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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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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嘻嘻笑着,朝前走去,梧桐树掩映下就是书房的门。
  “大人,您要的茶给您送来了。”侍女站在紧闭的门前,细声细气地说,等候里面的回应。
  书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过了一会低低地应了声,“进来吧。”
  侍女轻轻推开房门。屋内,藤椅上坐着一人。他闭着眼,头靠在藤椅的边缘,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面容硬朗,双眉紧锁,眼角的皱纹呈放射状;因为过度的操劳,刚至不惑,头发已经花白。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睁开眼睛,“放下吧!”
  “是。”侍女将青花釉的茶碗放到总监大人的面前。
  “你是新来的?我以前没见过你。”他将侍女打量了一番,缓缓地说。
  “昨天刚被领进来。”侍女将脸转向窗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花圃里的花开的正盛,花香一阵阵被风吹送进来。
  “你有事吗?”
  侍女的目光,被他的腰上挂着金腰牌给吸引了。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今日风大,开窗无益,当心刮了沙子进来。”说完,走过将窗子关好。
  总监大人继续眯着眼睛,“很好!你很够胆识。”他忽然开了口,笑了二声。
  侍女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多谢大人夸奖。”

  可怜的奴隶

  被识破之后,回复到了正常的说话——正是云潮的声音。
  他一早乔装从总监府的后院翻墙而入,在这坐诺大的院子里走了将近一柱香的功夫,正在为找不到总监大人而心烦的时候,被管事给撞见了。
  “你的眼睛盯着腰牌时闪动着猎物的光芒,你是圣歌地逃出来的奴隶吧,想要腰牌回去救人?”半晌,他睁开眼睛,“你能逃出来已经很幸运了。”说完,挥了挥手,“我不打算追究下去,你走吧!”
  “我进来可没打算空手回去。”云潮的手摸向腰间暗藏的短刀。
  “那你想做什么?死吗?绝地谷的死尸已经堆积如山,几万只飞天蜈蚣等着尸体裹腹。多了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一边说话,一边假装不经意的碰了下桌子下的铃。
  随着清脆的铃音,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几个巫族人闯了进来,八个长长的指甲挥动着,个个脚上戴着沉重的脚镣。得到主人发出的命令,纷纷冲向了云潮。
  “等等。”总监大人忽然制止住了巫族人群起攻之的行为,冷冷地说,“他既然死都不怕,应该也不会害怕一对一的决斗吧!”对云潮说,“这几个巫族人,你随便挑了一个,要是你打赢了,我饶你不死。”
  “好!”云潮笑了一声,“就按你说的办。”
  他打量着每一个巫族人,一个个像是困兽发出一阵阵绝望的怒吼,最后他放弃了挑选,对总监大人说,“你随便指定一个吧。”
  总监大人大笑了,“那你运气可真够糟糕的,我会挑选他们当中最优秀的一个和你比。”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巫族人有个习惯,对于手下败将,他们通常的做法是,削下他的右耳,当着他的面吃下肚子,做为对自己的奖赏。你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或者你可以选择不战而败。”
  “但愿他今天能有肉吃。”云潮说。…………

  诅咒

  “好!”总剑大人满意地拍了拍手,“带他去兵器架挑选兵器吧。”
  “呜!”巫族人用长啸作为回应。
  一行人来到练武场,云潮选了把长剑,握在手里闪闪发光。巫族人的铁链已经被打开,脚踩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手里握着一秉五百斤的大铁捶,“噔噔噔”走过来,铁塔一般站在云潮的面前。
  天空浮动起了乌云,将太阳掩盖住了,只留下一条金色夺目的边。
  云潮站在巫族人面前,比他整整矮了一个头。他仰起脸,“南越国来的巫族人,我早就听说过,你们有惊人的臂力和利索的腿功,可以轻松杀死森林中的巨莽和沼泽中的鄂鱼。而我,与你素昧平生,今日却要以死相搏。”说完他叹息了一声。猛在用袖子擦去脸上的胭脂香粉。汗白玉雕塑般完美的轮廓,出现在众人眼前。
  闻讯赶来观战的人群中,女人们无不发出由衷的赞美。
  “呜!”巫族人大叫了一声,原本空洞无光的眼神里忽然充满了忧伤——他们不能说话,舌头上钉着长长的铁丁。
  传说中巫族人的诅咒最为灵验,他们是离神最近的种族。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每一个被贩卖过来的奴隶,人贩子担心他们偷偷地下诅咒,所以在每个人的舌头上都扎了个三寸铁丁。另一方面利索的奔跑和腿功,也让他们的脚腕永远与铁链相伴。
  云潮的手紧握着剑柄,他的手臂坚强而有力,猛地举起宝剑,凌空挥动,寒光逼人,他大吼了一声。“来吧!南越国的勇士,别像个胆小鬼一样畏首畏尾;你们被贩卖过来已经够不幸的了,难道还要被人削了耳朵当下酒菜吗。”
  他的话惹怒了面前的巫族人,他咬着牙,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挥动铁锤朝着云潮用力砸过去。云潮闪身迅速躲过。
  总监大人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香茗。时而微笑,时而面无表情。……

  角斗士

  总监大人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香茗。时而微笑,时而面无表情。
  巫族人的铁锤呜呜风响,两个人快如雷电,围着格斗场边跑边打。
  好赌的管事,在一旁开起了赌局:巫族人赢一赔一,身份不名的青年人赢一赔十。大家一看一个掏了银子压上去。
  绝大部分的人压了巫族人的庄,自然希望他能赢,围着格斗场大声呐喊着,“巫族人加油,打死他,打死他。”声音响亮,气势恢弘,连搁着几个院子喝酒的憩凤城来了几位大人为被惊动了,前来观战。
  渐渐地云潮的奔跑慢了下来,鬓角热汗直流。场外的呐喊声越来越大。大铁锤再一次落了下来,忙中出乱,挥剑去挡,听着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众人发出一阵阵的欢呼。
  巫族人将云潮按在身下抽短刀,大手压住他的脑袋,右耳就在眼前,他笑了,正在他要割下去的时候,忽然,一只飞刀穿过人墙刺中他的肩膀。
  “谁。”总监大人的茶碗愤怒地砸在地上。
  一个红色的身影拨开人群,边跑边叫,“不许伤他,不许伤他。”
  “霜醒小姐。”人群中发出惊讶的声音,随之是无奈的叹息。
  霜醒冲入格斗场,向巫族人扑去,手里抓着刚从兵器架上取下的短刀,“噗”地扎入巫族人的胸膛。
  以巫族人的速度原本可以躲开,可是他竟躲也不躲,脸上含着笑,血染红了格斗场。
  “霜醒。”总监大人喊道。
  “爹。”霜醒丢下短刀,扶起地上的云潮,“他是我朋友,伟大的魔血石头家族的后裔,卑贱的巫族人不配和他比试。”
  “魔血石家族。”人群里又是一阵惊呼。
  总监大人闻言一怔,马上恢复了原来的神情。“胡闹!你还不赶快过来见过几位大人。”
  “听说魔血石家族的人可是大有来历啊。”一个大人冷笑了一声,阴阴地说。

  总府大人的千金

  “总府大人言重了。他不过是……我府上的一名小小家丁,小女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关于魔血石的传说,只是个蒙骗人的谎话,哪还有什么后裔。”总监大人陪着笑。
  “没有最好。我们的夜繁公子不喜欢官员有太多盘根错节的联系。”
  “是。管家送总府大人回去继续用餐。”
  几位大人走了之后,仆人也都纷纷散去。总监大人重重地跺了下脚,指着云潮,“你杀了我的护卫奴隶,好吧!你留下来。把他关到牢房里。还有你。”他又把手指指向了霜醒,“你不好好识字习舞,整天只知道出去疯闹,往日里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今天你居然跑到这里来瞎闹。存心想要把我活活气死是不是。还站着不走干吗?还不赶快给我回去。”
  “爹。”霜醒张开双臂护在云潮面前,娇滴滴地喊了一声,乐呵呵地说,“你放了他吧,要不把他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不行。你差点闯了大祸了,你知不知道?”总监大人的脸上,结了层厚厚的冰雪,冲她摆了摆手,“好了,在我发脾气之前你赶快走开,否则我没收你的马匹,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疯。”
  霜醒被怔住了,从来没见过父亲这般神色,知道自己肯定是闯了大祸,不敢再多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父亲,手臂缓缓垂了下去。转而将怒气转移到旁边的巫族人身上,对着离她最进的那一个用力的踢了一脚,“讨厌鬼!卑微肮脏的奴隶,还不让开,在等本姑娘砍你的头吗?”
  巫族人挨惯了打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即使刚刚眼睁睁看着同伴死去,脸上也无有伤悲。”
  俄顷,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着云潮,伸出手指贴在嘴唇上,用轻柔而极低的声音,跟他说了一句话。云潮点了点头。……

  刁蛮小妖女

  吃了晚饭,总监大人喝了杯茶水,安安稳稳地睡着了,即使头顶响起炸雷也醒不了了。因为霜醒在他最爱的‘茉莉雀舌毫’里下了一帖蒙汗药。卖药的猎西国女人说,一帖药可以让人不停顿地睡上一天一夜。
  总监府的水牢,关押着歌圣地那些爱寻衅滋事的奴隶。长年累月的不见阳光,离着老远就能闻见扑鼻的霉味、臭味。病魔和饥饿折磨着他们的躯体,一个个形容枯槁,骨瘦如柴,目光呆滞,犹似厉鬼一般。连看守牢房的差爷,也不愿轻易进去,他们在水牢外的空地上搭了一个亭子,三五个人爬在一张桌子上玩色子。
  其中一个输了银子,悻悻地退出去。老远见霜醒走了过来,吓的赶紧示意几个人收起色子,一边点头哈腰地走上前行礼。
  “免了。”霜醒将手一挥,“把今天从格斗场带来的犯人带出来交给我。”
  “可是。”牢头说,“小姐,大人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将他放出去。”
  “大人吩咐的你们就照办;小姐吩咐的就有胆子违抗了是不是?”她笑了一声,“好!那我先将你的人头砍下,你留着这身子给大人继续守这水牢吧。”说话间,短刀已经出了鞘。
  “不不不。”大小姐的脾气谁不知道,吓的几个人赶紧跪到在地,磕头求饶。“马上去带,马上去带。”一个说完,撒腿就往水牢跑。
  整个水牢的铁栅栏不是黑色,而是涂满了褐色的血。
  几千个犯人拥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在没膝深的污水里挣扎,一些人的身上长满了绿色锋利的青苔,只露出一双绝望的眼在黑暗中偶尔转动一下,说明还有生命迹象的存在。
  长期的站立,他们的脚下似乎生了根,远远看来就像是沼泽里的一株株绿树。即使是睡觉,这些人也是站着的。刚被送进来的时候,还不时地举起手臂呼救。不过,无论他们喊的多大声,似乎也没有人能听得见,除了招致看守们更加愤怒的鞭挞。

  深得小姐喜欢

  一旦有新的犯人进来,那些人就发了疯似的咆哮,伸出泡的脱皮呈满皱纹的手,想要撕扯,想要抓住开门时透进来那一屡光亮,诅咒、漫骂、乞求混成一团。
  看守们的鞭子断了一把又一把,终于学会了充耳不闻,懒得再理会他们。
  …………
  中午时,牢头中有人看了那场较量,知道是刁蛮任性的小姐从巫族人的刀下救了他,还不惜冒着和总监大人翻脸的危险杀了三个元宝买回来的巫族护卫。
  能让霜醒这样做的人,那么他一定有什么背景。
  “欢迎来到琴城水牢。”巫族人把云潮带来时,牢头怎么跟他说,“这里不准备迎接高贵的客人,你也很倒霉,同时你也走运了,没猜错的话,不出几日,你就会重新见到太阳。”
  “我也没打算做铁笼中的怪物。”云潮笑了笑。尽管他做好的最坏的心理准备,进牢房时还是被触目惊心的景象吓了一跳。
  他被单独放在靠近门边的一圈监牢里,很小的一块,铁栅栏将他和一群困兽搁开。那些人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魂,拼命地从铁栏杆的空隙将手伸出在空中挥舞,企图抓住什么。
  半天的时间,牢房里一拨又一拨的尖叫声、呻吟声,混杂着汹人的臭气,令他头脑发涨。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由是多么奢侈和可贵。终于牢门被打开了,一束光照了进来。牢头独自走进来——这意味着有人要离开这里。刚刚还像炸锅一样,忽然间就安静了。
  随着铁锁打开时的哗啦声,关着云潮的小门被打开,“贵客,出来吧。”牢头毕恭毕敬地说。
  人群又炸了锅。
  “大人,放了我们吧!”有人跪在齐腰深的泥水里,痛哭流涕。
  云潮跟在牢头的身后,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看,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总监大人的千金

  稍微有点风。月光砸在地上,泛起了丝丝的涟漪。夜晚的花香覆盖了水牢的出口,隔开两个不同的世界。
  仿佛是一个通往生之门,一个通往死之门。
  “云潮。”霜醒唤了一声,朝他奔跑过来。
  “是你啊,你爹同意放我出去了?”他问。
  “我爹……我爹还不是听我的。”她嘟起小嘴,倒像是故意说给牢头们听。“好了,你们回去吧!算你们走运,他毫发无损。”说完,挥了挥手,像赶蚊虫一样把几人赶走。
  云潮嘿地笑出声,“你胆子还真不小,你就不怕他们告诉你爹说你私自放了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自作主张的?”霜醒的脸红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昨天晚上带人去客栈,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那50两银子。没想到你竟然是总监大人的千金。”
  “我又不缺银子,五十两算什么。”
  “哦!你。”云潮刚想说话,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轻轻唤自己的名字,“云潮,我正找你。”
  听到声音‘霍’地转过身。月光下,扶着花枝静静地站着一人,白色的衣裳微微拂动,远远地看着他,眼如清水一般,正是霓裳。连忙跑上去拉着她的手,“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你还问我?你不说一声,就来了这里。我是天黑了还不见你回去,猜你肯定是来了这里,所以就找过来了,这里院子太大,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我本来想替你拿腰牌回去,谁知被发现了,抓进了水牢,幸亏霜醒姑娘救了我。”
  霓裳听完,冲着霜醒微微颔首,笑了笑。
  “你们说的是不是我爹身上的能自由出入歌圣地,调动一切的腰牌?”霜醒听出了二人的意图,问。
  “没错。”云潮略微思索了一下,据实说。
  “你们走吧!“霜醒脸一下沉了下来,背对着他们,清晰地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你怎么了?”云潮被她的转变显然摸不清头绪。

  飞天蜈蚣

  “你们走吧!”她又说了一次。
  霓裳转身要走,云潮却不甘心,问“到底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没什么。”霜醒冷冷地回答。
  云潮还是不甘心,“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歌圣地的情况,你家的水牢关着那么多求生不得就死不能的奴隶,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他们死也不愿出手相助吗?”
  “你别说了。天底下肮脏该死的奴隶和尘土一样多,我为什么要去救他们?他们本来就该死。”
  “我早该知道你会这样说。”云潮的脸扭向一旁,“既然你怎么说。那腰牌我更是非要拿到不可。”
  “好。你要是还不走的话,我能放出你也能抓你回去。”
  “这样说,我倒是欠了你个人情。”云潮无奈地笑着。
  霓裳始终温柔而微笑地着看着这一切。过了会,她打断了云潮的话。“我们走吧!”
  云潮应了一声,回头看着霜醒:“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从地狱把我救出来,今天我们也不打算着急拿走它,不过反正迟早会拿走它的。”
  霜醒闭上眼睛,身子哆嗦了一下,再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看着霓裳和云潮。而那两个人转身走开了,天空漆黑,将他们吞没在黑暗之中。
  “真是个美丽的夜晚。”云潮说,“我刚刚在水牢还在想,今天大概看不到这样美丽的星星和月亮了。”说到这里他笑了,“你看,我运气多好。”
  霓裳轻笑出声,和他并肩走着。
  出了总监府不远。忽然,他们的头顶出现了大片的阴影,月亮被遮住了。霓裳警觉地停住了脚,抬头望去,一个黑色的阴影从天上掠过,带着巨大的翅膀扇动的声音,急风一般迅速向北方飞去,并飞快就消失不见了。
  霓裳凝视着天空,眉头越皱越紧。
  “又来了那么多的飞天蜈蚣。看样子,歌圣地又有大批的奴隶死了。”

  绝地谷

  “是啊!”云潮叹了一声,“只到今天,我才终于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不过最让我担心的是,万一这些飞天蜈蚣没有了食物,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也听说过,那件发生在几百年前的事情。在云离大陆,多溪统治下的国度,暴虐成性,尸横遍野,致使黑暗森林里几万只飞天蜈蚣迁移到那里,它们大量繁衍,没有食物可吃,就开始食活人,最后,整个国家就这样灭亡了,连多溪也没能逃脱。飞天蜈蚣也因此遭了天谴,飞去云离大陆的那些全部死在那里,没想到几百年后居然又发生在了这里,我真怕历史会重蹈覆辙。”
  …
  二更的锣刚刚敲过。街道冷清的像是进入了死亡之城。霓裳忽然转过头对云潮说,“我们去绝地谷。”
  云潮惊愕地停下脚步看着她,犹豫着,但是并没有拒绝。
  二个人鬼魅一般沿着深巷,越过城墙,融入无边的旷野。此刻,月亮刚被乌云挡住,天空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歌圣地新城的城头晃动着一道道遥远明亮的灯光照亮前方的路;隐约似乎还能听得见奴隶们干活的号子。
  霓裳走在前面,脚步临空,急速前行;云潮跟随着她卖力地奔跑。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就连空气也沉淀了莫名的压抑。直到天空亮起了启明星,才停下脚步。
  黑暗的山谷就在树林的前方。走到这里,已经闻到了有阵阵令人作呕的尸臭味,轰隆轰隆以及嘶嘶的声音——那声音肯定是来自飞天蜈蚣。
  云潮擦了擦额头的汗,忽然一个亮点从他眼前一闪而过,紧接着又出现了几个,那些烛火一样的亮光轻如云烟,摇摇曳曳,飘飘忽忽。很快就布满了他们的四周。
  “我们被灵火包围了。”
  “难道,原先就连这里也堆满了奴隶的尸体。”霓裳的脸上带着疑惑。

  寻找可疑迹象

  “似乎这里并没有白骨。”云潮看着那些幽灵一般的火光,一路走来累的够戗,手扶着旁边的树枝,忽然被什么咬了一下,他大叫了一声。
  ‘吱’,一只小虫迅速藏进爬进树叶深处。
  “嘘。”霓裳用手压住嘴唇,示意云潮小声说话,以免惊醒了山谷里沉睡的怪物,她检查了一下附近的情况,“我想,这里应该是飞天蜈蚣产卵的地方。所有尸体包括白骨,都被它们清理了。至于这些灵火,大概是从以前埋葬在这里的尸骨里窜出来的。”
  “歌圣地收尸的士兵才没有这样的好心。”
  “难道……难道这里曾经发生战斗?”
  云潮忽然打了个激灵,“没错,我想起来了。听带我们寻找摩耶山白花洲的多桑老人说,很久很久以前在琴城以西的虎眼森林里,被称为神的嘴巴的巫族人和精明的矮族人发生过大的战斗。身材魁梧的巫族人打不过机灵的小矮人,就想了个坏法子,通过他那张神的嘴巴召唤来精灵族,吩咐他们与矮族人打斗。谁都知道矮族人的兵器是天下最好的。可怜的精灵族就是在那一仗中被消灭的一个不留,从那以后世上再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倒霉的矮族人也所剩寥寥。最后,肇事的巫族人因此被神赶到贫瘠的南越国去看守山林,矮族人也被趋赶到了东巴山以东的绿营里饮幻河水为生。据说矮族人走的那天,天色墨黑,明白真相的精灵族,它们的魂灵点尸体为烛,给矮族人指路。”
  “难道这里就是虎眼森林。”霓裳的目光在四处寻找可疑迹象。
  “多桑老人也不知道地址究竟是在哪里,也许只是个传说。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你看那些灵火,似乎越来越多了。”云潮看着四周逐渐腾起的一束束小火苗,心里也越来越紧张。
  “恩!轻点儿,别把灵火带到了绝地谷。”

  飞天蜈蚣

  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去,四周的灵火越布越多,绿荧荧的一片,连东南西北都难以分清,他们不得不尽量放慢脚步,仿佛是担心惊扰到地下沉睡的幽魂。
  忽然云潮被脚下的树根绊了一下,踉跄着,显些摔到在地。
  “小心。”霓裳扶着他的手腕。
  “还有多久的路?”他冲她温和地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爬上山头,看见它们就可以了。”
  天渐渐亮了,森林里飘起了蒙蒙的雾气,还有几步之遥就到达山头了。
  “云……潮。”一阵风呼啸着吹过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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