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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少女的异界大冒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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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出来冒险的契露丝对于这个大陆六大势力之一的帝国的都城表示很有兴趣，而跟随商会队伍的话也能够省去一些麻烦，因此赫萝也就答应了下来，而对于威廉在商会落脚的提议她们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毕竟是对方的一番好意。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尽管城门卫兵蜀黍显然不是太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季节会有熟透了的红苹果，不过在契露丝用童真的表情让他尝了一个之后，卫兵蜀黍就欣然放行了，倒是赫萝在进城之后立刻就把契露丝揽到了怀里，两个小拳头抵住契露丝的太阳穴凶巴巴地教训起她来。
“那是奴家的苹果！”
“疼疼疼疼……错了，我知道错了啦赫萝姐姐。”
然而两个人并没有闹腾多久，她们很快就因为城内的景象而吃了一惊。
无论是契露丝记忆中的诺兰村落还是冒险者小镇，亦或是出了乌梅尔走廊之后这一路走来经过的普鲁德村庄和小城，人们的穿着，生活方式和建筑物风格都和契露丝前世的中世纪欧洲很像，因此契露丝在刚看到凯尔斯城那充满中世纪风的高大城墙之后也以为凯尔斯城和那些小城在风格上差不了太多，只不过因为是帝国首都所以想必会相当的繁华。
然而进城之后，契露丝第一眼看到的，那伫立在道路两旁顶端带着一盏灯的高高金属杆就颠覆了她的判断。
那个，怎么看都是路灯吧……
原本因为是帝都的关系，人们的穿着光鲜一些，主要的街道上都铺着平坦整洁的石板路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但在这些基础上突然间道路两旁隔一段距离冒出来一盏高高的路灯，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给契露丝一种时代变了的感觉，仿佛这里已经不再是中世纪，而是即将进入工业时代的前世的欧洲。
“哦……虽然之前就有听说，凯尔斯城终于也有了自己的城市魔导回路了么。”
赫萝的反应倒并不是惊讶而是有些感叹，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城市魔导回路？那是什么？”
契露丝问道，她有种感觉自己先前似乎是有些小瞧这个世界的魔导工学技术了。
“是几年前刚出现的魔导工学技术，魔导器依靠魔晶提供的魔能来工作，这一点小白你应该清楚吧？城市魔导回路就是在城内的某个地方设下一个足够强力的魔能提取法阵并与覆盖了整个城市的魔能传导回路相连，这样就可以统一地对全城的魔导器进行供能咯。”
听着好高端……简直就像是电力网一样。
契露丝被城市魔导回路的概念而彻底地震惊了，不过赫萝接下来的解释倒是令她稍微缓了口气。
“啊，不过虽然理论上来说这个网络是能够给全城居民的家用魔导器提供能量，但实际上因为现在还没找到可以根据个别需求来提取相应大小的魔能的方法，因此基本上只能用来给单一一个种类的魔导器功能啦。”
因为知道契露丝对于人类的魔导工学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赫萝难得耐心地给契露丝解释着。
“呃，比如说，每个魔导灯点亮起来需要的魔能大小都是一样的，不过这样大小的魔能是没法让魔导熔炉那种大家伙工作起来的，而如果让回路的魔能强度上升到能够让魔导熔炉工作的程度，那么在回路里接上魔导灯的话又会让魔导灯因为供能过大直接坏掉，这样汝懂了么？”
契露丝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尽管有了城市供电网络的雏形，但是因为对于魔能这种能量，这个世界的人还没有像前世地球文明那样发明出类似于变压器之类的东西，因此还没有办法有效进行利用么。
“不愧是赫萝小姐，果然是知识渊博，契露丝小姐对于魔导工学有兴趣吗？”在一旁走的威廉也听出了一点苗头，也笑着开口了，“难怪两位要去洛里斯王国，虽然最近一段时间我没有去过洛里斯王城斯托莱亚，不过据说那里的城市魔导回路已经可以给一小部分家用魔导器供能了哦，当然，是要收费的。”
“真的？”
赫萝有些吃惊，不过到没有什么自己的说法被否认的不快，毕竟她也只是一个人，没法掌握整个大陆的所有情报。
“没错，据说是因为洛里斯推行了新的民用魔导器制作标准，一些供能大小与魔导灯接近的民用魔导器都被洛里斯国家魔导工学院的人出手进行了重新设计，目的就是为了让这几种魔导器都可以依靠和街上的魔导灯一样的供能来驱动。”
“哦？不愧是大陆第一魔导工学王国呢。”
赫萝感叹道，契露丝倒是有些不以为然，没有找到调整供能大小的方法而是调整被供能的机械，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别的先不说，她能够看得出来想要让魔导灯点亮并不需要太多的魔能，利用这么点魔能能够运作的魔导器应该不会很多。
“不过，城市魔导回路也只是几年前洛里斯王国最先弄出来的东西，没想到普鲁德帝国这么快就引进到自己国内了，奴家听说普鲁德帝国这一任皇帝似乎……不像是这么有气魄的人来的？”
赫萝疑惑地问道，普鲁德帝国和洛里斯王国向来都处于半公开的敌对状态，魔导洛里斯，勇武普鲁德，就像是洛里斯人认为普鲁德人是一群只知道打打杀杀没有开化的野人一样，普鲁德人也认为洛里斯人和他们的魔导技术只是在投机取巧，并不是真正的强大。
“啊，其实，这一套城市魔导回路也是最近才刚刚完成，甚至除了几个用来测试用的小区域之外还都没开通，是去年普鲁德的宰相巴特勒力排众议，花了巨大的代价从洛里斯王国手中买下来的一套技术。”
威廉边走边解释道。
“当然，洛里斯人只答应了巴特勒来将网络安装调试好，像是维持网络所必备的法阵构成和符文编码，全都是从洛里斯国内制作好了成品之后直接安装的，普鲁德人根本就没有偷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再加上没有洛里斯王国那样高潮的魔导器制作技术，这套回路除了照明供能之外也没有别的用途，因此那一阵子巴特勒的政敌们都抨击他做了件相当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这个巴特勒宰相是真的很厉害，契露丝在心里想，师夷长技以制夷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能够这么果决地抛弃偏见顶着巨大压力来执行的可真没有几个。
因为威廉的话而陷入思考的契露丝和灰风都没有注意到，在威廉说起巴特勒这个名字的时候，从进城开始就没精打采地坐在马车后面发呆的零号身子突然动了动，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契，契露丝，我要走了。”
第49章 年龄的梗是禁物的说
“……契露丝，我要走了。”
“呃？”
本来还沉浸于对城市魔导回路的赞叹的契露丝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零号。
“娜诺哈，你要走？”
“嗯。”
“你家就在附近？可是，这边是城门口，基本上都是些店铺啊？”
契露丝来回看着周围，并没有发现类似居民区的地方。
“不是的……”零号低着头不去看契露丝，“总之，谢谢你们，接下来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诶？”
契露丝有些不明所以，她感觉零号不知为什么看上竟有些疏远感。
“那个，娜诺哈，有什么事么？”
零号摇了摇头，一下子从马车上站了起来。
“啊，你的伤——”
“没关系，赫萝姐姐已经帮忙治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这样说着，零号就跳下了车。
没有想到零号会突然间辞行，契露丝先是一怔，然后也站了起来还想要冲着零号的背影说些什么，但却被赫萝拉住了。
“好了小白，那孩子没事的，可能人家也有什么不想要让人知道的事情呢。”
赫萝这样说着，眼神却看着零号逐渐消失在街边人群中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么……”
契露丝喃喃地说，她总觉得有点不能认同，虽然昨天晚上说是已经靠近凯尔斯的时候就感觉零号有些不太对劲，但今天格外奇怪，就算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总不至于好像连句话都不愿意和她们多说吧？
嘛，也许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契露丝这样想着，先是微微鼓起脸，随后又瘪了下去。
说起来，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格去多管闲事呢，就算是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二次元白色暴君很像，但人家却也只是在这个是异世界里自己偶然间遇到的一个女孩子而已，或许身世有些不平凡，但也没有谁规定人家就一定要和自己有什么瓜葛呢。
自己，中二心主角病又犯了么。
契露丝摇了摇头，对着赫萝撇了撇嘴。
“赫萝姐姐，走吧，不然马车堵在这里一会造成交通堵塞了警察蜀黍回来找我们谈心的。”
“汝以为奴家们是在担心谁而停的车呀！”
－－－－－
－－－
魔导洛里斯，勇武普鲁德，对于自建国之初就延续着尚武之风的普鲁德帝国来说，武斗竞技一直就是一种相当平民化的娱乐活动。
在凯尔斯城，有着全帝国最大的竞技场，作为帝都中最具历史的几座建筑之一，竞技场据说也是从普鲁德建国之后就一直存在于都城凯尔斯了，近千年来，竞技场中无数的勇士脱颖而出，他们中有些是自愿报名炫耀勇武的贵族，有些是靠搏命来赚钱的佣兵，有些是好勇斗狠的平民武者，甚至还有专门为了战斗而被训练出来的奴隶。
竞技场上人人平等，只要你足够强大并在竞技场上证明自己，就可以在这块有着勇武荣耀的土地上收获尊重。
入乡随俗，尽管赫萝和契露丝对于这种粗暴野蛮的娱乐活动都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既然到了凯尔斯城，如果不去见识一下那座在大陆上都大有名气的竞技场的话总是感觉不太完美。
在商会的客房里休息了一下午缓解了几天旅途的疲劳，晚上契露丝和赫萝还有灰风就带着威廉帮忙预订的竞技场入场票出发了。
由于南方边境常年受到来自沙漠的兽人族的进犯，普鲁德人显然对于兽人族并没有好印象，不过因为有海鸥商会的商会护卫陪同，而灰风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对付，因此尽管周围的目光不善，却也并没有上前来找茬的人。
当然，也许和赫萝与契露丝看起来只是一对柔弱娇媚的狼族姐妹花也有很大的关系，毕竟那些个自诩为普鲁德汉子的热血青年们似乎也有些抹不开面子当街找美少女的麻烦。
所以说萌即正义嘛……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灯火通明的竞技场外，这里是少有的已经将城市魔导回路开通试用于照明的地方。尽管普鲁德人很瞧不上自己的那些只能依靠“魔法小玩意儿”的邻居洛里斯人，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些所谓的“魔法小玩意儿”也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像是这样的大竞技场在很早之间原本因为照明的原因晚上是没有办法像白天那样举办竞技的，但魔导灯的出现却让晚上的竞技场逐渐成为了人们取乐的地方，毕竟白天大多数人需要工作，而晚上通常才是他们休息娱乐用的时间。
“哇，人这么多……”
进入竞技场，就连赫萝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而咂舌不已，环状阶梯型的看台上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服饰各异的人们在兴奋地议论着接下来的比赛。
“赫萝小姐，请这边走。”
在海鸥商会的护卫带领下，她们通过了普通观众席径直来到了竞技场内侧的贵宾席区域。
尽管在赫萝的要求下威廉并没有大肆宣扬赫萝的“贤狼”身份，不过却还是告诉了分会的人她们两位是商会相当重要的客人，看得出尽管威廉作为私生子在自由港的总商会里似乎很不如意，但是在这种分会里威廉至少明面上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因此在得知赫萝她们要来看看凯尔斯城的竞技场之后海鸥分会也是特地为她们订下了贵宾区的一个小包间。
为赫萝她们预订的包间正对着竞技场的一侧是一个围着矮石栏的阳台，正好能够对竞技台一览无余，因为是少人数专用的包间因此包间内的空间并不大，只有一张靠近阳台可供休息的软皮长沙发。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一个小包间，想要预订下来也要花费不少的价钱，在凯尔斯竞技场，能够在这种好地方观看竞技的无一不是权贵之士，除了在这种近距离的地方更可以享受到那种在竞技台上生死相搏的激情与热血之外，对于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们来说，和外面的平民们坐在一起嘶喊喧哗什么的也是自认高人一等的他们所不能接受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威廉还是蛮有心的嘛。”
一进到包间里就占据了包间中的沙发的契露丝一边在柔软舒适的沙发打滚一边说道。
尽管赫萝和契露丝都没有太多的虚荣心，但眼下两个人的身份是兽人，让她们在外面和普遍仇视兽人的普鲁德平民坐在一起的话难免会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因此两人对于威廉的安排还是很领情的。
“那副长辈欣赏后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按年纪汝可是得叫人家一声哥哥。”
赫萝说着也坐在了沙发上，把滚过来的契露丝推到了一边去。
“诶嘿嘿，这可不对，我现在可是赫萝姐姐的妹妹，辈分当然要高一些。”
看着契露丝一副作死的得意样子，赫萝一下就反应过来这妮子在开自己真实年龄的玩笑，不禁炸了毛。
“汝在乱说些什么呢喂！”
“啊呀，赫萝姐姐我错了~~”
眼看赫萝要过来抓自己，契露丝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一边抱住了灰风的脖子。
“灰风姐，快帮帮我。”
因为包间里没有别人，因此跟着一起进来的灰风也不必再隐藏自己高阶魔兽的身份了。
“呃，赫萝……姐姐，小白也是在开玩笑。”
赫萝仿佛被打败了一样地看着灰风。
“小灰汝，妹控已经没救了呢。”
“唔……没，没有。”
灰风被赫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很是做作地把契露丝抱着自己脖子的两手哆嗦掉不让她粘着自己。
被撇下的契露丝屈膝坐在地上，很是幽怨地看着灰风。
“灰风姐，你不要人家了么？”
灰风于是更加不好意思了，直接表现就是扭过头熟练地用尾巴给了契露丝一下。
赫萝无语，她很想对灰风再说一句：小灰，汝的傲娇也没救了呢。
第50章 来签订契约吧，灰风姐~
“话说回来，这几天有其他人在，灰风姐都不能说话实在是太憋屈了，”契露丝说着，看向赫萝，“赫萝姐姐，有什么好办法吗？有人在的时候我想和灰风姐说说话也都没办法呢。”
灰风没有说话，不过看她的眼神，似乎也是很希望能够有办法解决，毕竟灰风虽然性子比较安静，但这样近在咫尺却不能交流的感觉也的确不太好受。
赫萝却愣了一下。
“汝们，没有签订契约么？”
“我不记得我们有认识QB之类的东西……”
“……啊？”
“没事没事不要在意，”契露丝摆了摆手，“如果是说召唤契约的话，我和灰风姐之间并没有签过召唤契约哦。”
“真的？”赫萝着实有些吃惊，“平时看汝们两个默契十足的，奴家还以为汝们铁定已经签下了契约呢。”
“怎么可能啊，”契露丝撇撇嘴，“灰风姐是我的姐姐哦，我怎么可能会把灰风姐当做召唤兽。”
一个魔兽成为了某人的召唤兽，就意味着失去了自己的自由，无论主人对于召唤兽提供多好的待遇，契约的存在就决定了召唤兽从此以后不会再是独立自主的存在，而是依从主人的意志而行动的带有附庸性质的生物。
灰风略微复杂地看了契露丝一样，她当然对于成为失去自由的召唤兽感到反感，但如果主人是契露丝的话，灰风觉得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她很清楚就算是有契约的在契露丝也绝对不会把自己当做仆从之类的来对待，不过契露丝自己却是完全接受不了把灰风当做自己的召唤兽，总觉得这样似乎是对于灰风的一种不尊重。
赫萝看着契露丝和灰风的反应，不禁露出有些好笑的样子来。
“汝们，看起来和大部分人一样对于召唤契约有什么误解呢。”
“……诶？”
契露丝和灰风同时看向赫萝。
“误解？什么意思？”
“看起来姐并没有跟你们仔细说过有关于召唤契约的事情呢，嘛，也许姐自己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也说不定，毕竟姐和奴家不一样，对于辅助系的魔法似乎并不感兴趣呢。”
赫萝的尾巴一下一下地甩动起来，相处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契露丝和灰风都清楚，这是贤狼小姐因为什么而感到有些得意时的表现。
“召唤契约魔法最初被发明出来，正如字面意思是用于在战斗中召唤助力而使用的魔法，利用魔力在两个生物的精神层面建立联系，这样就可以在精神层面进行交流，无论相隔多远在一方需要帮助的情况下求助的信息都可以传达给另一方，而且因为是精神层面的联系因此即使是种族语言不通也没有关系。不过最初这种精神层面的联系，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召唤契约完全是没有任何强制性的，除了传达信息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效用，后来发明了召唤魔法的人类出于私心，将召唤契约魔法做了一些后续修改，使双方在建立契约时原本平等的精神地位变得具有主从之别，这就是现在流传在大路上的召唤契约魔法。”
契露丝和灰风脑袋都不笨，很容易就抓住了赫萝话里的重点。
“赫萝姐姐，按照你的意思是说，原本的召唤魔法只是建立一种精神沟通的魔法，并没有其他的强制性规则？”
“当然咯，所以说汝们大可以不必认为召唤契约是一种使一方成为另一方的附庸的魔法，只要在精神层面上建立沟通，那即使是不用开口说话也是能够通过精神来传达信息的呢。”
哼哼哼奴家厉害吧，赫萝就差在脸上这样写出来一样，不过这一次契露丝倒也不再吐槽萌狼大人一如既往的小小自大，搂着灰风很是开心地蹭了蹭。
“赫萝姐姐果然很厉害~太好了，灰风姐快来和我签下契约，成为马猴烧酒吧~”
灰风翠绿色的眸子里也闪现着喜悦的神色，不过比起契露丝来说要沉稳的多。
“赫萝姐姐，怎么样小白和我才能签订最原始的那种召唤契约呢？”
“等回到商会，在房间里奴家会帮你们的，”赫萝说着，招手让契露丝和灰风都到沙发上来，“这里人太多不方便，先看完竞技再说吧。”
“嗯~”
这种原始的平等召唤契约的存在无疑令契露丝和灰风都感到很高兴，本来就比亲姐妹关系还好的她们当然不会介意让两人之间的联系再多一层，这倒是让赫萝心下暗自称奇，她看得出契露丝这孩子对于人和魔兽之别真的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从小被收养在魔兽森林里长大的经历对于这孩子的影响真的挺深呢。
很快，从竞技台上就传来一个经过魔导器放大的声音，宣布今晚的竞技正式开始。
宣布开始的一瞬间，竞技场四方欢声雷动，甚至将经过魔法放大的司仪的声音一下子都盖了过去。
骨子里还保留着一些上辈子的宅气的契露丝还是有些不太能适应这种这么多人一起喧喧嚷嚷的场面，有些不太适应地捋了捋上次森林的战斗中长出来后就再也没剪短的长发，契露丝顺手拿起放在贵宾室沙发扶手上的比赛预告看了起来。
“唔……荒原虎狮对卡特猎人兄弟，看实力猎人如何降服荒原魔兽之王……二十人斗奴大乱斗，最终幸存者将重获自由身……金刚挑战范鲁尔，十连胜黑马与新晋格斗王的巅峰对决……咦？”
在每一场预定进行的决斗的下方，都附带着竞技者们的简单资料介绍，而看到似乎是今晚最后一场颇具压轴意味的战斗双方的资料的时候，契露丝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奇的声音。
“怎么了？”
赫萝和灰风都看向契露丝，契露丝微微皱起眉头，念起了在预告上记载的有关于挑战者金刚的资料。
“今晚最后一场战斗，一个月内于竞技场取得十连胜的实力黑马金刚发起对去年竞技场年度格斗王范鲁尔的挑战……金刚，上个月末第一次在竞技场出道，一个月内连胜十场生死对决，最近一场将去年凯尔斯竞技场争霸赛排名第三位的狂斧重伤，其人来历神秘，十场战斗中从没使用过斗气或者魔法，仅凭强悍的身体就能够破解高级斗气……”
“仅凭身体？”
灰风有些愕然，具有高阶斗气的她很清楚高阶斗气具有多大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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