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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武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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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也打量着秦红棉,只见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青衣,头上发髻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细青绦缠裹着,在这青山绿水的春雨中,除了肌肤如玉似雪,眉发也似带上了青黛色,比起那天晚上看到时,清秀得无法言语。

“这么好的人,难怪段正淳……”秦朝心里叹气,嘴上却笑得很甜。

“姑姑要检查可以,但是像那天晚上那样,朝儿可不干!”秦朝笑说道。

秦红棉眼睛一下笑得眯了起来,脸颊也透出丝红晕:“小朝儿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好,姑姑今天不看你脱裤子,不过,你这大雨中走来,一身湿透,衣服都沾了泥,进去先洗个澡,姑姑帮你搓背洗头,可好?”秦红棉语气里都是调笑。

“可以啊,姑姑帮我洗,我也帮姑姑搓背!”

“那可不行,姑姑刚刚洗完!”

……

说笑着,很快便进了屋,卸了斗笠蓑衣,秦红棉先是上上下下拉着秦朝打量了老半天,见他确实身上没受丁点伤,这才安心的亲自打水,让秦朝进去洗刷。

两盏茶后,干净温暖的客房中。

香气四溢。

小火炉旁,一桌小几放着几盘糕果饼干小吃,秦红棉拉着秦朝围着小火炉喝茶说话。

“你走了后,当年三岁摸骨,出现了白虎相、黑熊相,还有一个要保密的骨相,当然对姑姑您就不必保密了,那就是秦龙的烈焰红龙……”

“秦书知除了带人死读书外,就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抽板子,小朝哥岂是好惹的……”

“那场大理武会,听说我们寨里死了七条好汉……”

……

秦朝随意的讲说着秦红棉走后,家里寨子中发生的一些事。

秦家寨一向团结,秦红棉虽然隐居避世,远离族人,其实也经常打探秦家寨相关的消息,可外界流传的都是众所周知看不出多少实质的内容,此刻听秦朝讲才知道,那平淡如水的表面下,秦家寨内部正在发生着的悄然变化。

这些变化中。

秦朝虽然极力淡化自己的色彩,可真正让秦红棉感兴趣的还大都是与秦朝相关的,像秦朝摸骨的骨相,端大枪、巅球鸡步等几套练体功法,甚至秦朝说到讲故事,玩游戏激发一帮小孩学习兴趣时,秦红棉都眼睛发亮询问得很仔细。

很快便到了午时。

“夫人,公子,这酒席已经妥当了,是不是?”洪嫂在外叫道。

“上桌吧!”秦红棉连吩咐,而后拉着秦朝的手,“走,我们去饭桌上说,嗯,我这家里佣人虽然都是自己人,但白天我们姑侄俩一起时,秦家寨的机密事还是少说为妙。”

“嗯。”秦朝一点头。

两人走向饭堂。

“对了,孩子,那天晚上你留下字便匆匆走了,一走就是三天,什么事这么急?可以和姑姑说说么?”秦红棉突然问道。

“什么事?”秦朝一笑,轻声说道:“自然是去追杀另外两条逃网之鱼,而后在霍家镖局休养了两天。”

秦红棉一愣。

“朝儿,你没说笑吧?”秦红棉认真的看着秦朝,从秦朝的讲叙中,她也知道秦朝是这一批男孩中最强大的,而且秦朝的本事她也看到过一些,可是听这事还是很惊讶。

“孩子,你的意思是那断了一截腕子的王金是你杀死的?”秦红棉低声问道。

“不止王金。”秦朝淡然说道。

“不止?难道那孟范也?”秦红棉瞪着秦朝。

秦朝一点头:“孟范那天下午也死了。”

秦红棉胸脯起伏:“你追上了王金,杀了他后,怎么可能还能追上孟范?那王金可是死在大南山呀!而孟范逃走方向和他截然相反。”

“我和花云秋、麻秋生约定好了在凤庆古城会面,没想到孟范还真是傻蛋,居然真的前来赴约,这种白痴落到了小朝的手里,岂能幸免?我把他骗出古城后,在路上便……咔嚓!”秦朝做了个一刀斩下的手势。

秦红棉点点头,收回视线,她发现自己再也看不懂眼前的小侄子了,十一岁,在秦家寨也就是刚刚修炼内功没多久,而王金、孟范可都是六流高手,那晚谭柏秀死在秦朝手里,当时她和甘宝宝、钟万仇还只道是秦朝运气好,可杀王金、孟范也是运气好?

“朝儿,孟范既然那天下午就被你斩了,那么……”秦红棉说道。

秦朝低声道:“这孟范我询问过,他没来得及把你的住处另告诉他人,不过能换一个地点,最好还是换个地点,只是我必须知道你在哪里。”卫辉七人全毙,可也不能保证秦红棉这个住处没外传,毕竟七人在伏击秦红棉之前是不是另有安排谁能说得准。

秦红棉也知道这个道理,微微颌首:“自然会告诉你的。”

很快到了饭堂,吃完饭秦朝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第四卷抛绣球第二章姑姑的事

秦红棉的住处远离人迹,在大山里头,最近的村民赶到她屋子也要走上四五里山路,这附近山里居民亦是只和洪叔洪嫂等来往亲切,和秦红棉这种武林世家出来高人一等的江湖人终究说不上话,秦红棉也不会和这些人说心里话。

秦朝来了后,他本身是秦红棉的后辈,可又和正常后辈不同,秦朝很老练懂事,也愿意和秦红棉亲密,一切顺着姑姑,哄着姑姑开心。

再者秦朝也是秦红棉抱着哄过三年,甚至儿时吃过她奶的。

这自然关系大不一样。

也许怕秦朝说漏了嘴,秦红棉并没有把木婉清接回来,秦朝也乐得和她处两人世界,好开导这个命苦的姑姑。

当天下午秦朝便将端大枪、巅球、鸡腿等秘诀倾囊相授。

也讲了一些内家拳的秘诀,秦朝也不怕秦红棉乱传授,反正短短时间秦朝也不可能传秦红棉太多东西,秦红棉就算传出去,也只可能是段正淳和木婉清。

除了论武讲拳外,秦朝最喜欢和姑姑说心里话,自己的一些丑事,从没和父母说起的事,也都愿意和姑姑说,甚至从白玉阳那里得到的双修、**、养阳壮根功法,也悄悄告诉了秦红棉,弄得自认正义,对男人恨之入骨的秦红棉责骂他数次,要毁了那些功法。

可也就在秦朝这种努力下,秦红棉渐渐打开了心扉。

转眼七天。

安静的内堂堂屋中,收拾得十分空畅。

一席宽松短衣的秦红棉持着一把新柳木刀,只见她挺胸拔背,神态平和的一刀一刀劈砍着同一个姿式,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悠缓雅致。

“哇!姑姑你这动作漂亮得都成仙了。”

门口处,秦朝一脚跨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个大茶盘,上面有着白瓷茶壶和几个茶杯,秦朝将这茶盘往墙角的桌子上一放,“先歇口气,小朝给姑姑泡口茶喝。”

秦红棉笑眯眯收刀,走向桌子,“小朝儿,你这小鬼就是点子多,一招基本刀法劈的动作,偏生你弄出这么多名堂,这且不说,连喝口茶也是鬼名堂多。”

秦朝一笑,倒提着茶壶,小心的倒着水。

“姑姑,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做事最怕认真,小朝能有今日的成就,靠的就是将要做的东西掰开揉碎,弄到精微细致处。”

细细的新春第一茬由秦红棉亲自采的嫩茶,被秦朝用炒青法,炒做出来的这个世界第一份炒青绿茶在瓷杯中被九十度左右热水一沏,香气一下弥漫满屋子。

秦红棉吸了一口茶香,露出享受的神态。

“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这话似乎在理,那你说说,姑姑的事怎么办?”秦红棉笑问道。

秦朝动作微微一停。

他当然知道秦红棉问的是什么事。

秦红棉本来就是缺少朋友,身边能说话的就只一个木婉清,可偏偏木婉清是自己女儿,很多话根本不好说,只能把一切苦都压在心头,也正是压抑得太久,才会后来那么戾气四溢。

现在秦朝连自己怎么欺负霍家镖局二小姐霍青,怎么修炼壮阳功法的事都愿意吐露给她听,秦红棉也将自己心头的苦说给了秦朝听,和段正淳的一段孽缘自然也告诉了秦朝。

“姑姑,你想嫁给段王爷,这件事据侄儿分析。”秦朝对照着原天龙八部中的资料,声音很沉重,“除死,无他法!”

“死?”

秦红棉坐下的动作有些不自然,笑了笑:“朝儿,真的没别的法子?”这些天和秦朝在一起,白天是开心,可是晚上孤枕醒来,依然泪湿枕巾,有了秦朝、有秦龙、秦虎,有后一辈的一个个天才,秦家寨不用愁了,秦红棉甚至能够想象秦家寨的光明未来,可是……

可是我秦红棉,未来又在哪里?

“你和段王爷的问题,不完全在于我姨母,而在于段王爷他……”秦朝沉着声音,书中段正淳结识的女子,就连段正淳自己有时也糊涂倒底有多少。

书中说段正淳的元配夫人刀白凤,是云南摆夷大酋长的女儿,段家与之结亲,原有拢络摆夷、以固皇位之意。说当时云南汉人不多,不得摆夷人拥戴,段氏这皇位就说什么也坐不稳,偏偏摆夷人自来一夫一妻,刀白凤更自幼尊贵,便也不许段正淳娶二房,为了他不绝的拈花惹草,竟致愤而出家,做了道姑。

实际上摆夷是云南大族,摆夷男子只娶一妻都没错,可其他却经不起推敲。

“姑姑,你知道段王爷的女人有多少么?”秦朝说道。

秦红棉一愣:“他的女人……有我和师妹,还有刀白凤,这……有什么不对?”此时的秦红棉并不像后面几年一样知道姑苏王夫人也是段正淳的女人。

“我知道的就有你,钟叔母,我姨母刀白凤,姑苏慕容的王夫人,一个叫康敏的女人,还有阮星竹。”秦朝沉声道,“可这……远远不是段王爷女人的真正数目,真正的数目,他自己也有些糊涂,我这姨父,是个真正爱女人的多情种子,你应该知道原因了吧。”

“姑苏王夫人,康敏,阮星竹……”

听着秦朝的话,秦红棉脸色一下都白了,连自家这小侄子都能数出这么多段正淳的女人,那他有多少……

而这么多女人,如果段正淳不娶刀白凤,又将怎样?

她也不是笨人,只要不偏持,很容易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如果我这姨父不娶刀白凤,不以摆夷族的规矩相拒,他得娶多少女人才行?他的**会庞大到什么程度?可他……还不是皇帝,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供他封。”

“是啊,大理只是一个小国,指甲大的小国,就算皇帝,也不可能真的三千**,而他,还仅仅只是一个王爷,他的大事多着,不可能窝在女人堆中。”

秦红棉浑身仿佛都失去了力量,半天才看向秦朝,低声道:“可是,段家拢络摆夷,这事也应该是……”

“段家拢络摆夷是没错,可若不是我姨母……”秦朝皱着眉,刀白凤和段正淳并没有生子,段誉其实是段延庆的儿子,而且天龙中,段正淳所有的亲生子女都比段誉年龄小,而不是比段誉年龄大,这很诡异。

为何?是金庸逻辑出错,写错了么?第一版出错也罢,可金庸数次修改改版,前三版怎么可能一直都是错的?

“你姨母怎么啦?”秦红棉沉声问道。

“我的推测,我姨父有问题,我姨母也可能有不可告人之事,也需要和他段家结亲,不然,就算段家不娶他摆夷族女子,难道就没别的拢络方法?”秦朝道。

秦红棉身躯一震,是啊,拢络手段真的就只有婚姻么?真的就没别的方式,为何要用婚姻?而且段家真的不拢络摆夷族,就必定坐不稳皇位么?段家坐皇位也不是一年二年,就算拢络也是开国之初,何必等到现在!

段家要讨好摆夷族。

摆夷族也需要处好皇室关系。

“难怪,难怪我和他只是那么短短时间,便有了小婉儿,可刀白凤,和他十多年,居然也只一子,再无任何生育。”秦红棉整个人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道理其实很简单,不是秦红棉早先笨想不透,而是不愿意去想。

可现在被秦朝完全给捅破了,也把她最后一丝不可实现的期望给毁掉了。

之后秦朝也没再劝,只是默默陪着秦红棉。

一天,二天,三天……

秦红棉整整流了三天泪,第四天早上,秦红棉从闺房中出来,眼睛虽然红肿,可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朝儿,我想出去走走,到江湖上转一转。”秦红棉脸上露出一个笑脸说道。

秦朝一点头,捏住她的手:“走走,出去散散心,找点事做也好,我陪你一起走几天,而后我便回秦家寨。”

“回秦家寨?”秦红棉一愣,她知道秦朝这次是去天龙寺报道的。

“我都忘了跟你说。”秦朝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们秦家寨这次得到的天龙寺名额有五个,除了我之外,还有秦树、秦启、秦龙、秦虎四人,我回去和他们一起走。”

“还有四人?”秦红棉脸色都慎重了。

“朝儿,你回去,是想帮忙吧,一次五个名额!我秦家仇家不少,这次的事绝对已经泄露了。”秦红棉声音低沉,沉吟着脸上露出一丝坚毅,“嗯,我跟你一起回去,也给乐刀他们帮个手。”

第三代没发展起来,第二代和第一代不算强,秦家寨现在最缺的就是顶尖高手,秦红棉能回去,那是比拟秦乐刀这种级别的高手,多一个作用是很大的。

秦朝这次来见秦红棉,也有请秦红棉回去帮忙的缘故。

“不过现在么……”秦红棉一笑,“还早,我们姑侄俩先在江湖混几天,走,收拾一下,今天就出发。”

“好咧!”秦朝连高声应声。

看着秦红棉似乎兴致勃勃的收拾去了,秦朝眼里闪过一丝温意:“长痛不如短痛,捅穿这事,去掉了姑姑不切实际的梦想,或许她会看得更开,不再像书中那样,把和段正淳的结合变成心里不能化解的死结,几年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吧!”

很快秦朝、秦红棉收拾好了行李重新踏上江湖。

第四卷抛绣球第三章二王子

大理与北宋交界的边境碑县有一家名叫明月楼的酒楼,食宿兼营,里面雕梁画栋,花园小阁,十分富贵与小县的规模完全不对称。

一间天价的幽静小阁楼琼玉阁里,秦红棉、秦朝站在窗前。

“十二年前,就是在这里,段郎他瞒着我包下了这明月楼。”秦红棉看着阁下影影重重的花树草木,眼里都是黯然,细声娓娓说道,“是夜除了他的护卫外,并无他人,在这阁下树影中,我们说话间他突然亲了我一下,被我甩了一巴掌,他的身手是远高于我的,这一巴掌明明能闪开,却故意不闪。”

秦朝心中一颤,握着姑姑的手,能感到秦红棉的身子在微微轻颤着。

“他挨了一巴掌,半边脸都被打红了,却笑着说‘修罗刀下死,做鬼也**’,你不知道,这一句话当时对我有多大冲击……”细细的话语平静而平淡,仿佛说着与己不相干的事。

秦朝是从书中知道这一番事的,可听秦红棉亲口讲来,感觉却又是一番不同。

“我在这间小阁楼**于他后,曾一次次来到这小阁楼,可每一次都孤身一个人,每一次都那么奢望的在这窗前看着下面,想着他突然从树下露出身影来……可是……”

安静的阁楼中。

热闹繁华的碑县里,秦红棉、秦朝一次次来回徘徊,听着秦红棉一遍遍叙说着往事。

第三天,日上三竿。

“好了,朝儿,这里也住了三天了,我们走吧,去大理,远远望一下他的王府,我们就回秦家寨。”秦红棉抽出被秦朝握着的手,露齿一笑。

秦朝点头。

两人抓起包裹,走下了这阁楼。

酒楼前楼的包厢中,摆着一桌酒席。

“傅兄,去天龙寺这件事,我义不容辞,只是老僧的为人,颇有些不光彩,段王爷应该是知晓,何以?”

说话的是一个黑长须大和尚,而他桌子对面坐着一个黄衣武官打扮的大汉,腰间插着一对熟铜棍,若是秦红棉看到,一定认识,这武官大汉正是段正淳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之——傅思归。

秦红棉和段正淳在这明月楼僻静小阁中成就好事之夜,就是傅思归在外守护。

“哈哈,大师此言差矣。”

傅思归一声大笑,“王爷当然知道大师的为人,可以说,除了大师一身傲绝天下的强硬外家功夫外,请大师前去天龙寺任教,也是王爷看中了大师这为人。”

长须大和尚眉一耸,咧嘴一笑:“这么说,你们就不怕老僧教坏了那帮孩子?”

“这天下,有黑就有白,有光明磊落,也有阴险狡诈。”傅思归淡然一笑,“天龙寺中正人君子太多,可江湖中,庙堂上却是龌龊污秽遍地,我不想我天龙寺走出的学生,一出天龙寺便被人耍得晕头转向,说是教出了一帮蠢材,让大师去,就是看中了大师于阴谋诡计,三面两刀,人性阴暗方面的长处。”

“王爷能有这见识,老僧就放心了。”

长须和尚挟起一块肥肉,塞入嘴中大口嚼了几下便整个吞下腹。

“傅兄,你和王爷尽管放心,有我长须和尚在,一定能让这批小娃娃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什么叫江湖难混,世道唯艰,哈哈!”长须和尚大笑着,眼睛瞥了一眼外面,忽然就凝聚了。

“好美貌的娘子,这脸蛋儿,这身段儿……”长须和尚轻声嘀咕着。

“嗯?”

傅思归也看了过去,便见一个黑衣女子牵着一个一米三高的孩子走出酒楼,向着街道另一边离去,那黑衣女子的背影窈窕健美,是那么的动人和熟悉。

“嗖!”

傅思归一下便冲出包厢。

“怎么,傅兄也看中了那家娘们。”长须和尚哈哈一笑身子也跟了过去,“傅兄,我看这娘子牵了个孩子,说不准是名花有主的。”

“大师还请嘴下留德。”

傅思归只说了一句,便冲到了那登记店客的掌柜处:“巴老,刚刚出店的那位夫人和孩子你可知道是何人?登记了名姓么?”傅思归来这明月楼也不是一次两次,和这掌柜也熟。

“哦,是傅大人,刚刚那位夫人,她和那孩子都没登记名姓,不过我看她们应该是母子。”巴老连笑说道。

“母子?”

傅思归眼睛一亮。

巴老笑说道:“这位夫人,我看着也很眼熟。”巴老说到这时,眼神看着傅思归,笑眯眯的里面似乎有着意味深长之意。

“这位夫人来过我这明月楼很多次,每次来都要在琼玉阁住上很多天,不过以往她只是孤零零一个人住,这次却是带着个孩子,而且还是和孩子都睡在那琼玉阁,那孩子看起来就算没满十二岁,也有十一了,不是母子又是什么?”

“同睡琼玉阁?”

傅思归眉微微一皱,而后冲巴老又问道:“她们刚刚可曾结帐?”

“她们这次住了三天,刚刚便是结帐离开。”巴老连说道。

“多谢巴老。”傅思归抱了一下拳,转身走向包厢。

“大师,在下这次可能要麻烦大师帮一个忙。”傅思归冲长须和尚说道。

长须和尚眼睛一眯,笑道:“是报信,还是跟踪,又或是杀人灭口,绑架勒索,傅兄尽管开口就是,老僧也好久没做这些事,如今手都有些痒。”

“大师,您别说笑了。”傅思归哭笑不得,眼睛一直盯着街道上秦红棉和秦朝的身影,“这位夫人是王爷昔日爱人,那孩子可能……我这次得赶回去禀报王爷,烦请大师给我盯着人。”

“你是说,那孩子可能是镇王的二王子?”长须和尚讶声道。

“十有八·九。”傅思归重重点头,看着街头快要消失的人影有些急,“大师……”

长须和尚一点头:“既然是二王子,老僧义不容辞,傅兄还请快去快归,老僧替你看一阵。”大巴掌捞起一只大猪蹄,站了起来,往窗外一跳,便落于街道人,追着远方的背影而去。

“十二年了,修罗刀依然没变,看这背影仿佛依希还是昨天。”

傅思归微微吐出一口气,看着远方一高一矮的两个背影,脑海中仿佛又想起十二年前那一晚,“那一晚,在这明月楼天字号的琼玉阁中,王爷和她成就好事后,屈指算来,有十二年多,快十三年了,如果有孩子,也该这么大了。”

“嗯,这件事一定得赶快告诉王爷,特别是绝不能让王妃先知道。”

傅思归起身向结帐柜台走去。

镇南王段正淳是要接皇位的,可他却只有一个儿子。

古代的皇家,子孙之事,就是大事,做为接皇位的储君只有一个子嗣怎么行。可是段正淳和刀白凤十多年完全没动静,不仅段家自己急,傅思归他们这些家臣也急,这也是为何,有了刀白凤,这摆夷族彪悍女子,段正淳依然**如故,也有想再要一个儿子的打算。

“有了两个王子,就算一个出意外,也还有挑选,嗯,这个二王子的背影真够漂亮的,走在人群里一眼望去,便能吸引,这风姿气质,比起世子来更甚一筹,不愧是皇家子嗣。”

很快傅思归便骑马飞奔大理而去。

另一条路,秦朝、秦红棉也向着大理而去。

秦朝、秦红棉就这么背着简单的行李,也不买马,直接靠着两条腿走在大街、官道、山间小路上。

碑镇外的一条大路上。

“朝儿,姑姑也想过了,段郎毕竟是姑姑的第一个男人,而且姑姑也看得出他和姑姑在一起时,是全心对姑姑的……忘掉他是不可能,只是姑姑的这一生也算是就此毁了,而你。”秦红棉看着身旁的侄儿,秦朝虽然没有潘安宋玉那样的的皮囊,可长相也不差,特别是有股气质,那种气质是别的男孩所没有的,这样的人长大后,可以想象一定也是个招女孩子欢心的人。

“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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