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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龙子极品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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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女子正是若非兮献舞的替身舞女,代替若非兮整整两年的夏婉儿,也难怪夜长旭会如此器重她,这名女子的眉目本来就与她有三分相似,经过化妆师的刻意修饰之后,更有七八分神韵。这次到尉迟府,若非兮给她安排了间屋子并安排在自己住的隔壁屋,特意有别于其他下人。
“那也是当年的事情了,如今我旧事皆忘,根本就不懂跳舞。”若非兮握住她的手微微笑道:“婉儿,明日的献舞,还得看你了哦。”
“大小姐,婉儿怕……”
“你怕什么呢,都代本小姐跳了两年多,再怕可就说不过去了哦。”
“是。”夏婉儿始终低着头应答,恪守礼节。
“还怕么?”若非兮见她一脸担忧就拉着她转过身,对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能认得出我们谁是谁么?”
厚厚白纱覆盖下的两个人,一样发型,一样身段,一样衣着,一样大眼,如一个模子般难分真假,段景朔认真打量了一番,张了张嘴,又闭上。一旁的凉月却用着极其不屑的口气道:“假的就是假的,披上凤衣,也当不成凤凰,压根就是只鹦鹉。”
话音一落,两名白衫女子面色同时一冷,若非兮已经开口训斥道:“凉月,再敢乱说话,罚你去抄经书。”
凉月这才低下头,眼角眉梢间还是露出隐隐的不屑来。
若非兮还要训斥,一旁的夏婉儿忙拉住她柔声道:“小姐不要动怒,凉月姐姐说得对。小姐您本来就是千金之躯,是婉儿万万比不得的。”
若非兮蹙紧眉头,拉住她道:“婉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人生而平等,从来没有贵贱之分,你会跳舞,我比不上你,这是事实。”
此言一出,在场另三人皆愣住,半晌,夏婉儿才弯低了腰,用感激的声音道:“承蒙小姐厚爱,婉儿一定竭尽所能,替小姐您好好在京都扬名。”
“哎呀,不要动不动就弯腰了。”若非兮扶起她,微笑道:“不要你扬名,只要别出错就好了。”
寿宴日的刺杀
“是,是。婉儿绝对不敢有丝毫松懈。”夏婉儿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眼角几乎泛出泪光,看得若非兮很是不忍,生怕再呆下去她就真的哭起来,赶紧让她去休息休息,好准备明日的演出,为怕这娇娇弱弱的身子半路出问题,又差了凉月送过去,凉月的不乐意是显而易见的,可还是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心不甘情不愿得跟在夏婉儿后面。
他们一退出房门,段景朔就开口:“真没想到声名远播的非兮姑娘居然用的是替身。”
若非兮不以为意道:“不会当然要用替身。”
“这位夏婉儿真的可靠么?”段景朔的视线落到门口,眸子里蓄满了怀疑。
“当然咯,她是夜哥哥亲自挑选的呀。”若非兮拍着**跟他打包票,话音还未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凉月的惊呼。
若非兮脸色一变,开了门就冲出去,凉月恰恰冲过来慌张禀报:“小姐,刚才有暗器朝我射过来,婉儿帮我挡住,她的腿受伤了!”
若非兮的心顿时往下坠,抬眼看去,夏婉儿的白裙果然沾满了鲜血,暗器就刺在她身旁的地上,是把小小的飞刀,刀身还沾着血迹。
身边的段景朔已经先她一步反应过来,慌忙上前抱住微微呻吟的夏婉儿朝一旁的厢房冲去,若非兮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吩咐一旁惊吓未醒的凉月去找大夫,而后自己也跟着闪进屋内。
一进来便瞥见床上的夏婉儿双眼微微闭着,伤口的痛楚夹杂着方才的惊吓令她的整张小脸惨白无比,然而若非兮更惊讶的是,尽管如此,夏婉儿竟然吭也没吭一声,任由段景朔点了穴位为她止住血,又将她的面纱撕成条状,略作包扎。
“婉儿,婉儿你撑着点,大夫就快要来了。”若非兮在一旁着急着直嚷,出了口又觉得怪异无比。
床上的夏婉儿听到她的叫唤,美眸缓缓睁开,勉强挤出个笑容,便被痛楚所扭曲,可嘴上还是说道:“婉儿没事,让小姐担心了,真是该死!”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若非兮内疚的道歉声才说出一半,段景朔已在后面插嘴道:“大小姐请不要担心,大夫很快就到了!”
说话间,凉月已经拉着大夫急冲冲奔进来。段景朔忙推了一把将若非兮,将她档进床边的帐内,那大夫走得匆忙,竟也浑然不觉,只对着夏婉儿一番诊断包扎,马不停蹄忙到一切妥当。
看着大夫坐下来开方子,凉月忙上前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血止得及时,伤势倒不重,只不过七天内必须好好调养,不能下床走动。以免伤口开裂!”
大夫继续他的诊断之言,却把在场的四个人听得面色如刷了粉般,一片惨白。
七天之内不得下床,尉迟老夫人寿宴就在今夜举行。
寻回记忆
夜色已暮,宴会的乐曲已经越过整个大宅子穿越而来,曼妙的丝竹声却丝毫无法令镜前的女子娇容露出一丝欢喜。
视线无意识得漂移于屋顶上,若非兮在心里忍不住叹气。一想起下午夏婉儿苍白的脸颊,她便止不住得愧疚,那雪衣上的鲜红血迹到现在还会让她的心里紧张直跳,暗器摆明了是冲着她来的,要不是她与夏婉儿今日穿着一样的衣服,要不是凉月陪着夏婉儿回房引得贼人误会,恐怕现在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夏婉儿,而是她。如果对方技术再高明点的话,也许此刻伤的就不只是一点点的小口子,而是整条性命。饶是若非兮天不怕地不怕,想到这一层,也不得不惊出一身冷汗。
而现在,更有让她冒冷汗的事情。尉迟老夫人的宴会已经开始,各色表演相继出场,很快就要轮到传说中的非兮姑娘,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位传说中的非兮姑娘其实是个舞蹈白痴,现在正愁着接下来的表演,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负责(www。fsktxt。com)整 理她仪容的丫鬟正忙着为她更衣梳发,碎花步摇流花手链,长长的缤纷星花碎光链被扣在她洁白的天鹅颈上,映着肌肤雪雪发光。惊艳是惊艳,可根本是空有其表,一上台,就什么都露馅了。
“小姐。”凉月低下身,轻声提醒道:“妆容已经为您梳理完了。”
若非兮无力摆了摆手,懒懒道:“出去吧,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没有我的吩咐都不准进来。”
闻言,身旁的丫鬟们福了福身,一起退出房间,凉月最后一个离开,看着小姐有气无力的背影,担忧之心更甚。
若非兮撑着头,眉头紧蹙,脸都坏皱成一朵菊花,一面在心里哀叫,师父师父,非兮恐怕要有负您之托,出师未捷,先名声扫地。一面又为自己将来的时日忧心不已,如果天下善良楷模非兮姑娘也成了一团泡影,那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师父师父,您不是仙人么?怎么不闪出来帮一下手,变一下,婉儿的伤势也许就能够痊愈,这个时候,你到底在哪里!
她的视线无意识乱晃,终于落到铜镜内,看着那张艳光四射的面孔,忽然之间,她的脑子一阵剧痛,瞳孔急剧收缩,莫名的画面齐刷刷挤进脑海里。手表亦在此刻发出微不可闻得鸣叫声,只在一瞬间,她便陷入黑暗之中,耳畔只有“咻咻”声,鼻孔却像被人夺去了空气,浑然无法呼吸,陷入真空状态。
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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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60年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那瞬间,眼睛忽然被一道亮光遮住影像,若非兮本能闭上,而后一道关切的声音传入耳畔:“姐姐,你还好吧?”
若非兮大口吸着气,良久才缓缓睁开眼,见到眼前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庞,缓缓笑起:“死丫头,穿越过去会失去记忆,居然也不跟我说。”
妹妹见姐姐无碍,也跟着松了口气,遂挂起无辜的表情道:“说了以后,你穿过去不也是记不起来。”
若非兮本来也没想怎么训妹妹,听她这么说了下,便收住声,取下手表交过去:“快点把它(www。fsktxt。com)整 理下,等会儿还要回去。”
“知道知道,追影仪一报告你将回来我就做好准备了。”妹妹一拿到手表就开始处理。
若非兮看着妹妹忙碌,自己歪在床沿看着,心里漫出不可思议的感觉,果真借着梦境去了一趟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可是现在看来,心思却恍惚得很。这个月遭遇了接二连三的事情,却始终未从里面找出头绪来。那个容霏惜在哪里?是真的死了,还是就在某处,随时有可能出现?一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若非兮不禁有些心惊。虽然说她是穿越而去,大可不必太过顾虑,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点牵连上,所产生的变化谁都不能确定。思及此,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我这次过去还会失忆么?”
“不会,经过上一次的缓冲,你已经适应了那个空间的磁场,所以想要保留记忆,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闻言,她这才松了口气,如果过去又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那回去可有看头了。
妹妹将一切检查完毕,问道:“姐姐,你这次要设置多少时间?”
若非兮想了想,道:“三个月。”
“三个月?”妹妹面露难色:“貌似有点久,那个时空口有点不稳定,你要不要缩短点?”
“要是仪器实在无法承受,那你帮我设置一个,能短尽量短,我可受不了时空挤压的窒息感,有任务在身,万一做到一半突然间消失掉,估计会吓坏一堆人。”
“好,我帮你设置两月,又给你另外添了些东西,必要时候,你也可以用得到。”妹妹将时间调节完毕,撩开若非兮的衣袖,将手表戴在她手上,又嘱咐一句:“那个时空到底是你梦境里的东西,可不要对里面的人投注太多感情,以免回来的时候出麻烦。”
“你放心,这点我还是明白的。”若非兮笑了笑,手表已经滴滴答答响起了,忽然间,她猛得想起一件事,慌忙问道:“对了,我一个舞都不会跳,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自动会跳的?”
却见妹妹嫣然一笑:“早给你准备好了,从知道你是非兮姑娘开始,我就着手研制了,前两天刚刚好弄完,你要的时候只要点婀娜衣,就会出现,中国的各类舞蹈都被我输入进去,并且还设置了随拍起舞的功能,你要的时候,只要点衣服袖口处的一个淡黄色按钮,它就会随音乐跳舞,但是要注意的是……”
“是什么?”若非兮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慌忙问到,可妹妹已经听不见,她的唇一张一合,传出的声音全都淹没在咻咻声音中。
寿宴之上的小意外1
就在若非兮回到2060年之际,段景朔已经利用其翩然居小厮的身份,成功进入尉迟府花园,也就是寿宴举办处。
若非兮的替身夏婉儿已经无法跳舞,如果宴会再继续下去,那么结果不仅是非兮姑娘声名扫地,更会将天下人的信念击垮。这些原本是和他无关的事情,因为与她定下的约定而变得与她息息相关。
他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这场寿宴出点乱子,他原本想设计刺客进来的段子,好让宴会终止,但是尉迟府因为这一场寿宴以及下午夏婉儿所受到的威胁,早已经加了三倍的警戒,就连他要进入这里也必须有层层手令,刺客就算进得来,也根本逃不出去。
最终他只能自己进来制造点小混乱,不多不少,在非兮姑娘入场之前。
此刻他便置身于主堂之内,暗暗得观察着地形。
靠墙的两列各摆了十几张桌子,上头摆满了美食佳肴供客人取食,永远满满的,还冒着微微的热气,细细一看,会发现这一盘盘珍馐竟被置于小小炭炉之上,不论何时品尝,味道皆不会改变,此番独具匠心不由得令人感叹主人的用心良苦。
不大不小的后花园挤满了人,这里是幽罗国官吏的小小缩影,有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权重官宦,也有衣着贫寒凛然正气的贤能下士,有朱钗满头的贵妇,也有一身素服的下人,不论是何种身份何种地位,此刻的兴奋点全都集中在即将出场的非兮姑娘身上。曾经见过她舞技的人无不对其舞艺赞不绝口,且为更胜一筹争论不休,没见过的,也是暗暗庆幸,今日有机会一睹其仙女美貌与其绝美仙姿。
段景朔的视线一直在人群中搜索,最后落到正席之首,那里正坐着几个人,侧座端坐的老妇人,想来便是今夜的寿星尉迟老夫人,紧绷的肌肤,美好而凌厉的大眼,一张与年岁完全两样的青春脸颊,若非斑白的双鬓,很难相信她居然会是年已六旬的老者。
而另一旁坐的则是一名深褐色正装打扮的男子,五官深刻,眉眼俊雅,可是周身泛着一股冷冷的气息。名满幽罗的大将军尉迟冽向来以冷冽的气质著称,想来便是此人无疑。
段景朔最后的视线落在正中位置的男子身上,一身白色金领绣花长袍,外罩一件雕龙黄色半长褂,面如冠玉,虽然长相略带稚气,可气质却高贵得很,美中不足的是,他却没有与身上衣物所匹配的王者之气,而多了些阴柔的味道。
然而不管怎样,这样的位置,这样的身份,到底还是会让人心生敬畏。
段景朔的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也许,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翩然起舞
就在这时,忽得便听到有人高喊:“永寒王到!”
那“到”字声音,拖得长长地,直直把来客震到,饶是厅上这么多人,一时之间竟鸦雀无声。
一道颀长的身躯已经出现在花园门口,迈着步伐朝正座走去。
幽罗国的二皇子,慕容永寒此刻不过一身便衣,滚着红绣黑色长袍外披着的是红色的锦褂,那颜色与他的气质分外的合衬托,墨发高束,一双凌厉的眼蓄满了滚滚的霸气,是在场之人所无法企及的。
包括那个坐在高位的黄衣男子,幽罗国的未来主人,慕容淮轩。
很显然,慕容永寒一直在极力掩饰,然而即便如此,王者的气势依旧逼人,与之一比,迎接而上的慕容淮轩的气势就明显得虚空,有的是儒雅,少的是威慑。
外界有传,这位强势的二王子很是不满慕容王将储君之为传予他侄儿,一直蓄势着,等待某一日可取而代之。依目前形式看来,若慕容淮轩没有改变,这二人当真交手,慕容淮轩之境危矣。只不过此刻的二人似乎并无传闻的剑拔弩张,反而谦逊有礼,相互礼让。在场的气氛融洽得当,吸引住段景朔的,却另有其人。
那便是跟在慕容永寒身后,从落座开始便一直安静的和尚。他身形单薄,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袈裟,只是在这种场合,越是普通,越显得身份特别,一双三角眼正冒着不安分的光芒,段景朔的心里泛出一些疑惑,这个人是何来历?
似乎察觉到有人观察自己,和尚的视线直直射向这边,他慌忙低下头。不论他们关系如何,都不是他此时该要理会的。段景朔收起心思,正打算再寻目标下手,却见凉月急匆匆朝他走过来,见到他,显然松了口气,又加速步伐,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留下一句话:“别妄动,小姐已经无恙。”
段景朔愣了下,凉月已经走到主座面前,略略福了福身,说了一句话,便见一旁的尉迟冽站起来双手抱拳,微微弯了下腰,而后转过来,大手一挥。
喧闹声戛然而止。
一曲天籁自天而降,琴声,横笛,玉箫,琵琶,四种乐曲配合得天衣无缝,曲调轻松却又绵绵不绝,一群身着白衣的女子自舞台的四周款款而上,在各自的角落里翩翩起舞,忽然间,乐声开始急切,众女子匆匆聚拢,纤腰微微往后弯曲,笛声琴声箫声跟着停止,只余琵琶一个尖锐的高音,骤然响起,忽然间,一抹红色身影自群白娇女中袅袅起身。谁也不知道她何时进来的,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出现的,可是一切,却异常的融合。
慕容永寒的失态
只见她面裹绯红纱巾,一身娇红裙装,衬得本已娇美的脸艳若桃花。每迈一步,裙衫便袅袅摆动,荷叶外翻大领子毫不吝啬得勾勒出她如修长优美的粉项,她娇媚,却不妖艳,她清冷,却不离群,那特异绝美的风姿,使人不敢亵渎,又渴望接近,那顾盼神飞的翦水双瞳之下,是一抹似笑非笑的唇,带着羞怯,又笼着神秘。
琵琶止,笛声起,女子轻步曼舞,身轻如风,举手投足间闲婉柔靡,犹如飞翔春日下的天鹅,高雅绝伦,琴声切切,琵琶声嘈嘈,女子细部,转眼间飘到舞台中央,叠腰,旋身,乐越急,转越急,舞正酣,众声忽然又止,只余长箫轻鸣,那女子却似乎停不下来,已经袖若流水,裙角飞舞,身躯却有些站立不稳,终于抬高了脚往一边倒去。
众人正欲惊呼,便见她身旁的一名白裙舞女开始舞起,纤腰灵动,翩然向前,绕过她的身躯,跪在她的身旁,另一名白衣舞女接踵而至,再一名舞女同样蹁跹跪倒,乐声随即变得欢快,红衣女子依旧不停旋身,长长的飘带在半空中轻轻泛开片片涟漪。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之时,众女子的**同时定住,远远看去,犹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四座一片静寂,犹如痴迷的众人忽而响起如雷掌声。惊叹之声此起彼伏,若非兮款款走下舞台,朝正席走来。
若非兮的这场表演,可谓完美,压住了今夜的所有节目。给在场的宾客留下深刻的触动。其中就包括慕容永寒。
这一场表演,舞出慕容永寒埋得最深的心事,若非姑娘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一只手,拨动着往事的那根弦,将一名女子的身姿一笔一笔得勾出来。执着酒杯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纤若……
他在心底唤着这个名字,年少的记忆一下子被划开。金戈铁马,美人如画,相遇的美好,别离的痛楚,到现在仍旧敲击着自己的心,他原以为那颗心已经刀枪不入。
恍惚之际,一直追随于身后的和尚忽然道出一句梵音:“阿弥陀佛。”
他神色一凛,恢复常态。
这一切,被段景朔尽收眼底。慕容永寒方才的神色绝非与他性情相符,难道说非兮姑娘与她直接渊源深刻?
取暖宝 送给夜猫子们
半夜一更,送给夜猫子们
此时的若非兮已经细步走到主座前,缓缓弯腰:“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不能怪她的贺寿词太过老土,此刻的她经过刚才的一番旋转,早已经昏了头。
方才从2060年回来之后,她就立即换了婀娜衣,将班子里的人召集起来,匆匆忙忙演练了一下,就仓促上场,刚才的那一番旋转,差点就出了岔子,如果不是其中一名舞女机灵,思及此,她的视线悄悄朝门口看了一眼。
这厢的老夫人已经微笑起身道:“能在有生之年一睹非兮姑娘的舞姿,实在是老身之幸。”
“老夫人言重了,非兮能一舞为您贺寿也是有幸之至。” 若非兮嫣然一笑:“非兮略备薄礼,请老夫人莫要嫌弃。”
她的声音刚落,凉月已将礼物送上前,打开盖子给老夫人过目。
木制的锦盒内,放着一个圆圆东西,被一块布罩着,分不清真身。
众人面上的疑惑如若非兮所料。她笑意未减,轻声解释道:“此物名唤取暖宝,莫看它小小一团,只要将它置于日光之下三个时辰,入夜将其置于被窝之中,便可温暖一夜,不需任何炭火。非兮听闻老夫人畏寒,此物应该适用,请老夫人切莫嫌弃。”
取暖宝,太阳能取暖水袋,放在太阳下吸收阳光六个小时,可以保证一个晚上的睡眠。看着四周羡慕惊叹的目光,若非兮的心里得意得很,拿着手表里的随时物献殷勤,又便宜又实惠,可比那些咬不动,穿不暖的金银珠宝强多了。
“哦?世间还有此等妙物?”老夫人半是疑惑半是惊喜,身边的丫鬟接过盒子,她又朝里头看了一眼,才笑道:“常闻非兮姑娘心细如针又见多识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身实在感激不尽。”
若非兮对这个夸奖正打算推辞,另一个声音冷不防响起:“非兮姑娘可曾到过瑞州?”
她抬眼看去,声音的主人已经走到她面前,眉头蹙紧,若有所思得看着她。
曾经见过么?若非兮打量此人,的确帅得一塌糊涂,如果有见过,她应该铭记于心才是,思及此,她忙答道:“非兮此行就是自瑞州而来。”
“迷红楼,你到过么?”
初会二慕容
迷红楼?没听说过,若非兮更加肯定眼前这个金衣男子是认错人了。继而柔声道:“非兮并未到过迷红楼,公子是否认错人?”
岂料,那男子竟然情绪激动,一把抓住她的皓腕,颤声道:“有,你有去过,那一夜,你一袭雪衣,白纱半遮容颜,飘渺不定,犹如仙女下凡,我就是……”
听到这里,若非兮猛得大吃一惊,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初到这个时空的场景,再看看眼前的男子,分明就是那个又出黄金又给夜明珠打算为她赎身的男子。这未免也太巧了吧?想想如今的身份,这个事情是绝对不能认的。冰清玉洁的非兮姑娘,居然进出青楼妓院,这还了得!
她张了张口,正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却不想有人先他一步说道:“非兮姑娘是当世舞艺大家,怎么可能去过那个地方,太孙如此一问未免太失礼。”
说了她想要说的话,若非兮心里顿时感激,循声而去,一名红衣男子已经走过来,挡在他们面前,三十上下,面容刚毅,举手投足间滚滚霸气扑面而来。
被叫做太孙的年轻男子似乎很畏惧,那人话音刚落,他就不再追问,闷闷道:“是,叔叔。非兮姑娘,孤失礼了。”
若非兮以笑还礼,情绪稍定,心里就开始暗暗思忖,听说这次寿宴王太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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