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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唱浣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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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身下马,子辛失去重力,跟着跌了下来。横高马大的白马,我跳下来本就不稳,被子辛这么一压,两个人干脆睡倒在地,我还顺便充当了一回人肉垫子。

  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实在很难找到可以止血的草药,我只好掏出银针,在子辛的穴位处扎了几下,勉强止住血。南沙天气凉爽怡人,在这里只需穿一件单薄的外套就可以,还好古人的衣服下摆较长,我撕下裙摆后只能说是不伦不类,倒算不上袒胸露背,有伤风化。

  给子辛简单地做了一个止血绷带包扎法,我开始犯愁了。这样一来,我们便不能骑马赶路,否则颠簸的路程会导致子辛的伤口流血过多。

  子辛看我焦虑不安,安慰地对着我掀起嘴角,露出倾国倾城的笑容。早就见识过他受伤的时候有种颓废美,仿若修罗般的邪魅,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气质形同两人。但我还是轻微地失神了一下。

  “眼下还是找处适合养伤的地方,我们再作停歇。”

  我承认,子辛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不管我多么在理,我怎么都拗不过他,最终妥协。没错,等那些人追过来,我们连命都可能没有了,还谈什么失血不失血。要是放点血能消灾,我早血喷了。

  无暇顾及他身上的伤,我把全部精神集中在马儿身上,驾车必须有驾驶证是有一定道理的,勉强合格的我不认识路,只好交给白马来处理,自己拽住缰绳,防止它突然受刺激瞎奔,我好及时勒住。

  转悠了半天,天渐渐黑了下来,一批黑衣女子也追了上来。领头的不是雪娘,她们应该是分了好几批人。马儿狂奔一天,这会也累了,四条腿死活蹬不上劲,最后干脆不走了,跪在地上喘气。

  子辛当机立断,道:“弃马。我们上山。”

  先是我扶着子辛,到最后我几乎是攀在子辛身上,借助他的力往上爬。老半山腰,子辛停下脚步,借着圆圆的月亮散出来的光四下观看了周围的树木,突然喜色爬上面容。

  移动的黑点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催促子辛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她们一发现我们,就向天空发射了一枚高声,我想她们肯定是在传递信息,雪娘很快就会闻讯赶来。

  “焫然,帮我多拣一点石头,我来布阵,或许可以拖延一点时间。三弟收到我的信号,相信很快会赶来。”子辛甩几下马鞭,很多小树枝应声倒下,然后他抱起树枝,左一个右一个乱放,毫无规律可寻。

  “是故布疑阵?还是真的像电视,不是,像,就像武侠小说上说的那样,桃花阵之类的?”我的天呐!太神奇了。

  子辛动作一顿,疑惑地问道:“武侠小说?何为武侠小说?”

  呃!“呵呵。”回答不出来,我只好干笑。我都绞尽脑汁想出了他能听懂的词,没想到还是忘了,这古代哪有小说啊?三书五令不提,女儿家就是《女诫》,男子便是《宏图制》,人文趣事那些写得更是索然无味,全是文言文,我几乎看不懂。

  见我不答,他也不逼我。只笑着跟我解释奇门阵术。

  “武学上的摆阵皆是真人,以最少的人,布出最有攻击力的阵法,需要极深的武学修为。物品的阵术,则是障眼法。故布疑阵,让人走在自己的圈套里,绕不出来。其实只要闭上眼睛,一心向前,不受视觉干扰,即可走出。但很少有人能走出自己的心魔。”

  哦!原来如此。

  眼见她们追了上来,我本以为免不了一场斗智斗勇。没想到子辛已摆好阵,她们冲身上前,一根树枝便出来挡路,最后惹急了她们,生气地挥剑一展,树枝断裂倒下,另一根树枝又扑过去。她们越是心急越是走不出来,急死你们,嘿嘿!

  我们在她们的注目礼下继续向前赶路。然而,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处断崖,跃不过去,下面深不见底,子辛丢块大石头下去,久久听不到回声。下面不行,前面不通,我们似乎无路可走了。唉!要是有飞机就好了,滑翔翼也行。

  子辛来回走走,考察地形。要是我学地理专业,也好消遣他几句,唉,发现这是是矿山还是金山了没,会不会有泥石流?可怜我脑子里关于地形的专业词一点都没有,除了老听电视广播上说那个泥石流、地震等,找不出更专业的词了。

  我朝地上一坐,捡起身边的小石子往崖下扔去,暗自幻想一个神仙般的小老头从地下蹿上来,控诉我的乱扔垃圾行为,对着我们吹胡子瞪眼。想起悬崖,穿越总定律,穿越女跳崖是死不了的。

  上次就遇到了苍钰和美兮,认了师父学了一身医术不说,还得块永驻青春的宝玉。不知道这次等待我们的又是什么。

  人啊,总是等到万不得以才会寻死,不到绝境,绝对不会去实践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道理。就比如现在的我们,前无进路,后无退路,还是对着悬崖望眼欲穿,不肯跳下去。

  “她们追来了。”

  子辛负手站在崖边,衣袂飘飘,凌乱的墨发肆意舞动,大有羽化而登仙的意境。我惶恐他真的这么消失在我面前,害怕地冲到他后面抱住他的手臂。他冲我笑道:“愿意跟我跳下去吗?”

  我仿佛被蛊惑了,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得,本该悬崖勒马,后来没勒住,一头栽下去了。

  雪娘和羽恋双追赶上来,见到的便是两人相互依偎,欲跳下去的场景,羽恋双惊呼道:“兆言你疯了,下面是万丈悬崖。你……”

    话还没说完,两个身影直直地向悬崖下倒去。银色的月光撒向地面上的人,男的搂住女的腰,在女子的脸上深情一吻,无限爱意地看着她,嘴角始终挂着满足的笑容。瞬间,天地仿佛失去了颜色,月儿的半张脸躲进云里,就像一个害羞的姑娘。很美很美的画面。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九十二:重返逍遥谷

  身体只是悬空几秒,我跌坐到地面上,奇了怪了,我明明看见是深不见底的,怎么这么快就到底了?还是说我被吓死过去,直接超生了?

  始终无法接受的我听到子辛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本是想了另一招,没想到没派上用场,就被这只仙鹤救下了。行了,你还活着,不用遗憾赚的钱没花完,你爱的繁华世界还在你眼前。”

  子辛曾问过我,如果即将面对死亡,我最遗憾什么。我想起小沈阳那个人生最遗憾的事,我便说,我最感到遗憾的是不能把我赚到的钱挥霍光,过惯了节省的穷日子,好不容易排上富豪榜了,居然翘辫子了,多冤啦!浣沙虽然都是蒋陆文在帮我打理,但好歹是我名下的,我可以明目张胆使用的。想到我有本钱可以一掷千金,血液那叫一沸腾啊,差点炸开了锅。

  我先睁开一只,有山有水,仙境的征兆。再睁开一只。鹤大哥,你不会是天使派来接我们的吧?就如同下地狱有黑白无常接送一样。(某语:翘辫子了还接送?你回得来你吗?)

  再一细看,不得了:“羽雄?”在浣国,我没见过其它的鹤,所以也不敢确定这只是不是逍遥谷底的那只。可这逍遥谷,虽然离京城很远很远,但离南沙也不近呀!

  鹤大哥不睬我,降落地面以后,我环顾一下四周,确实不是逍遥谷。不过依山傍水,倒和逍遥谷挺像的。

  “你刚才叫它什么?”

  哦,又忘了子辛不记得与我有关的事了。“我们以前曾经坠落过一个悬崖,叫做逍遥谷。里面也有一只鹤,叫羽雄。还有一只狗,叫微风。时间长不见,我也不知道这只是不是。”

  鹤大哥咝咝叫了几声,向着西边摇摇头,像是在叫我们过去。我和子辛对视一眼,不知道它什么意思,只好跟着它走了。

  “汪汪汪~~~”一只狗向我们这边冲来,跑到我面前时收住凶煞的表情,粘在我身边舔我。

  “呵呵!微风?真的是你!”我蹲下身抱住狗头,要不是它的样子实在吓人,我真的差点就亲上去了。

  “汪汪汪~~~”它好像也看出我的高兴,回了我两,柔柔地依偎在我腿边,一改它以前对我凶巴巴的样子。

  可是这里不是逍遥谷呀,它们是怎么在这的?抬头看下四周,我疑云丛生。管不了了,我对满脸惊讶的子辛说:“快脱下你的衣服,解开包扎的布条,让微风舔舔。”

  子辛面色大窘地退后两布,骇然道:“让,让它,舔我?”

  就知道他会是这个表情。不过很可爱呢!“狗狗的唾液杀菌,而且会使伤口愈合得快。你就让它舔舔,很快就会好的。”

  子辛不同意,吓得直往羽雄身后躲,像个害怕打针的小孩见到手拿针筒的护士一样。羽雄也不帮他,拼命往一旁闪,我跟微风在后面追着他跑。

  微风的唾液确实有奇效,但是子辛的胸膛我以后还要经常靠呢!闻着微风的味道哪还有心呐?撕下身上的衣服,我们在河边清洗了一番,歇了一会,体力恢复得差不多,羽雄叫两声,我们向它看去。它对着自己的背晃晃脑袋,我们会意,坐了上去。

  坐稳之后,我拍拍它的背,于是我们便直线上升,飞了起来。微风跟在后面一路小跑,长长的舌头因为跑累了而拖在外面,我笑得趴到了羽雄的背上。

  沿着茂密的森林,羽雄飞跃了一个小山头,微风从山下面穿过来。没飞多久,我们到了一个地方。

  熟悉的逍遥谷。

  原来这个地方跟逍遥谷是连通的。羽雄和微风算是游玩到那里的。我身上曾经被美兮浸泡过羽雄分辨得出的特殊香味,美兮说香味在身,羽雄很容易找到我。

  羽雄肯定是闻到了那股香味,所以正好接住了正在附近的我们。

  回到大自然,又想起那些惬意的日子。我闭上眼睛,双臂打横,在四周转着圈子。太好了!鸟语花香,诗情画意。

  子辛则是一脸的无奈,我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忘了,所以心情不太好。我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说道:“我们以前在这里住过半年,我的医术大多数都是在这学的。”

  在小木屋前,我找到了苍钰和美兮的合墓。小木板上面写着:师父师娘合墓。下面的小字是:焫然。

  这个炎诺跟我说过,他来此并不想杀了他们,他们是寿终正寝。

  “他们活了一百多岁,且半生都在逍遥谷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悠闲生活,也算是瞑目了。子辛,我们给他们磕个头吧!”

  子辛修长的手指撩起外袍的长摆,无声地给他们磕了三个头。

  屋里屋外,没有一点变化,只是积尘已久。显然我们走后,再没有人居住在这里。羽雄和微风都是睡在后面的一片树林子里。

  我们把房子粗略地打扫一下,将就今晚能住下。北方现在是冬天,逍遥谷虽然四季如春,地理位置又偏南一些,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多少果子。只能吃点小动物了,比如说兔肉。

  子辛拣起几块小石头,轻轻松松地捉到猎物。三下两除二就剥好兔皮,架起火堆,钻木取火,几乎是一气呵成。既然人家辛苦过了,我也不忍他再劳累,所以烹饪就由我负责。我一边烤着,一边在心里为它们超度,希望它们下辈子找个好人家,不要再做牲畜,只有被人家吃的份。

  “还有孔灵石没有找到,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我想先在这里休息一阵子,等子辛的伤口愈合了,我们缓下来,再去南方寻孔灵石。如果空手而回,我没有颜面再去面对炎诺。即使死在这里,也不能放弃。这是我欠他的。

  子辛眉色一拧,忧虑道:“外面在开战,恐怕不安全。依我猜测,谷家统治大浣多年,南沙边陲的藩王们即使被大哥命令,一同抵制外敌,但是作战方面肯定是抱着看戏的态度,不会尽心尽力。”

  “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嘴里塞着烤肉,随口附和了一句。

  子辛低头,似在思考我刚才那句话。半天,他抬头,嘴角微微一掀,道:“一针见血。焫然若为男子,定会是我浣国奇才。”

  我摆摆手,道:“我只是说出了自己身为一名老百姓的心声。你们出身高贵,即使遇见什么事,或者说句大不敬的话,要亡国了,照样有忠肝义胆的侍卫护送你们超小道跑路。”

  子辛无奈地摇摇头:“我谷家男儿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徒?!焫然从哪里听说的?身为皇族,我们确实比普通百姓过得富裕。但是我们也有身在皇族里的悲哀。不能有正常的亲情,想哭或者想笑,却要因为有失自己的尊贵身份,必须忍住。很多事情,都有它的双面性。很多事情,都无法计算究竟是得到,还是失去。”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子辛对事事物物总是看得那么透彻。打个最俗,但也最一针见血的比方,二奶。车子房子,生活算是不用担心了。可是得到了那么多物质上面的,却失去了生活里很多的快乐与自由,甚至失去了一生被珍爱的资格。

  子辛垂眸,长而卷的睫毛一扑一扑的,倒映在脸上,十分的可爱。我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小时候不开心的事,我走到他面前,撅起自己的嘴巴送过去,充当一回坏女,诱惑他忘记以前的伤心事。

  子辛咯咯地笑了,一双眼眸柔情似水,他点点我的额头,满脸柔情地嗔道:“你呀!”

  我不退反进,以八爪鱼的姿势挂上他的身体,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嗲嗲地说道:“大爷,您就收了小女子吧!”

  他借势环住我的腰,将我凌空抱起,两眼放电地对我坏笑道:“佳人坐怀,岂能不乱?美人的美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我双腿踢打空气,哈气连天道:“困死我了,睡美人得修炼了。”

  熟悉的石床,以前躺过子辛,也躺过我,就是没有同时躺过我们。起初那点懵懂的爱意,会偶然一个人,静静地窝在上面,做做春天的美梦,然后会羞得直往被子里钻。

  “睡,美人?”子辛故意将一个名词分成两个暧昧的读法,满目暧昧地挑眉看我。

  我含笑白了他一眼,假意恼怒地对着他没受伤的地方捶几下。他的眼角噙满笑意,目光忽然变得很柔很柔,修长的指尖沿着我的五官细细地描绘着,惹得我浑身酥麻,忍不住一个翻身,颠鸾倒凤地将他压在下面。

  “嘿嘿嘿嘿。”我奸笑道,装成混混调戏美女的样子,加粗声音,道:“美人,你就依了大爷吧!”

  子辛好奇地挑挑眉,一副很期待的表情。

  呃?这样啊!那我,该怎样呢?我坏坏地想,是先脱衣服?还是一边亲一边脱呢?可是都亲了,怎么脱呀?

  “焫然是在害羞,还是不知何去何从啊?”子辛戏谑的声音打破了我的苦思冥想。

  我哼两声去去尴尬,逞强道:“谁说我不知道?!”为了极力地证明我是个中高手,我对着子辛的脸‘叭叭’一阵昏天暗地的乱亲,手还不忘要扒他的衣服。

  他似乎被的主动吓了一跳,身体僵了一下,很快便恢复过来,变守为攻,长臂一转,将我翻到了下面。

  我们停止了亲吻,四只眼睛牢牢地锁住彼此,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发,然后是眉毛、鼻子,轮廓,最后停在嘴巴上,我看到他的眼里燃烧起一团小火苗,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大手在沿着我的身体上上下游离,所经之处仿佛走水一般,火势旺盛。我不甘示弱地扒开他的衣服,已经不严重的伤口还是让我心疼了一下。

  “你的伤口不能……”我的担忧还没有说完,他的唇便铺天盖地而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没关系。”他的声音带点嘶哑,紧贴着的身体感到他发生的生理变化,我嘤咛一声,更是加快了火势的发展,他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地宽衣解带,到最后直接改成撕扯了。

    身体极度地感到空虚,理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信马由缰地随着自己的喜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拼命地从对方身上索取心灵栖息的位置。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九十三:火焚逍遥谷

  昨晚过度地体力劳动,直接导致我日上三竿还躺着,想起起不来。什么叫做被车碾过,算是真正地体验了一回。

  这算不算梦想得以实现呢?又想起昨晚疯狂的一举一动,我羞得钻进被子里,蒙在里头痴痴地笑着。好幸福呢!幸福得我走不动了,只想在这依山傍水的地方,和心爱的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宁静生活,像个包黄头巾的村妇一样,下地做农活,种粮食。

  唉!想到在这里自食其力,我忍不住犯起了愁。事实总是与理想相违背的。苍钰他们都是依靠烤肉和果子度日,他们既是练武人又过惯了原始生活没有关系,我这个从高度发达的现代化来的灵魂,吃惯了精粮不说,基本的家务都不会。拿什么返璞归真呀?行为艺术也不带这样的。还种粮食呢?粮食种我差不多。

  “醒了?吃点东西吧!”子辛推门,一束阳光洒进来,我往被子里钻了钻,“先出去等我一下,我穿好衣服。”

  子辛好笑地看着我,走到床边连着被子一起环住我,暧昧地在我耳边轻呢:“手感不错,视感也不会差的。”

  我一手捂脸,一手将他往外推,“丢死了!你走开。”

  子辛抓住我的手,掀开被子将我带进怀里,我春光乍现,想出手抓被子,怎么都使不出力来。子辛拿过衣服,细心地为我穿上。“我在这里找的,一些简单的男女装,是你以前在这时穿过的吗?”

  废话!住在这里半年,能不换衣服吗?我穿好衣服以后,子辛递给我一个果子,我如气球憋了气,一下子焉了。“怎么还是果子呀!有没有米粥?”

  “我找了半天,都未找到半粒。想必是这里久无人住,无人采购吧!等我们出了谷,带你去最好的酒楼,帮你补回来好不好?”子辛揉揉我的头发,用哄孩子的语气哄我。

  我撇撇嘴,只好这样了。“那你是怎么决定的呢?是回去还是继续深入南方,寻找孔灵石?”

  子辛不答反问:“你呢?”

  “当然是去找孔灵石了。不去找,我会后悔终生的。如果你有事,我们分道扬镳。真的,我不是怪你。”怕他乱想,我急急地说服子辛:“等我找到孔灵石,我会去找你的。我不想耽误你的事,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子辛叹了一口气,摸着我的头发,伤感道:“你怎还不懂?你在我心中不是排名第几,而是唯一。没有你,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你在哪里,我便在哪。你为什么还要想着与我分开?”

  我浑身一震,他竟是这么在乎我的。说实话,如果他真的为了有的事独自一人走开,撇下我不管,那么我会失落,会伤心,会不想去找他,会不再那么深爱。但是他说的在乎,他说的话,让我感动,让我溢满幸福。

  我动情地抱住他,“说心里话,子辛,我不想和你分开,你别离开我,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总觉得自己不够好,不配拥有别人倾心的爱,所以害怕给心爱的人带去拖累与麻烦,怕你因此而讨厌我,最后离开我。”

  子辛忽然很激动,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听到你说这些,我真的很开心。原来不是只我一人患得患失,总是害怕失去。你也是极在乎我的,是不是?不,不用你回答。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在乎很在乎。你知道么?见惯了世态炎凉,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得到幸福,可以拥有幸福。真的拥有了……”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正是因为深爱,所以总患得患失,不是对对方没有信心,而是自己不够自信。

  我们走过泥泞的坎坷,相拥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彼此交融与生死相随间。如果爱,请深爱。

  “母后,你怎么来了?”千君若喜悦的脸容因为意外见到本不会见到的人而极其难看。他不再因为毗邻的藩王们置之不理的态度而喜悦,母后的脸色此时正向他传达不妙的信息。

  “若儿,放弃吧!”纥烟雅浓多少年不曾用这个慈祥又疼爱的眼神看自己的一双儿女,自从那件事以后,她的梦全部碎了。对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时而若即,时而若离。眼光也不再总是追着王。

  谁都不懂,等上了王后之位,为何一切都变了?

  千君若浑身一滞,惊讶的呼叫声中掩盖不住的失望:“母后?”看似养在深宫中,却什么都明了。不用多说,只轻轻五个字,便将千君若多少天来,处心积虑的计划击得溃不成军。她都知道了,那么父王那边,想必也知道了,还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你父王已拟好王旨,正在修书与浣帝和谈。你速去王宫向你父王认错,你父王会念在多年父子之情,绕你不死。”纥维雅浓苦口婆心地劝说千君若弃兵,不要再有杀戮。

  本都打了开头战,虽战况不利,但好在无人干扰,这仗还有胜算。既然如此,他定要劝父王,夺下大浣江山。

  “混账!害死你妹妹不说,还敢大言不惭地夺取江山,你活腻了!”当初焫然走到门口,然后又回头对他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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