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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冥刀-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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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风点头同意,很快和马钟一道上到二楼。二楼过道尽头的一间房门前正站着一个店伙计,他看到单风和马钟便对他们说:“两位大爷,刚才我听闻一声惨叫从这房间传出,但房门反锁了,叫也没人应,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

单风试着推了推房门,发现房门果然是反锁了的,并推不开。他和身旁的马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点点头说:“撞开吧!”说罢,凝气一掌拍出,拍的一声响,木门应声而开。

单风率先进去,他一看便看到地上躺着一个青衣男子,双目圆瞪,一动不动,似是已经死去。

后面进来的店伙计一看到地上表情扭曲的男子登时倒吸一口冷气,忒忒的道:“他……他死了吗?”

单风走到男子身旁,蹲下去探了探他的气息,沉声说了两个字:“死了……”

“妈呀!怎么就死了呢!”伙计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慌慌张张的说:“快……快报官!”

“不要慌张,我就是官!”单风瞪了那伙计一眼,肃然道。

那伙计听到单风说自己是官,这才似吃了颗定心丸,试探着问:“大爷可是捕快?”

单风道:“我叫单风,是一名捕头。”

“你就是那个铁面神捕单风?”伙计讶然。

“正是在下!”

“那太好了,请大人尽快破案吧!”伙计大喜,接着又喃喃的说:“太可怕了,我来这里干活这么久,还没出现过什么不平事,怎么突然就死人了呢?”

单风径自去检查尸体,不再理会那个店伙计。一旁的马钟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右手托腮,此时忽然开口道:“单兄,你不觉得奇怪么?这里完全是个密室,凶手是如何逃出去的?”

单风边忙边回道:“的确,这里的门窗都是从里面锁上的,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如果有人进来行凶,断然无法从这里逃出去。”

“是呀,难道是妖魔作怪?”马钟疑惑道。

“我刚才检查过了,尸体没有明显的伤口,当然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但目前开来,死者的死因的确令人匪夷所思。”单风缓缓站起,托腮思忖着说,“我感觉死者是受到过度的惊吓死亡的,从他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临死前极度的恐惧写在了脸上,致使他的表情完全扭曲僵硬了。”

“究竟他看到了什么,会如此恐惧?”马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只是我的猜测,也可能是中毒死亡的,具体死因要等进一步的验尸结果出来才能确定。”单风说完转向惊魂未定的店伙计,吩咐他说:“你马上去衙门报官,就说这里发生了离奇命案,急需增援。”

“知……知道了,我这就去。”店伙计唯唯若若的答应便转身行了出去。

“单兄,你一定会侦破此案的,对吗?”马钟问单风。

“我自然想要破案,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可是我当捕头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案子了。”单风说,“先是密室,再有就是死者的死因很诡异。他临死前的惨呼应该是受到惊吓所致,现在回想起来,那叫声更像是惊呼,就好像发疯似的惊呼,一般人要不是受到过分刺激绝不会发出那种声音的。”

马钟点头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们刚逃亡来这里,还没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又卷入一宗离奇命案了。”

“既然发生了命案,我身为捕头就不能坐视不管,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犯案看来也绝非等闲之辈。”单风说,“这就像是对我的挑衅!”

“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破案的,如果真的存在凶手的话。”马钟拍拍单风的肩头说。

单风闻言望向马钟,问他:“你还是觉得是妖魔作怪的可能性比较大吗?”

“不好说,不管是人是鬼,我都很想把元凶揪出来。”马钟说。

“先仔细搜查一下房间吧,或许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单风说完便在房间内忙开了。

且说命案发生之时,冷初惠正在澡房沐浴,她也听闻了那一声凄厉的惨呼,心中也有些惊疑,可过了一会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再听不到异响,于是便不再多疑,继续安安稳稳的享受热水澡。

过不多时,冷初惠沐浴完毕,正在更衣的时候忽然听闻“吱呀”一声,浴室的门竟然被推开了!门居然没有反锁,她不禁对自己的疏忽感到惊讶,更令她震惊的推门进来,暴露在昏黄灯光下的那个人霍然就是陆嘉!

第一百六十一集 悬崖

冷初惠还没来得及穿衣,只本能地以衣掩体,双颊挥起两朵怒红,朝陆嘉喝道:“你……大胆!快把门关上!”

于是,陆嘉一语不发,乖乖的把门从身后关上,脸上表情怪异,双眼似着了魔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冷初惠。

“我是叫你出去,再把门关上!”冷初惠怒坏,脸颊似火烧一样羞愤到了极点。

陆嘉并不搭理,就似没听到一般,慢慢地向刚出浴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好的冷初惠走了过去。

本来以冷初惠的身手要将陆嘉轰出去倒也不费吹灰之力,可遇到现在这种窘境的时候,便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她举手抬足间都会将身上的春光暴露出来,她绝对不愿意让陆嘉看到自己的裸**体。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细数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次发生自己在沐浴的时候被陆嘉乱入了,每当想起都会羞愤不已。但和前两次不同,这次陆嘉不是误闯,也不是偷窥,更像是“光明正大”的闯了进来,其不轨之心昭然若现。

“站住!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冷初惠双手紧紧揪住衣衫遮住羞处,一面后退一面警告陆嘉。

陆嘉不听,反而突然加速扑向冷初惠,伸手抓住了冷初惠的如削香肩。冷初惠尖叫一声,右手劲力勃发,猛地将陆嘉推开。

这一推,力气非同小可,以陆嘉的体质如何承受得住,瞬间便向后跌飞出去,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浴缸之中。陆嘉不由自主地喝了几口洗澡水,呛得厉害,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

冷初惠趁此机会匆匆将衣服穿好,也不理会陆嘉,羞怒不已地奔出了浴房。

过了一会,陆嘉好不容易从浴缸里爬出来,用力甩了甩头上的水珠,一副如梦方醒的神态,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由得甚是后悔,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那种举动,暗暗心惊,叫苦不迭,喃喃的自言自语说:“这下完了,初惠妹子一定会杀了我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陆嘉失魂落魄的从浴房出去的时候,恰巧碰到雪云冲。雪云冲一看陆嘉浑身湿漉漉的,不禁讶然,笑着问他:“你怎么搞的这么夸张?不会是掉进浴缸了吧?”

陆嘉哑然失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真掉浴缸里了。”

雪云冲哈哈笑道:“这真是天降之灾!”

陆嘉再笑不出来,苦着脸说:“错了,这绝对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雪云冲也察觉到异常,一本正经的问。

陆嘉道:“别提了,刚才有没有看到你师妹?”

“她没在房间吗?”雪云冲反问,“我以为她已经睡了。”

“她回房去了?”陆嘉紧接着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感觉怪怪的。”雪云冲疑惑地盯着陆嘉说。

“没……没什么……”陆嘉闪烁其词,片刻才又说:“我回去换件衣服,也准备睡了,晚安……”说完径自去了。

雪云冲看着陆嘉的背影,如坐云雾,不及细想,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雪大哥,有没有看到唐姑娘?”月樱说着向雪云冲走了上来,显得神色匆匆。

“这么晚了还不睡吗?”雪云冲闻言望向月樱,续道:“唐姑娘不是在你房间吗?怎么来问我?”

“之前是的,可我刚才出去了一下,回来就发现她不在房中了。”月樱道,“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雪云冲道:“可能只是上茅厕去了。”

“我找过了,不在。”月樱立即否定,“四周都找过了,她好像是离开了这个客店。”

“真是头痛……”雪云冲拍了拍额头,接道:“你不必担心,留在这里,等我去找她。”

月樱点点头,不忘提醒道:“这晚上颇不安宁,刚在这里发生了一宗命案,你也要多加留心。”

“命案?”雪云冲还不知道二楼发生的那个密室凶案,有些惊讶,续道:“难道我听到的那声惨叫便是死者发出的?”

月樱点头道:“正是……现在单捕头正在着手调查,希望他能尽快破案吧。”

“我知道了,这案子就交给他了,破案应该是他的强项,我还是先去找唐姑娘吧,我倒是有点担心她。”雪云冲这样说。

“恩,你赶紧去吧,这些天她情绪一直很低落,我担心她会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月樱微皱着眉头说。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了,你一个人要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你就大叫,我会赶来救你的。”雪云冲说完,便展开御剑术翔空而去。

雪云冲踏着天剑滑翔在空中,借着月光对地面的事物看得分明,只是一直没有发现唐玫的行踪。由于这里地处偏僻,四周密林层叠,故雪云冲并不敢飞得太高,生怕看漏了什么。这样在空中转了一圈,方圆数里地都寻遍了,始终没能找到唐玫,这令雪云冲有点沮丧,心中的担忧又增了几分,暗暗想道:“这个方向直通向悬崖,只剩下这个方向了,该不会真的如月樱所说那样……”念及此,带着一份不安加速向前御剑飞去。

还没到悬崖,雪云冲便远远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月色之中。他暗叫一声“不好”,脚下天剑宛如离弦之箭般加速飞了出去。

月光照耀下,悬崖边上站着的正是雪云冲苦苦找寻的唐玫,此刻她一脚已经迈了出去,身体瞬间失去重心,整个人直坠下悬崖。

唐玫万念俱灰,正闭目等死,不觉间却被人紧紧抱住,然后身体便开始升了上去,却是雪云冲抢在她落地之前将她接住,踩着天剑飞回了崖顶。

这一下变故来得奇快,唐玫甚至来不及反应,她已稳稳地回到了原地。“为什么要寻死?”雪云冲将唐玫放落地面后,站在她面前严厉的责问道。

唐玫怔了怔,如梦方醒,虽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行为,但她却没有多少悔意,反而对救了她的雪云冲仍深怀恨意,狠狠瞪了雪云冲一眼,道:“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吗?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第一百六十二集 请死

如果一个人执迷不悟,决意要寻死,那是谁也救不了,就算救得了一次,两次,也未必能救得了第三次。所以要彻底拯救一个执意寻死的人最彻底的办法就是让其重新拾取活下去的动力和信心,这才是根本的解决方法。

一个人如果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固然可悲,但更可悲的是轻生,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导致一些不该死的人过早的离开人世,令活着的人唏嘘不已。

事实上,唐玫对自己的极端举动也暗暗惊讶,只不过她对雪云冲的恨意还是挥之不去,总认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导致她家破人亡,于是心中的恨意便借题发挥地倾泻而出。反正活着也是孤苦伶仃,了无生趣,死了也好,怀着这种心理,便理直气壮的怪罪起把她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雪云冲头上来了。

于是,雪云冲决意让唐玫打消寻死的念头,闻言便回道:“你这么年轻貌美,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你爹在天之灵会多难过,你有想过吗?”

唐玫反驳道:“我死了就可以和爹爹团聚了,你凭什么要阻止我?”

“因为你不该死,所以我不能让你死,而且我答应过你爹要照顾好你,怎可食言?”雪云冲正色道。

“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在这惺惺作态!”唐玫指着雪云冲失声叫道,接着倏然转身,又冲向悬崖,“我不要再看到你,我要去找我爹!”

雪云冲眼疾手快,哪里会给唐玫做傻事的机会,瞬步抢上去,一把将唐玫从悬崖边拉了回来,接着他做了一件十分大胆开放,而且充满激情暧昧的事。他抱紧唐玫,在她微微翘起的薄薄的红唇上深深吻了下去……

这一吻足足维持了好一会,唐玫好不容易才将雪云冲推开,指着他颤声道:“你……你这坏人,不但不让我死,还欺负我!”

“你是不是非常恨我?”雪云冲站在悬崖边上,挡在唐玫面前肃然问道。

“我当然恨你,要不是你,我爹也不会死!我就是恨你,为什么你要到我家来,为什么要带给我们这么多灾难?”唐玫连珠炮般一口气把肚里的怨气说了出来。

“你既然那么恨我,只管骂我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雪云冲淡淡的说,“我也曾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害死了我师傅,和你现在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虽然我自幼是孤儿,爹娘不知道是谁,但师傅一手把我带大,还教我剑术绝学,我视他就如亲爹一般。可是有一天我把一个嗜杀成性的魔人带到了擎云峰上,我师傅惨遭魔人毒手,死于非命,众多同门兄弟也死在魔人手里,对此我一直耿耿于怀,难辞其咎。但世事难料,很多事情是无法预测的,虽然师傅的死与我不无干系,但罪魁祸首永远是那个魔人而不是我,所以我早已经想开,与其自责内疚不如化悲愤为力量,想办法诛杀魔人替师傅报仇,这才是我该做的事。”说到这,顿了顿才续道:“你现在也认为是我害死了你爹,却无视了你真正的仇人,那些卑劣的侵略军才是罪魁祸首,不单止是你,他们也给我们无数同胞带来了灭顶之灾,家破人亡的远不止你一人。如果人人都似你一样不懂得反抗,一味消极的寻死,那这场战争也不用打了,看着这大好河山就这样拱手相让给外邦异国,谁也不会甘心吧?”

“你跟我说这些大道理,我不懂……我……我只要我爹爹……”唐玫说着忽然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泪,呜呜哭了起来。

“不错,你爹是死了,但他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我也十分钦佩他的为人,杀害你爹的元凶我已经亲自处决了。”雪云冲严厉的说,“你爹是何等英雄人物,为何你一点都不似你爹,感情如此脆弱,还是非不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他实在是气不过来,因为敬重唐炎的为人,所以对他的女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故才有此一言。

“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教训我?”唐玫仍旧不思悔改,呜咽说着,一面伸手在眼角抹了一把眼泪。

“我不管了,你要是还想寻死只管去好了,你这一死,金鳞四美就只剩下一个了,到时便在无人跟龙姑娘争芳斗艳了,如此也好。”雪云冲说着盘起双手,一副放任唐玫不管的态度。

“你说什么?什么金鳞四美?”唐玫如坠五里雾中,但隐隐感到这和四美和自己有莫大关联,禁不住好奇心便问。

“你不是一直很在乎别人评论你的美貌吗?怎么连金鳞四美都不知道呢?”雪云冲道,“我第一天到金鳞就听人说了,本来金鳞城就有三美,算上你的话就是四美,只是不知你能排到第几?”

“你说我能排第几?”唐玫忽然不哭了,一本正经的问。

“喂,一个将死的人干嘛还那么在乎自己的容貌?”雪云冲故意气唐玫,这样说。

“我……你……”唐玫果然怒坏,这一气一急忽然想起一些往事,如梦方醒般指着雪云冲,叫道:“我记起来了,当日我刚到金鳞,一路上不知多少男人对我倾慕不已,就是你对我不屑一顾,现在却又跟我说什么金鳞四美,你是在故意戏弄我,对不对?”

“你的记性也不差。”雪云冲坦然,“你一定也记得你明知道我是清白的,却诬陷我是淫贼,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

“那又怎样?我就爱叫你淫贼!”唐玫说完又态度蛮横地骂了雪云冲好几声“淫贼”,这才觉得解恨。

“好,我是淫贼。”雪云冲不怒反笑,然后一错步,为唐玫让开一条通道,对她说:“你要寻死就继续吧,等你死了再让我这个大淫贼捡个大便宜好了。”

“你……你胡说什么?”唐玫想了想,忽然感到不寒而栗,心头一震,惊道:“你想……”

“不错,是你想的那样,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把你的身体虐得体无完肤等你死后也不敢和你爹相认。”雪云冲故作阴森地说道。

“你……你敢!”唐玫颤抖的手指着雪云冲,声音也微微发颤了。

“我不敢?”雪云冲阴阴一笑道,“反正我是大**,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你简直不是人……”唐玫失声道。

“我是**,又怎么会是人呢?”雪云冲摊了摊手,幽幽的回了一句。

第一百六十三集 凶手

唐玫涨红了脸,红着眼嘶声道:“你叫我去死,我偏不死了!”说完倏然转身奔跑出去。

“那就跟我回去。”雪云冲叫道。

“不回,就是不回!”唐玫美目里含着泪水,疾步如飞,只是漫无目的的跑着,渐渐远远抛离了雪云冲。

雪云冲轻轻摇了摇头,右手抬起唤出身后天剑,御剑追了上去。

唐玫正跑着,忽然感觉身体腾空而起,待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雪云冲揽入怀中。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唐玫用力挣扎了一下,身体却没能撼动分毫。

雪云冲一面御剑飞行,一面说:“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衣服脱了,拉你去游街,让大家看看金鳞四美的裸**体。”

“你……”唐玫几乎被气晕,羞煞不已。

“我什么?我说到做到,不信你试试。”雪云冲态度强硬,丝毫不似看玩笑。

唐玫果然不敢再闹,她可以不怕死,可对一个娇滴滴的唐家大小姐来说,有些事情可是比死可怕千百倍的。

回到客店后,雪云冲便把唐玫交给月樱照顾,并私下拜托月樱好好开导一下唐玫,这才离开回房。

经历了诸多不平事之后,一夜过去。次日一早,客店一楼的一张方桌上便坐了三个人,分别是单风,马钟,还有一个是方一。

三个人都神色凝重,此时听方一郑重其事的说:“这个人极难对付,二位还是和你们的朋友现行离开,我留下来对付他。”

正说着,雪云冲走了上来,他一看到单风便即问道:“单捕头,昨晚的案子可有什么进展?”

单风愁眉紧锁,道:“我们刚才正在谈论此案,方兄弟说这凶手是他认识的一个十分难缠的角色。”

雪云冲惊讶地哦了一声,望向方一,问:“方兄,此话当真?可有什么凭证?”

“死者的验尸报告就是最好的凭证。”方一言简意赅的说。

“此话怎讲?”雪云冲好奇地追问。

“验尸结果证实死者确实是被吓死的。”单风说。

雪云冲哦了一声,托腮寻思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凶手一定是个有某种异能的人,能令死者产生极度恐惧,最后冲破了大脑承受刺激的极限导致死亡。”

“雪兄弟机智,一点就明。”方一赞赏地看了雪云冲一眼,续道:“据我所知,那个人正好有这种能力,他能操纵人的情绪,让某种感觉无限地扩大,比如恐惧,沮丧,**等等。”

雪云冲闻言,眼前忽然一亮,紧接着说:“难道唐姑娘也是受到那个人的影响才会突然有寻死的念头?这么一来就能解析了,唐姑娘虽然一直心情低落,但一路过来一直没有寻死的念头,昨晚的一幕确实令我很感意外,而且有种很生硬的感觉,就像是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突然就发生了。”

“恩,不无可能。”方一点点头,不置可否,“那个人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莽,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要杀人很多时候全是出于一时高兴,又或者是为了练习他的特殊能力而找试验品。”

“那还得了?”雪云冲道,“务必要将此人揪出来除掉,不然必然后患无穷。”

“我也想,只是此人隐藏得极深,说不定现在正在某处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方一说。

此言一出,雪云冲等人都顿感芒刺在背,警觉地向四周环视一眼,却都未发现可疑之人。

“方兄弟的意思是此人会易容术?”一直默不作声的马钟忽然开口问道。

方一道:“差不多吧,反正他就是个千面人,每次出现几乎都是不同的脸孔,让人难以捉摸。”

“不管他隐藏得多深,他杀了人,我一定要将他绳之于法!”单风正气凌然,嫉恶如仇地说。

“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好了。”方一道,“我比较了解他,因为他和我本是同门师兄弟,他比我大一些,但我入门比较早,所以论辈分,我是他师兄。”

“什么?你说这杀人凶手是你师弟?”雪云冲骇然。

“正是。”方一道,“我们的恩师是一个身怀异能的世外高人,我们一同投入师傅门下,可惜师弟后来走上了邪道,还加入了一个邪恶的组织,因为他才能过人,很快便得到重用,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而我则四处漂泊,逍遥自得,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了他。”

“这么说,你也会他这种特殊能力?”马钟这样问。

方一摇摇头,道:“我可没学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就连读心术都是假的。”

雪云冲听了倒是没感到意外,他说:“其实我也看出来了,方兄只不过是智慧过人,耍了点小聪明而已。你之所以知道我的姓名是因为你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柜台的住客登记本,还有你对我师妹说的那些话就更不值一提了,稍微留意一下表情举止就能猜到,我有说错吗?”

方一呵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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