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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颜色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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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舍不得不回来,你放心。”江聘把她搂进怀里,耐心地吻去她落下的泪,轻柔地哄,“我的心在你这儿啊。你是我的魂牵梦萦。”
    
    泪眼婆娑中,鹤葶苈爬起来,慢慢把自己的衣裳也都解开。
    
    烛光朦胧,美人胴体玉般白皙莹润。含羞带怯,香肩遮掩在黑发下,诱人无比。
    
    江聘咽了口唾沫,再也忍不住心底里的颤粟。低吼一声,带着她沉入锦被之中。
    
    姑娘抓着少年的肩头,红唇似要咬出了血。
    
    傻阿聘,你…又何尝不是我的魂牵梦萦呢?
    
    。
    离开的那一天还是来的太快。或者说,就算再慢,也是快的。
    
    因为…舍不得啊。
    
    是不是分别的时候上天也会难过?雪花铺天盖地而下,一个晚上而已,却是染白了整个上京。
    
    鹤葶苈靠在洗云斋的窗边,看着底下一列列经过的军队。沉默无声。
    
    这幅场景,似曾相识。只是坐在最前方那匹高头大马上的人,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将军。只是她的身边,没了那个给她关上窗,握着她的手塞进怀里的人。
    
    西津突然袭边,大军压境,一举攻破九座城池。人心惶惶。
    
    江聘没有接将军的虎符,他以一个最底层的士兵身份入了军营。他的身影在浩荡的队伍中,似如沧海一粟。
    
    军队的行进安静而肃穆,只有军靴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
    
    鹤葶苈不停粟米的劝,执着地倚在窗边,寻找着那个人。
    
    她有点点冷。有点点想哭。
    
    江聘不让她哭,因为眼睛肿了,便就不漂亮了。他的好葶宝,得永远美美的。
    
    她很听江聘的话,仰起下巴,让冒出来的泪珠再流回去。唇有些颤,依旧红润,耳上坠着好看的坠子。
    
    葶宝还是那个美美的姑娘。
    
    队伍还在走着,好似要倒了尾端。剑戟银亮,刃上无雪。
    
    忽的,她心里一缩,像是忽的被捏紧了一下似的。急忙往下去看。
    
    有个声音在她的脑子里反复说着…快看,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一样的铠甲,一样的盔帽。可江聘穿戴着,就是不一样。
    
    在鹤葶苈的眼里,她的夫君,不一样。
    
    队伍仍旧安静,就快要走过窗底,到了街的那一头。
    
    姑娘攥紧了手上的帕子,牙齿咬得紧紧。
    
    好阿聘…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她的话,他听得到。
    
    在最接近姑娘的那一刻,江聘忽的抬头。帽上雪花坠落了一小块,打在他的肩上。扑落落。
    
    鹤葶苈看见,他启了唇,很轻很轻地说出来两个字。然后便又低了头,渐而走远。
    
    依旧是晶亮的眼睛,依旧是俊美的脸。
    
    像是无数次在她身边时的温柔笑容。
    
    他说…等我。
  
    江聘不在的日子; 连冬天都变得更冷了。
    
    鹤葶苈睡得越来越晚,就算困了,她也不爱缩进被子里,反而更愿意在桌子旁打打瞌睡。
    
    因为; 暖暖的被子里没有暖暖的阿聘了。午夜梦回; 梦到了他; 却又抱不到他的感觉; 真的很让人难过。
    
    她还记得临走前,江聘拉着她去马场玩的那一天。
    
    草地上结了冰,很滑。义公的马蹄子上被缠了厚厚的白布,她坐在马背上,紧张地牵住缰绳。江聘很小心地牵着马,慢慢地走。
    
    那是她第一次骑马,那天天很蓝; 有风吹过。把她围巾上的绒毛吹得凌乱,头发也凌乱。
    
    他很温柔地把吹到她嘴里的头发拿出来; 揉她的脸蛋儿。哄她; 让她好好吃饭; 好好睡觉,好好地等他回家。
    
    等他凯旋而归。江聘说,要带她出去玩。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到她向往而未曾见过的风景里。然后,和她亲吻,画下那些美好的合影; 纪念一生。
    
    他们要去看西北的戈壁,东北的雪林。去看海,看日出,坐在山顶看星河。
    
    粟米劝她,让她高兴些。鹤葶苈原本是难受的,后来,也慢慢好了。
    
    至少,还是有盼头的不是吗?她的夫君一定会回来的。实现他曾说过的所有承诺。
    
    况且,她不是一个人了。
    
    她有了新的希望。有了亲爱的阿聘和亲爱的葶宝的爱的结晶。
    
    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安静地种在她的腹中。等着出生,等着父亲的归来。
    
    知晓有孕的那一天,她正在明镜斋和老夫人说话儿。老夫人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爱咳,总是累,醒不了多少时间便又是睡。
    
    江聘才走了两个月,她的脸上却好似多刻了两年的风霜。
    
    鹤葶苈心疼她,有事无事就爱往这边跑,和她解解闷,说说话。
    
    老夫人身子不好,总要请大夫。可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开一些乱七八糟的补药,让她好好地养。
    
    老了嘛,老了总是这样的。
    
    老夫人也懂得这个理,看得开了,看得淡了。不过对鹤葶苈却是更发好了。总是笑眯眯地拉着她的手,跟她说些贴心话儿。
    
    她讲的话没什么主题,只是山南海北地乱聊。但鹤葶苈听得出来,她是想要个孙辈的。
    
    年纪大了,就向往儿孙满堂。可惜的是…江澍还太小,江聘又去了远方。
    
    两人都知道这事,也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鹤葶苈还是有些难受的,心疼年迈的祖母,思念身在他处的夫君。
    
    可谁也想不到,惊喜来的也是这样快。
    
    那日她有些风寒,老夫人担忧,就传了大夫来诊脉。老大夫很认真地诊了好久,皱起的眉看得老夫人心焦。
    
    “小夫人有喜了。”老大夫终是展了眉,笑着拱了一手,“两个月了。”
    
    算算日子,是江聘离开的前一天吧。
    
    鹤葶苈回忆着,那一瞬呀,好像阳光都更灿烂了。暖融融地洒在地上,看得人满身满心全是舒畅之意。
    
    有孩子了呀。真是件大好事。
    
    因为…有了期待呀。阿聘听说了,肯定也会高兴的吧。
    
    或许,他的眼尾又会红起来。嘴角咧的大大的,狭长的眼睛眯起,睫毛颤啊颤,很好看。
    
    葶宝的阿聘,怎样都是好看的。
    
    如果他在她身边的话,可能会抱着她转一个好大的圈。再把下额枕进她的肩窝里,狗儿一样地蹭呀蹭。
    
    他会说,“葶宝,谢谢你。葶宝,我爱你。”
    
    老夫人也是笑得嘴都合不拢。拍着她的手,笑着笑着,却又红了眼圈。
    
    为什么会有泪呢?老夫人也说不清。只是那一瞬的万千思绪搅在心里面,有些酸。
    
    她经历了几十年的沧桑,可听了这个消息,却还是觉得涩涩。劳尽心力的家慢慢走向衰落,最疼爱的孙儿去了疆场,她面上不显,心里却也是难受的。
    
    可是无能为力。
    
    现在,有了新的生命在了。这个孩子,就像是严冬刚过春日才来时,拂面的那缕暖风。
    
    或许他代表的就是春天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全都会好起来的。
    
    鹤葶苈回到自己的院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江聘写信。
    
    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那些是纸上写不下的思念。
    
    粟米给她磨墨。她凝神构思,再撩着袖子,一笔一划地写。
    
    唇边带着笑,眼里有光彩。素手红笺,皓齿星眸。
    
    她喜气洋洋地跟江聘表功,说自己今个吃了多些菜,用了多少粥。她还给他做了很多冬衣,还有靴子。
    
    上面的绣纹都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领子上有他的名字,还有她的想念。
    
    她在上面绣…葶宝思阿聘。小小的一行字,对着光绣完,她眼睛疼。
    
    鹤葶苈一边写,一边笑。
    
    她又抱怨,说自己最近身子有些不一样。爱睡了,多吃了,心情还时好时坏。她不想给他做衣服了。
    
    想着江聘看着信时瘪起的嘴,鹤葶苈笑得更欢。
    
    她咬了咬笔杆,在上面写下了最后一行字…我和孩子一起等你回来。
    
    天气晴好,她将信纸收进封里,用蜡油细细地封好。想了想,又拿出个新的封子来,抹上漂亮的胭脂,给他印了一个红色的唇印。
    
    香香的。千里之外,送你一个吻。
    
    院子里是江聘临走前给她搭的秋千架,不很高,但很好看。他怕她闷,怕她烦,给她花了好多的心思。
    
    她有了孩子,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荡得好高。就慢悠悠地小幅度地晃。脚下是漂亮的花丛,她的裙子在花瓣上轻轻拂过,轻飘飘。
    
    粟米笑,说她好像花仙子。
    
    鹤葶苈努了唇作势要打她,也跟着咯咯地乐。
    
    很久都没有这种纯粹的喜悦了。这个孩子,来得真好。
    
    鹤葶苈隔三差五就能收到江聘的信。他在那边始终惦记着她,只要到了驿站送信的日子,从来不落地会有一封给她的家信。
    
    有的时候是他密密麻麻写下的思念。有的时候,只是粗糙的一两句情诗。还有的时候,是画儿。
    
    画大漠的风光,画边塞的苍冷。画他心里念着的她,还有他画的流氓兮兮的春。宫图。
    
    他在下。她在上。
    
    鹤葶苈想啊想,羞红了脸儿。她从秋千上蹦下来,咬着唇往屋里走。
    
    义公没跟着江聘一起走,在她的要求下,养在了后院里。她抓了把草料去喂它,笑眯眯地拍它的大脑袋。
    
    “义公,我要做娘亲了。你的主人要做爹爹了,你为我们高兴吗?”
    
    义公睁着眼珠看她,摇摇头打了个悠长的响鼻。
    
    鹤葶苈弯了眼。阳光下,她的侧脸白嫩嫩,上面有嫣红的霞。
    
    晚上的时候,她收到了江聘从远方寄来的信。
    
    好薄的一页纸,她迫不及待地拆开来看。可看到了信纸上的东西,她的手却是惊得一抖,哭笑不得。
    
    他说军队路过城镇,他特意去买了盒胭脂。想给她寄一个吻。
    
    白色的纸上,歪扭扭的唇印。
    
    鹤葶苈看着,似乎还能听到他亲上去时的声音。啵唧。
    
    傻阿聘。烛光旁,她笑的像一朵俏丽的花儿。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你们去玩吧,我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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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章四十一 。。。
    塞北大漠的晚上; 没有孤寂的落日,没有远方的云霞,可同样壮阔。
    
    黑夜笼罩了茫茫沙漠,偶尔有一两颗树的影子在月光下婆娑。驻军的营寨里; 有一簇簇的篝火。火苗随着夜风飘荡; 模糊了坐在对面的士兵的脸。
    
    十万大军势如破竹; 两个半月便收复了十余座城池。现在军队正驻扎在桐城的脚下; 这是最后一座属于大尚,却被西津夺取的城。
    
    收复桐城的那一天,就是最终的胜利号角吹响的那一天。
    
    初来时,江聘只是个普通的兵。随军跋涉千里,到了这样的荒凉边寨。期冀着用自己的一腔热血,画下属于少年的鸿图。
    
    他是个天生的悍将。刀枪剑戟,无所不精。策马扬鞭; 满身的豪情。
    
    与敌军相遇的第一仗,他就显示出了独一无二的才智谋勇。一支羽箭; 百步穿杨; 眨眼间便取下敌军副将的首级。
    
    孤身一骑; 冲锋陷阵。红缨枪挥舞之间,为最后战争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
    
    就连卫将军也要为之称赞。说他是百年难遇的将帅之才,其勇猛,无人能敌。
    
    收复石城之时,本应率领军队从侧翼做埋伏的副将被箭矢射中身亡。一时间,竟是找不到可以领军的将士。
    
    江聘冒死自荐; 立下生死军令状。
    
    那一天,大雪封城,军队几乎陷入弹尽粮绝的困地。每再耽搁一段时间,就多一分覆没的风险。
    
    他坚持请命。凭借对自己的信任,还有满腔的激情。用项上人头作保,赌后半生的青云直上。
    
    在最危机的时候,他甚至忍痛杀了自己的战马煮肉分食,以定军心。
    
    少年意气,挥斥方遒。江聘没看错自己,他赢了。
    
    石城之战,以少胜多。破釜沉舟,绝境逢生,被传为美谈。
    
    而为此次战役立下赫赫战功的江聘,也成了一段人人赞颂的传奇。
    
    两月有余而已,从一介普通兵士,凭借一点点累积起的战功,一跃卫将军最为倚重的副将。不可谓不让人钦佩。
    
    江聘拼尽了全力去成为那个会站在塔顶端的人。
    
    因为他一直记得,他最亲爱的姑娘啊,在远方等着他。
    
    等他凯旋而归,等他回家。
    
    。
    主将的大帐里,卫将军正与江聘和其他几个副将分析战局。
    
    灯火明亮,可还是冷。风从帐篷的缝隙出吹进来,四面八方。西北的冬夜,寒冷入骨髓。
    
    卫将军是大尚继征西将军后的第二员大将,稍年轻些,气势却毫不逊色。虎目一瞪,惊得人浑身一颤。
    
    战局持续僵持,卫将军有些不快。其余几个副将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边,听着他发火,不敢言语。
    
    江聘没什么异样,依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正靠着沙盘站着,手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凝神细思。
    
    卫将军唤他,江聘抬头应。他穿着银色的铠甲,没戴盔帽,腰间别了把长剑。唇角勾着,眼睛里流光溢彩,满身都是蓬勃向上的精神气。
    
    这些日子的疆场厮杀没有磨灭属于他的少年光彩,只是让他更加出色。有了历事后的沉稳,被磨砺后的成熟。
    
    原来的时候,他是一棵青葱的树。现在,他的枝干粗壮了,经历了风雨,则是更加的枝繁叶茂。
    
    若是他的姑娘见了,必也是会高兴的。
    
    阿聘很好,很上进。阿聘长大了,更像个真正的男人了。阿聘真的很乖,没让她操很多的心。
    
    而且,姑娘心念着的夫君,一刻也没忘记她。
    
    “想什么呢?”卫将军沉声问他,帽上的红缨有些抖动。
    
    “看地图,想对策。”江聘咧嘴笑,用手指摸了摸剑鞘。
    
    “想什么呢?”卫将军皱眉,又问了一遍。
    
    江聘顿了顿,又笑了一声,“想我家夫人。”
    
    想那个娇软软的小姑娘。会挂在他的脖子上,喊他名字的那个姑娘。
    
    他的小妻子懂事听话,不很任性。活泼可爱,又很温暖。就连她偶尔要来讨好处时故意撒的娇,都是让人打心底里酥麻的。
    
    也不知小葶宝现在有没有睡。在夜里,丫鬟有没有贴心地去看她的被角。
    
    她身子娇弱,一旦冻着了,第二日早上就会咳。可她夜里又不乖,会翻来覆去地踢被子。他不在姑娘身边的时候,葶宝儿有没有委屈呢?
    
    将军没想到他答的这样痛快,一时间也有些语塞。想斥责他两句,可见着江聘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好似魂儿都飞走了的样子,又有些想笑。
    
    “儿女情长。”他拍了拍江聘的后背,责他。
    
    “嗯…”江聘点点头,拳抵在唇上咳了两声,复又笑出来,“没办法,太喜欢她了。”
    
    真的是…太喜欢了。恨不得揣在兜儿里,走哪带到哪。
    
    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含在口里,融进骨血里。好久没听到她扯着软绵绵的尾音喊他阿聘了,好想她。
    
    卫将军是个孤家寡人,未曾娶过妻室。现在见他一脸春意盎然的甜蜜样子,又是把话给噎了回去。皱皱眉,再次重重捶了下他的肩。
    
    他和江聘的关系极好,有种意气相投的忘年交之感。卫将军很欣赏这个年轻人,勇而不莽,自信而不自负,能屈且能伸。才十八岁便有如此襟怀,实在难得。
    
    因此,江聘有时和他玩玩闹闹,他也不生气。可今个晚上,他却是觉得江聘嘴角挂着的笑有那么些欠揍。
    
    “桐城之战,你怎么看?”卫将军用手指着沙盘,侧头问他。
    
    “桐城地势极高,易守难攻。且值此冬日,城内并无粮源,护城河又在城外。属下以为,最保险之法是圈城待降。”
    
    江聘正了脸色,侧身指着墙上的地形图给帐中的将领讲解。
    
    他从来都长了一张好嘴,心里想的总是能说得明明白白。且又熟读兵书,腹有谋略,一席话说下来,众人都是点头应是。卫将军也拍手赞他,说他所言切中要害,甚是有理。
    
    “有乃父风范。”卫将军大笑起来。
    
    “当年率兵抵抗西津时,我做你父亲的副将。当时情况棘手,所有人都是无措。他就是像你这样,三言两语把道理讲的头头是道,最后大获全胜。”
    
    江聘谦辞,没说别的话。
    
    “你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一年我去你家府上作客,你还皮实得很,用不知从哪里掏来的鸟蛋摔了我一脸。”
    
    卫将军看着他,忽的就想起来了许多年前那个窜上跳下的皮猴子,“十年了,你的变化还真是大。将来定是个勇猛的好男儿!”
    
    “嗯…”江聘摸摸鼻子,笑,“我家夫人性子娴静,我跟她待得久了,也沉稳了许多。”
    
    我家夫人…你怎么总提你家的夫人?
    
    卫将军有点不高兴,欺负谁没夫人?
    
    帐内的气氛陡的轻松下来,几个副将也交头接耳地有了些笑模样。卫将军把剑往桌子上一摔,转头就踹上了江聘的小腿。皱着眉头连成声儿地骂,“滚滚滚。”
    
    “将军返京时,有空可来寒舍小坐。属下请将军小酌两杯。”江聘配合地往外走,到了门口时还不忘回头留下句讨人厌的话。
    
    “我家夫人会酿酒。尤其是用八月的桂花酿的酒,我在岳父家曾喝过两盏,味道极好。”
    
    好个屁!江聘你这个烦人精。
    
  卫将军竖着眉毛把墙边的空酒坛子踹过去,“滚!42、章四十二 。。。
  从主将大帐出来后; 看着似乎一望无际的驻军营寨,还有一簇簇摇曳的篝火,江聘没有一点的睡意。
  
  风吹过来,冻得人牙齿打颤; 他就更加清醒。
  
  江聘把腰上的剑解下来; 扔到离他最近的那笼火处; 自己也盘着腿坐下来。托着腮; 看着柴上的火光发呆。
  
  到了戌时的时候,值守的士兵换班。有个和江聘相熟的,搓着手凑过来坐在他身边。
  
  这里的天气堪称苦寒,即便已经是春天。尤其是在午夜的时候,几个喘息间就能冻得人嘴唇发青。
  
  江聘带兵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恩威并重,赏罚兼施。他是将领; 也是兄弟。
  
  所以他部下的士兵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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