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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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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静地看了一会儿这张照片,点开部门学姐的对话框。
  学姐说:“主持人提前十五分钟进场。”
  苏阿细:“好的。”
  
  苏阿细没有去吃饭,去学院大厅找了张凳子坐了一会儿。
  
  把手机拿出来,仔仔细细地翻了江垣的资料卡。
  原来光秃秃的页面没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面贴满了她的照片,也有少部分是两个人的合照。动态也是一样,每天都是“我的小仙女”、“我的细细粒”、“最爱的老婆”。从来没有人像这样,把她放在心尖上。
  
  柳惠心看着这些照片感叹过:“你俩生的小孩肯定巨好看。”
  这些赞美很容易让她变得得意。
  
  其实想想,不光是赞美,只要在江垣身边,苏阿细都不会得意不起来。
  
  哪怕被他惹哭,哭完了,体谅了他的不成熟,她还是那么在意他。
  时而笨拙,时而莽撞,时而粗心大意,却总是那么优秀的,她的男孩。
  
  因为他真的很好很好。
  
  苏阿细握着手机笑起来:“傻瓜。”
  
  ***
  
  外语节那天,苏阿细的妆是学姐给她化的。
  
  这个妆容对她来说很复杂,眼影和口红上的颜色都比较重,有点艳。学姐还给她编了一个公主头。化完妆照镜子差点都认不出自己了。
  
  她在部门的准备室换好礼服,走出来,部门里干着活儿的女生不约而同地放下手里的工作,盯着她看。
  
  苏阿细有点吃不消一群女生对着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她低头,默默地走到旁边角落的沙发里坐下。
  
  “我的妈呀!学妹你今天美哭了!”
  她淡笑:“谢谢。”
  “真的好看!我叫他们过来看!”
  “不用了。”
  
  “那你站起来,给我拍两张照行吗?我不外传!自己欣赏!”
  苏阿细也不好意思拒绝,站起来提了一下裙子,香槟色的裙摆长长地垂到脚踝。她低头看了一眼裙角,撩了一下散落下来的鬓发。
  
  “学妹这么漂亮,也只有主席这种颜值能hold住了吧。”
  苏阿细微微笑着,没说什么。
  
  一颗脑袋从门外面伸进来:“签到处和摄像的同学可以过来准备一下了。”
  “好的!马上来!”
  
  几个女孩儿应了声,纷纷离了准备室去报告厅。
  苏阿细一个人坐在暗处试了会儿高跟鞋。
  
  她除了小时候在家里试过妈妈的高跟鞋,在人前从来没穿过。一是因为身高足够,二是因为穿着不舒服。但是作为一个女孩子,苏阿细在穿上高跟鞋的时候,仍然会感到羞怯又欣喜。
  
  她把鞋从脚上拨下来,门锁吧嗒一下被掰开。
  苏阿细随即起身,看着进门的高个子男生,喊了一声:“学长。”
  
  “学妹好啊。”
  轻佻的一句招呼,让苏阿细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再次坐回去,捧着手机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来了?”
  然而余光攀在江垣身上,一瞬间心跳就止住了。他居然……穿了西装。
  
  她把手机举高了,假借看手机的姿势,视线往后面转了转。
  没想到江垣穿西装这么好看。
  
  他此刻眼里没什么情绪,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身黑色,领口一抹衬衫的白,显得整个人清冷又精神。因为瘦,裤子穿在他身上格外熨帖,看着腿长。
  
  苏阿细刚要起身,江垣就倾身压了过来,他两只手扶着小沙发,一个膝盖跪在她的双膝之间。一下子挡住了她眼里的全部光亮。
  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白衬衫黑领带仍然显目。
  
  苏阿细不高兴地看着他:“怎么是你主持啊?”
  江垣说:“我求来的。”
  
  苏阿细有点心软了,小声地问了句:“真的假的啊。”
  “真的。”
  他越靠越近,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贴近她的嘴唇,问了句“你信么”,苏阿细已经完全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化了半天的妆,要阵亡了……
  
  算了,阵亡就阵亡吧。苏阿细没有出息,她从来招架不住他的吻。
  
  江垣今天有点粗暴,卷到她的舌根。
  苏阿细有所顾虑,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他舌头退出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还生不生我气了?”
  她轻微地喘息,没接茬。
  江垣:“说话。”
  她敷衍地“哦”了一下。
  
  “哦你妈啊,说爱我。”
  “你好烦啊。”
  江垣没动。
  
  她羞怯地抬了抬眼睛:“你台本看了吗?”
  “没。”
  “那你等会儿怎么读啊?”
  “不就是照着读吗?”
  
  苏阿细快要吐血了:“外语节很多老师的,你别这么敷衍行吗?”
  “又不会读错。”
  “可是都是英语。”
  
  江垣理直气壮:“我英语好得很。”
  她真的不想管他了,伸手去拿桌上的口红。
  有点远,够不着。
  
  江垣帮她够了一下,塞进温软的手心。
  苏阿细说:“你起来。”
  “起来干嘛?”
  “我当然要看着镜子涂啊。”
  
  江垣还是没动,他挺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苏阿细,拨起她垂下去的下巴,“哥哥给你涂。”
  ……
  
  事实证明,江垣涂口红还是有点效率的,至少没让她太失望。
  但是这种两个人咫尺之距的羞愧感让她心里很慌。
  
  苏阿细越害羞,他就越高兴。
  江垣笑着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今天一起睡觉。”
  五秒钟后,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江垣把口红塞回化妆包,苏阿细被他压了半天终于解放一会儿,她重新去摸椅子旁边的高跟鞋,问江垣:“你多高?”
  “183。”
  “你才183啊?”
  “……182。5。”
  
  “我174,高跟鞋七厘米。”
  江垣愣了好一会儿:“不是吧,你这么高还穿高跟鞋,要不要这么搞我啊?”
  
  “因为学长很高啊。”
  “学长不来,那你就别穿了呗。”
  “别出馊主意了,矮子。”
  “………………………………”
  
  趁着苏阿细斟酌穿哪双鞋的工夫,江垣在走道里研究了一下他的几句词,宣传部做幕后的李清池捧着相机从楼梯上下来,江垣给他让了个道。李清池瞅了他一眼,又瞅了第二眼第三眼,“咦”了一声:“你今天嘴唇怎么这么红啊?”
  
  江垣手插兜里:“要你管。”
  “我靠,你们是不是……”
  “不是。”他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又乜着李清池,“老婆来了,让让行吗?”
  
  李清池调头,看到穿礼裙的苏阿细怔愣地站在他身后,他惊得缩到一边:“哇塞,仙女下凡啊。”
  
  苏阿细不好意思地垂了一下脑袋,站在原地不动了。江垣冲她招招手:“下来。”
  她还是放弃了高跟鞋,穿了双平底的船鞋,江垣乐得不行,真给面子。
  
  苏阿细没想到报告厅还挺远的。
  
  江垣拉着她走着走着就跑起来了,她把他手甩开表示抗议:“裙子好重,我们慢慢走过去不行吗?”
  “来不及了。”
  
  刻不容缓,江垣把苏阿细拉到身前就勾着她的两只腿窝,轻松地抱起来,“一块儿走吧,别磨叽了。”
  “你别把我裙子弄坏了。”
  “不会,放心。”
  
  偌大的校园里,江垣抱着苏阿细在宽阔的大路上奔跑,夕阳在香樟的枝丫间渗下一片片暖黄,烧着她的发梢。
  
  黄昏沉沉,暧昧缠绕身体。苏阿细安安分分地抱着他,感受男孩子胸膛的起伏,还有起伏间平复不下来的心跳。
  他们这样太引人注目了。
  
  有骑车而过的女孩子对着江垣喊:“学弟穿这么帅干嘛去啊?”
  他笑着回答:“娶媳妇儿!”
  24、冬天该很好「三」 。。。
  外语节结束那天; 就有一个德国留学生去跟苏阿细搭讪。
  
  啧啧,外国人呐。
  小脸蛋儿; 那叫一个精致。
  
  两人在走廊上说话。
  江垣往他俩中间一站,嘚吧嘚吧,“what's wrong?”
  苏阿细:“……”
  
  他总是能这样及时出现并且有效地帮她挡住这些桃花。
  
  复习周; 江垣每天陪苏阿细去图书馆。苏阿细没想到; 他认真起来的时候这么可怕。
  
  虽然两个人花的复习时间差不多; 但是苏阿细绝对在学习效率的问题上被碾压得死死的。
  
  比如她学习十分钟走神三分钟; 想想电视剧; 读读书; 逛逛淘宝,照照镜子,看看男票; 犯犯花痴。而整个过程中; 江垣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只要一坐下来看课本,就立马遁入空门了。
  
  苏阿细发现,江垣背书不需要发出声音; 但是效率奇高。她也尝试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的指甲很好玩。
  ……到底是谁不学无术啊?
  
  他想要的东西; 会很努力地争取; 不在乎的东西; 不会在上面浪费一点点时间。
  
  她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可是问题是,江垣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不知道。
  她只想在校园,乃至整个社会大环境里面,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做自己安稳的工作,明哲保身。不去蹚浑水,不去惹世道。
  
  晚上九点半,从图书馆出来,去操场溜圈。
  
  操场上锻炼的人很多,江垣牵着苏阿细,走在黑黢黢的跑道上。
  
  南州的冬天十分漫长。
  
  操场外围是居民区,孤独的高楼仅仅亮了几盏灯。越是阔绰的地带,越是人烟匮乏,反而像尤唐街那样的老街上,大家都是热热闹闹的。
  
  苏阿细抬头看看夜空,冷不丁地说:“我以后生女儿的话,要给她取一个单名月字,月亮的月,小名就叫月亮。”
  “那就叫江月啊。”
  
  “……”夜色里,她有点脸红。
  “蛮好听的,我同意了。”
  
  苏阿细被江垣牵着的那只手很暖和,另外一只手很冷,塞在口袋里也冷。
  在操场的角落坐了会儿,旁边读英语的女生就暗戳戳地走了。
  
  她随意地伸手握了一下他的脚踝,凉凉的,“冷吗?”
  江垣说:“一点点。”
  
  “冻脚踝会得病的。”
  “哪那么容易生病?”
  苏阿细有点生气,“你不听话明天就让你生病。”
  
  江垣换了个方向叉开腿,把苏阿细抱到自己腿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他两条腿跟竹竿似的,硌得慌,苏阿细扭了扭屁股:“你别动,这样不舒服。”
  
  江垣提了一下膝盖,让她又往前滑了一点:“这样好点没?”
  嗯,好是好了。可是这种坐姿,好奇怪啊。
  
  “手怎么这么冷。”江垣把苏阿细的双手圈在手心里。
  她却挣开了,把他外套的拉链扯开,两只手直接塞进他的脖子里面。
  
  江垣凉得骂了句:“我。草。”
  “怎么了?”
  “没……爽。”
  
  苏阿细笑着看他,“诶,你那么多口红在哪买的?”
  “我让一个学姐给我带的。”
  “能退吗?”
  “为什么要退?”
  “我用不了那么多。而且……别人知道怎么办啊?”
  
  “什么叫别人知道怎么办?”
  她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要是知道你给我花那么多钱,肯定会说我太奢侈了。”
  
  江垣说:“大家都很忙,忙着过日子,没有人会闲的没事批评你。”
  苏阿细低下了眼睛:“会有的,你不知道,女生都很喜欢嚼舌根。”
  
  “我想对你好,我只是想对你好。但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没有给你安全感。”
  江垣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如果我连安全感都给不了你,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苏阿细说:“没有,我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开心的话就不应该顾虑那么多。”
  “这是我自己不好,我没有怪你。”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你没必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你男朋友给你买东西怎么了?如果她们也需要那她们也可以去交男朋友……再说了,要真有什么事情我不会帮你扛着吗?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你怕什么?”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你想想,为什么大家会看你?因为你长得漂亮。为什么会有人议论你?因为你太漂亮了。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有人觉得你不好,因为你有的东西他们没有,他们自卑,所以他缺什么就酸什么你知道吗。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不是你的错,你不可能保证世界上每个人都喜欢你。有几个人喜欢你,或者有几个人讨厌你,这样的想法是很没有意义的。”
  
  “我知道……”
  
  “他们酸他们的,我们好我们的。你知道那些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不能跟他们一样,活得那么拧巴,勇敢一点,好吗?”
  
  ——所以你不能跟他们一样,活得那么拧巴。
  ——你没有错,勇敢一点。
  
  “好。”
  “乖。”
  
  苏阿细安静地在他肩膀上趴了一会儿,“你今晚还打游戏吗?”
  江垣说:“应该不会,可能等会儿去练鼓,我得问问那边有没有人。”
  “为什么学鼓啊?”
  “少壮不努力,长大玩摇滚呗。”
  
  苏阿细把头抬起来看着他:“我喜欢男生弹吉他,弹吉他的人都比较有气质。”
  “对,不像打鼓的,都是糙老爷们儿。”
  苏阿细:“哦。”她重新趴在他身上。
  
  江垣说:“你让kk给你弹。”
  “不要,我要喜欢的男生弹给我听。”
  “我不行,弹吉他太痛苦了,我怕疼。”
  苏阿细啪啪鼓掌:“不怕疼可不配做糙老爷们儿。”
  “……”
  
  苏阿细抱着江垣的时候,觉得他身上的骨头很硌,嫌弃地说:“你怎么这么瘦啊?”
  江垣把衣服掀起来一个角,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说:“摸摸看,哥是有腹肌的人。”
  
  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下面,紧实的腹部在她的掌心里散着体温,她红着脸把手缩回去:“不要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江垣凑过去吻她。一只手从衣服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去,等苏阿细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隔着毛衣攀上了她的胸口。
  他捏的劲还挺大的,苏阿细脸色通红跟他拗起来:“你别乱摸!”
  
  江垣耍无赖似的,压着声音说:“你都摸我了我怎么不能摸你?”
  “男生和女生能一样吗?”苏阿细推他的手臂推不开。
  
  江垣把手放开,盯着她委屈巴巴的脸看了一会儿:“生气了?”
  苏阿细说:“你上次还说不会这样了,骗子骗子骗子。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情,如果你觉得受不了可以去找别人,我不耽误你。”
  
  江垣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不找别人,我也不碰你了。”
  
  “你烦死了。”
  “我烦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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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烦又贱。”
  “我贱我贱。”
  “你还丑!”
  “我丑!我世界第一丑!”
  
  她回去搜了一下:“接吻的时候男生动手动脚”。百度告诉她,这是正常现象。
  
  可是苏阿细还是接受不了,她不想看到他总是这样子。
  
  被苏阿细的手冰了那么一下,江垣第二天有点小感冒。
  
  虽然苏阿细觉得被她“冰了一下”这种说法太荒唐了,但是江垣一口咬定就是她害的,而且她还乌鸦嘴说“明天就让你感冒”,结果说中了。他在鼻孔里塞了两团纸,苦逼兮兮地要她负责。
  
  苏阿细牺牲了复习的时间陪他去西门外面买感冒药。
  
  北风呼啸,江垣把围巾摘下来给苏阿细。
  她拒绝:“不需要,你离我远点就好。”
  “……”江垣闻言,硬生生地把围巾在她脖子上勒了几道。
  
  苏阿细低头,能闻见围巾上淡淡的刮胡泡的清香,她嘟囔了一句:“好香啊。”
  江垣揉揉她的脸,轻轻一笑,两条褶子好看极了。
  
  苏阿细想起昨天的事,她有点想跟他提,但是和“动手动脚”比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昨天查了一下几门已经出来的考试成绩,按照绩点排名,她在班上是第二。
  第一名是江垣。
  
  他说得没错,就算不上课也能考第一。
  
  过马路的时候,苏阿细支支吾吾地开了口:“你下午的考试能不能少写几题?”
  江垣牵着她的手紧了紧:“什么意思?”
  “我想考第一。”
  
  “那你也得凭本事考啊,什么叫我少写几题?”江垣一本正经地给她讲道理,“一个班奖学金名额不止一个吧,你就算考第二也……”
  
  苏阿细低头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打断他的话:“不是奖学金,我要转专业,只能考第一名。”
  江垣微怔,而后看着她说:“转专业?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不知道能不能转成。”苏阿细看他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有点隐隐的担心,急着解释,“我算过了,你传播考80分就行,不会不及格的。我们绩点就差一点点。”
  
  然而江垣的关注点不在于成绩,他坚持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转专业?”
  “我妈说,学新闻没有出路。”
  
  绿灯亮了。江垣把苏阿细揽在怀里过马路,“你转去哪里啊?”
  “商学院。”
  
  苏阿细很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下学期肯定努力学习,凭自己的本事考。”
  江垣点头:“知道了。”
  他应该是生气了吧。
  
  苏阿细知道,第一名和第二名有多大的差异。她也知道,江垣是一个计较得失的人,她没有资格说他这样的性子是好还是不好,但是出于最基本的尊重,她也明白,不该折了他的傲气。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所以硬着头皮赌一赌,拼一拼。用下三滥的招数,把别人的辉煌揽进自己的门庭。
  
  下午考试,江垣没去。
  他愿意为了她折了傲气。
  
  考完试,很多人直接提着行李箱去外面等公交,往家乡赶,迎接假期。
  苏阿细问李清池:“江垣呢?”
  
  李清池说:“感冒难受,考不了了。他说在北门等你,今天送你回去。”
  “谢谢。”
  
  苏阿细带了一个小一点的行李箱,到校门口的时候,江垣就简单地问了句考得怎么样,苏阿细说还好。他便一声不吭地把箱子接过去,陪她等车。
  苏阿细问:“我们打车吧?”
  
  江垣说:“打不到,都提前预定好了,你不去火车站不会给你拼车的。”
  “哦,你没有行李吗?”
  “我经常回家。”
  
  有扫雪的环卫工人过来,他拉了她一把让她注意安全。
  
  公交车上,江垣戴着耳机看窗外,苏阿细在他身边坐下,躺进他的怀里,在江垣低头看她的时候,她飞快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对不起,不生气了好不好?”
  江垣把口罩摘下来。
  
  苏阿细勾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笑了一下,“哎哟,我们家傻狗怎么那么帅啊,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
  江垣没忍住,提了一下嘴角。
  
  ***
  
  寒假的第五天,苏阿细去机场接爸爸妈妈,爸爸一见到她就笑得挤出了眼角的褶子,揉揉她脑袋:“我姑娘又长高了。”
  
  苏阿细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没,大半年都没长。”
  “那就是瘦了,看着比以前还高。”爸爸手臂搭在她肩膀上,“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学人家小姑娘减肥吗,别瘦出病来了。”
  
  身后的妈妈用包砸了一下他的脑袋:“别乌鸦嘴,什么瘦出病来了。你懂不懂什么叫减肥是女人永恒的话题?!”
  
  爸爸摸着后脑勺讪笑,又小声地问苏阿细:“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她闪烁其词:“没有。”
  
  妈妈这回直接过来拧爸爸的耳朵了:“你够了啊,天天在丫头面前说什么呢。”
  
  她转而又指着爸爸,跟苏阿细说,“整天跟我这儿疑神疑鬼的,说你电话也不跟我们打了,肯定是谈恋爱了。你爸什么也不管,就担心你谈恋爱,照他这德性,要是真谈了,还不得跟人小伙子扯一架。”
  
  她沾满了香水味的丝巾被风扬起,蹭到苏阿细的脸上。她轻轻地嗅了一下,陌生的味道,不变的妈妈。
  
  爸爸苦笑着说:“你这女人怎么说话,我哪儿有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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