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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唱浣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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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翎走后,我摸摸脑袋,眼前的子辛摇摇晃晃的,我摸半天才抓住他的脑袋,抱稳他的头,“别晃,我头晕了。”

  “你醉了。”

  我不服地摇着头:“谁说我醉了,我酒量大着呢!号称千杯不醉。想当年……”

  谷兆言饶有兴趣地看着焫然:“想当年在勾栏院里骗了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她们阅人无数,会看不出你是女子?只有我的然儿最傻了,浑身都冒着傻气。傻乎乎的,只有我能配得上你,可以有多余的智慧分点给你。”

谷兆言说这话的时候,两只幽深的亮恋冒烟焐纤械男切嵌枷排芰恕;肴徊痪醯臒x然被两只深潭般的眼睛吸了过去,抱着谷兆言的脸叭叭几口。弄得谷兆言满脸口水,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八十二:重操旧业

  (我要弃坑了我。

  呵呵!开个玩笑,今天愚人节,节日快乐呀!)

  宿醉。我本是不沾酒的好孩子,可是被那个傻王爷带坏了。我醒来以后再次感到头昏欲裂,多少把小锤子在脑子里面敲击,我痛苦地嗯出了声。

  这时,子辛体贴地为我端上一碗汤:“解酒的。喝完会舒服些。”

  我连手都不用伸,子辛坐到我身后,双臂环住我,直接充当了我的左右臂。喂我喝下醒酒汤,他告诉我我们今日要出门,我立马掀被子。

  子辛及时阻止我:“不急,你刚醒,用完早膳后再我们再出门。”

  我点点头,在床上又赖了一阵,才慢吞吞地起身准备穿衣服。当我准备穿衣服时,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子辛双手负立站在窗户边,我冲着他的背影问道:“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他微微侧目,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吐成那样,怎么办?焫然忍心让我抱着一晚上的臭味?”

  别说你,我自己也受不了啊!但,我哀嚎道:“我不是被你看光了吗?”

  “在世人眼中,我们已是苟且偷生之人,也不差这点。”他酷酷地答道。

  我释然地笑了笑。没错,在别人眼中,恐怕我们早就是那暗度陈仓,不要脸至极的狗男女,又何时需要在乎那些虚礼呢?我们现在,还分这些吗?虽然我们同寝于一间房一张床,但我们向来循规蹈矩,从没做过逾越之事。只是相濡以沫地抱住对方,想要从这冰冷的世界里寻找到可以依靠的温暖。

  罗翎一向粗枝大略,所以子辛身上洁白的干净衣服,和为我准备的轻衣罗衫,我是死也不会认为是罗翎给我们准备的。

  直到我们出门,都没见到罗翎,我有点担心:“少了他叽叽喳喳的,我反而觉得反常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子辛一脸淡然:“估计是没有体贴入微的妃子待在身边,现在还没起了吧!随他吧!我们还有自己的事要办。”

  “哦。”想想也是,人家自己的弟弟不担心,我担心个鸟啊!不会是自己把自己当作别人的大嫂,爱屋及乌,故意献殷勤吧?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笑。

  “怎么突地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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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子辛我为什么笑,子辛不悦地黑着脸对我说:“那我宁愿你所有的屋都及在我一人身上。不许关心别的男人。”

  “不是吧?他可是你弟弟。”我失笑道:“你不会连他的醋也吃吧?”子辛很在乎的样子让我心生一股暖流,我亲昵地抱住他的臂膀,温顺地说:“只要你不喜欢,那以后我只看你一个人。把别人都当隐形的。无视他们彻底。”

  我的这句话好像取悦了他,他满意地拍拍我的头:“这才乖。”

  这里虽然依附浣国,但浣国用的是一国两制。基本上,南沙的王比浣国皇帝只差一个级别,几乎管不到这里。这里有自己的文化传统,这里的男女多数信佛,衣着也比浣国开放些,还带着一些名族色彩在衣服上。相比之下,我们一看就是外地人,不过这里外地人移民来的也不少,所以我们也不算标新立异、独秀一枝。只是偶然几个路过的女子会对子辛抛媚眼。我气得朝他面前一挡,子辛也配合地搂住我的腰。

  “刚才就说要搂着你,你偏要说我是在占你便宜。”子辛笑呵呵地跟我开起了玩笑。

  这里认识我们的人我不知道能不能用‘寥寥无几’来形容,反正子辛说在这里不用担心谁会挥刀要我们拿命来。

  有两三个乞丐端着破小碗向我们乞讨,声音如同他们的衣服一样撕裂:“大爷,赏点钱吧!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老母呢!”

  我悲悯地看着他们,子辛取出十两放到了碗里,那个老一点的乞丐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睛,对我们哈腰大喊:“活菩萨呀!”

  子辛推辞道:“举手之劳,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卧病的老人吧!”在这里惹人注目可一点好处也没有。

  走下没多远,生后传来很大的喧哗声,我好奇地掉头看去,发现有几个人在打群架,再仔细一看,居然是刚才那三个乞丐在搞内讧。我扯扯子辛,子辛顺着我的视线回头一看,不悦地沉下脸去。

  我大步流星地跨步到他们面前,呵斥道:“你们不是一家子吗?打什么呀?分赃不均?”那老一点的乞丐半点可怜样都没有。相反的,跟年轻乞丐一样的凶悍。

  “就他家里有病母,我们家里没有?我们那村有多少不是病着的?一起出来要钱为什么不分我们?”其中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乞丐不满地向前一步,对我说道:“饿一天了连个包子都舍不得买给我们吃?”

  “家里老婆孩子都饿着,你好心吃得下?”老乞丐颤抖着食指指着小乞丐。几个人当街为‘要半天的饭,为什么不买点先填饱自己’而发生了争执。

  子辛沉声细问之下,我们得知离这里三十里的和围村发生了不太大的瘟疫,抵抗力稍差的老、弱、病、残皆感染上,卧病在床,本来就穷困潦倒的小村顿时捉襟见肘。南沙的医术落后,本就是不受重视的小村庄,派了几个人敷衍了事。可是那几人嫌村庄捞不着油水,生活水平落后,工作散漫。所以村长只好带着几个年轻小伙天不亮就跑来闹市区乞讨。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两个世界的我都学了医术,也曾悬壶济世一段日子,但我从未将救人规划到自己的毕生使命中去,想来真是惭愧。

  我只向子辛看了一眼,子辛欣然点头,二话不问我,一脸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的表情,然后叫村长召集带出来的村民回去,说很快就会有人过去医治病者。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问出了口:“你就不怕,我被感染上?”女人总是矛盾的,一方面为男人了解你支持你而感到幸福,另一方面又觉得他不关心你。

  “想做而不做,你会遗憾。我们在一起,不用为另一半不在身边而牵挂、不舍,我们同生共死,你怕吗?”他深邃的眼眸灼热地看着我,反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对他笑着摇摇头。

  接着我们分头行动,他去见了他派在这里打听解蛊之术的属下,我去准备药箱。刚要转头,脖子后面的衣领一紧,我回头一看,子辛递给我一叠银票,消遣道:“这里可没有你的钱庄。”

  呵呵!差点忘了,浣沙的连锁店没有波及全浣国,但蒋陆文给我一个特列,蒋氏的钱庄任由我凭浣沙老板的身份取钱,但南沙一直没有蒋氏的分铺。我现在得靠子辛养活。

  准备好医药设备,我按照子辛说的茶馆找了过去,一进门,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满面笑容地上前来问我:“这位美丽的姑娘是否来找一位白衣的俊朗公子?他吩咐小的在此恭候。”

  我点点头,他将我带到二楼一个包间门口。我敲敲门,听到子辛的应答声,我推门进去,迎接我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焫然。”

  “好渴哦,我要喝水。”子辛帮我把箱子拿下,我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下,我不着痕迹地观察面色无波的子辛,猜不出结果到底是好是坏,又不敢问。

  等着被雇佣的马车车夫比比皆是,我们很轻松地就踏上了重操旧业的道路。

  “焫然都不想知道,情况怎么样吗?”马车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子辛打破了沉默。

  “于你,你不说,因为你不想让我担心。那自然不是好消息。于我,天上地下,我跟定你了。又何必去问会使我们不开心的事?”不管什么样的结果,我只要尽力而为,那么人力做不到的,我也无需去感伤。

  “你迟早都会知道,我不想你是最后一个。我相信你是有担当的女子,而且不管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确实不怕。如今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但不是钟情蛊,可能会是,战争。”

  子辛轻轻吐出那两个字,但还是给了我很沉重的一击。“开战了?是因为,你和,羽恋双?”

  “或许是我多虑了。但南沙王宫里,确实有传言,王最近大规模招兵买马,大哥应该也得到消息了。”子辛看出我有丝不自在,紧紧握住我的手安慰道:“大哥一直有意彻底征服南沙,我们并非始作俑者,你无需自责。”

  他抱住我,轻声呢喃道:“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放松得下来。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不用刻意去装作高贵,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想大笑,就大声笑出来,不用为了皇家教养而担心,憋在心里。”

可怜的人无非是受道教礼仪的约束,墨守成规皇家教养,不敢大声吃饭。每一步精心策划,深谋远虑,常此以往,真性情不是被掩埋,而是被彻底改变。试想,一个该天真可爱的孩子少年老成,那样多不可爱呀?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八十三:看病

  和维村里的壮年大都平安无事,只有几个可怜的老人和出生不久的婴儿病情较重,我们到的时候,村长早在村口等我们。

  村长激动地握住子辛的手,老泪纵横地说:“你们是活菩萨呀!求求你们救救我的乡亲们吧?”村长领着几个小伙子对我们跪了下来,子辛迅速扶住村长的手臂,拉着他起身:“师父传授我们医术,也是希望我们救死扶伤,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村长无需客气。还是带我们去看看病重的村民吧!”

  安排好车夫住下,村长让我们休息会再一家一家去看病。子辛拒绝,说此事刻不容缓。我们由两匹人马带着分头行动。

  听子辛说他也要给病人看病,我惊讶道:“什么?你?你也要?”我一拍脑额,差点忘了,他也是会医术来着,只不过没有他的剑术高罢了。人们往往记住谁最拿手什么,但却忽略人家第二拿手的技术也比一般人强。

  这里的村民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名字都是日本名,只是四个字的居多,而且没有多少是百家姓里的姓氏,这里有家族,但没有家族姓氏,还蛮奇怪的。

  我来到村长家,给他的母亲检查。村长家的房子是两间砖瓦房,在这个村算得上是上等房,村长太太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黝黑的皮肤,瘦削的身材,头上戴着个灰色的头巾,见丈夫带着客人回来,赶紧起身迎接,不过从拘谨的动作里不难看出,她很少见外面的人,四十左右的妇女还显得有点腼腆。

  我没有接受他们的茶水和凳子,直接让村长领我去看看她的母亲。

  他的母亲被安置在两间瓦房旁边的茅草小屋,屋里昏暗潮湿,床是简单的石头堆砌成的,旁边是简单的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碗水,老人家见有陌生人来看她,睁开了凹下去的眼睛,嘴里咿呀咿呀地含糊不清,只好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指指指我,问我是谁。

  村长抓住她的手,梗咽道:“娘,你有救了。这位是大夫。”

  我戴上口罩,示意村长让开,检查一下老人家,我知道她是由于常年待在昏暗的小屋,导致风湿,关节处明显的酸痛,与瘟疫并没有多大联系。

  我给她扎了几针,她高兴得露出了枯黄的牙齿,用眼神告诉我们,她舒服多了。我嘱咐村长太太时常扶老人家出去晒晒太阳,待会与子辛见面后,商量一下大概需要的药物,一起买来送到他们家里。

  村长感激涕零,我客气地说接着往下看。这里人的寿限较短,一般活到老人家这个岁数,已算不错,我刚才掀开她被子的时候,发现一股刺鼻的臭味,我估计她的骨头已差不多坏死,应该是骨癌。我想,能活的天数,也就三两月吧!

  我将这些话告诉村长,村长哀叹一声,道:“家母生前受尽苦楚,经常饿肚子,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去地里挖野菜,身体受冻,最近六七年几乎是瘫痪在床上,每每傍晚,躺在床上叫苦连天,夜不能眠。能在死之前减轻点痛苦,已是难得。”

  到了第二家,是个四十岁左右,容颜尽衰的妇女,她是重感冒,伤及到了肺部,我记录好以后,给她吃了驱寒的药丸。我替她盖好被子,说道:“阿婶,好好休息,药很快送来,你很快就会好的。”她冲我感激地笑笑。

  走到门口时,迎面碰上一个气质与这里人格格不入的中年男子,他捏着他的山羊胡,藐视地说道:“你就是村里人说的神医,活菩萨?”

  我假意左右看看,指着自己问道:“你是在问我?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出来你是歪眼,抱歉了。不过这病不太好治。”

  “你?”山羊胡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身后跟着我们的几个人想笑不敢笑,只好捂住嘴巴闷笑。

  村长上前一步,替大家解围道:“郭大夫,这位是老朽在城里遇到的女大夫,医术十分了得。林大夫,这位是知府大人派下来的郭大夫。”

  他鄙视了我一眼,阴阳怪调道:“区区一个弱质女流,居然想冒充大夫,村长,你可莫要被一个小丫头骗了去。”

  “切!一个弱质女流,看好了一个朝廷下派来的大夫都没看好的病,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呀!郭大夫,你别不是没捞到好处,所以才没看出什么病吧?”

  山羊胡子立刻又被我气得吹起来。村长的脸色很不爽:“郭大夫,林大夫是免费为我们治病,到现在连口水都还没喝上,依我看,郭大夫还是早早离开和维村,我们村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你?你们?哼!人多欺负人少,等我上报知府大人,看看你们这般村民还敢不敢如此无礼!”说完,郭大夫愤怒地甩袖离去。

  “你不说我瞧不起你呀!”我生气地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道。这种人,太次了。

  村长抱怨说来这里的半月里,郭大夫等人不但没有救好一个人,反而在村里大吃大喝,大放厥词,还要村里送上白银,没有银子,送美女也行。靠!真是,南沙王是什么管的?

  “林大夫是外乡人有所不知啊,我们的王也是生命垂危,不问政事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都是几位王子在管理朝政,也都忙于争夺王位,谁有空管到我们这些穷乡辟里?”村长语重心长地给我解释道。

  不至于吧?到这程度了?子辛连招兵买马那么机密的事情都知道,没有可能会不知道这个,那他为什么不说呢?

  我们披星戴月地忙了大概四个多小时,最后到村长家里汇合。我和子辛交流了一下工作情况,说说各自的方案。

  村长简单地招待我们吃了点晚饭,给我们安排了一间房,他歉意地对我们说道:“我看二位举止亲密,自作主张地认为二位是夫妻,给二位安排了一间陋室,村里穷,所以,你们多见谅。”

  我和子辛相视一笑。子辛开口道:“有劳村长。那我便携内子歇下了。”

  到屋里,我戳戳他的胸口,故意撒娇道:“什么内子啊?谁是你内子啊?”

  “你不要我啦?”子辛故作天真地冲我眨眼,我一下子被他逗笑了,忙碌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他抓住我的手臂给我学撒娇:“那我真可怜。你忍心吗?”

  “噗!一把年纪的人了,装什么嫩呀?!”我笑得大牙都藏不住了。

  子辛环住我的身体倒向床上,“累了半天,早点休息吧!明日傍晚,我们应该可以回去了。”

  子辛不会扎针,但他会看,看过以后,认出是什么病,需要什么样的治疗和药他都知道,我们分工合作,然后一起买药,送药,村里人又不多,所以很快,我们就可以完工了。

  至于战争,我没有问他,各人有各人的命,统一也是为了人民更好的生活,战争无可避免,这是走向繁荣的必经之路。为了和平统一而牺牲,也不算太冤。

  “子辛,等所有的事都解决了,我们回逍遥谷好不好?逍遥谷,是我认定你的地方,我们在那里生活过半年,那里依山傍水,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很多有名字没名字的动物。”

  “焫然,你真的不介意,我不记得我们以前的事了吗?”子辛将视线对上我的,我从他闪亮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不安。

  我抱住他的额头轻轻一吻:“那你现在爱我吗?”

  他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但是充满坚定与柔情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在月光的照射下,我看到我的影像倒映在那里面。他性感的薄唇似乎很柔软,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只要你现在是爱我的,我们可以继续创造回忆。不是吗?”

  “焫然,你知道我的心意。”他的眼睛突然盛满笑意,他的大掌穿过我的头发,扣住我的脑袋,不让我有半分空隙逃离,对着我的嘴唇深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撬开我的齿贝,我生疏地回应着他的热情,吸吮着他灵动的舌头,仿佛那是芳香的蜜汁,带给我不可言喻的满足。我们越吻越激动,谁都不想分开。那一刻,我觉得心里有块空寂的地方需要他去填补。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的后背上下游离,惹得我小腹一下子蹿起一团火,我忍不住嘤咛一声。那个声音嗯出口,我都有点不敢相信,又有点后悔,满室掀起一阵春风。两个身体变得滚烫,这声嘤咛似乎给了子辛莫大的勇气,他开始不满足地上下求索。当我感到面前一阵清凉时,我的脑袋才得一瞬间的清醒。

  低头一看,和衣躺下的我此刻只剩下粉红色的肚兜遮羞,被月光照射的肌肤显得晶莹雪白,上面红红点点的印记告诉我下面有可能发生的事。

  身体在子辛的爱抚下爆发出惊人的渴望,我为自己此时的欲望羞得脸颊十分红热。还好屋里没有点灯,月亮不算很亮,不然我岂不是丢死了。

  二十岁在这个时代算是大龄女了,再加上那个世界开放的教育,二十六的高龄,对于两性相交,生理正常需求有着十分正确的观念。相反的,和自己心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我心里反而有点期盼,能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一个值得交付的人,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然而,子辛停了下来。他隐隐有些发抖地抱住我的身体,不再有任何动作。粗重的喘息逐渐平稳,房间里又恢复了一进来时的安静。

  “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要不要我给你扎……呜~”我刚恶作剧地‘好心’问他一句,就被他吻得昏天暗地。

  “不要怀疑,我是正常的男人。再不老实,仔细你的皮。”

  “正常?欲火难耐你都耐住了,这哪是一般人呐!”我有恃无恐地继续点火。

  “女人,你真要我证实给你看?”子辛露出难得的霸气,好,有魅力哦!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将我搂在怀里:“我念了清心诀,可以压制住,我只是不想委屈了你。”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八十四:王子千君若

  第二天按照我们昨晚商量好的办,果然事半功倍,很快便结束了这里的工作。只是没想到,在这个经济落后的小村,消息传播的速度却比现代媒体还快。

  “兆言,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我们重逢,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千君若苦涩地笑了笑。

  吩咐好村里久病成医,了解一些基本护理的人煮好药,给谁喝哪种,每日几顿,如何消毒、防疫后,我们与乡亲们道别,我走进马车里,子辛还没进来,我就在里面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王子殿下,好久不见。”子辛从容不迫地回说,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诧异与窘迫。

  “怎的?按理,该唤我一声大哥的。是方才进去的那位佳人在,不敢了?兆言何时惧内的?我怎不知?!是我眼拙,还是真的?刚才那位,不像恋双。”千君若一下子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一控诉对谷兆言的不满。

  我坐在车里,犹豫着是出去还是不要出去。子辛自有办法对付,不会让我受委屈,我相信他。但是我也不想躲在子辛的背后,任由他被别人欺负。以子辛的武功,天下能欺负他的人确实寥寥无几,但我就是出于本能的担心。

  “也许她没法及时通知你,但在下可以告知殿下,在下与她已是陌路人。‘大哥’二字怕是王子殿下承担不起的。”

  谷兆言的大哥乃当今圣上,如果与羽恋双没有关系,那么千君若当然承担不起谷兆言一声‘大哥’。其中厉害千君若非常的清楚。

  接着是另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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