低头,不敢再撒泼,强忍怒意一脸平静。
贺云昭一本正经颔首道:“行了。我虽年纪轻,却总归是你母亲,便是‘旁人’要看轻我,你也决不能看轻了我去。仁哥儿,与你交个底吧,我一个新入府的填房犯不着与府里唯一的一个哥儿作对,你也别猜我是为了立威才拿你作伐子,我这么做既不怕别人说闲话,就自有我的道理。”
程怀仁不蠢,倒是从其中听出了几分道理,怒气消散泰半,客气道:“母亲请讲。”
瞧了两眼身边的丫鬟,贺云昭道:“这两个丫鬟是府里的老人,我也就不避着了。听闻你在老爷病前与他有过不愉快,如今老爷病重,清醒的时候甚少,你们父子之间的罅隙便难得解开。虽说将来忠信伯府总归是你当家,不孝的名声却是不好听的。我娘家如何你们心里都有数,既身无所依,我便只能尽我所能把忠信伯夫人的位置给坐好坐稳。依我看,不如你我把母慈子孝的本分尽了,纵使开始的日子有些长舌之人要说些难听的话,抵不住时间久了,大家看出府里的规矩来,便晓得你个真孝子,我也是好嫡母。”
文兰文莲瞪着眼对视一眼,随即又把视线落在贺云昭身上,新夫人说的话还真是……出其不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女主是个妖艳货~勾人心的妖艳货~~~
今天依旧随即发红包,么么啾~
☆、第 3 章
第三章:
沈玉怜有了警惕感,新夫人不光貌美,还很有脑子,好在她只是表哥的嫡母,也只能是程怀仁的长辈!
程怀仁也诧异了,他没想到新嫡母竟然是这么通透的人。
这很好,和聪明人说话便用不着费劲,况且还是个愿意顺从他的女子。
贺云昭扬了扬唇,道:“如何?”
程怀仁起身谢道:“谢母亲替儿子着想。”言语间十分恳切,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微微颔首,贺云昭道:“丑话先说在前面,你既答应了,便要守信,若失信于我,让我觉得你不可信,以后再想有求于我就难了。”
恰好外面就有人拿他与父亲的关系做文章,这么两全其美的主意,程怀仁这种喜爱算计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大好机会?于是信誓旦旦道:“便依母亲所言。”
若有若无地笑了笑,贺云昭便把程怀仁和沈玉怜打发了出去。
都说春困夏乏秋无力,按时晨昏定省可没那么容易,况且她身子才初愈,一时间不能早起也是有的,或是到了冬日更不能早起受寒气,程怀仁在外等一等不也理所应当吗?
再依着沈玉怜那个爱缠人又“体贴”的性子,只怕私下里还要和程怀仁争辩一番。
再可爱的女人,太烦人了终究会遭人厌弃。
这一世做了程怀仁嫡母,贺云昭便要端着身份,看他在自己面前低头又不能忤逆的样子!
为难完程怀仁,贺云昭便去了老夫人的寿宁院。
现在的程怀仁只是个十五岁的庶出子,尚未袭爵,贺云昭头上只有一个老夫人,若想在忠信伯府站稳脚跟,就得先去探老夫人的底。
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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