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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祖传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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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干啥,我要你兑现你的话!”

  “我给你说了什么?”

  “你想耍癞!”

  那女子不由分说地就要搂抱赵明。

  “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亲’!”

  湄洲渔港居住着许多的富商与土财主。这些富商及土财主们的太太、小妾以及小姐们经常出入于大街闹市,那家的美男自然成为她们猎奇的对象。

  有一回,赵明与林默在这海滩的灌木丛中幽会,被林老二的未婚媳妇玉春抓住了。可把这对初恋的情人吓得要命,因为抓他们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未来的二嫂玉春。玉春家是新暴发的与林府势当力敌的大户,这桩亲事本是由双方的父母做主,然后请媒人说合的。林家老二本是一个老实人,经不起父母的劝说,就那样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但是,玉春绝不是一个守妇道的贤慧女子,林府老二也绝不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她是少年时代,她已经听说过长舌妇刘氏生了一个绝顶聪明的儿子,而且人长得象一个大姑娘似的,这自然引起处于深闺中的她的兴趣,总要找借口去看看那长舌妇的儿子怎么样?少年时代不过是为了猎奇,但进入青春期就不仅仅是为猎奇了,她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招摇过市,不就是为了看到赵明。然而赵明却比她小3岁,想要赵明作她的丈夫是不可能的,一是年龄差距,二是贫富悬珠。她反转想作夫妇不行,做个情人都可以罢!赵明自然是母亲将来支掌门户的希望,当然不会让他随便与其他女人来往的,因为刘氏的未来的儿媳妇早有人选了。

  “赵明你亲亲我的脸蛋,我就不会把你与林默的事传出去!”玉春竟搂住赵明,把脸伸到了赵明的嘴边。赵明此时心慌意乱,他除了母亲抱过他,还没有第二个女人搂抱过他,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摆脱这女子的纠缠?此时的赵明已经十七岁了,在渔村,象他这么大的年龄的男孩子确实已经开始抱媳妇了,但他却情窦未开,而又专注于林默。太阳西沉了,但月儿还没有从大海之中升起来,大地与大海就成为黄昏最黑暗的时候的一对夫妻了。赵明无奈,只得在女子的粉脸上吻了一下。

  此时,正好林默带着丫环兰兰路过这里朝家走,竟看见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心里一惊,定眼一看,却是他心爱的人赵明与她的二嫂玉春,这一看,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呀!她撇下丫头兰兰,扭头便朝家跑,她心里难受极了,她心里痛苦极了,但她却没有眼泪,也没有哭泣。小姐在前面跑了,丫环兰兰看前面阴影里的赵明和玉春,心里便明白了许多,她对赵明本有好感,但眼前的这一幕,立即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于是大声地叫道:“小姐,你等等我呀!”

  丫环兰兰的叫声,给情欲迷住了心窍的玉春敲起了警钟,她本能地松开了她的手。赵明也听到了兰兰的叫声,所以,玉春一松开手,他便立即逃向家中,跑到他家门口,他的心还跳得咚咚的。刘氏正要出来找儿子吃晚饭,见儿子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于是问:“明明,你怎么了?”

  赵明已经十七岁,三年前便考上了秀才,而且已经成了渔村的唯一的私塾先生了。他一边教书,一边自学,准备明年参加省城的乡试。“妈妈,我没有什么,刚才在海边遇到了一只疯狗!”

  母亲过来拉着儿子说:“以后要小心点,没事就不要乱跑!”

  大姐也腆着肚子走来,对弟弟说:“刚才林默来过,你见到她吗?”

  “大姐,我没有!”赵明想起刚才那一幕,他心里还很后怕,假如刚才的事被林默看见了,他如何向林默交待呢?他只有在心里狠狠地骂玉春那骚货!

  赵明逃了,玉春的丫环才从暗处跑出来,扶住玉春。玉春可不像赵明那样害怕,她怕什么,她手里抓住了林默与赵明幽会的把柄,玉春狡黠地阴笑着想:前几天就是在这里,赵明拉着林默的手。

  “你俩个还在这里偷情!”

  吓得林默松开手便跑了。林默跑了,赵明反而不怕了,于是说:“与你啥子相干?”

  “她是我的小姑子,就是与我有关?”玉春与她的丫环走来。

  赵明见玉春要动手动脚的,他真有点怕这泼辣货,他母亲是有名的长舌妇,可玉春就更甚一层,这件事可能过不了明天,就将在这渔村传得纷纷扬扬,使你难做人。

  二姐正在端上饭菜,母子四人坐在桌上。赵明见那饭菜,一点食欲都没有,他把碗里的饭大多数都倒给了母亲,说:“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吃饭!”

  二姐放下碗说:“小弟,我去给你请郎中来看看罢!”

  “二姐,你们吃饭,不用请郎中了,我睡一觉自然就会好的!” 
  
第十回 长兄遇难
 
  
  自从林默在梦中见到大哥被暴风卷走之后,她自己总觉得负有责任,心里很内疚。这件事暂时还没有传出去,她的未来的大嫂也并不知道,但她每天都要来陪陪大嫂,与她一起到海滩走走,向那大海的边缘瞭望,看看是不是父亲与哥哥们都回来了?

  “林小姐来了!”刘氏在门口接着。

  “伯母你好!”

  以前的刘氏并没有少说林默的坏话,但如今她将成为自己的儿媳妇了,她当然不能再胡说八道了。其实,在这不公的世上,林府,便是她唯一的依靠。

  赵老大从内室出来,拉住林默的手,朝里走去。

  赵明到祠堂里去教书去了,所以,林默得趁这个时候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给大嫂,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昨晚上看到那一幕,她很气愤,捂着被子大哭了一场之后,她想:赵明绝不是那一种人,一定是玉春那坏女人逼迫赵明干的,这种女人什么事干不出来,这事必须给赵明讲清楚!她回想起过去的一些事,玉春这女人是不会安啥好心的!

  大嫂让妹妹坐好后,给斟上茶,然后才说:“昨晚上,弟弟回来,他说在海滩上遇到了一只疯狗,我与妈还劝他以后要小心点!”

  “他搂着玉春,还亲她的脸!”林默很气愤地说,因为她与他交往十几年,他最过分的行为也不过是拉拉她的手,他从来就没有搂过她,更没有亲过她,即使在幼年时代,也没有。然而,他现在却背着她干出了那种事,这对一个纯情的少女是不能容忍的。假如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相信他会干出那种事的,但现在他竟干出来了,被她亲眼看见了!

  大嫂手中的茶杯从她手中掉在了地上,一下子就摔成了两瓣。她简直不敢想象她的小弟弟,一直象小姑娘似的,怎么会去搂抱一个比他大的女人,去亲一个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的女人?兰兰立即来帮忙把地下的碎瓷片拾起来。等兰兰出去后,她才说:“妹妹,昨天弟弟是不是对你非礼了,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

  林默哼了声,“他是对玉春!”

  赵老大回想起昨天晚饭时,弟弟的表情,这里一定有啥难言之隐,她何尚不知道玉春是什么样的人?“妹妹,弟弟回来,我一定问个明白,如果他有错,我会好好说说他的!”

  “大嫂,你告诉他,我饶不了他!”

  赵老大一直维护着弟弟,但她的弟弟却象一株小草,即使是一阵微风,也会把他吹倒,在林府私塾,遭受林家四兄弟的欺负,虽然有林小姐的维护,但他又成了林默的奴仆,在林默面前唯命是从,简直没有一点男子气,如今又受玉春的糟蹋!

  贫苦渔民为了维持生计,就必须劳动,丈夫出海了,二女儿还得到海边去织网,赵老大因为有孕在身,当然可以不去劳作,刘氏因为儿子现在已经任私塾教师了,可以挣点钱粮由她支配,所以,她也可以不再劳动了,过起了不是太太的太太生活。如果老大一朝成了林府的长子媳妇,到那时,她做母亲的不也沾了光,也算她这一辈子活到了头!

  兰兰从外面进来:“小姐,我们还是到外面去走走罢,这里这么闷!”她便来扶林默,因为在这种贫民窟中,她很容易回想她那不堪回首的童年。

  “大嫂,我们还是到海滩去走走罢!”

  有身孕的女人,多活动一下,对腹中的始儿自然是有好处的。赵老大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因为贫民女子是不会有名字的,在娘家就以排行称呼,出嫁后就冠以夫家的姓,应该称“林氏”或“林夫人”了,但如今她还没有取得那资格。她腆着大肚子,由林默扶着她。她被林家大少爷相中,那主要是她的相貌,她家里虽然贫寒,却接受了母亲的遗传,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这渔村的渔民女子中,她就是第一美人了!她与林府老大的关系,并没有得到林愿的赞同,只是在生米做成了熟饭,林老爷不得不做出了些让步:她必须为林家生一个儿子才能正式娶她到林家!为此她在母亲陪伴下,去找那“神算”算算她是不是能生一个儿子?那“神算”让把生辰八字报上。“神算”掐指一算说:儿子是会生的,但是林家的长房媳妇却难做!刘氏还想问过明白,可那“神算”却说,到时候自然明白!刘氏母女一想,既然能生儿子,为什么难作长房媳妇?她玉春泼辣,老大也不会示弱的!

  三人走在软绵绵的沙滩上,一下子便把云缝中的太阳引了出来,阳光撒在沙子上面,那沙滩还是凉森森的,要是下午出来,那火辣辣的沙子就会烫脚,这片沙滩虽然不大,但却是少女们散心的乐园,也是千百年来多少少妇断肠之处,请看那如同波浪似的沙滩记下了人们的无数欢乐与痛苦、悲欢与离合。她们走向码头旁的织网的人们那里,织网作坊就着海滩上几棵老榕树,可以遮挡住午后的太阳。已经织好的网,就套在绳子上晒凉着,犹如印染厂晒凉的布一样。这里也是林府的一个织网作坊,那些织网女工见林小姐来了,纷纷停下手中活,向小姐打招呼,林默就得不断地向打招呼的女工们回礼。她们径直来到了赵老二织网的地方,“林小姐、大姐,你们来了!”

  “二姐织得越来越好了!”林默无不赞叹地说,“以后教我织罢!”

  “林小姐,用不着学我们这些人做的粗活了!”

  “我就是喜欢干这种活!”林默说着就要接过赵老二手中的梭子试试。林默那双灵巧的手,不说是赵老二,就是赵老大也无法相比。她曾经在南海龙宫,来到那些鲛女中间,就曾向她们学过织鲛绡,不说海底的游鱼,就是天空中的云彩和飞翔的凤凰,在她的手里都会完全展现得活灵活现。

  “小姐这双灵巧的手,真是天上的织女下凡!”

  林默也不是头一次到这织网作坊来了,所以,她的织网技巧并不亚于一个熟练工。

  太阳已经从大海升起有一竹竿高了,当然,早晨的太阳,特别是在海边,总那么温柔的,温柔得象一个大姑娘似的。赵老二把自己的篼篷盖在了林默头上,虽然阳光如此的温和,但一个从来就没有亲自参加劳作的大家闺秀,也是经受不起的呀!“小妹,今天,你大哥该回来了罢?”赵老二问。

  “我与大嫂就是出来等候呢!”林默一边织网一边说。

  赵老二见着大姐挺起的肚子,脸上总挂着一丝忧愁,并没有将做新媳妇……母亲的喜悦,于是说:“林小姐,你还是与大姐一起去等候罢,还是我来织!”林默把梭子还给了赵老二,然后,挽着大嫂走向那码头。

  几艘正在装货的海船,摇晃着飘浮在港湾里。林默一看那船头挂的旗帜便知那是二嫂玉春家的货船。玉春家是怎样暴发的,她现在是不怎么知道的,反正在她心里,她家绝不是好人家,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非要与她家开亲不可?玉春那种女人,不是把祸水引进了自己家嘛!

  大嫂望着那大海与蓝天相接的东方,多么希望从那朦胧的碧蓝色的水中冒出一排桅杆来!假如那蓝色的水中真的钻出来了一根桅杆,可离这湄洲码头也还有两三个时辰的海路呀!

  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但那海风撩起姑娘们的衣裙,也觉得有一阵阵的凉爽意。然而,那些码头上的苦力们,虽然只穿着遮羞的一条裤衩,那汗却从那黝黑的皮肤上滚了出来,他们还得时时取下那裤腰上的又黑又臭的毛巾,抹去眼睛上的汗水。一个老年的苦力,扛着一大包东西蹒跚地走来,被脚下的石子一滑,连包带人摔倒在地。

  林默呀的一声,走上前去。

  旁边的监工,不由分说,上前就是一脚,怒斥道:“你这老家伙,早该回去抱孙子养老了,还干什么!”

  老苦力也顾不得监工对他的惩罚,连忙用手去堵那从破了的麻袋缝中漏出来的大米。因为他的那点工钱怎么赔得起那已经洒了一地的白花花的大米?所以,他情愿再挨几脚,也不能再让大米流了出来。

  “你给我住手!”

  那工头见是林府小姐,不得不把已经踢出去的脚再收回来,说:“林小姐真是好心,可是好心却变不成这白花花的大米?”

  林默并不想理睬这恶狗似的工头,俯身便去扶倒地的老苦力。

  “林妹妹,在这里可不是你的闺房!”

  林默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玉春。“你这死老头,看在林小姐的面子,今天就饶了你,还不快去拿针来把口袋缝上!”

  那老苦力还想给林默磕头,可玉春竟恶狠狠地叫道:“你这死老头还不快滚!”当老苦力走后,玉春说:“兰兰,这么大的太阳,不把你们林小姐晒黑了嘛!”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林默瞪了一眼,才住口。

  赵老大是不想见玉春的,虽然她们将来都是林家的媳妇,将成为妯娌,但残酷的现实却在她们中间划了一道难已逾越的鸿沟。玉春想拖林默到船上去,但林默见把大嫂一个人丢下,便拒绝了,说:“玉春姐,我有话问你!”她便拉玉春到一边去。兰兰只得留一定距离跟在后面,她见姑嫂俩竟争吵了起来,于是,上前去拉开林小姐。只听玉春还在嚷道:“你去问问赵明,他抱着我,还亲我,你倒来说我不是?”玉春声音很大,她生怕那些苦力不知道似的。

  林默气得直跺脚,兰兰拖她,说:“小姐,不必与她一般见识,我们走!”林默气得心里流血,她本想给她一个警告,此事就算了,但却被她反咬一口,这样,她必须把这件事告诉给母亲,再转告给二哥,“要这种坏女人干什么?”

  大嫂虽然离得远,但也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于是也劝解了林默几句。

  兰兰拍手叫道:“你们看,天边出现了桅杆,老爷和少爷的船回来了!”

  林默那不高兴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

  天边的桅杆距离这湄洲码头至少也有百多里,少了两个时辰是到不了的。林默抬头望太阳,说:“爸爸他们的船,再早也得午后才能到达,大嫂,我们还是回去罢!”

  “妹妹,你们回去罢,我回去还闷得慌,还不如在这里看着船一点一点地靠近!”

  林默还想劝大嫂回去,但她执意不肯,便只得与兰兰回家了,留下大嫂一人,在这码头上守着他的情郎安全地返回来!

  林默不得不与兰兰回到家里,先去母亲的房间看看,母亲却已经到了佛堂,在观世音菩萨面前祈祷,她不能打扰母亲,便自个儿回到自己的房间。由于在梦中,梦见大哥遇了难,导致她这一段时间静不下心来看她从“神算”那里得来的唐代药王孙思邈的《千金方》,现在坐下来翻开,那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字,字的旁边,又是各种植物的形象。她虽然背熟了叙述文字,把植物形象也记在了心中,但,她却没有看到真正的植物。

  兰兰为小姐斟上茶便出去了。林默翻翻书,顿觉困乏,不知不觉地伏在书桌上便进入了梦乡:她与母亲一起来到海滩迎接父亲与哥哥们。大嫂一个人还在那火辣辣的阳光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货船的到来。

  四艘货船徐徐地靠近码头。林默见只有四艘货船,少了一艘,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对眼泪,她从母亲手中挣脱,奔向大嫂,拉起大嫂的手,便冲向了码头,第一艘船上站着二哥,第二艘船上站着三哥,第三艘船上站着四哥,最后那艘站着父亲,唯独没有大哥的船,大哥没有了……大嫂没有哭,她却从林默手中滑倒了,昏在了地上。

  林默突然从梦中惊醒,那眼帘上还桂着泪珠,额头上冒着汗,于是大叫:“兰兰,快!我们到码头上去,我哥哥他们回来了!” 
 
 
第十一回 山中采药
  
  父亲回到家中,向妻子和女儿讲述着在大海上遭遇风暴的事:当我们正在危难之时,有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牵着五条缆绳,把我们从风暴中拖出去,在那风暴中那女子涉波若履平地,可就在这时,老大的缆绳却从那女子口中脱落了出来,这样,老大的船便被一阵风暴卷跑了,连船带人就消失在那大风浪之中了。老父林愿说到此,也不由自主地潸然泪下。父亲一流泪,全家人都为老大蒙难大海恸哭一场。

  林夫人抹干了泪,把女儿前不久梦中之事向大家又说了一遍,然后自责道:“老大之死,都是我这做母亲造成的!”说后又哭了起来。林默不得不止住泪,劝母亲道:“妈妈,这怎么能怪你呢?怕这就是天意啊!”

  林愿这时对女儿林默说:“你大嫂有身孕,你得过去多多陪陪她!”他又转向三个儿子说:“你们四兄妹,将来一定要把你大哥的孩子抚养长大成人,也不枉你们兄妹一场!”实际上这已经是林愿给他的儿女们留下的遗嘱,在海上他已经身感风寒,加之大儿子遇难,从此他便一病不起了。这渔村的郎中开药不行,便去莆田县城请来最好的医生,也没有啥效。林夫人与女儿每天都在观世音菩萨前虔诚地祈祷,林默甚至许下愿,如果能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父亲的生命,她也心甘情愿!女儿的这片孝心但始终也未能打动观世音菩萨,父亲的病一天却比一天沉重了,她忧心如焚。她根据自己从《千金方》上所获得的医学知识,深知父亲的病要想治好,也就如同医书上所说的:只有那高山上的灵芝草,才有起死生的功能了!但灵芝,究竟在什么地方生长,她根本就不知道,抑或还没有找到灵芝,父亲早已离开了人世。但她为了挽救父亲的生命,她还是得去试一试。

  林默把他大哥的衣服找来,她母亲问起时,她说是为收拾大哥的遗物,这样她与兰兰暗中做好了准备。一天中午,她最后去父亲的卧室看望了病中的父亲,然后回到自己的房中,换上男装,留下给父母的信,让兰兰背上包袱,便趁中午大家午休之机从林府后门愉愉地溜了出去。包袱里装着干粮和少许的银子,这些银子是以备急用。主仆二人走出林府,谁也认不出来她就是林默小姐,倒活像一位公子带着个书童,主仆二人来到了市场,在那里,兰兰买了一个背篼和采药的小锄,然后把包袱放在里面背上,便从官道向武夷山进发。过往行人都以好奇之眼光打量着这主仆二人。虽然,站在海滩上也能看得见武夷山的身影,但是,从湄洲至少也有数十里的路程。这对一个没有出过深闺一步的弱女子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啊!

  头上的太阳,火辣辣的蒸烤,还没有走出十里路,林默已经感到脚软心慌的,可那武夷山还是那样高耸入云,就象在眼前似的。主仆二人慢顿顿的走过了湄水石拱桥。

  “站住!”

  主仆二人吓了一大跳,一看却原来是赵明,才稍微放下心。兰兰嚷道:“赵明,你想干什么?”

  “你们骗过了其他人,可骗不过我!”赵明因为与玉春的事被林默看见了,因此,林默至今也没有再理睬他,虽说每天林默都要来看他大姐,但一直没有正面看他一眼,他很想找个机会向她解释解释,但林默却不给他机会。午饭后,他告诉母亲,他要到学堂去批改学生作业本,就走了。他没有到学堂,却不由自主地到了林府外面,当然,他不好得进林府找林默,他只得在外面游荡,希望林默会奇迹般的出现。他没有等到林默,却发现了两个小子从林府后门溜了出来,他以为是林府的小厮,偷了林府的东西从侧门跑了出来,于是他就悄悄地尾随在后,看到这两小子去了市场买了背篼,他才看清楚,原来是林默与兰兰主仆二人,这样他就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知道她俩要过桥,便抄小路等着她俩。

  “妹妹,你要到哪里去?”

  “谁是你的妹妹?你管得着吗?”

  兰兰见他脸上还流着汗水,于是说:“赵明,你一定是在跟踪我们!”

  他把丫环背的背篼看了一眼,想了一下问:“你们去采药,我陪你们去,这样安全一些!”

  “谁要你操那份心思?”

  “兰兰,你们是出远门,还是今晚上就回来?”

  “这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你们!我挂的这柄小金剑,在危险时,它可以保佑你们的!”赵明边说边把他的救命剑从颈项上取了下来。林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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