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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侦堕落之哀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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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停车！”几乎是验证了那句“拦车靠走，停车靠吼。老徐一脚踩刹车下去，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怎么了怎么了？”
没等老徐反应，丁云桀已经跑了出去，“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啊，”青鸾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小声道，“只要主人许可，塔罗牌之间就能够建立联系，我能找到你。”
“额…我可以关掉它么？”丁云桀也是无语。
“喂喂，这么方便的东西为什么要关掉。”
“云桀，这位是？”老徐过来。
“哦，她叫青…我妹妹，萌玥，丁萌玥。”丁云桀汗颜，一不小心把这位给忘了，不仔细想还真想不到青鸾在这里用的什么身份。
“真漂亮。”老徐揉了揉青鸾的小脑袋，血气方刚的他为人很正直，丁云桀知道，也就不用担心他会像杨子豪那样胡思乱想。
“你好。”青鸾打了个招呼，拉着云桀要走，“好啦，我们回家吧。”
“啊？”丁云桀无语，这都哪跟哪啊…合着老子跑了整整一天，然后就这么回家了！不过想想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那老徐，有空再见，我的号码你存了的吧？”
“嗯，去吧去吧。”老徐豪爽的挥手。
…
“我说你，这么急干什么？还从那么远的地方监视我。”走了一段路，丁云桀突然说。
“我哪有监视你，塔罗牌之间的联系只能让我感受到你所在的大致方向，我并不能知道你在做什么。”青鸾自然听得出他那语气里的一丝不平，也是来了点火气。
“不过像墨琛哥的话可以完全隐藏住自己的气息而不被任何人发觉。不像你，我看你现在连切断联系都做不到吧。”青鸾贱贱的笑着。
“真啰嗦…”丁云桀在一旁嘀咕的间隙，青鸾挥手叫来了一辆的车，天色渐暗，看样子又要下雨。
“最近降雨是变得越来越频繁了，”青鸾仰望着天，“你带钥匙了的吧，姐姐她早上说了有事出去不在家。”
“嗯，我说你在我面前就不要这么叫她了行不，听着别扭。”
“好啦，我不叫了。”青鸾说的不叫，是不提起云桀妈妈，真要说的话，还是会叫姐姐的。当然，和丁云桀理解的有着些许差别。
舒了口气，丁云桀伸出手，“我的东西还我。”这个年头，身上没钱还真混不下去。
“哎呀！”青鸾一拍脑袋。
“你不会…”看着青鸾，云桀想象得到自己此时的眼睛瞪得更铜铃差不多。
“玩笑玩笑，看你紧张的。”
“你！”
“不准生气哦，没点幽默感怎么行。”青鸾说着踮起脚，摸了摸丁云桀额头。丁云桀即刻没了脾气，想想还是转身走进的士大叔的车子里。
萧华中学，行政办公楼顶层最靠左边的学生会议室里，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淡淡的翻阅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包装的黄皮袋上烫有金边和一个金色十字架的图案。看完后，慢慢的在最后一页底署名上签字，手中的金色芯片不断被抛起、落下而后接住。文件名为“天蚀计划”，署名：端木梦凡。
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在这里，端木梦凡看着手里的金色芯片，上面密布着极微小的金属纹路。
下一刻，端木梦凡却是眼神一凝，金光在眼底闪烁之际，手掌抬起，与染枫那带着银弧的刀刃碰撞在一起。这把能够随意斩切魔雏的长刀“姬龍千雪”，竟是没能没入男子的手掌分毫！
“这场邂逅，看来会很美妙呢。”男子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手离刀落，相互贴合的皮肤和刀身间亮起金色的光纹。
“交出你手里的东西。”染枫随手甩刀，附着在刀身上的金色光纹即刻消散，像是被挥洒而出的灰飞。
“你在命令我？”端木梦凡拳头死死的攥紧，要不是那个男人不让他在这种公共场合干架，他此时早就爆发了。
“交出你手里的东西。”冰冷的语言，不含任何感情，就像是单纯的在发号施令。
“偏不，看来你们也在找这个啊。”端木梦凡双手插入裤袋，潇洒一笑，转身，金光一闪，然后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染枫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如果那人想走，他绝对拦不住。但他知道那人的暴脾气，才想故意用言语来刺激他，只是没想到那家伙拍拍屁股就走了。
“事情变严重了呢。”玲伊走进学生会会议室，腰间插着一把微型狙击枪。之前她一直在外面的树丛里待命，只要男人在染枫拼杀的过程中从会议室飞出，就用强效麻醉直接制服。
“有必要调查一下。”染枫在这个诺大的空间里踱着步子，目光停在了学生会会长所坐的位置上，椅背靠着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肖像画，端木星寒。
第四十四章 风花雪月（2）
这个夜晚，天空很亮，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时不时伴有道道白色电光划过天际，却没有任何声音，仿佛无形之中有两条雷蛇在乌云层中翻涌搏斗。丁云桀手靠在阳台上看天，难得青鸾今晚嚷嚷着要做一堆好吃的给他。这才刚到家，就马不停蹄的跑下楼去买食材，虽然用的还是他的钱包。
一种把工资卡上交老婆的即视感……丁云桀撇撇嘴，尽量避免自己再去想这件事。想想也就任由着青鸾去了，但毕竟领略过青鸾那能够在一瞬间将有机质在平底锅上化学反应成一堆二氧化碳和黑色有害气体的做菜天赋，为全球气候变暖贡献出她那一份微薄之力。于是在青鸾出门口后极其小心的藏起了铲子、不粘锅等一系列厨具，只给青鸾留下了烤面包机和微波炉。微风带着点点凉意，雨迟迟没有下，不知是不是个好消息，如同最近这几天的安宁，从王佳良突然自杀而后从医院突然消失后，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高警长们一直在各个街道搜索，看监控拍下的视频，依然是一无所获。丁云桀叹了口气，心里总有块疙瘩，放不下来，虽然青鸾已经和他说过钟楼的事，但怎么看都像是恶作剧，至于关键的秘符的钥匙，也没有丝毫的线索。
阳台之下的街道，华灯扑朔，车流拥堵，现在是晚高峰，就算是那些对驾驶早已轻车熟路的老司机也只能坐在车里狂按喇叭。
“砰！”
丁云桀翻翻白眼，看来自家门上又要留下一个脚印了，而且每每老妈责怪起来，锅还得自己来背，他老妈可不信小女生会有这么大力气。
青鸾一脚踹开大门后，两手各提一个大袋子，迈着步子进了客厅。单手叉腰坐到沙发上，好似一个愤世嫉俗的更年期妇女。更可怕的是，青鸾在兴奋之余说自己疯狂的跑了半个多小时看遍菜市场每一个角落，欣赏了国家大好人民培育的千万种瓜果蔬菜谷物杂粮水产，买到了她最得意的食材。
“啊，真是太棒了。这里的菜市场东西可真多。”青鸾神采飞扬的样子，买菜对他来说好似有着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的气势。
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桶肯德基和另一大桶麦当劳，丁云桀脊背一凉，算是感受了一把北极的严寒。刷老子的卡，跑遍整个超市，愣是在所有食物中买了最没营养的…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想到会听到诸如“这是我智慧的结晶”，“我要把小桀养的白白胖胖”这类话，还是老老实实吃掉比较靠谱。
“云桀，对不起，我什么都不会做，就买了这个。”难得，青鸾老实的有些不正常，低着头。
“…”丁云桀无言，拿起一个汉堡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吃的很认真，“很好吃啊，我挺喜欢的。”
意外的回应，青鸾呆了呆，而后几乎是大叫着冲过来，“啊，汉堡只有一个！云桀你怎么抢我爱吃的。”
“喂喂，那里明明还有鸡肉卷…”
一时间，欢声笑语打成一片。
“高林原，你过来看看。”此时正值夜里，漆黑的工厂内，狼藉一片，尸横遍野。
纵使是经历过无数个变态凶杀案的高警长，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是不禁皱起了眉头。
余侦探站在一旁，嘴里叼着烟卷，贱兮兮如他，此刻也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高警长是他叫来的，这家工厂里藏匿的正是他最近一直在着手调查的案子——关于‘景花市大型贩毒网络主核心的藏匿地点存在’的可能性的搜寻。
“门口九人，厂内四人，一共十三人，查获毒品一共3000g。虽然无法查明身份，但其中应该包括我们一直在追查的大在内，贩毒网络的主事人员全部命丧当场。”余侦探猛吸一口烟，吐气，“我调查不出他们的真正底细和所属组织，但应该是附属于国内某个巨大的黑帮。”一时间，本就压抑的气氛变的异常沉重，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谁告诉你这里的？”
“很抱歉，我就是第一目击者，”弹掉烟卷，余侦探耸耸肩，“我接受毒贩搜查案的两个月里，一直在拼命的调查他们的下落，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儿线索，却发现了这么骇人的场景。”
“死因是什么？”
“身体受到致命创伤。凶手的杀人手法非常直接，用类似钝器的东西贯穿他们的身体，致其当场死亡。从现场的状况来看凶手在杀人后没有进行任何的处理，就连财物也不动分毫。像是单纯的施加暴力。”
“血迹呢？”
“除了死者伤口留出的血迹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血迹。”
“凶手毫发无伤？”
“不知道，但现场并不是很乱，从那扇唯一被打开，子弹击穿的门来看，案发当时闯入工厂的人数并不多。”
“而且还是这帮整天混社会持枪斗械的恐怖分子被虐杀了。”
余侦探点点头。
“麻烦大了…”高警长看着门口堆积着的尸体，阵阵恶臭袭来，不时有细小的蛆虫在皮肤表面蠕动，令人作呕，“看这样子，死亡有一段时间了。案发原因也无从考证。”
“顺带一提，从现场的状况来看，窝里反几乎是不可能的。”
“突然闯入的持械杀人事件么…”高警长揉了揉太阳穴，万一死者和凶手之间毫无联系，案子的调查将很难进行下去，相比之下，这里的案子比小豪那边在学校发生的案子要更加严重的多！
“准确的说，是有牛逼的杀人狂怒闯黑社会基地，手持长矛铁棒类古代兵器，毫发无损的击杀了一群人数众多且持有枪械的恐怖分子。潇洒离开。”余侦探继续火上浇油，每说一句，高警长的眉头就会皱深一分，“就目前来看，这案子几乎无法破解，且不论那种人是不是真的存在，是神是鬼。”
“重案组到达还需几分钟的时间，血迹也需要检查，可能掺杂着凶手的血迹。”
“喂喂，你不会真的认为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吧？”
“反正我不迷信，一切的一切，都只可能是人所为。”微微俯身，高警长翻了翻喽喽们的衣袋，针筒、******都没有动过的迹象，也就是所谓的没有任何线索，几乎无法缩小嫌疑对象的搜查范围。
“有可能是人故意伪造的现场，”余侦探的眼睛一亮。
“手段明明如此强硬却还要这么大动干戈？可能性太小了。”可即使如此，高警长也不得不承认，它比之前推测的那个版本要更可信的多。
“表情出卖了你。”余侦探一脸洋洋得意，“不过，我还是发现了一点点线索的。”
“什么！”
“鞋印。”
“鞋印？”环顾四周，虽然是废弃的工厂，灰尘并不多，鞋印很难留下。就算真有，那么多的人，一定早已混杂在一起。
“是他，”余侦探指着一个喽喽中的一个猥琐的小瘦子，右手探出，成爪的形状，胸口收了致命伤，伤口已经结痂，依稀可见内部说陌坠牵八勒叩笔蔽兆」裁矗坪跏怯捎诩康那笊疟Ａ袅松暗亩鳌３醪酵贫希Ω檬巧比朔傅男朐寄�39。”
“真亏你能发现这一点。”高警长揶揄道，眼前这个傻叼，也只在这种几乎变态的疯狂杀人案里才会显出真本领，或者说能激起他那侦探的斗志。
“但也就只有这一点儿了。”
“唯一的线索么…”高警长流露出一丝苦笑。
“不过我觉得线索应该还有更多，就是这个工厂中的毛发，人们在新陈代谢的过程中毛发总会不自觉的脱落。而我决定花费大量的时间派人探索这里，到时候只要找到与这里所有人的DNA都不匹配的毛发，应该就是凶手的。”
“嗯，这件工作的耗时一定巨大，到时候就拜托你了。”高警长点点头。
第四十四章 风花雪月（3）
景花市的夜晚是繁华的，人们旅游做生意逛街，迤逦如长龙般从商业中心的一端开始，延伸到另一端结束。难得的国庆长假此时在他们眼里是如此的灿烂而漫长。于是，在云桀的提议下，两人决定失心疯般在步行街上逛它八个来回，好好的放松放松。
青鸾换上了一身蓝白条纹的无袖连衣裙，扎着长马尾，皮肤白皙，眼睛大睫毛长，实在是形象气质佳，虽然有那么点儿发育不良。当时老妈提着两袋衣服回来时，丁云桀一度怀疑这衣服给自己班的女生穿绝对是神经病院的病号服，可青鸾穿起来就是如此女神，虽然丁云桀认为她就是个女神经，不需要什么衣服来衬托。
“姐姐呢？”
“说是有点累，回房间洗澡休息了。”
“那你还磨蹭啥，换好衣服出去玩啊。”青鸾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电视。姐姐既然给自己买了衣服，自然也给云桀买了。
带骷髅头的黑色T恤，一件纯白硬料休闲裤，一双海蓝色帆布鞋。简单随意的打扮，却被云桀演绎的时尚潮流帅。
“云桀…你该不会要把我扔在半路，去外面拐骗可爱天真的无知少女吧？”两秒的呆滞后，青鸾没头脑的来了一句。
“世界上还能有比你更无知的少女么？”即刻反击，云桀在心底一笑，他自认毒舌功力未减。
片刻无言，青鸾俏脸一红，别过头，嘴里嘟囔着什么类似“人家才不会这么轻易上当”“除非你愿意做好女仆份内事我就考虑考虑”的小女生思想。
喂喂，这家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拐骗你？开玩笑，谁养得起。丁云桀心想，不过，这类歧义的句子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遐想。
打扮好装束，两人即刻出发。
看着繁华如花火般的街道，青鸾那淘气的性子几乎是即刻被激发到顶点。然后风卷残云般带着云桀逛遍商店，看遍了所有的街头艺人的表演。青鸾除了必定要递钱外，偶尔还会心血来潮与街头艺人一同歌舞。以致于丁云桀不得不贡献出他攒了一个月的所有硬币。而每当青鸾问他要硬币时，他也总是乐此不疲，他就喜欢青鸾这种天真无邪，小孩子般的善良。时间过的总是很快，像一朵仍未落地便已升华的雪花。
天空电闪雷鸣，两人玩的忘乎所以，就差大雨倾盆雨中奔跑，然后在这一刻明白什么是青春，什么是放纵。终于，两人在走不动后，站在景花市最大的跨海大桥上，吹着咸湿的海风。
“中国真的好热闹啊。”青鸾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青鸾，这个月底，你就要回去了吧…”
“是啊，反正很快就能再见面的。”
高三毕业么，现在才高二也能叫快么…丁云桀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一旦分开，可是有足足一年多不能相见了吧。
“哎呀，云桀你咋啦！不管在哪里，我们始终都有塔罗牌这一羁绊在，斩不断的。”青鸾跳起来狠狠的把云桀那一头碎发揉乱，她可不想在这么开心的时候搞那些感伤的话题。
“嗯，”云桀笑了笑，这一笑温文尔雅，像是看清了一些什么，又像是看淡了一些什么。他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有些东西，明明就不想放弃，却又不希望去争取。从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一个人，却又比谁都要孤单，“你一回去，那里估计又要不得安宁了吧。”
“应该是充满欢笑！本小姐可是人见人爱的开心果啊，”青鸾说，不忘低头看一眼自己那贫瘠的身材，“不过爱丽丝说是茶瓜子，看身材的都是坏人，变态！”
她也很平吧好像……丁云桀也是无语，人比人，气死人。
车辆疾行而过，只留下一条红色的长尾，时不时卷起一阵狂风，像是要带走些什么。看着青鸾在夜景中沉醉的样子，丁云桀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是时候要去抓住些什么了。那属于自己的，谁也不准拿走！丁云桀看了眼青鸾，摸了摸她的脑袋。
“风大了，要回家吗？”这么一下定决心，丁云桀顿感心里轻松了许多。
青鸾噘着嘴摇了摇头。
“走吧，我请你吃宵夜。”
时间临近十点，商店纷纷打烊关门，街道上却是热火朝天更甚，小贩的叫喊声，人群聚会的嚷嚷声，碰杯声，食品烤制水花溅射的噼啪声交错在一起。一排又一排的麻辣烫，烧烤摊，小炒店林立如雨后春笋一般。
两人去了一家名叫“正记旺”的烧烤摊，点了烤羊排、玉米、里脊、茄子等一大堆青鸾看了口水直冒的东西。东西上的很快，满脸胡茬的豪气胖老板顺便还附赠了几瓶啤酒。青鸾拿来就“嘣！”的开了一瓶。
“我这样会不会把你给带坏了，等下爱丽丝来找我算账。”
“你也知道你坏啊。”青鸾露出狡黠的笑容，像是为占了丁云桀一点小便宜而高兴，一边给他的杯子里倒满酒。
“谁叫你傻，容易上当受骗。”丁云桀一饮而尽。
而且会毫无顾虑的信任我这种没用的家伙。
“谁傻了？我这叫什么来着，对，就是耿直！”
“大概又是哪个无节操笑话中来的吧…”青鸾最近迷上了看网上的内涵段子，明明就没看懂，却总能笑的前仰后翻，丁云桀每每给她解释一番后，青鸾笑的就更厉害了。然后问云桀，你们是怎么想出这些东西的。
“对了对了，我跟你讲啊，今天我在网上看到个笑话，特逗！那个…”清脆的干杯在人群中碰撞，逐渐淹没在卖场的吉他声里。两人坐的是烧烤摊的一个小角落，也是这里的最后一个位置，挤是在所难免。也正因此，丁云桀和青鸾坐的很近，一盏小小的油灯吊在头顶，微微摇晃着。丁云桀对吃并没有什么渴望，只是一味的喝啤酒，聊了很多，青鸾也讲了好几个笑话，自己的心情却并没有什么大改，依旧是懵懵懂懂，不明不白的，知道未来要分别，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青鸾似乎也受了丁云桀的影响，吃了两口就不再吃。两人开始不断碰杯，不断的在上满杯子后一饮而尽，好像啤酒是一种永远也喝不醉的东西。五六瓶下去，丁云桀只感觉灯光忽闪忽闪的，看来是有了些醉意。青鸾则已经和桌子上的秋刀鱼聊起了天，一看就是个酒品烂到爆的主儿。
“奇怪，我们不该是喝不醉的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骚了骚脑袋，丁云桀没办法，这时候还是早点回家的好，被人家拐走卖掉都还算好的，万一来几个找茬的混混大叔们被青鸾暴揍一顿可就不好收场了。事不宜迟，让她回家上床睡觉吧，疯了一晚上，肯定很累。
拉着青鸾起身，殊不知其走到路边挨着路灯就吐，云淡风轻的理了理头发后赖在了路边。
“不回去了么…”丁云桀扶着额头，干脆在青鸾身边坐下。这小家伙喝醉了竟然会喜欢坐路边，到底是个什么习惯。
“这里比较凉快。”不知是不是喝醉的关系，青鸾的小脸微红，轻轻的靠着云桀。
“是么…”感受着青鸾脑袋的重量，丁云桀呆望着夜空，云层中，偶有几点星光探出。头有点疼，也不知哪来的兴趣，和青鸾说了自己十四岁到十八岁的故事，迷迷糊糊的说自己上课睡觉爱发呆，老被老师罚站，全靠老妈罩着。
“不过，能遇见你，我感觉我的世界变了，”丁云桀看着青鸾，闻着那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发出微微的鼻息声。
睡着了么，丁云桀耸耸肩，算了。
“我，很讨厌那种感觉。”
“嗯？”
“明知道会再见，现在却不得不分离。”青鸾微微睁开眼，青绿色的眼眸，荡漾着别样的光彩，“就像第一次离开学院独自去执行为时三个月的任务一样。爱丽丝说，那是孤独，没有人能够幸免，但我讨厌孤独。”
看着青鸾，丁云桀抚了抚她那落下的发丝，魔侦，都是一样的孤独么…
他很开心，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缘故，能够听到青鸾内心深处的话，有一种心心相依的感觉，原来大家想的都是一样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鸾在丁云桀肩上动了动。丁云桀以为她是这种姿势睡累了，才发现她的眼角有一点泪光。
为什么要哭呢，丁云桀心想，女孩子这种生物，果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坚强么。
灵车不断开过，暖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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