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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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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如此。”秋雨浓眼眸微冷,“那就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秋雪浓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走到秋雨浓的面前:“姐姐,我不想爸爸有事,但也不想我妈有事。我说出这些来只是想和你,还有景哥哥交换条件,不要起诉我妈。一切交给爸爸来处理,可好。”
  秋雨浓目光深深地看着秋雪浓,抿唇没有说一句话,似在犹豫。
  而那边医生说着:“病人醒了……”
  这一句话调动了众人的视线,秋雨浓隔着玻璃门看到躺在那里的父亲眼皮动了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因为灯光太亮,他一时不适应,又眯了眯眼,遮蔽灯光对自己眼睛的刺激。
  “爸——”秋雨浓两手手掌紧紧地贴在了玻璃门上,一声爸叫得百转柔肠,动人至深。
  秋父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呼唤一般,有些干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秋雨浓看懂了他是以叫她小雨。
  她觉得这比这世界上任何一句话都好听,她高兴的笑了,眼中却含着泪,再也包不住的从眼眶决堤而落。
  医生检查了一下,秋父一切都稳定正常,再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这样的喜悦冲淡了几丝的伤痛。
  “姐……我知道我妈做错了,但是她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不会这样疯魔的。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才做了错事。如果真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这一切,那该是我,我才是这件事情的源头。我愿意为我妈犯下的所有错付出代价。”秋雪浓依然乞求着秋雨浓,字字诚恳,“姐,放过我妈吧。”
  秋雨浓微微抿唇,有些难受,声音微哑:“你是一个好女儿,也是好姑娘。”
  “姐,你这话的意思是……”秋雪浓隐隐期待。

  ☆、宠妻245岁 谁让她打的人是他的心尖宠

  秋雨浓看着秋雪浓眼里那一丝的期盼,心中不忍。
  秋雪浓本质上是一个好孩子,却有一个如此坑她的妈,这算不算是一种不幸。
  “小雪,也许你妈妈是替你考虑,想为你争取一切,但是也不该至于这样对爸爸。那可是她二十多年的丈夫,怎么下得了这个心让他去死?她是为了你,但也仅仅只是一小部份为了你,有很大的部分是因为她想报复爸爸。因为他和我母亲一夜之后多了一个我。”秋雨浓眼眸明净,“父亲是有错在先,但也错不至死。小雪,抱歉我做不到原谅你妈妈的所做所为,如此处心积虑,处处算计。只为出那心头的一口气。”
  秋雪浓眼底的希望因为秋雨浓的一席话而瞬间破灭,眼眸中的泪雾晃了晃,终究没有落下来。
  “姐,不管她犯下多么不可原谅的罪过,在我眼里她只是爱我的妈妈。”秋雪浓仰着小脸,感性十足,“我妈已经是五十多的人了。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受这一场牢狱之灾,我做不到。你真要起诉,就抓我吧。我要替我妈妈承担一切。”
  “小雪……”秋雨浓抿紧了唇,百感交集,最后她还是不忍这样对秋雪浓,毕竟是她说出了真相才让秋母一败涂地,“那就交给爸爸处理吧。毕竟他们是夫妻,爸爸最要资格做决定。”
  本来已经失去光芒的眸子又燃烧了起来:“好。”
  “那我们先去看看爸爸吧。”秋雨浓转移了话题。
  她转身,面对的是身后的贺景,他站在那里,眸光深邃地看着她。
  秋雨浓知道自己刚才错怪了贺景,他才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真相。
  而她却对他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她有些自责自己。
  “进去看叔叔吧。”贺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手来,轻拍了一下她的肩。
  秋雨浓点了点头,便要进去,而秋雪浓也跟着,两人换了无菌服,再到秋父的病床前。
  秋父虽然是醒了,但是就三天而已。他似乎又老去了许多,看着病容恹恹的秋父,看着睁开眼睛的他,秋雨浓的心里还是有很多的喜悦浮起。
  至少父亲醒了,虽然晚了一些时间,但醒了,就值得欣慰。
  秋父也看着站在病床前的秋雨浓和秋雪浓两个女儿,眼角也不自然的盈了滚烫的泪液。
  “爸爸。”两个女儿都叫他。
  他张了张口,喉咙干涩,声音很是沙哑:“哎……”
  声音明显中气不足,然后泪水就从眼角滚落下去。
  “爸爸,你别说话了,你刚醒,需要多休息。有什么话我们等你休养两天再说。”秋雨浓安抚着他,伸手去握着他的手。
  “爸,姐说得对。”秋雪浓也附和着。
  秋父点了点头,然后把秋雨浓的手放到了秋雪浓手上,然后他再把两姐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在告诉他们两人是姐妹,要相亲相爱。
  秋雨浓和秋雪浓相对一眼,两人也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爸,我们会的。”两人道,“你就好好调养身体,我们会好好的。”
  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他的心里无比的温暖。
  看过父亲后,秋雨浓和秋雪浓出来,两人的眼睛都有些红和湿润。
  秋母并没有离开,因为她也走不了。
  秋雪浓出来后贺景这才放人。她上前挽着母亲的手臂:“妈,我们回去吧。”
  秋母却是甩开了女儿的手,迈开了步子。
  她刚走出一步,乔冷幽冰冷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秋太太,你和秋家的事情说完了。也该算算打我太太一耳光的事情了。”
  秋母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了,回眸,看向已经从椅内起身的乔冷幽。
  他身姿笔挺,站在灯光下,满身的金芒,似独有矜贵。
  他只是轻轻一声,便自带威严,让人不敢忽视。
  秋母知道她若不赔礼道歉肯定是走不出这里的,只是让她下跪……简单是羞辱人。
  可是她却依然不敢多言,毕竟乔家得罪不起,乔家的人更是。
  “对不起,乔太太。”秋母只是微微弯了些许腰身,道歉的诚意十足。
  “对不起有用的话,警察也该失业了。”乔冷幽这话分明透着不依不饶。
  谁让她打的人文一恩,是他的心尖宠。
  “我太太我都舍不得碰一个,你倒好,一个耳光,秋太太就一句道歉着实让我无法咽气这下口。”乔冷幽对文一恩有多宠爱,对伤害他的人就会有多残忍。
  秋雪浓随贺景和他带的人后来,没有看到秋母打文一恩一耳光的事情,所以她听了他们的话才有所明白。
  “妈,你打人了?”秋雪浓也不顾母亲是否恼怒于她,依旧上前。
  “与你无关。”秋太夫对女儿是有气的。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在最重要的时候出现扳倒了她。
  他做的一切自然是为了女儿,可却被女儿给出卖,真是可笑。
  秋雪浓转身,走到了文一恩的面前,眼眸明净。
  文一恩看着这个甜美可人的女孩子,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纯真。
  秋雪浓抬手就是给自己两耳光,左右各一个,这力道也不弱,所以她打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生疼,甚至是耳朵里都有些嗡嗡声。
  “秋小姐……”文一恩倒是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
  “乔太太,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这两耳光算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谅我母亲的一时冲动,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请你看在一个女儿的一片孝心上不再和她计较好吗?谢谢你。”秋雪浓忍着脸上的针扎般的疼痛,恳求着她的原谅。
  文一恩觉得这个女孩子是聪明的。
  她绕过了乔冷幽,直接向她请求原谅是明智的。因为她是当事人,而且如果换成是乔冷幽,肯定还是不会如此作罢。
  文一恩点头了:“好,我原谅你,看在一个女儿的孝心上,更是看在你是雨浓的妹妹上。”
  这话无疑是给秋雨浓长脸的,也让秋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秋雨浓的面子上,她还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这也是让她欠了秋雨浓的一个人情。
  就这样,秋雪浓再一次感谢了文一恩,这才离开。
  事情终于平息了,他们四人也随后离开了医院,回了酒店。
  秋雨浓没有回秋家住,还是住在酒店。
  路上,乔冷幽让贺景在一家药店前停车:“我去买点药。”
  他下车,快去快回。
  到了酒店,乔冷幽和贺景各自陪着文一恩和秋雨浓进了房间。
  乔冷幽把门一关,往客厅走去,把药袋放下:“我给你放水,你先洗个澡,然后出来擦药。虽然冰敷过后缓解了疼痛,但也怕脸上淤肿未消。脸蛋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
  “我并没有太过看重。”文一恩对自己的容貌并没有存在变态的在乎。
  “心态很好。”乔冷幽把西装外套脱了,然后走进了浴室,准备替文一恩放心。
  文一恩却叫住了他:“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也该去休息了,但不是这里。收留你一夜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等你上完药我再走。”乔冷幽平静地挽着衣袖。
  “我自己会上药的。”文一恩道。
  “我不看着不放心。”乔冷幽又加了一句,“我觉得我还是在这里休息更好。”
  文一恩拗不过他,只好去拿了浴巾去了浴室,准备洗澡。
  温热的天气只需要冲洗十分钟左右便好,文一恩出来时,发丝是湿润的,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水分。
  浴袍下面露出一小截的小腿,白嫩到诱人犯罪。
  “过来,坐下。”乔冷幽轻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
  文一恩却坐到他的对面,然后伸手要去拿药膏。可是乔冷幽快人一步握在了手里:“我来帮你。”

  ☆、宠妻246岁 她如此秀色可餐让他难以自禁

  说罢,乔冷幽还自然地坐到了文一恩的身边,一点也不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
  在他的眼里他们之间始终没有变过,就算不存在婚姻关系,但感情是存在的,只是这份感情想要靠近对方时,却又是那么地无奈。
  文一恩坐在那里,没动,因为她穿着浴袍,这样穿着在已经不是自己丈夫的乔冷幽面前她总觉得不好。
  她本能地伸手去拉了一下领口处,而乔冷幽却眸光清明,一片深邃,唇角挽着一抹淡淡笑意,又似笑非笑,只是这么被他看着,文一恩的心跳都有片刻的摆摆。
  乔冷幽拧开了药膏的盖子,文一恩出声阻止:“还是我自己来,这样……不合适。”
  有些事情能避免亲密的接触那就避免,她不是一个欲擒欲纵的人,她不想把乔冷幽搅进这场未知里,更不想和他越纠缠越深。
  有些事情,只做为朋友,特别是男女性朋友,不应该太过亲密。
  “只是帮你擦药而已,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乔冷幽依然顾我的把白色的药膏挤在他已经清洗干净的指腹上。
  文一恩想要退开,可乔冷幽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别动。擦完药我就走,不打扰你休息。”
  他再一次保证着,其实是在提醒着她如果她不让他擦药,他就会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会是文一恩的恶梦,所以她无可选择。
  乔冷幽见她没有再有避开的意思,抬起手指,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在了文一恩微微泛着红肿的脸上,虽然五指痕迹已经淡去,但还是有些肿。
  他的指腹光滑温暖,带着药膏徐徐涂抹在她的脸上,指尖是轻柔而细腻的,动作小心地怕会把她弄疼一般。
  而他指腹的温热催生着药膏的凉意在脸上漫延开来,浸入肌肤里,非常的舒服,缓解着她脸上的疼痛感。
  文一恩是敏感的,是纯情的。
  这一生里除了乔冷幽这一个男人之外,她没有任何人。
  所以乔冷幽只是这样替她擦药,她也觉得紧张,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像是初尝爱情的小女一样羞涩。
  她刚洗了澡,头发是湿润的垂落,修饰着白皙的脸庞,而被水气蒸熨的肌肤白里透红,像是初夫开得最艳丽的桃花。
  她的眼眸似水洗了一般黑漉漉的,仿佛是璀璨生辉的黑宝石一样,娇媚,迷人。
  空气似乎低了几度一般,他离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让人心尖痒痒的。
  文一恩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收了收两分,有些不安。
  他只是笑,星芒在深深的眼潭里闪烁着。
  空气里更是暧昧了几度,他低头而来,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吻上了文一恩的唇。
  文一恩怔愣了一秒,也感受到了乔冷幽薄唇温凉的温度,慌忙着想要退开,可是他却没有允许。
  他一手扣住了她的脑袋,加重了这个吻,舌尖勾着她的,灼热的温度席卷着她的感官。
  他就这么轻轻一碰她就已经是大火燎原,可是他必须得克制自己,不能吓到她,更不能伤到她。他吻得激烈又小心,寸寸攻占,掠夺芬芳。
  而文一恩想要抵抗,却又抵抗不了,甚至还沉沦在他的柔情之中。
  直到她不能呼吸了,他才不舍地松开了她。
  但他也只是薄唇离开了她的唇,挺拔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彼此的鼻尖上都浮出了汗水。
  他们的姿势依旧亲密,依旧呼吸交缠在一起。
  文一恩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微恼,但恼得是自己。她便伸手要去推他。
  “恩恩如此秀色可餐,乔某难以自禁。”乔冷幽微微勾唇,深邃的眸子一片漆黑不见底。
  本来明明是他的错,却把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这话好比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性骚扰,却说那个女人穿得少一样。
  真是气死人了。
  文一恩咬着唇,脸蛋上浮起了薄怒的粉色:“你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她顿了一下缓和了呼吸:“药也擦过了,你可以走了。”
  刚才明明说好擦了药他就走,他不能不守约,否则她对他的好感将会殆尽。
  乔冷幽依然从容不迫地把药膏盖好,起身去洗了手后,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
  他在转身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坐在沙发里的文一恩优美的侧颜道:“恩恩,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妈找你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你听了就过了,千万别当真。”
  文一恩一惊,想起乔母的确是到医院来找过她,说要约她周末吃饭聊天。
  难道乔冷幽已经知道了,或者是知道他妈要对她说什么吗?
  “我只是推测。”乔冷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代表我的观点。记住,听了就忘了就行。如果是不明白可以找我问清楚。我等你。”
  我等你三个字他说得有些缓慢,咬得也有点重,给人感觉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等他,而是他一直都在等她一般。
  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发顶晕开,都是暖暖的色调,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起来,眉目间是柔软之色,越发得英俊迷人。
  文一恩没有说话,乔冷幽转身离开,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玄关处,回头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拉开了门离去。
  文一恩听到门锁轻落的声音,本来僵硬的坐姿也放松了下来。
  她整个人靠在了沙发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然而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而秋雨浓的房间里,秋雨浓贺景倒了一杯水,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秋雨浓这才缓缓开口:“贺景,对不起,今天我错怪你了。”
  她的确是表现出了对她的不信任,所以她无法辩解。
  从小到大她都很信任贺景,只不过错开了几年,她怎么就开始怀疑起他了?
  贺景端起茶几上的那杯水喝一口:“这不怪你。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在那么重要的关头而不相信他?
  他觉得还是自己做得不够。
  一个男人不能被自己爱的女人相信,那是一种怎样心酸与无奈。
  “是我不好,你别介意。”秋雨浓自责着。
  “别多想了,我们分开这些年总有一些感觉生疏了。我们努力把它找回来就好。”贺景安慰着她,并不生气,不忍她责备自己,“我相信我们可以找回曾经的默契。”
  秋雨浓抬眸紧紧地盯着贺景的墨眸,那里向她传达着一种勇气和力量,她浅浅扬笑:“嗯。我们努力一定可以。”
  贺景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肩,将她抱在了怀里,让她的头轻靠在她的肩头上:“这些天累坏了吧。”
  “不累。”秋雨浓在他的怀里摇头。
  她知道贺景为了她,为了父亲,为了秋家,还有工作,所以他比她更累。
  “等叔叔好了,我们就把证领了吧。”贺景转头,低垂眉目,看着她卷翘的长睫,丝丝分明地在眼下落下阴影。
  而她也在同时掀起羽睫,对上了他的视线:“会不会太急了?”
  “我怕夜长梦多。”贺景心中虽然有些急迫,但是他的言语还是比较平静的。
  “我不会再任性离开你了。”秋雨浓却能听到他平静的语气后面那深深的伤感。
  “你知道吗?我虽然找了你一年多差不多两年,找到你又过了快三年了。算起来就是五年的样子。五年,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耐性可以让你在外逍遥,没有把你绑回来。五年了,小雨,我觉得我已经等不起了。”贺景抬手,指腹抚上她柳叶般好看的眉。
  秋雨浓的眼眸里都是灯光的晶莹,雾气氤氲,柔软而迷离,似是湖水微澜。
  她感觉一阵酸楚涌动上喉间,她张开了双臂,圏住了贺景的颈子,将脸深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里透着哀哑:“阿景,我会负责你余生的时光,陪你一起幸福。我会这样紧紧的搂着你,再也不会松开你了,可好?”
  “甚好。”贺景也用双臂紧紧地回抱着她,抱着她清瘦的身体。
  他感觉到颈窝里一阵湿润的凉意。
  他知道她哭了,细微的啜泣声低低回旋。
  他低头,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发丝。
  终于,他们再也不会错过了。
  第二天,贺景和秋雨浓要去医院看秋父,离开前秋雨浓去敲响了文一恩的房间门。
  文一恩也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自己的包包。
  她出来后随手就关上了门。
  “恩恩……你一个人?”秋雨浓的目光越过她,盯着门板看。
  “小雨,叔叔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我也该回去了。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今天就是周末,文一恩答应了见乔母霍仲情,自然不能缺席,否则是为不敬。
  “嗯。”秋雨浓想也耽误了文一恩几天的工作,“那路上小心。不过你一个人回去?”
  “嗯。”文一恩与她并肩走向电梯。
  “乔公子呢?他不和你一起回去?”秋雨浓问得顺口又自然,仿佛在他们的眼里他们从没有分开过,也不是单身,而依然是夫妻一般。
  “雨浓,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文一恩说得轻巧,却也是提醒。
  “离婚了还可以复婚的。”秋雨浓不以为然,“只看你是否有这个心,我倒是看出乔公子的心了。”
  “朋友是我最大的让步。”文一恩与秋雨浓进了电梯,她双目平静地盯着反光的金属面板,一脸的淡然,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激起他心底的波澜。
  秋雨浓看着这样的文一恩,觉得她约束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只用平静冷淡来武装了自己,她就像一个美丽的假模特,漂亮却不真实,漂亮却没有情绪一般。
  秋雨浓也不多说了,因为感情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
  他们一起出了电梯,步出酒店大门时,贺景已经把车停好在外面等待着他们。
  秋雨浓打开了车门:“我们先送你去机场。”
  文一恩也不拒绝,谁让秋雨浓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无需太过拘礼。
  到了机场,文一恩等了没有多久便登机了。
  她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基本上都落坐了,她身边的那位乘客才姗姗来迟。
  文一恩正低头看着手机,只觉得有阴影扫过,就感觉到有人落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本能地目光轻扫过去,是个男人,但当她的视线触及他的脸时瞳孔闪了闪。
  虽然乔冷幽戴着墨镜,但是她依然是一眼就认出了是他。
  他那张脸就算被墨镜试遮住,但依然勾人,加上他身姿高挺,气度不凡,在这经济舱里出现很难不引人注意。
  乔冷幽落坐后,看到身边是文一恩:“巧合。”
  文一恩只是轻轻挽了挽唇,一言不发,只看手机。
  这哪里会是巧合,乔冷幽虽然是这么说,也不是想给文一恩他故意的感觉。
  他订的是头等舱,却用头等舱与坐在文一恩旁边的乘客换了座位。
  试问哪个坐经济舱的人不愿意接受这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所以自然是欣然答应了。
  飞机起飞前,广播传来了关机提示。
  文一恩把手机关闭放好,然后多包包里拿出了眼罩戴上,微侧着身体,靠在椅背上,轻闭上了眼睛,似乎打算并不和乔冷幽说话。
  飞机起飞,直至平稳,乔冷幽见文一恩睡觉时眉心轻轻蹙着。
  乔冷幽向空姐要了一条薄毯给文一恩小心翼翼地盖在身上围好。
  而文一恩倒是睡得有些熟,昨天晚上乔冷幽一个吻搅乱了她心湖,让她的情绪起伏,所以她一个晚上都难以进入深度睡眠。
  这会儿在飞机上,正好可以补会儿觉。
  乔冷幽也只拿了些杂志来看,空姐送饮料时,他要了一杯纯净水。
  而帅气的他不免让空姐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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