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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独尊-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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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秦川如此无情的话语,阿罗叶面色一沉,有些凄苦,却又有些倔强,眸中厉光一闪,“你已被我下了情蛊,离开西疆……”

“你会死!”

她冷冷地说道,心中,更是一阵委屈。

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想与秦川在一起而已。可是为何,他就是不了解呢?难道,真要自己,留住他的人,而留不住他的心吗?

“你说什么?”

秦川心中一沉,一股怒意冲上眉梢。

与此同时,真元催动之下,眉间竟是现出一个与阿罗叶那一模一样的印记,一朵三瓣红花,闪着异芒,妖异无比。

“情蛊,是我西疆痴情女子,给心爱的夫君种下的。”

“够了!”

忽而一声厉叱,秦川头也不回,朝着那昨夜被轰碎的门户快步走去。然而却见昨夜阿罗叶布下的法阵仍未解除,依然牢牢禁锢在这座吊脚楼外。外面,似乎还有不少巫卫愁眉苦脸。

“解开!”

一声怒喝,秦川祭出了龙脊。

“我不解。”

阿罗叶倔强地咬着双唇,极其强硬地看着秦川。

“铛!”

随即,秦川也不再理会她。一股杀意涌出,丹田之中的所有真元,一丝不留地全部汇聚到龙脊之上,光芒大盛,似如撕裂了空间,铛铛作响。不论道法还是魔道,全都汇在剑身,黑青交融,奇异的紫光闪耀不止。

用这一击,不信破不了这个阵!

“我解还不行么。”

见得秦川如此坚决,阿罗叶终于忍不住泪流而下,轻道了一声。一手扬起,那泛着奇异光芒的帷幕,缓缓消匿而去。

最终,她却是一阵瘫软,坐回了榻上。

秦川,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般结果,原来,全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么?若是没有用魔婴花骗他,若是没有逼迫他成婚,若是,在那一开始的丛林中没有遇见他。

会不会,就不会有现在这般心痛了呢?

若是……

……

“秦川大人,昨夜发生了何事?教主可有大碍?”

吊脚楼外,罗狼见得法阵散去,倒也不敢向前。然而正欲高声请示之时,又见秦川面色阴沉地走了出来。随即,便急忙上前询问。

“滚开!”

秦川怒喝一声,数十名巫卫却是无一敢拦。

单手结印,龙脊顿时腾飞而起,纵身一跃,便是御剑而飞,化为一道疾光,朝着东面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

只留罗狼呆呆立在原地,颇为不解地抓了抓脑袋。

“难道,新婚不久的教主二人,吵架了?”

其余众巫卫皆是互相对视了几眼,也如罗狼一般疑惑。他们修为俱是不低,自然也能探出这处空间内根本没有打斗过的迹象,而秦川如此怒冲冲走出来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一个。

二人,果真吵架了。

清晨的霞辉,映在潺潺流水之中。

各种美妙的花香,伴随着晨风,飘了很远。

秦川曾经也有几分留恋,此刻也有。不过,中原之事,可容不得耽搁。听师父那朋友所说,南疆发生了剧变,如此,想必中原正邪两道都集聚于南疆,上官瑶肯定在,而慕紫涵假若没有意外的话,没准也会出现。

假若……

云层之上,凉风习习。

红枫道袍迎风而起,秦川归心急切,直至到了盆地边缘,似才发现体内的异状。眉间那个印记此刻光芒闪闪,竟是散出一股诡异的气息,传入了自己的每一寸经脉,真元的流动,愈加困难。

甚至,全身精元,都在迅速亏损。

情蛊!

突然,龙脊一阵颤抖,凭空消失。

而秦川一个不支,竟然从云层之上直直坠落了下来。耳畔,空气剧烈摩擦的声音,充斥了所有的知觉。

脑中,顿时一片迷茫。

。。。

第23章 情蛊

十万大山。

两座高峰之间,剑拔弩张。

此为中原正道与暗黑门的初次正面交锋,其背后阴谋尚不可知,此时,正为二者之间的高手对决,一股凌厉之气,直冲云霄。

“咻!”

一道白影,从天空之中,直直坠下。

上官瑶以新秀弟子的身份,对阵成名已久的暗黑门朱雀圣使,方才斗了数个回合,便已败下阵来,一击不防,竟是遭了意外。

手中,一把古朴仙剑,却从未脱鞘而出。

她的心中,本没有几分斗志,此番败了,却也没有一丝激愤,更没有什么不甘。甚至,就连自己如何着的道,也没有留意。她的思绪,仿佛早已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片,茫茫的大泽。

醉如云梦中。

“嘭!”

忽而,她的后脊,轻轻撞在一个太极图上,激起青光大盛。

紧接着,便是一股柔和的真元,将她的身躯托了起来。重新调整真元,上官瑶收回了思绪,回身一看。

“师父。”

轻唤了一声,有些茫然。

眼下四处,仍然刀光剑影,杀意横行,众人间的交锋愈加激烈。

“你若不适,便先回山去吧。”

静虚子轻声叮嘱道,自然知晓自己的这个弟子思绪飘在何处。若非自己心中不安从落雁峰赶了过来,恐怕后果就不妙了。

“弟子无碍。”

上官瑶应了一声,目光再度瞥到对面的朱雀身上。

闻言,静虚子长叹一声,随即一手扬起,上官瑶手中那把镇山河便一下飞至了他的手中。一股真元沁出,将其中那道修补不算完全的裂痕,用独有的炼器之法完美地接合,又重新送给了上官瑶。

口中,却是另有意味地道了一句御剑诀的奥义:

“记住,剑在心中,人,也在心中。”

上官瑶微微一怔。

“弟子明白!”

说罢,紫气东来施展而出,空气之中再度凝出七把剑影,互不相同,各种奇妙的光辉大放异彩。眉目一扬,再度迎着朱雀攻击而去。

一声闷雷,自苍穹咆哮而起。

响彻天地!

……

“轰隆……”

西疆大地,原本的万里晴空,竟是一瞬间阴沉起来。

一道天雷劈落而下,更多的雷声轰鸣不止,乌云滚滚,狂风大作。很快,便是大雨滂沱,整个西疆,笼罩在了朦胧的雨雾之中。

东边某处山间,泥水泞泞。

从那天空坠下,秦川的身躯狠狠砸在泥地之上,伤痕累累,鲜血淋漓。若非修道者肉身强悍,恐怕已是成了一堆肉泥。

过了许久,昏迷的神智,方才有了一些清醒。

却是硬撑着爬起身来,刚一站立,又一个不支,跪立了下去。一袭道袍,被血染得通红,又在雨水的冲刷下,染遍了全身。

眉间印记,缓缓黯去。

身后,阿罗叶不知何时出现,静静地站立着,任由风雨侵袭,衣裙透湿,脸颊之上水流不止,却不知是泪,还是雨。

“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她高声唤道。

刚一举起手来,正欲扶起秦川,却被秦川一只手臂无情地拍开。

秦川没有一言一语。

本来阿罗叶以身相许,为自己解除了诛仙令,自己的心中,本是有感激,也有愧疚的。可是,她偏偏又要给自己种下一个情蛊,想要把自己永远地困在西疆。如此,自己的心中,又有了一些怨恨。

如今,已不知对她到底是何情感了。

“秦川,我知道,你心中是有我的。如今西疆安定,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与我在此双宿双飞,不好么?”

阿罗叶举着空空的两手,眸中一阵哀伤。

“夫君?”她又轻轻地唤道。

“轰隆……”

苍穹之上,再度响起几声轰雷,惊天动地。数道电光毫不留情地划过天际,短暂地驱散了几分阴沉,照亮了整个西疆。

雨,更大。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中原!”

秦川奋力撑起身来,目光遥望着远方的群山,那片让自己曾经有喜也有悲的土地,还有,那两个魂牵梦绕的人儿。

“让她们知道,我,从来没有弃她们。”

说着,秦川心中一痛。自从云梦泽一别后,自己便再也没有见过上官瑶。也不知,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后,她,心中会怎么想。

她,会弃我吗?

“……”

阿罗叶抿了抿唇,心中的痛意,却是不下于秦川。

忽而,她一下跑了几步,从后面牢牢抱住了秦川,如何也不肯松手。她才知道,是自己错了,就算留住了秦川,却什么也得不到。

所谓情蛊,只是一个幌子。

秦川的心中,或许早就已经被别人种下“情蛊”了。

那,才是真正的情蛊。

“我答应你,我们这就回去,我想办法为你解去情蛊。我不要你留在西疆了,你想去何处都好,我再也不留你了。”

阿罗叶说着,哭了起来。

一直过了很久,秦川没有言语,阿罗叶也依然紧紧地抱着秦川。狂风骤雨,也适时地弱去,乌云缓缓散开,一片清明。

天际,居然洒下了一抹明媚。

“教主!”

突然,罗狼带着几个巫卫紧随而来,见得此间景象,神情一怔,低唤一声后,便静立于原地,纷纷低垂着头颅。

阿罗叶没有理会他们。

缓缓侧过身来,却才发现,秦川已经再度昏迷了过去。

他,伤得很重。

……

情蛊。

是为西疆一门古老的巫术。

施蛊者男女亦可,但只能对异性施展,并且乃是经过男女房事之后方能成功施种。其后,两人便要形影不离,至死不渝地相伴一生,否则,就会被极其诡异地噬尽精血元气而亡,无人可解。

相传,以情为蛊,故为情蛊。

然而,此刻在阿罗叶的心中,却觉得那般可笑。朝夕相处、寸步不离,又能如何?蛊是诅咒,而情,却是愿景,哪有什么情蛊!

相伴一生,便是不渝么?

阿罗叶默默摇了摇头,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一本古籍。

此时,距离那日,已经过了一个昼夜。

新房之中,秦川依然躺在榻上,平稳地呼吸着。在阿罗叶倾尽圣巫教所有资源的情况下,短短一日,便彻底治愈了外伤;而精元的亏损,也因情蛊的奥妙,回到阿罗叶身旁后,就已经缓缓地恢复。

而且,经过那西疆灵花的锻体,秦川的躯体强度,已与以前大不相同。

“我听到罗狼说情蛊无解,你可是又要骗我?”

不知何时,秦川便已清醒过来,但也依旧躺在榻上,心情有些苦闷。一直听着阿罗叶不断翻阅书籍的响声,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这一日虽然昏迷,但仍是隐约有知觉的。

罗狼,确实这般说过。

“你醒了。”

听得秦川的声音,阿罗叶顿时将那古籍放下,走到床前坐立下来,极为关切地看着秦川。不过秦川却是偏过了头去,不愿看她。

“我不想你死。”

阿罗叶丝毫没有在意,轻轻说着,“罗狼所说没错,但那是因为千百前来也无人尝试去解过。我查阅了许多古籍,找到了一个方法。”

见得秦川没有回应,又继续道,“用巫典传授的炼药之术,可以炼出一味解除情蛊诅咒的药汤,只不过……”

忽而,她又抿了抿唇:

“需要服用两年。”

“何不让我去死。”

秦川冷冷地说道,有些心灰意冷。

两年的时间,谁知道中原会发生什么,西疆又会发生什么。自己在那落雁峰上苦修了三年,紫涵就因种种缘故入了魔道,背离了原本的道途;而假若自己再在这西疆滞留两年,那是不是上官瑶也要发生什么变故呢?

自己,不想再经历那般痛苦了。

闻言,阿罗叶心中一痛。

“你想回中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那里,不是有人在等你么,你若死了,便是弃她们而去。她们,对你应该很重要吧?”

说着,不觉有些黯然。

若不是如今圣巫教还有盘瓠族与韩家尚未解决,她真想就与秦川一同离去,日日陪伴身边,那般,情蛊的诅咒,也能算是不存在了。只是,想来如今这般状况,秦川也定然不会同意的吧。

他,似乎比以前更加讨厌自己了。

“便当做,在这西疆陪伴我两年,你都不愿么?”

阿罗叶一手攀上秦川的肩膀,温柔地握着,见得秦川没有反对,便顺势也躺了上去,轻轻倚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的心声。

两年,或许便也足够自己解决塔纳罗了。

“……”

秦川静默。

身旁,是一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甚至名义上,还是与自己拜过天地的妻子,如今更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自己的心中,始终无法对她产生怒意来。

仿佛,便是脑海中那个纯真的采药姑娘。

心中一叹,几分无奈。

在这里陪伴她两年,或许,便能偿还心中歉疚了吧?

“你别再让我寒心了。”

淡淡道了一声,秦川没有过多言语,也并未有何别的举动,任由阿罗叶轻轻倚在自己的肩上。如此,也算是答应了阿罗叶的请求。

鼻间,嗅着迷人的清香。

不知何时开始,似乎,自己就已经对这股香味产生了依恋。

窗外,潺潺的流水声。

。。。

第24章 依恋

秦川在西疆的日子,过得极为平淡。

阿罗叶贵为圣巫教主,却每日天不亮便起来熬制解除情蛊的药,沏成清茶,早早为秦川准备好。当然,一开始,秦川并无几分感激。

或许,这都是她自找的。

自从解除了诛仙令的禁锢,秦川也不再用心魔来修炼,而是改用无极道法,也算是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心中积累的魔障,好好地净化一番。如此方才发觉,自从自己来这西疆后,就没有一日如以往那般平心静气过。

不是阴谋,便是杀戮。

然而,似乎这般修行,也有几分效果。

最初的几日,秦川除了到那新房中服用药茶外,便从未踏进屋中半步,一直都在仙云岭上某处僻静之地,静静地修行。

直到,一日风雨。

西疆的雨季,说来便来,某日夜间,秦川不得已在屋外避雨。

虽说修真之人散出些许真元,便能不惧风雨,可是若要一直这般,也总会疲累。更何况,漫漫长夜,又不如与人交锋之时一般心神紧迫,用不了多久,总会倦怠。当然,秦川却也不知,为何会到这新房外来。

屋内,灯火通明。

秦川就倚在窗台之下,思绪繁杂。

想到自己要在这西疆待上两年,心中就更是苦闷。而且,似乎自己也不知该如何与阿罗叶相处,数日来,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雨点滂沱,仍有不少拍打在秦川的脸颊上。

“进来吧。”

阿罗叶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轻声唤道。

秦川偏过头,没有理会她。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一个女子,百般欺骗利用自己,却事事为自己担心;嘴上说爱自己,却又想要将自己束缚住。而且,自己居然必须要与这个女子一同待上两年。

为何,她会是阿罗叶呢?

“我求你进来吧。”

阿罗叶再度唤了一声,话语已是有些委屈。带着几分哭腔,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然而每一字每一句,却都清晰地传到了秦川的耳中。

突然,秦川一下站了起来。

却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随即,便几步踏入屋中,顾自脱去湿透的道袍,裹着那床丝毯,扭过头在那床榻上趟了下去。

方才,自己对她怜悯了吗?

不是。

那,是什么呢?

此时,阿罗叶后续在做什么,秦川也并未留意了。如今在这西疆闲暇得几近烦闷,自也不用再辛苦地彻夜修炼,没过多久,便沉睡了过去。

屋外,风雨交织。

一夜。

醒来之时,阿罗叶仍是如那日早间一般,合着衣裙,卧在自己的怀中,睡得香甜。窗台之下,桌上一杯温度尚热的清茶,散着热气,一股透人的药香,隐隐传来。似才知晓,阿罗叶早早起来为自己熬药之事。

看着阿罗叶有些倦意,却含着笑容的脸颊。

秦川心中一软,却是起了身,穿上早已风干的道袍,喝了那杯茶,朝着外边行了出去。临走之时,莫名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此后,每夜归来,成了秦川的习惯。

日间修习道法,偶也到这神殿之中查阅一些古籍,如今以秦川的身份,自也来去自如。而到了入夜,便返回屋中,依旧与阿罗叶合衣同眠。

只不过,仍未与她说过半句话。

圣巫教不同于中原的修真教派,在这西疆之中处于特殊的地位,三苗裔民皆受其管理,故而阿罗叶事务繁多,实际上也并无多少闲暇。

尤其,还是在如今西疆纷乱之际。

然而她从未有过懈怠,依然天未明便熬好药茶,之后又享受着与秦川短暂的温存。尽管,这算不得温存,仍是她一厢情愿。

如此,过了数月。

雨季之后,没过多久,迎来了秋收时节。

秋风飒爽,虽然只是早间,但仍觉怡然自得,神清气爽。

如往常一般,秦川自睡梦中起来,鼻间便传来了阿罗叶淡淡的体香,自己的右臂不知何时莫名其妙地将阿罗叶揽在了怀中。这一回,一只手掌,还覆盖在了她胸前柔软之处,感受到了几分旖旎。

一阵奇怪的感觉,顿时荡到了心间。

忽而鬼使神差地,秦川居然轻轻捏了一把……

“嗯……”

阿罗叶一声娇吟,随即醒了过来。猛然间,秦川便是侧过了身去,掩饰着自己的尴尬,看来,道家养生之术,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

微微一笑,阿罗叶在床上坐立了起来。

一头青丝有些散乱,睡眼惺忪,却又是一般别样的诱惑。似乎今日教中事务不多,她也没有匆忙离去,轻轻替秦川盖好了丝毯后,便起身到那桌前,将药茶端起,绕过床榻,递给了秦川。

“我一会儿喝。”

秦川冷冷道了一句。这倒是数月以来与阿罗叶说的第一句话。

随即,阿罗叶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见状,秦川却又将身体侧到了另一边。绝对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尴尬……

过了许久,阿罗叶方才轻轻说道:

“过几日民间有一个秋收庆典,我希望你与我一起前去。”

“不关我的事。”

秦川依然冷声道,鼻间却是传来枕边阿罗叶残留的发香。

西疆平民自然不知晓权力后面的阴谋与斗争,只知阿罗叶年纪轻轻便当了教主,又传言乃是病故的上一任教主珊瑚的遗女,再加上心地善良、平易近人,如今已是受了万民爱戴。这秋收庆典,她自然是要去。

按理说,秦川是阿罗叶的夫君,自然,也是要一同前往。

只不过,若是答应,便是代表自己向阿罗叶妥协了。

“我求你了,好不好?”

听得秦川坚定地拒绝,阿罗叶面露几分委屈,轻轻推搡了秦川几把,此番模样,任凭世间任何一个男子见了,恐怕都要心化如水。

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当今的圣巫教主。

“你别再想打我的主意!”

秦川依然不松口。

“你当真不去?”

阿罗叶停止了推搡,语气之中有些微微的怒意,又仿佛只是妻子对丈夫的撒娇,更是还带有几分惆怅。或许她也知道,秦川并未把她当做妻子。

“不去!”

“不去就算!”

然而,阿罗叶嗔了一声,竟是起身离开了床榻,将那碗药茶放在桌上,便是有些气愤地出了门。这一次,倒是有些坚决。

“……”

秦川坐起身来,瞥了屋外一眼。

有些莫名其妙。

当然,阿罗叶如何,自然也不会影响了秦川的心如止水。如今参悟了仙魔融合之道,似乎在无极道法上,也产生了几分感悟,进步颇快。

不过,倒是因为离开了落雁峰的缘故,太虚剑道无人传授,也无法再继续修习下去了。三清驭雷诀中的奥义、混沌印、北斗镇魔决,种种无上神通,看来自己是无缘了。想必,如今的叶秋奇,已经习得双龙破了吧。

“福祸相依,九宫八卦,他也习不来。”

心中一哂,秦川也未过多在意,专注到了修炼之中。

秋日风光,山青水绿。

从仙云岭上遥望苍穹,傲视众生,似乎,这般看起来,也与中原是一般的。唯一不同的,大概便是人,还有,自己吧。

如此,又过了一日。

秦川返回屋中,却发现阿罗叶并未归来,夜幕漆黑,不觉之间,心中竟是有些微微的担忧。桌上,倒是有仆人送来了晚餐,只不过,独自一人食用,却总感觉几分独孤,食之无味。

心中未曾发现的是,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阿罗叶的存在。

一夜无眠,直至黎明方才入睡。

这一次,却未梦回中原,什么,也没有发生。

悠悠醒来,秦川习惯地抽回右臂,猛然之间,神情一怔,瞬间消失了朦胧的睡意,坐立了起来。却发现,阿罗叶似乎并未归来。

目光一瞥,却又见得桌上仍有一杯热茶。

“去何处了呢?”

心中一疑,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她去何处,与自己何干。

“咻!”

一股真元散出,施展御物之能,将那杯盏纳入了手中。秦川靠着床头,缓缓将那药茶饮下。心中,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秦川大人。”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低唤。巫卫罗狼。

“何事?”

秦川下了床榻,行至了屋外。这罗狼从来不敢叨扰自己,就算教中有事,也应该找教主阿罗叶才对。他此番来寻自己,所为何事?

莫非,是阿罗叶出事了?

忽而面色一凝,不由让罗狼身躯一颤。

“属下知晓一些事,不知该不该说。”

罗狼低垂着头,也是有些害怕。自从情蛊事件后,他也闹不清教主与秦川到底是何关系了,若是他擅自过问,恐怕结果会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可是,这件事情太过重要,让他感到有些为难。

“说!”

秦川厉声一叱。

“我巫卫是为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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