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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之手-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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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佼佼者，甚至会尝试与古代英雄的灵魂融合，以亲身体验的方式，掌握杀伤力超凡的战技。
鲁斌身为冥界的巨头，允许并利用俄耳甫斯的秘教，批量培养精英战士，进一步充实麾下军团的高端战力。
即使不久前还是奴隶、自由民的勇士，体内并没有神灵的血脉，只要契合古代英雄的灵魂，同样能突破无形的界限，成为超凡脱俗的战士。
这些利用冥界的力量修炼有成的人，被鲁斌通过旅法师之书，转化成随从卡，品质都很不错。
“我的手上有实力匹敌英雄的龙牙兵，总数高达一百人。俄耳甫斯亲自主导的秘教，最近培育出三十二名英灵战士，尽管没有神血的加成，同样能发挥出接近英雄的实力。”
“利索斯城的第一英雄阿克谢特，给我贡献出白牛之心的光环卡，我相信在征伐伊庇鲁斯地区的时候，敌方的英雄还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如果运气足够好，没准能够凑齐一套辅助类的英雄光环卡。”
联军待在激流城，人吃马嚼的都是消耗鲁斌的战备物资，尽管有采石场巨像和战争树人在努力生产，也经不住这么多张嘴巴。
“开战！分成小股军队深入伊庇鲁斯地区，需要的粮食给养，从敌人手里获取，如果不给就抢夺。最重要的战利是人口，奴隶、匠人都是必不可少的群体，唯独敌人的公民和贵族，即使投降也转化不了，干脆就地解决。”
身为伊利里亚的城邦联盟盟主，鲁斌向联军和直属军团下达了开战的命令，求战心切的勇士，在俄耳甫斯的率领下，如同毁灭的潮水，越过层峦叠嶂的群山，在商人的带路下，深入伊庇鲁斯地区。
边境的战火熊熊燃烧，上层的贵族却不当一回事，依旧醉生梦死地享乐，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由于伊庇鲁斯盛产葡萄的缘故，酒神狄俄尼索斯的影响力十分巨大，尽管有命运的迷雾在遮掩视线，大规模军队的调动，还是无法掩藏住。
地上诸城的祭司，按照资质的不同，得到梦启或者神谕，他们在惊慌失措过后，立即行动起来，开始组织人手，并试图“唤醒”沉湎于享受的贵族。
第三百六十一章 巢穴
伊庇鲁斯诸城联盟，其中以摩罗西安部族最为强大，拥有古老的托托纳圣林，供奉着年岁久远，具有预言能力的古老橡树。
庇护这片多雨土地的神灵，凭藉树叶的簌簌声，发布意义隐晦的神谕，通常由少女和幼儿传达，跟日常用语差别比较大，寓意往往含糊其辞，甚至模棱两可，因此必须找具有古老智慧的祭司进行解读。
在极具韵律的树枝摇摆中，负责解读的祭司，找到神谕的切入点，按照字面意思，说出未来的命运，例如明年的收成，战事的进展，天气的变化等等。
由于准确度极高，深受人们的信任，即使有几次说错，也会有祭司主动把责任揽到身上，声称自己没有解读清楚神谕，交出权杖选择退隐，在圣林里变成橡树，继续传承着古老的智慧。
伊利里亚的兵锋突破边境，在带路的商人指引下，没有消耗太多兵力，顺利攻占两座中等城邦。
不得不投降的公民，被勒索出大笔赎金，倾家荡产后，仓皇失措地逃往其它城邦。
具有独特血脉的贵族，只要是男性就被打断手脚关节，作为牺牲送上祭坛。他们的鲜血将会进一步提纯凝练，通过血浴仪式结界卡，注入获得卓越功勋的战士体内。
至于贵族的家眷，潜力十足的妇孺，被鲁斌做主赏赐给麾下的精英，龙牙兵才有资格享用，无论是战利分发和赐恩，他们永远处于第一序列。
其次是俄耳甫斯秘教培养出来的英灵战士，每个人都具有匹敌英雄的实力，本质上却依旧是凡人。鲁斌希望通过与被征服的贵族联姻，他们的下一代将会成为真正的英雄。
大量的工匠和奴隶被掳掠，送往安全的大后方，鲁斌治下的激流城，进一步充实军工制造，以及其它为战争服务的行业，例如与皮甲有关的皮革制造，与武器密切相关的青铜冶炼等等。
在占领区收刮的粮食，远征军根本吃不完，通过海运送抵伊利里亚的港口，鲁斌身为主导者，先将激流城的粮仓都填满后，才分给有份出兵的盟友，抚平他们的些许不满。
分享战争红利，适量地释放善意，鲁斌的盟主地位日益稳固，在七城联盟内部，也获得极好的口碑。
利索斯城的高层，由于远射者阿波罗的抛弃，无法享受哪怕一丁点的神恩，在恐惧死后的灵魂去向，甚至萌生出与激流城合并的意向。
鲁斌没有断然拒绝，为了避免刺激到七城联盟，他在原则上同意贵族的改信请求，在合并的事宜上，坚定地表示回绝，彻底断了利索斯高层的心思。
战场上，远征军势如疾风地攻城掠地，尽管占据的地盘，收获的战利，可以说是异常丰厚，不过伊庇鲁斯地区的核心精华还在，整体实力也没有损失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仅仅是边境的几个城邦陷落而已。
新的时代即将来临，人类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寄生虫，他们的信仰对于神灵升格至关重要。
鲁斌对此很清楚，伊利里亚联军都是未来的种子，如果折损在伊庇鲁斯征服战里，未免有些得不偿失，毕竟人口增长需要时间沉淀，就算现在掳掠的妇女都怀孕待产，至少也有十几年，这一代婴儿潮成长起来后，才能形成信仰的土壤。
他盘算着手头上收集的怪物，决定耗费一笔不菲的源泉，解封巢穴类大型卡牌，用死者的尸体兑换出免费炮灰。
融入幽灵船的黑水沼泽，连续吐出怪物的尸体，鲁斌通过旅法师之书，立即连接埋骨之地的核心。
他看到色彩斑斓的卡牌池，变得比以往更多，按照自己的要求，检索着需要的巢穴卡。
“与自然有关，绿色法术力。巢穴生物产量大，只能是超凡以下，比较低级的生物……有了！”
令人眼花缭乱的卡牌池瞬间远去，视野再次变成深幽黑暗，就像静谧无声的虚空，只有两张绿色卡牌留下，出现在鲁斌眼前。
三级巢穴。刃牙豹，生物特性是潜行、暗袭，产量每天两头；二级巢穴。座狼，生物特性是撕咬、骑乘，产量每天三头。
刃牙豹的巢穴坐落在茂密的树冠里，被繁复的树叶遮蔽。刃牙豹拥有一对绿宝石似的眼睛，即使在昏暗无光的深夜，也能看见猎物。这种适应山林等复杂地形的生物，不仅体态轻柔行动敏捷，还是顶尖的捕猎者。其中的佼佼者会出现变异，掌握阴影之力，与环境融合，进化成幽影刃牙豹。
座狼的巢穴并不讲究外部条件，在滴水的洞穴也能安家。座狼是群居性生物，猎杀大型食草动物，生性嗜血好战，饥饿的时候，连腐肉也会撕食，因此爪牙往往会染上疫病的种子。如果在巢穴卡上安插特殊随从卡“驯兽师”，产出的座狼会拥有骑乘的特性。普通随从和座狼结合，会转化成狼骑士。安插特殊卡“感染”，会诞生兽化人或狼人这一类的衍体生物。
“刃牙豹的攻击力非常可观，潜行的特性，适用于夜晚偷袭战，让敌人疲于奔命。座狼的每日产量相对来说比较高，成长的空间也很大，关键是骑乘的特性，如果与转化成随从的战士结合，诞生出泛地形适用的狼骑士。在伊庇鲁斯的山地、丘陵地区，狼骑兵会比普通骑兵更强，转战各地的高速，无论是攻城掠地，还是围点打援，都会在某种程度上，改变局部战役的走向。”
鲁斌反复权衡后，舍弃战力更出色的刃牙豹，选择座狼巢穴卡，化为一抹墨绿的流光，交给最信任的俄耳甫斯，带到刚刚攻陷的伊庇鲁斯边境城市。
拥有极乐鸟冥衣的俄耳甫斯，展开驭风飞翔的翅膀，为了避开凡人的目光，只在山脊川岭上飞蹿而过，以奔马的速度抵达目的地。
联军攻陷的城市，在夜色的笼罩下散发出荒凉的气息，俄耳甫斯悄然落地，行走在偏僻的角落，物色好地方后，立即将缠绕在指尖的绿光，甩向建筑物倾颓后的砖石废墟。
鲁斌通过极乐鸟冥衣，目睹二级巢穴落地生根的经过，只见破碎的砖石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拱起，废墟上面的柱石轰然滚落，激起大团烟雾尘埃云。
透过凡物的阻隔，鲁斌看见废墟内部正在演变的真相，无数砖石碎片，犹如齿轮互相啮合着，重新组合成形，转化成圆拱形的巢***部的无形力场还在拓宽空间，并不断往下打穿石板地面，有如蚁巢似的，开辟出大小不一，总共十七个分支洞穴。
其中育崽洞穴数量最多，总共有九个，座狼的胚卵正在成形，由于缺少血肉，只能缓慢成长。
鲁斌立即通过旅法师之书，千里传音地通知俄耳甫斯去搜集尸体，丢进座狼的巢穴里。
无法理解巢穴卡的神秘之力，在鲁斌的命令下，俄耳甫斯只能照办。所幸的是，刚刚陷落的城市，到处都是顽抗至死的尸体，俄耳甫斯随意走了一圈，就找到十具。
俄耳甫斯不会肩扛背挑，他取下冥衣附带的七弦琴，抡起四指轻轻拨过，就弹奏出一曲哀婉凄厉的悼亡歌。诸多尸体活过来似的，挣扎着站起身，听从特殊的指令，向座狼巢穴走去，前仆后继地被涌动的阴影囫囵吞没。
鲁斌立即发现，尸体的血肉和生命的精华，转眼间被巢穴分解，除了供养还在孕育的胚胎，大部分都用来活化巢穴本身。
砖石构筑的洞壁，缓慢地铺上柔韧的皮肤，细密的狼毛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滋生。坚硬的地面变得柔软，踩上去感觉站在湿滑的内脏上。
“这就成了！明天早上，我方就有三头成熟的座狼，用来进攻的确可行，不过在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后才能成军，目前来说，最优的处理是充当斥候的坐骑。”
鲁斌随口决定生物巢穴的用处，作为唯二的知情人，远征军的统率者俄耳甫斯立即心领神会。
对于巢穴的神秘之力，以他的见识还无法理解，不过这并不妨碍俄耳甫斯对未来的信心。毕竟以往有太多次的奇迹，发生在所有人的面前，其中就包括鲁斌将他从冥界召唤到阳世地面，简直超过冥王哈迪斯的权柄。
第三百六十二章 试探
日升月落，三头孕育成熟的座狼，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巢穴，迎着朝阳初升的曦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湿漉漉的皮毛，顿时洒落暗红色的血水。
鲁斌借助极乐鸟冥衣共享的视野，看见砖石废墟改建的生物巢穴，并没有受到法则的排斥，世界本源的恶意也若有若无，顿时松了口气。
陷落的城市里，断垣残壁掩埋的尸骸，被饥肠辘辘的座狼扒拉出来吞食。鲁斌通过旅法师之书，发现座狼的爪牙染上些许腐毒，由于它们的特殊体质，竟然可以免受伤害。
“一切都顺着我的心意！或许是时候抽取特殊随从驯兽师，将生物巢穴每日生产的座狼，激发出可供骑乘的特性。”
二级巢穴卡，总共有四个空白卡槽，宝石、奇物、随从、陷阱、法术、驻防生物等卡牌有六种，随机搭配的组合有二十四种。
在和平模式下，鲁斌会插上提升产量的宝石拓展卡，转化成高级巢穴。其次是随从辅助卡，批量赋予巢穴生物特殊能力。至于残酷的战争模式，陷阱和驻防生物，将会使普通的巢穴，变成易守难攻的据点或要塞。
鲁斌从俄耳甫斯口中得知，在伯罗奔尼撒半岛的阿卡迪亚山区，有一支被神灵诅咒，在月光照耀下变成狼人的部族，反复权衡利弊后，还是按下原本的心思，从逐渐解封的卡牌池，具现出拥有英雄特性的随从“驯兽师科南”。
驯兽师科南出身于没落的野蛮人部族，他随身携带着一根皮鞭，盘卷着系在腰带上，擅长使用各种武器，精通双手挥砍和战吼。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皮短裤，袒露着充满阳刚气息的肌肉，光秃秃的头顶有象征力量的公牛战纹，能在必要的时候倍增力气。
鲁斌将抽取的驯兽师卡牌，安插在座狼巢穴上，与此同时，伊庇鲁斯边境陷落城邦的废墟堆里，野蛮人科南从洞穴里走出来。当他看到升起的朝阳，忍不住眯着眼睛，脸上露出狰狞的痛苦神色，就像封禁千年的恶魔，第一次沐浴着阳光。
俄耳甫斯非常清楚废墟里面根本没有人，乍然看见魁梧的身材就像巨熊似的蛮人走出来，即使是他也忍不住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
“喽……喽……喽”驯兽师科南很快适应新环境，张开嘴巴发出古怪的嚎叫声。
紧接着，四处觅食的座狼从不同方向赶回巢穴，它们的背后还跟着全副武装的少女科瑞和战斗祭司卡西欧。
驯兽师科南第一次登场，就与伊利里亚城邦联军的高层非正式见面，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怯意，摘下腰带里的皮鞭，猛地扬起，凌空抽出可怕的爆鸣。
“啪”的一声，深知利害的座狼，敛去骄狂的脾气，乖乖地趴在地上，两只前肢放在前面，非常人性化地把头颅埋在上面，献上自己的忠诚。驯服地就像这座城邦居民，在不可阻挡的军势面前臣服。
“我听到荒野的召唤！”
驯兽师科南只能说野蛮人的话，不过经过鲁斌的亲手微调后，也能让俄耳甫斯等人听懂，不过他的话主要是说给三头座狼听。
“你们无须掩饰自己的爪牙，应立即离开废墟似的城邦，在草木丛生的旷野，猎杀出现在视野里的敌人。谨记，胆怯、畏战将会被唾弃，在无法填饱肚子的饥饿中衰弱死去。”
三头座狼立即崛起屁股，猛地往前挺起胸膛，昂起骄傲的头颅，伸直修长的脖子，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叫。
少女科瑞突然灵光闪现，明白这些肩膀齐胸高的巨狼，肯定是鲁斌的手笔，尽管不清楚它们为什么会被驯服，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抓住机会。
当一头座狼转身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少女科瑞将黑曜石盾和火焰剑挂在背部，伸手抓住座狼颈部的硬鬃，顺势翻身趴在它的脊背上，双腿稍微用力，就夹住坐骑的肋骨，固定住自己的身体。
鲁斌通过极乐鸟冥衣看见这一幕，露出颇为赞许的目光，由于曾经紧密的联系，以及少女特殊的灵降者体质，立即被科瑞获悉，明白自己的选择正确，已再次进入鲁斌的视野。
她的脸上浮现出快乐的微笑，上半身趴伏在座狼的脊背，眯着眼睛，尽量减少风的阻碍。
一人三狼蹿出废墟似的城邦，离开坍塌的城门，沿着大路向南进发，自发担负类似斥候的职责。
俄耳甫斯收回目光，看见战斗祭司卡西欧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即是恍然大悟的震惊，忍不住轻轻点头，开始召集己方的将领，包括七城联盟友军的首领，准备南下继续征战的事宜。
七城联盟尝到战争红利的甜头，对于伊庇鲁斯地区的征战，比肩负使命的俄耳甫斯等人更为热衷，其中有部分大获全胜后就志得意满的贵族，更是骄狂地把功劳归于自己的戮力厮杀。
俄耳甫斯秉承鲁斌的谕示，存心在战场上消耗掉这些不听话的旧贵族，对于他们的求战心切，没有犹豫就全部允许，纯粹是把他们当作探路的炮灰使用。
即使有聪明人能看出来，可是在远征军士气正旺盛的时候，提出保守的进攻策略，肯定会惹来不满，因此谁也不想当恶人，在关键的首领级军议上违背多数人的意愿。
远距离遥控着伊利里亚远征军，此次征伐战的发起者，鲁斌很有幕后黑手的自觉：“藉由攻下伊庇鲁斯地区，大肆搜掠奴隶和工匠，在这些社会底层推广信仰，我不仅可以积蓄神力，进一步完善神格，甚至可以试探出圣山诸神的底线。”
在鲁斌搜集的情报资料里，伊庇鲁斯由于盛产葡萄，被酒神狄俄尼索斯庇护，摩罗西安部族建立的城邦，都供奉着这位独特的圣山神灵。至于古老的托托纳圣林，更是伟大之鹰最早的神谕发布处，远古时代存活至今的老橡树，就是宙斯的圣树。
“离特洛伊之战最少还有十五年，在这段不算短的时间内，我必须加快脚步扩充地上的信仰土壤。贫瘠的群山之地伊利里亚，建立七城联盟的忒拜遗民日益繁衍，早已抵达土地供养的极限，因此为了缓解矛盾，减少内部消耗，只能对外输出战争。”
“一切都是为了利益！”鲁斌能够慑服七城联盟，除了拥有一百位实力匹敌英雄的龙牙兵，还有共同的利益诉求，还都忒拜只是糊弄老实人的口号，不过对于忒拜遗民来说，还是有很强的号召力。
解除枷锁放出囚笼的饿兽，在大快朵颐的饱餐后，只是休养生息几天，再次露出滴血的獠牙，亮出锋利的爪子。
女战士科瑞骑乘着座狼，以最快的速度接近摩罗西安部族建立的城邦，这座名为摩罗萨的中等城市。
在毗邻摩罗萨的石山上，科瑞翻身下狼，伸手搭着气喘吁吁的座狼，俯视着弥漫紧张气氛的城邦。
鲁斌通过赐予的火焰剑和黑曜石盾，扫视着不远处的摩罗萨城，许多浅白的情报就此到手：“拥有超过五千人的居民，动员能力顶上天只有一千。贵族和公民不会解除奴隶的枷锁，让他们有守城的机会，自由民可以招募到部分拥有战技的雇佣军，真实的军力顶多只有一千五百人。如果出城野战，由于高端战力方面，我方优势过于明显，以八城敌一城，胜率超过九成。如果负隅顽抗，就又是一场毫不留情的屠杀。”
他为此战定下基调，心有灵犀的科瑞立即领会明白，将摩罗萨城附近的地形绘制成简易的地图，其中关键的战略区域，尤其是易守难攻的制高点，被她明确地标注下来。
第三百六十三章 猎杀
等到座狼休息恢复体力，清凉的山风也吹散了体内郁积的燥热，科瑞回头看了摩罗萨一眼，立即翻身跨上驯服的狼骑，准备将搜集到的情报资料送回远征军大本营。
可惜的是，由于她不无恶意地窥探，摩罗萨城邦的大祭司，早已发现科瑞的所在位置，命令一队神殿武士化整为零，伪装出城后向指定地点集结。
当转职女战士的科瑞准备离去的时候，对于危险的敏锐直觉，令她及时发现神殿武士布置的围杀陷阱。
“一切尽在我的意料之中。”
鲁斌非常清楚，不论是座狼的野兽气味，还是科瑞本身的气息，当她接近有神灵庇护的城邦时，肯定会被发现，大规模搜山围捕是不现实的，不过少量精英战士布置陷阱捕杀，是完全有可能的。
“强行突围？还是趁机反杀？”
科瑞的心里反复权衡利弊，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鲁斌看在眼里，尽管隔着遥远的距离，按照常理来说，不可能发生。不过科瑞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肯定她的猜测。
不久前，科瑞只是一个受到神灵宠爱的灵降者，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她选择走上战场，并以此获得鲁斌恩赐的武器。
精湛的武技，无需任何人的教导，她就在战场的杀戮中学会，可惜时日尚短，只掌握基础的剑技和盾牌格斗术。
不过在神力打造的火焰剑锋芒前，任何交击的武器，都会在瞬间，犹如热刀切黄油似的劈断。这让很多实力强过她的精英战士，痛失出第二招的机会，大意轻敌之下，能够挽回败局的人很少，通常被嗜战如命的龙牙兵抢去。
至于黑曜石盾，不仅防御力堪比青铜盾，激烈的战斗造成的损伤，都会在火焰剑横刃敲击后，点亮蛛网似的纹路，里面流淌的岩浆，会自行填补缺失的部位，近乎完美地修复这面神奇的盾牌。
唯一可虑的是，女战士科瑞的身体还是凡人，会受伤、会流血，至今还未被鲁斌转化成随从卡，因此无法远距离提供支援。
“科瑞，这是最后的考验。斩杀神殿武士，证明给我看，你与圣山神灵断绝联系。”
女战士似乎听到鲁斌的话，将一块木头丢进嘴里咬住，沉默地摘下盾牌，左手穿过背后的活扣，用力地拉紧。随后右手从头顶滑落后颈，抓住火焰剑的握柄，缓慢地抽出来。
“嘶啦”一声，科瑞挥剑横扫，洋溢而出的火焰气息，烧灼着三头座狼的尾巴，它们颇具灵性地往前急蹿，作为开路先锋，硬闯摩罗萨城邦神殿武士的围杀陷阱。
面目狞恶的座狼，喷发出强烈的野兽气息，换做以前，肯定会被保护城邦公民的神殿武士屠杀，可是为了更重要的目标，他们宁愿放纵座狼离开，不胡乱出手，导致既有的阵形出现漏洞，或者直接崩溃。
当三头座狼即将冲出包围伏击圈时，它们早已按捺不住嗜血的本性，凭借敏锐的嗅觉，朝距离自己最近的神殿武士扑击。
“该死的！”淬不及防之下，有一位神殿武士被扑到，脆弱的喉咙，被座狼一口咬断，鲜血犹如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发，眼看是活不成了。
至于另外两位神殿武士，由于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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