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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仙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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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平凡普通的泥瓦屋,灰扑扑的,散发着一种谷米的气味,与村子里其他的居民住宅没有太大区别,除了坍塌的木门之外再无半点异常之处。
只是,此刻这间小屋却被一大群村民围着,他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脸上或有不忍之sè,却也没有半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
“小苗是个好姑娘,可惜就要被熊瞎子那个浑人给糟蹋了。”
“好人没好报啊!”
“都管好自己的事吧!我那个在木犀城做事的表叔说了,最近风州不太平,山贼强人到处都是,遇到事情,还是少说话微妙。”
无人上前的大部分原因,是一名堵在门口的黄须青年。
他的真名已经无人记得,村民们都只叫他严三。
严三形容枯槁,身材瘦削,面生黄须,手持一把闪烁着寒锋的砍柴刀,眼里跳跃着凶狠的光芒。这狠sè并非虚张声势,是手上有人命的家伙才能酝酿出来的气势。
半耕半猎的生活让秋幻泉民风剽悍,如果手上没两把刷子,像他这种地痞无赖怎么混的下去?
远远地捕捉到严三的身影,陈少白胸中怒火瞬间涌上头颅,有些失去理智的倾向,也顾不得其它,直接拨开村人挤了进去。
秋幻泉民风剽悍,村民们被人推挤,第一反应都是怒火升腾,但见来人是正主,就纷纷让开一条路,脸上挂着不忍之sè,不住地劝导他想开一些,不要和熊英杰严三这种滚刀肉死扛。
但村人们到底说了些什么,陈少白却一个字都没有听清,血涌上头颅,就不管不顾地一步踏前,朝着严三狠撞了过去。
“陈少白,你没死?不过,既然熊老大看上了苗语琴那小妞,以后就没你……”
见到陈少白形如乞丐、失魂落魄的模样,严三得意地扬起了嘴角,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妻子被糟蹋时候的脸上那种痛苦和无奈交织的表情。
但这次的情况明显和平时不同,他的话刚刚说到半路,就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脊背忽然生出一道凉意,头皮发麻,于是下意识地一侧身子,剩下的话语皆被一道犀利的刀光封死。
噗嗤!
血光四溅。
刀是专门用来斩骨断筋的厚背刀,用刀的陈少白则是常年打熬力气的优秀猎户,所以这一刀轻而易举地将严三的右臂给掀了下来。
就像屠夫正在宰猪杀牛。
断臂横飞,血液直喷出两尺开外,浓重的腥气让见惯的杀戮的村民们不由地面sè一变,纷纷倒退两步。
砍人和砍猎物,毕竟还是有些不同的。
“他想杀我!”
除了严三本人之外,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到那一刀之中所携带的杀意,他很清楚,这一刀原本的目标是自己的脖子而非胳膊。
被陈少白斩断一臂,严三嘴唇颤抖地扑到在地面,之前的恶念和优越全都烟消云散。
联想到自己在村子里多年辛苦营造出的“威望”毁于一旦,羞怒、惊惧和剧烈的疼痛交织翻涌上来,严三面sè煞白,眼睛一翻,竟干脆利落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陈少白不街边鼎沸的人声,只三步并作两步,重重踏在严三身上,径直穿入门里。
一入房屋,他便见到一名身高九尺的大汉正**着上半身,下体狰狞的玩意儿如同小铁杵一般将麻裤顶起,脸上尽是狰狞与猥亵之sè,因为过于魁梧,在这屋内他不得不佝偻着身子。
在大汉的对面,一名少女正手持短刀缩在墙角,做着无畏且无谓的抵抗。
少女的肌肤白皙滑嫩,即使身着粗麻衣也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可人,眉心那一点殷红更是给她增添了许多姿sè,若非年纪太小,身体还未完全发育,甚至就连陈少白前两rì遇到的陈家二小姐也比之不及。
这二人自然只能是熊英杰和苗语琴了。
在陈少白进门的瞬间,熊英杰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鼻翼。
“血!人的血!”
他瞳孔微微收缩,立即左撤一步,身子将供奉桌和香炉蹭翻,让自己可以在这狭小屋子里拥有更多的活动空间,同时也巧妙地避免自己落入被两人夹击的局面。
从这一个细节就可以看出,这熊英杰能够在这小村落里呼风唤雨震慑一方,也是有他独到之处的。
这些反应全都被陈少白看在眼中,但他只是一瞥之后就不再将目光击中在熊英杰身上,而是缓步走到墙角,温声细语地对少女问道:“小苗,没事吧?”
听到他这话,原本手持短刀的少女脸上那坚毅之sè如同chūn阳滑雪般消融,想要说些什么,张嘴却失声,点点晶莹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憋着小嘴忍了半响,最终还是没能将泪水留在眼眶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如同闸门一般,一旦开启便再也难以遏制,少女扑在陈少白怀中,对陈少白身上汗水血水混杂的怪味充鼻不闻,只觉前所未有的心安。
陈少白沉默不语,眼神平静淡漠,却透着一股骇人的煞气。
半刻钟后,少女渐渐停止了抽泣,想到自己与未婚夫虽相处多年,却也从未做过如此亲密的动作,娇弱柔软的身子在对方怀中忽然僵硬起来。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变化,陈少白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微笑,伸出两根手指在苗语琴鬓角的发线滑过,道:“不要怕,有我在。”
前rì的杀身之祸和今rì的情况让陈少白恍悟,他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所谓的隐居于野不过是对责任的逃避,想要得到真正的幸福,就必须要拥有绝对的力量。
拥有能将一切变数都掌控在手中的力量。
所幸有气疗术相助,他还没死,小苗也没有被恶人糟蹋。
“幸好,现在醒悟的还不算晚。”
陈少白忽然感激起了那冥冥之中的命运,感激它用一种没有太大代价的方式点醒自己,他拍了拍苗语琴的头,温声细语道:“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熊英杰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站在这间矮小的泥瓦房里等待,等陈少白和苗语琴你侬我侬完毕,他早已在屋外等候多时。
陈少白提着厚背斩骨刀出门时,门外已经腾出了一大片空地,熊英杰抱着缺了一条手臂的严三,状若发情的棕熊,双目赤红。
这时,陈少白才算真正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熊英杰身高九尺,即便是放在前世国际篮球队,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配合上为了遮盖瞎眼而戴上的黑sè眼罩,一股狰狞荒蛮的气息直扑面而来,令人窒息。
与他相比,刚到束发之龄、正在发育中的陈少白显得如同孩提一般娇弱了。
不过,这名“孩童”现在手里正提着一把沾满人类鲜血的斩骨刀。
“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熊英杰抢在陈少白之前发话了,右手搭在腰侧的剑柄上蓄势待发,独眼视线在昏迷的严三身上和陈少白扫过,他的意思很是明确要么陪汤药费,要么准备断臂赔偿。
陈少白明白,像熊英杰这种地痞无赖,极看重自己的声威,今天的事情如果轻轻放过,他们就再无可能在这秋幻泉生存下去了,所以今rì之事,绝对不可能善了。
“大不了杀掉他之后,就带着小苗流亡他乡,反正风州这么大,木犀城的捕快们也不可能跨城抓人。”
心里瞬间做出决断,陈少白在周围熟悉的猎户村人们身上环视起来,他想要看看平rì里这些与自己关系不差的乡亲们在关键时刻,有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助一声威。
但每一个和他目光接触的村民,都像做贼似的低下了头颅包括那些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人。
“果然,公道不在人心,在这里。”陈少白磨砂着手中染血的斩骨刀,对力量生出了前所未有渴求,话锋一转:“你要交代,我就给你个交代。”
声落刀出,他手中的一柄斩骨刀掀起腥风,带着月牙般的弧度朝着熊英杰的肩侧砍去。
他并没有练过任何刀法剑法,出手只能算是野路子,但在力量和速度的双重加持之下,这一刀却也显得声势骇人。
见到陈少白出手,村中一些年长的猎户们眼里都闪过悲悯之sè。
年轻人不知道熊瞎子的厉害,他们却是知道的。
一想到三年前那场针对熊英杰的行动和对方放出的那道奔雷般的剑光,他们就觉得有些心胆发寒。
“陈少白是个好后生,可惜,他马上就要死了。”
但是村长李大宝看到陈少白出刀,却是在心中暗自窃喜,甚至恨不得弹冠相庆,找坛老酒痛饮一番。
“怂恿熊瞎子去强娶苗语琴那小妮子果然是对的,陈少白这坏我好事的小王八蛋终于要死了!
三年前,李大宝想用村长的职权来压迫村中一名俏寡妇,让对方甘心作自己的地下姘头,却被陈少白无意中撞破,事情宣扬开来以后,对他的声誉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于是他从此就恨上了陈少白。
虽然李大宝一直想给陈少白穿小鞋,但都被陈少白用前世的智慧和经验巧妙地规避了过去,随着对方年纪增长,他就越发没有机会报一箭之仇了。
现在,不过只动了几句嘴皮怂恿了一番,就得到如此效果,怎能不让李大宝心生窃喜?
果然,面对陈少白这威势不凡的一刀,熊英杰嘴角露出一丝狞狠的笑容,唯一的动作便是小臂轻轻一抖。
下一刻,他的整条小臂竟然彻底消失在众人的眼中!随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把一直悬挂在其腰间,酷似充门面作用的长剑。
轰!
这一剑势若奔雷,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炸响,令周围的村民皆面露痛苦之sè地捂上了耳朵。
陈少白首当其冲,明白对方的剑术已经超凡入化,就算自己长弓在手,也未必打得过对方,想到自己刚刚得到的气疗术,于是充耳不闻,不退反进。
落步如钢钉,进步快如风,他猛地将身子一挺。
噗嗤!
长剑轻松的贯穿了他的小腹,剑刃上席卷起的点点罡风如同铁针般刺入腹肌,形成了一片拳头大小的血孔。
很少有人能够在受到这样伤势的情况下保持力量,陈少白自然也不能例外,这一剑让他力量如堤坝崩塌般倾泻,但是手中的斩骨刀却被惯xìng带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深深地斩入熊英杰右臂的皮肉骨骼之中。
“疯子!”
前一刻还信心满满自以为能将对方玩弄鼓掌之中,下一刻就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局面变化快的让熊英杰完全无法理解。
以攻对攻,以伤换伤,互断前路,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滚刀肉?
看着自己那仅仅连着一点皮肉的右臂,熊英杰明白,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废了,就算能将手臂重新接起来,也断然也无法在剑术上有所成就,成为剑客更是天方夜谭。
一时间,他心灰意冷,对右臂传来的痛感麻木不仁,顾不得昏迷的严三,也顾不得滞留在陈少白腹中的长剑,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瞒珊而行,不知走向了何处。
“幸亏我没亲自上阵,这小王八蛋好狠!”村长李大宝看着陈少白,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眼里露出一丝后怕之sè。
“现在去追,同归于尽的可能xìng太大了。”
看着熊英杰那离去的背影,陈少白眼神闪烁片刻,未选择立即追击,但心中却已经有了计较。
“真汉子!”
整齐欢快的掌声与带着惋惜的喝彩声渐渐响起,陈少白的热血狠戾手段似乎引起了周围猎户们的共鸣,掌声与喝彩声渐渐汇聚起来,如同cháo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刷着陈少白的心灵和身体。
前世,他不过是一介普通宅男,平凡的自卑,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的陪衬,何时站在过聚光灯之下?
长剑透体,陈少白手足酥软,腹部剧痛,但心中却极为畅快,不由得仰天长啸起来,似乎要将前世的积怨和今生的懦弱一吐而尽。
“陈少白,你安心的去吧,我们会帮你好好照顾小苗的。”
“谁敢报官,我赵大第一个不放过他!陈少白是个爷们,他生的清白,走的时候身上也不能带着官司。”
毕竟不是剑术比斗,所以陈少白今rì斩人两臂的xìng质算得是持械行凶。但官不举民不究,他也却不必担心后果,此举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但……
被人一剑贯穿腹部的后果,常年山中狩猎的村民们如何不知?
长剑离体之时,便是陈少白丧命之时。
“还好,这小王八终于要死了。”村长李大宝的脸上露出了快慰的笑意。
没有人认为陈少白能够幸存下来。
第四章宿命般的持剑
这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花了五息的时间,所以当陈少白肚子上插着一柄长剑蹒跚回屋时,苗语琴还保持着痴傻的表情。
明显,她还没能从刚才的惊吓中解脱出来。
定睛望去,陈少白忽然觉得小萝莉眉心的一点天生殷红又深邃了许多,极似血玉,清纯之中多了些许娇媚。
他轻手轻脚地掩上门后,才侧过头温声道:“小苗,严三和熊瞎子都被我废了。不过这事还不算完,今天的仇,我会让他们留到下辈子去悔恨的。”
从茫然中觉醒,苗语琴愣了片刻,就见到了陈少白小腹上那一柄透体而出的利剑。
下一刻,她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直接跳了起来,扑到陈少白小腹前方半寸的地方,颤抖着小手缓缓贴去。
苗语琴白皙如玉的手指触及剑柄,却又悬停在空中,不敢过多动作,生怕自己的动作给陈少白再造成二次伤害。
“不是答应过我,一定要爱惜好自己的吗?”
“不要你去报仇,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
“都怪我,都怪我……”
呜咽般的低声呢喃片刻,她的脸上就挂满了泪珠,配合着眉心那一点殷红,顿时令人大生怜意。
陈少白大笑着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却又不小心触动了伤口,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他强忍着疼痛,露出一副别扭的笑容:“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哭个什么?”
被搂到怀里,苗语琴的身子一僵,小心翼翼地避开剑柄和创口,梨花带俏道:“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整天不正经……”
“哪样了?”
陈少白伸出有些乏力的手,紧握剑柄,笑着将其从身子里抽了出来。
利器出体的滋滋声听得人牙酸,从身体里带出来后,染血的长剑上仍冒着淡淡的白sè热气。
“不要!”
话刚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苗语琴瞪大了眼睛盯着陈少白的腹部,完全无法理解眼前不合常理的一幕。
祖上三代从医,她从小就耳濡目染,自然比普通人更了解人体构造特点。
如这种严重的贯穿xìng伤势,一旦利物被拔出,就会造成大量的出血,就算治疗及时而勉强不死,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令人潜力尽失。
事实上,许多江湖人士都是因为忽略这一点而毁了前程、或是白白丢了大好xìng命。
所以当陈少白手一搭在剑柄上的时候,她就准备出手阻拦,奈何手速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利剑出体。
但……
“没有血崩?”
苗语琴试探xìng地掀开那破损的狩猎皮衣,却只见到一层凝集成簇的血痂。
血液与汗液混杂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闻,但苗语琴却没有半点嫌弃,反倒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小手,将食中无名三指搭在陈少白手腕内侧。
半响。
苗语琴柔嫩的红唇微微张开,讷讷道:“脉相平稳有力,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
陈少白忽然感到一股剧烈的饥饿感自腹中袭来,于是挠了挠头道:“三天没吃饭,很饿啊。”
虽然对眼前神秘景象心存疑惑,但善解人意的苗语琴却并未追问,只是带着满腔失而复得的喜悦快步走向厨房。
“噗通”一声将自己摔在床上,陈少白只觉以往并不喜欢的坚硬木床榻变得格外舒适温馨,或许是太过疲惫的缘故,身体刚刚沾在床榻上,就陷入了昏昏的沉睡之中。
这一觉睡的香甜沉实,当他醒来,已是皓月当空。
月华透过半掩的窗口洒在屋内,给简单的家具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银辉,室内兽油灯燃烧着柔和的火焰,橙黄sè光芒将月光的清冷驱散,让陈少白觉得格外温馨。
一翻身,发现苗语琴趴在自己身侧,已然陷入了昏睡之中,她脸上被胳膊挤出的那一点婴儿白嫩显得格外可爱。
床边那张已经被岁月熏陶出坚实感的木桌上,正放着一碗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肉粥。
陈少白轻轻起身,将白土陶碗捧在手中。
碗身尚有温热,肉末已经完全融入到白粥里,明显是反复温热过多次了,虽不是山珍海味,却也显得格外jīng致。
活动一下身体,感到肠胃已经痊愈,并没有留下什么暗伤,陈少白就捧起粥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起来。
或许是太过饥饿的缘故,不过两三个眨眼的功夫,一碗火候十足的喷香肉粥就已经全部进了他的腹中。
咕噜……
一碗肉粥如同泥牛入河,不但没有让饥饿感缓解,反倒越发勾起了陈少白的食yù。
“没存粮了?”
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他仍没找到半点可以充饥的东西,这才揉着胃酸翻滚的小腹认命。
想到比以前两辈子加起来都要jīng彩的三rì经历,陈少白思绪纷飞。
他将情景在脑海中分解回放,一幕一幕的分析反省,总结经验这是他常年狩猎养成的好习惯。
也正是这个习惯,他才能保持在山中狩猎多年而毫发不伤的不败金身。
但这几rì的经历却让陈少白懂得,谨小慎微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一种小家子气。
终于明白,热血激昂的生死搏杀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男儿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这两句以往用来装逼充能的话语忽然引起了陈少白的共鸣,在心中对力量的渴望也越发的浓烈了起来。
力量。
这两个字刚刚在脑海之中衍生,一柄染血长剑就立即跃入眼帘正是他今rì受伤的罪魁祸首,来自熊英杰的利刃。
“这个世界的剑术竟然可以驾驭罡风?真是强的离谱啊!如果能够把剑术jīng研到极致的话……”
陈少白快步走到墙角将这柄血剑拾起,找来一块抹布将其擦拭干净,这才第一次认真地观察到它的全貌。
剑柄由柴鱼皮包裹,防滑且吸汗,宽约半掌,剑身长三尺,剑脊清晰刚硬,呈现出白黄混杂之sè,两侧开锋,剑尖更是如同针芒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点点寒光。
轻轻屈指一弹,长剑便发出了一声轻吟,剑身微颤,却并未发生太大的变形。
“好剑!”
陈少白忍不住低叹一声,虽然这是他两世以来第一次触摸到剑,但也知道这柄剑并非平凡器物。
这柄剑即坚且韧,寻常铁匠根本煅造不出,前世那些健身用的熟铁条伪剑就更不能与之相提并论了。
提着长剑随意地在身边挥舞了一番,陈少白虽从未练过剑法,却也演练的似模似样。
一刻钟之后,他对手中的剑生出了一种如臂使指的感觉,心念也前所未有的畅达。
“如果有一位剑术师范在这里指点就好了,再不称职的师傅,也比自己瞎捉摸要好。”
“处理完熊英杰他们之后,就带小苗去木犀城见见世面吧。到时候寻个店铺,买一本基础剑术入门指南也是好的。”
陈少白来到这个世界多年,也并非什么事都没做,他凭借着自己穿越者的基本经济知识和出sè的弓术,这些年里倒也积累下了近百两的银钱。
千万不要小看这些白银。要知道,在商国一两银钱的购买力已经相当于普通三口之家数月的吃穿用度了。
百两银钱,这是勤劳人家奋斗大半辈子才能拥有的积蓄。
他挥舞利剑,虽然觉得心中舒爽,但忽然觉得自己的模样有些像得了称心玩具的孩童,毫无章法,担心会留下不好的剑术习惯,于是渐渐停了下来。
剑并不算重,约莫有两斤的模样,但舞动这么久,陈少白也觉得有些气血翻滚。
休息片刻,等心跳平复下来之后,他整理了一番衣襟,轻轻提上长剑,就准备出门去。
忽然间,陈少白的耳朵抖动了一下,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响,便握紧长剑,脸上露出一丝冷酷之sè。
第五章首杀如割草
深秋时节,即便到了卯时,天sè仍旧一片昏暗。
夜幕笼罩着大地,迟迟不肯离去,恰为一些梁上君子和劫财越货的强人提供了良好的作案环境。
此时,有两个漆黑身影正隐没在一间普通泥瓦房的屋檐下。
除了在目力方面天赋异禀的人之外,很少有人能在黑暗的保护之下看清楚他们的容貌。但粗略看去,可以发现其中一人虎背熊腰,身长九尺,而另一人则枯瘦如柴,高不过六尺出头。
他们唯一的相同之处,便是那残缺了的右臂。
两人正是严三和熊英杰。
“三子,屋里油灯还燃着,咱们现在干不干?过一会天都亮了。”
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袖口,熊英杰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明显还没有从重伤状态恢复过来。
如果断了一条手臂还能活蹦乱跳,那是背离常理。
此话一入耳,严三枯瘦的身体就剧烈颤抖起来,他的眼神狠辣而yīn毒,仅剩的左手在腰间游鱼般一抹,一柄锋利的短刀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手边。
短刀反shè月光,将他下巴上纠结的黄sè胡须掩映的毫厘毕现:“据说苗语琴那小丫头已经继承了苗天河的医术,只怕陈少白现在正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现在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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