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公主穿成王府寡妇:二嫁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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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玥阙也不免睁开了眼睛，她的面前是一个背影，一个男子挡住了她，用双手拦住了打人的阿哼和阿哈，一使劲，反倒把那两个家伙推到了地上。

　　　　　　　　　　　　　　　　　　　　　

　　　　　接着，她听到了袁公子的喊声：“梅思禹，又是你？！”

　　　　　　　　　　　　　

　　　　　是梅思禹！白羽玥阙心里蓦地一松。

　　　　　　　　　　　　　　　　　　　　　　　　　　　

　　　　　“哟，袁大公子好大的气啊！怎么，又有谁触了你的霉头，光天化日当街行凶？”梅思禹的笑声传来，“这小子瘦得跟竹竿一样，打了你也不嫌硌手！”说罢，他笑着回过头来，骤然看到白羽玥阙和寒霜的脸庞，愣住了。

　　　　　　　　　　　　　　　　　　　　　　

　　　　袁公子的表情骤然变得怒气磅礴：“梅思禹，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




裙带关系

梅思禹回过头来，看着袁方，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不好意思，你要打谁我本不想管。不过这两个人，我是一定要保下的。”

　　　　　　　　　　　　　　　　　　　　　　　　　　　　　　

　　　　　“梅思禹，你存心找茬是不是？”袁公子大声道。

　　　　　　　　　　　　　　　

　　　　　“我看找茬的是你！你知道她们是谁么？”梅思禹冷声道，“如果不想慕云天亲自来找你的话，就给我闭嘴！”

　　　　　　　　　　　　　　　　　

　　　　　“清扬王慕云天？”袁公子的脸上闪现出一抹疑窦，再看看一脸平静的白羽玥阙，难道这两个小子真的是慕云天的什么人？

　　　　　　　　　　　　　　　　　　　　　　　　　

　　　　　“我们走！”梅思禹根本不理袁公子一行三人，带着白羽玥阙和寒霜就离开了现场。

　　　　　　　　　　　

　　　　　“梅公子，刚才多谢你了。”过了一条街道，白羽玥阙才轻声道。


　　　　　“哦，不必客气。”梅思禹的脸上荡漾着淡淡的微笑，方才的嬉皮笑脸完全收敛了，也轻声问道：“你和这位姑娘，怎么会惹怒了袁方呢？”这位姑娘，显然是说寒霜。


　　　　　“一言难尽……”白羽玥阙轻轻摇摇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择其要跟梅思禹说了一遍。


　　　　　“国殇、国破……”梅思禹轻声念了一遍，微笑道，“没想到姑娘兰心蕙质，这对子居然随手便能捻来。若是给我，估计想破头，也不一定能想得出。”


　　　　　白羽玥阙却是摇摇头道：“都怪我锋芒太露！这些小技，本不该献丑的，祸从口出啊！想来，这位袁公子定是位爱国之人，才听不得我说晟国半句不是。”


　　　　“爱国？他？”梅思禹失笑道，“他才不是什么爱国呢！他是工部侍郎袁尘之子，自小也是纨绔骄横惯了的。他的姐姐袁媛，是当今皇上的宠姬月嫔，有了这层关系，更是飞扬跋扈，只怕这主管京城治安的九门提督，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了！”




保驾护航

白羽玥阙默然无语，过了一瞬，又抬头问道：“我记得梅公子和王爷要参加端阳登高的，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还登高呢！”梅思禹叹了口气，“就是兰陵王说他身体不适，没有出行。结果皇上宴完群臣，就放我们回去了。”

　　　　　　　　　　　　　　　　　　　　　　　　　　　　　　　　　　　　　　　　　　　　　　　　　　　　　　　　　　　　　　　　　　　

　　　　　“什么？”白羽玥阙惊道，“难道说，清扬王他……”


　　　　　“云天？他早就回去了啊！你们不知道么？”梅思禹也有些讶异。


　　　　　白羽玥阙和寒霜互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沉重。寒霜着急的问：“怎么办，小姐？”


　　　　　白羽玥阙也不知道，不过她可以想见，如果自己回去，将会面临慕云天怎样的责难。寒霜则一把抓着梅思禹的胳膊：“公子，你是王爷的朋友对不对？你一定要帮我们！”


　　　　　梅思禹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白羽玥阙轻叹一下，缓缓道：“实不相瞒，我和寒霜是偷偷跑出来的。”


　　　　　寒霜接着道：“您也知道王爷对我们很是看不顺眼，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也许……”


　　　　　话还没说完，梅思禹拍拍胸脯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我跟你们回去。我相信就算慕云天再怎么样，也会卖我一个面子。”


　　　　　“太好了！”寒霜拍着手大笑，“这下不用担心了！”

　　　　　　　　　　　　　　　　　　　　　　　　　　　　　　　　　　　　　　　　　　　　　　　　　　　　　　　　　　　　　　　　

　　　　　白羽玥阙也腼腆的一笑：“太感谢公子了。”


　　　　　“啊，啊，不用客气。”看着白羽玥阙的笑容，梅思禹也觉得整个人都开朗起来。


　　　　她平常太清心寡欲了一点，就算是面临被袁方打的局面、被慕云天惩罚，也只是淡然一张脸，毫无表情。有时候梅思禹甚至怀疑，她会不会笑，有没有喜怒哀乐。




地位

漫天的红霞给她苍白的脸色镀上一抹嫣红，微扬的唇角和展开的眉眼。没想到这一份浅尝辄止的笑容，有如雪地里一束寒梅绽放，冰雪消融，春回人间，好温馨的感觉。

　　　　　　　　　　　　　　　　　　　　　　　　　　　　　　　

　　　　　看到梅思禹的眼神，白羽玥阙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动声色的微微转头，假装与寒霜说话，仅留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给梅思禹。梅思禹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也有些羞愧。然而，羞愧之余，更多的，却是喜悦。

　　　　　　　　　　　　　　　　　　　　　　　　　　　　　　　　　　　　　　　　　　

　　　　　她知礼仪，懂进退，品行良好，一点也不像是个小户人家出身的丫鬟，就连一般的大家闺秀都不一定比得上。而且读过书，亦写得一笔好字，笛子吹的更是出神入化。而且面对恶徒行凶之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逃掉，而是挡在别人身前。光是有这么一份心，就已经很难得了。

　　　　　　　　　　　　　　　　　　　　　　　　　　　　　　　　　　　　　　　

　　　　　梅思禹心里一动，再去看看她。她还是没有转过头来，依然跟寒霜在小声说些什么。梅思禹忽然觉得有些遗憾：为什么这样一个人，是清扬王府的人？而且，看样子，虽然慕云天对她并不好，可是关系却……

　　　　　　　　　　　　　　　　　　　　　　　　　　　　　　　

　　　　　她自称为“丫鬟”，慕云天也说过“不过是婢女罢了”。不过，梅思禹明明上回看见，她疏拢了发髻，也就是说，她已经嫁人？可谁又是她的丈夫呢？慕云天么？不像。难道是其他的下人的妻子？怎么可能！那些粗鄙之人，谁又配得上她？


　　　　　——那难道说，是云飞？


　　　　　梅思禹摇摇头，也不可能。如果这位姑娘真是云飞的妻子，怎么会沦落到做丫头的地步？别人他不清楚，可是慕云天最是疼他这个弟弟，爱屋及乌，对云飞的遗孀，绝对不会让她这么受苦。


　　　　梅思禹深深的看了白羽玥阙一眼，拧着眉头。




处置

他在心里，已经把白羽玥阙重新划为慕云天一个不受宠的侍妾。是了，只有没有名分的侍妾，才会自称自己为“丫鬟”；也只有侍妾，才能被慕云天肆无忌惮的惩罚；也是因为侍妾，她与慕云天的关系才会这么微妙。


　　　　　可是为什么，慕云天遇到了这样一个人，还会对她没有好脸，犯一点错就要重罚？

　　　　　　　　　　　　　　　　　　　　　　　　　　　　　　　　　　

　　　　　上天不公啊！


　　　　　一路上默然无语。白羽玥阙自动离梅思禹三尺以上的距离，梅思禹自然也察觉到了，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走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清扬王府，梅思禹停下说：“到了。”

　　　　　　　　　　　　　　　　　　　　　　　　　　　　　　　　　　　　　　　　　　　　　　　　　　　　　　　　

　　　　　不过寒霜和白羽玥阙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绕路到了后头的角门。她们想的是，即使慕云天早早的回来了，只要没发现两人出门了，就可以算是什么也没也没有经（书）历（网）过一般，也不需要劳烦梅思禹为她们求情。如果慕云天发现了她们出门……反正梅思禹也在一旁帮着说话，兴许也没什么大事。


　　　　　这样想着，两人悄悄推开了门。


　　　　　杂院一片静寂，连只麻雀都没有。寒霜从门缝里探过头，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敌情，才招呼后面的白羽玥阙和梅思禹：“没事，没人。”


　　　　　三人于是推门进来，一路上弯弯绕绕，可是奇怪的是，一个下人都没有，安静的很，可能是都到前院去伺候慕云天慕云双去了。


　　　　　终于到了自己的屋子前，寒霜松了一口气，笑道：“还好没被发现！”说着，刚一推开门，就看见屋子里黑压压的，站满了人。


　　　　　正中心的椅子上，慕云天正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见寒霜和白羽玥阙的面，便笑道：“我还以为两位要出逃，再也不回来了呢！”说罢，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可怕，一声厉吼：“给我拿下！”




三从四德

下人鱼贯而出，正准备拿人，忽然，一声调笑的声音传来：“哟，好大的火气啊！也不怕上火烧了身子！”正是梅思禹。

　　　　　　　　　　　　　　　　　　　　　　　　　　　　　　　　　　　　

　　　　　“思禹？”慕云天看见他大大咧咧的走进来，眉头一皱，“你来这里干什么？”

　　　　　　　　　　　　　　　　　　　　

　　　　　“云天，你掌管刑律杀伐，重刑名，人称‘铁面王爷’。不过，你对下人的管教，是不是太严苛了一点？”梅思禹看看后面的白羽玥阙和寒霜，轻声笑道。


　　　　　慕云天的脸色难看异常，冷哼一声：“这是我清扬王府的家事，思禹似乎管得太宽了些。”


　　　　　家事……梅思禹眼皮一跳，一股苦涩漫上心头，“不过就是两位姑娘想出门散散心，又没出什么事。云天，你也太过小题大做了！”


　　　　　“散心……哼，散心……”慕云天说着，忽然“霍”的站了起来，厉声道，“既然已经出嫁，就要守‘三从四德’！我清扬王府，可不是你们想出就出，想进就进的地方！”


　　　　　出嫁，三从四德……梅思禹眉头微皱，不过，他还是顶了回去：“云天，你几时变得这般小家子气了？过去的你对我姐姐，千般依从，莫说出府，就算是几天不回，你也不会这样生气。”


　　　　　“她和思舜不一样！”慕云天大声吼。

　　　　　　　　　　　　　　　　　　　　　　　　　　　　　　　

　　　　　“是不一样，但是，你也不该……”梅思禹也反驳起来，“总之，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姐姐的份上，饶了她们这一回吧。”


　　　　　“你姐姐……”听到这话，慕云天的眉眼终于闪过一丝犹疑，而后，却又是坚定的神色：“她不配！”

　　　　　　　　　　　　　　　　　　　　　　　　　　　　　　　　　　　

　　　　　“云天！”梅思禹也怒了，一甩手丢下一句话，“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就饶了她们！”




她真的是个好女孩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事到如今，听不听随你。”梅思禹一步迈了出去。

　　　　　　　　　　　　　　　　　　　　　　　　　　　　　　　　　　　　　　

　　　　走了几步，又忽然顿了顿，声音里隐隐有一丝的落寞道：“她真的是个好女孩，你不要后悔。”说完，大步离开了。

　　　　　　　　　　　　　　　　　　　　　　　　　　　　　　　　　　　　　　　

　　　　　“‘她真的是个好女孩’！”等梅思禹离开之后，慕云天咬牙切齿的笑道，“行啊你，苏咏絮，想不到你不仅仅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连勾引男人也有一套！这些，也是你那位青楼的娘教你的？”

　　　　　　　　　　　　　　　　　　　　　　　　　　　　　　　　　　　　　　　　　　

　　　　　“你如果真的有素质的话，就不会总拿一个人的出身说事。”白羽玥阙不是苏咏絮，不会对这位“母亲”有很深的羁绊。但是，对于慕云天这种行为，她不仅深恶痛绝，也是打心眼里鄙视。

　　　　　　　　　　　　　　　　　　　　　　　　　　　　　　　　　　　　　　　　　　　　　　　　　

　　　　　“你！——”慕云天气急，但是他偏偏拿这个名义上的弟妹没有一点办法。

　　　　　　　　　　　　　　　　　　　　　　　　　　　　　　　　　　　　　　　

　　　　你罚她，她受了，而且眉头都不皱一下；你骂她，她与你唇枪舌剑，说话不多，但总能一针见血，刺得你浑身不＇炫＇舒＇书＇服＇网＇。

　　　　　　　　　　　　　　　　　　　　　　　　　　　　　　　　　　　　　　　　　　　　　　　　　　　　　　

　　　　而且偏生还杀不得、打不得，现在连梅思禹都帮她说话。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难受的很，却偏偏无法拔除。

　　　　　　　　　　　　　　　　　　　　　　　　

　　　　　慕云天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恨恨的横了她一眼，大笑道：“好！好！——好你个苏咏絮！你真的很厉害，只见了思禹几面，就哄得他帮你求情！这种本事，只怕是玉楼春的花魁，都学不来！”


　　　　　白羽玥阙根本懒得看他一眼。这种人，就算你跟他说什么也没有用，还不如闭上嘴巴，免得浪费心力。




盛夏光年

“这点咏絮早已经明白，”白羽玥阙眼皮一翻，面无表情的对上慕云天愤怒的眸子，平淡的道，“不知道王爷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如果没事的话，还请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你！——”面对平静的白羽玥阙，慕云天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也始终无可奈何，只好重重的“哼”了一声，甩手走人！


　　　　　“小姐，小姐……”等慕云天和下人们退出去只好，在一旁吓得两腿发抖的寒霜才爬到白羽玥阙的身边，她的眼睛里，分明写着浓浓的恐惧。


　　　　　“没事，没事的。”白羽玥阙柔声安慰她，“放心，只要有我一天，就不会让你受欺负。”


　　　　…………　


　　　　　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也越来越高，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盛夏。


　　　　　六月初。


　　　　　白羽玥阙自从端阳节出门风波之后，一直乖乖的留在后院扫地清理，除了睡觉之外，连吃饭都不出后院。她这么深居简出，除了寒霜之外，任何人都不搭理，也不说话。


　　　　不过，见了寒霜以后，整个人就变得不同了，收起锋芒，说说笑笑，平和的仿佛一缕清风。


　　　　　由于慕云天不再找茬，伙食的供应也比前一阵充足，她瘦弱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变得充盈起来。个子高了好些，人也健康了不少。脸庞在隐隐约约之中，变得越发像过去的自己，而且气质更加凝练，举手投足中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回味无穷。


　　　　这一个多月，寒霜也跟着白羽玥阙学认字。诗》三百篇，她学了一半。平常说话，总喜欢吊书袋，说几句半文不白的话。


　　　　不过她学吹笛子就没有这么好的兴致了，才学了几天，寒霜始终吹不出一个较为完整的音符，她也只好无奈放弃。




好久不见

而且，寒霜还发现一个明显的现象：梅思禹，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或者说他也许有来，只是从不往后院这边走。


　　　　　在端阳之前，梅思禹每次来清扬王府，都会去趟后院。他就待在九曲长廊上，什么也不做，仰躺着看天。而白羽玥阙则在后院广袤的地域打扫收拾。有时候白羽玥阙在吹笛子，他听着，有时候他随意问上一两句，白羽玥阙便惜墨如金的简答。更多的时候，是两人各忙各的事情，互相不打扰。可是即使是这样，他现在也不来了。


　　　　　“好久没见到梅公子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七月五日的早晨，寒霜望着碧绿的竹林，有些感叹。


　　　　　“怎么？你想他了？”旁边的白羽玥阙挥舞着扫帚，笑问。


　　　　　“哪有！”寒霜脸一红，连说话声也小了，“我只是觉得，他很久都没有来了，有些奇怪而已。”


　　　　　“也许是俗务缠身，他可是有官位的人。”白羽玥阙随意的答了一句。


　　　　　“可能吧，”寒霜也丢下了那个话头，忽然又道，“今早，我又见着王爷和郡主打扮的整整齐齐，入宫去了。真是羡慕啊，紫禁城！皇上住的，该是怎么样的地方啊！”


　　　　　“皇宫？”白羽玥阙停下了扫帚，靠在一边，轻声道，“皇宫，是一个用绸缎编织的瑰丽的梦。虽然美丽，却处处危机四伏。”她当时是父皇最为宠爱的公主，并不存在着争宠一说，但是，后妃之间兵不血刃的拼杀，她也知晓。寻常人都只知道后妃们一个个光鲜亮丽，从不曾想过，她们为了一时的风光，付出了多少努力，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


　　　　很抱歉现在才更新……一个同学要去国外，可能两年之内都不会回来，去机场送她，很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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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

“我还是想进宫看一看，红墙黄瓦，遍地都是珍宝……美女如云，太监……咳，太监就算了……”寒霜流着哈喇子道。


　　　　　白羽玥阙轻轻一笑，也没有理会她的花痴。两个人靠着栏杆，静静的看天。


　　　　　忽然，寒霜又语出惊人：“话说，不只是梅公子，就连那个‘铁面人’也很少见了！”“铁面人”是寒霜给慕云天的绰号，他在外间叫“铁面王爷”，是根据这个改的。


　　　　　“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总想着让他出现，寻我晦气？”白羽玥阙轻声道。


　　　　　寒霜撇撇嘴道：“那算了吧！还是不来的好！每次他一来，小姐你就伤筋动骨的，真不愧是‘铁面人’！”


　　　　　“你说谁是‘铁面人’？”忽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两个人吓了一跳，连忙循声看去，果然，从竹林那头背着手迈着大步走来的，的确就是慕云天。


　　　　　他背着手，拧着眉毛，看到白羽玥阙好寒霜两人，脸色更是严肃了几分，半天，方道：“明日巳时正，穿戴好行装，到静思轩前待命。”说完，便一甩袖子，准备离开。


　　　　　“慕云天！”白羽玥阙叫住了他，“你要惩罚我就明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慕云天微微一侧头，丢下一句：“明日皇后娘娘宣女眷进宫，其中有你的名字。穿好一点，别给我丢脸！”说完，再不理人，大步离开。


　　　　　一直到慕云天走远，白羽玥阙和寒霜还愣在当地。寒霜有点不可思议的喃喃道：“真的假的？我真的可以进宫？我不是在做梦吧？”


　　　　白羽玥阙依然脸色平静。此番进宫，不知是喜是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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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

小轩窗，正梳妆。


　　　　　微风过处，一片碧绿的竹叶穿过镂花雕铸的褐色窗棂，飘落到窗下一妆小巧的梳妆台上，古铜色的菱花镜蓦的闪过一抹翠色。


　　　　　不施粉黛，衣服穿的也是素淡的颜色。绾上了发髻，束发之间只有一支荆钗而已。没有任何的配饰，也没有什么华丽的纹路，简简单单。


　　　　梳洗完毕，白羽玥阙甚至还带上一条白色的丝巾，遮住自己的容颜。就连寒霜都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身份是新寡之人，不宜太过招摇。”


　　　　　“为什么不稍稍打扮打扮？昨天铁面人说了，别穿得太差。”


　　　　　“没问题，我自有分寸。”白羽玥阙一脸的云淡风轻。


　　　　　果然，当寒霜和白羽玥阙赶到静思轩的时候，慕云天和慕云双也到了。慕云双一直对白羽玥阙不喜欢，看到她来，撇撇嘴，嫌恶的走到另一边。


　　　　而慕云天转过头来，看到白羽玥阙毫无装扮的样子，又是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了要你好好打扮一下吗？还有，这个面纱是怎么回事？”


　　　　　白羽玥阙面无表情的道：“咏絮新寡，不宜露脸于人前。”


　　　　　慕云天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一转身，指了指身边一辆马车道：“进去。等会进了宫，谨言慎行，别让人看了我们清扬王府的笑话。”


　　　　　白羽玥阙点点头：“知道。”说着，便和寒霜走进了马车。


　　　　　刚进马车的一瞬间，白羽玥阙就听见慕云双在小声的抱怨：“哥，我一定要和这个女人一起去吗？”


　　　　　“这是皇后娘娘的旨意，说是她年轻守寡，极为不易，想要见上一面。”慕云天的声音传来，“放心，只此一次，以后再不会了。”


　　　　外面慕云双的还在抱怨中，显然是非常不满。




皇宫内院

寒霜就想张口大骂，却被白羽玥阙拉了回来。寒霜故意大声道：“小姐啊，你看他们……”

　　　　　　　　　　　　　　　　　　　　　　　　　　　　　　　　　　　

　　　　　白羽玥阙摇摇头：“无事。庸人自扰之，何必萦怀？”

　　　　　　　　　　　　　　　　　　　　　　　　　　　　　　　　　　　　　　　　

　　　　　“什么‘庸人’！苏咏絮，你给我出来！”白羽玥阙没有找麻烦，倒是慕云双心里不痛快了，冲着马车大喊。

　　　　　　　　　　　　　　　　　　　　　　

　　　　　白羽玥阙根本懒得搭理她，兀自靠在车里，闭目养神。


　　　　　而慕云天也劝道：“云双，收拾她的事情以后再说，先进宫要紧，上马车吧。”


　　　　　“哼！”慕云双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扭头，上了一辆更为豪华的马车。慕云天也翻身上马，于是马车缓缓移动，向着皇城前进。


　　　　……　


　　　　　马车缓慢的前行，到了朱雀门，例行的检查是少不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