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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行逆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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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犹豫不决地看着方震武说:“爹,我宁死也不嫁。”
方震武看着方雪轻声又劝道:“李家公子李海,爹爹见过,少年英俊,是难得的佳少年,也配得起你了。李家家世显赫,家主也觉得这婚配十分地恰当,听爹爹的,如今这般婚姻去那里找?”
方雪退后两步说:“女儿不要嫁,女儿不要嫁,女儿宁死也不要嫁到李家去。”
方天见方雪如此无措,十一叔如此绝情,心里早已经暗怒,他一怒之下却直直地挑起双眉,唇角处更是刻薄地抿成了一条细细的线来,这时他却强压着对十一叔的不慢,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翻滚在胸腹中的就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只叹口气说:“雪儿,走,哥哥陪你出去走走,让十一叔再好好地想想。”
二人就牵手向外行去。
方震武大怒道:“你,你给我站住,来人拦住他们。”
两名方震武的侍卫持刀站在方天面前。
方天如若无人般继续向前直行,二人探手抱向方天,方天灵识一动,灵气刷地运行一周,二侍卫手未至时,方天却脚尖一点地已闯入二人怀中“砰”的一声,二人却如中巨石向后直直飞去。
方震武见方天如此神勇,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也不敢怠慢,立刻施展“万木搜神手”探手一招“雨条烟叶”向方天抓来。
方震武虽资质不佳,然而十余年已达阴木大成之境,对上这阴木小成的方天,大约自以为已运足真气,对上方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谁知道方天是个怪胎,见方震武抓来,方天嘴角笑意一展,直欲笑出一朵花来,然而这笑意竟然有着无比的冰寒。
方天见十一叔这一抓,也深吸一口气,吐气说了声:“十一叔小心”。却是身形不变,径直向方震武怀里仍是冲来。
方震武措手不及右手一抓,方天左手格开“砰”,方震武就觉得一股巨力从方天手上传来,还未及反应,紧接着方天已经直直地冲进怀里,方震武这时双手却均被格在方天身外,那里还有阻挡之力,方天的肩轻轻在方震左胸一点“砰”。
这时双手相交与方天肩触方震武胸口,这两声几乎齐响同出,一点儿听不出差别来,入耳竟合为一声,由此可见方天之快。
方震武也“砰”地向两名持刀护卫般直直震飞出小院。
一名直卫听得院内有打斗声,从院门处掠来,径直站在门口,正正地堵着了二人的去路。
看着这四十余岁的筑基期大汉如山屹立,方天不由苦笑,看来出去散心不是容易的事。
大汉站于门口,挡住出路,方天也不回避,放开雪儿直行而去。
这大汉见方天冲来,右手张开,只见蒲扇般大手直朝方天左肩推来。
如今的方天才十五岁,身材瘦小,一米六十刚出头的他,在面对着这一米八十出头的大汉,就如同面对着一个巨人。
方天夷然不惧,只见他又是深吸一口气,周身骨骼一阵脆响,右手连续一划,六道白光一同闪过,赫然是固体术、巨力术、疾行术、狂风术同时一道虚弱术、一道捆缚术冲向这名壮汉。
狂风术、虚弱术、捆缚术已及壮汉身体,如果他闪避则加持了疾行术的方天立时会一冲而出。
这六个法术是方天经这近一年来的总结而得出的配合最妙的法术了;
这三个法要已经将及体,壮汉却面无表情,单手仍是直击而出。
于是方天吸了口气“砰、砰、砰”一瞬间,方天连击三拳,壮汉连退三步,已退出院外。
虚弱术与捆缚术效果方退去,壮汉垂手而立,如同见鬼般看着方天。
要知道,首先阴木小成之际的小法术是无法影响筑基期修者的;其次低了两个阶段,即使是筑基期修者仅以肉体抵抗,阴木大成者也难将之击退,方天连续打破了两个常识,怎么能不让他惊骇于方天的功力非凡啊。
这壮汉被方天击退,方天跟着出了小院,却紧盯着这名直卫,这直卫进院也本不是与方天作对,帮助方震武阻止方天离开,他也只是护院有责,听得院内打斗前来观察情况,见方天与方雪携手而去,他不再阻拦方天的离去。
方震武这时又跳了过来,方天抬头看着羞恼的十一叔,吸了口气微顿一下说:“十一叔,你还是在这等着李家前来提亲,看能否挽回点两家关系。我陪姐姐出去转几日就回。”
二人即步出方府,方震武见方天如此妄为,不由也乱了手脚,可这会儿方天竟然不顾长辈的面子,与他动起手来,更让他震惊的是,连筑基期的直卫也被方天击退,他也不愿再上前挨揍,失了面子,可是家里的直卫又不听他的,方天在家主面前显然比他有“面子”,方震武更是手足无措。
这时的方震武如同被欺负的小孩,他唯一心里想的就是向家主“告”方天的无礼与霸道,他又忙派几名手下去通知家主而去。可是如今家主正在参与朝会,如何能见。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院门口跺着脚,甚至没有发现周围投过来的好奇的目光。
直到约一个半时辰,家主方才朝会完毕乘车而回,见他这般模样,脸一变大声训斥道:“混账,如此年纪,怎么这般不知体面,还不随我进府说话。”方震武登时脸上臊红,转身入府,一边禀报方天的胡作非为来。
方万胜来龙去脉地听完,也是叹息道:“如此男儿,如此血性啊,真是我方家子孙,如果我当年有此担当,如今……。”
显然方天这一手,却是大出了老爷子的意料之外,破府而出,这家伙真有种,老爷子叹口气想起了当年发生在他身上的婚事来,居然当着儿子就说了出来,正说着,却见方震武尴尬地看着他,老头不由脸上一红,话题一转竟又说上了正题,“老十一啊,你要嫁你女儿,可想过她的感受啊?这一家子的,如果都不能互相护持着,这家又有啥希望啊,天儿啊天儿,我的好孙子啊!”
方震武听老爹话头居然将矛头直接转向了他,不由直欲吐血回道:“是孩儿的不是,孩儿没有想过女儿的感受,可是如今李家订亲迫在眉睫,如何应对?”
方万胜叹道:“还能如何,派人去寻天儿他们了吗?”
方震武噎了一下,道:“不曾。”
方万胜大怒道:“怎么不派人跟着,天儿如有什么事,如何是好的,你让我怎么向老祖交待,你是怎么做事的。”
没有说完老头就厌烦地看着方震武,喝道:“没脑子的东西,退下。”方震武吓得已经是心骇若死,那里还敢再多说,本想再投诉方天几句,这时也不敢再出口,只是连忙躬身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第41章雪儿恨嫁之离家1
这边厢方天热血飞腾地击退了十一叔,又奋起神力一掌击退神卫,出了院门他就陪着方雪向外行去,二人刚冲出了府门,就见身边方立、朵儿早已跟随在旁,只有方片仍在院中不知所措的。
却是方片这一会儿莫名其妙地看着方天居然敢击退父亲,又击退直卫,出府扬长而去,这时他仍没有回过神来,四人早就走得远了。
这时他整个人已经无法思想了,他何曾见果如此妄为之事,何曾见过这般冲动之人的,不过他承认,方天比他强,比他对妹妹好,比他更象个哥哥,转身他也向院外冲去,外面却已经没有了人影,方片也不顾东西,直向着大路追去,可他如何能追上这去得远了的四人,直到天黑,他才想着,方天与雪儿是不是散心完毕回府了,回到府中他一打听才知道方天等人竟仍未归,他们真的离家出走了,方片只觉得自己没用,仔细想着方天一行人可能的去处。
出了府的方天急速向前行着,也不回头径直说道:“我这就算得上是叛家了,你们就都别跟着了,都回吧,我们过几日看看情况,没事了就会回来的。”
方雪回头看着方立和朵儿,也劝道:“朵儿姐姐,立哥,你们就别跟着来了,你们回去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方立和朵儿却是面上毫无表情。
方立听了方雪的话,却嘴上轻轻挑出些笑,开口说:“叛家啊,好玩,大家一起玩起来带劲些。”
方天一听,晕!又是自己以前忽悠人时用的,这会儿方天听着却有些急眼了,他逃了也就逃了,朵儿和方立跟着来,日后追究起来他们却是要吃挂落的。
想着,方天不由挑眉微恼地说:“别跟着本少爷了,都回吧。”
朵儿奇怪地看了下四周说:“确实还有不少家里的直卫都跟着的。”
方立挑了下眉说:“是啊得想个办法啊。”
方天见二人油盐不进,只是跟着不走,不由也是无奈,遂叫过三人轻声附耳低语。
语罢,四人又有说有笑地向前走去,只是过了一会就见四人已经分做了两堆,两男,两女,却在街上随意行走着,再过了一会就见两人再次分开,四人却散作了四处。
这时街旁八名神色各异地直卫互视一眼,两人一个的也跟上前去。
八名直卫两人一组正自跟着,就见四人各自冲入男女成衣间挑着衣服,这四人似乎在买衣服了,这四人这一番买衣服时间那叫一个长啊,就如同买衣服有瘾般。
连这两个男的也一件件逐一试着,一件件拿起来又放下,却是看了又看,每拿起来件还要到试衣间去试穿着,店里却有几个伙计毕恭毕敬地陪着。
这八人跟着四位爷,就在成衣店门外整整地站了一整天,不由都对几少爷和雪儿小姐的顽皮大是头疼起来。
等得天黑,见这四人分别出门,八名直卫也不由一愣,只见一直盯着的四个人如今没有一个是识得的了。八人不由冲上前去逐一细看,果然没有方府的人。
原来是方天这四人在分头进入成衣店后,早已经在换衣间里与他人换了衣服,画了妆而去,这时早就不见了踪影。八人等想明白了,却是一头冷汗也顾不得惊了行人,急提气向家中掠去。
天色将黑时,就见李干府前有一脸色通红,衣着普通的男子递给门房一个拜贴,对门房说:“李干家人前来拜访李大人,请速去通传。”门房见此人行状怪异,正欲喝斥,就见来人早已经嗔目大声喝道:“快去通报你家大人,就说家中有急事,晚了就来不及了。”
门房倒是知道李干出身大河国世家,这人怕是大人家里的人,有要事通传,这门房见这男子派头不小的样子,竟也不敢轻慢,急向内通报李干。
正在府中著书的李干听闻有家里人来访,却是吃了一惊,直向门外行来,那知走到门口一看,门前这人却是个不认识的,正欲开口就听到这门外之人却掩口“嘘”了一声。
李干一听,这声音却是方天的;
李干对方天是很有好感的,尤其是听了方天的诗,李干是有空即读,一读而忘百忧,他早就想找个时间向方天再讨几首诗来,却因这几日才上任,还有无数公干,许多上司上属要一一拜访交谈,他却那里有时间,这时见天上掉下个方天来,不由大喜,如同得了一个宝般地,急带着方天就欲入府了,却那里还顾得方天这怪模怪样的,是不是惹下了祸事来。
方天随着李干,低头转身进入了李府大门,却伸着头向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招了招手,这时身后街角处就又有三人转了出来,也跟着逐一进入李府大门,四人一一进入,李干吩咐今日李府有事,不见外人,这时就见大白天的,新任大理寺少卿府就已经是大门紧闭。
屋内书房李干笑看着四人打水洗去涂抹物,赫然便是方天这四个逃家而出的了。
李干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却笑嘻嘻地开口问道:“方天少爷,不知你这是玩的那一出啊;”
方天苦笑着看着李干说:“李家李海今日要来我家向雪儿姐姐逼亲,雪儿姐姐宁死不肯,我也打听过了,这李海是个纨绔子弟,那里配得上我家雪儿姐姐,这不,没办法啊,家里逼得紧了,我们也只有逃啦。唉呀呀,可怜我一世家公子,如今却是举目无亲啊,以后就指着你过日子了。”
说罢摇头不止,正耍着贫嘴,方天却看到李干眼睛立刻笑成了桃花,心里却有一丝警惕不由得就生了出来,这李干为什么这般高兴,这又是何道理。
却听李干接着笑眯眯地说道:“好啊,就这么定了,从今往后每天一首诗,你们四个人这一辈子就由我李干包了,还有每天都有零用的,好吃的好喝的尽情奉上。”
方雪昨日听家人说过方天得大王亲封为“诗圣”,心下也是得意万分顿觉于有荣焉的,这会又见李干说的风趣一时忘了烦恼,笑着说:“好啊,不过我还要每天都有一件新衣服。”
李干转身向方雪说:“没问题,就这样,每人每天两件新衣也是好的。”
方天听到这里也摇了摇头,却是起身站定,咳嗽了一声,这时就见他抬头深情地注视着屋顶,如看到了绝世名花般双目如痴。
众人见方天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不由齐齐拭目以待着,李干也心里暗赞着,看诗圣这架势,看这深情的样子,果然不愧是诗圣啊,只看这样子,就是出口不凡的,一定会有一首佳作随口吟出,他心里越发热起来。
只大约一盏茶后,方天也已经仔细地看完屋顶的情况,他低下头缓缓地坐下,端一杯茶喝了一口,抬头却看着齐齐注视着他,满怀着热情,正自等诗的四人说:“噫,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四人一见方天这般作态,不由纷纷忍不住大怒了起来。而做为主人的李干更是怒不可遏了。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忘记了什么礼仪之类,拨腿冲上前抓着方天道:“快,诗拿出来,否则立刻给我出去。”
方天见四人都这般神情激动,不忿的样子,也是吓的一缩头,谄笑着说:“有了,有了。”
听了这话,仍自不放心地李干放手,却怒视着方天,方天不由叹口气摇头晃脑念出一首诗来:“有了《床前思》,方方一座房,”
四人见有点诗味,不由陶醉地点头,方天接着念:“四面都是墙,”
四人接着点头,有点味道;四人就着诗端茶而饮,方天再念:“低头见老鼠,抬头见蟑螂。”
扑、四口茶直冲方天,方天左手一划,一道金刚护体术挡住,果然挡住了这四人的暗器,四人也顿时被引得狂笑起来。
方天见方雪笑的开怀,对李干正色说:“给先生添麻烦了,还望这几日先生能助我等打听一下李家及方家的情况。”
李干瞪方天半晌,拂袖怒道:“其他三人我都收留了,你方天要住也行,一日没有诗,就一日住马厩,我李府没有房舍收留你这个诗剩。”
在李干府吃罢午饭,就听有李府派出的仆从传回消息,两府皆没有动静。四人此时虽脸上仍带着笑,只是心中忐忑。至下午李干吩咐众仆领四人各自歇下前,两府仍无动静,似乎也未听说方府有人寻找四人。
入夜,四人聊罢用了晚饭,各自进客房安歇,李干不能真个地将方天逐出,更不能真个地将这个“诗剩”安排在马厩里,心里虽气愤不已,却只有吩咐仆人将众人安置下在一座独院中,择了四个上等客房安顿四人住下,李干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方天瞪了一眼悻悻而去了。
方天于院内练完体操,进屋练气直至灵气充盈,练罢卧床而睡不提。
转头回到李干这里,在主人的卧房内,李干却躺在床上,他这一番却是“求诗不得、辗转反侧”,心里一直挂着件事,却那里能睡得着,只可怜身下床板不停地在抗议着。
李干这时仍想着方天的那首“明月几时有;”
他这时心里却是越想越热,想着诗人就在家里,何愁诗不可得的?他不由又站起身向方天所居客房走去。
走着走着,李干脑里又想起今天逼方天作诗时的恼羞成怒来,当时方天的惫赖样子,想着这家伙居然做了一首:“方方一座房,四面都是墙;低头见老鼠,抬头见蟑螂。”的混账诗来,李干不由更是万分头疼,心里是有气有笑的,却无可奈何。
走至方天门前,李干不停地踱着步,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讨得一首诗来,却苦思良久也是无甚良策啊,他叹了口气转身而回。
这再一次躺在床上还在不停思量着,这一想,这位李干大人就是越发地怒了,遂起身叫来了一名仆人,拿来一幅巨型木匾。
这木匾是当初盖府时欲做府匾的木匾,宫中送来大正王手书府匾,这木匾也就留下了。
李干遂命家人取来笔墨,大笔一挥而就,站着等墨迹干了,李干出门持匾腾空而去,这李干大人果然没有让方天看走眼,这身法之迅捷,一手持匾,一手划空,身影忽地不见,潇洒处也是直如天人,如神龙见首而不见尾,暗中行事去了。
第42章雪儿恨嫁之离家2
到李府后,李干安排了方天等人歇息,自是一夜无话。方天也在屋外练罢了功,早早睡下了,他不知道,李干这斯深夜里也没有睡觉在暗中还做下了不少事来。至第二日一大早,还没起床的方天就听得外面传来交谈声,却正是李干、方雪几人忍着笑地在方天居室外低声窃窃私语地交谈着,似乎很好玩的样子,又像是有什么事就瞒着他方天的。
方天心想,这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些人不会是想陷害自己吧,方天又挑了挑眉转念一想,以我方天这等智商,岂是你们这些人把能加害的,哥哥不给你们挖个坑让你们自己跳下去也算是积了德了,你们这就偷笑吧。
虽然自以为是的想着,方天也是有些不敢大意,灵识四散而出,看着四周是否有陷井,门上是否有一盘水,一边却做着昴首阔步状地信步走出门外。
出得门来,方天就见李干强绷着脸,却故作着一副镇静状,却在那里虚情假意地咳嗽了一声,摸着几根小胡子,略带点得意笑着对方天说:“方少爷,这一夜少爷可歇得好啊,客房甚是简陋,方少可还住得?”
方天看李干笑的虚情假意的,方雪这几位忍笑忍得辛苦,他却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看着这小人得志模样的李干,方天不由又加上了几分小心,想了一下,他也是谨慎地字斟句酌地说道:“这房间果然是有点简陋啊,屋里摆设也不甚高雅,不过勉强也是睡得的。”
边字斟句酌地回答着,一边向众人一一看去,却见朵儿一副已经是忍不住要笑的样子了,方雪已经开始低头捂起肚子了,方天越发迷惑不解了。
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了,方天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原地,不由左顾右盼起来。方天眼神落在方立身上时,方立这孩子还不错,是个老实人,果然,他细细地打量着方立的神情,却看见方立眼光已经上移,最后落在自己歇息的卧房的门框处不动,却一边向上看着,一边冲着方天不停地使眼色。
方天心想这门框处莫不是有什么古怪,也跟着方立看着的方向缓缓转头,向着方立示意那处抬头小心地看去。
这一抬头,就见自己昨日夜里住着的的卧房门上却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一个巨匾,这巨匾昨夜分明没有,显然就是李干这厮昨夜里趁着大家睡下了挂上的。
这巨匾看着那叫一个大,若挂在府门口才正显适合,巨匾上面却龙飞凤舞书写着两个硕大的大字,却正正是李干昨日所说的那“马厩”二字。
方天见得这两个大字,不由一怒,指着李干说:“绝交,绝交,都不要拦着我,今日我要和这厮绝交。”
朵儿三人却早在未等方天说完,就已纷纷运起功法,刷地飘离他三丈开外。
方天不由抚额道:“唉,可怜我方天一世英名,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些人间败类啊!啊!啊!!!”
四人一起怒视方天,齐道:“好男(女)不与马斗。”
方天连举手道:“停,停,商量一下,李兄,这巨匾挂这让人看着是不是不合适啊,你看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
李干双手一背,昴首毅立,斩钉截铁地道:“无诗不换”;
四人听着不由面无表情地,只是齐齐点头。
方天无奈叹道:“就此一首,下不为例好吧。”
四人齐欣喜上前,却做些怀疑状。
经过昨日那一次,方天的一首歪诗,他们此时那里还相信方天这家伙的人品来着?这时四人只齐齐地目视方天,面无表情,强自忍耐着。
怕是这一番如果还是一首歪诗的话,这里的众人就要有失斯文了。
方天看着这情景,不由只是摇着头说:“误交损友啊,什么人啊,这些都是。”
四人听着,不由纷纷地围将过来,一起掳袖上前,就欲动起手了;
这边李干却更是恼怒之下,张嘴往手上虚吐了两口吐沫,搓着手道:“今日没有诗,我就和你耗上了,小子。”
又解下头上束带,身上的腰带,一齐弃于地下,做了个赤膊上阵状;
临了,他却又加上一句话说:“正好大爷最近乔迁,大王已经传令了,今日我是不用上朝的,我还不信了,我就耗不过你了。”
方天连摆着手说:“有了,有了,这个《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李干听罢诗,早已经热泪盈眶而下,上前一个虎抱,抱着方天哽咽着就道:“还是公子知我游子之心啊,为我作此佳诗,干却生受了啊,呜!呜!呜!!!”
方天却仍自暗自摇头,早知就不盗苏大大的诗了,这下可玩儿大发了啊,以后可如何是好啊,暗下思索着对策。
旁边四人见得了诗,各自找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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