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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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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天河决堤的如瀑大雨中,一位身着碎花白裙,腰佩三尺湛蓝长剑的女子撑着油纸伞,一步一印,由地登天。
剑,是锋锐利器。
人,却柔美无比。
如此佳人本不该与这等杀人利器联系在一起。
她本不该对他动了真心。
可这世上的恩怨情仇,因果循环无数,本也不容易理清,哪有那多的时间来思考该或不该,很多时候都只能凭自己的心去做出决定。
她的心一直向着他。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便是如此。
那时的他还没有这么多的白发,还没有老去,也还不是什么功盖千秋的帝苍。
只是一个轻剑快马的白衣青年啊!
那时的她也不像现在这样,穿着华美绸缎,带着锋锐利器。
似乎她那时连姓和名都没有,只是个失去了父母,无家可归的瘦小女孩。
看见别人玩笑嬉闹,她会羡慕,看见别人吃饱喝足,她会羡慕,看见别人以三尺青锋抒写快意情仇,她同样羡慕。
那些东西曾是她无法企及的奢望。
可当他来了,这些东西她都无一例外地拥有了。
那时他说青云剑阁能人辈出,剑术冠绝天下,他说自己有个爱喝酒但也很厉害的师父,只是师父脾性古怪,未必会收她,所以他打算将她引入青云剑阁灵剑峰中。
她却很快拒绝,原因只是她想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他知道后沉默了很久,问她还想不想学剑。
她说想,于是乎后来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徒弟。
刚开始她觉得做徒弟其实也不错,至少真的能够时常跟着他。
可随着她的长大,她却愈发后悔起来。
因为他真的只当她是徒弟,从未想过其他。
而她因为这层身份,渐渐地也有了许多顾忌,始终不敢开口。
等到她终于鼓足勇气时,却发现他的身边多了其他的女子,后来那些女子相继离去,她以为机会终于来了,却不曾想那时他的孤独冷傲已扩大至连她都能拒上千里之外的地步。
她真的很想进入他的内心,可他真的没有给过她机会啊!
是不是从他为她取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一切?
秦无忆。
无端相忆。
。。。。。。
一手撑伞,一手握剑的她终于穿过了重重雨幕的阻隔,来到他的身侧。
他感应到了她的存在,悲泣声有了明显的收敛。
可他还是迟迟不曾言语,一如往昔的沉默。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撑着伞,站在他的身边。
师徒两人。
寂静无声。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开始打破沉默。
“为什么跟来?”
“为什么不来?”
一问对一问。
“你来了又有何用?”
“可现在除了我,没有谁会来,也没有谁能来。”
“刚刚却来了一人。”
“谁?”
“一位从过去赶来的道友,他想要改变我的命运,也想改变伏羲女娲以及他的命运。”
秦无忆的冷静神色首次有了变化,她忽然丢掉了伞,俯下身,纤纤玉手探出,但触摸到的却是一张满是沧桑皱纹且布满泪痕的脸。
“他真的能够改变吗?”
帝苍没有推开她的手,而是言道:“或许吧。”
秦无忆秀眉蹙起,问道:“或许?一个或许能代表什么?”
“或许,能够代表你我的过去。”帝苍道。
秦无忆倏然急切道:“那过去的我是不是很可能不会成为你的徒弟?”
“也许,也好,两不相干。”
秦无忆看着他,猛然放声大笑,但神情却非笑似哭:“哈哈哈哈,两不相干?师尊,我若是从一开始就能有这份觉悟,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在这里与你说话么,还会在这里么?!”
“我。。。。。。”
帝苍欲言又止,反是秦无忆继续道:“你其实早就明白的对不对,但是你却不敢承认,不愿接受,你从来都只当我是你的徒弟,从来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对不对?!”
帝苍无言以对,偏过头去,因为他没有办法回应她的问话。
秦无忆仍不罢休,又道:“只剩下我了,你都不愿正面看我一眼,正面与我说清楚吗?”
踌躇半晌,帝苍长叹一声,转头看向她,道:“我除了让那位道友将伏羲女娲血脉诅咒的隐秘带给我的过去身外,还让他捎去一句话。”
“什么话?”
“当断则断。”
“呵,希望如此。”
秦无忆似笑非笑,不知何想,只是缓缓牵起帝苍的手,感受着这个男人最后的温度。
渐渐地,她归于平静,沉沉睡去。
一如往昔年幼时,靠在他的怀中。
。。。。。。
第三百六十四章 无端相忆
道祖走了。
周围的时空漩涡也渐渐平复。
无边的天穹之上,又只剩他一人独坐。
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邃,像是埋藏在宇宙深处的星空,但其中却多出了无数人生生世世轮回都不可能具备的复杂,那些复杂之处散漫成大小不一的光点,有悲伤,有怨恨,有憎恶,有后悔,但凡是他视线所及之处,都会有一股强烈到难以抑制的情绪冲击他的内心。
纵有帝级修为伴身,又怎能不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涵盖着悲伤的光点太多,多到他能够看透世间百态炎凉的双眼都变得模糊,遽然间,他有些惊慌失措,因为他猛然发现那些抬头可见的光点之中竟无一丝一毫是他想找到的开心快乐。
他的快乐去向了何处?
被没有她的漫长岁月给埋葬了么?
可是,就算被埋葬了也该有一座坟墓才对,他为何连那个墓穴都找不到?
震慑亿万神魔十万载的帝苍突然双眸无神,像是一个丢失了重要东西的孩子,可怜,茫然,无助。
“太上忘情。。。。。。太上忘情。。。。。。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
他在咆哮!
他在怒吼!
他在宣泄!
一股不可抑制的强大帝威自他的体内猛然爆发,将这片天穹粉碎,切割出无数份,那些碎裂的痕迹彼此相连,好似一张结构紧密的网,而他这尊曾立于众生之巅的帝,正坐在网的中央,宛如一头跌入陷阱的猎物,不管如何发力,都得不到自由,都做不到超脱。
是啊,逃得出天的网,却能逃得出心的网吗?
他如疯癫般大笑!
他若痴狂般痛嚎!
这个曾无敌于天下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一个失去了至宝伤心到极点的孩童蜷缩在角落,掩面而泣,悲啼不止。
他所留下的每一滴泪都自天穹的裂缝中留下,不过片刻光景,就已形成强大雨势,伴随着风的怒啸,降临人间。
宛若天河决堤的如瀑大雨中,一位身着碎花白裙,腰佩三尺湛蓝长剑的女子撑着油纸伞,一步一印,由地登天。
剑,是锋锐利器。
人,却柔美无比。
如此佳人本不该与这等杀人利器联系在一起。
她本不该对他动了真心。
可这世上的恩怨情仇,因果循环无数,本也不容易理清,哪有那多的时间来思考该或不该,很多时候都只能凭自己的心去做出决定。
她的心一直向着他。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便是如此。
那时的他还没有这么多的白发,还没有老去,也还不是什么功盖千秋的帝苍。
只是一个轻剑快马的白衣青年啊!
那时的她也不像现在这样,穿着华美绸缎,带着锋锐利器。
似乎她那时连姓和名都没有,只是个失去了父母,无家可归的瘦小女孩。
看见别人玩笑嬉闹,她会羡慕,看见别人吃饱喝足,她会羡慕,看见别人以三尺青锋抒写快意情仇,她同样羡慕。
那些东西曾是她无法企及的奢望。
可当他来了,这些东西她都无一例外地拥有了。
那时他说青云剑阁能人辈出,剑术冠绝天下,他说自己有个爱喝酒但也很厉害的师父,只是师父脾性古怪,未必会收她,所以他打算将她引入青云剑阁灵剑峰中。
她却很快拒绝,原因只是她想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他知道后沉默了很久,问她还想不想学剑。
她说想,于是乎后来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徒弟。
刚开始她觉得做徒弟其实也不错,至少真的能够时常跟着他。
可随着她的长大,她却愈发后悔起来。
因为他真的只当她是徒弟,从未想过其他。
而她因为这层身份,渐渐地也有了许多顾忌,始终不敢开口。
等到她终于鼓足勇气时,却发现他的身边多了其他的女子,后来那些女子相继离去,她以为机会终于来了,却不曾想那时他的孤独冷傲已扩大至连她都能拒上千里之外的地步。
她真的很想进入他的内心,可他真的没有给过她机会啊!
是不是从他为她取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一切?
秦无忆。
无端相忆。
。。。。。。
一手撑伞,一手握剑的她终于穿过了重重雨幕的阻隔,来到他的身侧。
他感应到了她的存在,悲泣声有了明显的收敛。
可他还是迟迟不曾言语,一如往昔的沉默。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撑着伞,站在他的身边。
师徒两人。
寂静无声。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开始打破沉默。
“为什么跟来?”
“为什么不来?”
一问对一问。
“你来了又有何用?”
“可现在除了我,没有谁会来,也没有谁能来。”
“刚刚却来了一人。”
“谁?”
“一位从过去赶来的道友,他想要改变我的命运,也想改变伏羲女娲以及他的命运。”
秦无忆的冷静神色首次有了变化,她忽然丢掉了伞,俯下身,纤纤玉手探出,但触摸到的却是一张满是沧桑皱纹且布满泪痕的脸。
“他真的能够改变吗?”
帝苍没有推开她的手,而是言道:“或许吧。”
秦无忆秀眉蹙起,问道:“或许?一个或许能代表什么?”
“或许,能够代表你我的过去。”帝苍道。
秦无忆倏然急切道:“那过去的我是不是很可能不会成为你的徒弟?”
“也许,也好,两不相干。”
秦无忆看着他,猛然放声大笑,但神情却非笑似哭:“哈哈哈哈,两不相干?师尊,我若是从一开始就能有这份觉悟,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在这里与你说话么,还会在这里么?!”
“我。。。。。。”
帝苍欲言又止,反是秦无忆继续道:“你其实早就明白的对不对,但是你却不敢承认,不愿接受,你从来都只当我是你的徒弟,从来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对不对?!”
帝苍无言以对,偏过头去,因为他没有办法回应她的问话。
秦无忆仍不罢休,又道:“只剩下我了,你都不愿正面看我一眼,正面与我说清楚吗?”
踌躇半晌,帝苍长叹一声,转头看向她,道:“我除了让那位道友将伏羲女娲血脉诅咒的隐秘带给我的过去身外,还让他捎去一句话。”
“什么话?”
“当断则断。”
“呵,希望如此。”
秦无忆似笑非笑,不知何想,只是缓缓牵起帝苍的手,感受着这个男人最后的温度。
渐渐地,她归于平静,沉沉睡去。
一如往昔年幼时,靠在他的怀中。
。。。。。。
第三百六十五章 咒帝的诅咒!
未来的人深陷未来,过去的人仍在过去。
久远的时空之前,帝苍还不是帝苍,只是一个在黑暗中苦苦寻求光明的人。
只不过从他选择知晓伏羲女娲血脉诅咒之谜,选择承受这份连道祖真身都未能扛下的责任的那一刻起,他最开始所期望的那个未来就真的一直不会来。
。。。。。。
走出神魔图,重新回到巨塔第八层的秦苍很是茫然地站在原地。
他的脑海之中并不是一片空白,相反,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充斥着许多远古的隐秘之事,那些东西,便是放眼整个第九重天,知晓的人也不会超过一手之数,而列于下等星系中的玄域,自然就只有意外进入神魔图内的他知晓。
当一个人知道了太多并不属于自己这个时代的奥秘,他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很特立独行,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行事风格,都将与许多人截然不同。
这样的人自然不合群,既容易遭受关注,也容易遭来排挤。
但所幸他从来都是个不合群的人。
故而前前后后并不会为他带来多大的反差。
唯一一处明显的差别,是他的修为实力。
在进入神魔图之前,他的灵力修为处于造化境初期的层次,后来经过神魔图五十年的修行,他的灵力修为被搁置,倒是元气修为抵达了大洞天层次。
而今神魔图内部崩塌,他回到了原来的时代,元气修为也不剩丝毫,倒是灵力方面有了很大的提升。
抛开这么久以来的奇怪见闻,这实在算得上是个令人满意的馈赠。
可对深深陷入因果循环中的秦苍而言,他很清楚自己灵力的提升根本就不是什么馈赠,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补偿!
是啊,补偿。
五十年的神魔图生涯按照外界的时间规则来算,或许只有几年几月,但他的心和魂却是在其中沉浸了满打满算的五十年,算上伏羲女娲的血脉诅咒之谜,以及不知何故就找上自己的炎帝姜榆罔的一魂一魄,他所经历的时间跨度定然在千年乃至万年之上!
他现在还不是什么未来的帝苍,没有那份化身混沌神鸟历经历代纪元的通天本领。
所有的一切都要拿自己的心去承受,所有的重担都要拿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承担。
他现在仅仅是一个修士啊!
仅仅是一个人啊!
神魔图中觉醒的伏羲血脉在神魔图崩毁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荡然无存。
沧澜剑亦是重新陷入禁制状态。
很多曾经可视为倚仗的东西他都失去了。
可偏偏由那个灭了伏羲神族与女娲神族的强敌所种下的血脉诅咒却要交给他来破解。
他要如何破解?
现在他只要一闭目,就立时会想到“咒”字,再然后便会情不自禁地联系起咒帝与咒族。
当一闪而过的道祖将那份记忆灌输入他的脑海之后,他对于咒帝与咒族的畏惧就宛如见到了神的信徒,连身子都抬不起,连头都昂不起,他要如何与他们为敌?!
。。。。。。
秦苍的身躯忽然又一次颤抖了起来,此番他分明还没有闭目眨眼,那一道登临咒道神坛,双手间沾满亿万符文的恐怖身影竟仿佛已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恍惚之间,他又听到了那个男人如噩梦降临的沙哑声音。
“今吾以千万神魔骨血,历代咒族子民魂魄,铸咒道神坛,贬伏羲女娲为罪族,永世不得翻身!”
“吾诅咒!伏羲氏人人凡血,去龙鳞,断蛇尾,成血肉凡躯,剥夺天帝守护,削除地皇福泽,不得道之精妙,不得法之真谛,不为神,不为魔,不为仙,不为妖,不为一切可称道之物,生时受病痛之苦,死后经轮回之变,断一切恩,了一切情,结一遍因,丧一番果,只留怨恨痴狂嗔怒欲念!”
“吾诅咒!女娲氏人人凡血,抽凤灵,断蛇尾,成血肉凡躯,无大地之庇佑,无宗庙之供奉,无香火之传承,亦不为神,不为魔,不为仙,不为妖,不为一切可称道之物,生生世世饱受轮回病痛折磨,不可动情,动情必伤,遭天地间至阳至刚之刀断经脉,被六道中至阴至邪之火烧肺腑,终魂飞魄散!”
“吾诅咒!伏羲氏女娲氏永生永世不得结合!血脉诅咒如种族烙印,不得摘除!其族再无伏羲之号,女娲之名,统称为人,深种奴性兽性!后世人若欲强行解开伏羲女娲血脉诅咒,当令其魂魄见吾,遭神坛咒杀,受炼狱之刑!”
。。。。。。
那一道道咒语,是秦苍有史以来听过最狠毒最可怕的语言!
咒帝,咒道之帝!
他的修为或许不曾踏入帝境,但他在咒道上的造诣绝对称得上是帝级!
道祖跳出境界桎梏,固然开创先河,乃是惊世之举,但此举也有不少弊端。
其中最为严重的一项便是道祖根本不清楚帝境的妙用,就连帝级的道法神通,他的理解也是十分有限。
而咒道以恶毒见长,判罚之力强盛无匹,号称可与天道分庭抗礼,道祖舍弃以天道入帝境的方式,跳出境界桎梏,修为实力要更胜一筹,杀得了咒帝,但却破解不了咒帝的咒道。
这也正是为何伏羲女娲早已不存世,唯有人族繁衍至今的原因。
正如咒帝的咒语所言,人族再无伏羲之号,再无女娲之名,体内深种奴性兽性,有着强大的血脉枷锁,无法觉醒神血,激发日月龙鳞以及遁空蛇尾,不为神,不为魔,不为仙,不为妖,不为一切所能称道之物。
秦苍不知道其他天域的人族有没有设想出迂回的方式间接破去人族不出神魔这一诅咒,他只知道自己所在的玄域多年以来的确未曾出现过以人族之躯修成神魔的例子。
那传闻设立玄域五极的五大强者,据说也只有一人曾具备人族血统,但后来却是自行洗去,采取与妖族换血的方式,晋入神灵。
虽说这不失为一个间接破去部分诅咒的办法,可换血之苦又岂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更何况,连自己的血脉都被洗去,岂不相当于背典忘祖?
就是成了神魔,意义又何在?!
“咒帝。。。。。。好一个咒帝!”
秦苍咬牙,身躯虽在颤抖,眼中虽有惧意,但心中所燃烧着的却是复仇的烈焰!
若无咒帝的诅咒,人族绝不至于孱弱到多年都不出一尊神魔的地步。若无咒帝的诅咒,他的大伯,他的父亲等秦家一众强者或许早已堪破神魔界限,那样一来,他的母亲或许也不会死于刺杀。
若无咒帝的诅咒,这个时代实在还有千千万万的可能。。。。。。
不管是出于个人之仇,还是种族之仇,这一刻,秦苍都将咒帝与他的咒道视作了一个自己不得不面临的极为强大的敌人。
他对咒帝的痛恨,在一瞬间忽然强烈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比起那个曾对自己生母痛下杀手的刺客还要强出万倍不止!
而那个令他又惧又恨的男人,似乎正藏于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比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还要恐怖。
毒蛇杀人,是从毒牙喷出毒液,浸入人的体内后,再一口将人咬死,而咒帝杀人,所用的却是无从防备的咒道,咒的也不是一人,是一族乃至更多!
“咒道。。。。。。咒道。。。。。。我要如何破解?”
秦苍犹如癫狂,自言自语之际竟是动手猛抓自己的墨发,一根根发丝自他的指间脱落,堆积在地,他却没有丝毫罢手的意思。
“秦道友,冷静点,照你这么抓下去,你非但破解不了咒帝的咒道,自己还得先成了秃子。白了少年头就已经够让人空悲切了,你这风华正茂的俊朗公子一朝秃头,岂不更让人难受?”
一道虚幻影像如烟尘般自秦苍周身浮现,正是那炎帝姜榆罔的一魂一魄,只不过他已将这一魂一魄合二为一。
秦苍恍若未闻,继续挠头。
姜榆罔脸色微变,忽而厉声喝道:“天地崩殂心不移,日月扭转魂不动!”
闻言,秦苍这才渐渐恢复正常,但反应过来很快却又惊疑道:“你怎会知道我秦家不动印的心法要诀?”
姜榆罔笑道:“在神魔图的晚雪镇内,本来饮至正酣之时,你却突然有点不胜酒力,口中默念着什么口诀,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清醒,我觉得挺管用就暗自记下,不曾想现在又派上了用场,是不是很佩服我的先见之明?”
秦苍呵呵一笑,问道:“你的真身也如这般自恋吗?”
姜榆罔道:“真身当然比我现在这副残魂残魄的状态强很多,性情也大不一样,不过你已经够冷酷了,我若是再不设法开点儿玩笑,咱们俩在一起还不得闷死?”
秦苍哦了一声,道:“似乎有点儿道理。”
姜榆罔接话道:“是很有道理。”
秦苍不加理会,一转话锋,问道:“到底为什么跟着我?”
姜榆罔无奈道:“整个神魔图,就你一个活人,也只有跟着你才能出来,我不跟着你跟谁?更何况,我先前也说过,你我之间有着命运因果的联系。”
秦苍冷笑道:“两个男人间的因果联系,为什么我一想就觉得很是怪异?”
“那是你自己思想的问题。”
“。。。。。。”
“喂,一声不吭地去哪啊?”
“稳固境界,顺便找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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