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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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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无双在她这里好像也沾了光,也跟在她身旁,听她弹琴、唱歌……

她由衷地赞道:“你的琴艺真好。”却见她眼光向人群中投过一个媚眼。

薛无双顺著她目光瞧去,就瞧见了那锦袍老者。

“他是谁?”

“喂羊儿!”她学著龟奴阿祥的语气,薛无双立刻想笑,又努力忍住:“他就是那个青虹道长?你今夜要跟他……维扬?”可人点点头:“青城派的道家“小天星”神功,他已有一甲子以上的火候,今夜我要盗他五成。”薛无双不解:“你说什麽?”

可人压低声音道:“今晚让你看场好戏,两後你也许会用到。”

说著她又有意无意地抛过一个媚眼,向那青虹一笑。

这一笑,简直是倾城倾国,青虹子一甲子修为,竟被她这一笑连魂儿都勾了去。手中握著那块从胡辛手上骗来的温玉,眼睛望著今晚本该属於他的可人姑娘,一时之间倒难取舍。金公子却悠哉悠哉负著双手,在人群中巡行,一路微笑点头为褶,绶步来到青虹子席前,向他神秘微笑,欲言又止。

青虹子知他有话要说,伸手延座:“金公子共饮一杯如何?”

金公子坐下,低声道:“你可知道那位玉扇书生现下何处?”

此时此刻提到此事不知是什麽意思?他只能随口问道:“现下何处?”

金公子道:“阉啦!”

青虹子吓了一跳:“为什麽?”

金公子道:“因为他在外面已无容身之地,因为他要终身托庇无花宫,因为他卖身为奴,而在我无花宫中所有男奴,全都受“宫”!”青虹子失声道:“全都是太监?”金公子道:“不错,我这无花宫内举目所见但是美女,身为奴婢不得妄加染指,故先行“宫”之,除掉祸根。”似乎是太残忍也太不仁道了,青虹子却又说不出口。

金公于续道:“是我带他来,还是我带你去?”青虹子一怔:“去哪里?”

金公子笑道:“当然是去看看他呀……他刚刚动过手术,我看还是你移驾……”青虹子脸色发青:“他跟我非亲非故,毫无瓜葛,我为什麽要去看他?”金公子冷笑:“啧啧,青城派的青虹子道长什麽时候变成专门骗人钱财的“金光党”啦!”青虹子全身发抖:“你……你怎麽知道的?”

金公子冷笑:“在我百花宫根本没有任何秘密的,要是被别人知道你就是展下院的主持。”青虹子汗如雨下:“噤声。”

金公子又笑:“这个嘛,你倒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你没见到排在门口的灯笼上,有十个大字?那不止是无花宫的口号,而且是无花宫的招牌,你什麽时候看过有人自己砸自己的招牌的?”青虹子频频擦汗,摸出得自胡辛的那块温玉,悄悄的塞了过去:“还他,还他。”说著起身要走,金公于却将他唤住:“慢著。”

青虹子只好又坐下:“怎麽?”

金公子伸手指指台上弹琴的可人姑娘:“今夜……她仍是属於你的。”

青虹子已是“性”趣缺缺,惶然不安道:“免了,免了。”

“可是你已付了渡夜资……”

“算了算了,放弃放弃。”

“你若今夜放弃,明儿反悔……”

“不会不会。”

金公子眼睛一瞪:“无花宫岂能落人话柄。”

青虹子无奈:“……那该如何?”

“今夜仍在可人房内,天明离去,再无瓜葛。”

青虹于长叹:“只好如此。”

一抬眼,又见可人投来媚人的笑容,只是心惊胆跳之余,视之竟如蛇蝎。突然他眼神一亮:“那是谁?”

“你说谁?”金公子抬头,正瞧见可人身旁的薛无双,竟也眼神大亮:“那是谁?”那高台其实并不高,只不过比这片平地高出半人而已,那高台亦并无装饰,四面八方看去全是人,也就是从四面八方都能看清楚台上,只不过多吊著几盏特制的宫灯,让灯光往中间集中,让人们看得更沟楚台上的人。可人盛装打扮,是今晚在这台上的女主角,陪在她身边的薛无双,在明亮的灯光下,分明是全身赤裸,只有可人给她的那幅薄如蝉翼的白纱,随随便便的裹在身上。她也完全没有胭脂口红,脸上唯一的人工化妆,就是春姨打在她眉间额上那枚“圣女印”,在她娇嫩的脸庞上,艳红一点,更显圣洁。她也未拥琴,也未唱歌,只是随随便便坐在地上,斜倚著一张矮几上,随随便便四下张望。奇怪的是,所有的灯光似乎全都照射在她一个人身上,所有的目光也全都投射在她一个人身上,就连这个闻人无数的金公子,也只瞧见她一个人,完全忽略了可人的存在。金公子眼神从惊讶到激赏,从激赏到茫然,从茫然又到失魂落魄,口中喃喃道:“她是谁?”“她叫薛无双!”

金公子一惊回头,见是春姨,笑脸盈盈地站在身後。

金公子一见到春姨,立刻五味杂陈,六腑翻腾,又敬又爱,又恨又伯。

春姨却伸出春葱玉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她是我今天才收的,刚刚取名叫薛无双。”“哦,是!”

“看到她额头没有?”

“圣女印?”

“不错,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打在那明显之处?”

“这”

“怕你们“偷腥”!”

这金公子对她倒也懂得嘻皮笑脸。

春姨却正色警告他道:“你给我听清楚了,这无花宫里所有全部“八院四厅二阁”,任你们四公子享用,唯独她……”“怎麽样?”

“绝对不可妄想染指。”

“为什麽?”

“圣女令!”

金公子这才大吃一惊,夹著尾巴就要溜走。

春姨喝道:“等等!”

金公子只好停步。

春姨笑著在他耳旁发嘈:“只要你们四大公子懂得好好孝敬老娘,我自会给你们机会。”“什麽机会?”

“只要不把她的“圣女印”搞掉,就不算违反“圣女令”,所以也有机会……未曾真个,亦已销魂。”

金公子大喜:“真的?”

“当然是真……”春姨向台上抚琴的可人呶呶嘴:“我已命她今晚“维杨”!”

金公子又吓一跳:“跟青……”“噤声。一幸好那老道眼睛正色眯眯地盯在台上,未曾注意他们正在把他当一头肥羊在研究。春姨把他拉远一步:“你这麽大惊小怪干嘛?这老王八身为青城派长老,青松下院住持,竟然临老入花丛,犯了色戒!咱们只是代替他青城派惩罚不肖子弟,你说应不应该?”“应该应该,只是……”“只是什麽?”

金公子从怀中摸出那块玉佩,将前因後果详细报告一遍:“所以,只怕这老道今天晚上性趣缺缺啦!”春姨一把夺过玉佩:“那是可人的事,她要用托女神功盗他一半的功力,趁可人还未炼化,你去把她“炼”了。”金公子又是高兴,又是惋惜……

第十九章天罗妇

无花宫有八院四厅二阁,每一处都有一位首席红牌名花,像这位可人姑娘就是暖翠阁的头牌,人又漂亮,性情又温柔。簸花宫把她训练得琴棋书画,文学武功皆臻上乘,尤其是床第之间,真叫人销魂蚀骨!金公子最爱跟可人“炼”,不但是工作,更是享受。但……为什麽不是那位“薛无双”呢?春姨当然看不穿他的心事,却能由他的眼神瞧出些许瑞倪,叹道:“好吧,我就给你个机会,事後你怎麽报答我?”金公子大喜道:“我把可人“炼”好,立刻就到你那里去报到……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春姨一指戳在他额上:“你呀,就是嘴巴最甜。”金公子立刻接一句:“也最卖命。”春姨咯咯笑道:“要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伸手拉他:“来吧!”

那林念慈与杨欣共乘一骑,在这黑暗的原野上,缓缓驰去。

她早就由女伴们与丁雅竹、欧阳婷的打闹戏谊中,知道“练功”二字的真正含义,她也亲耳听见袁紫霞宣布,三十六骑通通给他,有何不可?

她也早已心仪这个看起来又温柔又体贴的姑爷殿下,怎麽突然就变得像是“暴君”一样了呢?

刚才只不过牵了马去给宁儿馨儿解危,就被当众罚跪,此刻把自己带到这荒郊野外来,会对自己怎麽样?

听说他好色如命,见到任何女人都不会放过,如果他对自己用强,要不要反抗?林念慈心中七上八下,杨欣却在她背後环抱住了她的腰,她立刻就是一阵鸡皮疙瘩,浑身颤栗!

杨欣道:“你好像很怕我?”

她不得不承认:“是。”

杨欣道:“我们只是来练功。”

她回道:“我知道。”

“练功有什麽好怕的?”

因为他的手是从她背後环抱住腰肢的,因为马儿震动,他的手偶尔碰了她一下。她立刻又是一阵鸡皮疙瘩,浑身颤栗!

杨欣赶紧松手,叹道:“回去吧!”

她又担心了:“您……生气了?”

杨欣回答:“没有。”

“可是您在叹气,你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

她伸手向後,找到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腰上:“我……让您“练功”,您是殿下,您是我们的姑爷,您要什麽,我们都会给。”

可是她仍是在发抖。

杨欣承认自己是个可恶的“采花贼”,可是至少每次都是光把对手挑一边勾引千肯万肯,他才下手,虽然他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但他绝不让对方在事後悔恨怨尤。换句话说,他是风流而不下流;他是多情却不滥情!他如果要单纯的“发泄”,随便招招手就会有太多女孩子自动来投怀送抱。如果要“练功”,那宁儿馨儿就比眼前这林念慈强十倍。

突然他神色一动,勒住马匹:“你还认识回家的路吗?”

林念慈道:“认识。”

杨欣一跃下马:“你先回去,叫她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可是殿下,我的责任是要保护您呀!”

“我不用保护,你也保护不了。”

“可是……”

杨欣一瞪眼喝道:“快去,不然我就在这里把你“强奸”了!”

林念慈吓了一大跳,立刻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杨欣这才冷笑一声:“各位如果冲著我杨某而来,现在可以站出来啦!”前面不远果然从各个不同黑影中,站起十余名黑衣劲装之人,为首一人道:“好厉害的角色,竟是不肯再往前走。”杨欣笑道:“你那陷阱岂能奈何得了我?只是伤及无辜,非我所愿……”“嘿嘿,想不到一头大色狼淫贼,也会怜香惜玉。”

杨欣只是悠间地负手而立:“如果我没猜错,各位是大内“鹿鸣苑”来的高手吧?”高手二字本是用来诗人功夫了得,此刻由杨欣口中说出,听来竟是极度轻蔑!是可忍,孰不可忍!为首之人喝道:“上!”

十余“高手”身形一晃,就己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杨欣道:“既是鹿鸣苑来的,为何不见“天罗妇”?”

“擒你回去,自然见到。”他撤出兵器喝道:“上!”

十余大内高手果然各取兵器全力沧攻。

杨欣仍是负手而立,身形闪动,以避其锋,笑道:“好,这位是嵩阳厉家来的!”这人一击不中,已错身而过。另一人及时从左扑上,手中亮晃晃一柄钢刀,起落有风雷之声。“嗯,你是川南杨家的风雷刀!”这一击又不中,前後两面同时有剑挥来。杨欣又是一闪而过,眉目闪动:“好手法、穿云手华铁、八步赶蟾吴立本,你们两个何时学会联手攻敌的?”左肩一斜,已及时闪过一招“链子枪”,大喝一声:“原来“北滇圣宫”也有偷袭之人,我例要去问问郑妥娘去。”杨欣就在他这十余高手联手抢攻中,左闪右躲,叫破他们的身分来历,只是不肯出手伤人,大喝道:“去叫天罗妇自己出面,以褶相请,或者我们看在魔手的面子上,到你们鹿鸣苑去走走。”

谁知这十余高手却兀自苦缠不休。

杨欣又是眼神一动,惊道:“林念慈,不可过来。”

原来那银霞女将林念慈竟外地能从这大色狼的手中逃脱,又惊又喜,立刻又暗自责骂。三十六骑中人人都等著被青睐,被临幸的机会,好不容易坐上了自己的马背上,多少同伴又羡又妒的眼光,自己竟莫名其妙地拒绝了。

她这样独自回去,女伴们问起谁会相信是自己抗拒不从?定是遭殿下嫌弃!唯一的办法是在此等候著,待殿下出现,再一起回去。否则自己就会百口莫辩:水远抬不起头来做人。她这一停下马来,竟大吃一惊,原来那里有呼喝打斗之声。

她策马回头,只见十余黑衣歹徒正在围攻殿下,她紧急挚出银杆双头红缨枪来,策马冲入战圈,大喝:“殿下莫慌,我来救你!”

袁紫霞传授这套枪法,最适合马上战阵冲锋之用。果见她银枪舞动如风,双头枪前挑後溯,横打直戳!利时将十余名大内高手杀得纷纷闪避,竟也直闭到杨欣身前,皓腕伸来,娇喝:“上来!”

杨欣又惊又急,口中怒骂:“叫你不要过来!”

林念慈道:“我有责任保护殿下。”

杨欣道:“你的功力那能保护得了?”

林念慈道:“保护不了也要与殿下共存亡。”

她已捉住杨欣手腕喝声:“上来!”

杨欣只得藉她一提之劲,身形一翻,便已坐到了她的背後。

林念慈将他两手拉来,环抱胸前,叫声:“抱紧了!”

一枪又分折为二,变成两只短枪,挥舞开来,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字诀便得矫捷如龙,快速如电。跨下坐骑更是千中选一,久经训练的千里良驹,不须刻意控缰,只须以腿轻拍,甚至藉扭腰之力,它即能进退转侧,莫不如意。这位“银霞女将”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英姿焕发,神勇无敌,只是她从来都是独自在马上,活动自如,这回背後多了一人,动辄与他相触,行动多有妨碍,招势自不如独自一人时的灵活。

更何况平日只是女伴们互斗好玩,顶多对付几个不长眼的毛贼,未料今日被十余名大内院呜苑高手包围,个个看中她背後这位“殿下”,岂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不一会她就己大汗淋漓,气喘如兰了。

杨欣在背後道:“叫你不要过来的。”

林念慈奋力格开一柄大砍刀,左手虎口已被震裂,银枪几乎脱手飞出。

她却突然间无限情意道:“跟殿下死在一起也好。”

忝为大内高手,十几人竟在仓促之间拿不下一名竹女,不禁为之气结,大吼道:“射人先射马!”二一是醒梦中人,正在左前方的风雷刀,双手一绞,要斩马腿。二曰当然也提醒了林念慈,坐骑被砍,生机更是渺茫。仓促之间不及细想,双手一翻,一支短枪伸入他绞动的双刀之中,另一枪由上而下,短枪变作棒缍,直敲他脑袋瓜!只听得叮咚哎呀一阵乱响,风雷刀的双刀正绞在她的银伧上,林念慈银枪被震得脱手飞去,而他的一双成名兵器竟也刀口卷曲,再也不能使用了。就在他一怔之时,另一短枪已经敲在他头项上,惨叫一声,就此送命。

杨欣喝道:“好,你招式精巧,只可惜内力不足!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林念慈当日曾见他被欧阳婷一下子就捆绑了手脚,提上马背,刚才又见他被这些歹徒打得其只闪躲,毫无还手之力,那里会相信能助一臂之力?大叫道:“坐好了,我要冲啦!”她一吸气,左手挥动银枪,右手一提缰绳,突地发觉他的两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她的衣裳之内,一手按住她小腹肚脐,另一手正握住了她的乳房。猛地一下震惊,正巧是猛地一股内力传入!左手银枪砰地击落一柄正要砍来的“板斧”,右手却将马儿辔口的缰绳扯断。衣重反氏财大气粗,这袁紫霞更是个爱漂亮又要面子的女孩,她手下的银霞坐骑不但是干中选一,就连马鞍缰绳都特别豪华耀眼。单只这缰绳,就是以锦棉蚕丝,加上纯金丝绒,揉制编成,既结实又豪华。缰绳两端都系在真正纯金打造的马儿“吞口”上,她一扯之下,竟将这纯金吞口扯成两截,脱口飞出,一弹之下,适时敲在一名高手太阳穴上,那个倒楣家伙竟然昏倒。杨欣笑道:“好,链子枪!”

大凡使用链子枪,必有很强的内力为後盾,杨欣在她耳边道:“不必设想“招数”,只要设想那两块黄金,会打到那里。”他话刚说完,斜刺里又一人窜来,手中奇门兵器怪模怪样,招式亦是怪模怪样,活像两只鸡爪。她正在想怎麽才能把他鸡爪砍下来?心念才动,一股内力就如臂使指,噗地麸走他手背上。

大凡人的手臂皮薄骨脆,那经得起这块颇有份量的黄金一击,只听他惨叫一声,奇门兵器脱手,握住受伤手背仓惶跃退。一群大内高手呼喝怒骂:“拿不下一个丫头还有脸回大内去吗?”另一人亦喊:“射马,射马!”

马字是开口音,他正说到第二个马字,那黄澄澄的金块疾飞而至,锵地一声,上排门牙被撞断四颗,从此说话不关风,所有“知、吃、斯”的音,全都变成“嘘嘘”之声啦!众歹徒大为震惊,林念慈自己更是震惊不已,难道他果真在助我一臂之力?一念及此,这才注意到他手掌上一股醇厚内力,源源不绝地从肚脐注入丹田;另一手却紧紧地压在她的胸部,她又羞又慌,道:“住手,拿开。”谁知那马儿已失辔口缰绳,竟能自动闪与“射马”的攻势,猛地人立而起,躲过一刀,接著後腿猛踢,攻击敌人。这一晃之下,林念慈自己亦摔不及防,几乎摔下马去。幸而杨欣及时双手用力将他稳住,道:“你专心攻敌,我帮你控马。”

他那双手却仍是紧紧压在胸前,捏住自己乳房。

她出声哀求道:“你把手拿开,这样我不能专心。”

他突然出声:“小心头顶!”

头项当头罩落一只狼牙棒,林念慈长缰正因袭敌而撇在外门,仓促间左手短枪扬起,枪尖直指那巨大狼牙棒的中心。这简直有如螳臂挡车,林念慈惊得冷汗直流!

蔓地里杨欣一口热气吹在她的耳朵。

少女耳朵可说是极为敏感的“性感带”,这杨欣的手早已撩拨她乳房的敏感部位,春心难耐之际,这耳朵又被他一口热气吹来,顿时意乱情迷中,热气直入耳门“听宫穴”,正是手太阳小肠经的起始。这热力迅如闪电,直达指尖“少泽穴”,力透银枪尖端,当地一声,那狼牙棒有如敲在钢板之上,往回反弹,这歹徒竟把持不住,脱手飞去。林念慈这回才真正省悟,果然是这位风流殿下、俊俏姑爷在以内力相助自己一臂之力。只不过他的一臂还是继续放在一个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仍在握住她的乳房,两个指尖更能轻轻地捏住她的乳尖,轻揉慢捻……这个少女已被他撩拨得春心大动:心头有如小鹿乱撞,心里已有一千一万个“愿意”,只是在这血腥战场,生死存亡之间,那能容她半点绮念?

林念慈不得已再次哀求:“殿下如要助我,能不能别按在这里?”

杨欣道:“当然能。”

蓦地里有号角声,四面八方,呜呜而鸣,如寡妇夜泣,如冤鬼咽鸣,声音难听之极。林念慈吓了一跳,那黑衣高手却兴奋嚷道:“鹿鸣苑驰援人手到啦,你二人还不束手就擒!”杨欣怒道:“唯死而已,岂能就擒!”

林念慈立刻应道:“唯死而已,夫复何求!”杨欣道:“不,他们是冲著我来的,你赶快走。”

他手刚动,她以为他要离开,急急按住,不让他抽手:“不要丢下我,我要跟你死在一起。”“你还年轻,你还有自己美好前程。”

“没有了你,生而何欢,死而何憾?”

“你……”他凝视她:“你不後悔?”

“不後悔。”

杨欣叹了口气:“既是如此,又何必再抓著武器?”

林念慈道:“对,抓著武器不如抓情人的手。”

她果然将手中武器扔下,完全不顾生死顷刻,她扭转身子,投入他怀中,沧然垂泪:“婢子无能,未能护得殿下平安。”杨欣伸手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在他娇艳樱唇上吻了下去。

林念慈就再也没有矜持,热情地吻住了他。

是那种四唇相接的吻,是那种舌尖纠缠的吻,他们已心灵相契,不须要开口说话,他们也已经无法讲话。奇妙的是,她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心里:“你现在肯跟我练功了吧?”她更热切地回吻著他:心中也激情地回应著他:“肯,肯,一千个肯,一万个肯。”“血腥战场,气氛不好。下次吧!”

“是……下次……也就是下辈子……”

她珍惜这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恋爱,她更珍惜这恋爱的短暂片刻,生命将在瞬间结束,她却愿将这样短暂的爱化为永恒!

她紧紧地拥吻住他,热切地要求著他的舌吸吮著、缠搅著,将那芬芳津液吞入腹中。身旁四周的血腥杀伐,生死拚斗,她全不挂怀。能死在情人怀里,已是最大的幸福。奇怪的是四周惨烈的呼喝打斗,不断有人断臂残肢,不断有人倒地死亡,竟然没有一刀一剑,甚或一拳一脚能及他二人身上。战斗终於结束了,战场终於静止了。

他们仍是珍惜这难得的一分一秒,紧紧地相互拥吻,难分难舍。

耳畔传来一阵如银铃般悦耳声在窃笑道:“亲热够了没有,大家都在看笑话啦!”林念慈一惊抬头,只见一大群黑衣人围在四周,手执兵器却肃立无声。

他们不是刚才攻击殿下之人,虽然装扮相同,却不是。因为刚才那十余人已经全部被歼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中,一名少女缓步而来,小嘴微吨,裨色轻蔑,身穿浅绿罗衣,双目流盼间,伸出一根嫩葱玉指,在脸上羞羞括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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