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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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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十五岁的解元,已然有足够的能力为家族办事,一个是十岁还在学中庸的孩子,走出门被人奉承也还只是因为他是广平候的嫡子,二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偏偏舒修和舍近求远!
宁愿着重培养舒鸿文,也不把府中大小事务教导哥哥。
考校完的功课,对待女儿们,舒修和就要宽容很多。
“华娘,来,给爹爹看看,爹爹这么久,还没好好看你呢。”舒修和慈爱的看着大女儿,朝她招招手。
舒嫣华一步一步的挪,站在舒修和面前,舒修和也只当她身体还没有痊愈,步伐没有以往的欢快,待她到了跟前,细细的打量她,伸出手,亲昵的揉着她的脑袋。
“华娘,你今天挺安静的,可是还不舒服?”舒修和眸底全是担忧,搓了搓的手,感觉温暖了,拿着手往女儿额上贴。
当一双厚实温暖、带着茧子的手掌贴上额头之时,舒嫣华心底的怨恨,从今天见到舒修和开始,再也法压抑。
这个是她上辈子临死都想要杀死的人!
这是她致死都念念不忘,恨不能生啖其肉的人!
这是一心恨不得弄死她和哥哥的人!
舒嫣华,你看,只要你伸手,只要你手里拿着匕首朝着前方的心房狠狠一插!
你上辈子的怨恨,你生母的仇,你哥哥的仇,你大嫂的仇,你侄子的仇,你的仇,都能报了!
杀了他!杀了他!
像她前世临时之时想的那样,把他五马分尸,大卸八块,然后剁成肉酱喂狗!
像她想的那样,把那条狗养到五十岁,最后还要给它造棺建坟,世世代代受她子孙后代祭拜。
舒嫣华心脏发烫,血液倒流,浑身微微颤抖,再也忍不住,眼睛一闭,昏了。
章节目录 第20章 最坚实的后盾
“华儿!”舒鸿煊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了舒嫣华倒下的身子。
舒修和一愣,也立即反应,朝梅氏道请大夫!”
说完,一把从舒鸿煊怀里抄起女儿,抱着她就回到她的院子。
百雨金轩一阵忙乱。
等到大夫到来,诊脉过后,得到“身体空虚乏力,需多养养”的脉案,百雨金轩里散发的凝重气息才逐渐消散。
舒修和一叠声的吩咐梅氏把小库房里的人参、灵芝等药材都给舒嫣华送,见舒鸿煊执意在这里守着她,才满脸担忧的带着梅氏等人回梓岚院,还吩咐小厨房留着火,待会要是大醒来,立即就传膳。
舒嫣华其实只是心情激荡,以致于最后控制不住情绪才晕倒,大夫请脉过后,其他人陆续离开,她就慢慢醒了。
眼皮子动了动,她疲惫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朦胧,只略略看到床边一个人影,再次闭了闭眼,略等了等,再度睁开,才看清楚那个人影是哥哥。
舒鸿煊见妹妹醒来,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明明妹妹之前已经身体痊愈,大病初愈的脸上虽然不复红润,精神却很好。
哪曾想今天见到妹妹,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儿,在福寿堂的时候他就心有担忧,不曾想在梓岚院居然会晕了。
当时他真的是吓得心脏都跳停了一息。
舒鸿煊在酸枝木雕流云圆桌上倒了一杯水,的半托起妹妹,喂她喝了水,柔声问道可还要?”
舒嫣华摇了摇头,半坐起身,靠坐在床头边,她环视一周,房里除了她和哥哥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在。
舒鸿煊看着她的搜寻的目光,道房里只有我和你,其他人都在门外,并没有人在。华儿,是想让冬儿她们进来服侍吗?”。
她低垂着头,双手交叉紧握,一言不发,沉默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
舒鸿煊看到这样的妹妹,突然心内一痛,是从时候起,他忧虑的妹妹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满腹心事?究竟又是事能让她如此压抑?
舒鸿煊温柔的叹息一声,轻轻的揉了揉妹妹的脑袋,眼里满是宠溺,鼓励她道华儿,你啦?哥哥你有心事,可以告诉哥哥吗?
华儿,哥哥是你最最坚实的后盾,论发生了事,只要你说,哥哥都会想办法帮你的。”
舒嫣华抬起头,看到哥哥眼里的鼓励与疼宠,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哥哥,你真的会是我最最坚实的后盾吗?
哥哥,你真的会我说的话吗?
哥哥,我背负着满身的仇恨,压得我太重太重,我快要踹不过气了。
哥哥,我以为我可以忍的,可是我见到那畜生的那一瞬,我还是很想很想亲手宰了他,宰了他呀。
哥哥,原谅我自私好不好,原谅我把仇恨转移到你身上,让你和我一起承受好不好?
舒嫣华眨了眨眼睛,把眼泪逼回眼底,看着哥哥,开口低声。
“舒修和亲手杀害了娘亲。”
“舒修和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手。”
“舒修和还想杀了哥哥你。”
“舒修和杀了你以后会夺了你所有的一切。”
“舒修和在你死之后,就会杀了我。”
“舒修和还用你打拼下来的产业去资助二皇子夺嫡。”
至于大嫂被****和侄子被杀之事,她没说,一是她不说了之后,会不会阻断了哥哥和嫂子的姻缘,二是,这种对男人来说都残忍不能接受的事,她不想让哥哥。
****与杀子之仇,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静,一室的静,这种静是大海的静,不会在时候,掀起惊涛骇浪,情的剥夺所有生物生存的希望。
舒嫣华说出口之后,心里压着的沉甸甸的大石终于搬开了。
她不哥哥会不会她,她以为可以忍,但她高估了,今天见到舒修和之后,她只想做一件事,她要亲手杀了他!
亲手杀了那个畜生,为娘亲,为前世的哥哥、嫂子、小侄儿,为前世的报仇。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克制住晕了,要不然,她就会扑直接用怀里的匕首刺穿他的心房!
可是她不能,因为舒修和头上还带着父亲的光环,她可以不顾,却不能不顾哥哥。
弑父,舒鸿煊的亲妹妹弑父,一母同胞的妹妹弑父,侯府固然名声跌落谷底,沦为笑闻,但牵连最深的是哥哥。
亲妹妹是不顾人伦、不尊孝道的人,与这种人留着同样血脉的哥哥又会好到哪里去?
哥哥会名誉扫地,功名会被取消,再也法踏入大夏朝的中心权势地带。
更有甚者,还会让外祖严家受人指责———看,严氏女生的孩子是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人,严家也不是好鸟。
这肯定是生母血脉的缘故,你见梅氏的孩子会做这样的事吗?
再说,那个渣还不配她赔上的性命。
所以,哪怕她做梦都想杀了那个畜生,但她还是得忍着,杀牠,不能动手,最好的办法是借刀杀人,还不能让人怀疑。
可是,借刀?借哪把刀?借了刀之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反而伤到?
她身为闺阁女子,就算一一绸缪,又要多长才能如愿?
她在成长,难道敌人就不会成长吗?男子在外行走,特别还是顶着侯爷的身份,在朝中行走的人,行事比她有多方便?
只要把二门一封锁,她就是聋子,也相当于被人掰断了翅膀,就算叫破喉咙,恐怕也不会有人管吧。
所以,她改变了想法,她要把这些事告诉哥哥,就算哥哥不,他也会做防范,总好过他一所知着了道。
她都能重来一遍,谁以后的事情是不是会有变化,只指望几年之后的事情如前世一样发生,那么她重来一遍又有意义?
重来一遍看着哥哥死,看着被人毒杀吗?
她又没有虐待的习惯,更没有长着一张蠢脸!
章节目录 第21章 冰山揭开了一角
“安插在我们身边的人是谁?”
舒嫣华猛的瞪大了眼睛,就见哥哥平静的看着她,没有怀疑,没有惊慌失措,更加没有看妖怪的眼神。
这种平静就好像救赎一样,让舒嫣华差点喜极而泣。
她镇定下来,开口道哥哥身边的是清纸,我身边的是春儿,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我暂时还不。”
清纸是哥哥身边贴身小厮之一,前世帮着哥哥打理产业,如果舒修和想要快速接手掌控哥哥的产业,必定需要清纸的协助,所以她之后细细思量,一一排除,才确定清纸。
“娘是死的?”
“娘生下我之后,产后虚弱,本来已经被大夫调理得差不多了,结果那个畜生每晚亲手端给娘亲一碗冰糖炖燕窝,一年之后,娘亲就身子不好病逝了。”
舒嫣华恨得咬牙切齿,就是因为娘亲产后虚弱,所以她病逝竟一人怀疑。
谁能想到,她的枕边人耐心十足又狠毒,整整用药折磨了她一年才让她死去。
舒鸿煊有些恍惚,那个亲自用母乳喂养他,那个对他温柔疼爱,事事都把他放在心上的,原来是这样死的吗?
他好歹还享受过娘的疼爱,也记得清楚娘对他做的一切,妹妹却因为娘亲精力不济,只能把她交给奶娘照顾,所以他心里对妹妹总有愧疚。
他还记得娘亲临死之前摸着他的头,把他和妹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告诉他,要好好照顾和妹妹,还说是她做娘的对不起他们兄妹,只能留下他们两个没娘的孩子。
那个拥抱有多用力,有多不舍,又有多温暖,他至今记忆犹新。
他记住的还有她冰冷的体温,僵硬的身子,再也法睁开的双眼。
室内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良久良久……
“华儿,他会对你?”
“他吩咐春儿,联合了我的夫婿,对我下了噬骨毒。”
舒嫣华决定实话实说,不为,当哥哥问出的第一句话之后,她就觉得,这些事告诉他,他也不会让她失望。
“是吗?噬骨毒呀那么那个瞎了眼的男人是谁?”
“谢志安。”
舒鸿煊把谢志安的名字咀嚼了几遍,忽的笑了笑,笑容灿烂之极又阴森比。
舒嫣华觉得有些冷。
“你想报读女子学院,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吧?想来,你是准备朝着毕业考各科考试第一而去的。”
大夏王朝有制:太学院女子学院各科全部毕业考第一名者,可封县主。
“华儿,你一开始,是想承担这一切,然后努力考取第一名,得封县主,好用这个身份让他忌惮,从而庇佑我们兄妹?”
舒鸿煊眸底一片透彻,只需把妹妹的话与她这段的举动联系在一起,很容易就得出这个结论。
他心中又酸又暖,既疼又痛,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在上辈子承受了这样的磨难,之后,想的也只不过是护佑他们兄妹的安危。
他可其有幸,这辈子有这样一个亲人关心他,以稚嫩的肩膀,撑起一片保护他的天。
“好了,华儿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这些事我了,以后你不用担惊受怕,万事有哥哥呢。”
舒鸿煊疼爱的捏了捏妹妹的脸蛋,嘱咐她早点休息。
舒嫣华不解的看着哥哥,哥哥为不问他的事?
哥哥你接受得这么快?
哥哥你为不问,我说的事是从哪里的?
你不怀疑这些事是假的吗?
舒鸿煊看着妹妹眼里清晰地表现出这样的意思,阴郁的心情突然变好了一点,“因为你是我妹妹呀。”
舒嫣华突然就不再追问哥哥了,既然哥哥都没有质疑过她,同样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她也不再纠结,她忽的就安心起来
夜色降临,舒鸿煊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手里把玩着一只玉蟾蜍,书房里没有点灯,他整个人都融入黑暗中,让人法察觉。
其实妹妹说的话对他的冲击还是有的,但他不是常人,他很快就接受了这种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天方夜谭或者奇异非常的事,并且,他了妹妹的话。
因为他了妹妹是重生的。
所以,他不追究问底,至于他不问的事,是因为他注意到妹妹的话———“舒修和想杀了他”
想,就是说他没得手,但是妹妹又说,在他死了之后,她也被人毒杀了,那么他应该是意外遭遇了不测。
所以他不问,因为他有了防范的意识,而且他,真到了那个时刻,妹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然而,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妹妹有事瞒着他没有说。
妹妹上辈子已经嫁了人,没有妹妹成婚,哥哥还孤身的道理,所以,他上辈子一定是成了婚的。
可妹妹刚才没有透露出半点与他妻子有关的事。
如果按照这里成婚的年纪,假设妹妹十六岁成婚,那么他也已经十九岁。
十九岁,恐怕连孩子都有了。
可妹妹没有说半点有关妻子与孩子的事。
他只能猜测,唯二的两个原因,其一是妻子是舒修和与梅氏联手为他找的,与他离心离德;其二就是妻子与他琴瑟和鸣,却在他意外离世之后,惨遭毒手。
他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舒修和和梅氏的种种举动,他有八成的把握,是第二种情况。
连嫁了人的妹妹都法逃过舒修和的毒手,那么嫁进舒家的妻子,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
倘若真是这样,那么妹妹不说的原因,他想定是舒修和用了让他法接受的手段,妹妹为他之故,不能说,不想说。
舒鸿煊闭了闭眼,能让一个男人都法接受的手段
“擦咔”
舒鸿煊手中的玉蟾蜍突兀的多出了一道裂缝,他睁开了眼睛,眼仁极黑极黑,如同一个深渊,吞噬着作乱的妖魔鬼怪。
那么,现在,他该好好报答一下,好父亲与好继母对他们兄妹的爱呢?
还有那个叫谢志安,瞎了眼的男人,这一个一个的,他都不会放过。
章节目录 第22章 除第一无它尔
一座八角亭里,两人坐在亭中对弈。
捻起白子的手指厚实,指腹一层厚厚的茧子,手指上细纹过多,一看就是一双已经上了年纪的手。
这双手放子的速度却非常快,几乎是黑子刚刚放下,白子就随之而来。
待一颗白子放下,一只莹润修长、指甲剪的干干净净,透着粉色润泽的手指,也轻轻的放下一颗黑子。
双方你来我往,过了半响,白子刚刚被人拿起,须臾又丢回了棋盒里。
一个醇厚爽朗的声音响起,“后生可畏呀!”
接着,另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是老师未尽全力而已。”
棋盘上白子与黑子紧咬不舍,双方互有攻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咋一细看,根本看不出白子的疲态。
然而如果有棋道高手在这里,就能看出,黑子已经将白子包围,唯一给白子留的生路,还是黑子特地放行,以便请君入瓮的。
“哈,你老师我像是那种一盘棋都输不起的人吗?”。
男人站起身,拢了拢身上披着的鸦青缂丝貂皮披风,往亭子外走去。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天下这么大,谁能保证一生输呢?”男子爽朗的声音中满含一种豪迈,“而且,输给了的弟子,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这就说明,我这个做老师的倾囊相授,你这个做弟子的勤奋好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对每个教书育人的来说,最值得高兴的事,当浮一大白,当浮一大白!”
跟在男人身后的少年笑了笑,“老师,世上除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外,还有一句话,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走在前面的男人停在一株梅树下,低头嗅了嗅梅花的香味。
于寒风中竞相开放的红梅,绽放的动人心魄,白皙的皮肤在红粉的花朵印衬下,有一种儒雅的美,可男子身材高大,体格强健,又隐含着一种力量美,鸦青色的披风在虬劲的梅树下随风微微鼓荡飘扬,此树、此花、此人,皆可入画,美不胜收。
男子对弟子刚刚那句话不以为意,“教会了徒弟就饿死了师傅,那只能说明,师傅学艺不精,教可教,连后进的徒弟也比不上,如此,只能说活该。”
声音依然爽朗,然而却隐隐含着一种讥讽,一种轻蔑,对那些收了弟子却不认真教导,还留了几手,以防被弟子超越的满是不屑。
舒鸿煊再度笑了笑,笑容里满是钦佩和仰慕,他的老师就是如此心胸宽阔之人,教导学生不遗余力,从来不担心学生超越他,只会为了学生的成就而自豪。
这就是他的老师,比他亲生父亲还像父亲的周崇澜,周大儒。
“容景,你说,这支梅花如此好,我该不该摘它下来?然而我摘它下来,就有违梅花寒冷中独自开花的意义,如果不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它的努力,它又何必在这寒冬腊月里绽放生命的余晖。不过,有句话说得也有道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空折枝,容景,你说,为师是摘好还是不摘好?”
周大儒饶有兴致的看着得意关门弟子。
舒鸿煊看了一眼绽放在寒冷中的梅花,缓缓吐出五个字,“唯心所愿尔。”
周大儒哈哈大笑,回过头,朝着看中的梅枝,随手掰下,递给一直静候在亭子的书童,“拿去给插花瓶。”
书童领命而去。
周大儒见书童走远了,笑看着弟子,问道今天不是交作业的,突然了?”
舒鸿煊理了理衣袖,恭恭敬敬的朝老师做了一个揖,“老师,学生想参加二月的春闱。”
周大儒着实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待过完年,你就要去游学的,三年后才参加春闱,何事让你改了主意?”
如今已经一月底,距离春闱还不到半个月的,一般人如果当年过了秋闱,若有心备考春闱,从九月开始就会复习,哪里有临近考试,才说要去参加春闱的,简直是胡闹。
舒鸿煊感觉到老师的不满,他再次行了一礼,然而声音寸步不让,“老师,学生想参加今年的春闱。”
如果没有妹妹告知他的事,他的确是想游学一段,三年后才参加春闱,想来他上辈子也是如此。
然而现在他改变了心意,从他得知一切起,他还不厚实的肩膀,就承担了他们兄妹的命运,如果不想死,只能把别人弄死。
弄?要如何才能对付一个名义上是他父亲的侯爷?
反正不会是他游学就能弄死的。
他昨晚把关在书房,思索了一晚上,今天天色大亮,他就来了老师家里。
明明面前就有一条通天大道,明明他有实力走上这条大道,他为要等三年之后?
三年的太长了,他的妹妹在为他们兄妹努力,做哥哥的,又如何能安享其成,如何能看着妹妹一个人,独自对付豺狼虎豹?
舒修和现在不过是一个上骑都尉,凭他天资,难道还考不上一个进士?
那便来看看,是他爬的快,还是舒修和走得远。
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妹妹重生之事,根本不能与第三个人说,他绝不会让妹妹被人当做妖孽的。
周大儒面目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最得意,最心疼的关门弟子,这么多年来的教导,他是性子,他这个做老师的很清楚,如今能让他改了口风,坚持要参加春闱,想来肯定发生了一些他必须这样做的事。
也罢,不管是事情,只要他是的弟子,那就足够了。
想去参加春闱?那就参加好了,他从来没有教导出一个连进士都考不上的学生。
只不过……
“你跟为师说说,你打算考名次?”
舒鸿煊坚定又自信的声音响起,“除第一它尔。”
他的目标是三元及第,一个十五岁的三元及第,这是极重的筹码,除了第一,第二都不是他想要的。
周大儒挑了挑眉,转身就走,声音被风带了,“既然要考第一,还不,你吩咐你家小厮回家,收拾你衣物,直到开考前,你都要在这里复习,如果你没有给为师拿个三元及第,你就准备着扫地出门吧。”
舒鸿煊直起腰,脸上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大声应诺弟子必不负老师所望!”
章节目录 第23章 眼界浅窄如丝
“你说大少爷吩咐你收拾衣物,带去周家,要在周家复习,备考春闱,直至春闱开始?”
梅氏有些惊愕的看着堂下站着的小厮清笔,舒鸿煊一大早就出门,报备了她是去周家,哪曾想一去就不了。
甚至还说要备考春闱?
梅氏眸底闪过一抹光,晦暗不明。
站在清笔身后一步的中年男子向梅氏施了一礼,梅氏侧身避过,还了半礼。
这个中年男人是周家的管家,按理说清笔禀报此事,需交由舒修和这个一家之主处置,然而舒修和已销假,早已出门值班点卯。
舒振鸣清早也出门会友,家中主事的男丁皆不在。
梅氏身为侯府执掌中馈之人,自然要出来接待客人。
大夏朝民风开放,连女子马球队也有,更不用说是在众多奴仆的陪伴下见客人。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闻名天下的周大儒可比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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