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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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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酸了。
  阿阮侧身坐在床沿上,魏悯站在他背后。轻轻扯开他的衣衫,垂眸就看见他脖子处的青紫长痕。
  魏悯眉头皱的死紧,手上动作不自觉的放轻,下意识的又往他肩膀处看了看。
  果然,本就消瘦单薄的两只肩膀上,布满被扁担压过后的青紫痕迹,光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
  魏悯指尖轻触阿阮肩膀,她一碰,阿阮就是一个瑟缩。
  魏悯沉默着收回手,指尖蜷缩,手指收拢成拳。她胸口堵的厉害,弯腰从后背环住阿阮,脸埋在他脖颈处,缓缓吐出一口气。
  “让你吃苦了。”
  半响儿后魏悯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阿阮垂眸,眼睑轻颤,眼底一片柔和,他抿唇轻笑,转过身,伸手环住魏悯的腰,脸埋在她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没事儿,你回来就好。
  她不在,阿阮就觉得辛苦委屈,可只要一看见她,他又觉得之前的那些活也不是那么累了。
  魏悯让阿阮坐在被窝里,自己出去做饭。
  魏悯刚才进屋前在锅里烧了热水,如今水开了,随意做了点面疙瘩汤。她见篮子里面还剩几个鸡蛋,就摸出一个给阿阮下了个荷包蛋。
  一碗简单的面疙瘩,两个人坐在床上吃的满足热乎。
  饭后,魏悯半靠在床上,阿阮仰面躺在她怀里,身上的中衣带子松松系着,衣襟半敞,褪到手肘处,堪堪遮住胸前风光。
  魏悯离开已经有大半个月了,两人也没能亲热过。
  如今阿阮这种放松的姿势躺在她怀里,衣衫又褪去一半,本是撩人心火的场景,但魏悯一垂眸看见他身上本来细腻白。皙的皮肉如今变成一片青紫红肿,顿时所有的心火都化为了满腔的心疼。
  魏悯往手心里倒了药酒,力道适中的在阿阮脖子和肩膀处推揉按摩。
  阿阮本来是准备听魏悯说她去省城乡试时遇到的事情,但这些天他实在是太累了,如今魏悯一回来,他身心放松的躺她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魏悯涂完药酒之后,低头在阿阮额头上怜惜的吻了一下。
  魏怜第二天在稻堆前看见魏悯,先是一惊再是一喜,惊的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喜的是她赶在今天回来了。
  魏悯没说乡试考的如何,魏怜也就没多问,两姐妹一起把收上来的稻穗脱壳,然后拉到县里去卖。
  本朝赋税不重,再加上魏悯作为秀才免税,所以魏家收上来的稻子可以拉去卖钱。
  正值八月十五,魏怜和魏悯两人在集市上买了菜,又打了几斤酒这才回去过节。而阿阮和孙氏则是留在家里做饭。
  过完八月十五,田里的水稻又该插秧了。
  如今魏悯在家,什么活几乎都是她揽过来做,留着阿阮在家里休息。
  阿阮突然这么闲下来倒是有点不习惯,好在孙氏有孕,没事可以到他那里坐一会儿。
  魏洛对于孙氏肚子里的孩子很是稀罕,经常摸着他还未显怀的肚子说话。
  魏洛今日离老远就看见阿阮过来了,赶紧一路小跑的迎过来,两只手拉住他的手亲亲热热的把他往家里领,仰着头,弯着眼睛跟他分享一件高兴的事道:“小姨夫你不知道,妹妹跟我说话了哦。”
  他说的一脸认真,引得阿阮十分好奇。
  孙氏坐在门口缝衣服,听见儿子跟阿阮说的话,顿时笑着摇头。
  他抬手招呼阿阮坐下,解释道:“肚子都没显怀,怎么可能会说话。不过是那天阿洛手放在我肚子上时我恰好饿了,他听见我肚子里有响声,愣是认定那是妹妹在跟他说话,不管我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
  阿阮闻言顿时笑了,抬手点了点魏洛的鼻尖。
  魏洛不满的嘟起嘴巴,哼唧道:“分明是妹妹在说话。”
  魏洛见爹爹和阿阮都笑他,气的跺了下脚,决定不理他们,转头跑去别的地方玩儿了。
  阳光正好,孙氏和阿阮坐在门口闲聊。
  说到肚子里的孩子,孙氏犹豫了一下,眼神不动声色的瞥过阿阮扁平的肚子,语气斟酌着问道:“你和阿悯不考虑要个孩子吗?”
  阿阮闻言一愣,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肚子,笑着摇了摇头。
  阿阮知道孙氏怕他不高兴,话说的含蓄。
  村里今年成亲的小两口,夫郎多数都有了身孕,因此不少人在背后说他成亲都大半年了,肚子却到现在都有没动静,怕是个不会下蛋的。
  这些话阿阮只要出门就能听见,也不知道妻主听到没有。
  妻主之前说不忙着要孩子,所以阿阮听到这种话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孙氏见阿阮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愣神,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见他抬头看自己,不由得开口宽慰道:“孩子要讲究缘分的,强求不来。再说你和阿悯还年轻,晚个两年也没事。你看我不是过了六年才又有的身孕吗,别担心。”
  阿阮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没担心,抬手跟孙氏比划道:
  ——妻主也说晚两年再要,她得考科举,家里就我一个人,说不想我太累。
  因着阿阮不会说话,魏家的人多多少少的都跟人学了手语。
  阿阮若是动作比划的慢,正常交流是没问题的,若是他一着急比划的快,那就只有魏悯能看懂了。
  知道两人不怀孕是魏悯的意思,孙氏倒是松了一口气,又和阿阮聊起了别的。
  ……
  魏悯插完秧和魏怜一起回家,路上碰到同村人,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听说你夫郎有了?”那人笑着跟魏怜道:“看来明年能抱个大胖闺女了。”
  魏怜对于孙氏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倒是没那么在意,就说道:“也不一定是个闺女,要是儿子我也喜欢。”
  那人跟魏怜聊起这个,瞥见一旁的魏悯,顺带着说她,“魏二呀,你可得抓把劲,尽量明年也能抱一个孩子。”
  说话的这人年龄算是两人的长辈了,魏悯没说什么反驳的,就笑笑,“不急,我和阿阮还年轻,暂时不想要。”
  那人听她这么说,呵呵笑着,“读书人就是跟咱们不一样。”
  魏悯听她话里的语气带着嘲讽,但好脾气的垂眸没反驳。
  让人以为是她不想生孩子,总比让人在背后议论是阿阮生不出孩子的好。
  既然没办法堵住所有人的嘴,那不如改变他们嘴里议论的人。
  魏悯这个法子倒是有效,至少阿阮偶尔再听到村里人说闲话时,听到的都是对他的怜惜同情,倒是没人再说他生不出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村里人:这魏悯读书读傻了,连孩子都不要,呵,读书人就是跟咱们不一样,倒是可怜她夫郎了
  阿阮:?(黑人问号脸)
  魏悯:我可怜的夫郎,快到我怀里让我好好疼疼(坏笑)
  阿阮:……_(:зゝ∠)_


第21章 放榜
  乡试放榜时恰逢金桂飘香,故称之为桂榜。凡是考中的学子称为举人,第一名称解元。
  魏悯正好就是这届的解元。
  ……
  桂榜就贴在县衙门口的公告栏处,从衙役将榜单贴上去的那一刻起,就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魏怜一大早就来了县里等放榜,魏悯从省里回来后很少提起乡试的事儿,她怕妹妹考的不好,在她面前时说这事时会触到她心里的痛,所以也很少问。
  魏怜虽然嘴上不问,但心里还是惦记着的。这不,天还没亮她就从家里出发了。
  深秋的早上还是冷的,魏怜裹紧身上的衣服,抱着胳膊蹲在公告拦旁边等着。同她蹲在一处的人不少,多数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厮下人。
  这地方来的越早蹲的位置越好,到时候放榜时就能看的更清楚。
  魏怜来的早,占据一个好视野。一个来晚一步的小厮,挠着头跟她商量,“我花钱买你这个位置怎么样?”
  魏怜摆手,“不行,我妹妹今年也参加了乡试,这位置不卖。”
  一会儿人来多了,人挤人,站在的位置不好,稍微不注意就能被人挤出去。
  虽说这榜单就挂在公告栏上哪儿都不会去,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
  时辰到了之后,一旁县衙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腰间挎着刀的衙役提着一张杏黄榜单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挎刀的衙役。
  这榜单是昨日从上面送来的,今天必须挂上。
  “让开让开,放榜了。”两个衙役粗声粗气的嚷着,伸手拨开挡路的人群,开出一条路,护着中间的人进去。
  杏黄色的榜单贴在公告栏处,上面是一排排黑色的名字,而考中第一的解元,位居众人之首,名字用的是独一无二的赤色。
  魏怜眼睛紧紧盯着榜首上那两个赤字,上面的名字,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手虚空指着那两个字,再三确认后,魏怜才压下自己发颤的右手。
  魏悯,考中了解元!
  那一刻耳边别人或悲或喜的声音魏怜全都听不见了,只剩下自己满心的喜悦。
  她一向沉稳惯了,得知魏悯中了解元后,既没像榜上有名的那些人一样蹦起来,也没有跟周围人相拥庆祝诉说,而是一个人默默的从人群里挤出来。
  魏悯今个也来了县里,不过她没像魏怜来的这么早,她到的时候,公告栏已经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魏悯索性也不往里挤,而是站在外面往人群里看。姐夫早上过来说姐姐一大早就来了县里,也不知道挤进去没有。
  “阿悯。”魏怜先一步看见魏悯,走过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在她肩头重重握了下,才说道:“走,去菜市,咱们今天买点好菜回去。”
  魏悯见一向沉稳的姐姐如今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喜悦,就大概猜出来自己的名次了,“是解元?”
  魏怜重重点头,手往怀里摸索,掏出些许铜板,说道:“待会儿买点酒回去,娘知道你中了解元,定会高兴的。”
  老两口从牙缝里抠钱供魏悯读书,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考中了举人,就代表魏悯哪怕将来会试考不中,以后也是能够做个小官的,至少她不用跟自己一样一辈子只能种地,靠老天爷脸色吃饭了。
  魏悯今个出门时,阿阮也往她怀里塞了些钱。如今两人把钱凑在一起,买了酒菜回去。
  吃饭之前,魏怜带着魏悯提了壶酒去魏母的坟前磕头敬了一杯。
  魏悯考中举人的事情传的很快。
  有村里人在县里公告栏上看到魏悯得了解元,回来后往村里一说,不到晚上,这事连周围的村都知道了。
  一时间,魏悯家的门槛几乎要被人踏平。
  周围邻里一改往日语气里的讥讽,开始一味的夸赞起来。
  这个说“我就知道魏二是个有能耐的,你看,这不就中了解元。”
  那个说“我早上起来看天边的红光跟往日里不同,就觉得今个咱村里得有贵人出现,果不其然,魏悯中了解元,这以后就是官大人了,可不就是贵人嘛。”
  众人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说的越来越邪乎,仿佛魏悯能考中这个解元,多多少少都跟他们沾着边似得。
  阿阮不能说话,一向也不爱跟这些人打交道。可如今家里突然涌进来这么些人,都拉着他亲亲热热的聊着,弄的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抿唇笑着。
  那些人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只顾着说自己的话。
  魏怜抬手按住想动的魏悯,冲她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要是赶他们出去,坏了他们的兴致,日。后指不定会把你说成什么样。”
  以后魏悯若是想做官,上峰派人来村里问她为人如何时,这些人的话,多少还是占些分量的。
  魏悯脸色发黑,目光扫过屋里,看着不得不跟这些人陪着笑的阿阮,胸中憋着一股郁气,同时从心底暗处滋生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期望,这种期望让她只要一想起来,就激动的四肢百骸为之发颤。
  等村里的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后,魏悯见阿阮脸上还带着笑,就抬手摸了摸他扯了一下午的嘴角,心疼的说道:“那些人都走了,别难为自己再笑了。”
  阿阮轻轻摇头,抬手比划道:
  ——我是真的高兴。
  阿阮眼里盛着的欢喜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
  魏悯垂眸,忍不住将阿阮搂进怀里,下巴蹭着他的发顶,轻声说道:“阿阮,你明天陪我去鹿鸣宴吧。”
  乡试放榜后,巡抚会主持一场鹿鸣宴,邀请所有中榜人前往,席间同唱《鹿鸣》诗,跳魁星舞。
  县里为鼓励学子们奋发努力,县令说过作为榜首的解元,赏三两银子。
  对于穷“秀才”魏悯来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魏悯知道这个是可以带家属过去的,她想让阿阮陪她一同去领银子。宴会后,她带着他去扯身新衣服,再给他买个簪子。
  阿阮嫁给自己这么久了,她还没给他添过什么首饰呢。
  魏悯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期望,声音低低柔柔的在阿阮耳边说着。阿阮顿时软了半边身子,没骨气的点头同意了。
  第二日,阿阮从衣柜里翻出自己第一次和魏悯见面时穿的那件天青色衣袍。这还是张氏那时嫌弃他衣服太旧,从自己不穿的衣服里挑出来给他的呢。
  阿阮就这么一件能拿的出手的衣服,平时放在柜子里没舍得穿,今个是要陪魏悯去鹿鸣宴,才拿出来的。
  魏悯早上见阿阮换了这件衣服,顿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那时候她就觉得眼前的这人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仙子,眼睑轻垂,静静站着,仿佛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阿阮回头看魏悯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莫名觉得有些羞涩。被她用火热的视线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阿阮刚洗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阿阮轻咳一声,手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抬手将脸颊一侧垂落的碎发挽回耳后,将饭给她端上来。
  魏悯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米粥,垂下眼睑笑了。初见时的仙子,如今已经嫁给了她,也为她添了抹人间的烟火气。
  两人收拾妥当,锁门一同去县里。
  离村头还有一段距离时,就看见一户人家门口围了许多人,人群里面传来男人尖声谩骂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什么荡。夫偷人,什么不要脸勾女人……听了几句,就能大概猜出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阿阮侧头跟魏悯对视了一眼,魏悯冲他摇摇头,示意不去凑这个热闹。
  两人正准备就这么出村时,也不知道是谁回头看见了他们,高声喊了句,“魏解元!”
  众人回头,魏悯和阿阮顿时走不了了。
  围观的人一散开,阿阮就看见被围在人群里的人。
  里面的人恰好是阿阮认识的,倒是不面生。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嘴欠的王氏。
  可今个王氏不是骂人的那个,而是被骂的。
  他像是被人从屋里拖了出来,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身上的衣服可能因为穿的急,带子都没系好,拧巴的缠在身上,脚上的鞋子就趿拉着一只,另一只光着站在地上。
  王氏面前掐腰骂人的那个男子旁边还站着一个跟王氏一样没穿好衣服的女人。
  那男子看见魏悯来了,顿时像看见官大人一样,双手一抬往大腿上一拍,哭诉道:“这日子没法过了,魏解元你可得替我评评理啊。”
  阿阮顿时明白魏悯刚才想悄无声息直接走过去的原因了。
  魏悯只是个解元,又不是县令,一点也不想问这种事,甚至连看都不想看。
  再说,王氏偷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会写到文案上最后的那段话,好开心~
  小剧场
  魏悯:我不需要她们敬,我只要她们怕!要他们不敢嚼你口舌,让他们看见你就不敢不开口奉承!
  阿阮:想想就有点小兴奋(/▽╲)
  魏悯:(傲娇脸)哼,不然这科举岂不是白考了?这官岂不是白做了?
  皇上:……
  ————
  对于魏悯什么时候中状元,什么时候当奸相,这事肯定都会有哒,你们听我说给你们听,不急哈


第22章 鹿鸣宴
  王氏这种人,嘴上骂着女人薄情寡义不可信,实际上却又离不开女人。他好吃懒做,自从妻主带着小倌跑了之后,家里的稻田基本都是靠他那些姘头帮忙收成播种。
  前段时间阿阮在地里见着王氏的那几次,每次看给他干活的女人都不一样,阿阮还以为是王氏家亲戚过来帮忙,没成想倒都是他的床。伴。
  跟王氏一同被人捉。奸的女人见魏悯都来了,顿时羞得低下头,扯着旁边的男人,嘟嘟囔囔的低声说道:“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闹成这样多难看。”
  男人一听就不乐意了,抬手拧着女人的耳朵,尖声嚷道:“你现在知道难看了?现在想要脸了?你被这个贱人勾走跟他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些呢?”
  女人被训也不敢反驳,捂着耳朵小声求饶。
  男人骂骂咧咧的,嘴里不饶王氏。
  王氏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从屋里拖出来,他将衣服理好,双手抱臂斜眼冷笑,“有你这样的夫郎,活该妻主偷人。”
  “你再说一遍!”男人气愤的撸起袖子,伸手就去抓王氏的头发,“你个小贱蹄子也敢跟我说这话!是谁的妻主跟小倌跑了?
  要不是你四处勾女人,你妻主能不要你跟别人跑了吗?
  你女人宁愿要个柳巷里的小倌都不愿意要你,你自己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王氏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女人吃喝嫖赌睡小倌,男人好吃懒做勾女人,真是一对儿绝配。
  两个男子扭打在一起,互相挠着对方的脸,抓彼此的头发,谁也不让谁。
  一旁的女人是最先去拉架的,随后围观的人也赶紧帮忙过去把两人分开。
  年长一些的男子开始劝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打他又有什么用?不如回去管好你家妻主算了。”
  男人心里气不过,转身一巴掌甩在身旁的女人脸上,“跟我回去!”
  女人吃了巴掌也不敢吭声,唯唯诺诺的跟在男人身后走了。
  围观的人低声闲聊,忍不住的咋舌摇头,“她也是够苦的,娶了个公老虎,在家什么话都说不上,活要是没干好门都不让进,更别提上。床睡觉了。”
  说着那人压低声音,手半遮着嘴巴,“听说在床事上,她都是下面的那个。”
  堂堂一个女人被男人压成这样,心里肯定是想换个人找找属于女人的自尊。
  王氏别的地方不好说,但村里凡是跟他扯不清道不明的女人都说他在床上,还是有一套功夫的,要不然也不能勾着女人给他干活。
  几个女人在一起说话,荤素不忌,偶尔开的黄。腔听的阿阮眉头微皱,觉得不舒服。
  王氏见男人带着女人走了,像是自己斗胜了一样,昂着下巴讥笑众人,“怎么着,还都舍不得走了?那要不要来我床上坐会儿?被窝现在还暖和着呢。”
  男子们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扯着自家妻主走了,而女人们脸上不显,但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王氏余光瞥见一旁的魏悯和阿阮,冷笑道:“呦,魏解元也来了?”
  魏悯眼神不温不热的扫了他一眼,看的王氏莫名一哆嗦。
  王氏裹紧身上凌乱的衣服,硬着头皮跟阿阮道:“你看她现在装正经吧,女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且等着看,等她有了机会,会不会爬上别的男子的肚皮!”
  阿阮还未说话,魏悯脸色就是一冷,声音透着深秋的寒意,对王氏道:“既然知道我现在考中了解元,那就该知道举人是能授官的,你侮辱朝廷官员,该当何罪!”
  王氏哪里懂这些,他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如今见到魏悯身上那种官大人不怒而威的气势,顿时吓的嗫嚅着不敢说话了。
  魏悯见好就收,冷声道:“上次你跟阿阮说的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加上这次,一共两回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若是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念同村的情意。”
  王氏鹌鹑似得,丝毫没有刚才跟男人打架时的泼辣。
  阿阮佩服的看着魏悯,一路上都是笑眯眯的。走了一会儿,抬手“问”她:
  ——王氏要是再说那些东西,真的会被抓去坐牢吗?
  魏悯见阿阮信了,摇头轻笑,“我只是个举人,又不是县令,更不是朝廷官员,怎么可能有权利抓他坐牢?我刚才只是在吓唬他,让他下次再见着你时就不敢乱说话了。”
  王氏一介村夫,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县里的县令了。她是秀才时,就有资格不向县令下跪,如今当了举人,王氏自然以为她能抓他入狱。
  阿阮闻言回头往后面望了一眼,再看看身旁但笑不语冲他挑眉的女人,顿时笑了。
  两个人一路来到县衙门口,魏悯亮出解元身份,带着有些拘谨局促的阿阮,跟着衙役去了后院。
  衙门在后院的大堂里摆了酒菜,只是如今还未到晌午,巡抚大人没到,来的学子们只好在院子里三三两两的站着闲聊。
  举人们见面都是先拱手笑着彼此恭喜一番,随后介绍身旁的人。这些人有带姐妹过来结识人的,也有带家里弟弟过来见识场面的。
  考中举人的不可能都是穷秀才,也有那些乡绅财主之女,只要能跟她们混个脸熟,或者让自家弟弟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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