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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破魔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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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荡桥。寨中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碉楼,浑身漆黑。便是这山寨之中唯一的高地。

村子里安静祥和,人们都在劳作。妇女们身着白衣,裙摆不过膝,头上裹着嵌着银片的花布,看来甚是美丽。不时有几只鸡咕咕地从几人身前跑过,身后跟着一大群小黄鸡仔。

阿巧几人跟着韩仑赶上来,稍稍喘了口气,几名少女双手做成个喇叭状,齐声呼道:“有客人来介——”

不多时只听得寨子中传来一阵婉转的歌声,只见十几名穿着大花便衣、黑邹裙,腰间系着花围腰的女人走了出来。她们头上戴着银花,插着银梳,带着银耳环,身上亦是缀满了银饰,十分耀眼。一路出来手拉着手,身形摇摆,每个人手中拿个小鼓,有的拿了个长笙,口中唱着动听的民谣。

“苗山飞来多丝鸟,苗寨迎来千里客。吹起笙歌跳起舞,苗家酒香敬宾朋。”这些苗家姑娘自小喝着山泉水长大,嗓音悦耳清甜,含羞带露,听得人甚是舒畅。忽然间,长笙和鼓声一同响起。最里边的女子开始起舞,轻歌曼舞间,只见四名头裹葛巾的男子送出四杯酒来,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四人面前。

四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阿巧跑过来高兴地的道:“客人们请进寨子。”

一行四人惊叹于这苗寨的礼仪,也是感到异常高兴,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热情的接待了。

苗家人热情好客,中午寨子里便已经摆起了六七桌丰盛的宴席。史云扬一行四人入了座。才发现这桌子上摆上的一半都是米酒。不多时,只见寨子中的老者,小孩都已经到来,除了上菜的女孩子们,屋子里差不多坐上了六七十号人。

宴席伊始,四人面前的一位老者站起身来,端着土窑碗,举起面前的酒缸倒出了一碗飘香的黄酒。老者将酒碗双手平举过胸,朗声道:“四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请畅饮我苗寨的酿酒。”

四人也是同时起身,老者敬酒,自当敬重。四人亦是一饮而尽。不多时,这位老者便将宴席正中的四只鸡心分别夹到四人碗中。罗啸成哈哈一笑,道了声谢,便动筷要吃。韩仑急忙将他拦住。

罗啸成眨眨眼,道:“韩少爷,你干嘛?”

韩仑悄声道:“这鸡心不是给我们吃的。”

说着,韩仑起身对老者施了一礼,道:“我等迷路荒山之中,偶遇此处,是为不速之客。寨中老小实在热情,我们已是高兴得很。这颗心乃是大家的热心,不过也是我们的诚心。此番回敬给诸位老人,希望众位老人长命百岁,心中明朗。”

一席话说完,韩仑便将这鸡心一分为八,平分给了在座的八位老人。韩仑此举顿时便赢得了满堂喝彩,一排掌声。那几位老者亦是眉眼齐开,甚是高兴,对韩仑赞赏有加。剩下的三人见礼仪如此,也都是将碗中的鸡心一分为八,各自分给其他桌席上的老人。

韩仑似乎对此间的礼仪十分熟悉,礼数周到地令这寨中的本地人也都是十分惊讶,许多礼节,可以说是苗族人特定的礼仪习俗,韩仑都是一清二楚。如此一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子也便对韩仑是刮目相看。

如此能言善道,礼仪举止风度翩翩的少年,众女看在眼中,脸上都不免泛出一片潮红。

第一百五十九章,乌蛮白蛮

第一百五十九章,乌蛮白蛮

苗寨好客,不过礼数却也颇为繁多,几人生怕失了礼节,惹得主人不高兴。喝酒吃肉也是显得拘谨。不过一席酒宴上,最受欢迎的自然便是韩仑。究其原因,韩仑讲到,是因为他父亲曾经带他去过一次朗德苗寨,此间的风俗与朗德苗寨相差无几,他自然便是十分清楚。可是整座宴席上最为尽兴的却当属罗啸成。

罗啸成既然不懂此间的礼仪,那么不吃便是。可是他却发现这苗寨中的人酒量都十分了得,斗大的土碗里盛的酒,每人都得喝。喝得越多,主人越高兴。这自然是合了罗啸成的口味。他连且末古城的杏花酿都能喝上四十坛,更何况这浓度不高的米酒和黄酒。罗啸成在五六张桌子上来回敬了两三次。百多碗酒咣咣下肚,便不知去到了哪里,就连史云扬也是惊叹。这才是真正的海量。

韩仑依旧是那样彬彬有礼,跟平时的讥诮劲儿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冉倾珞不禁想起在且末古城的时候,韩仑初见自己那种豪爽与风度真的让人动容。可是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冉倾珞反倒觉得那个孩子一样的韩家少爷却才是更为真实的韩仑。

酒至三巡,那些上菜的姑娘们却忽然换了盛装,来到四人面前,唱歌祝酒。主客一家亲,主人敬的酒,客人必须得喝,而且还不能让别人代你喝,大厅之中六十几个人,每人一碗酒便是六十多碗酒,这可苦了冉倾珞。她平日里是滴酒不沾的人,今日却没办法,只有一碗一碗地喝下,结果不到十碗,便已经醉倒在史云扬的怀中。满脸绯红,如同透染的浆纱。

阿巧笑着将冉倾珞扶下了桌子,带她去休息了。又是几碗酒过后,只听得韩仑道:“老丈,方才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好些姑娘们都是穿着白衣,应该是白蛮一派吧,不知大家是南蛮七部中的哪一部?”

那老者道:“我们啊,我们是勿邓一部的东钦蛮,全族人都是白蛮。也只有我们这一组和你们汉人走得这样近嘞,乌蛮的话,不会理你们的介。”

韩仑道:“素闻白蛮族女子能歌善舞,男子强壮如牛。而且熟悉汉人的耕织,中原的文化,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假。”

那老者道:“云南嘛,乱的很介,乌蛮和白蛮打仗,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可是啊,总也是停不下来。本来都是一个老祖宗,偏要拼个你死我活。就为了争那短短一年的管辖权啊。”

史云扬道:“一年的管辖权?”

那老者道:“白蛮信奉女娲娘娘,乌蛮信奉鬼王。本已有数百年的传统。然而乌蛮族已经十分强大,云南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回到过白蛮人的手中了。乌蛮一强大,就更加歧视我们白蛮,还强迫我们信奉鬼王。不知道从第几位乌蛮王开始,所有苗人都要供奉鬼王。而且还不准我们前去女娲神殿祭拜女娲娘娘。整个云南的女娲神殿就这样荒废了。如果女娲娘娘看见,不知道该有多么痛心。”

韩仑道:“那后来呢?”

老者道:“后来白蛮之中出现了几名能征善战的勇士,一时所向披靡。乌蛮不得不与白蛮族协商妥协,答应暂时休战。规定,每年白蛮乌蛮各自选出一队人马,在六月的时候,在砀山鸿蒙谷之中举行鬼神之祭,谁赢了,时就能取得下一届的云南统治权。”

韩仑道:“六月?岂不就是这一个月。”

阿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她道:“对啊,就在这一两天。”

韩仑奇道:“那鬼神之祭要比什么?你们又为何会年年都输?”

旁边一个老人道:“比的不过也就是一些法术蛊术之类的。可是我们白蛮一族人丁不旺,想要靠这些比过那人才济济的乌蛮,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我们即便是打不过,也要去拼一拼。万一哪天可以夺回管辖权利,白蛮一族才有继续存活下去的机会啊。”

史云扬进了一碗酒,道:“那乌蛮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仍是方才那位老人回答着,他道:“现今的乌蛮已经连续统治云南三十多年了,现在云南境地所有的地方都供奉鬼王。乌蛮的政权也是十分稳固。乌蛮现在有了乌蛮巫王,有了宽阔的土地,众多的人民。茶叶织布也是数不胜数。梯田节节开发,水稻已经发出稻香。乌蛮的实力十分强大,他们随时都能完全灭掉我们白蛮一族,只是为了公平和祖宗的训诫才一直迟迟没有下手。”

韩仑道:“那这个鬼神之祭也就是你们能够发展自己的唯一出路了?”

几位老人叹了口气,道:“的确是这样,可是这样的机会对于我们来说,难度太大了。”

韩仑笑道:“老丈,你们今年可能就要转运了。我们一行四人会帮助你的。

老人道:“可是这却完全不行啊,只有信奉女娲娘娘或者大鬼王的人才能参加比赛。”

韩仑道:“这么说来,我们四个人之中就只有冉姑娘能够帮你们了,只可惜,她不胜酒力醉倒了。”

韩仑看了看那边的空位,摇了摇头。再去看那阿巧,目光不经意间对视了一下,阿巧便已经是满脸通红。

韩仑道:“冉姑娘身上有着太多与女娲大神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武艺高强。她如果答应,就一定能帮你们赢得这场鬼神之祭的。”

众人听罢一阵惊喜,那老人几乎是站起身来,惊讶道:“你说的可当真,方才醉倒的那位姑娘能帮我们?”

韩仑点点头,所有人都喜出望外,只听得史云扬道:“老丈不必去问了,这事儿,我替她答应下了。为了答谢大家的热情款待,这件事就由我们来完成。也算了了大家的这个心愿。”

几名老人齐刷刷的站起身来,一起跪下来激动地说道:“女娲大神终于给我们带好消息来了,你们若是能够赢得鬼神之祭,你们便是白蛮族的恩人。请受老朽顿拜。”说着那老人便当场拜了一拜。这几位老者乃是这屋中最为德高望重的人,他们一跪下,屋中所有人都齐齐跪下。

史云扬三人哪想到会有这样大的阵仗,一时间愣了一愣,连忙上前将几位老人扶起来。史云扬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但是能够得到大家这样热情的接待,这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抬爱了。我们要为大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老丈不必如此。”

那老者激动地道:“若是我这一生还能到女娲神殿去烧根香。老头子也就死而无憾了。可是这个愿望对于我们白蛮苗族来说的确是太奢侈了。几位客人若是能够帮我们赢得一场鬼神之祭,对于你们来说就只是赢得了一次比赛,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意义太过重大。”

史云扬道:“大家大可放心,女娲娘娘一定会保佑你们的。”那老人站起身来,正要入席。只见一个男孩子急急忙忙跑过来道:“村长,村长!乌蛮族的人来了好像是来送战书的。”

众人一听,便知道一个难过的时分又要降临了。每一年参加的鬼神之祭的人回来之后,都会承受失败的重重痛苦与自责。有的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而每年的鬼神之祭都是从这一张小小的战书开始了,从来没有例外。

可是这一会,众女忽然将希望全部转向寨子里刚刚来的几名千里来客。他们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有一种直觉,这一回的鬼神之祭,白蛮万万不会输,白蛮族失去的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夺回来。

那老者原来是这个村的村长,当下听他讲道:“几位客人请慢慢吃菜,我们出去看看。”

韩仑道:“不如我们一同去吧,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乌蛮族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那老者道了声好,几人便从饭桌间起来,下了吊脚木楼,一行六七十人便紧跟着那老者和史云扬的步伐,径直往苗寨的入口而去。

到了那苗寨的入口,只见两人骑着马,挥着鞭,来回徘徊在山寨门口。那两个人都是身穿黑色透气短袍,头上盘着个发辫,用葛帕包起来,形成一个黑色的发盘。细细看去只见那发盘之上还插着两根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反射着乌金的光线。

那其中一人见到村长来了,也不下马,挺立在马上,傲慢地道:“东钦蛮老爷子,后天就是鬼神之祭的时期,巫王遣我俩前来送战书。你们好自收着吧。”

说着便将两块硬纸板对着老村长扔出,韩仑手快,还未等那战书落地,便一把将之接过拿在手中。韩仑接过之后打开一看,这战书写的都是些南蛮文字。他自然是看不懂。不瞧着这两个人,心道:“好个嚣张跋扈的乌蛮族,看样子这一回不给他们俩一点教训,他们今后还得继续欺负这一群善良的白蛮人。”

韩仑嘿嘿一笑,上前一步,这一步却将那打马的两人吓了一跳。

第一百六十章,醉酒之后

第一百六十章,醉酒之后

那两人没有想到在乌蛮使者的面前,居然有人敢毫无忌惮地走上前来,更加肆无忌惮的四处打量。仿佛在韩仑的眼中,眼前根本就没这两个人,他看的是他们的佩刀,马匹,服饰。

一人鞭指韩仑呵斥道:“哪里来的不知轻重的小子,竟敢对我们这般无礼!”

韩仑鼓着一双眼睛,他道:“我是在看你这匹马,这马竟然能够上山过河,可见是一匹好马。”

那人得意道:“我们乌蛮一族的马都是千里良驹,自然英武神勇,难道要和这些白蛮子的病马瘦马相比吗?”

韩仑道:“马是自然不能比的,的确也比不上。”他重重的强调了这个“马”字,本来好好一句夸奖的话,弄得那两人怎么听都不顺耳。

那人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兄弟不配骑这马?”

韩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那人道:“你找死!”

韩仑笑笑,他道:“两位觉得这白蛮苗寨如何?”

那马上暴怒的一人道:“这里也算得上苗寨么?简直就是一群破破烂烂的牛羊窝,住着一群奇形怪状的家伙。”

白蛮苗寨里的人听得此话,哪还能忍,几个小伙子拿着扁担便要上去教训这两人。可是刚刚到门口却被老村长拦住。他道:“让客人说话,别打扰。”

这老者也甚是睿智,知道韩仑一心帮着他们。韩仑既然答应了帮他们参加鬼神之祭,那就一定是有些本事,有韩仑在寨子面前他们大可放心。况且韩仑、罗啸成他们都不是白蛮人,连苗族人都不是,即使以后乌蛮的人要责怪下来,也责怪不到白蛮的头上。

那几名拿着扁担的少年人满含怒气的退了回去,只听见韩仑道:“好好好,说得好两位真是明鉴。不过俗话说各行其道,看来两位在乌蛮之中混的也不咋地嘛。”

那人道:“你胡说些什么!哪儿冒出的野小子,敢跟我们这样说话。”

韩仑似乎是没看到他们的样子,没听到他们的声音。继续道:“若是两位混得好,那你们巫王又怎会派你们前来这破破烂烂的地方。这两匹马都是千里良驹,然而马上之人却都是Lang得虚名之辈。”

那人怒目一瞪,道:“你,找死!”说着便猛地一鞭子朝韩仑打来。白蛮村民见状的都是吓了一跳,随即义愤填膺。韩仑是他们的客人,客人在主人的的地盘上被欺负,主人的颜面该往哪儿放?老村长正要叫村民们一起将这两人赶出村寨,却听见啪的一声,那鞭子正打在韩仑的手心上。

白蛮众人一声尖叫,仿佛鞭子打的不是韩仑,而是他们。阿巧一把冲上前,对那人骂道:“你这个背时砍脑壳的,好不通情理,就算我们比不过你们乌蛮,但是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力量。韩哥哥是我们的客人,你打我们的客人,就是跟我们白蛮过不去。”

那人笑笑道:“过不去又怎么了,老子还怕这个,我告诉你,巫王一直都愁找不到一个理由灭了你们。你们若是敢生事,我乌蛮族铁定灭了你们。”

阿巧顿时语塞,转眼看着韩仑,韩仑却是笑笑,他道:“我不是白蛮族的,我只不过是个路过这里讨口水喝的路人。现在我要赶路,但我不想走了。”

那人道:“你这贼想说什么?”

韩仑道:“唉,非得要我说得这么明白。没劲。好吧,我是看上你们这两匹马了。两位抱歉,你们恐怕只有走着回去了。”

那人哼了一声,道:“就凭你这面黄肌瘦的粉面郎,算了吧。老子懒得跟你瞎扯,还要回去复命呢。”说罢就调转马头,准备离开。

韩仑道:“哎,哎…你打了我一鞭子,这账怎么算,肯定不能走啊。”韩仑方自跃起,腾地一下便坐在那两人的马背上。那人想要回身来打,可是他攻右边,韩仑却闪在左边,他攻左边,韩仑却闪在右边。韩仑此时就坐在那人的背后。只要轻轻一点那人的肋部,那人当场就得趴下。

但韩仑没有这样做,他只不过是要教训这两个人而已,方才打下的那一鞭子,韩仑早就暗劲转开了,只不过找个借口夺了他们的马。既然这两人是骑马而来,那就说明白蛮和乌蛮之间相隔较远,若是让这两个人走着回去,岂不就是最大的乐趣。

韩仑边闪边道:“你打了我一鞭子,我要你还两匹马,一点都不亏。我告诉你,在我家要是有人打了我,别说两匹马,就算是两百匹马我爹都不会同意的,唉俗话说虎落平原被犬欺,我也没有办法。出门在外本就是不方便,所以我就让让你们,两匹马已经很公道了。”

那人的怒火简直要烧到眉毛了,他道:“砍脑壳的,你才是狗!老子要杀人!”说着,那人拔出腰间的佩刀,挥刀就要后砍,韩仑却是猛然一击他的手肘,那柄刀便猛地脱手对着另一个骑马的人飞去。那人一阵惶恐,哇的一声轰然坠马。

韩仑笑道:“你看,他都下去了,你也就别闲着了,也下去吧。”只见韩仑把那人的衣领一提,像是提一只蟑螂一般轻松。忽的一下,韩仑将那人抛入空中,那人哇哇几声大叫,便直直的从空中落下,重重地摔到方才落马的那人身上。两人摔在一处,顿时又是两声惨叫。

韩仑将两匹马赶在一边,道:“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那两人从地面上爬起来,浑身是泥,甚是狼狈。只见他们脸上不仅仅有难言的愤怒,还有一丝恐惧。那两人深知马是已经要不回来的了,此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暂时先退。

那人道:“小子,你给我等着,老子总会收拾你。”

说罢,两人就一步一个踉跄,在众人的视线中飞快的走远了。白蛮众村民都是一阵欢呼雀跃,大概几十年中也只有今天才能如此过瘾地痛打落水狗。

众人见事情已经平息,便回去吃饭庆祝。等众人赶到的时候,罗啸成却已经早到了一分。桌上的酒大都被他喝得差不多了,此时见到韩仑们回来,他笑道:“韩少爷,事儿摆平了?”

韩仑惊异道:“你没去?”

罗啸成道:“我去干嘛,那种小角色韩少爷一脚可以踹飞十个,那里还用的着我。我自然是在这里享用美酒了。这苗寨酿的酒,都是用最甘醇的泉水,最饱满的大麦,这酒虽然不烈,但是闻着够香。放下美酒去看热闹,我可做不到。哈哈。”说着又是一大碗酒下肚。

韩仑摇摇头,叹道:“酒鬼啊酒鬼,和酒鬼真没法讲道理。”

阿巧走上前来道:“这位客人可是要喝烈酒,烈酒我们也是有的,只不过平时没有喝过,若是客人需要,阿巧就去取来。”

罗啸成一听又有酒喝,眼睛放光。连忙点头称赞,道:“烈酒好,烈酒过瘾,如果不麻烦的话,就请姑娘让罗某尝尝。”

阿巧道:“你们今天帮我们出了气,我们也没有什么能够报答各位客人的。其他的苗寨都很匮乏,但是酒的话,保你们喝够。”说罢嘻嘻一笑,转身就跑不见了。不多一会儿,阿巧便带着四个汉子,抬着一大缸美酒,来到了堂中。她道:“这是我家酿的酒,已经窖藏了四十年,我请大家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罗啸成老远酒闻见了酒香,此时见到着满满两大缸子的陈酿,乐得眼睛都眯了。阿巧拿了个葫芦瓢子,揭开盖子便舀了一大瓢清酒,哗哗地倒在罗啸成的碗中。罗啸成一饮而尽,咧了咧嘴,道:“好酒,好霸道,我喜欢,哈哈。再来!”

罗啸成饮了一瓢又一瓢,在座的所有人也是十分高兴,都是举酒畅饮。可是没有人拼得过罗啸成的酒量,到最后两缸酒被喝的几乎所剩无几。罗啸成几乎都已经醉了,其他人可想而知。唯一没有酩酊大醉的人几乎便是史云扬了。并不是他的酒量比罗啸成好,而是他悄悄地将酒中的酒精全部由灵力散发到体外,这样一来就仿佛是作弊。别人喝酒,他却是在喝水。到后来,他看着这屋子里倒满了人,就连罗啸成也是倒了下去。他便走出门去,可是出门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酒还真不是一般的酒,这酒的后劲实在很大,史云扬走了没几步,头就已经晕的厉害。

此时的苗寨十分寂静,青翠的山林间不时飞出几只云雀,咂咂一声,箭一般地直冲云霄。细细听来,还能够听见几句辽远的情歌传来,声音甜美而悠远,让人心中忽然平静如水、史云扬觉得这苗寨朦胧地实在太美。

史云扬沿着村落里的篱笆行着路,只觉得眼睛里像是进了水,什么都看不清。就连路都是歪歪斜斜,仿佛是在不停地晃动,史云扬晃了晃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下,便又向前走去。

走到一个木楼前,史云扬已经是满头金星,天旋地转地让他想吐。忽然间他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云扬”

“云扬”

那声音一遍一遍的轻声唤着,分明就是冉倾珞的声音。史云扬扶着木楼的窗沿,找到了大门,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苗寨情事

第一百六十一章,苗寨情事

史云扬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他只是听见了冉倾珞的声音,他没有多想,他只想循着那声音前去。至于冉倾珞为什么会在这屋里,他又为什么会在这屋里,他已经想不起了。他的头脑全是晕的,晕得不得了,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旋转。只有那一声“云扬”最为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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