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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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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元滨都这么说了,六神无主的朱岩也就听从了,坐上太子府的马车,回了家,和早就梳妆打扮好的马凤仙,一起去了忠信伯府。
  马车上,马凤仙也心不在焉的,厚重的脂粉都遮不住她脸上的菜色。
  太子也懒得再看结发多年的妻子,移开视线,不耐烦地打起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又放下帘子,问马凤仙道:“你可别出什么差池,只让他见上一面,莫让他认出了贺云溪的身份,知道么?”
  马凤仙蹙眉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
  武定侯府,贺云昭正准备去贺家,甄玉梅等人却来了曹家。
  一行人在后院里相聚,曹宗渭从前院洗漱好了赶来,他同贺镇东、甄玉梅问过好后,又看向贺云溪,调侃道:“小妮子越发端庄娴雅了,声儿都不吱。”
  贺云溪福了福身子,便低着头,躲到甄玉梅身后。
  甄玉梅维护女儿道:“她自病后胆子就变小了,不大爱说话,也怕生人。”
  曹宗渭挑了挑眉,道:“怕生人?”
  甄玉梅握着贺云溪的手,道:“她也有两年没见着侯爷了,许是觉着陌生了吧。”
  曹宗渭这才释然,也打心里觉着贺云溪着小丫头没有以前活泼可爱了。
  贺云昭从甄玉梅左手边走到曹宗渭身边,不着痕迹地拧了他一把——什么叫“越发端庄娴雅”,难道她以前是个泼皮不成?
  曹宗渭还未明白为什么手臂一痛,贺云昭便笑望着他,问他用过早膳没有。
  曹宗渭答说没有,心里却在想,贺云昭拧她,难道是觉着他打趣别的姑娘不太好么?可贺云溪在他眼里就是小女娃而已,连女人都算不上。
  几人也不干站着了,一起在栖凤堂里用过早膳,才出了内院,坐上马车去了忠信伯府。
  女眷和孩子们坐了两车,男子则是骑马。
  马车里,贺云昭略嘱咐了两儿子几句话,他们倒是很乖,说什么都听,而且也都能做到。
  到了忠信伯府之后,两家人把贺礼送上,便被明荣大总管亲自迎了进去,男客在前院,女客去后院。
  曹正麾年纪不小了,便和曹宗渭、贺镇东等人在一块儿,陆放紧接着也来了,他和贺云京两个都很照顾曹正麾,亲昵地领着他往里走。
  忠信伯府对贺云昭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跟着内院的丫鬟一起去了花厅里边,曹正允也乖乖地留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不撒开。
  到了花厅里边,熟悉的人都在,贺云昭也没客气,恭贺了谢氏两句,便与甄玉梅两个去了大厅里边坐下。
  武定侯府和贺家的位置安排在一块儿,和主家坐在一桌儿,显然是备受重视。
  时候尚早,柳封媳妇还未真正忙活起来,她亲自过来见过了贺云昭等人,才出了花厅,去忙别的事,或是接待客人。
  渐渐的,内院女客们来的多了,甄玉梅认识的人也多了起来,几人坐着闷,正好外面天气晴朗,园子里花朵满蹊,便一起出去走走,赏花解闷。
  贺云昭坐久了也有些腰身不舒服,牵着曹正允一起去了。
  裴禾端庄大方,见着客人言行得体,也能说笑,就是贺云溪拘束多了,要么挨着甄玉梅,要么牵着贺云昭,不大说话,被人问起的时候,脸颊红的滴血。
  走着走着,甄玉梅就带着贺云溪走远了,裴禾因也怀有身孕,与贺云昭差不多的月份,两人聊的高兴就落在了后面,后来见不着甄玉梅的人,便一起找了个舒适亭子里坐下来,歇了会儿。
  这个时候,太子府的人也到了,马凤仙在园子里找到了甄玉梅与贺云溪。甄玉梅等命妇见了太子妃,便上前行礼问好。马凤仙难得的没有敷衍过去,而是与她们攀谈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哦,要开学了,就忙起来了,明天正式返校,课多事儿也多,正文十多天就能完结了,所以下个月就是日更3000,有时间就会加更。
写番外的时候会跟大家说下,接受点单,我会看着写。
谢谢大家暑假两个月的支持,么么啾~~~这章随机发红包吧,算是暑假结束的小礼物~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马凤仙与甄玉梅等人已经说了超过三句话了; 甄玉梅和其余命妇也都觉得奇怪,心想许是因着忠信伯府的关系,遂并未多想; 与太子妃多聊了两句。
  马凤仙转而看了看几家的姑娘,分别夸赞了几句后; 便看向了贺云溪,她道好一个小美人儿,竟然今儿才出来见人。
  甄玉梅笑道:“小女病了,便一直养在家中,这些日好了才叫她出来走走。”再者贺云溪年纪也到了; 也该出来见见人了。
  马凤仙牵着贺云溪的手,仔细端详了一番,果然是个美人,肌肤无暇,就是太温婉了些; 并不似那幅画中的活泼娇美。
  “叫什么名字?平日里都喜欢做些什么?”
  贺云溪害羞答道:“我叫云溪,在家里喜欢刺绣看书。”
  马凤仙又问她爱读什么书,贺云溪都一一答了。
  问罢了,马凤仙对甄玉梅道:“我看着好看的小姑娘就喜欢,一时间想起了我也在做姑娘的时候; 眨眼间都过去十几年了。”
  妇女们总是很爱感慨光阴如梭。
  聊了没一会儿,旁的几个妇人便借口走开了,她们都是九皇子党人的女眷,早听说了一些关于太子的风声; 这会儿自然不愿意与太子妃多纠缠。
  甄玉梅本也想走,但是马凤仙拉着贺云溪不放,她便不好走开。
  贺云溪渐渐也不答话了,羞答答地低着头,绕了一撮头发在指尖。
  甄玉梅打圆场道:“小女是个胆小的,不大会说话,太子妃莫要见怪。”
  双福堂的丫鬟宜静来了,马凤仙看见之后便放了贺云溪回甄玉梅身边。
  甄玉梅心里也防备着,太子妃的儿子朱诚已经娶亲了,这会子对她女儿这般亲昵,难道有什么不干净的心思?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小丫鬟端着酒水过来,不小心撒到了贺云溪身上,弄脏了她的衣裙,偏生还是有颜色的葡萄酒,碧青的绸缎褙子上实在难看。
  马凤仙出言训斥了小丫鬟两句,甄玉梅想着是忠信伯府的人,便替小丫鬟说了两句好话。
  宜静见状上前来行了礼,道:“太子妃,贺夫人,奴婢带姑娘去玉兰院换件衣裳吧。”
  玉兰院是柳封媳妇住的院子,甄玉梅一听,便以为宜静是柳封媳妇身边的丫鬟,倒也没有多疑,让身边的丫鬟夏云也跟着去了。
  出了园子,走到了甬道上,宜平迎面走来,问宜静去哪里。
  宜静答说领贺云溪去玉兰院换件衣裳。
  宜平道:“可不巧了,四姑老爷正在玉兰院里,你带姑娘去双福堂吧。那里边没有别人。”
  宜静点了点头,同夏云交代了一声,便带着人去了双福堂。
  夏云是不认识忠信伯府的路,由得宜静把人带到了双福堂门口,她也是个机灵的,拉住了贺云溪放慢脚步,问宜静道:“请问这位姐姐,双福堂是谁的院子?”
  宜静微笑着含糊解释道:“是我们夫人的院子。”
  夏云也没听明白是哪个夫人,她知道忠信伯府里有一位老夫人,还有个操持伯府的柳夫人,柳夫人还有几个儿媳。
  没说两句话就到了双福堂门口,夏云心想着换完了衣裳就走,便没再多想,扶着贺云溪就进了双福堂。
  宜静把人领到了正屋梢间里,进屋之前,朝宜安使了个眼色,进屋后,便找了几件合适的衣裳给贺云溪。
  夏云接了衣裳,宜静便道:“请姑娘自己挑选,若有合适入眼的便穿上,如不中意,奴婢再给姑娘找一些,奴婢就在外面候着,姑娘有事叫一声就是。”
  贺云溪道了谢,等到宜静出去了,才让夏云伺候她换衣裳。
  夏云替贺云溪挑了件适合她的挑线裙和褙子穿上。
  贺云溪身材匀称,不太挑衣裳,崭新的湖绿色褙子穿在她身上,略勾勒出她腰间的曲线。
  门外面,宜平已经去把程怀仁叫了过来,此时此刻,他正在急忙回到双福堂的路上。
  内室里,贺云溪换好衣裳后,夏云便推门出去,同宜静打了招呼。
  宜静见院子里还没有人来,便进屋子里瞧了贺云溪一眼,故意拖延时间,夸赞道:“姑娘长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贺云溪不大见外人,很少被外人夸,于是羞红了脸,道了声谢。
  夏云道:“时候不早了,劳烦姐姐带我们去花厅里。”
  宜静却道:“姑娘的头饰是不是和衣裳不配?不如去挑一支簪子换上?”
  穿衣裳都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贺云溪怎好意思用别人的东西,便婉言谢绝了。
  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宜静顺势道:“那奴婢送姑娘出去。”
  宜静领着贺云溪和夏云,往院子外走去,程怀仁迎面而来,看着梦中美人真真切切的站在他面前,恍如做梦一般。
  贺云溪和夏云奇怪地看了程怀仁一眼,便匆匆从双福堂出去了。
  程怀仁正想追上去,被宜平给拦住了,她道:“三爷,那姑娘是客人,您这样追上去不太好吧?”
  马凤仙和平乐早有交代,只能让程怀仁远远地看一眼,决不能叫他和这姑娘说上话。
  程怀仁急切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宜平道:“不知道,这爷得问太子妃去。”
  等到程怀仁推开宜平追上去的时候,贺云溪的人已经不见了。
  程怀仁还欲闯去花厅一探究竟,被从秋水苑里赶过来的平乐给拦住了。
  平乐挡在程怀仁面前,扫视一眼来往的丫鬟,低声对他道:“今儿可是二哥大婚之日,你难道想在宾客面前闹起来?”
  程怀仁一时间着急上火,逼近平乐,险些同她动起手。
  平乐稍不畏惧地看着程怀仁,道:“你可知道她是谁?你若这样闹起来,她的父母怕是会看不起你!”
  程怀仁皱眉道:“是谁?”
  平乐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只道:“你现在进去也找不到她了,而且花厅里都是女眷,我劝你最好不要进去,省得走进去没两步就被人斥责无礼!”
  程怀仁是主人家的,大明风气不是十分守旧,他也不是不能进花厅,只是里边现在一个成年男子都没有,他一个人进去就显得异样了些。
  而且程怀仁从平乐的口中判断出来,那女子不是寻常人家,和他猜想的小官家的庶女出入很大,若真想求得此女,只怕不易,更遑论此女母亲还在里边,他若是这样闯了进去,还真会给梦中美人和美人她娘很不好的印象。
  斟酌再三,程怀仁决定暂且冷静下来,至少等到今日过了,再寻法子打听那姑娘的身世。
  程怀仁想通之后表情淡了下来,语气平静道:“她是谁?姓什么?”
  平乐望着他嫣然一笑,程怀仁也终于有心爱的人了,他也终于尝到爱而不得的滋味了。
  平乐无所谓的抬了抬眉毛,并不答话,只道:“你现在最该关心的,是你的表妹。”
  刚刚还在想着旁的姑娘,一下子又听到平乐提起沈玉怜,程怀仁心里莫名烦躁起来,他问道:“怜儿怎么了?”
  平乐耸耸肩,道:“我如何知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是了。”
  程怀仁正要往秋水苑去,平乐提醒道:“哦对了,母亲让我传话给你,得了空记得去见我外祖父,只有我父亲和外祖父,可以帮你。否则你这一生一世都别想再见到她!”
  自经过千眉一事后,平乐越发内敛了,面上看着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实则心里什么都掐算的清清楚楚,她今日能容程怀仁对别的女子念念不忘,以后便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痛失所爱!
  程怀仁在等太子得势,平乐也在等。
  程怀仁倪了平乐一眼,目光里没有善意,随即阔步去了秋水苑。
  秋水苑里隐隐有哭声传出,程怀仁眉头拧起,问了丫鬟小红是何故。
  小红小青虽然以前就是伺候沈玉怜的,但忠信伯府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她们心里都清楚自己该站的立场。沈玉怜虽然有程怀仁护着,但平乐郡主不是摆设。
  二人打了一场眉眼官司,程怀仁便呵斥道:“哑巴了?我问话也不知道答一声!”
  两丫鬟期期艾艾地说了一句平乐郡主来过一趟。
  程怀仁当然知道平乐来了,他想问的是平乐来干嘛了。
  诸事不顺,程怀仁也不欲与两个丫鬟多说,瞪了她们一眼,便推门而入,只见沈玉怜坐在内室窗边,倚着窗户,手贴在墙壁上,额头枕在手臂上,低声抽泣着,看样子像是哭了许久,眼下已经累的没有力气了。
  程怀仁心绪复杂地走到沈玉怜身边,他一面怜惜表妹,一面又更心疼梦中佳人,倘或真有一天发生了沈玉怜伤他心爱之人的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但有一件事程怀仁十分清楚,他对沈玉怜多是怜惜亏欠,而对梦中人,是深深的爱。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程怀仁在抽噎的沈玉怜面前站了一刻钟; 他一句话都没说。
  沈玉怜低头擦了擦眼泪,收拾好心情,红肿着一双眼从榻上起来; 低声道:“今儿二爷大婚,前院宾客必然很多; 表哥你快去见客吧,我不过一时伤感,无甚要紧的。”
  程怀仁心口扯着痛,他抬起手搭在沈玉怜肩膀上,道:“她又欺负你了?”
  沈玉怜捏着袖口; 摇摇头道:“没事儿。”
  在程怀仁面前告状又怎么样?莫说他现在在伯府没有地位,便是以前有地位的时候,也没在贺云昭面前护着她,这会儿更不可能替她出头。
  不过沈玉怜也没想过让程怀仁帮她出气,她现在要的是让他一点点地把愧疚累积起来; 等到时机成熟的一天,就是她除掉平乐的时候!
  沈玉怜把程怀仁往外面推,她温声道:“我真不要紧,反正她也不是头一次这样了,最艰难的日子我都熬过来了; 这又算的了什么。”
  程怀仁愈发内疚,握着她的手腕问道:“平乐说什么了?”
  沈玉怜摇摇头,不肯说。
  她越是不说,程怀仁越是想知道。
  在程怀仁的再三逼问之下; 沈玉怜吸了口冷气,一口气快速说道:“她不过就是羞辱我不完整,说表哥心中另有他人,说我是破鞋贱妇!”而后渐渐平静下来,眸中含泪,极力忍着哭腔道:“表哥……就算你喜欢别人,也别不要我了,好不好?我只有你和姑姑,我已经没有姑姑了,我不想没有你。”
  沈玉怜捧着脸哭了起来,这些年的情分,程怀仁终究是心软了,他有些分不清亲情和爱情的界限,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哄着道:“不会的,你不会没有我的,只要我活一天,就照顾你一天。”
  仰起面颊,沈玉怜无辜地看着程怀仁问道:“当真么?”
  程怀仁肯定道:“当真。”
  沈玉怜复又低下头去,靠在胸口问道:“郡主说你方才急急忙忙是去见你的意中人——是哪家姑娘,我如何没听你说过?我可认识她?”
  想起梦中之事,程怀仁不欲多说,他不希望沈玉怜使人放的那场大火,再次重演。
  语气都冷淡了几分,程怀仁淡淡道:“你不认识她的——总之怜儿你放心,我不会抛却你。”
  沈玉怜半垂眼皮,她不认识那人,意思就是说真有那么一个姑娘让程怀仁念念不忘了,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却从未发现过蛛丝马迹,她的表哥,秘密越来越多了。
  做出一副乖巧模样,沈玉怜点头道:“我信你,我永远信你。”
  程怀仁爱怜地摸了摸她头发,轻轻叹了一声,他是如何都不相信,这般听话乖巧的表妹会做出梦中那种伤人性命事。他安慰自己道:梦境终是有所偏差,表妹杀他意中人的事,应该不会再发生的吧?
  略安抚了沈玉怜两句,程怀仁便离开了秋水苑,急急忙忙地套马去了马家,他的心里,始终记挂着那个梦中美人。
  马府里,马元滨和太子都在等他。
  三人见了面后,程怀仁直言道:“便是你们不告诉我她是哪家姑娘,我翻遍宾客名单,一家家地排查,也总能找到。”
  马元滨冷冷地看着他道:“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可能娶她。”
  “为什么?!”程怀仁怒问。
  太子蔑视道:“她是贺镇东的嫡女,贺同知只一双嫡出儿女,家中连个妾侍都没有,可想而知多么宝贝他的夫人和子女。你觉得他会把女儿嫁给你——一个庶出的哥儿,还是郡主的仪宾。怎么,你打算让正三品同知的女儿当你的小妾?”
  程怀仁震惊了,她竟然是贺镇东的女儿!忠信伯府和贺家也算有往来,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就近在咫尺!
  程怀仁不自觉地念出了她的名字:“贺云昭……”
  太子道:“她大病过一场,改了带水的名讳,如今叫贺云溪。”
  难怪他一直查无此人,原是改了名字,他又不知道贺云溪的姓氏,遂一直找不到她。
  程怀仁问道:“太子和首辅能如何助我?”
  马元滨道:“是你能如何助我们。除了皇帝首肯,你以为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娶到贺云溪?”
  所以程怀仁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助太子登上帝位,因从龙之功加官进爵,等到清算贺家的时候,将贺镇东降职,再行纳妾之举,便是门当户对了。
  程怀仁明显在犹豫,因为七月的那件大事,是他最后的筹码,若是就这么交出去了,他心里很没底。
  深呼一口气,程怀仁告诉自己:便是不再预知后事,只要太子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一直骗下去就是了。
  程怀仁下意识地往外看了一眼,小声道:“七月中旬,皇上……”到底是没把那两个字说出口,但他的眼神已经暗示了马元滨和太子二人。
  两人皆是一脸震恐,皇帝竟然熬不过七月!
  马元滨脑子里浮现过无数件事情,他的眉头越皱越深,随后剜了程怀仁一眼,呵道:“你若早几日说,便不会坏了大事!”
  太子还未反应过来,问道:“岳丈何出此言?”
  马元滨哀叹一声,道:“若是早知如此,就不用派人去刑部狱司,姜维也就不会背叛我们。便是生生熬到七月,这事也就只能暂且搁置下了,又何愁牵连到到你我身上!哎!”
  太子也立马明白过来,他给了程怀仁一拳头,怒道:“你若早说,姜维岂会招供?”而后转头问马元滨道:“岳丈,你看现在如何是好?”
  马元滨揉了揉眉心,道:“现在还是白天,我这就去命人同知邓宇通,尽量拖延时间,在会审完之前,给姜维传个口信,让他翻供!”
  太子亦道:“事不宜迟,岳丈你快去安排。”
  马元滨点头道:“劳太子去宫中走一趟,防止证供和卷宗被司礼监的人送到皇上面前。”
  太子会意,也准备和马元滨一起出去。
  程怀仁摸了摸淤青的面颊,也跟了出去,虽然太子骄奢淫逸惯了,力道却也不小,打的他还真有点痛。
  离开了马府,程怀仁又折回了忠信伯府,眼下伯府迎亲的队伍已经出发,去了杨侍郎家中结亲。
  程怀仁回了后院,在双福堂里让丫鬟给他处理了下脸上的伤痕,心里还想着方才见到的姑娘,太子说她是贺镇东的女儿,她就在园子的花厅里,他可真想再见到她,问问她是否和他做过同样的梦!
  忠信伯府园子里,贺云溪正端庄地坐在甄玉梅身边。
  甄玉梅谢过了把女儿送回来的宜静之后,又问她是哪里的丫鬟,意思是要在她主子面前美言两句。
  宜静却只道是她分内之事,用不着多谢,然后就离开了花厅。
  贺云昭与裴禾说完了话,找了甄玉梅与贺云溪一圈,这会子终于找到了人。
  裴禾上去问婆母和妹妹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人。
  贺云昭也看着贺云溪道:“怎么云溪妹妹的裙子换了?”看这张扬明艳的样式,可不像柳家媳妇的衣裳,这府里同龄的又爱这种衣裳的,便只有一人了。
  甄玉梅答道:“云溪裙子脏了,伯府的大丫鬟带她去玉兰院换了一套。”
  玉兰院是柳家儿媳住的地方,贺云昭只以为是四姑奶奶院的人带贺云溪去的,一时也未多想。
  夏云却道:“夫人,奴婢与小姐半路上碰到了玉兰院的丫鬟,说是四姑老爷在里边,所以方才那位姑娘带我们去了另一间院子。”
  贺云昭察觉出不妥了,她问夏云道:“可是双福堂?”
  夏云点点头道:“正是。”
  贺云昭开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是双福堂里的谁把人带过去的,好在她今儿带了文兰过来,便使了个眼色,让文兰出去看一眼。
  文兰快步地跑出去,驾轻就熟地往园子的出口走去,在园子外边的甬道上,果然看到了远去的宜静。
  甄玉梅拉着贺云昭的手小声问她:“可是有什么不妥?”
  贺云昭怕甄玉梅担心,便笑道:“双福堂是平乐郡主和仁哥儿的院子,不过云溪妹妹无甚大碍,想来也只是巧合而已。”
  甄玉梅吓的要死,平乐可不是好惹的!她忙问贺云溪在双福堂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没有。
  贺云溪摇摇头,柔声道:“不曾吃过什么,茶水也未喝过,就是碰到一个怪男子。”
  甄玉梅低声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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