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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独尊-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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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下包括离恨天在内的山体,被光芒映得通明,却没有受到半分影响。那中央连接着离恨天的另一道光束,光芒柔和无比,丝毫不为之所动。

平静异常。

短短一瞬,如此可怕的天罚,竟是被彻底地化解。

“轰!”

“轰!”

“轰……”

接二连三,一连八道天雷,不断从苍穹劈落而下。此起彼伏的雷声轰鸣,响彻青冥山的每一个角落,如此不安之夜,任谁也难以入眠。不过,青冥山的众人也不再感到奇怪了,八道天雷过后,一切自会归于平静。

“应该快结束了吧。”

玉剑峰上,柳沉烟独自立于祭剑台上,淡淡自语道。

她自是在数着这一道道天雷,只是不知,为何而数。那日玉剑峰上众多修真之人纷纷猜测不已,但她却是大致推算得到,究竟是何原因引起的天劫。元神锻体她没见过,但自然也知晓其中规则。

只是没料到,竟会有此刻的六十四道天雷之多。

“渡个劫也这般不让人安生。”

柳沉烟愤愤地道,但心中,却是有些淡淡的忧虑。她知道秦川有高人相助,自会化险为夷,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挂念着。

挂念着……

果然,数息之间,雷云散去,星月朗朗。

只不过,这一次,似乎还能听到离恨天传来一声略显怪异的声响,与以往有些不同。无人知晓,离恨天门口的巨石,已被轰然破开。

“!”

辗转难眠的阿罗叶,突然因为这一声惊醒过来。

忽而,她眸中一亮,却是披了一件衣裳,匆匆下榻出了门去。

……

寒风凛冽。

冬日里的青冥山,屹立在寂寥的夜空之下。

离恨天中,那原本只是粗略雕琢成人形的菩提木,此刻竟已是有血有肉,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其容貌,正与秦川一般无二。

这,便是重生后的秦川。

“呼……”

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秦川坐起身来,活动着四肢。

只见自己白嫩的皮肤,如同新生婴儿一般,骨骼脉络之间,也感觉有用不尽的力量,更主要的,是融合了九曜琉璃盏之后,自己的身躯,已然具备了主动引纳天地灵气的功效。此刻暗夜之中,却觉空气清新,神清气爽。

果真是妙!

“不了又要被阿罗叶嘲笑一番了。”

摸了摸白皙的手臂,秦川似是想起什么,不由轻笑了一声。

不过也不容迟疑,当即盘坐起身来,察切着自己此刻的状态。丹田之中,灵核血晶流转正常,已有淡淡的真元在灵气的汇聚下,炼化成形。

以往虽然有着九曜琉璃盏的助力,但若想随时随地凝炼真元,却也得分出心思来,做不少的功课。而此刻,几乎不用自己去理会,丹田之中便有真元不断地凝聚出来,不断流转到全身脉络,强化着每一寸筋骨。

而且,与人交锋之时,更有源源不绝的力量。

“有得必有失,虽然少了以往九曜琉璃盏驻存的真元以备不时之需,颇为遗憾。但如今的丹田,宛若海纳百川,也非往日可比。”

秦川自言自语道,并未患得患失。

这九曜琉璃盏融入己身,自己计划已久,如今真正如愿以偿,自是有说不出的欣喜。整个身躯焕然一新,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化,这份感觉,却不是谁都能体会得到的。这绝非修为上的突破所能比拟。

“咻!”

念想之间,一座古鼎不知从何处坠落下来,落在了秦川的前方。

回过神来,秦川颇为感激地向那古鼎注目了一眼,自也知晓这是南柯宗主留下给自己护法的法器。若不是如此,自己早就在天雷之下灰飞烟灭了。

“本来是打算让师父来的,但你既是师娘,那秦川便不必言谢了。”

秦川悠悠说道。

随即,便见那古鼎似乎得到了宿主指引,一下消散无形,匿入了虚空。这离恨天外红色光束结成的法阵,也随着解除了去。

这时,阿罗叶身披长袍,走了进来。

秦川微微一笑。

不过,却见阿罗叶紧紧盯着自己,面色古怪。顿时,秦川也才想起此刻的自己身无寸衣,正赤着身子,急忙脸色一红,掩住了“要害”之处。

见状,阿罗叶白了一眼:

“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

不觉之间,阿罗叶也是俏脸一红,但也并非遮掩,快步走到秦川的身边,也跟着坐了下来。只见她颇为好奇地抚弄着秦川的肌肤,似是感叹这中原修真之术的奇妙。谁能想到,一截没有生命的木头,竟是可以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然而,被这般抚弄,秦川自是气息越来越重,心中渐渐浮起了一抹旖念。猛然间,急忙按住阿罗叶越来越不安分的手,轻声叱道:

“快去给我找身衣裳。”

“不急!”

阿罗叶邪魅的笑道。

忽而,阿罗叶一个用力,便是以一个十分不雅但在夫妻之间却又极为亲密的姿势,将秦川骑在了身下。只听她“嘤咛”一声,窃声道:

“你以前那元神化身一点也不好用,却是现在实在些。”

“嗯……”

秦川哼了一声,也因阿罗叶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腹中的火苗。昏暗的洞中,指尖轻柔地缓缓褪下阿罗叶的群裳,极其怜爱地轻抚着这幅曾经无数次让自己癫狂的诱人娇躯。不知不觉,秦川也有些迷离了。

外面的天色,愈加的深沉。

寒冬之岁,天空中缓缓飘下了一粒粒雪花。

古人云:风花雪月。

却是如此美妙的良辰美景,只有淡淡的温暖。

第08章 出行

雪后天晴。

离恨天中,映入了清晨的第一抹曙光。

是那么的明媚,尽管夹杂着丝丝冰冷的北风,但在秦川的知觉中,却如同贯侧心扉的暖意。想起昨夜那番疯狂,秦川不觉轻笑了一声。

很快,阿罗叶一袭正装,取来了重新缝制的那件红枫道袍。其实这也算不得有多正式的衣裳,至少在圣巫教中,显得无比的另类。只不过,一直以来,秦川便是这一身红枫道袍,渐渐地倒成了一个标志。

“穿得如此正式,是要作甚?”

展着双臂,任阿罗叶替自己整理着装,秦川问道。

闻言,阿罗叶顿了一顿,脸色莫名一红。本来此事昨夜便要说的……随即,却是理了理秦川的衣襟,将那星宿劫藏进了怀中,方才说道:

“我已传令教中,此刻所有人都在等你了。”

“何事?”

“一件大事,需要你拿主意。”

听完,秦川定了定神,也不再问了。与阿罗叶并肩走出了山洞,昂头仰望了一眼苍茫的天际,随即徒步向着山下的巫神大殿行去。

前番秦川归来的消息虽然已经传到了每一个圣巫教众的耳中,但因为忙着重铸身躯,也尚未正式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此时,一路在圣巫教众人的参拜致礼之下,与阿罗叶并肩而行,再一次踏入了圣巫教最尊贵的那个位置上。

秦川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成为一方霸主之类的存在。

曾经前世自己就算在暗黑门中地位颇高,但也从未如眼下这般,与阿罗叶一起,统领着偌大一个宗门教派,极天下之尊。

当然,秦川也未曾后悔。

至少,这圣巫教、这青冥山、这不少自己还道不出名字的西疆众人,都是自己身后的无比强大的依靠,曾经如此,将来,也依然是。

这里,俨然成了家。

……

“九归山天阁大会,不是十年一次么?”

听得罗狼的禀报,殿上端坐的秦川出言问道。

数年前,自己还未去西疆之前,在九归山的那一次,不就是天阁大会么?这天阁大会,举行的次数尚还不足两掌之数,却是就打破旧例了么?

秦川眉目一凝。

话虽如此,自己却似乎也能想得明白。

这天阁成立之初,乃是气吞天下的大抱负的,可惜暗黑门一崛起,弄得如今中原动荡不安,本来就一分为四的天阁,就愈加显得弱势。此刻破例召开四阁大会,更邀请天下各门英豪,没准,便是有何大变动。

而如今中原之势,任何变动,必然都会引来局势大变。

……可是,这与来自西疆又偏安一隅的圣巫教,有何关系呢?

“半个月前,南风阁阁主送来了请帖。”

随即,秦川身旁的阿罗叶肃声道了一句,“虽是个人名义,但其字里行间,却是希望我圣巫教,也与你前去见证那四阁大会。”

“南风阁主?”

闻言,秦川微微一怔。

上次九花玉露丹那件事,自己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自不会忘。可是明知自己的身份,他却邀请自己去九归山,是何目的?而且,自己与他算有交情便罢了,可他还顺带邀请了圣巫教,背后又是有何打算?

“你如何看?”

阿罗叶问道,殿下众人,也在等待着秦川的回答。

“大会举行于何时?”

“三日后。此刻从常州前往,也还来得及。”

“呼……”

秦川舒了口气,目光一凝,“我秦川曾受人之恩,就算他要谋害于我,我自也要去。只不过,却不知你心里是如何打算的了?”

“我西疆圣巫教入主中原以来,与中原各门势如水火。但随着魔教肆掠,我西疆众人也略有作用,近来与他们的关系也颇有缓和。若是他们真心想接纳我,我自不会拒绝,想来,我西疆众人,也不想始终待在这青冥山上。”

阿罗叶说着,又看了秦川一眼:

“而且既然你决定要去,那我便定是要与你同往的了。”

“……”

听得阿罗叶这一句,秦川凝了凝神,最终却也同意了下来。四阁大会自己也知晓,他们也不太可能,会在那各方势力齐聚的大会上针对某一方。

故此,应该没有危险。

而且,自落雁峰之事后,自己也是时候正式重归了。

“你们如何看待?”

得了秦川首肯,阿罗叶转而看向了殿中的众人,问道。

西疆的一众长老护法,略微思考了片刻,倒也没有反对的。尽管也有心怀忧患者,但如此难得地真正融入中原的机会,他们自也不想错过。如今的圣巫教虽然在青冥山有了分舵,但距离真正的入主中原,却还差了很远。

毕竟,一开始,他们也是怀着志向,跟随阿罗叶踏入这中原大地的。

“既然如此……”

见状,阿罗叶站立起来,发出了最后的通告:

“千蝶使桑娜,即刻安排起行,你与我二人同往;教中事务,暂由巫卫统领罗狼代理,代理之时,罗狼之令,便是我教主之令!”

……

千山覆雪。

从常州那巍峨的深山出来,便见一片平原。

亦是千里冰封。这常州比不得中州富饶,城镇村庄散落于平原之上,苍茫天际,一片寂寥。不过,如此,却也是一副美妙的雪景。

阿罗叶在这一带平民之中,声望颇高,各村各镇,也多有信仰圣巫教之人。故此为了避免麻烦,秦川一行三人,便也只能避开村落人家,在雪原之中穿梭而过。此刻正午时分,在一处小树林之中停步歇息。

九归山算不得远,秦川御剑而飞三日都够往返。只是为了顾上阿罗叶二人,又恰逢如此雪天,便也只能走走停停了。

……反正也不是真想去参加那四阁大会。

时有少许雪花飘落,飞鸟长鸣。

秦川虽不会作诗,但也是突然地诗意大起。看了桑娜一眼,想起了许久未见的才华横溢的儒园河东先生,徐之谦。

“这四阁大会虽然隆重,但各门自也不会派大人物出席。我想那儒园会派来的人,多半也便是徐之谦了。”

替阿罗叶拂去衣上落雪,秦川莫名道了一句。

随即,阿罗叶也瞥了一旁静立的桑娜一眼:

“我听沙昂说,上次玉剑宗丧礼时,你又将前来玉剑峰吊唁的徐之谦掳到了青冥山上,可有此事?”

“是他自己要来的。”

闻言,桑娜冷道了一句,却是背过了身去。

不过,忽然之间,她目光一凝,朝着不远处遥望了一眼。此刻,本打算继续说着什么的秦川二人,也是微微一怔,同时朝着那处瞧去。

只见半空之中,两道身影飘然落下,前方是柳沉烟,一袭颇显端庄的群裳,秀发轻束,黛眉淡抹,大改以往豪放不羁的气质;而后面紧随的年轻姑娘李潇潇,活力无穷,反倒是与从前的柳沉烟气质颇符。

恍惚之间,直以为是以前的玉剑仙与柳沉烟。

她二人,应该,也是去那九归山的吧。

“……”

见得秦川三人,柳沉烟凝了凝眉,似有几分别样的情绪。

仿佛,是没有想到会在此遇上秦川。

“沉烟。”

秦川轻轻唤了一句,尽管阿罗叶在身旁,也没有过多的忌讳。自己答应了玉剑仙要给柳沉烟一世平安,此生承诺,自不会因何缘故而反悔。

方才自己虽说各门各派的宗主之类不会亲自前去九归山,但柳沉烟乃是年轻后辈,又初任玉剑宗宗主之位,此番亲自出席,于情于理也是应该的。玉剑仙的一世威名,自不会在她这个亲传弟子的手里,就此淡去。

见状,阿罗叶迎着柳沉烟的目光,淡淡一笑。

对于柳沉烟,她心中也不知该如何了。她虽是圣巫教的教主,但至今也仍是少女心性,对于另一个上官瑶因为不熟,自还能抱着敌视的态度。

可是柳沉烟……

对方为了秦川陷入那般境地,同时也间接帮了整个圣巫教。眼下玉剑宗又遭那般变故,在阿罗叶的心中,都感到微微的心疼。

故此,唯有淡淡一笑。

便,当是两个宗门领袖之间的礼节吧。

不过,此时的柳沉烟,面色却是有些阴沉。

“你要去九归山?”

只听她冷冷地问道,也不知为何会产生这般怪异的情绪,让身后的李潇潇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人家如此善意地打招呼,而自己这个宗主却似乎有些不领情,更仿佛还带着几分怒意地质问秦川。

另一旁的桑娜,面色已是微微有些阴沉了。

“嗯?”

这些,秦川自也没有在意,依旧看着柳沉烟。

不过,接下来柳沉烟的一句话,却是让秦川一时沉默了下来,就连阿罗叶也微微一怔,直有些苦意地看着柳沉烟,心中叹了一声。

柳沉烟叱道:

“你身负各门的诸多仇怨,去那九归山,却不是找死么?!”

“……”

时至今日,她心中最关切的,却依然还是自己的安危。

秦川沉默不言,虽有诸多的解释,却是不想在柳沉烟的面前说道了。而且那九归山下的云湖城,还正是自己与柳沉烟的初遇之地。那时,她还没有背负如此沉重的师门重任,而自己,也还没有走到被天下所不容的地步。

那时……

“夫君行事,自有他的打算。”

良久,阿罗叶立起身来,走到柳沉烟的身前,“我不知那里有多大的危险,但我能做的,便是时刻守候在他身边。对吗,沉烟?”

柳沉烟微微一怔。

却是终于将落在秦川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了阿罗叶。

第09章 云湖

夜。

一座破庙,燃起了一团篝火。

空旷的雪原之中,宛若一盏明灯,驱散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秦川一众和玉剑宗的柳沉烟师姐妹二人同行,经过一日的奔波,此时已经到了中州境内,明日起行,大概正午便能到九归山。

庙中,被火光照得通明。

桑娜一向行踪诡秘,不知去了何处,而秦川碍于同行的都是女子,夜中同处多有不便,遂独自在庙外的一处山岗歇息。烛光之中,阿罗叶透过庙门远远地寥夜空之下的那道身影,竟觉几分凄凉,不由怔怔出神。

秦川独自盘坐,静静地,仰望着不见繁星的夜空,宛若一尊雕像。

那身旁插立的一支龙脊,也显得无比的落寞。

夜里的风不住吹拂着,越来越冷。

阿罗叶拢着腿,不由又向那团篝火靠近了几分。另一侧,柳沉烟替熟睡中的李潇潇盖上风衣,随后阿罗叶,便过来坐在了一身旁。

她也朝庙外望了一眼。

“有时候,我却也很羡慕你。”

忽而,柳沉烟淡淡地说道,话语之中,透着莫名的惆怅。

“?”

“至少,在这些女子之中,你得到了他的人。”

柳沉烟继续说道,随即苦笑了一声,“我不知他在西疆时有怎样的故事,但我只知,他宠你得紧……不,他对每个人都是这般,只是有所不同罢了。在他的心里,已经把你当做了他的一部分,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阿罗叶沉烟,没有言语。

她又瞥了一眼庙外,那无比孤独的身影,不觉中,产生一些别样的情绪。她不知,此刻柳沉烟到底想对她说什么。

忽而,柳沉烟笑了一笑:

“昨夜,我去过离恨天。”

“……”

闻言,阿罗叶一时哑然。昨夜离恨天的光景,她如何会不知,本想半夜三更也不会有人闯上山去,他与秦川自是没有遮掩。如此,岂不是……

说着,柳沉烟也是脸色一红。

昨夜天雷彻底散去的迹象,她自然也是察觉了,本来心中挂念,便打算悄悄去瞧一瞧,可谁曾想,竟遇到秦川与阿罗叶在那离恨天中翻云覆雨。最终,原本也没打算现身的她,更是只有带着几分黯然的离去。

“我夫妻天伦,有何不妥?!”

随即,阿罗叶一时羞涩,忙嗔怒了一声。

“并无不妥。”

然而,却听柳沉烟淡淡地道,也没有因为阿罗叶的嗔怒有所动容,心静如水,只悄然地透过破败的庙檐,注视着远方那道孤寂的身影:

“但你可知,他的心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么?”

……

大雪纷扬。

秦川一众抵达云湖城之时,天空正飘着鹅毛大雪。寒冬腊月,整个云湖城被覆于白雪之中,街道上空无一人。不过,却并未显得冷清。

九归山的盛会还未举行,远从中原各地而来的修真之士,自是暂住在这云湖城中。此时城中各处酒楼茶肆均有人停歇小憩,观赏着这颇为难得的丰年瑞雪,饮茶评诗,也显得颇为热闹。

秦川带着几个女子,来到了一处酒楼前。

一个怪异道袍的男子,带着四个皆有美貌姿色的女子出现,自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当然,其中以平凡大众居多,自然不认识秦川。

也有几个修真宗门的弟子,但因为被派来这九归山的鲜有各门高人,而且想必都是借着此举让门下弟子出门历练。故此,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弟子们,倒也不识得此刻身份皆是非同小可的秦川众人了。

秦川且不说,圣巫教教主和千蝶使还有新任的玉剑宗宗主,这等阵势,任谁知晓了来头,恐怕都不免引起一番轰动。

“你此番可是太过张扬了?”

柳沉烟行在秦川身后,轻声问道。

不由想起那时的秦川,也是毫不顾忌大摇大摆地走进云湖城,结果引来不少歹人暗中惦记,要不是秦川果真有些本事,还不被人给算计了?

不过,听得此言,秦川却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来此,本就是告诉他们,我秦川回来了。”

“……”

闻言,柳沉烟没有再言。

随后,在酒楼掌柜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一间雅阁,小作歇息。桑娜本就是来暗中保护阿罗叶的,在与阿罗叶耳语了几句后,便又不知隐匿在了何处;而李潇潇初来云湖城,也在柳沉烟的许可下,到城中游玩去了。

阁中,只剩下了三人。

阿罗叶与柳沉烟虽然因为种种缘故彼此并不敌视,但在秦川面前,也没有什么话可说。至于秦川,更是不知找什么话茬儿。

整个阁中,显得有些沉闷。

如今的秦川自是出手不凡,那掌柜的也给众人找了一处好位置。在这雅阁之中,正好能够瞧得整个云湖城的雪景,一条直通城外的街道,雪中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喧嚣,却也是一番别样的美景。

如此,倒成了秦川打发闲闷的目标。

“……”

悄悄瞥了桌前各自品茶的二人一眼,秦川摇了摇头,注目到了窗外。

只见一道孤零零的身影从城外缓步行来,走在大雪之中,也未见撑伞,就这般冒雪徒步行着。走得近了,方才发现是一个黄袍老僧,手中似乎柱着一根禅杖,随着步子的踏进,发出一声声杖杵的声响。

“笃…笃……”

“?”

很快,老僧走得越来越近,秦川也加真切。然而,秦川的心中却是猛然一惊,眉目一凝,察觉了这个老僧的不凡之处。

修真之人!

而且,极其的高深莫测!

他那手中的禅杖,不像是梵音寺僧人所有,而且,竟是通体漆黑,没有半点雕琢珠缀,只散出一股十分诡异的气息。这股气息……

“!”

猛然间,秦川还未来得及多想,便是那老僧眉目一扬,正远远地与自己四目相对。一股可怕的震慑力,瞬间袭入心间。乃是梵音寺修为,确切无疑,然而就是那梵音寺的掌教了音禅师,都未曾给自己这般威压。

梵音寺,还有了音之上的人么?!

突然,秦川想起梵音寺中那座面壁的佛像,以及本空曾与自己说的那梵音寺已故前辈。此时背后的隐情,绝不止这般简单!

“?!”

恍惚之间,秦川再度回过神来,却见那僧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沉烟,你可知梵音寺有哪些已故的高人前辈?”

忽而,秦川转过身来,向柳沉烟问道。

“梵音寺?”

闻言,柳沉烟怔了一怔,不知秦川为何突然此问,不过,想了片刻,倒也回答了出来,“师父曾与我说过,当今梵音寺的了音禅师,以前有一个师弟。因为对佛宗不敬,被责令面壁百年,最终郁郁而终。”

“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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