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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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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公子?”席言指了指了一下倒在沙发上的男人,有些不确定。
  这落魄狼狈的人是一向看起来高冷禁欲,矜贵得体的乔冷幽?她觉得自己是眼睛看花了,要不就是有毛病。
  “嗯。”白雪霄的肯定答案让席言是彻底地清楚在谁知到了男神也有可能坠入人间的变凡人,“我去客房收拾一下,今天晚上他只能在我们这里凑合一晚了。”
  “我去吧。”席言起身,白雪霄却按着她的肩,“你还是老实在这里待着。你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没办法向父母们交差。你看着他就行了。”
  白雪霄便去客厅把床给铺好,然后又把乔冷幽给弄到了客房里。
  “他这是怎么了?喝酒了?”席言站在一旁,一手放在着自己圆圆的肚子上。
  “嗯,还喝了不少,若不是我在酒吧里看到他,我看他是把一瓶喝了不够。”白雪霄把被子给乔冷幽盖好。接着去把落地窗给推开了一丝缝隙:“让空气流通一下,免得屋子里全是酒味。你先出去吧,我来收拾他。”
  “他这是怎么了?和恩恩吵架借酒消愁呢?”席言一点要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不是。”白雪霄又去了浴室放热水。
  “那是什么?否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席言又走到了浴室门口追问着。
  “你到被窝里去等着我。我收拾完他就告诉你。”白雪霄盯着一脸好奇的席言,“你这么关心老乔做什么?赶紧去给我把被窝给捂热了,老公好抱着你一觉到天亮。”
  席言却瞪了一眼笑得特别坏的白雪霄:“老公抱着有什么意思,有本事咱亲热。”
  白雪霄立即就没话可说了,还是乖乖地端了盆水去给乔冷幽洗脸擦手。
  席言则先出去了,等白雪霄替乔冷幽收拾完后也回了房间。
  席言果然已经在床上躺好了,白雪霄去洗了一个澡,掀开被子就上床了。
  “来,小宝贝,让你爸爸听听你在做什么。”他把耳朵贴在席言的小腹处,自从席言胎动之后,他每晚睡前都会都重复着这样的举动,虽然并不能听到什么,但却因此而乐此不疲。
  这就种快乐也只有做父母的人才能够体会到吧。
  “乔公子怎么样了?”席言的手放在白雪霄的头上,指尖玩着他的头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事情呢是这样的……”白雪霄坐直起来,对席言讲了一下乔冷幽今天喝醉酒的原因,“所以现在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文一恩本来就因为流产而倍受击,现在若是知道是乔姑姑下的毒手,换成你是她,你会淡定地接受吗?还是把这一切错推到老乔的身上?”
  席言咬了一下唇,也是无解:“的确是好难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主意。”白雪霄拉过她的手指玩着,“我觉得说出真相最重要,否则就成了有意的欺骗。”
  “如果换成是我,我想我也很难接受生活在这样的家族里。”席言说的是自己的感受,“果然是豪门太复杂。”
  “我们家还算简单了,我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姑姑早嫁人了。现在只有父母,我妹和我们,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白雪霄不依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哪儿都别想去。”
  “睡觉。”
  “我要抱着睡。”
  “……”
  白雪霄果然是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七点了。
  他一般都是这个点醒来,吃过早餐去上班,时间刚好。
  他起来时席言还在睡,因为是孕妇,她的睡眠时间要长一些。一般九十点才会起床。
  白雪霄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看乔冷幽,结果已经人去床空。
  “这个老乔,好歹我也好心地收留了他一晚,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下次才不要管他了。”白雪霄碎碎念着。
  而乔冷幽在六点的时候就离开了,出门打车去的医院。
  因为昨晚喝了醒,所以今天是在头疼中醒来的,这额角处的穴位隐隐生疼,仿佛针扎般难受。
  他买了早餐赶到医院里已经七点了。
  他提着早餐行走在医院的空寂的走廊上,会有路过的护士恭敬地叫他一声乔先生。
  乔冷幽只是微微点两下头算是回应。
  他走到文一恩的病房前,站在门前,深呼吸了好几次。他已经想好了,把真相都说出来,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接受。他是男人,就该承受起一切,而不是让自己心爱的妻子被伤害后还在被欺瞒。
  也许他们会看在他的诚实坦白之上不会那么讨厌他姓乔呢?
  乔冷幽伸手去拧开了门把,迈步进去,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而这声音很熟悉。
  他几步走过去,看到了姑父蒋方亭已经先他一步来找到了文澜。
  “文澜,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向你坦白。”蒋方亭正在说话之间却看到了乔冷幽也出现在了病房里,“冷幽,你来了。”
  今天他很早就来了,他一夜无眠,本来昨天来的,但是又怕太晚打扰他们。所以就撑了一个晚上,匆匆赶来只想把真相早一点告诉文澜。
  “姑姑,恩恩,大哥,姑父,我买了早餐,你们要吃点吗?”乔冷幽把手里的早餐袋提起来,然后放到了茶几上。
  乔冷幽打开盒子,取了一碗走到文一恩的面前,好像没事人一样:“媳妇儿,我喂你。”
  文一恩盯着他,面容有些憔悴,下巴冒了一些青色的胡碴来,整个人看来很累一样。
  “昨天晚上在家里没有好好休息吗?”文一恩抬起去,指尖摸着他下巴处的碴,微微有些扎她的指腹,“这段时间也让你受累了。”
  失去孩子,最痛的就是身为父母的他们了。
  文一恩又何尝不明白乔冷幽的把所有的痛都咽在了肚子里,而表面上还要强颜欢笑来哄她,安慰她,照顾她,包容她的任性。
  “没有受累。”乔冷幽舀起一口粥送到她的嘴边,“吃饭吧,吃了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文一恩唇角柔软的轻挽起来,气色比起前段时间好多了。
  乔冷幽一口一口地喂着文一恩,眉眼间的温柔尽显,也独为她所有。
  而这一刻乔冷幽的瞳孔里只有她的模样,也只想这样看着她到时光的尽头,只是他知道这样的美好会不会在下一秒因为他说出来的真相而全部打碎,从此,再也拼凑不起来。
  内心,早已经乱成一团麻,一把火就点燃,就燃烧起了熊熊大火来,灼痛得他快不能呼吸了。
  他只不过想把这样的温柔相待留得更久一些,再久一些。
  只是时间总会流逝,该来的总是要来。
  乔冷幽用纸巾轻轻地替文一恩擦着嘴角,声音很清晰:“姑姑,害恩恩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了。”
  “那是谁?”文澜,文一恩,文一泽都异口同声问他。
  瞬间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浅薄了,空气也变成窒息了。
  他们都看着乔冷幽,用期盼的眼神来等待着答案。
  乔冷幽看着到这么多渴望真相的眼睛看着他,他的心里却从没有的害怕。
  他微抿了一下唇,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却在这一秒无法爽快地说出口来,张了张嘴,却只能说一个是字。
  “还是由我来说吧。”蒋方亭见乔冷幽为难,觉得让他口说出来是对他的残忍,可是真相却必须要有人说出来,告诉文澜他们,他们有权利知道真相。
  “不,姑父,我来说。”乔冷幽深吸一口气,咬紧了牙关,最后还是鼓足了身体里的力气把答案公布出来,“是……我姑姑乔未……”
  话音轻轻一落,空气寂静而冰冻。
  像是被施了魔法定身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静止了。
  突然间空气里划过一声文一恩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她的声音也把所有人的魂都叫了回来。
  她的眼睛里迸落出如豆大的泪珠,不断地往下落,她抓起被子往自己的嘴里塞,阻止着自己的哭声,可是内心像是被捣碎了一般。
  文澜倒好,好像没有那么震惊,但却也哀伤。
  文一泽则一拳打在了墙上。
  乔冷幽则抱着文一恩的上半身:“恩恩,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这样的伤害是用语言不能抚平的,任何的语言在这时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助。
  “乔冷幽,你放开我妹妹!”文一泽上前,一把把乔冷幽的手臂抓住,想把他从文一恩的身边扯开,“你害得她还不够吗?你离她越远越好!”
  乔冷幽却只是紧紧地抱着文一恩,而文一恩在乔冷幽的怀里颤抖着身体。
  “一泽,你冷静点,这件事情并不能怪冷幽。谁都不愿意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蒋方亭也去拉着文一泽,企图阻止着他,“如果真的要怪就怪,是我导致了这一切,我才是罪魁祸首!”
  文澜缓缓起身,盯着蒋方亭:“对,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当初接近我,接受我们文家,大哥大嫂也不会死。恩恩也不会受这样的罪,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文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蒋方亭悔恨不已,无法推卸责任,“是我连累了恩恩。”
  “蒋方亭!我恨你!”文澜握紧了拳头,恨不能下一秒就一拳挥在蒋方亭的身上。
  文一泽听着两人说话,有些糊涂,这事怎么就扯到了蒋方亭的身上了。
  他松开了乔冷幽,看向文澜:“姑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澜看着用被子塞嘴强忍哭声的文一恩,心里的那块肉都被人挖走了。
  “一切都是造孽。”文澜眸中凄然,“都是我们作下的孽,为什么要报应在恩恩的身上!蒋方亭,你还是男人吗?你怎么就管不住你的老婆!为什么要让她伤害恩恩!你混蛋!”

  ☆、宠妻207岁 她对乔家和姓乔的人产生阴影

  文澜就算是咬着唇也无法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也阻止不了眼睛的酸涩,最后还是泪流满面。
  她直直地朝蒋方亭冲了过去,一个耳光就抽了蒋方亭的脸上,指甲划破了他的脸上皮肤,留下了细长血红的抓痕。
  蒋方亭站得笔直,动不动,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任文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抡起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他一一承受,不吭一声。
  他也觉得自己罪孽沉重,如果文澜这样打他几下可以让文一恩的伤少受一点,他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可是他知道文一恩的宝宝是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永远地离开了她。
  “蒋方亭,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而是恩恩!为什么……”文澜一边打着他一边泣不成声。
  那些年憋在心里的痛也随着这一次文一恩受伤的事情牵扯出来,形成一股巨大的洪水堵在她的心里。而此刻刚好找到了发泄口,把这一切的怨气怒气全撒在了蒋方亭的身上。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那个该死的人是我!”蒋方亭内疚的说了一句,却还是不亭的道歉,“文澜,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警察还用来做什么!”文澜瞪着他,眼睛赤红,“蒋方亭你是该死!当初的车祸若死的那个人是你的话,也许就没有后来这些事情了!”
  “你害了恩恩,你怎么对得起余露!”文一恩喉间苦涩一片,“你不是爱她吗?如果你爱她,你任你的妻子如此恶毒的对恩恩,你对得起她吗?”
  蒋方亭低垂着头,无可辩驳,他的确对不起太多的人。
  “文澜,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能挽回了,但是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赎罪。”蒋方亭请求着。
  “赎罪?”文澜冷冷一笑,“你害得我们文家还不够吗?三条人命,你拿什么来赎罪!如果你还点良知的话,你赶紧走!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们就感谢你了!你走啊!”
  文澜激愤,一时间觉得心口不舒服,好像被什么掐住般,透不过气来。她伸手抚住了左胸,一手撑在了床尾处。
  蒋方亭本能在想伸手去扶文澜:“你别急,你身体不好。先坐下来再说——”
  “走开!别碰我!”文澜手一挥打开他的手。
  文一泽上前把文澜扶坐下来:“姑姑,你坐下。我给你倒水吃药。”
  蒋方亭看向乔冷幽还有文一恩,心中也觉得对不起他们。
  他走过去,乔冷幽还是那样抱着文一恩,文一恩还是一直泪流个不停,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悲伤而苦涩的味道,沉重到让人心情低落而窒息。
  “冷幽,恩恩,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无论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恩恩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要再伤心了。我也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可是我还是想说恩恩,你一定要坚强。”蒋方亭也有些语无论次了。
  “姑父,你的确和这件事情有关,但错却并不在你身上。是我姑姑执念太深,是她用尽了一切手段,自私妒嫉变成了残忍。事情是她做下的,这份错也该由她来承担。”乔冷幽并不想把这样的错推到蒋方亭的身上。
  从乔未的话里听出来蒋方亭其实一直并不知道以前和现在发生的事情都是乔未精心策划的,他也是被姑姑给柔弱的表现给欺骗了。严格地说来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了。
  爱,果然是有让人面目全非的能力。
  蒋方亭点了一下头:“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我先离开了……”
  蒋方亭转身离开,忽然间仿佛是老了好几岁一般,背影都有些萧瑟。
  这件事情给太多的打击与伤害,也揭开了曾经的伤口。
  比如文澜,蒋方亭,乔未……
  乔冷幽用唇亲吻着文一恩发顶,一边温柔的安慰着她:“恩恩,别哭了。”
  文一恩没有回应,唯一的回应是她的哭声。
  她的眼睛已经红肿得像核桃一样让人心疼,直到她哭累了,这才睡过去。
  乔冷幽把被子给她盖好,文一泽却对乔冷幽道:“乔冷幽,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恩恩是我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她在哪里我在哪儿。我会一直守在她身边,她需要我。我也无法离开她。”乔冷幽平静地回答着,没有被文一泽的逐客令给威胁到。
  “她是被你姑姑害成这样,她不需要姓乔的守护。”文一泽现在真是厌恶透了乔家的人。连带着也排斥乔冷幽了。看到他便会想起他的姑姑乔未,那个凶手,“恩恩我们会照顾。请你走。”
  “她嫁给我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觉得在法律上我和你谁与她的关系最亲密。是我,她的丈夫,所以就算你是恩恩的大哥,也没有权利让我走。而我恰恰可以让你走。”乔冷幽冷眸迎向文一泽愤怒的眸子,“当然,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们都是恩恩的亲人。现在是她最需要我们的时候,请你不要再搞分裂了。让她可以安静的休息好吗?有任何事情等恩恩出院再说。”
  文澜缓过劲来:“一泽,稳重点。这事情以后再说。这必须要尊重恩恩的想法。你去公司吧,这里有我。”
  “姑姑,我不放心。”文一泽拧着浓眉,“我想在这里守着恩恩。”
  “不用了,我在这里就够了,何况童遥还会过来帮忙,还有林玫他们。你没有什么不放心。现在文氏还需要你,你就别再让姑姑操心了好吗?听姑姑的话,去公司吧。”文澜劝着他,不想他在这里和乔冷幽杠上。
  文一泽还是听了文澜的话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文一恩,文澜和乔冷幽。一下子安静了话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澜才开口:“冷幽,一泽他从小就看护恩恩这个妹妹,所以他是爱妹心切才会口择言,希望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原谅他的关心则乱。”
  “姑姑,我乔冷幽还不至于这么小气。他关心恩恩,我理解。但我也希望他可理解我对恩恩的不离不弃。”乔冷幽的手中握着文一恩的手。
  “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这件事情对恩恩的伤害是难以估计的。”文澜可以看到文一恩的绝望与崩溃,“短时间里是难以复元的。”
  “不管多久,我都都会陪着她。论发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开恩恩的手。会这么一直握着。”乔冷幽表明着心迹,然后转了话题,“姑姑,因为你们上一辈的原因,所以你才在知道我是姓乔时不同意我和恩恩在一起,你是怕恩恩受到伤害。”
  “是,你姑姑和蒋方亭与恩恩父母因为追逐而一起出了车祸,我大哥大嫂当场死亡。而蒋方亭和你发大姐大办是受了重伤。你可知道恩那个时候还很小,正是需要父母的时候。”文澜叹了一口气,“也怪我识人不清,把蒋方亭带入了文家,我的责任也推卸不了。”
  “就算以前的事情你们都有错,可是恩恩的事情都是我姑姑一人所为。我不会原谅她,这件事情该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不会让她再伤害到恩恩。”乔冷幽绝对不会因为乔未是自己的姑姑而心软袒护,放她一马。
  文澜咬了咬唇,举起手来国轻轻摆了两下:“不说了不说了,越说心里越难受。”
  “那你休息一下吧。”乔冷幽替取了一张薄毯来盖在身上,“恩恩有我看着。”
  文一恩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相逃避现实不想醒来,她这一交次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而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出院。
  “你的身体还需要好好休养,出院的时间暂缓一段时间吧。”乔冷幽劝着她。
  文一恩本来明净的双目空洞而无神:“姑姑,我要出院,马上出院,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了。我再说一次我要出院。如果你们不让我出院,那我就不办手续就这样走。”
  文一恩使着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乔冷幽一把拉住她,只好将就她:“我们出院,马上出院,你快躺好。”
  这时童遥来了,看到这情景后道:“恩恩她也没有什么事了,身体可以回家调养,在医院里住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只要回去注意些月子里的事情就没事的。”
  “好,我就这去办。”乔冷幽轻轻松开了手,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文一恩,这才离开。
  乔冷幽办好出院手续回来时,文一泽也下班来了,把东西都收好了。
  文一恩也换了衣服坐在了轮椅上,整个人依然是木然的,好像是没有魂儿一样,如果不是看到她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真以为她是一个木头人。
  “手续办好了,我们走吧。”乔冷幽走过去推着文一恩的轮椅,一行人就离开了医院。
  童遥也正好下早班,和他们一起回去。
  乔冷幽要把她带到他的车前时,文一恩道:“我要回家。”
  “我们是要回家。”乔冷幽微笑着道,指尖抚过发鬓,“我们回棠煌盛景,我们的家。就我们两个人。”
  “我要回姑姑的家,我的家。”文一恩细长的睫毛掩映着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眸子,吐字却十分的坚定的清晰。
  “不,我要回姑姑那里。”乔冷幽看着文一恩,她的视线却不能与他对视,他心里酸涩,“好,都依你。”
  乔冷幽把文一恩抱上了车,然后回到了文家别墅。
  到了文家,文一恩被乔冷幽抱起来,此时的她消瘦得更轻了,抱在怀里几乎没有什么重量一般。
  乔冷幽默默地心疼着,也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弥补文一恩:“你瘦了好多,从今天起我会每天陪着你盯着你吃饭,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文一恩却听着就听着,没有任何表态。
  若是换成以前她会不悦地反驳道:“白白胖胖那是猪,你想说我是猪吗?”
  可现在她完全没有以前的灵动俏皮,像是一汪死水,好像任何的事情在她这里都泛不起一丝的波澜。
  乔冷幽把文一恩抱进客厅:“你要坐坐吗?”
  “我要上楼,回我的房间。”文一恩轻轻道,语气轻得像是一片羽毛飞过。
  “我把恩恩的房间都整理好了。”管姨在前面带路,先去开门。
  乔冷幽把文一恩抱到了她的卧室里,将她放在了床上,体贴细心地替她把被子拉过来盖上。
  文一恩躺下,面对着落地窗,背对着乔冷幽:“我累了,我想睡会儿。你们出去吧。”
  “我陪着你吧。”乔冷幽落坐在了床沿,看着裹在被子里娇小瘦弱的她。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也出去吧。”文一恩的目光落在窗外,“你放心吧,我不会想不开而寻短见的。”
  “恩恩,别胡说。”乔冷幽拧眉,因为她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直到你站起来。”
  “出去。”文一恩只是淡淡道,声音里也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坚决,“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有姑姑,有大哥,还有管姨和童遥,他们都可以陪着我照顾我。”
  文一恩说完,轻轻地半闭上眼睛,小扇子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恩恩,你是在赶我走吗?”乔冷幽觉得她是这个意思,对于她来说他已经不再重要了,所以连陪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这么多天也累了,你回去好好休息。过两天你再来吧。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文一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哀求,她不想再说这样的话了。
  乔冷幽盯着她,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好,我回去。你如果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就来的。”
  “嗯。”文一恩道。
  乔冷幽想现在文一恩的情绪很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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