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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妻镇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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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冉微微一笑,摇摇头:“没事,还是霜霜要紧。”说罢就往赫连霜霜去,还道:“来的路上我已经命了妈妈去请我大哥过来,还让人往这边送热水。”

“二哥也命了人送热水来。”见赫连钰还尴尬着不说话,赫连旭出面圆场:“这会儿也应该到了。”

才落音,便有层叠的脚步声匆匆而来,确是热水送来了。

水云冉试了试水温,拧眉:“这水太热了,先装个大半桶,再去装些雪进来倒进去。”

赫连钰和赫连旭错愕相视,刚想问,就听到水云冉指着那做摆设的屏风道:“把那屏风往墙角挪一下,遮出个能放下浴桶又站几个人的位置。”

屏风是折叠式的,很大很宽,还是镶着白玉雕花的,不透光,做分隔正好。

赫连钰和赫连旭相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的照办了,不过那屏风价值不菲,更沉得很,当初搬进来还是十几个精壮的护院一扇一扇搬进来的,眼下等这些下人一阵手忙脚乱的搬就太久了,便他们兄弟合力动了手。

水云冉默默看着,见那么沉重的屏风两人也搬得轻松,好似挪把椅子似得简单,断定两人功底都不浅。

一切安排妥当,赫连钰也自然而然没了先前那份尴尬,道:“我们就在隔壁的小厅,大嫂有事喊我们一声就好,霜霜就拜托你了。”

水云冉点头,命了人继续往这边送热水,才让春喜和其他丫鬟小心的扶着赫连霜霜往屏风后去除衣,放入预备好的大桶温水之中,中途慢慢添加热水,满了又勺出去,周而复始始终让水温持续维持在一个温度上,帮助赫连霜霜体温自然慢慢回升。

不多久,赫连霜霜体温恢复,也醒了过来,只是很虚弱,睁眼看了看水云冉,便又合上了眼。

虽然叫了她几声都没答应,可水云冉知道她已经恢复了意识,便命人不用再送热水来了,又把剩余的热水全加入浴桶中,让赫连霜霜再泡了泡,才让春喜等人扶她出来穿好衣服,放回三面罗汉床上躺着。

姚先生早就到了,也开好了驱寒的方子熬上了药,只等着水云冉这边通知就能送过来。

“仔细养几年便没事。”换言之,身子已经冻得不轻,不仔细养个几年会有大问题。

姚先生淡淡说罢便要走,却没出两步又回头看着水云冉:“别庄里多的是下人,你也早些去歇着,莫忘了仔细自己的身子。”

水云冉暗暗挑眉,却也点头应道:“我安排好就回去。”

姚先生也没多说什么便走了,赫连钰赶紧跟上去送,并多问了几句赫连霜霜的情况,既有礼又很关心赫连霜霜的样子。

水云冉假装未见,倒是问赫连旭:“三爷不是送娘回倚天山庄的吗?怎么又带着霜霜回别庄来了?”

赫连旭被问得叹气:“眼看都到山庄了,才发现霜霜不见了人,母亲自然着急命我回头来寻,我眼看山庄就近在眼前了,便命了人先原路回寻,亲自送了母亲回山庄才折回头来找,不料霜霜竟徒步回到皇城脚下倒在了路边……”

他说话间拧着眉,倒不像是在说谎,可,不管是他在说谎还是另有人插了一手,水云冉都不信凭着赫连霜霜一己之力,能那么顺利的瞒着赫连李氏和赫连旭的眼逃回来……

不信,水云冉却还是一脸信了的模样,怜惜的抚了抚赫连霜霜的头,发烧了,叹道:“这傻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非得冒着这么大的险回来不可?晚些不成吗?”

赫连旭有些愧疚道:“早前太忙,疏忽她了。”换言之他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水云冉也不想深究,道:“我也疏忽了。”抬眸看向赫连旭:“霜霜有我看着便好,三爷来回跑了一整天了,早些去歇着吧。”

赫连旭忙道:“姚先生不刚才说了么,大嫂有孕在身如今该仔细自己才对,哪能这么操劳?再说了,大哥回来知道了还不得削我们一顿,还是我一会儿送霜霜去婉婉那边吧,虽然是别庄,可妈妈丫鬟多的是,再有锦乐表妹和倩倩表妹也住那边,这么多人看着总不会有事的。”

水云冉略微斟酌的模样默了瞬,点点头:“那就麻烦三爷了。”

“说什么麻烦,霜霜可是我妹妹。”赫连旭笑道,也催水云冉赶紧回房休息:“这么大的风雪,大哥也不知道回不回得来,大嫂还是早些回房歇着吧,如今你的身子才最要紧。”

水云冉忽视话里若有似无的试探,也再客气的点点头:“那好,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再让人去通知我。”

说罢便起身,领着春喜离开,出门时正好赫连钰折回来:“大嫂要走了?”

水云冉点头。

赫连钰看向赫连旭,道:“很晚了,又大风大雪的,我送大嫂一程。”

说罢,门都不进了。

“那自是最好的。”赫连旭点头,也出来送到门外,摆明了就是不让水云冉推辞。

水云冉还是推辞了,可果然推不过,赫连钰始终只退步到五步后相随便不肯退,还搬出赫连靖来压人:“大风大雪路上滑,若是有个什么,我们也没脸见大哥了。”

水云冉无奈,只好允了,第一次觉得家里轿子来轿子去,还是挺必要的。

默默回院,比来时更赶,只想着早点摆脱赫连钰回到院子,甚至不切实际的歪歪过半路上能遇上回来的赫连靖,而,不切实际的果然不会实际……

水云冉并没能半路上遇上赫连靖,只好在,赫连钰一路也没跟她攀谈,只是在身后五步外默默跟着,哪怕那眼神让水云冉深感背如针刺。

好不容易熬回院子,赫连钰倒也识趣的并未跟进,看着水云冉和春喜进屋后才转身离去。

水云冉在门缝看得清楚,暗暗松了口气,再转头看着冷清的屋子,心底顿时闷得慌。

“春喜,稍微开点窗,太闷了。”

*分啊分*

遣了春喜回房,水云冉独自躺在床上,一夜翻来转去的听风吹风止雪落雪停,天蒙蒙亮了还不见赫连靖回,闷了一天一夜的心,空掉了。

心空了,眼皮沉了,不知不觉合上了眼,却又猛然惊了个醒,更跳下床就往门口冲,摸上门便霍地一下打开……

门外,赫连靖转身回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她。

她做了个梦,梦到赫连靖默默的站在门口,却不敲门也不进门,还转身就走了,把她吓醒了,顾不得多想就冲下床去开门,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水云冉也愕在了那里,两人就那么彼此瞪大着眼看着对方,久久不语,直到赫连靖的面色忽然一沉变得难看:“你这个女人真是……”

忽然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骂,水云冉回过神来却也莫名其妙,怔怔的看着他几个大步折回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就啪啪啪,打上她的屁股。

“痛,啊,痛死了,你干嘛啊!”

水云冉捂住火烧似得的屁股,却手也被打,他竟是下着狠劲的,大冷的天,疼得她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

“你还敢哭。”

赫连靖一把将她扔上床,看到她一脸的泪,不但没心疼的软下声,反倒骂得更凶:“雪都没过膝盖的天,你竟然给我鞋也不穿的往外跑,哭哭哭,哭什么哭,你还哭——”

最后一句,近乎咆哮,屋顶的雪都颤颤着滑落不少,院落的春喜闻声慌张来看,却还没进门就被一吼:“滚!”

春喜顿时吓得不敢进,水云冉也瞪大着泪眼看那发出怒吼的人,但只一会儿,她就放声的哭开了,冲着面色铁青的赫连靖就是一阵乱捶乱打:“我等你等了一整晚上不敢睡,刚刚不小心睡着还做了恶梦,梦到你回来了不愿进门,果然你回来了不愿进门,还见我就吼,呜呜……”

赫连靖愣了下,笑了,问:“你等了我一晚上?”

水云冉呜咽着点头。

赫连靖的笑又深了几分:“还做恶梦了,因为梦到我回来不愿进门,所以急急忙忙鞋都顾不得穿的冲去开门?”

“嗯嗯。”水云冉继续呜咽,揪着他的衣服抹了把眼泪。

“不是说路上随便拉一个都比我好吗?”赫连靖笑着揉上了她的头,拇指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账却慢慢算。

“你明知道那是气话。”水云冉又气又委屈,可刚刚哭得太急吸了冷风,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干脆揪着他的衣服狠狠吹了把鼻涕。

长眉跳了跳,赫连靖道:“这么脏,竟然还敢说等着娶你的人多了去……”

“嫌弃我了?”水云冉抬眸看着他,真哭过,眼红红的有些肿,可弯弯翘翘的眼睫毛却湿得分外惹人。

忍住没咬上那两片红润撅高的嘴唇,赫连靖假假虎着脸道:“嫌弃了。”

“管你,反正我赖定你了。”水云冉说着,双手圈住他的颈,双腿缠住他的腰,八爪章鱼似得挂在他身上,早忘了刚喷他一把鼻涕。

赫连靖挑眉:“怎么,这是又稀罕我了?”

水云冉愣了愣,瞪大了眼:“你那时候……还在?”问完也不等他回答,眼又瞪圆了一圈:“在干嘛还……”后面的,又说不下去了。

赫连靖挑眉看着她:“怎么不说了?不是挺理直气壮的吗?”

水云冉窘得瞬间矮了一节,缩着不敢跟他对上眼。

赫连靖倒也不再为难她,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扯了块锦被裹住她,扬声冲外面道:“让人送热水来。”

外面春喜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哦”成叠声,跌跌撞撞着慌忙去要喊人送水,却还没出到院门口,就被张骁拦住了:“张凌已经去吩咐,春喜姑娘等着就好。”

大冷的天,又天还没亮透,房里肯定是用不上她侍候的……

春喜顿时杵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

张骁看她彷徨得可怜,不禁好心道:“若是一会儿庄主没吩咐,你就回小屋等着吧。”

春喜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便退回了小屋去。

倚天山庄多的就是银子,自然不会在意那点柴火钱,为了方便赫连靖这个没有规律的主子,烧水的锅子是日夜有人守着,保证十二时辰内时刻有热水供应,能随传随到。

张凌很快带着人把热水送来了,赫连靖挥手放下床幔,抱着水云冉缩在了床,就命张凌等人水送进与房间相连的净房。

水云冉不禁脸烧红起来,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干,可……

赫连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满眼戏谑,手还不规矩的伸进裹着她的锦被里,撩起衣角,一丝不隔的握住她紧致的细腰。

水云冉浑身激灵,睁大眼睛瞪着他,气得恨不能咬他几口,却一声不敢吭出来的咬着唇,面红得能滴血。

似乎很不满她的抵抗,那握着她细腰的手动了起来,手掌很大,很宽,指很长,带着略微的粗糙,轻柔暧昧的厮磨着她细腻紧致的肌肤,简直干柴见到火星,星点却能轰的爆燃起来。

水云冉浑身一颤,生怕娇喘出口而狠狠咬住下唇,霎时间满嘴腥甜,竟自己把唇给咬破了。

“笨蛋。”赫连靖好笑又好气:“没发现人早走了吗?”

水云冉一听,愣住,回过神来却见他压下脸来要吻她,顿时警铃大响,慌张伸手就抵住他的胸膛,却没能得逞,他大手扣住轻易扣住她双腕,执着的吻上她的唇,舔舐那咬破的伤口,吞去渗出的血水……

完了!

水云冉脑子一片空白,却又清楚的感觉到他动作轻柔,似要帮她把伤口舔去。

算了……

水云冉主动松了咬唇的齿,抬手圈缠上他的颈,闭上眼,放任自己彻底的迎合他。

略微的惊讶之后,赫连靖挑了挑眉,一抹幽光在半眯的墨眸中荡开,享受她主动的同时,卖力的挑逗她的敏感,诱她意乱情迷,继续沉沦……

【88】我赔你

浸入温热的水中,水云冉猛然回过神来,瞪大的眸越清明,惊慌就越浓郁,尤其看到赫连靖赤条条若无其事的也坐进浴桶来的时候……

“咳~咳咳呸~噗……”

那么近距离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东西,水云冉结实的呛到了,偏桶中的水位又因赫连靖的加入而迅速高涨……

看着趴在桶边猛吐呛到的热水的水云冉,赫连靖挑了挑眉:“你是被呛了几斤水?还没吐完?”

水云冉顿窘,却紧紧抓着桶沿不肯回头,也不敢回头,总觉得水好热,越来越热了,熏得她晕乎乎的,脸也肯定熏成了熟透的番茄那么红。

赫连靖长臂支在桶沿上托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浴桶虽大,可同时装着他和她可着实宽不到哪里去,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维持那个姿势撑多久!

她此时侧背对着他,长发散在肩背浸在水中,如妖娆绽放的花儿,而她润玉般的身子便是那朵花的蕊,透着漂亮诱人的粉红色,线条柔美却又不乏力量的紧致,是旁家女子绝对不会有的美……

她不穿,可比穿着美太多!

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桶沿的长指,不知不觉节奏就跟着呼吸快了起来,赫连靖的眸也变得幽暗深沉,更蓦地,深处陡然燃起一团火来。

略微的惊愕,赫连靖低头看着水下自己的身子,而那头,水云冉则这时再也撑不住的霍然起身,想逃。

啪。

手腕被拉住,水云冉顿时僵在那里,而身后,则传来赫连靖低沉微喘的嗓音:“云儿,我觉得我不太对劲……”

水云冉一听,不禁浑身发软,吓的。

她的血还真是奇效了,才那么一点竟然也给他解毒了……

“云儿,过来给我看看呀。”

赫连靖拉着她的手,引向不对劲的地方,感觉到她在轻颤,他却勾唇笑了,一阵拉锯很快便磨光了他的耐性,忽的就抬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灼热的唇随即便精准的含住了她的耳垂……

水花四溅间,那股热瞬间如电流般窜满一身,水云冉惊得大叫:“你说过给我三个月时间的!”

赫连靖一滞,脸瞬间黑了个透:“你……开玩笑?”这个时候,她跟他说那个该死的三个月?

“你抓痛我了!”水云冉拼命想挣开他的手逃出浴桶,却越挣扎越与他贴紧,那团火,烧得她浑身颤栗,不挣脱他会发生什么,她很清楚,又羞又怕,没骨气的只想躲。

忽的,他松开了她,让她得以缩离他至桶内最远。

重归自由,水云冉却怔住了,回头,见他双手扶着桶沿,低着头粗喘着气,说不出的狼狈。

察觉她没离开,赫连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出去!”深深有种中毒还比现在来得更痛快的感觉。

水云冉反而缩在那里不动了,咬着唇纠结的看着他。她没想到他真会放了她……

“还不出去!”

见她不动,赫连靖更气了:“叫人送水来,冷……”

“水”字还没说完,水云冉先扑进怀里来了,低着头贴在他胸口上,紧紧圈着他的腰。

赫连靖愣了一下,脸色又瞬间好了许多,沉声问:“不走了?”

水云冉贴着他胸口的脸陡然又热了三分,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却点了点头。

赫连靖长呼一口气,又问一遍:“真不走了?”

水云冉闭紧眼,又用力的点点头。

“回头后悔,我可赔不起……”

水云冉一听,没来由冒火,这人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抬头瞪去,却还没看清就眼前猛的一暗,吻如烧火的烙铁,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我可真的是第一次……”

灼热的吻,沉重的呼吸,搅得水云冉脑子浆糊一般,直觉自己不断在云里起起落落,冷不丁听到那么一句,更是没头没脑的莫名其妙,但很快,撕裂的痛楚冲上大脑为她解惑了……

“唔~”

痛,很痛,可嘴却被大手及时捂住,痛呼都无法发出来,呼吸也如同被掐住一般,出比进多,痛得泪水喷涌,拼命挣扎。

水,哗哗作响,不住的随着她的挣扎撞击桶壁满溢飞溅,湿了一地。

“不许哭!”

他在她耳边沉声喝道,如战场上下令的将军,半点不容人反驳,可,这里却不是战场,他就算真是个将军而她也不是他的兵!

“唔唔唔……”

嘴被他的手捂住,她还是大声抗议他的粗暴,虽没觉得第一次会有多美好,却也没想到会这么野蛮,她又痛又委屈,泪如泉涌。

“你……”

赫连靖知道她痛,可他也好不到哪去,亏他还为了等她缓过劲来而忍得脸铁青发黑,可她却一味的乱扑腾,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想再骂,可看到她小脸皱成一团满脸的泪,又不禁心软了:“云儿,再忍忍。”

克制着冲动,他低声哄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柔得似拂面的清风。

耐性还是起了作用,她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挣扎,痛楚也得到了缓和,而小脸却依旧苍白如纸,似也发觉了自己刚才发了疯似得挣扎只会适得其反,可怜兮兮的偷看着他,眼睛红得像兔子,说不出的可爱……

赫连靖不禁呵呵轻笑出声,轻吻上她的眸,惹来她幽怨嘟囔,反而笑得更欢,倒是缓和了气氛,却也膨胀了他的男子主义。

“咳……”清了清嗓子,他故作镇定的道:“所以之前不是让你配合着多练习几次嘛,你不听就算了,还竟说些气人的话……”

他大有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之势,可铁青的脸色和额角狂跳的青筋却出卖了他……

水云冉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破涕而笑:“装~,继续装!”明明比她好不到哪去,却死要面子撑出身经百战的架子来活受罪!

直接被拆台,赫连靖面色顿时难看至极,咬牙瞪着水云冉一副恨不得狠狠教训她一顿的模样,但凶狠的嘴脸只维持了几秒就收敛了去,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沙哑着声问:“休息够了吧?”

是询问,也是最后的通牒,水云冉羞得低下头去不敢跟他对视,依旧很痛,却还是点了头。总不能这么僵着,更何况,彻底耗干他耐性的话,最后惨的终究是她!

“可不要再叫了。”

点头。

“也不要哭了,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痛。”

水云冉倏地抬头瞪他。

赫连靖却呵呵笑了起来,只是憋着那股劲,笑得实在有够狰狞,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低下头来……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分啊分*

趴在赫连靖怀里,彼此不着一丝,可水云冉却一动都不想动。

很累很困,却浑身酸痛,睡不着……

拧了凝眉,眼睫毛颤了颤,水云冉咧了一道缝看赫连靖,却见他两眼紧闭,呼吸匀称,似乎睡得无比香甜。

“混蛋!”

咬牙切齿骂了一声,却立马就觉身下的胸膛颤了起来,他压根没睡着,听到她骂就笑了起来。

“还笑!”

水云冉气得张嘴要咬他,却听到他警告:“最好别乱动,否则……”

没说下去,可她却秒懂了,瞬间涨了个大红脸,一动不敢动的僵在那里。

赫连靖勾了勾唇,依旧闭着眼,大手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的拍着,忽然道:“云儿,我不是赫连家的孩子。”

闭眼正要睡的水云冉一怔,惊愕的抬头看着他。

他依旧没有睁开眼,平静的继续说道:“娘当年确实生了个男婴,可惜是死婴,而我又正巧被秘密送到了倚天山庄,爹便让我代替了那个男婴活了,以赫连靖的身份……”

水云冉又趴了回去,却了无了睡意,脑子乱哄哄的,很想问,却踌躇不定,而他也说到那里便没再继续,不似不愿说,倒更像是在等她问,他要的是她自己自愿的走近他的世界。

好半响,水云冉才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是……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还有,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把他送到了倚天山庄?

赫连靖勾唇,拍在她后脑的大手更轻更柔了,而出声,也始终依旧的平静:“当今圣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当今太后,是我生母。”

水云冉惊得倏地抬起头来,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开玩笑?”

她至少还是知道的,当今翎国的太后,不是翎国皇帝的生母,但皇帝却尊了她为太后,是因为她不但是先皇的四妃之一,更是皇帝的亲姨母,当初皇帝年幼母妃早逝,深深宫闱之中若不是太后以命照抚扶持,如今的皇帝莫说荣登九五坐享太平,就是有九条命也活不到当下,而也正是如此,皇帝尊她如生母,奉她为太后,只可惜……

那位被奉为翎国传奇一样的女人,早在当年生下一死婴后便重疾缠身,这二十多年来又为保护皇帝而强撑着,身心早已到达极限,听说如今已到了随时可能香消玉殒的地步,虽然皇帝一直广招天下名医,也无数度试图寻过天尧族求助,却可惜名医遍地虚名居多,而天尧族,又早已隐世……

不,不对!

水云冉眼顿时瞪得更大,抓着赫连靖急问:“太后也知道你……”

赫连靖睁开眼看着她,勾唇浅笑:“知道,皇上也知道。”

挣开要将她的头按回他胸口的手,水云冉脑中思绪纷飞,面色愈发难看。

尧天寒不就是天尧族的人吗?还是天尧族的天才,下一任天尧族族长,他一直在赫连靖身边,赫连靖似乎也隐约知道他的身份……尧天寒也没能治好太后?还有那位刘老御医呢?也治不了?

冷不丁的,水云冉忽然想到上次在观景楼遇见的女人,只不过,虽然当时只是匆匆一眼,但她却还是可以肯定那个女人不是什么重疾缠身,而是百毒侵心,早已深入五脏六腑,还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如果那个女人就是太后,那么,她百毒缠身却说是重疾难治就说得过去了,毕竟宫廷斗争多的是肮脏,她能斗下皇后群妃扶皇帝上位,自是受了不少暗算吃了不少磨难,只不过,上次她被那个天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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