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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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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9。第89章

    傅钰明显不是说的这个意思; 他犹豫半天,这才鼓起勇气道,“不,不是家底的事情,也不是别的事情; 而是……”他看向自己的父亲; “她是隐太子之女。”

    “前太子之女?”傅姚氏半天才想起来; 儿子说的是谁; 不由得笑道; “那怕什么?之前皇上不是还准备把豫章郡主送去吐蕃的吗?嫁到咱们家有什么不好?”

    傅尧俞也没有想到; 自己儿子看中的会是前太子之女; 要说那场宫变他出力不少; ,隐太子和前齐王,皇帝的两个兄弟之死,但归根结底也不是死在他的手上; 傅尧俞倒是不怕。

    他沉吟片刻;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皇位之争虽说血腥,但皇上仁慈; 隐太子和齐王的后代都留了下来,就表示皇上不会再追究。豫章郡主身份贵重; 配我儿倒也配得!”

    他说完; 对傅姚氏道; “你抽空进宫一趟,把这事和皇太妃说一说,到底还是要她老人家出面。再,豫章郡主如今在宏微殿里,人品如何,她老人家最是清楚。”

    傅姚氏点头,对傅钰道,“咱们家也不太看重门第什么的,女儿家的人品还是要多看看的,将来夫妻才能和睦。”

    傅钰方才落下一颗心,朝傅姚氏行礼,“母亲说的是,那就劳烦母亲了!”

    傅钰回头又去了姚姝的双溪馆,外面下起了春雨,几丛茶花开得格外好,雨滴儿滚在花瓣上,像是一个个精灵在荡秋千。姚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傅钰进来,她犹未自知。

    “遥遥?”

    傅钰突然出声,吓了姚姝一跳,回头看是傅钰,姚姝没好气地道,“做什么?”

    想到之前的事,姚姝的脸红了红,撅起嘴,“你们都回来了,他一个人在那里,难道信都不让我帮忙写了?”

    傅钰不接话,只说,“过几日,母亲要进宫去,你也进宫。我听说你之前的花会开的不错,马上三月里了,有没有想过要再开一个?”

    姚姝盯着傅钰看,只觉得,哥哥今天有些不一样,又一想,哥哥已经十四岁了,是该议亲了,兴许他看上了哪家的女孩儿呢?“好啊,不过,哥哥,家里这两年没有什么好品种的花,那就要去外面弄进来呢。”

    傅钰道,“不如去蓝田县那边吧,把皇太妃也接过去,在那边住几天,庄子建起来,都没有去住过。我庄子上的管家前几天还在说,那边有花农,种了不少,运进城里在卖呢。”

    姚姝盯着傅钰看,半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钰被她笑得不好意思,脸都红了,跺跺脚,不理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临睡前,姚姝才知道,傅钰原来是看上豫章了,想要把豫章娶回来。姚姝心里念着豫章,问苏姑姑,“豫章其实挺好的,和哥哥也很般配不是?”

    她在皇太妃宫里的时候,豫章待她就跟mèi mèi一样,她挺喜欢豫章的。

    “呜呜呜,哥哥也有喜欢的姑娘了啊!”姚姝在床上滚来滚去,苏姑姑手里抹了香膏要往她脸上贴,一不小心,就贴到了头发上,苏姑姑不由得好笑,“乡君也都长大了呢,等三殿下回来就好了!”

    赵峥自从上次让傅钰带回来了信,如今小半年过去了,也没有收到他的信,姚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心里想着,他如今在做什么?是不是很忙?也很累,汤圆那么不上心,他有没有让他按时吃饭?

    安州的第一场春雨下得很大,雨地里,赵峥穿了斗笠和蓑衣,正站在堤坝上,他招呼那些民工赶紧上来,怕雨下得太大,堤坝塌了出人命。旁边,新任的安州刺史蒋释之陪在旁边,他见赵峥满脸晦气,安慰道,“殿下,您别太着急了,今年已经很不错了,田地都没有被淹,雨水全部都汇入了江河,只要再晴个几天,我们就能把那一段堤坝修好,把河道清理出来,今年哪怕下再大的雨呢,都不怕了!”

    赵峥在安州兴修水利,时间虽然不长,但他身为皇子,身先士卒,不怕苦不怕累,和民工一起干活,工钱出得又多,每天三顿饭食从不克扣,不光是那些出去的流民都回来了,隔壁县府也来了不少人。

    赵峥遥望京城那边的方向,叹了口气,只好领着人回府衙去。

    他换了一身衣服,十七岁的身材已经非常健硕,每天练功,身上的肌肉贲起,薄薄的春衫穿在身上,积蓄在肌肤下的力量似乎要喷薄而出。宽肩窄腰,袍摆扎起来,露出雪白的膝裤包裹的两条修长的腿,挺而翘的臀,如同山岳一般。

    赵峥提着笔,在纸上才落笔写了两个字,他便皱起眉头,想了想,把纸抓在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风进来了,汇报道,“乡君三月十八,随皇太妃的驾去了蓝田县,一同去的还有湖阳公主,豫章郡主,靖北侯世子护驾,靖北侯府三房均侍驾左右,在蓝田县乡君的府邸上住了十天。”

    “所为何事?”赵峥一针见血。

    随风道,“靖北侯府传出消息,靖北侯夫人向皇太妃请旨,想为靖北侯世子爷求娶豫章郡主。”

    “湖阳什么反应?”赵峥冷笑一声。

    随风心里在琢磨着,自家主子是神仙吗?怎么就知道,在蓝田乡君的府邸时,湖阳公主惩罚豫章郡主,与世子爷起冲突的事?

    “湖阳公主掴了豫章郡主一掌,湖阳公主就被世子爷给撵回宫了,她是提前回宫的。”随风简单地说道。

    赵峥点点头,“这才是湖阳的性子。”

    他随手朝屋子里的角落处一指,“把那一袋谷子给乡君和世子爷送回去,就说这是本王给世子爷定亲的贺礼!”

    谷子送到,姚姝和傅钰盯着面前一人一袋的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傅尧俞下了朝回来,看到这谷子,顿时欢喜,他抓了一把,看着金黄的谷粒缓缓地滑下,舍不得洒了一粒,“这是交趾那边的三季稻啊,不知道在关中能不能种出来呢。”

    姚姝摇摇头,“爹爹,关中吃面食,女儿的意思,还是派了人,送到江洲那边去种吧!”

    傅尧俞猛点头,揉姚姝的头,“女儿乖,这要是成功了,也是你们的功劳呢。”他盯着傅钰,“《括地志》也编得差不多了,你也别在京城留了,十天内,你把这谷子送到江洲去,也别回来了,留在那里,先种一季,少种一点,等明年开了春,接着种,什么时候种出两季稻子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多和赵峥联系!”

    江洲这种地方不比交趾,一年里都是四季如春,种三季稻不太现实,种两季稻还是有希望的。

    傅钰挠了挠头,他把湖阳撵回宫后,被皇帝训斥了,现如今原本妥妥的赐婚圣旨,皇帝也不松口了,他正愁死了呢,还把他往外地撵,媳妇跑了怎么办?

    傅尧俞懂儿子的心思,他大手一挥,“行了,你媳妇儿,我帮你看着呢,跑不了。等过些日子,爹帮你找皇帝下旨,你现在先把正事做了。”

    傅钰定好了三天后启程。

    傅尧俞亲自进宫,和皇帝说了让傅钰去江洲种稻子的事。皇帝很是不舒服,瞅着左右没有人,问傅尧俞,“朕的儿女就这么差?皇太子向朕求你女儿,你不答应。如今朕的掌上明珠想嫁给你儿子,你儿子还能把她撵出来,你让朕的脸往哪儿放?”

    “皇上,宫里的女人那么多,您怎么就只跟许才人睡?”傅尧俞很不客气地道,“这种事情,是谁好,谁不好能说得清楚的?看对了眼,就是无盐女都睡得下去,看不对眼,西施都能看成是东施。”

    皇帝没话可说,摆了摆手,很是嫌弃地撵傅尧俞,“朕就知道,你从来没想和朕做亲家,该干嘛干嘛去!”

    一会儿,他还要去哄女儿,多糟心的事!

    傅尧俞去了皇太妃的宫里,皇太妃把人都撵了出去,她盯着傅尧俞看,“可是想好了?湖阳性子虽然野了些,也是个讨人喜欢的,怎么偏偏就盯着豫章不放呢?”

    傅尧俞在下首坐了,他想了想道,“姑母,从湖阳当初在宫里欺负遥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她再好,也与我傅家无缘了。钰哥儿是多记仇的?他还能娶了湖阳?再,豫章虽然是隐太子的女儿,我傅家也不是要不起,既然钰哥儿喜欢,自然是要遂他的心意。”

    皇太妃很是满意,她点头,“你一直都很好,敢于担当,姑母很喜欢。傅家有你,我是放心的,钰哥儿也很好,将来我也不担心。”

    她让人把豫章喊了出来,指着豫章,“我已经跟皇帝说过了,你把豫章领走吧,他现在不下旨,过两年会下的。如今,豫章在宫里,我也不放心。”

    湖阳毕竟是文德皇后生的,年纪又小,要是做些糊涂事下来,到时候不好收场。

    豫章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穿了一件桃红的斗篷,走过来,在皇太妃跟前跪下,轻轻地哭,磕头,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命苦,恨不能没有生在皇家,可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感激,她想到傅姚姝说的话,“姐姐,我哥哥很好的哦,我爹爹也很好,你放心吧,我哥哥喜欢你,你就一定是我们家的人。”

    傅钰也没有想到,自己父亲进宫能够把豫章郡主带回来。他怔怔地望着豫章的背影,她跟了姚姝回双溪馆,暂时只能跟着姚姝一起住。

 90。第90章

    傅姚氏也不明所以; 她结结巴巴地道; “夫君; 难道要把豫章现在就留在家里,这于礼不合吧!”

    她只是为豫章的名声着想; 想了想又道; “也没什么,横竖都是我们家媳妇了,就留在家里吧,平日里我也有个帮手,遥遥也太懒了。”

    管家的事,会了,就不肯多出力。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现在傅姚氏恨不得有个人帮她事事都管起来,她什么都不想管。

    傅尧俞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人; 要不然,他自己也不会在娶傅姚氏之前; 住在姚宅不回来。他从来不把这些礼数放在眼里; 便犹豫着对傅姚氏道,“不如; 你明天找了人,去给河间王府下个定?先把名分定下来?”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傅姚氏想着明日要不要去和宁安伯府说一声; 让那边想想; 能够帮忙做媒的人?

    晚上,皇帝去给皇太妃请安,皇太妃不高兴。皇帝左右哄,“母妃,您也要为儿子着想,如今湖阳正寻死觅活呢,这节骨眼上,儿子怎么能够给靖北侯府下旨?”

    刚才,皇帝去袭芳院,也把湖阳给骂了一顿,说她性子骄纵,谁家愿意娶这么个祖宗回家供着?他又给湖阳说了好几个少年豪杰,湖阳都不为所动,不得不说,这么多人里头,看过傅钰之后,其他人跟野草一样。

    皇太妃冷哼一声,瞥了皇帝一眼,“她自小没有了母亲,身份在哪里摆着,你就宠吧,自古无过错的子女,只有耽误孩子的父母,你想想,你小的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你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罚你的时候狠不狠?当时在想,你要是个懂事的,我罚你,你会知错,你要是个不懂事的,你记恨就记恨,我就当白养了你。”

    皇帝说不出的感动,他小时候贪玩,不去上师傅的课,这事被皇太妃知道了,大热的天,他在墙角跟前站着,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内侍偷偷地端了绿豆汤给他喝,他想抿一口,一扭头看到皇太妃盯着他看,他硬是连嘴都不敢张。

    他罚站完了,皇太妃又请了沈医官的父亲来,老沈医官的医术高明,帮他把脉,他假装昏昏沉沉,睁不开眼,听到皇太妃紧张地问老沈医官,“有没有中暑?会不会有事?”

    言语中很是着急,与之前那个冷着脸惩罚他的母亲,完全是两个模样,当时,他眼角都湿了,只觉得,多惩罚他几次吧!

    他偷看宫女洗澡,皇太妃知道了,亲自拿了藤条,把他抽得屁股上一阵血肉模糊,看上去很吓人,但他多年练武,也知道,这并没有伤筋动骨。他趴在榻上,到了晚间,皇太妃又亲自拿了药,帮他上药,他听到皇太妃长叹短吁,眼泪都滚落在他身上,跟旁边的付嬷嬷说,“宫里就是这么不成样子了,别的孩子们怎么样,我不知道,他十六岁之前敢碰那些狐媚子,我就抽死他。”

    “我叫他不走正道!”

    这些事,如今想起来,让这么多年来,已经变得坚硬了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皇帝在皇太妃跟前膝行两步,像小时候一样,趴在皇太妃跟前,陪着小心,“母亲,儿子中宫无人,湖阳也没有人教导,养成了她这样的性子,母亲,您看,要不要把湖阳送到您这里来,您帮儿子好好教她?”

    皇太妃叹了口气,“你说说看,是我不肯教她吗?”

    皇帝也知道,湖阳不懂事,以为自己是文德皇后生的,而皇太妃并非是皇太后,她并不知道,文德皇后曾经是多么敬重皇太妃,而皇太妃是以死相逼,不肯得皇帝封她为皇太后。

    靖北侯府有今天的荣耀,也从来都是为新唐鞠躬尽瘁。

    湖阳被皇太妃箍在了宏微殿,她的一应东西都被搬了过来,安置在西配殿中,每日里陪皇太后吃斋念佛,她想办法去求了皇帝几次,皇帝不但不肯帮她,还下了圣旨,给傅钰和豫章赐婚。

    儿时的梦想破灭了,她曾经多少次幻想着做傅钰的新娘,如今,再也不能了。

    皇帝下圣旨的那天,湖阳在宫里哭得直打嗝。付嬷嬷很是担心,皇太妃却道,“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事?如今在她眼里千好万好的人,再过个一年半载,你看看,说不定就没一只猫儿狗儿好了。”

    皇太妃在宏微殿的后面,劈了一块地出来,到了秋天的时候,傅尧俞从外面给她送了麦子进来,她撒下了麦种。

    一开始,湖阳并不以为然,等到地里的麦子长出了芽的时候,湖阳就不哭了,天天守在地里,看着麦芽慢慢地长出了叶片,到了起朔风的时候,绿油油的,嫩得发亮的麦苗,起了波浪,看着就让人欣喜。

    《括地志》被送到朝堂上来的时候,傅钰已经人在江洲了,豫章打扮成小厮的模样,骑了马跟在他的后面,一起赶赴江洲。

    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傅尧俞和河间王商量好了,他们未婚夫妻,结伴而行,傅钰在外面,豫章还能和他做个伴。姚姝格外羡慕,想着,他们去做同样的事,将来成了亲,在一起也不像那些第一次见面就是夫妻的人生疏。

    她也不由得想到了赵峥,他们从小儿一起长大,如今分开最久的就是这一次,已经一年半没见面了呢,而她,如今进了十二岁了。

    到了冬月里,《括地志》已经被弘文馆的师傅们推崇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境地。皇帝下了旨意,改封赵泰为秦王,并受封为扬州大都督,越州都督,督常、楚、夏、卫、黎等三十四州。

    皇太子在东宫把一张梨花木的桌子都砸坏了,如果说之前封赵峥,他有气,赵峥远赴安州,并不在京城,他心里那口气,就出完了。

    而如今,赵泰被改封为秦王,就意味着,赵泰永远不用之国出京了,秦国所在地就是如今的京城。

    次日的大朝会上,皇帝再次嘉奖赵泰,把临近弘文馆的武安殿赐给了赵泰,进一步意味着,赵泰也永远不用搬到宫外去住了。内城之中,正在兴建的三座王府,临皇宫最近的那一座,原本是准备给赵泰的晋王府,如今在赵衍的眼中,成了一个大笑话。

    这一切,来得似乎有些早。

    腊月里,收到了傅钰来的一封信,得知傅钰在江洲过得很不错,住在曾经的姚宅里,下人们伺候得很尽心,今年赶种的这一季水稻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产量,但有收成就是好事,只要来年再好好地把握一下,两季稻还是很有希望的。

    这样一来,傅钰一个金贵的公子,都忍不住地想,那时候的江南一带,还会有饿殍吗?他手里抓着从地里收上来的金色的谷子,脑海里出现了盛世的局面,他忍不住一把将豫章搂进怀里,开心地喊,“豫章,豫章,我一直幻想的国富民强的新唐,新唐的军队开到哪里,新唐的粮草就送到哪里,永远不会有粮草不济的时候。”

    豫章跟在傅钰身边半年,亲眼看到他如何辛苦的,他一个金贵的世袭罔替的侯门世子,挽了裤腿亲自下到田地里撒秧种,撒得多了少了,一粒粒地捡,一粒粒地补。此时,他忘情地抱着自己,豫章泣不成声。

    傅钰不明所以,他松开自己的手臂,低下头看豫章的脸,“豫章,你是不是在怪我?”他顿了顿,愧疚地道,“你跟着我辛苦了,都晒黑了!”

    “不,不!”豫章猛地摇头,“这是我这么多年,最开心的日子!”

    傅钰写了信给赵峥,把自己这边的产量说了。很快,他收到了赵峥的回信,赵峥在信里说,他找到了一种新的种苗的方法,等秧苗长起来,约莫有一扎那么长的时候,就分株栽种,他觉得,这就跟菜农们把菜移株,增加行距,“我观察了一下,密林里,那些挤在两棵大树之间的树苗都成不了器。”

    傅钰猛地一拍大腿,他觉得赵峥说得非常有道理。

    翻了年,赵峥和傅钰,一人在安州,一人在江洲种地时,京城里迎来了皇太子的喜事,靖国公府的大xiǎo jiě嫁进了东宫,场面虽然不是那么大,程幼佳只能穿水红的嫁衣,可去往东宫赴宴的人,都喜气洋洋。

    去岁一年,交趾、安州、合浦等七个州府大丰收,不仅百姓安居乐业,还上缴了不少钱粮,一时间,国库的压力顿减。满朝文武觉得,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轻松。

    皇帝高兴,皇太子进言应该嘉奖吴王,把吴王一万户的食邑增加到一万两千户。

    吴王给皇帝上奏,满纸泪痕,说要是皇上真的这么做,他这辈子都没有脸回京城了。他什么都没有做,所做一切,不过是为父分忧,为人子尽孝而已。

    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眼泪都出来了,说“朕有此孝子,此生足矣!”

    又嘉奖了皇太子和赵泰,说他们兄弟情深,能够怜悯自己的弟弟如今在外面面朝黄土背朝天,说得楚王都动了心,恨不得也去找个地方种地去。

    楚王的婚事,迟迟都没有动静,皇太子如今看他如眼中钉,生怕三个实力强大的弟弟,到时候只有吴王在外面,其余的两个都留在京里和他抢食。

 91。第91章

    东宫里的荣华园中; 程幼佳坐在新房里头; 流着蜡泪的龙凤喜烛; 在风中轻轻荡荡地摆动着,烛火也跟着摇曳; 在雪白的墙壁上; 带动着影子。

    房间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皇太子还没有来,她有些不耐烦,也不再等,把头上的盖头,凤冠全部都拆了下来。

    她身边服侍的丫鬟进来的时候,看到了; 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扑过来; 跪在她的脚边,战战兢兢地劝; “xiǎo jiě; 这样是不吉利的。”

    “吉利?”程幼佳嘲讽地说了一句,声音尖利; 她瞥一眼扔在床上的凤冠,盖头; 如果今天; 她嫁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该用怎样喜悦,激动,充满了憧憬,还带着羞涩的心情等在这里,想象他穿了大红的喜袍在前院和人喝酒,最后酒醉熏熏地回来,用颤抖的手,挑开她的喜帕,与她喝交杯酒,最后……

    眼泪就这样,没有任何预兆地流了下来,程幼佳想到自己最后同意嫁过来的初衷,她突然觉得,想这些,实在是没有了意义,只能让自己的心一遍一遍地被凌迟。

    她冷着声音,吩咐丫鬟,“去打水来,服侍我沐浴。”

    她并不准备等皇太子来和她洞房,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她都不想洞房,但她要一个儿子。嫁给皇太子的目的很单纯,程幼佳是想和姑姑一样,将来母仪天下。

    虽然她现在只是一个良娣,别说皇太子妃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就算是有儿子,又能如何?

    晚上,皇太子还是醉醺醺地来了,进门就喊表妹。

    程幼佳腾地就从床上做起来,她刚才睡的迷迷糊糊的,看屋里的喜烛,烧了一半了,此时约莫是三更天,皇太子怎么这会儿来了?

    赵衍往床上一扑,程幼佳一个侧身躲过,他趴在床上,抬起手,捏着程幼佳的下巴,啧啧地叹,“表妹,我知道你心里装的是三弟,你从小儿就喜欢他,怜悯他,觉得他可怜,我也很可怜呢,你瞧,他这模样儿是不是很可怜?”

    赵衍抓着程幼佳的手,就往他胯下摸。

    程幼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掌心里握着一个火热的,喷着腾腾热气的棍子,细而长,她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猛地抽出手,骂道,“下流!”

    “下流?”赵衍已经喝多了,他很享受女子在他身下这种羞涩的模样,把程幼佳压在身下,笑着道,“表哥今晚上要是不过来,才是下流呢!”

    程幼佳身上穿了水红的中衣,赵衍把自己剥干净了之后,三下五除二,在程幼佳哭得泪涟涟的时候,把她也剥了个干净,两具赤,身,裸,体的身体,就交/缠在一起,程幼佳拼了命地挣扎,无奈,她哪里挣扎得过赵衍练过武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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