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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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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雨妃弦,流淌殷红的同时也在展现雪白。
她的身材就如她的面容一样,几近完美,没有多少瑕疵。
非要说上一点的话,约莫是如此绝佳的身段竟未吸引秦苍多一刻的注意。
他匆匆来,便要匆匆走。
解释交谈的机会都不留。
雨妃弦如两年前一样目送着他的离开,却没有再问他何时归来。
并非她怕他再来时又要与他一战,而是她明白在她这边得到答案的他又将坠入下一个人的谜团中。
终究,都不潇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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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梦神通
“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你至少应该向她讨要一下身上的那颗八荒魔珠,仔细看看端倪之处,发现它与真正的八荒魔珠究竟有何区别才对。”
“没有必要。”
“为何没有必要?”
“因为她在催动山水烟雨真经时,不管是本身的魔气还是外物的魔气,都化作了山水气,供她调遣。一个拥有了与八荒魔珠相似之物的人,绝不可能还有这份心境,纵使是可在虚空中作画的柳乘风,画中的感情也有痴念,痴念也是魔的一种体现,可以成为八荒魔珠的养分。雨妃弦施展山水烟雨真经起来却连痴也没有,浑然不像是魔,她身上的那颗珠子除了外观外,我想与真的八荒魔珠之间再没什么别的牵连了。”
“这。。。。。。若是其中差别真的这么大,以雨妃弦的才智,不可能没有察觉才对,为何会默不作声,隐忍到现在?”
“明明早已知道自己的九个徒弟中有红烛翁埋下的暗棋,却依旧悉心栽培,多年以来始终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忍一时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自己受到的屈辱和不公数倍返还给他人,她忍了这么久,却迟迟没有反击的迹象,她到底在等些什么,或者说是在追求什么?”
“你错了,她在反击,只不过是反击得不那么明显罢了。她从来都不是个安分的人,却是个懂得度的人,与其余几位魔门之主联手依旧无法正面打压柳乘风,她便退而求其次,利用柳乘风霸道的空子,打算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获得更多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她成功了,虽未得到真的八荒魔珠,却得到了晋入悟道境的契机,破境之后,她拔除红烛翁留下的暗棋是早晚之事,我对安师正进行了搜魂,知道了那人的真正身份,却迟迟未去找她,便是想看看往后雨妃弦究竟会怎么对她。”
“你已问道,只要再得到了八荒魔珠便要离开这块魔门地域了。当真就这么一直等下去,而不自己主动解决?不太符合你的秉性啊!”
“若是在两年前,她或许还值得我主动解决,现如今。。。。。。”
言及此处,秦苍突然笑了笑,脸上无轻蔑嘲讽之色,但已与秦苍打过一段时间交道的姜榆罔却是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人等你去寻找,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你去做,对不对?”姜榆罔一面飘动魂魄,一面对着正在虚空踏步的秦苍说道。
秦苍不急不缓道:“猜的倒是挺准,只可惜你猜得到,却帮不了。”
姜榆罔无奈一笑。
转瞬之间,两人沿着上空的轨迹,已是又越过了两三座山峦。
此时,姜榆罔又道:“依你之见,那八荒魔珠真的还在柳乘风手中?”
秦苍道:“这个可能性不小,但我不能笃定,我此去无非也是要一个答案。”
姜榆罔眼角跳动,不解道:“只是要一个答案的话,无论是蓑衣客还是红烛翁,亦或者重临悟道境的楚中阔,都能够代你出面,你何必亲自前来?柳乘风可不比雨妃弦,两年多的时间晃过,他的实力只会比当初更强,你当真能以问道境小成的修为战胜他这个悟道境大能?”
秦苍没有过多思索,便是言道:“若我方才未与雨妃弦动手,还处在巅峰时期,九转道玄诀叠加之下,动用怒剑神通倒是有三四成的把握跨境将柳乘风击败,现在么,一成不到。”
姜榆罔脸色猛然一变,失声道:“一成不到你就敢孤身去天魔门找柳乘风,秦道友,你到底是去找答案的还是找死的?”
秦苍淡笑道:“自然是找答案的。打不打得过与逃不逃得走是两回事,姜道友,你难道忘却了?”
闻言,姜榆罔脸色稍缓,琢磨道:“是了,你还有幽冥之瞳,可缔造幽冥虚界,柳乘风修为虽在你之上,但他精于霸道而不善幻道,未必破得了你的幻术,但话虽如此,风险还是不小。。。。。。”
话未说完,秦苍便是摇头道:“姜道友,做事谨慎小心固然是好事,可因为这般那般的考量而畏首畏尾,犹犹豫豫,就实在不是可取之道。我还未见过完整的你,但根据我的了解,你的本尊之所以会败给轩辕黄帝,与你的性格有着不小的干系。若是你早年就将自己元神解体,魂魄窃入轮回的果决勇气用到打压轩辕氏上,或许你便不会败,神农氏也不至于此。”
姜榆罔欲语还休,几度想要辩解,但终究是说不出口,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轩辕氏,神农氏,蚩尤氏。。。。。。都是伏羲氏的分支,自相攻伐,难为一体,本就非我所愿啊!”
秦苍眉梢一挑,道:“这世间不遂人愿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你想要生活在一个事事都能按照你的想法来的世界,那我劝你往后拥有肉身,重修神魔之途时,还是不要修行神农氏的火系神通,转行修习梦神通。”
姜榆罔满怀失意道:“梦神通虽好,但毕竟是造出来的梦,不是现实的美好,等到错失的那一刻反而更加痛苦,非要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从来都不曾拥有过那种虚假的美好,非是真实,非是虚假的神魔图,已经是我所能容纳的极限了。”
秦苍看了看他,正欲再度言语,一脸阴郁之色的姜榆罔却突然自言自语起来,喃喃重复道:“等等,梦神通。。。。。。梦神通。。。。。。梦中不觉几千秋,一梦削去万古愁。。。。。。”
“哈哈。。。。。。哈哈哈哈!”
自言自语之后,便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大笑声。
秦苍闻之顿觉不妙,以为姜榆罔突然回忆起了诸多过往的经历,堕入疯魔业障,当即按住姜榆罔的魂魄,欲将之打入自己的心境内,借不动印唤醒他的意识,不料姜榆罔气息突然暴涨,竟是反手一推,将秦苍推出数丈之远。
被推远的秦苍并不恼怒,只是有些意外,方才他虽不是动用的杀敌手段,却也是以将近七成灵力催动的禁锢方式。如若姜榆罔不曾遭逢那么大的变故,反手推开他无可后悔,而今仅是一魂一魄的残缺状态,且无肉身依托,便能将问道后的他一掌推开,却着实是令人匪疑所思了。
“你。。。。。。”
秦苍惊讶出声,目光再度落在姜榆罔的身上,后者反应也是迅速无比,很快就朝秦苍所在方向望来。
他还在笑,仿佛还惦记着梦神通这三个字,对方才突然迸发力量推开秦苍的事情浑然没有挂在心上。
“姜道友?”
“姜大哥?”
“姜兄?”
“炎帝?”
眨眼之间,秦苍连连切换了四种称呼,且声音都洪亮无比,姜榆罔却都恍若未闻,也不继续前进,魂魄徘徊原地,不知正作何想。
秦苍终是按捺不住,双手结印,直接在体外凝聚不动印,先是虚晃一招,被姜榆罔躲开,随后鬼影步连发,绕至姜榆罔身后,不动印隔空打入,刹那时分若洪钟大吕之音涤荡姜榆罔的魂魄。
与此同时,秦苍也再不顾什么礼节,口中直接疾声呼道:“神农氏姜榆罔听我敕令!天地崩殂心不移,日月扭转魂不动!”
一言出道法随。
不动如山,万事皆定。
姜榆罔终于不再莫名其妙大笑,也不再徘徊原地沉默不语,反应过来的他望了秦苍几眼,随即又打量了一下自身,没有立即解释刚才为何会突然做出那般反常举动,而是对秦苍拱手作揖起来。
不过他手势未成,秦苍便已将他拦住,疑惑道:“姜兄这是作甚?”
姜榆罔道:“这一礼,谢秦道友提点之恩。”
秦苍愈加疑惑起来,问道:“我何时提点过你?”
姜榆罔道:“方才你说过让我往后重修神魔之途时不要修行神农氏的火系道法,而是转去修行梦神通,这便是提点啊!”
秦苍当场愣住,半晌后才似笑非笑道:“姜兄,这玩笑之语岂能当真?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想让你改掉犹豫的习性而已。”
姜榆罔轻笑一声,道:“你的一句玩笑之言,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知道秦苍会迷惑不解,未等秦苍再度开口,姜榆罔便继续道:“你也知道,当年我服用回梦仙草,元神解体,魂魄分散,窃入轮回,时至今日,已不知辗转了多少岁月,三魂七魄间早已失去了彼此应有的。我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聚齐其他几道魂魄,却苦于一直没有良方,就连神农氏独有的召唤之法也失去了效用,原本我已意冷心灰,只望一切随
不曾想而今你一句玩笑话点醒了我!”
秦苍渐渐明悟,道:“那梦神通便是你与其他魂魄取得感应的关键?”
姜榆罔道:“不错,我只有修行梦神通,回到那一场春秋大梦中,才有机会找回前世的力量,开启未来的道途。”
秦苍沉思道:“可谁又能传授给你梦神通?”
姜榆罔道:“你不是曾告诉我,你那位青云剑阁的师父传给了你一种名为醉梦剑经的奇术吗?若你他年成就神魔,将此术臻至神通地步,岂不就是再好不过的梦神通?”
“这。。。。。。”
秦苍心中大震,此番倒是轮到姜榆罔一语点醒他这个“梦中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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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见柳
那座山上栽满了茶花,无人打理,却依旧在风霜雨露中成长。
柳乘风已有许久不曾去向那座山,甚至不记得上次到那座山上究竟是什么时候,然而他对于山茶花的记忆却仍旧留存。
天魔门后山方向有一间庭院,那是他常去之地,作为天魔门之主,又是明面上的南境魔道最强者,他的时间并不宽裕,很多时候都要因为许多事务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将那些事务处理完毕,也得再将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修行上。
一天十二个时辰,往往仅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供他自由支配。
有限的时间里,他做的却是无限的事。
怀揣的也是无尽的思念与追忆。
那株长得比大树还要高的蓍草所开出的杂枝杂叶真的很茂盛,好似可遮风挡雨的屋檐,然而事实上它并非一个躲雨的好地方。
每一个枝条,每一片草叶,都盛满了柳乘风的痛苦与悲伤。
它们没有化作魔气,也没有化作湿气,但它们具备的影响力却是比魔气和湿气还要强大许多。
修士也好,常人也罢,只要靠近了这株蓍草,即便当天风和日丽,天色晴朗,他们也定然再难感受到萦绕在周围的寸缕阳光。
那种滋味,比乌云蔽日,瓢泼大雨降下,湿润衣衫,有过之而无不及。
适合靠近它的只有柳乘风。
原因有很多。
因为他本就是这些痛苦和悲伤的主体,麻木了许多年,对这些负面情绪具备着非凡的抵抗力,并且还能在一段段阴暗中找到存在于许久之前的美好,哪怕是丝毫。
也因为药效的缘故,他不得不通过这种“触景伤情”的方式来加强自己对她的记忆。
今天他来的比往常要早了些。
待的时间明显多了些。
若无什么不同寻常的变化发生,他绝不会如此,更不会褪下那一件极为契合自身霸道气质的暗黑蟒袍,换上了以往未曾由儒转霸之时爱着的儒士青衫。
早已非儒的霸者负手而立,静静地站在庭院中心。
那株蓍草在他的左侧,与他相隔数丈,满院芬芳之际它独自传播悲伤。
柳乘风闭着眼,听着风,早早来到却未早早与它交流,并且在一个不那么合适的距离停留。
陌生的角度,熟悉的身份。
风声渐渐加大,仿佛在催促着他。
他终于在某一刻睁眼,却在瞥过那株蓍草一眼后就走到右侧小道上,蹲坐而下,凝视着栽种在两旁,颜色各异的山茶花。
这的确是一种极其漂亮,吸引人的花。
那座山他不再去,那里的花他不再管,但与它们同根而生的花卉却又出现在了他经常来到的庭院中。
意味着环境在变,山茶花对他的意义却仍自存留。
注意到蓍草,用心观察蓍草的习性,是受她的影响,导致他这个原本对花草之物并无多少兴趣的人也走入了这一条道中。
久而久之,他在这条道中也有了自己的发现和爱好。
其中,山茶花是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也是除了蓍草外,在他心中留存最久的花草之物。
说来好笑,他最初关注到山茶花的原因只是因为山茶花名中有茶,他以为与茶有关,想用山茶花泡出更好喝的茶水,这才去花心思。
但随着后来的深入了解,他发现除却少数几样茶花能够直接泡入茶中外,其他的大多都是用来研制成药物。
他欣赏妙手回春的医术医理,却并不感兴趣,更不羡慕,因为在他看来医者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任你医术超凡,也只能救回别人,无法自救。
这当真是又无奈又讽刺的事情。
他不曾想过为医,自然没有过多研究山茶花入药的方向,后来的很多时候,他都只是纯粹地喜爱山茶花的外观。
直到现在,山茶花的外观都对他有着颇大的吸引力。
就比如这间庭院中栽种的十余株山茶花。
形状各异,颜色各异。
单瓣、重瓣、六角、八角
墨黑、纯白、淡红、深红皆有。
彼此开得很繁,点缀在繁茂的青绿色树叶丛中,不只是方寸之地上的焦点,也不只局限于一种颜色的特性。
那看上去最漆黑最深沉的墨茶花,散发出的却是烈日下千尺清潭的特质,闪烁粼粼波光的同时又倒映着阳光。
那深红色的茶花,花蕊内部却也带着一点白,好比天上仙子将白云红霞揉合一处,以天丝为线,织成的轻绡。
最契合本身颜色的还是白山茶花。
如溅出的水珠一般晶莹清凉,沁入人心。
但最具备更多可能性的也是它。
白色最易被改变,被同化,一点墨汁溅洒上,它便可称墨黑,一点血液沾染上,它便可成殷红。
此时此刻,柳乘风专心凝视的便是与自己相隔最近的那株白色山茶花。
许多年过去,就算是倾城绝色的佳人,若仍旧只看外观,而不注意到其他,就算其本身具备着莫大的吸引力,厌倦心理也始终会不可避免地产生。
盯着白色茶花的柳乘风眼中并无厌倦之意。
这无疑代表着他已然从外观渗透到内在,在岁月的流逝中发现了茶花更多的意义。
那些是与道法一样玄妙奇特的意义。
只可心领神会,不可直接言传。
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以前问她要终日观赏蓍草,且不觉得厌倦,她却始终笑着不答的原因。
不是不答,而是不知道从何答起。
好比他不是不愿意随她和孩子一同归隐山林,却一直难以真正付诸行动。
他与她其实真的很像。
但可惜的是,不管曾经有多么的像,都再能从镜子中看到对方的身影了。
“唉!”
叹了口气,柳乘风终于作势起身。
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庭院中所有的山茶花仿佛也受到了他的牵引,跟着动了起来,甚至“活”了起来!
碧绿叶子中突然闪烁着丝丝光点,顷刻之间便已红透,耀眼似火星。
但见红色的山茶花以它特有的红艳自庭院开向人间,势如朝霞初升,怒放而出,三朵茶花引出万里红云,铺天盖地!
墨茶紧随其后,却非向天际奔涌而去,而是以原本所处位置为中心,开出一方大型墨池,池水之中,花草疯长,眨眼之间,山茶已再生墨莲,莲瓣随风飘拂,吹皱波浪,连绵起伏。
各色茶花皆已动,唯有那株白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纯色茶花仍自不声不响。
柳乘风并不意外,反而在一声轻笑中将那株纯白茶花采摘下,托在掌心之中,离开了土壤和地下水源浇灌的纯白茶花似乎并未因此受到影响,依旧开得茂盛,洁净无瑕。
丝毫没有鱼儿脱离水面后的挣扎与萎靡。
一身儒士青衫随风而动的柳乘风和煦笑着,掌心平坦,让四周气流浸入每一片花瓣之内。
与天边万里红云和地上一方墨池截然不同的一幕。
岁月静好。
但维持得并不久。
因为除了柳乘风之外,这间庭院中又出现了第二个人。
风尘仆仆,踏空而来。
他的呼吸频率明显要比柳乘风快得多,显然赶了较远的路,然而他脸上流露出的镇定与平静却丝毫不逊于柳乘风,并且似乎还拥有着一种后发制人的自信。
他倒是没有贸然破坏这一幕,也没有在现身后立即表明来意。
只不过当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另一个人的世界当中,不管他有多么的注重礼节,给予了对方多少尊敬,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叨扰。
关键是在于对度的把控。
如若这其中的度恰到好处,那么叨扰也有可能得到朋友。
反之,便是给自己招来对手和敌人。
两个同样经历丰富,感情波折的男人各自望着彼此,目光在庭院中交汇。
秦苍的出现打破了纯白山茶花营造出来的静好。
却以不言不语的方式又增添了一层静谧。
而柳乘风的眼神就如月夜下的领头狼,锐利得仿佛可以撕下整片静谧的星空!
他的装束却是儒雅文士。
两者放在一起,貌似很是不搭调。
秦苍却未曾流露出意外的神情。
因为他知道文士不代表真的如看上去那般文弱。
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尚能以笔为刀,杀人于无形之间,此刻本质上还是霸者的柳乘风又怎会弱?!
他只不过是在用这样的装扮纪念自己的过去,再用这样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内心。
若是秦苍无法直视他的眼睛,便接触不了他的内心,自然也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瞬之间,还未交谈,已然交手。
天魔柳乘风,的确当得起这个天字!
只是,论及眼神,身受重创濒临死亡的秦苍便能让黄泉殿判官邢无生心生惧意,惴惴不安,而今已然问道的他,又岂会还在原地踏步?
果不其然。
这场眼神间的交锋只持续了不到三息的时间,便以柳乘风的讶然作为结束。
虽说惊惧与惊讶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但一个在眼神上就能有如此可怕造诣的人悄然绕过了众多天魔门的守护力量,与他在这间庭院中正面相逢,实在不是一件能让人放心的事情。
“有朋自远方来,吾本该乐,但阁下的眼神太过不一般,怀揣的目的想必更不一般,柳某着实联系不起那个乐字。”
毕竟是八大魔门的最强者,自有一番超人心境和风范,讶然的情绪只出现了短短片刻,柳乘风的神色就恢复了平静,对秦苍言道。
尚未摆脱一身风尘的秦苍拍了拍衣袖,淡笑道:“满院山茶香,主人不乐客也乐,多谢柳门主的款待了。”
柳乘风道:“茶花虽香,却非谁人皆可闻,阁下若要留此做客,也得报上身份才行。”
似是觉得有理,秦苍微微点头,旋即对柳乘风抱拳行礼道:“散人秦一剑,见过柳门主。”
第四百三十一章 青云
消失的讶然之色突然去而复返。
柳乘风的浓眉锁成一片,驻足原地,不知该作何想,不知该说何言。
散人秦一剑?
在这动乱海域之中还敢自称超脱于争权夺利的漩涡外的散人,并且姓秦名一剑的,除了传闻在数年前就死在那座神秘巨塔内的琴魔之外,还有何人?
普天之下难道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两个人身份一致,姓名一致,就连做事的风格也这么一致。
唯一不同的是容貌。
但这世上最容易被改变的就是容貌,最虚假的也是容貌。
你怎知那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皮囊之下藏着的不是森森白骨,蛇蝎心肠?
你怎知那看着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莽汉外表之下掩饰的不是无双的算计,歹毒的心机?
你怎知那行至暮年半截埋入黄土的老者不是故意扮成这番模样,实际上他比谁都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你又怎知今时站在你面前的大活人,不是早已下过黄泉的“死人”?
复杂的东西有时最简单。
简单的东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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