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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校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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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保护一个人谈何容易,一枝无目的乱飞的利箭,就可能终结一切,何况另一个任务使得他还不能公开在身旁护卫。

亲卫队行军途中,四队人将女队始终护在中央,每晚高垣亲自查哨几次,地形复杂的宿营地,更是带着值星小队彻夜暗中守护,在五巡学兵中,总安排有一巡保持临战戒备状态,独孤副使将一切看在眼里,对这个亲卫队长渐渐多了好感,得他相助此趟任务把握更大。

这份恋情注定是惨剧,洞悉皇室隐秘的独孤无影,甚至想提示看好的年轻人趁早收手,免得他日悔之不及,是以听到他的嘶吼声,意外之余更多了欣赏,年轻人知道锐意进取的多,懂得激流勇退的少,有此觉悟往后或许前程无量,前提是别惹得郡主因爱生恨。

唉,看在一路你恭敬有礼的份上,老夫我就做回好人,帮你化解一次危机吧。独孤副使从暗影处走出,在梅英身旁不远处停下。

“瑛儿,莫要怪他,无论你怎么解释,隐瞒身份是事实,放到谁身上,都会以为是欺骗和利用。这一路他早就心力交瘁,两个多月,有近半夜晚他整夜在远处守护你,白天还要处置繁琐的军务。面对难以逾越的阻碍,他是将感情深藏起来,为了你的名誉,也为了他的生命,从没有怀疑过你的真情,这份信任就足以让人感动。”

梅英不为言词所动,抬手抹去脸上泪痕,幽幽反驳独孤副使:“影伯,我是他的恋人,保护我是本份,他有何功劳可说。郡主,我何曾摆过贵族架子,更没有说过一次重话,我独孤英无时不在提醒自己,不能伤了他的自尊,为此宁愿委曲求全。他呢?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出口伤人后说走就走。纵然是平民女子,怕也难忍受此等对待。”

独孤副使无声叹息,两人谁都没错,一切都是天生的出身造成,只能说是老天故意捉弄,身陷局中半点不由人。

“梅英离开了?那好,我就让你瞧瞧,多了帝国郡主的身份,学兵梅英只会比以前更加出色!”

第五十八章 顺其自然

战术组军帐,仇教练几人围在地图前,脸红脖子粗地争论不休。

“预定营地太过突前,离城二百里,若有意外,派人向关城求援,骑兵昼夜急行军,来回也得两天,标队守不住!”

说话的教官,手中短棍指着地图,不客气地再次强调:“仇组长,郡主身处先锋标队,三河湾营地必须后撤。”

“撤?为何要撤,正因郡主在标队,我们更要站在各标营前锋,否则,凌波还是第九标。我赞成仇组长计划,三河湾地形复杂利于设防,纵使遭遇敌人重兵围攻,也能从水路突围出来,不必向关城求援。”

五个教官分成两派,一方求稳一方求变,谁也说服不了谁,保护郡主安全,洗刷第九标耻辱,两难命题一时无解。

“战术组只提供建议,如何选择是指挥官的职责,嘿嘿。”

高垣掀开帘子,仇教练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就将麻烦交给他,在标队只有高垣敢随意进出战术组军帐,标长温轻柔因是女子身,进来前也得先打声招呼。

看过营地选址报告,仔细观察一会地图,高垣真想给仇教练脸上再添加一道伤疤。如果没有梅英的因素,三河湾是理想的营地,进可攻退可守,战斗失利时还有退路,可如今分明故意刁难亲卫队长,将帝国郡主作为诱饵,引诱敌人发起进攻,洗刷第九标的耻辱,亏你想得出来。

“小子,别在心里骂人,这个营地不是老子选择,去冬接到民部备战令,主事就派人抢过来。要骂去找他,只要你够胆量!”

高垣翻到报告最后一页,果然看见有主事的签名和标营大印,方才心绪不宁遗漏了关键,见状立马变了口风。

“我就说初来乍到,怎么会有理想的营地在等着,原来是主事大人的手笔。教练,你诱敌深入的计划太冒险,用郡主做诱饵,你不是在拿我的脑袋开玩笑嘛。”

“停,你那颗脑袋,落日帝国不感兴趣,远不如秦如风值钱。小子,给句爽快话,营地位置变不变?”

高垣第一次回避标队军务,将难题留给标长温轻柔。

“标队营址,我有何权利多嘴,你们应该去征询标长意见,无论进与退,我奉令执行就是了。”

几个教官想不到他破天荒头一遭谦虚起来,仇教练没好气地骂道:“给老子打起官腔,好,战术组隶属亲卫队长,该是你去问标长。”

麻烦摆脱不掉,那就另寻途径,高垣岔开话题:“教练,入城式能否取消?人生地不熟,亲卫队难以事先布防,何必自处危墙之下。”

“老子更讨厌这官场,可入城式是军中惯例,一来表示正式参战,二来借此升旗扬名,你让她如何取消?”

另一个教官插嘴,半是解释半是安慰:“积翠城此刻聚集二十三家标营,除了翔云郡三营,其它都是各郡远道而来,帝国郡主是标队旗手,也是八十一家标营的象征,她参战的意义就是鼓舞学兵士气,皇家威仪绝不容许退却。你不必担心,积翠城有上万学兵十万守军,帝国军神燕老侯爷亲自坐镇,入城那日必然重兵设防,刺客岂能得逞。”

高垣仍是放心不下,向仇教练请求道:“教练,扎营事务各巡长自会处置,你能否带我进积翠城,换便装去,我想亲眼看看地形,否则总觉心中不安。”

“走,你最好喊上华岳和燕宁,秦如风太惹人注意,切不可让他随行。”

向轻柔标长报告后,将亲卫队交给李长弓掌管,高垣一行四人着便装离开临时营地。

落凤大陆中西部,连绵的长山横断南北,深山密林隔绝清辉和翠华两大帝国,其间仅有三条山谷可供通行,两国在山谷两端布设重兵以防偷袭,最西端的乾坤谷,清辉帝国这边便是积翠关。

里许宽的峪口,巨大的石条堆砌成三丈高关墙,其上遍布箭楼炮台,高垣一行人出示过身份令牌,在守关军士注视下走进关城。

积翠关四重关墙,每道相隔五里地,道路两旁少有居民,林林总总大多是军营。最南端的关墙宽不过百步高达五丈,超过了京都城墙,正处山谷最狭窄的要害。

站在关楼上,山谷如带向南延伸,数里外山势回转,眼前只剩青翠的山岚,两旁是悬崖峭壁,远处山顶的烽火台,遮掩在常年弥漫的云雾中,守关军士眼前的景色,除了云雾便是山石树木。

待一天,山风清爽,景色如画,文人墨客才子佳人,赋诗作画如临仙境;待一年,四季变换冬暖夏凉,春花秋实足解短暂之相思;戍关三年方感寂寞,一纸调令恰好摆脱孤独。试炼的学兵,混军中资历的贵族,无不将积翠城当作条件最好的边关。

待十年呢?二十年呢?从十八岁入伍待到五十五岁退役呢?

“青山依旧在,征人几个回?前辈伤心地,后学凭吊处。岁月无穷尽,物是人已非。我今临积翠,遥想足可悲。爷爷曾挥刀,孙儿再引弓。百战刀未老,身处残兵院。童营孤儿泪,京都贵族名。谁知君王意,何时休干戈?常年伴云雾,仙踪犹难寻。敢问九宵上,天意为何物!”

关河冷落,残兵无存,睹景生情,放声发泄,高垣难以克制心底淤积的闷气,站在关楼上含泪问苍天,将多日郁闷尽数倾诉。十六岁,谁有多深的心机,谁有多深的城府,谁有比他更多的苦难和责任。

仇教练从怀中掏出一方令牌,守关军士看过后收起刀枪站在远处,无人再上前干扰。

华岳和燕宁去过残兵院,哪个瞎了一只眼的残兵,哪位养育高垣长大的老人,在这积翠关戍守了整整三十七年,一生未曾娶妻生子,将满腔热血抛洒在关墙箭楼,立下无数的战功,谱写出对帝国的忠诚,而今却孤独地在穷乡避壤了却残生。

“小垣子,走吧,残兵院,师姐会陪伴你。”

没有多余的言语,更没有华丽的词汇,华岳很自然地拉起他往楼下走,就像大姐姐找回了迷路的小兄弟,只是看在燕宁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华岳的蛮横不讲理在凌波标营早出名,秦如风是她的兄长,提起这妹妹都是又怕又爱,翻了脸她敢当众揍你一顿,然后又笑着说你男子汉没出息,竟会和一个弱女子计较。弱女子,华岳若是弱者,凌波标营没人敢逞英雄,不仅是学兵,包括教官和卫标军人在内!

身兼华秦两家绝学,龙鹰擒拿手,乾坤点穴手,落凤大陆鼎鼎有名的武技,学精一个成就武师不在话下,华秦两位总教官,方到中年超越武校便是明证。而她呢,两者皆精,连前骁骑校尉的追风枪法,标营主事的乱箭诀,两个需要炼气底子方可小成的武宗绝技,在她眼中就像小孩的玩具,谁都没见她练过,谁都知道她练成。

燕宁调查过,只有高垣这傻瓜才学姐长师姐短叫个不停,华岳真实的年龄与他一般大,同一年的冬天,同一个月,同一日出生,燕宁都嫉妒老天的偏袒,同门师姐弟,同年同月用日生,这要成就不了一段美满姻缘,会惹得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在残兵院,燕宁冷眼旁观,枪老头几人的态度,瞒不过她的眼睛,那分明是想将两人合成一家。

梅英无意中出现在中间,高垣不知底细陷进情网,燕宁一直担心华岳翻脸。京都华家,镇国公过继来的小孙女,那可是护国公秦府的嫡亲,帝国总共才十三家开国公,两家宠爱集于一身,独孤皇族也得掂量轻重,这点怕是连梅英也不知道真情,燕宁也是在来亲卫队前,母亲才特意说给她听,目的很明确,两人能交好自然皆大欢喜,最不济也不要发生冲突。

师姐会陪伴你,这句话高垣或许会当作师姐宽慰他,燕宁可听出了话外之音,华岳公开表露态度,以后断然不会再度旁观,那句话实际上是说给她听,也借她的口传给梅英。

发泄过情绪,高垣平静下来,这才发现师姐一直拉着他走,跟在后面的燕宁脸色古怪,忙要抽回手,华岳大眼一瞪一巴掌拍在头上。

“害羞?方才自言自语发疯,这会知道丢人,老实勘察地形!”

“师姐,他们都看呢,你放开我,不会再失态。”

华岳脸色一红松开手,转眼又拿燕宁打趣:“他和梅英吵架,是不是正合某家小姐心意,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

“谈不上吵架,各有各的难处,无所谓对错。”燕宁话中也不示弱,高垣杀了陈昂的儿子,将她解脱出来,燕府一见埋下情愫,想让她轻易退出绝不可能,这场争夺自然无所谓对错。

“谁家男儿,老大不解风情,偏惹来佳人垂爱。酒楼擦拭桌凳,是有心还是无意,那轻移的酒杯,记载了几许深情。半壶残酒女儿红,红了谁的脸,乱了谁的心?师弟啊,你可要为我解惑。”

华岳俏皮地唱起来,唱词却是高垣和梅英初相识的情形,高垣羞红了脸,忙抽身去追仇教练,正事还得男人去办,就让师姐和燕宁两个女子去打嘴仗。

“侯府门前,刁奴欺新客,哪知深闺娇娃,演一出痴情骗世人。雪地篝火,玉笛数落,人道是恩仇终难消,点将台琴音无人解。多无奈,独舞飞雪销人魂,只为了,留得他在燕府待,有机缘,双燕齐飞长比翼。”

“华岳!”燕宁再难淡定,敢情人家早把底细探察得一清二楚,枉她和梅英自认聪明,一直把这个师姐当作路旁的风景,其实她才是幕后的有心人。

“我这小师弟傻人有傻福,多娶几房妻妾,给残兵院添加人丁,做师姐的由衷高兴,只是,别有意无意间害了他的前程和性命。”

高垣和仇教练看过关塞,又去外城勘察,直到天色擦黑才商量定保护方案,身后的两名女子唇枪舌剑,交锋中也达成了协议,一切顺其自然,绝不会因爱生恨翻脸成仇人。

第五十九章 翠华刺客

营帐内,高垣独自苦思入城式警戒方案,身前竖立的木板上,张贴积翠关城军事地图,足有四尺宽七尺长。

入城式定在两日后,届时军民夹道欢迎标队迎战,先期抵达的二十二家标营学兵,列队接受帝国郡主检阅。

高垣想想都头痛,十万守军数百万居民,刺客杀手混杂其间轻而易举,守军尽管提前全城戒严盘查可疑人员,想找出来的难度无异大海捞针,主要还得靠亲卫队自身加强防范。

按照民部通令,全国八十一家标营,积翠关城集结二十三,翔云郡三营是齐装满员的营队,每营三千五百零五人,另二十家来自其它八郡,是三巡简编标队,每家三百九十人,积翠关城学兵一万八千多人,帝国战时一个满编军团的兵员。

“你若是其它标营的学兵,得知帝国郡主随营出战,入城式上却因为忌惮刺客没有出现,对这场战争还有没有信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昨日勘察完地形,仇教练回营后点拨最得意的弟子。郡主临战,不在于她能杀几个敌人,旺盛的士气和稳固的军心是打赢每一场战争的前提,帝国太子唯一的后裔,与孤儿一同在标营生活四年的帝国郡主,还有谁比独孤英更能鼓舞起学兵斗志?

教练说得句句在理,高垣无法反驳,嘴上就是不愿承认,发火真的错怪了梅英,华岳见状临别时再往他头上浇了几盆凉水。

“你若是帝国郡主,有没有胆量主动来边关迎战?战胜只获得虚名,战败将失去生命!你若是帝国郡主,一番真情实意,良苦用心换来辱骂责打,会不会举起手中的钢刀,将欺负你的人碎尸万段,雷鸣,你可还记得?欺负一个女子,还是深爱你的人,师姐都为你脸红!小垣子,我若是梅英,早将你剁了喂狗!”

教练语重心长地劝说,师姐毫不留情地责骂,高垣刚平静下来的心绪再度变得紊乱,燕宁去而复返,带两个女兵送来这面巨幅地图,上面豁然盖着翔云郡王府的军印,清楚注明仅供副将以上将官备战。

“儿女情长,打是亲骂是爱,过去了就忘掉。这面地图是父亲特意从王府讨来,你还是多想想战术方案,用行动告诉她们,没有看错人,没有爱错郎。”

燕宁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的话唯有她和高垣两人听见,话说完从军帐逃了出去,那番安慰其中含义颇值得寻味,可惜高垣彻夜难眠,头脑里只有梅英在寒风中哭泣的身影,但次日却听从了她的建议,将这面积翠关城军事地图恨不得刻印在脑袋里。

关内居民无几,绝大多数都是守军,除非他们发动叛乱,否则梅英安全无碍,难就难在外城。

外城一分为二,数百万人夹河而居,面向清河的城墙,高三丈宽却有六七丈,既是防御工事,也是防洪堤坝,各开有三座城门,里许外一长溜码头,两岸停泊商船高高的桅杆如同林立的枪戟。乾坤谷沟通翠华帝国,清河横贯落日边境,积翠关城正当水陆要冲,每日有数十条船舶扬帆启航,上百家商队聚散交易,来来往往的数千名三国商人,总会有几百张陌生的面孔,谁知道哪一个会是刺客杀手。

“禁止陌生人通行,使得刺客不能接近。”念头方升起,转瞬又被推翻,“不行,三国通商,无故限制商人自由,会引来两国报复,得不偿失,她和守城将领也不会答应。”

要鼓舞学兵士气,你呆在京都做做姿态不就行了,干嘛来边关用生命作为代价,高垣眼前再度浮现梅英的音容笑貌,没好气地扔下手中木棍,随手拉起木板上的布帘遮挡住地图。

入城式,梅英要举旗穿过外城,直到亲手将飞燕战旗在关墙升起,慰问过守军和学兵,整个仪式才算结束,数十里长的行程,数里宽河面,亲卫队没有兵力提前布防,只能随身保护被动防守。

“李长弓,去请如风巡长,我在独孤副使军帐等你们。”

标队知道独孤无影真实身份的人寥寥无几,传令哨或许是个例外,副使大人许多事要借他们传达,李长弓应声离开,正事从不马虎,是称职的亲兵哨长。

“任何人不得入内,违令者当场擒拿,死活不论。”

吩咐过守卫军帐的学兵,高垣朝独孤副使军帐走去,地图是死的,再看也难完全预估敌人动势,情报是活的,能够及时掌握消息,而皇家密探无疑是最好的来源。

“斩首复仇,校尉,就只传回这六个字?”

独孤副使没有让高垣失望,将关于标队的最新情报告知,让高垣奇怪的是复仇,敌国间要斩首何必非等到此时,复仇太过费解。

“六个字?那是三条性命!三名帝国密探为此丧命。”独孤副使话音苍凉,他也破解不出,密探为何要冒死传回这条看似多此一举的情报,可惜最后回来的人,死前只说出一句半话:“斩首复仇,校尉——”

军帐内两人低声探讨,密探冒死传回消息,后面肯定藏有阴谋,一时难以破译出敌人真正的动机。

独孤副使认定是要刺杀郡主,高垣却觉得理由牵强,刺杀梅英在预料中,密探完全不必为此冒险。两国间的战争,没有谁对谁错,立场不同利益争夺而已。斩首太过血腥,落日皇室按说不会疯狂到丧失理智,难道不怕清辉报复王子凤女。

校尉?莫非他们的目标不是梅英,也不是凌波标队,而是守军的某个校尉!高垣想想还是不解,帝国密探何其宝贵,用三名密探的性命保全一名校尉,这完全是杀了骆驼养活狗,得不偿失的愚蠢行为。

复仇,校尉,高垣脑子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一丝关联,细想又茫无头绪,就在此时李长弓独自赶回来复命:“如风巡长请假,带人去了城里。”

复仇,为校尉樊峰复仇,斩首目标是秦如风!如风巡长四字入耳,高垣从凳子上弹起身来,方才一闪而逝的灵光将情报连贯起来。

“值星队带上短弩,紧急集合!”

李长弓飞身前去传令,高垣将分析结果告知独孤副使,没有时间叙说理由,蹿出军帐跑向集合点。

高垣分析得没错,秦如风此后不久就陷入危机当中,黑色军装上染满血迹,徒手与敌人殊死搏斗,身后四名标营学兵一动不动躺在血泊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在临时营地呆了一天,听说高垣他们勘察地形,秦如风当时就坐不住,无奈当天正轮到骑兵巡担负戒备任务,强忍着撑到第二日天明,匆匆去见轻柔标长,说是要进城熟悉地形,了解风土人情,轻柔标长耐不住他死磨硬缠,最终答应下来,只是将两天假期减了一半,限令当晚必须回营销假,无意中保住了他的性命。

繁华的积翠外城,街道上不时闪现异国风情,落日男人带有草原人特有的彪悍,翠华女子暴露的衣装外却是细腻的温柔,秦如风带着亲兵哨勘察大半日外城地形,再也抵挡不住诱惑,在亲兵纵恿下迈进负有盛名的积翠青楼。

护国公的孙子怎会缺少金银,一块亮闪闪的元宝丢过去,老鸨陪他们走进三楼的雅间,挥手招来一群妙龄女子,莺歌燕舞环绕几人,秦如风扫一眼沉下脸来,从怀中摸出银票拍在桌子上。

“将翠华和落日头牌,都给小爷弟兄们招来,银子若不够尽管开口,人若是不对小心拆了你这座楼。”

公府子弟自小养成的傲气,学兵身上散发的杀机,老鸨边陪着笑脸,边拿起桌上银票,五千两,顿时眉开眼笑,斥退寻常庸俗脂粉,亲身去请当红的姑娘。

落日头牌让他人占先,翠华仙子姗姗来迟,先是四名丫鬟抱琴拿笛提着精美的食盒款款而来,裸露的白藕般手臂上几重银环闪烁,短裙盖不住膝盖,脚腕的镯子走动间叮当作响,几个亲兵当下就双眼发直,不等秦如风发话,一人一个拉着少女坐在身边。

精美的菜肴,香醇的美酒,半推半就的佳人,亲兵们欢笑连声,秦如风在翠华仙子来临时双眼发直。仙子,果然是仙子,吹弹得破的水嫩皮肤光滑润泽,半透明的轻纱衣裙内春光荡漾,白皙的双脚踩在红色地毯上,移动间那隐隐约约的妙处勾人魂魄。

雅间的房门悄无声息从外面拉上,特制的木门隔绝了内外声响,翠花仙子如在云中漫步,带着难言的风韵走近秦如风,就在他嘴唇发干强忍冲动起身相迎时异变突生,四名任君调戏的丫鬟出手如电,手中三寸长柳叶匕首刺进身边亲兵胸膛。

标营花费重金购置的装备救了亲兵的命,临战前每个学兵领到一副软甲,穿在军装下从外面看不出丝毫破绽。

丫鬟的匕首刺透了软甲,却未能如愿一击毙命,跟随秦如风的亲兵是六年级的学兵,一个个从厮杀中成长起来,倒地前奋力反击,当场将两名丫鬟打翻,让她们也失去了进攻的力量。

“呵呵,清辉学兵身手果然不错,但你秦如风仍旧要死。”

翠花仙子面纱后语音清婉,话语与装扮格格不入,纤足玉掌无不指向死穴要害,与另外两个丫鬟围攻秦如风。

踹翻桌子隔开战场,将亲兵们护在身后,秦如风初开始并没有把三名女刺客当回事,交上手才知道大错特错,三人实力绝不比亲兵弱,翠花仙子与他竟在伯仲间,双方无声出招不留余地,伤了一名丫鬟,他也中了几刀,特别是翠华仙子刺向心口的一刀,若非软甲防护,当时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先前变生突然,亲兵骤不及防着了暗算,丫鬟也想不到这几人来青楼寻欢也会穿着软甲,双方意外之下,学兵反击倾尽全力,两名丫鬟其实伤得更冤枉。

“巡长,你突出去,不用管我们。”

重伤的亲兵无力反抗,躺在地上喊叫,以秦如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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