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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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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不到的时候,你还会爱我吗。”
  江垣:“你别这样说啊,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得到什么。”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们愿意玩就好好玩吧,她看我不爽,你也别惹她生气了。”
  在挂断电话之前,她听见江垣那头一声苦笑:“你们女生就喜欢计较。”
  
  “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
  江垣说:“不计较你用得着这样管我吗?”
  
  “白痴,你什么都不懂。”眼角的一滴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苏阿细咬紧了牙关,“我讨厌死你了。”
  
  她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
  
  苏阿细进门,忍了脾气,轻手轻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柳惠心挪过来,温柔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吵架了?”
  “嗯,气死我了。”
  柳惠心“噗”一下笑出来:“男的嘛,男的都是害人精。”
  
  害人精。
  我受委屈的时候,你在干嘛?
  你在和别的女孩玩闹。
  
  你的世界有那么多东西。
  我的世界只有你。
  
  可是你什么都不懂。
  
  苏阿细哭了一会儿,把手机放在下面充电,爬床上去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江垣给她打了三十几通电话,但是她一个也没有接到。
  
  不论为了什么争吵,不论谁对谁错,但是看到这么多未接来电,试图想象一下他急着找她的样子,苏阿细不争气地心软下来。
  
  她躺在床上看看天花板,好好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尽管他和姜知行来往这件事她没办法接受,但是江垣毕竟是不知情者,或者说,他不知道姜知行一再对她恶语相向的事情。
  
  想来想去,苏阿细还是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尤其是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也没有顾及他的心情,话说严重了。
  
  她回电,换他不接。
  她给卢秋迪打电话,卢秋迪说:“江垣病了,躺着呢。”
  苏阿细心一紧:“纵。欲过度?”
  卢秋迪语气淡然:“纵。欲过度引起的并发症。”
  
  “所以什么病?”
  “感冒!”
  “……谢谢。”
  
  第二天是周五,他没去上课,下午苏阿细提前去了小森林,她觉得江垣今天应该不会去了,问蒋渝芮,得知他确实请假了。
  
  好像一周一次的赴约,也顿时变得很无趣。
  他到底病得多严重啊,一天一夜一条消息都回不过来。
  
  苏阿细甚至考虑要不要夜闯男生宿舍。
  算了,胡思乱想还不如干点正事。
  
  周六那天,苏阿细特地回了趟家里,煮了一点紫薯粥,带回学校去。
  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她的一句:“记得吃药。”
  
  她往上滑了一点,看着他们无关痛痒的一些对白。最后又滑到底端,“记得吃药”四个字,看起来有些讽刺。
  
  三十几通电话没有接到,所以气得不理人了吗?就这点度量吗?
  苏阿细把紫薯粥装在保温盒里去男生宿舍楼下等他。给卢秋迪发消息:“他有没有起床?”
  
  卢秋迪回:“没,跟死了一样。”
  “那你叫他活过来给我回个消息。活不过来就算了,帮我烧点纸钱。”
  
  对方发来一串省略号。
  
  苏阿细刚把手机揣进口袋里,手机就震了一下,她满心期待地掏出来,发现是卢秋迪的电话,接起来,直截了当地问她:“你俩最近怎么了?”
  
  苏阿细紧张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是吗?”
  “他什么都没说啊,倒是你,一会儿送这个一会儿送那个,找他特别勤。”
  
  “我以前找他不勤吗?”
  “没怎么找过吧。”
  “因为他以前不会不理我。”
  “哎呀他真睡觉呢!我又没唬你!白天低烧晚上……”
  
  听筒里面远远地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别那么大嗓门行么。”
  “诶你醒啦,你们女神……”
  苏阿细把电话挂了。
  
  傍晚,江垣给她发消息了,四个字:“我还活着。”
  她扯着嘴角轻松地笑了一下,释怀了。
  “在宿舍吗?”
  “排练室。”
  
  苏阿细立马去了一趟排练室,远远地就听见零零落落的鼓声。
  跟没吃饱饭一样,打得特别没力气——也许他真的没有吃饭。
  
  想到这里,她还是会下意识地心口一紧。
  
  苏阿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鼓声彻底消散了,她推门进去。江垣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又垂眸去翻他的谱子。
  
  因为生病,他脸色看起来不好。
  苏阿细过去摸了一下他温热的脸:“吃药了吗?”
  “嗯。”
  “严重的话就去医院。”
  “不用了。”
  
  苏阿细走近,把保温盒放地上,小心地旋开盖子,散出浓浓的米香。低头拿小勺子的时候,她听见江垣说话的声音:“你别给我买东西了,我不吃这个。”
  
  这不是买的,这是她做的。
  ——还需要说吗?
  ——委曲求全做最后一步挣扎,然后再被拒绝。
  
  她轻手轻脚地把小勺子放回去,盖子盖上,把东西拎着离开。
  
  江垣发现她走路不对劲,就问了句:“脚怎么了?”
  苏阿细说:“没怎么。”然后消失在门口。
  
  江垣练了一个多小时的鼓也完全不在状态,苏阿细离开一会儿,他把东西收拾起来也走了。
  
  跨出教室,看着乌黑的天际,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最近过得真的糊涂了,天这么黑,他居然让她一个人走。
  
  江垣打算给苏阿细打个电话,但是手机显示已经快没电了。他一边往小路的方向走,一边迅速地拨号出去。
  
  走得太急,突然撞上了什么。
  
  蹲在黑暗里的少女被他撞倒,跪在地上,盛满了热粥的小碗泼洒了一地,铁勺摔在地面上叮当作响,紫薯香冲进鼻腔。
  
  江垣连忙把苏阿细拉起来:“没事吧你。”
  她没接话。
  
  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滚烫的眼泪盛满了掌心。
  
  江垣吓了一跳,在他开口之前,苏阿细已经迅速地把他推到旁边,自觉失态地擦眼泪。
  
  江垣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怀里,亲亲她脸上的眼泪,说话还带着鼻音:“生我气啊?”
  “别碰我。”
  “快告诉我,是不是还生气呢。”
  
  苏阿细把脸偏到一边,过了很久才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因为带着哭腔,这个发音更像是带着撒娇意味的“唔”。
  轻轻一句,挠着耳朵。
  
  江垣说:“我跟姜知行说清楚了,让她别来找我了。”
  “她同意了?”
  “不同意也得同意啊,由不得她。”
  “可是她说你粘她。”
  “粘她妈个头,你别听她放屁。”
  
  苏阿细沉默。
  
  “谁跟你说我去夜店?嗯?谁说的?”
  “……”
  “是不是卢秋迪?回去就捶死他。”
  “……”
  “以后你让我不跟谁玩我就不跟谁玩,一切服从老婆的命令,不听话就断子绝孙。行不。”
  
  苏阿细仍然沉默,用手背蹭了蹭眼泪。
  江垣弯腰跟她说话:“女神,你怎么哭起来都这么美,让别的小姑娘怎么活?”
  “神经病。”
  
  江垣等苏阿细哭了一会儿,把她脸捧着,好好说话:“以后别生闷气,有什么想法就跟我说,如果姜知行真的对你不好我也不可能跟她玩啊,但你得跟我解释清楚了,不然我会觉得莫名其妙,对吧。”
  “嗯。”
  
  “按你的说法,我跟他们玩是因为得到好处,玩的开心,所以才会主动去交朋友,可是我跟你在一起我不需要这些,不管能不能得到好处,不管开不开心,我都会觉得很幸福,每天都过得很幸福,这跟交朋友是不一样的,就算你骂我让我滚,我也愿意屁颠屁颠追着你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为你做每一件事都是心甘情愿的。”
  “……”
  
  “我前天没去夜店,去学鼓了,学校排练室停电,我才去外面的。其实我最近真的收敛很多了,你看我一个月有几天是在外面玩的?也就这几天吧,现在你一说我又不敢出去了,作业我也好好做了,班上的事情我一直都在管啊,重要的会我也都去开了,虽然我玩心重,但是关键时候从来不会掉链子。你看我做的好的地方你都不夸我。”
  苏阿细翻白眼:“神经病!!”
  江垣:“骂我骂我,使劲骂。”
  
  苏阿细问他:“那你手机呢?”
  “换新的了,再让别人碰手机我是狗。”
  “那你……之前还送她口红。”
  “啊?我给她买个口红,就是让她看看这颜色好不好看,好看的话我给我媳妇儿买,不好看就算了,买了媳妇儿也不喜欢。”
  她笑了一下:“装逼。”
  “……使劲骂。”
  
  江垣低头吻她,温柔地吻。少女的嘴唇是清甜的紫薯味,尝都尝不够。他伸伸舌头,苏阿细抿着嘴巴不让他进去,“你感冒……”
  江垣看了她一会儿,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别哭了,心疼呢。你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定一定要跟我说,憋着难受不难受啊?”
  他一边哄她,一边当着苏阿细的面把姜知行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等苏阿细心情平复下来,江垣俯身收拾地上的残局。粥被撒了大半,好歹还剩那么点,他干脆把剩下的全都喝了。
  她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去,放在袋子里。
  
  “亲亲。”江垣低头把脸凑过去,迎接一个落在脸颊的轻吻。
  她要的不过是他的一句话,一个承诺而已,其他的所有受到的委屈都无足轻重。
  
  江垣攥着她的手,往有光亮的地方走:“脚受伤了?”
  苏阿细点点头。
  “怎么弄的?”
  她随便撒了个谎:“后跟破皮了。”
  “以后就不要穿不合脚的鞋子了,你不穿那些鞋子也特别好看。”
  “……嗯。”
  “真的。”
  “知道了。”
  
  ……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老婆。”
  “还有1275天我就可以娶你了。”
  “开不开心?”
  “我好开心啊。”
  “你会嫁给我吗?”
  
  苏阿细点点头。
  江垣笑着捂了一下胸口,“那我要快一点长大。”
  
  ***
  
  江垣怕苏阿细的日子过得太伤感,带她去看了一次演唱会。
  演唱会开在城南奥体中心,一个酷酷的摇滚乐队,听说主唱还是本地人。
  
  苏阿细没看过正规的演唱会,现场几万人合唱一首歌的时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现场冲击,也是第一次觉得音乐是这么有感染力的东西。
  
  “一万次悲伤,依然会有dream,我一直在最温暖的地方等你。
  似乎只能这样,停留一个方向,已不能改变。
  每一颗眼泪,是一万道光,最昏暗的地方也变得明亮。
  我奔涌的暖流,寻找你的海洋,我注定这样。”
  
  演唱会结束,江垣拉着苏阿细在宽阔的大马路上奔跑,抱有随时随地要把四肢卸掉的放松感,还有即使在这里大喊大叫也不怕被人嘲笑的快活。
  
  两边高高的路灯把城市照得格外冷清,路上没有一辆车。
  酣畅淋漓的奔跑让人忘记生活中每一丁点细微的苦楚。
  
  风扫在脸上凉凉爽爽的。
  苏阿细跑着跑着就笑起来,一双月牙眼弯出了最甜美的弧度。
  
  虽然苏阿细脾气很多,但是她也很好哄,因为小女生的心思总是会在大男孩的甜言蜜语里慢慢融化。
  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有办法让她开心起来。也只有跟江垣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这么疯。
  
  纵然一万次悲伤,我仍然会在最温暖的地方等你。
  35、只是近黄昏「六」 。。。
  两人闲逛到一个商业区。
  
  江垣把苏阿细带到一个红酒会所; 从外面看挺奢华的,苏阿细脚步顿了顿。
  江垣说; 这家会所是他爷爷开的,但是目前在他爸爸江堰的名下。
  
  会所虽不大,里头装饰得倒是气派; 进去一个大展厅; 门口站着几名礼仪小姐; 见二人来了; 站成排鞠躬。
  
  江垣没理她们; 牵着苏阿细往里面走。前台注意到有人进来; 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但看到来人是江垣,便只是站着看他; 什么也没再敢说。
  
  有人盯着江垣手里的荧光棒; 小声地念叨:“少爷这么晚了……”
  江垣打断她:“少什么爷啊,姐姐年纪不小了,别这么中二行不行。”
  
  礼仪小姐脸红了红; 不再多嘴了。
  
  右转进门是一间长方形的酒窖,进去的时候还是黑乎乎的; 江垣伸手拉了一下墙上的线。三盏灯一齐亮起来。顶上东西两边悬着两个复古式的吊灯; 中间一盏浮夸的水晶灯; 亮黄色的灯光,把整个封闭的屋子照得通透。水晶灯下面摆着沙发桌椅。
  
  江垣把酒窖的拉门拉上,从门旁边的壁橱里取出两个酒瓶。他把酒瓶举在水晶灯在端详了很久很久; 冒出来一句“什么鬼啊”,然后递过去给苏阿细,“你看得懂吗?”
  苏阿细认了一下,“这是法语。”
  
  说话时,江垣已经从橱窗下面拿出一堆高脚杯,“没事,喝喝看。”
  “这酒是不是很贵?”
  “应该吧……不要紧,再贵也是给人喝的。”他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
  
  苏阿细都是等江垣喝上一口才敢喝。
  尝了四五瓶酒之后,突然有个女人拉门进来,迟疑着说:“少爷,经理说了这里的酒……”
  江垣眉毛拧成一个川字:“哎呀你们好烦。”
  
  女人的视线自然而然垂落在苏阿细身上。
  看了会儿,把门带上了。
  
  江垣跟她说:“没事你别怕,这些人总这样,一个个假正经。”他把外套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摸摸自己红彤彤的脸,“这里面好热啊。”
  苏阿细点点头:“嗯。”她把酒杯放到旁边。不能喝太多,怕醉,也怕胃烧得不舒服。
  
  江垣挪过来搂着苏阿细,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接吻,吻得全身滚烫,苏阿细牙关瑟缩,重重地咬到他的舌头。江垣笑着拨了一下她的下巴:“长獠牙了啊,啃的哥嘴疼。”
  “你活该。”
  
  他微微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嘴角:“今天也要做个忍者。”
  
  晚上回了江垣家。
  苏阿细每次来他家总得胆战心惊的,不过幸好,这一夜过得风平浪静。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苏阿细觉得四肢乏力,坐在浴缸里动都不想动。
  江垣捉住她的一条手臂,把演唱会的贴纸搓掉。苏阿细平静地看着他搓,白白的一条手臂顿时就搓红了,江垣给她用肥皂抹了抹。
  再用水一冲,干净了。
  她看着他骄傲的模样,疲倦地笑了一下。
  
  江垣把浴室的百叶窗掀开一点点。
  苏阿细偏过头去,就看到大海。
  
  晚上,倦意更甚。
  苏阿细躺在床的外侧,从很窄的窗帘缝隙里看到底下被风煽动的树叶。看得到动静,听不见声音,看着看着就有点睁不动眼睛了。
  
  江垣戳了一下她的肩膀:“帮我弄一下。”
  苏阿细打发了一句:“不要,很困了。”
  
  江垣沉默地翻了个身,苏阿细也合上双眼。
  
  五分钟后,他突然翻回来:“你不要跟我说话哦!我没有哭!不要你哄!”
  苏阿细吓得捂了一下胸口:“……你他妈有病啊??我都快睡着了!!”
  
  江垣立马伸手臂勾住她的腰身:“你居然不抱着我就能睡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苏阿细把他踹走:“大半夜不要发神经。”
  
  江垣把被子拉到头顶,都快委屈死了。发现苏阿细还是没搭理他,他用力地冷哼了一声。还是没理,又哼了一声。
  
  苏阿细终于发出一点声音来,江垣把被子拉下来,竖起耳朵听,她说的是:“你家有安全套吗?”
  惊得江垣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了,“我马上去买!”
  苏阿细使劲拉他:“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控制不住,别去别去!”
  江垣被她整得神经衰弱了,把头往被子里一钻:“I die……”
  
  苏阿细等他闹腾完了,半睁着眼睛重新看底下的那棵树,风里飘摇了一会儿,转瞬间被雨水融得模糊一片,噼里啪啦的雨滴往窗户上拍打。
  
  头顶有轰隆的声音。
  苏阿细突然心跳加速从床上坐起来:“打雷了。”
  江垣看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往床角挪了挪,牵着被子的一只角落:“干嘛,你要变身啦?”
  
  “别贫嘴。”苏阿细去旁边拿自己的书包,一边从包里翻手机一边跟他解释,“我奶奶有点关节炎,下雨天腿疼,要添被子。我得跟我姑姑说一声。”
  “你奶奶腿不好你姑姑不知道?还要你跟她说?”
  “不是,她白天工作很辛苦。现在这个点,肯定不会起来帮我奶奶弄。”
  
  江垣抓抓头发:“一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会的,你不知道骨头疼起来很难受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啊?干着急吧你就。”
  
  苏阿细没管江垣的劝阻给姑姑打了电话,结果已经关机了。
  总不能大半夜的冒着大雨赶过去吧。
  从这里赶到姑姑家也得一两个小时……
  
  苏阿细急着睡不着的时候,江垣在玩她的头发。
  他玩着玩着就睡了,苏阿细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小姑说,被子给她添了,叫她不要担心。但是奶奶这两天好像病情严重了,还得去医院检查。
  
  对姑姑他们来说,苏阿细就是个小孩子。家里有什么大事也从来不会跟她说,总觉得她不能理解,或者这些事情不该归她管。
  所以苏阿细根本不知道奶奶的病情恶化到什么地步。
  她确实也只能干着急了。
  
  第二天的课是在下午,有一门选修。
  非常有艺术气息的一门课程——剪纸。
  
  苏阿细想着奶奶的事情一直心神不宁,后悔早上跟姑姑通电话的时候没跟奶奶说两句话。她握着剪刀和彩纸走神,江垣从旁边送过来一个剪出来的字。
  苏的繁体字。
  
  贴在她的手心,小小的一片,还挺好看的。
  苏阿细笑了笑,“你刻的啊?”
  “嗯啊,”江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快说哥哥厉不厉害。”
  “厉害。”
  
  他高兴地趴在桌上笑。
  
  上完课,苏阿细最后一个走出教室,跟正在等她的江垣说:“你先走吧,我去趟厕所。”
  “那我在这儿等你。”
  “你下去等我。”
  他谨慎地点点头:“哦,行吧。”
  
  对她的任何命令,他只需要服从,不需要问为什么。
  
  目送江垣下了楼,苏阿细从包里拿出一本本子,看着教室的门牌往后走。
  412教室门口。
  
  苏阿细站住脚,捏着本子的手紧了紧,离门还很远,所以尽管门是敞着的,她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只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稍稍跨前一点,一大片坐在前排的男生闯进视野。趁还没有人注意到她,苏阿细赶紧退回原位。
  
  下课时间,有女生出来上厕所。
  谢天谢地。
  苏阿细急忙追上去:“同学,你们是计算机系的吗?”
  
  女生长发,用发圈收拢在脑后,长得不算漂亮,表情不算温和。尤其是苏阿细用手指把落到颊上的头发撩到耳后这个随意的动作,让她的眼里多了一丝审视的意思。
  
  “找谁?”
  “叶卿在吗?”
  “在啊,我帮你叫。”女生回头往班上走的时候,几乎是无意识地学着苏阿细做了撩头发的动作。
  
  但是在她跨进门槛的一瞬间又立马被苏阿细拉住,她说:“不用叫了,帮我把这个给他好吗?”
  “……哦。”女生接过她手里的本子,又狐疑地打量一番,“劝你一句啊,叶卿很难追的,你别在他身上花心思,天仙他都看不上。”
  
  女生阴阳怪气地撂下这句话就走了,苏阿细心里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她没注意到,门后面有两三个男生一直挤在一起偷看。
  
  等苏阿细走了以后,那几个男生尖叫着往后排跑,“我。操啊!卿哥哥!刚刚有个超级无敌大美女找你!啊啊啊啊老子恋爱了!!”
  身后淡淡的一声:“什么大美女?”
  
  本子传到叶卿手里,他趴着睡觉的脑袋抬了一下,目光流转一圈,这才起身,把外套的帽子摘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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