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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仙途之天命贵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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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是床上的盛冬芸受困于噩梦中,她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精神力被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处于现实,还是身处于梦境之中。

脑海中浮起的画面全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她亲眼看着自己做下那些事,崩溃大哭。

四周涌起的刺骨寒凉侵蚀着这里每一个人的神经,飞钰有些受不了的拢了拢衣服,撇嘴道:“掌门,她不会是被冻死了吧?”

他们都来半天了,也不见盛冬芸醒来,他真怀疑盛冬芸是否还活着。

“她是偃师,即便这里的温度再冷,也不会被冻死。是我逼她服了红凝丸,或许她两日后就可以醒过来了。”

红凝丸?

飞钰不禁感到诧异,那么毒的东西掌门都有?她是从哪里偷来的?

楚笑风挑高了眉梢,很显然,他与飞钰好奇的原因一样。

红凝丸极难提炼,所以为数不多,天底下能得到的人少之又少,如果说一颗红凝丸价值万金,也会有人心甘情愿地争相购买。

就这样万金难求的一粒毒药,溪儿又是怎么得到的?

这时,飞钰的冷哼打断了楚笑风的思绪。

“让她先尝尝苦头也好,等她醒过来,我会把这笔账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先不说她抽走了他的三魂,将他变成傀儡,就说他在成为傀儡后,她竟然不给他饭吃!

可气!他还处于长身体的时候,盛冬芸怎么能饿着他呢?

盛冬芸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飞钰便把主意打到了盛筱凡身上。

他转过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掌门,等她醒了我们再过来吧,现在去看看盛筱凡怎么样?”

他这是想折磨一下盛筱凡?

楼溪月顿时失笑,这小子到底有没有把她们当作盛家的人?

“掌门……”飞钰声音一软,眸子晶亮的看着她。

“走吧。”楼溪月扬起唇角,声音刚落,就看见飞钰跑了出去。

半刻之后,四个人来到地牢门口,飞钰看见一名弟子拎着食盒正准备走进去,他立马拦住。

“小隐,你等等。”

小隐闻声停下脚步,便发现飞钰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小隐,你这饭是给谁送的啊?”

小隐先是给楼溪月行礼,又给飞钰行礼,然后才道:“这是花长老让弟子给盛筱凡送的午饭。”

“花长老让你送来的?”飞钰狐疑的掀开食盒盖子,瞅着里面丰富的饭菜,不由咂舌,“花长老怎么对她这么好?”

“弟子……不知。”

现如今整个苍羽派都知道盛冬芸与盛筱凡做的那些事,全派上下几乎没有不痛恨这两个女人的,如果不是花长老的要求,他才不愿意跑来给盛筱凡这样的女人送饭呢。

飞钰侧头看了楼溪月一眼,见楼溪月没说话,眼睛随即一眯,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米分,对着那几盘饭菜就倒了下去。

“这……”

小隐拎着食盒的手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神色由慌张转为了谨慎。

等飞钰倒完,他小声地开口询问,“尊使,您这么做不会被花长老发现吧?”

飞钰笑眯眯的拍着他的肩膀,毫不畏惧地说:“发现了又能怎样?你就大胆的进去送饭,出了事我来承担!”

这件事他可是最大的受害者,现在他想报个仇难道还不让了?

小隐一听就放心了,他对飞钰憨笑了笑,又朝楼溪月行了个礼,转身走进地牢给盛筱凡送饭。

片刻,小隐拎着空的食盒从里面走出来,对飞钰悄声说:“她已经开始吃了。”

“很好,你回去吧。”

飞钰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楼溪月又在外面等了会儿,觉得是时候了,便吵吵着大家一起进去。

从飞钰给盛筱凡的饭菜里下药开始,楼溪月就没说过话,她不仅默认了飞钰的举动,还很有兴致的站在外面晒太阳。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没见过飞钰手里的那个药瓶,唔,她很想知道飞钰到底下了什么药呢!

走到关押盛筱凡的房门前,楼溪月扯起唇角,看着盛筱凡飞快将那些饭菜一扫而光,头微抬,面露无奈地望着房顶。

若是让花长老看见盛筱凡这副模样,没准还以为自己怎么亏待了她呢!就算她不喜欢盛筱凡,也不会在吃食上苛刻盛少宁的亲生女儿啊!

真是,吃起饭来就跟饿狼似得!

盛筱凡察觉到四周有几道打量的目光,她立即抬头,嘴角掉下几颗饭粒,神色呆呆的看向铁栏外的几个人。

“……是你们?”

飞钰双臂双臂,神色不屑,“擦擦你的嘴,把你嘴里的那口饭咽下去再说话!”

盛筱凡手忙脚乱的把嘴角擦干净,然后放下餐盘,腾地站起来,快步走到铁栏前。

她双手抓住铁栏,眼中充满了乞求的神色,“楼溪月,你别忘了,我可是前任掌门的女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眼波轻转,楼溪月不以为杵地站在她对面,轻轻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你出去?”

“你……。伤害飞钰的人是我姑姑!要报仇你尽管找她去!你凭什么将我禁锢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楼溪月挑了挑眉,脚步略有不稳的向前走了两步,“芸姨伤害飞钰的仇我自会报,这个用不着你操心!飞钰那事儿如果说芸姨是主犯,那么你就是从犯!怎么说这件事都有你的参与,我将你囚在地牢没什么不妥吧?”

“我那都是被逼的!从小到大,姑姑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要算账你找她去,我也无辜啊,你将我关在这里就是不妥,你就是不敢承认,怕我抢走你掌门的位置!”

“呵呵。”讽刺地笑声溢出唇角,楼溪月真想看看盛筱凡的脑袋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么愚蠢的话也能说出来,佩服啊……

沐曦然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开口:“盛筱凡,盛冬芸是怎么把你教成这么蠢的?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主子会怕你夺走掌门之位?哈!真是笑话!”

盛筱凡紧紧抓着铁栏,因为言语上受到了刺激,导致她几乎站立不稳。

蓦然,她的身子晃了晃,眼角眉梢窜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目光由呆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飞钰得意地勾起唇角,药效发作了啊……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他拍了拍手掌,走到沐曦然身边把这药的名字告诉了她。

听后,沐曦然面泛经他,惊呼道:“飞钰,你下手这么狠啊!没有男人,她不会死在这里吧?”

“才不会呢!”飞钰甩了甩头,“只要一盆凉水就能让她挺过身上的药性,先前我打听过,她曾有不少男人呢!待会儿等花长老来了,让他也瞧瞧盛筱凡私底下放荡的模样!”

“这个报复……有点重吧?”

沐曦然嘴角一抽,她已经想好了,等盛筱凡忍耐不住了她就赶紧跑,不然她怕接下来的场面会辣眼睛。

飞钰嗤了一声,挑挑眉,“这都是她应受的!谁叫她蛇蝎心肠,天天就想着害人?”

他已经派人去请花长老了,不给盛筱凡一点教训,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敢!(精)

幽冷沉暗的地牢内渐渐流动起一丝暧昧的气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在四周响彻。

盛筱凡身上的药性一发作,沐曦然就撇着嘴离开了地牢。

楚笑风微微转过脸,在楼溪月耳边轻声说了句话,然后同样走出了地牢。

转眼间,地牢内就只剩下楼溪月与飞钰。

两人饶有兴味地注视着盛筱凡脱衣的举动,不管她摸向哪里,两人都不阻止。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盛筱凡惊恐地望向楼溪月,柔弱的身躯止不住的磨蹭铁栏,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软软地哀求。

“我……我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

那魔妖种在她体内的毒已经被盛冬芸彻底拔除了,她怎么还会有这种疯狂想要男人合欢的欲望?

“哪种感觉?”

飞钰笑吟吟地看着她,似是不明白的想让她把话说得更通透。

“就……就是……”盛筱凡哀嚎一声,带着哭调的颤音,“快去给我找个男人过来啊!”

飞钰发出一声轻笑,慢悠悠地开口:“我看你现在难受的很,莫不是有个男人就可以解决了?”

双眸赤红的盛筱凡狠狠咬牙,强留住脑海中的一丝清明,“这种事自然只有男人能够解决!就当是我求你们,赶快给我找个男人过来……啊……我,忍不住……了啊……”

瞧着盛筱凡这般痛苦的求饶,飞钰不但没有一分心软,而且还对楼溪月笑了笑,打趣道:“掌门啊,我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我本以为一桶冰水就可以解决,却没想到筱凡师姐比我这个下药人更加了解药效!是个女子谁不在第一时间想保住自己的清白?可筱凡师姐却偏偏想要个男人,您说说我是给她提桶冰水来好呢?还是拎来弟子让其享享艳福好呢?”

楼溪月状似思考,一手托腮,下巴轻点。

“若是让我派弟子成为她的解药,岂不是残害了那个无辜的男人?筱凡师妹识人无数,没准还看不上你挑的男人呢!去给她提桶冰水来吧,总归是亲戚一场,我实在不忍见她饱受情欲膨胀之苦。”

不忍心还这么有兴致地看了这么半天?

飞钰甩头一哼,他才不相信掌门说的话呢!

理智还未完全丧失的盛筱凡听见自己的苦痛源于飞钰,纤纤细手指着他,咬唇低泣,“原来是……你…。是你对我下了药!”

飞钰挑挑眉,“是我又如何?我见你方才那顿饭吃得还挺香的!吃完了饭才知道饭里有药,恐怕天底下没有比你更蠢的人了!我真是好奇,就以你这几乎为零的警觉性,是怎样在盛冬芸手里活到这么大的?”

药性越来越强烈,盛筱凡低声呜咽,根本就没心情与飞钰反驳,两手胡乱的撕开身上的衣服,她的眸色通红的令人心惊。

“快……给我……”剩下的话逐渐变为妩媚的低吟,盛筱凡将赤裸的身子贴靠上冰凉的铁栏上摩擦,似乎这样做能够缓解她身上的药性。

顿时,飞钰转过头,脸色到底还是红了不少。

“说来就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下我还得回去洗眼睛。”

楼溪月听见他的小声嘟囔,唇角笑意微挑,面不红气不喘的看着盛筱凡那愈发淫秽的动作。

飞钰侧目,拉了拉楼溪月的衣袖,“掌门,您还看?早知道我就把春药换成毒药了,她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让人恶心!”

她瞥了眼身边脸红的少年,勾唇一笑,“幸好你没把春药换成毒药,不然我们哪能见到筱凡师妹这么‘放荡不羁’的一面?我看筱凡师妹的动作十分熟练,只怕这种事以前常做吧?我还得跟筱凡师妹好好学学,万一哪日就用上了呢?”

飞钰抬眼看她,见她对他眨了眨眼睛,不禁撇过脸咕哝着:“你还用学么?我看你懂的知识也不少!”

楼溪月听见了他的话,长眉一挑,不以为然地说:“那能一样么?我那都是从纸上看来的东西,现在这样现场教学的机会可是不多!”

飞钰的脸皮没有她的厚,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红,直接说:“我看她也忍不下去了,要不我现在拎捅水来?”

楼溪月点点头,由飞钰去外面打水,她则走近盛筱凡身前。

此时的盛筱凡目光迷乱,不管前面站着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赶紧伸出手欲抓住她的肩膀。

楼溪月侧身闪躲,悠悠一笑,“想让我做你的解药?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然我还真可能帮一帮呢……”

经过一番挣扎,盛筱凡总算看清了前面的女人是楼溪月,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像是随时要被逼疯一样。

“楼!溪!月!你给我记着,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楼溪月微微一笑,指尖轻捻起一缕长发,红唇轻启,“你都这样了还不忘与我作对,看来你并没有吸取教训!既然如此,身上的药性你慢慢熬,我对你这副身子实在不感兴趣,恕不奉陪了!”

“楼溪月,你给我回来!”

盛筱凡哭着相求,甚至跪倒在地,抛弃所有尊严。

楼溪月侧过头,如月清冷的眸子里毫无温度,浅笑轻睇,听她求饶。

“求你,给我解药!”

她再也不想承受这样能够逼死人的折磨,也知道这种春药除了男人是有解药的,只是她以前每次发作,都必须依靠男人才能解决痛苦。

楼溪月冷冷扬唇,还未说话,便看见飞钰拎着一大桶冰水从外面走进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还以为他会在外面多待会儿呢。

飞钰走到她身边,放下水桶,在她耳边悄声说:“当然要快点回来了,刚才我看见花长老正在往这边来。”

楼溪月眸色一深,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飞钰设计的。以往这个时候,花长老还在练功,今日若非飞钰派人通知,花长老又怎会到这里来?

“掌门,那这水……”还泼吗?

“再等等。”等花长老看到盛筱凡模样后再泼也不迟啊。

飞钰会心一笑,背对着盛筱凡,一脸狡诈的看着花长老从外面快步走来。

一进地牢,花长老就看见脱光了衣服的盛筱凡,他立即转过身去,红着脸沉声道:“溪月,这是怎么回事?”

楼溪月依然面不改色,踢了踢脚边的水桶,“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筱凡师妹还好好的,结果没说几句话她就成这样了。”

花长老抬袖遮脸,面有难堪,“快叫她把衣服穿上!飞钰还在这里,她这样像什么样子?”

飞钰撇了撇嘴,立马拎起水桶朝身后的人身上泼去。

这是飞钰从水牢里舀上来的雪水,水凉入骨,使得盛筱凡浑身颤抖的打了个寒颤。

吟叫喘息渐渐停歇,盛筱凡理智回笼,一边大叫一边拿过地上湿透的衣服套在身上。

“筱凡!”

不悦地声音落下,花长老始终背对着她。

盛筱凡抬起头,看见花长老站在前面,起身握住铁栏,哭道:“花长老,您可来了,楼溪月和飞钰两人联起手来欺负我!”

“他们欺负你?”花长老重重一哼,“别以为这些年我在苍羽派就不知道你做下的那些好事!在你归派那日,苍羽派的侦察手就将你过往经历告诉我了!若不是我不想追究,你觉得自己还能安稳留在苍羽派?”

飞钰的眼睛动了动,立马朝花长老看去,原来早在盛筱凡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啊……这个老狐狸!隐藏得还真够深的!

盛筱凡跪坐滑落在地,脸色一白,羞愧的没有说话。

花长老不想把盛筱凡今后的路堵死,也看在她是盛少宁女儿的份儿上,所以只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地牢,并且以后都不会到这里来了。

飞钰撅了撅嘴,挽着楼溪月的手臂,盈盈一笑,“掌门,花长老都走了,我们也出去吧。”何必再留在这里伤眼睛。

楼溪月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失魂落魄的盛筱凡,转身欲走,却听见盛筱凡在这时叫住了她。

“楼溪月,那夜御向晚离开后,你是否想知道他与我发生了什么?”

楼溪月皱了皱眉,没有兴趣知道,遂道:“你与他的事情与我有何关系?”

“他是你的未婚夫!怎么和你没有关系?”

“封老已经替他与我解除婚约了,未婚夫这三个字已经不再适合他了。”

“所以你根本就不想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

“没错。”楼溪月点点头,脚步轻抬,与飞钰一同走出了地牢。

铁栏之后,盛筱凡面容扭曲,目光阴如毒蛇,被冰水从头淋到脚的她虽然狼狈,但也浑身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诡异气息。

走出天牢后,楼溪月似乎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她的身子一软,忽然向旁边倒去。

离她最近的飞钰连忙将她扶住,声音中不无斥责,“既然站不稳,为何不说出来让我扶着你?在她面前你就是站不稳又能怎样?”

楼溪月脸色苍白笑了笑,没有答话。

她见楚笑风沉着脸快步走来,以为他与飞钰都在气她,便开口解释道:“我不想让她心中得意,也不想让花长老知道我的虚弱。”

楚笑风从飞钰手里接过她,再一次把她打横抱在怀中,低头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让楼溪月大为吃惊。

“我刚收到了父王的来信,他让我带着安阳尽快赶回去。”

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襟,目光落在衣襟的褶皱上,她抬头看他,两人目光相撞,似有一道粼粼波光漾起又落。

“为何……要你突然回去?”

她的声音十分紧张,被他抱着往绣楼走,她忽然希望他的脚步可以慢一些,这样就可以抱着她再久一点。

“信上没说原因,大概……因为我是修罗界人吧。”所以他不能长时间留在人界。

“那你此去一别,何时回来?”

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本想问他还回不回来,话到嘴边却转了个音儿。

“我……不能保证。”

楚笑风抿了抿唇,俊美的面容上笼罩起一层云雾,让人看不清那隐在云雾之下的表情。

楼溪月脸色微暗,睫毛轻眨,眼窝下扫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眸中所有的神色。

这一路无人打扰,楚笑风抱着楼溪月回到绣楼,将她放在软榻上,温声开口:“昨夜我还答应长老这两日要好好照顾你,结果今日便食言了。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不会怪他?

楼溪月斜睨了他一眼,即使心里怪他也没说出来。

不过是换了个挽留方式,“不能晚两日再走?过两日就是曦然的生日,每到那时苍羽派都会很热闹。”

楚笑风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下,“我不知道修罗界到底出了何事,我与安阳即刻便要启程。”

楼溪月搂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自动把唇瓣覆了上去。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找我啊……”她的声音闷闷的,似乎添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涩然。

“嗯。”

一手按在她脑后,楚笑风转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吻着。

须臾,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漂亮的凤眸内盈满氤氲之色,唇线一勾,不舍地又在她的唇角上啄了啄,声音低而温柔。

“等我回来。”

楼溪月伸开双手抱住他的腰,低头蹭了蹭他的颈窝,柔柔道:“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去找别的男人。”

“敢!”

不轻不重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两指捏起她的下巴,他重重稳住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

楼溪月悄悄睁开眼睛,灵动的眼眸里极快地划过一抹清光。

她引诱着楚笑风向软榻上倒去,手指在他胸前轻划,听着他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慢慢解开他腰间的玉带,冰凉的小手灵巧的滑了进去。

凉意侵袭,楚笑风倒吸了一口气,他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嗓音低哑隐忍,“溪儿,别闹。”

楼溪月非但不听,好像还想故意激起他的男性

欲望,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堵住那张不让她‘闹’的性感薄唇。

楚笑风不知道她从盛筱凡身上都学到了什么,却知道这样的引诱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潜藏的情欲被激发,他的理智比那时的盛筱凡还要接近崩溃!

如玉长指挑开她的衣带,他一边深吻一边将她抱起,两人从软榻转移到床榻,衣衫散落一地。

“哥……我们……能走了吗?”

窗外传来楚安阳那小心翼翼的声音,他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却能从屋里的气息中察觉出几分不寻常。

如拢云雾的凤眸遽然睁开,楚笑风的眸底划过一抹寒凉,他转头望着窗外,又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女人,最终决定不去搭理楚安阳。

楚安阳的半个身子都趴窗台上,他的两脚悬空,想从窗台爬进房间,结果听见楚笑风的声音聚满风暴。

“给我滚出去!”

“呀!”

楚安阳两手一松,身子一滑,便从窗台上滑了下去。

绣楼的二楼窗台离地面约有十八尺高,如果楚安阳不做防护会将腿骨摔断,幸好他在及时运起几个后空翻,随后稳稳的站在地上,脸色还有几分后怕。

这么多年,楚笑风对人的态度都是极为温和的,他从来都没对人说过滚这个字,怎么今日就对他这个亲弟弟骂了滚?

楚安阳委屈极了,他也没做什么啊,他哥哥凭什么对他发脾气?

“我们继续。”

房间里,楚笑风俯身,温柔轻吻着她的脸颊,却听楼溪月发出一声轻笑。

他停下动作,蹙眉看着她,便见她小脸绯红,魅惑勾人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楚哥哥,你说为什么每次我们到了紧要关头都会被别人打断?”

下回她要不要先卜一卦?确定了没人打扰后再进行此事?

楚笑风眸光深沉,心底的怒气却因她这声楚哥哥缓缓消散。

“真想把你也一起带走!”

第一次,楚笑风在她面前狠狠磨牙,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他都恨不得咬她一口!

可惜楼溪月现在就连走路都很困难,又怎么能与他长途跋涉去往修罗界?

楼溪月开怀一笑,满室春色顿时散去,只余令人感到身心温暖的淡淡春情。

“嗯,待我恢复了,说不准我会去找你的。”

楼溪月轻轻推了推他,温软的嗓音让楚笑风舍不得从她身上起来。

忆起她身子虚弱,楚笑风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坐了起来,转手把她抱在怀里,闷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老老实实待在苍羽派,不许乱跑,也不许去找别的男人!去往修罗界的路远,你要安心等我回来,兴许等我回来之时,便是你我成亲之日。”

楼溪月侧过头,灿然一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你回来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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