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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荒芜-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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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请假拍了结婚照,举行了我自己创意的“蓝色梦幻、1314”婚礼。

  本想婚礼现场的LED屏,能播放一段双方成长历程的MV,可自己太多事,只找了身边一些现有的照片,做了电子相册。

  很多娘家人未来,我并不是很开心——特别今年过年,乐乐说他舅舅结婚,他还穿西装,我就很是羡慕嫉妒恨。

  婚礼那天太繁忙,忙到很晚。

  可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他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给他妈妈,声称我们要离婚。

  并说我跟他的婚礼,只是一场演给双方亲戚朋友看的闹剧。

  接着他爸妈和飞飞爸妈上来劝我——误以为是我要离婚。

  我躺在被窝里,被他们吵吵闹闹后,实在太委屈,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指着他们说:“这是我的房子,请您们出去。您们是以为我爸爸死了,所以没人帮忙,才这样对我吗?”

  我并不想那样态度跟他们说话,可我真的太累,茫然无措。

  加之我本来很难过——我很多很多亲戚,都不愿意来我的婚礼,就连我的同学们,都只想当天是同学会,不愿承认是我结婚。更别说朋友了,没人赞成。

  后来我妹结婚,还有娘家团,连哥哥也从上海回来了,我更当自己没结过婚了——那只是一场演给我母亲看的猴戏罢了。

  后来,真如婚礼第二天我给他说的话,只要你说一次离婚,我们便离。

  曾经他说,我是他的初恋。

  于是我说,我会守护他的初恋,让初恋能够开花结果,美满一生。

  可我从来不敢争取自己的初恋,不敢想去拥有自己的初恋。

  前些年,同学电话里给我介绍对象,说是在五路口修房子的人。

  我不知晓他说的谁,却婉拒道:“结婚有什么意义?每天写书都忙得没时间。”

  其实,因为在绵竹,有你。

  而你,一直住在我的心里。

  我一直以为,只要心里一直有你,今生便足矣。

  如此,我又怎会想跟谁结婚呢?

  谢泽波,今儿是2017年11月22日,我在绵阳曼哈顿,我妈家。

  早上8点30分,隔壁律师家住的秦先生突然打开窗户接电话,同谁聊着某副对联——他认为对对联的人,下联并没对好。

  接着他又提到了“黄河”,说那是华夏之魂。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爸爸从绵阳买的黄河彩电来,也想起了我在绵阳有个同学,叫黄河。

  他还说到了,于是乎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了玻璃窗,看着他。

  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何,这几天每晚上躺在床上,我都花一个多小时在网上看书中写给你的信,甚是搞笑。

  明明是为了忘记过去才写了那封信,可为何偏偏勾起了我的情愫来,于是乎又会在网上找很多2015年发的说说,提醒自己那年发生过的事儿。

  其实呢?是想提醒自己,那一年,自己有多喜欢未曾见过面的王小蛮——自己难道那么容易变心,竟然又被19年前的你迷惑了心?

  嘿嘿!

  还有那一年,只有龙兵兵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电话。

  他说如果写文写到最后,没人要我了,他会要我,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过日子,并好好的爱我,给我幸福的生活。

  其次,就是我徒弟小无邪,经常打长途电话给我,问我写的各种事儿。就连他2月14日第一次出去与同学开房之前,都跟我报告了下。

  事后,他又说觉得对不起小天真——我让他去找小天真,毕竟是喜欢了两年的人。

  可我就不明白了,那会儿他可是个小处男,怎么写文写得那么直白——仿佛情场老手。

  反正那年过得不错,毕竟我忘记了你,也忘记了爱情,更不知晓思念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好吧,我承认,仿佛我不怎么会思念谁——有什么话也不好意思当面说,超级腼腆。

  所以一直以来,我从未跟谁提过初恋,并一直说自己没有初恋。

  就算别人自以为是的猜测,我也听着不反驳——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初恋,是跟你的早恋。

  今年夏天,在石河子的旅店,对面住的是王治郅——我觉得就是王治郅,并在网上查了他的照片进行了比对。果不其然,是他。

  我还麻着胆子,跑到他的房间,跟他说:请他来我们绵竹当老师。

  在决定离开石河子的时候,是我以为自己今生快结束了,再也看不到你了,或者不能在离你很近的地方感受你的气息。

  那是针灸治疗的第三天,我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手上和手腕分别都插了钢针,小腿也插了,还有脑上几处地方——反正我不敢动,生怕那长长的针断了,甚至想那是不是让我忘记过去的某种神秘疗法——而王爷爷是不是科研院的博士生导师?

  当我嚎啕大哭,泪流不止,且不停求饶不要针灸治病时。

  母亲和王爷爷站在床头,俯视着我,她厉声说:“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很坚强吗?怎么这样就哭了。”

  说完,他们出去把门关了。

  而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大哭着,感到自己也许要不了王爷爷说的15分钟,便会离开这个世界。

  在弥留之际,我猛然间就想起了你。

  想起当年溺水时,你第一时间跳下来抱着我,任凭我在你怀中挣扎。

  也想起我们躺在床上,谈天说地。

  越如此想,我越哭得大声。

  甚至想,要是你能突然出现,该多好。那样就可以帮我扯掉身上的钢针,带我逃跑。

  可是你没出现——19年零4个月,你都没有在我面前露过面。

  也在那天,我才知道,我并不勇敢,我一直都是一个胆小鬼。

  你明明就在离我不到20公里的某处,而我却不敢踏进去找你。

  在广场上见到李波儿,他还跟上学时长得一样——甚至我怀疑他是我在昌吉见过的马叔叔的儿子。

  在仟坤大门口用座机给你打电话时,可接电话的明明是律师,还好意思问我是哪个秦琴?——好吧,尽管19年没见面,不知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声音——但是我知道,你绝不会那样问我?难不成你找了N个跟我同名同姓的女人?

  11月15日,我婆婆打电话问谁,“有没有人接待你们?”

  而她吃饭时跟我说,某些人在花钱减肥。

  我才突然发现那天你的照片变瘦了——很多年来,我在网上都没看到你的照片,除了你那张青涩的学生照。

  发现你学生照那年,周同学在瑞士留学,基本上我们常视屏,他留学时一起住的几位异国同学,我也在视屏中一一见过,特别有一位,很帅。就连我在良木缘喝茶谈事,他也跟我视频聊天——我们聊天内容一般是关于他在国内的女朋友。不知道他现在的老婆,是不是他当年常跟我提的女朋友?嘿嘿。

  那会儿,还和在新加坡的江同学约定过,要是结婚度蜜月,一定去新加坡找他,让他带我玩遍新加坡的所有好玩的地方——反正他给钱。哈哈。


第四百三十七章    铁牛广场

  住在王治郅对面房间的那几天,我莫名发了几次脾气,也跟母亲大吵大闹过,更多的是哭闹不止——因为我不想喝药,也不想做任何治疗。

  我觉得自己身体和心理上都并没任何问题,其实是不想病病殃殃的去博取任何同情和怜悯。

  可出门前,婆婆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但在商场,我央求外爷给婆婆买礼物无果后,也调笑道:“是不是要我在人多的地方哭一场,你才愿意给您老婆买礼物呢?”

  不过他仿佛想买戒指送她,并不想买丝巾——毕竟他带我逛了几大商场卖珠宝首饰的专柜。

  婆婆不愿出门自己选购的原因,并不是不爱好,而是因为她的骨关节软骨损伤,一走路就疼,连上家中的几格楼梯,都很艰难。

  我在网上查了查,才知道这样的病症应少运动,少走路。

  好吧,今儿买礼物算百搭了——如此,我并不难过,反而期盼神秘礼物“从天而降”,出现在婆婆面前。

  那就像我刘嬢手上戴的黑曜石戒指,都是我五伯手工打磨而成,全世界只有那么一枚,羡煞旁人。

  婆婆说,若用小叶紫檀打磨一串10颗的手链,也是不错的——于是我想起五伯做的挂在脖子上的葫芦来,某一天骑自行车回去的时候,我们在桥头分别,我就跟他说,想要那个葫芦。

  于是,一直不见他挂在脖子上。

  离开前,我去二楼他的手工工作室——便是我拍“天神角色照”里司马文静和秦渼儿拍照的地方。他正在打磨手中的一个牦牛角,其上雕刻了一条黑色的蛟龙,栩栩如生,跟他从小到大雕刻的工艺品一样——随性、随心,且独具匠心。

  还有一条用牛骨头和绵竹本地出产的菩提串起来的手链,甚是古朴——只要经过盘养,定会发出耀目的光晕。

  可他却淡淡的说:“不打算要了。”

  好吧,那天呢,明明是哥哥的生日,可他们说是爷爷的。

  不管是什么生日,只要大家高兴就行。

  日子,真的重要吗?

  只要开心快乐,每一天都算过生日;只要甜蜜幸福,每一天都算过情人节。

  嘿嘿,不是吗?

  当我和外爷去了各处商场后,他还带我去了铁牛广场,广场上有两处戏台,退休的爷爷奶奶们分别按照各自喜好,围坐在亭阁,观看着川剧,惬意自然又笑颜顿生。

  少时的铁牛广场,并非这般大气磅礴——依稀记得,我在某条凳子上坐过,等过某人,我身后有高大的芭蕉树,有很浓的热带雨林味道。

  还有一群拿着蓝色扇子的奶奶,跳着整齐的扇子舞,分外妖娆!

  好不热闹!

  当我们走到右手边的广场时,停着一辆城管的车,十来位气质出众的办事人员在这宽广的场所站立着,别具一格,格外耀眼。

  当我跟在外爷身后,踏上阶梯水池的台阶,刚好围巾掉了,那乳白色的流苏飘飘荡荡,在阳光下,泛着迷离的光。

  仿佛,它们跟我一样,自由的呼吸着广场上惬意的灵气。

  突然,我想起在好又多门外的广场,跟战友李拍的照片。

  那天,我发型和如今一样,却穿了一身红装。

  恍惚之间,我觉得自己踏上了“龙界”的至尊圣坛,被威严和凛冽正气包裹着。

  一阵带着河水淡然香味的气息吹来,撩乱了我的短发,甚至勾走了我的魂魄,让我不禁回头而望,正巧看到身后广场正中,那盘着两条金龙的大门。

  我一惊诧,那,难道是我笔下曾经写的龙界入口。

  可龙尊大人明明在绵阳,我来时也告知了他。他呢,却偏偏淹没在茫茫人海,未回我信息。

  以前群里都统称他姐夫,也因他让他女人生气了,顺带把我气得好一场哭。

  反正那天我赌气说:“没处理好家庭问题,别来看书。”

  其实,那句话专门说给他一个人听。

  接着通宵达旦的在各处修改他的马甲名,都怪他取了个“作者的老公”,导致他女人打电话给我,非要把他让给我,说他老公喜欢我。

  挂了电话,我就发脾气在群里说:“难道谁喜欢我,我就要嫁给谁吗?那喜欢我的人很多,难不成我要收了所有?”

  人,不能让生命中的每个人都满意,不是吗?

  我们只要努力的做自己就好。

  我是真的希望生命中遇到的所有人,乃至路人,都能得到今生所追求,和美幸福的过一生,不留任何遗憾。

  那天很巧,是德阳市建市31周年,在某种意义上算我的生日。

  本来说小小脑震荡无所谓,并不影响我恢复更文,可码字途中突然接到他女人打来的电话,搞得我莫名的流着眼泪。

  我流着眼泪,却用很温暖的语气宽慰他的女人后,又让他接了电话,严厉的对他说,“对跟你一起七年的女人好一点!”

  挂了电话后,我就跑到老读者群用语音跟大家哭诉,以求安慰。

  现在想想,我也当真矫情——可女人不矫情,又怎么叫女人呢?

  女人本来就应该被男人疼,不是吗?

  每个女人都成了“铁打精钢”,那还要男人干嘛?

  可我却从1998年7月4号上午11点左右,被大爹牵着从教室后门离开,便以为自己是孩提时看的希腊语动画片中的星矢——因为失去了你,“雅典娜”只能让自己去当圣斗士,捍卫自己心底的爱情和今生的梦想。

  “铁牛广场”坐落在涪江畔,而涪江很是宽阔,流淌着碧绿色的河水。

  高高的河堤上,有一宽阔的大坝,一头黑色的大铁牛悠闲的卧在上面,傲然的弯着头,遥望着河对面远得看不见的九院——秦逸说,那是研发核武器的单位,后来我网上了解到,那是中国唯一的核武器研制生产单位。

  我好奇的顺着外爷手指方向,遥望而去,尽管看不见隐藏在丘陵之后的神秘“研究院”,但能感到“科技之城”的魅力和威严。

  不过一路上,我不忘出门的初衷,唠唠叨叨的念叨着“礼物”,让他哭笑不得吧,以至于他不断的跟我说,“你回家后,可不能这么烦人,讨人嫌。”

  可我心里很无解,“回家?”

  他说的“家”,是接电话的律师家?

  还是你会来接我“回家”,履行当年你对我说的所有的许诺?

  甚至,你是否会亲手为我打磨一条当年你给我弄坏的手链?

  那会儿我坐着,你站在我跟前,你亲口说,“等长大了,有钱了,我赔你。”

  好吧,突然感觉我们之间这么不平等,仿佛坐着的人都是我,而站着跑腿的人,都是你。

  当我和外爷从右方转弯而走的时候,正有一对穿着黑色情侣装的小青年依栏而靠,如同当年青涩的我们。

  不过当年你常穿西装,而我则是朋克风的牛仔。

  我穷追不舍的跟在外爷身旁,碎碎念,仿佛他不买礼物,我就会一直念着紧箍咒。

  正巧同一很时尚的奶奶擦肩而过,她淡淡的说:“钱都没要。”

  而在百盛门口,一奶奶戴着一条豹纹的丝巾,很是时尚。

  我非要他进去看,恨不得拉他进去,可他闹着“贵”,溜得很快。

  其实我想,若他钱不够,可以直接去某专柜*,让别人送货上门,回家让他写个纸条给婆婆,婆婆再从他工资卡里每个月扣除,就行了。

  但是他跑了,不去挑选,如此也不算礼物,于是作罢。

  回家时,在电梯外正碰到一对等电梯的老人。

  奶奶穿着红色的打底衫,围了条天蓝色的丝巾——很明显,那是爷爷刚给她买的。

  我心中有点怨恨自己,为何在外面时不改口叫他外爷或者家公,也许那样他就花八千块买件礼物给婆婆了,不是吗?

  回到家,我很不好意思的跟婆婆解释此行无功而返。

  婆婆表面笑得很开心,可当我上楼写文时,却看到她落寞的坐在沙发上,万分难过的低头打着毛线。顿然,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仿佛什么事都做不好,而且又好笨。

  婆婆的手好巧,编织的物件儿,同国外大牌有得一拼,不仅配色前卫时尚,做工精良,当我看着时,更觉像09年左右Burberry的时装秀作品。

  今儿河风轻轻,我心情很好。这风啊,就像当年我被体育老师从游泳池拉上岸,无力的坐在游泳池旁休息时,空中卷起的阵阵微风,在水面调皮的荡起了涟漪。

  在我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他家就在这附近,你呛了水,我带你去他家里躺着休息。”

  我抬起头,便一眼看到你站在我跟前——当老师离开的时候,我还偏着头,在水中找过你的身影。

  任凭我扫视了整个游泳池,都没发现你的影子,才失落的回头,用手按着胸口,长长的吐着气。

  我以为,你潜到了水中,或者在你班体育老师的安排下,训练去了。

  在我挣脱你的怀抱,独自潜水想往岸边游,却努力的睁开眸子,尽管水中睁眼很难受——可我却想睁开眼睛,看你是否就在我的附近。

  也许,这就是依赖。

  也许,这就是安全感。

  明明我上岸时,你还立在水中,专心致志的看着我,怎么眨眼功夫,你就换好了衣服,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实在太难受,呼吸道因突然呛入大量的水分而隐隐发疼,可我却腼腆的说,“等我换了衣服。”

  而说这话时,我脸颊绯红。

  你就专心的盯着我,害得我羞涩的忙低下头,避开你的眼光,从地上撑起来,跟在你身后往更衣间走。

  突然之间,太阳出来了,灿烂的光芒打在水面,波光粼粼,好不美丽。

  注:感恩节,愿我遇到的所有人,幸福美满,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


第四百三十八章   这是爱情

  一路上,游泳池旁蓝色的马赛克趁得碧波荡漾的水面绚烂多彩,迷离动人。

  你走在我的跟前,有力的踩着被溅起的水浪而打湿的地面。

  我脸红耳烫的埋着头,看着你双脚不断的轮换接触地面,心中不断的默数着,很快就到了更衣室。突然你回过头,看着我,轻轻说:“我们在这等你,你去把衣服换了。”

  我一惊,抬头望着你,“哦”了一声,就飞快的进了更衣室。

  ……

  后来,晚自习的时候,我正在做作业,你突然出现在我座位旁的窗户外,吓了我一跳。

  黑漆漆的夜晚,不知你为何突然造访。

  我转头看着你,脸颊绯红。

  而黑暗中的你,不知道是否也有脸红。“把作业本给我,我叫人给你做?”

  你的话让我茫然,于是别扭的说,“到时候做错了怎么办?”

  “我们班数学课代表每次作业都全对,考试都100分,我让他给你做,行不?”

  我看着窗外目光坚定的你,便将作业本递给了你。

  你拿过作业本,跟我说:“你先在教室坐着等我,我拿给他就来找你。”

  然后我透过玻璃窗,茫然的盯着黑暗的花园,看着你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期盼你能快点回来。

  那种等待,仿佛很漫长,漫长得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并抱怨着时间过得好慢,慢得我心慌意乱。

  好不容易,你才又出现在窗外,并叫我搭板凳翻窗而出。

  我羞涩的听着你的建议,被你第一次牵着手,翻出窗子,藏进了夜色中。

  后来我们去了你班教室的窗外,你指着坐在最后一排的李波儿,轻声说,“他叫李波,以后你直接找他要作业。”

  我跟他隔窗打了招呼后,他说了句,“我的做完了,就给你做。”

  说完,他就埋头做作业。

  而我们,则漫无目的游荡在花园里,累了就坐在水泥台上。

  夜晚的校园,很静,让我觉得自己身处在国外小说中的“玫瑰园”,当我困了,想要靠在你肩头撒娇,却又不敢。

  而你,总是等我坐在花台上,自己却站着,用身体完全挡着我,不让任何光影看到我——仿佛怕巡逻的老师发现,拉去政教办挨处分。

  后来你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总让我措手不及。

  记得那会儿考试,总是你班先考,我班后一节课考——而我们两个班的试卷相同。

  于是你每次考试都不往自己的试卷上答题,却把相对应的答案写在纸条上,趁老师收卷子的5分钟,跑到我们班找我,硬塞给我。

  我不要,却问你,“你的试卷做完了吗?”

  你拉着我手腕,把答案放在我的手心,又把我手握起来,轻声说:“我没做,我把答案写在这纸条上了,拿给你啊。”

  也是,那会儿考试,时间为40分钟,而题量却是其他学校的双倍,每个同学都无法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所有的题,更别提加试题了。

  你拉着我,就那样站在教室外,任凭同学们川流不息在我们身旁经过——因为没人在意我这种从乡下来的小丫头,除了你这个对我知根知底的傻瓜。

  你慌慌张张的回头看老师会不会从你班教室出来,紧张的说:“没时间了,你快进去。考完了,你就出来拿下场考试的答案。不然也许没时间给你答案了。”

  我见吴老出来了,忙握着答案回了自己的座位,打开纸条,看上面你用蓝色钢笔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很多答案,就只有一两道题没做。

  于是我将它叠好,放在了自己的课本中,心中特甜蜜。

  轮到我们班考历史,你跑到我们班教室外,拿着一张张裁剪好的书页给我说,“这是倒数第一题,这是倒数第二题……你只要答我勾过的句子就可以了。”

  我看着你居然把自己课本撕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质问你,“你考试的时候还翻书?”

  你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反正我又不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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