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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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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天或者魔摄去,既是机缘,也有风险,因为任务失败而死在异乡之事绝非罕见,虽说理论上都会魂归天垣,不至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玄奇界的规则谁能拍胸脯说全都一清二楚?风赫然不肯明言,或许有其苦衷,那么张禄呢?你如今也算是唐府之人,你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吧。

  张禄听到询问,不禁一皱眉头——虽说他有90%的把握那俩是私奔了,就理论上来说,不应该出卖同伴,向对方家里人泄露其行踪……好吧,具体行踪他也不清楚,是不应该暴露这段私情。但你俩就真就打算从此拋家别业地过一辈子么?还是想等生米彻底煮成熟饭之后,再抱着一男半女返回家里去?

  若是普通人家,或许这种先斩后奏确实能够起到一定效果,但别忘了你们背后耸立的乃是两家侯府啊,在政治斗争中哪有什么亲情可言,到时候直接把孩子摔死,把你们两个绑回去拘在银河两岸都很有可能吧!

  所以还是先打打预防针,让两家家长有了一定心理准备,或许给足一定的时间,可以磨合出比较稳妥的解决方案来,到时候你们再回家,就不至于直面惊涛骇浪了。若是双方家长咬定牙关不肯松口呢?那你们就干脆别回去啦,省得酿成罗密欧、朱丽叶的悲剧。

  其实目前这个机会很好,唐莹终究不是唐丽语的直系亲属,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如今算是桓家人而非唐家人,对于唐府的脸面和政治利益并不需要太过关注。但唐莹终究是唐丽语的亲眷,而且从唐小姐平常的言谈中可以得出结论,这位祖姑奶奶对外孙女儿还是颇为宝爱的。两条线索交汇在一起,或许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在唐府和唐丽语两者的愿望、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唐莹很有可能会站在后者一方。

  同时唐莹又是当世排名第二的无我境高手,影响力很强,话语权很大;她虽无“太皇太后”之名,却是实打实的政元天子的嫡亲祖母,而天子十年一选,政元任期还不过半呢。倘若有她力保唐丽语,相信唐侯不敢再怪罪这个私奔的孙女吧……而且唐莹的影响力还能涵盖到西黎,只是黎彦超的身份太过特殊,那边的问题可能更难办一些……

  脑海中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张禄随即回答道:“就在下所知,唐小姐并没有出什么大事……”起码她没有死在异世界,只是这话不能明说。

  正待告知唐莹唐、黎二人私情之事,就听唐莹开口问道:“你们下回什么时候还能相见?”

  张禄闻言愣了一下,他明白唐莹的意思,是你们下回出任务是什么时候?到时候你当面相问,唐丽语究竟为什么不告而别,如今身在何方,不就都能一清二楚了吗?于是苦笑着回答:“此事在下也不清楚……说不定再无相见之日……”我们任务失败了呀,至于还会不会被玄奇界摄去,太真魔说的是“汝等且去,容再商议”,这就是随口敷衍,“再商议”的意思就是可以不必提了……

  正在琢磨该怎样点醒唐莹,眼角一瞥,就见船队已然靠岸,陆陆续续的有人跳下船来,并且大多身轻体健,一瞧就是练家子,水平还都不低。眼瞧着有几个人已经奔自己这方向来了,张禄干脆先暗示唐莹:“此时不方便讲话,且另找机会,在下再详细向前辈禀报吧。”

  唐莹也不傻,一瞧张禄的神情,听他的话,就知道对于唐丽语的下落,对方是知道几分的,但是有可能会损害到唐府的脸面啥的,故此不敢在人前明言。当下点一点头,转过身去,招呼那些寻来之人:“张禄已然找到,汝等不必再登岸了,且回船上去吧!”

  几人闻言,脸色都不禁一灰——不要啊老佛爷,我们在海上颠簸那么久,好不容易上了陆地,这脚还没踩稳当呢,又要上船?您老人家境界绝高,入火不焦,入水不沉,面对狂风骇浪就跟躺自家榻上吹凉风儿似的,我们可还达不到无人境的水平哪!

  然而唐莹境界高、身份高,那些从人还真不敢违拗其意,只得纷纷苦着脸作揖领命,然后折返船上去了。

  唐莹自然也领着张禄登上海船。一路上张禄错后半个身,不住眼地打量唐莹的身形、步伐,想感受一下这无人境的高手,究竟强到了什么程度去?然而唐莹初至岛上,那是因为察觉到了自家虚空镯的灵气波动,所以才一步登岸,两步揪住了张禄,此刻却不着急,行走间貌似与常人也并没有什么两样。

  上船之后,唐莹就返回自家舱内,把张禄交给了旁人接待——她身份高贵,不可能一直陪着这么一无名小子啊。张禄这才知道,敢情这不是唐府的船团,而是朝廷的船团,参与此行的只有两名唐府无我境高手,一个叫唐时襄,一个叫尉平,其实三成是朝廷官员,七成是沿海各郡所遣——当然啦,他们纯粹是为朝廷打白工,过后是分不到任何财宝的,顶多得几句口头嘉奖。

  不过能与无人境的唐老太太同行,说不定还有机会面聆教益,这些武人自然乐于跟从,毫无怨言。

  只是张禄又被迫要把自己编的一套半真不假的经历向众人讲述一遍,那些家伙可没有唐莹那般自重身份,尤其唐时襄貌似跟唐时章血缘还挺近,伤心族兄之死,七嘴八舌地就每一个细节都要盘问上半天。饶是张禄头脑敏捷、口舌便给,瞎话张嘴就来,还是免不了出了一脊背的冷汗。

  船团扬帆启航,可是瞧方向却并非来时之路。张禄就问了,咱们不回大陆去吗?尉平摇摇头:“另两处藏宝,也要一并取了。”天垣世界航海技术并不算很发达,大船队不是那么容易派出来的,唐莹这种级数的大老出回远门儿更是弥足珍贵,怎么可能光寻找唐时章和你张禄的踪迹呢?必须一次就把所有堂阳季的财宝都找全喽——要不然调动那么多船只干嘛?那是为了装货呀。

  张禄忍不住就问:“那在下的奖赏……”原本唐府派他来这座岛上,说好了若所得财物,当场交割一成,若所得是功法、兵器,或者天材地宝,允他自取三样。可如今你们被迫要把财宝上贡给朝廷,自己只能落一成,那我的份儿呢?还有吗?

  唐时襄摇一摇头:“未听侯爷提起……不过你立此大功,相信侯爷自有奖赏,且等返回侯府,你自去求吧。”

  张禄心说这意思就是没我的份儿啦——真正倒透了邪霉了!

  当日晚间,夜幕低垂,唐莹突然遣人召唤张禄前去相见。张禄也早有准备,事先把该说的话都打好了腹稿,这才毕恭毕敬地跟随来人前往。派来召唤张禄的是一名年轻女子,估计不是唐莹的侍女就是徒弟,瞧她举止步伐,境界不低,或许并不在张禄之下。

  进了唐莹的居舱,就见老太太端坐几案之后,而案上则摆着一摞纸片儿——张禄一瞧,这不正是我用剩下,还有清玄世界文遗老留下的那些符箓吗?

  “这些是何物?”

  “正待禀明前辈,这都是在下自有之物,暂且放在虚空镯里而已。”

  唐莹瞥了他一眼:“你会写符箓?”

  张禄赶紧撇清:“在下怎可能学到那般术法啊,这都是……偶然间得来,别处或许有用……”他的意思是说,在这天垣世界是没用的——其实也有用——但在穿越别的什么异世界之时,便有可能发挥效力了。

  唐莹双眉微微一蹙:“别处?所指者何?”

  张禄心说您老人家怎么不明白呢……难道说,你从来也没有被天、魔相中,摄去过玄奇界吗?就你的资质不应该啊……犹豫了一下,这才模糊地回答道:“此物相关在下与唐小姐、黎公子、风公子同为之事……”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这事儿跟玄奇界有关,所以我不好明说,你也最好别多问。

  唐莹“哦”了一声,不再追问,却突然间转换话题:“据丽语失踪前所言,南海地图本是藏在一具木匣之中,而你将木匣送给了风赫然——那木匣尚有夹层,其中究有何物?”

第九十四章、不得其门而入


  张禄曾经中木匣的夹层中倒出一片“龙骨”来,但当初唐时章来接的时候,他并没有主动交代对方不问,我就不提。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那会儿他还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宝物,摸上去、瞧上去,那都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啊。堂阳季珍而藏之的,就只是一块石头,说出去谁信哪?这要是主动交上去,唐时章会不会怀疑自己把真正的宝物给私吞了?

  若是等对方问起来,自己再一点儿不打磕巴地交上石片儿,毫不闪烁其辞,应该会更容易取信于人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唐时章当时压根儿就没提。或许他也怀疑张禄私藏了宝物,但又不好公开索要那不是显得自己,不,显得唐府太小家子气了么就打算在谈话中逐渐指向此物,暗示张禄主动上缴。只可惜,他们在舱中的对谈还没能深入,从人便来禀报有海盗船撞上来啦

  如今既然唐莹主动提起了,张禄赶紧伸手入怀,取出那枚“龙骨”来,双手奉上这玩意儿功用不明,谁都不清楚跟虚空镯的原理会不会产生冲突,所以他一直都是贴身携带的。

  唐莹接过来,就着烛光反复打量,眉头逐渐皱紧:“此物似骨非骨,似石非石,又蕴含一丝凶戾之气,究竟是何物了?”

  张禄斟酌着词句回答道:“据在下判断,应该是史前妖龙的骸骨化石”

  “化石?何谓化石?”

  啊呀,无我境的大高手竟然不知道化石?!不过想想也对,武道境界高,并不见得任何学术领域都是大拿,或者起码具备一定的常识,再说了,天垣世界上有没有化石之说,也还在未知之数哪。

  好比地球上,据说公元前就有发现化石的记载,但当时人们对这玩意儿的性质和来历还是一头雾水,以为是生物在土石中生长,逐渐与土石结合为一体再往后进了中世纪,科学技术反倒有所退步,化石就多被认为是魔鬼迷惑人类的造物,一直到十五世纪才有了比较准确的定义。

  上述是指西方,中国的情况略微好一些,北宋的沈括就在梦溪笔谈中谈到过化石乃是古代生物所化而成当然啦,具体怎么“化”的,他压根儿就没有提。

  虽然是与地球机械社会完全不同的武道世界,但天垣的科学技术和相关生产力也就中世纪的水准,你还能寄希望于有人明白,或者普遍知道化石的来源吗?

  张禄只好解释:“据说动物死后,皮肉尽销,骨化为石,是谓化石至于植物化石咱先不提。此石上蕴凶戾之气,故此在下怀疑乃传说中南海妖龙的碎骨所化。”

  唐莹略一撇嘴:“传说不可尽信。”又翻过来掉过去地端详了半天,实在觉不出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干脆往案上一拋:“赐给你了。”

  张禄大喜,伸手就去拿化石,瞧着唐莹并没有反对的表示,顺道把那些符箓也一并收了起来。

  唐莹这才进入正题:“关于丽语之事”

  张禄急忙答道:“在下与唐小姐、黎公子、风公子等共事,因为某些原因,恐怕难以为继,故云恐难再见。但上次分手的时候,唐小姐并无异状,只是在下对于她的去向,有一些揣测,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唐小姐与西黎公子似乎两情相悦,然而就两家的身世判断,是断不可能有婚姻之份的”

  唐莹闻言,面色骤然一变:“岂有此理!”

  她当然不傻,加上年岁又大,社会经验也丰富天垣世界虽然同样男尊女卑,但对于妇女的限制还到不了中国明清时代那般变态程度,唐莹出阁前就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族小姐张禄才刚说了两句,她当场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倘若黎彦超这会儿还好好地呆在西黎侯府,张禄不会作此联想,唐莹也不会立刻领会他话语中的含义,但黎彦超也跑了呀,虽然留书示意,却并没有说明出门的原由和目的地,两下一联系,唐莹当即豁然开朗

  “真正是孽缘!”

  “请恕在下直言,”张禄既然向唐莹泄露了唐丽语和风赫然的地下恋情,那接下去就不得不帮他们说好话了,否则就是纯粹的出卖朋友,“男女互相恋慕,进而结为夫妇,繁衍后代,此乃自然之理,缘就是缘,怎可说是孽缘呢?在下觉得,只有那些三观咳咳,性情不合,而为父母之命或者利益关系被强迫结为夫妇的,将来免不了龃龉、吵闹,甚至于酿成悲剧,那才能算是孽缘。”

  唐莹略有些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我听说时下民间流传起一股反对父母包办,主张恢复到原初男女桑间濮上对歌野合的风潮,难道你也是支持者么?”

  张禄一听不妙啊,敢情这位老姑奶奶还是个传统礼教的卫道士赶紧撇清道:“在下从未听说过这种事,何谈支持?在下只是觉得,既然那两人倾心恋慕,甚至不惜于抛弃一切,离家出走,若强要将他们分开,反倒会酿成悲剧。前辈也不希望看到唐小姐伤心欲绝,或者终身郁郁寡欢吧?”

  “那丫头痴迷武道,哪有一点心思在男人身上?她若是从此躲起来不肯见人,武道必然再无长进的可能,那才会使她终身郁郁呢!”

  “总之,在下将此事禀告前辈,还请前辈相助,玉成好事”

  “我知道了,”唐莹一摆手,“这事儿我自会处理。”话问完了,你可以滚蛋啦。

  可是张禄还不肯滚蛋,他必须再多说几句才成:“其实这也是在下的猜测而已,实情如何,尚且不得而知。希望前辈在找到他们以后,切勿棒打鸳鸯,以免”

  “那也得先找到他们才行”唐莹一皱眉头:“你若与丽语有缘再见,千万探问出来他们如今身居何处好吧,就说我不会责怪他们,会妥善处理此事的。她即便信不过爹妈,难道还信不过我这祖姑么?”

  张禄心说这逻辑好怪按照一般情况来说,人都应该最信赖爹妈,然后才能谈得到隔辈亲眷吧不过唐丽语的家庭情况他也并不了解,说不定除恋人黎彦超外最信赖的还真就是眼前这位老太太呢。

  且说船行数日,便抵达了另一座小岛。堂阳季留下来的海图中明确标示了南海诸岛的位置,其中规模不大,又远离航道,并且周边数日航程内并无其它岛屿的小岛,张禄数过,总共有九座,其中两座已经确定为堂阳季的藏宝所在,故此判断其余两处宝藏,应该就是埋在那剩下七座岛上。

  只可惜众人在岛上连续搜索了三日,却一无所获这回船团里包括水手在内,足足上千人,比当初那几条海盗船的乘员多上整整十倍,要把一座小岛翻个底朝天,那真没有什么难度。

  随后又连续搜寻了两座小岛,仍然毫无所得。就连张禄都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从前的判断来了

  好在到了第四座岛上,终于有所发现。首先在这岛屿的一侧,山崖之上,也有一处隐秘的山洞,下临汪洋,礁石耸峙、惊滔拍案,无翅的野兽是绝对飞不上去的,普通人也很难攀爬。当然啦,这难不到船团中诸位高手,他们簇拥着唐莹进入山洞,越往里面走,张禄的信心就越足。

  因为这和前两处藏宝处实在是太相象啦。

  唐莹平素在海上并不经常露面,一天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居于舱中,别说张禄了,就算几名朝廷官员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她的。但一旦靠拢小岛,老太太必会上岸,主持搜查工作她作为无人境高手,感官比常人敏锐的多,也非张禄他们所能比拟,有她在场,往往可以事半而功倍。

  可是一直走到甬道的尽头,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宝藏的痕迹众人使尽手段,把周边石壁上的苔藓全都刮干净了,仍然找不到有什么石门存在的迹象。有人就胡猜了:“莫非宝藏已被他人取走?”

  张禄说不会,即便宝藏被取走,咱们也应该能够见着一道敞开的石门,一间空荡荡的石室,然而这里什么都没有呀

  “或许堂阳季昔日在此处挖掘,欲藏宝藏,但最终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这倒是比较靠谱的猜测,因为甬道很明显有人工开凿或起码是扩大的痕迹,就只是缺了最后一间石室而已,保不齐只是一处废弃工地哪。

  唐莹背着双手,由得众人议论,却始终不发一语甚至也不说咱们先撤吧,再去别的岛上找找看。

  张禄偷眼瞥了一下唐莹的神情,突然间拱手道:“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前辈不予怪罪。”

  “什么?”

  “可否请诸位先退出洞窟去,在下有几句隐秘话,独欲与前辈言之。”

  “必须在这里说?”

  “正是。”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唐莹竟然点了点头,然后摆摆手,示意其余人等先退出甬道。等明显脚步声走得远了,张禄才压低声音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先要向前辈请教。”

  “你说。”

  “我天垣世界,武道为尊,目术法为江湖杂耍、幻术而已,然而前辈的虚空镯,还有堂阳季作为藏宝之钥的几方符契,其原理却非武道所可以涵盖”

  还是以p;的法术系统来作类比吧,武道就好比是防护系、塑能系,术法则包括了其余的预言系、咒法系、变化系,等等种类,两者有其共通之处,但修炼到高深领域,两条道路就截然分开了。武道世界也有炼器系统,但造出来的大多是些神兵利器,或者什么飞车啊、能量炮啊之类玩意儿,想搞隐身战机都难上加难。

  所以就理论上而言,武道世界就不应该出现虚空镯、堂阳季符契之类时空性的法宝即便唐莹也能缩地成寸,但那跟造出或者连通一个异空间,以及把人瞬间从大陆传至海岛,水平高低绝不可同日而语。并非天地法则限制了术法的发挥和术法类法宝的产生要不然张禄也不能跟这儿使符箓而是因为武道为此世的主流,术法修炼一向被目为小道,没前途,所以搞的人不多,总体水平也很次。

  有多次呢?就好比地球上的手彩师一般,也就耍点儿最简单的障眼法罢了,只够跑江湖卖艺的。

  所以这事儿啊,好比说地球一直是个机械社会,突然出现一个以魔法为原理的法宝,那多么奇哉怪也。好吧,其实天垣世界也有部分术法存在,就假设地球上也有一小撮魔法师,可以耍手彩,但他们突然间推出一件魔法世界顶尖高人才可能造出来的法器,那正常吗?

  听了张禄的疑问,唐丽语不禁淡淡一笑:“你这倒算是问到点儿上了其实我天垣世界,自然也有高深的术法存在不,应该说,曾经有过高深的术法存在。”

  根据唐丽语所说,天垣世界其实最早是术、武并重的,具体多久之前,她也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年份来或许还在信史时代之前吧。但后来竞争日益激烈,术法家们却往往去钻研一些与斗战无关的术法,越探越深,越走越远,结果纷纷陨落,术法就此一蹶不振,变成了武道独尊。

  打个比方来说,某位术法家精研生物之道,可以使草木繁盛,结实累累人首先都会想要满足自己摄取能量的需要的结果这事儿让个武道家知道了,要抢他的田地,上门去一拳就把术法家给毙了,从此这门术法便彻底失传

  当然啦,最理智的做法是收服这位术法家,让他为我种地,但人类在争斗之中,本身很多行为就不可能理智。

  “故此包括我的虚空镯在内,都是上古术法师所遗留下来的宝物,如今已无人能再仿制了。”要不然唐莹也不会对她这件宝物如此上心,为此要亲自前来海外寻找你当她是为唐时章来的么?怎么可能你当她是为唐莹来的么?来之前都不能确定张禄还活着

  倘若以如今的技术还能造出虚空镯来,即便花费再多,又岂能难得住身为“太皇太后”老佛爷的唐莹?

  “原来如此,”张禄拱着手微微一躬腰,“多谢前辈解惑。那么在下以为,此处洞窟,正是堂阳季藏宝所在,只是咱们没有符契为钥,故此才不得其门而入”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石门惊变


  张禄此前两回找着藏宝,那都是利用了堂阳季遗留下来的符契一是“青景符”,一是“赤明符”“u”的一声空间穿越,瞬间从大6转移到小岛上,并且直接落到深邃、漫长的甬道正中,然后他背朝着水汽浓郁的方向一直走啊一直走,才能找到一扇石门,用符契打开石门,后面是藏宝的秘室。

  可是这回他们并没有循着如上正规渠道而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偷了一个懒,作了一次弊,没有钥匙就先找门。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这没有钥匙,也便没有门呢?

  要说如今的天垣大6上,对于术法的了解自不必说,对于使用术法的经验和探测术法的感应,张禄都可算是第一人。这一方面是拜了玄奇界的几回穿越之赐,让他在不同的天地法则之下,尝试术法的运用,积累了更多的心得体会另方面也是修炼从玄奇界得来的异世界的功法,使他对心志、意念的洗炼,不经意间已经站到了同侪的前列。

  天垣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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