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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校尉-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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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哼,军令部太小看人,大概在营地外部署兵力呢。”

高垣不由看过去,不无担忧地说:“破军营全是歪瓜裂枣,两群人还有血仇,军部自然要预防万一。”梅若雪气得杏眼圆睁,心说你才是歪瓜裂枣,见高垣没侧头只好追上去出气:“校尉,开国公侯府挑选护卫很严格,不光要武艺精湛,长相谈吐都有要求,哪个歪瓜裂枣能混进去做护卫。”高垣脸一红不接话,梅若雪人长得像华岳,脾气更有一比,只占便宜不吃亏,就不知武艺怎样,但想来也不差,要不难以让战场下来的亲卫队员服气。

离营地位置还很远,一行人就让巡逻的军士拦住,一路盘查好几次,等进了营地,高垣觉得像监狱,估摸外围警戒兵力不下两个营,应该全是清一色的骑兵,大概随时准备包抄追击。

“梅队长,你觉得怎样?”在营地转悠个遍,营房、马厩、训练场一应设施齐全,比在大草原时强多了,至于外面监视的兵力,高垣权当作派出去的警戒部队。

高垣所想大多是如何练兵,梅若雪看重的却是怎样控制兵变,收起图板回答道:“若是炸了营,标下很难保护校尉突围,只能被动防守等候外围救援,这营地不怎么样,入驻后还要加强中军防御设施。”

“你在观察军营还是监狱?”

“列阵练兵行军打仗有校尉指挥,标下首要职责就是保护和监视你,帝国破军校尉。”

高垣彻底无语,当初做亲卫队长怎无如此胆魄,想到以后每天都要与她相伴,再没有兴致观看,谢过陪同的军官就上马离开。

快入城时,高垣勒住马,望眼身后整一个巡的亲卫队伍,红着脸试探道:“军营还没批过来,亲卫队住哪?”梅若雪的回答干脆利落:“按军制,校尉住哪亲卫队住哪。”见高垣窘迫得说不出话,梅若雪轻笑道:“小院标下曾偷看过,地方太小,校尉在京都也不宜张扬,出门带一哨护卫就行,标下让其他人暂时仍住在军驿。”

“你偷看过?算了,我不问,又是你的职责。”

“进城后,传令哨和内务哨跟我走,一队长领人回军驿去,每天允许放两队人上街去看热闹,别惹事更别吃亏。”

高垣彻底让女亲卫队长打败,明知阻止没用,便任由她安排,回到小院后叫来管家,简单介绍过两人身份,吩咐将空房交亲卫住,转身就去后院了。黄昏走出小屋,在院内转了一圈,不得不佩服梅若雪的机警,警戒哨明暗交错,与巡逻哨相互配合,小院没留下任何防守死角。

“校尉,明天怎样安排?”

“接着耍无赖,把一个人请入营当兵。”

第196章 标营人才

小院骤然间多出十一个陌生人,高垣晚上没去练刀,盘坐小屋又是一晚无眠,黎明时分推门而出,习惯地去墙角摸扫帚,手落了个空,耳边随之传来一串笑声。..

“校尉,岁末一场雪,来年三担粮,京都习俗,门前清洁后院雪,子弟聪慧换紫衣。”

调息时曾察觉亲卫夜半换哨,时不时在后院来回走动,如今地面一层雪,半个脚印,高垣心有所觉,目光若雪脚下,黑色皮靴未沾半片雪花。梅若雪不知他能暗中视物,说话时身子依然在雪地左移右闪时前时后,在半丈方圆拉出无数幻影,在雪中曼舞,分明是练习一套很高明的步法。

“踏雪无痕,今天终于得见轻功绝学。”

“咦,你——”舞蹈般动作随声停下,梅若雪用恼怒掩饰羞涩:“校尉能黑夜视物,为何才出声,莫非想借机偷学。”

“如就能偷学去,又何谈奇学绝技,我一时好奇,想从幻影中找到真身,结果越底气。”

梅若雪见他说得坦率,气一消手指向一旁:“三尺多厚泥墙夹杂有砂石,校尉刀刀都穿透,落点还连成一条线,难怪军中传说刀法出神入化,校尉练会刀,标下在旁偷学,有来有往谁也不吃亏。”

高垣弯腰捧起积雪,胡乱擦了几把脸,甩掉手中雪水,在衣服上抹干净,走到泥墙旁拾起木刀,梅若雪点化作石块,搜遍记忆没找出更简便的洗脸方式。

“刀,兵中霸者,尤其注重气势,招出,敌不伤则刀断,——”

高垣双手紧握刀柄,顷刻间似与刀融化成一体,脚下没有花俏的动作,几步跨到泥墙边,木刀端直刺出,侧身抽刀退后,泥墙上多出个小洞。

“练刀非护身,所求唯杀敌,刀在手,有刀而无我,人皆持刀护身,我独以身卫刀。”

高垣一刀在手,再无平常神色,跨步出刀,抽刀退步,简单的动作连贯起来,泥墙上如有标记,刀刺出小洞间隔均匀,逐渐连成一排,最后一刀刺出,收刀时手掌摸过刀身,将木刀擦拭干净,轻轻靠在墙上,才抬起衣袖擦去脸上泥土。

“砍刺削格,刺字诀窍,无非快准狠,说来容易练来难,昨天我见你背上有剑,刺字诀,或许于你有些用处。”

高垣回了小屋,后院梅若雪还在思索,偶尔拿起木刀,刺入泥墙不过尺许深,土溅到脸上,混着雪花化成泥水,她依旧时而思索时而练习,直到亲卫起床后列队,才恨恨地放下刀跑过去,传言无虚,论武艺绝非对手,让自视甚高的年轻武校又羞又恼又有几分欣喜。

听梅若雪脚步远去,高垣出来去近旁另一间小屋洗漱,面干干净净,脸一红忙关上了门。

小院的规矩,饭菜没身份区别,大家围桌而坐,杂役丫鬟有说有笑,亲卫的拘谨让一顿饭减弱不少,饭后主动帮丫鬟收拾起桌椅板凳。

“温轻寒,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父亲是老军政大臣小妾所出,母亲也是偏房,虽算是如今温府嫡系子弟,权势地位还不如旁支远门。与姐姐温轻柔一样,幼时没少受欺负,文才武艺显露后才蒙长辈另眼相正因如此,在温府处境更难堪。一人去凌波标营护卫郡主,一人外出游学,姐弟两人数年难得回府一趟。”

梅若雪所说与令狐清提供的情报相符,高垣:“又不在军营,你就不能坐下说话。”梅若雪直接选择无视,站一旁自说自话:“校尉要请温轻寒入营,标下不赞同,局势微妙,温公府的忠诚令人怀疑。”

“怀疑不是证据,我请他进营,你知道有私人原因,但也出自公心。正因局势微妙,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至于对帝国的忠诚,更无需我担心,他若有反心你自有权杀!”

“破军营的兵,忠诚本就让人怀疑,再多个温轻寒,他若带头闹事,极可能一呼百应,请校尉三思而行。”

“你错了,破军营的兵,军纪令我头痛,但忠诚不容怀疑。”高垣拿起茶杯轻饮一口,理顺思路后接着解释:“混战中死了十几家贵族家眷,刑部都难查出直接凶手,所以人人皆可能就是凶手,以后若背叛帝国,投奔谁去?哪家贵族敢收留对主人动过刀枪的奴才。”

“他们还可能聚众为匪?”

“你若有升官财的路子走,愿意去当马匪山贼吗?别急着反驳,过不了多久,我会让他们知道,聚众为匪是怎样的下场!呵呵,自家挖坑自家死,活埋人我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是最惨的处罚。”

梅若雪捂住嘴,半信半疑地问:“在草原真喝过人血?”高垣将茶水吐了出来,放下茶杯苦笑道:“你应该听说过解释吧。”

“理由可以在事后编出来,反正喝人血在军中传遍了。”梅若雪暗中掌管军政实权,若不同意温轻寒入营,高垣只能作罢,是以才耐心解释,见她语气有所松动,忙趁热打铁:“日常文书来往接待,我都不大懂,所以才想把他拉进来,当然了,也让他立些功劳,以回报两位教官的栽培之恩。”

“标下只知其名不识其人,认识后再做决定。”

“你若带人跟着,包准会吃闭门羹,我一个人去,方显得有诚意。”

“标下若不与其相处,如何得知其人是否可靠?职责所在,请校尉莫要为难。”

温府,老管家笑容可掬:“校尉,真不巧,少爷出门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高垣瞄眼旁边的梅若雪,见她正自瞪眼咬牙,生怕当场脾气硬闯,忙拱手告辞:“老管家,我就来与温兄闲聊几句,既然他出门了,明天我再来。”

拐过弯,梅若雪撇撇嘴:“留下来当,都不忘摆世家公子的臭架子,校尉打仗或许厉害,识人标下不敢恭维。”

“等会从近卫军接出李长弓,怪话少不了,亲卫队执掌军法,记得要从重处罚,拉到没人的地方狠揍一顿,不要再来问我。”

梅若雪笑过后招来跟在后面的五名亲卫,大声吩咐道:“李长弓身手很不错,别丢人,五人一起上,若打不过要我来出手,呵呵,别忘记老规矩。”

“什么规矩?”高垣听到老规矩就心底寒,梅若雪一抬下巴笑而不答,哨长不好意思地报告:“队长出手用去几招,事后我们挨几军棍。”

在近卫营地,高垣递过去调令,近卫校尉笑出了声:“高校尉,李长弓听说要调走,这几天见人就吹嘘,在破军营他若自认老二,没人敢当老大,要不要走的份上,我真想把他关禁闭室反省去。”

梅若雪站在高垣身后,彻底明白为何要一见面就狠揍李长弓一顿,太嚣张了,就应该调到亲卫队,让他天天当练拳的沙包。

“校尉,二标弓兵巡长李长弓报到!”

“李长弓,高校尉来接你,不是早想走吗?升官财后,别忘记提携我。”

“近卫军荣耀长存,标下不愿离开,与残兵败将为伍是近卫军官耻辱。”

梅若雪捏起了拳头,耻辱,一会姑奶奶让你知道什么叫耻辱!

出了近卫营地,李长弓就换了副嘴脸:“兄弟,风声传出好几天,今天才来接,可知我度日如年,你是不是有些见色忘友——”

“李长弓!”

“小爷——”

高垣跳上马,头也不回溜了,在前面找个僻静处等候,没过多久梅若雪带人赶上来,李长弓爬在马背上,停下后一声都不敢吭。

“怎么回事?”

“校尉,李长弓辱骂长官,按军法应禁闭重责,如今营地未好,标下事急从权,令人用拳脚代替了军棍。”

李长弓的身手高垣最清楚,没想到一会功夫就让制服了,对梅若雪的亲卫队更为满意,双手背在身后竖起大拇指。

“兄弟,亲卫队只服从队长命令,当初你就说过这话,军法无情,要报仇找梅若雪,与我没半点关系,不过呢,你还是快点到武校吧,要不报仇遥遥无期啊。”

梅若雪和亲卫又气又好笑,敢情老规矩让校尉活学活用,高垣爬在李长弓耳边低骂道:“为调你,宇文洁把我骂了老半天,哥俩扯平。”李长弓没想到亲卫不出声就群起攻击,等稳住阵脚要反击,梅若雪出了手,拳脚功夫不是对手,何况她还有五个身手很不错的帮手。

“校尉,李长弓知错,以后会好好报答教导之恩!”

皮肉伤,对学兵出身的军官是家常便饭,高垣让两名亲卫护送李长弓回家,有杂役丫鬟伺候,限他三天内养好伤来报到。

“李长弓功夫真不错,五名亲卫偷袭都没倒下。”梅若雪说时有些不好意思:“我出手有些重,三天,他未必能好利索。”高垣笑道:“明天他就会跑来,在标营挨揍习惯了,又不缺少好伤药。”

“校尉也没少挨揍吧?”

高垣不由想起刀疤脸来,咧咧嘴没回答,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挨揍,谁下手还比华岳狠,十几天起不了床,比战阵间受伤都重。

“走,去刑部接李子辉,记得多派些警惕性高的亲卫监视,这小子一肚子坏心眼,得认真提防。”

刑部大牢,李子辉头几天没少吃苦头,痛得直喊叫:“我都快死的人了,何必再用刑,想要什么供词,写好后我签名就是。”话说得好听,停刑后问起主将有无责任,又是全揽在肩上,让刑差既佩服又生气,刑具逐渐升级,李子辉死去活来好几次,没想到有一天狱卒换成笑脸,才知道高垣保住了大伙的命。

“李子辉,挺舒坦嘛,有酒有肉住个单间,要不把银票交出来,想办法给你弄进来个女囚犯。”

“校尉!”

梅若雪气得喊叫一声,又忙捂住鼻子,垂下头时眼中似有泪花,地牢的味道她永远不想再闻到,出于职责又不能不跟进来。

“挺舒坦?你进来我出去!”

李子辉望眼过道上身姿挺直的亲卫,怪不得其他囚牢没往常的怪叫声,亲卫身上杀气腾腾,刀都从鞘中抽出了几寸长。

“我救了你的命,这态度不大合适吧。说几句歌功颂德的话,当初在三河湾,你小子可没少给我造谣。”

“老子当初哪句话说错了?如今全成事实!要不要说给你的亲卫们听听。”李子辉转身回去坐下,边喝酒边继续骂:“你救了我的命,可也会害死老子,领一群亡命之徒,往后我睡觉都得抱把刀,还不如提早死了好。”

“睡觉抱把刀,是该如此,你下令放箭,死伤在箭下的有护卫和家眷,当然也少不了兵士,嘿嘿,三方都不会把你当成恩人吧。”

“我从鬼门关转几圈全跑回来,多活一天赚一天,会怕他们?!”

高垣笑起来:“就怕你变得胆小如鼠,呵呵,以后遇到类似的事,大胆下令,事后我承担责任。,把我兄弟请出来吧。”

走出地牢,李子辉跑过来拥抱,让高垣一脚踹开:“去旁边屋子洗澡换衣服,身上味道臭死人,当你是——”

“校尉,凌波标营新一巡,谁是总教官,怎么培养出如此多人才!”出了地牢梅若雪脸色缓和过来,走到高垣身边回击道:“想拥抱?标下主动投怀送抱!”说时眨眼做姿势,高垣躲到远处陪笑脸:“我在试探李子辉有没吓破胆,呵呵,你别逗我,狱卒都。”

人靠衣裳马靠鞍,李子辉换上高垣带来的学兵服,往旁边一站,高垣没好气训斥:“上下有别,你和李长弓不许和我站一排,以免显得我更难李子辉还不知道李长弓的遭遇,得意地扬起头:“你和如风标长站一起,就如同乌鸡伴凤凰,嘿嘿,更别提郡主——”

“大胆!”

几声呵斥出口,梅若雪就要让亲卫拿人,高垣忙闪身挡住,李子辉乖乖闭上了嘴,私下说说无妨,人前尊卑有别,军中更是等级森严,已不是当初在标营和草原时的学兵了。

“兄弟,忘了告诉你,李长弓刚让人狠揍一顿,今晚你去与他做伴,想骂我在屋里使劲骂,反正我听不见。”:

第197章 软磨硬缠

翠华宫,华岳案头积压起文书,卷无不标有密字,督察院奉旨密查担任军政职务的贵族子弟。.M

“郡主,查阅案卷时现,军政部派去监视将校的亲卫,相当一部分人履历有疑点,特别是各营校尉的亲卫队长。”

令狐清从督察院离任,在翠华宫挂个长史职名,主要任务还是审查呈报清辉郡主的结案报告,给独孤英提出处置建议,宇文洁笑称她是提前议政参政做起预备宰相来。

“不来人,去请宫使和司马。”

独孤英推开桌上案卷,站起来伸个懒腰,气恼地踢了一脚桌案:“我好几天没回家,积压案卷反越来越多,早知道我分理学部去,事情少还不得罪人。”

令狐清拉她坐下,倒杯茶递过去,低声笑道:“要不又换上侍卫服,溜出去找高垣玩会。”

“他这几天忙什么,连个人影都没咯咯,不会是——”

“我所说疑点就在此,梅若雪,任职前履历太简略,父母战死疆场,没载明姓名职务和籍贯,她从卫城童营结业,又没说哪家童营。”

“你摸摸,额头快有皱纹了,能不能心疼些,只说个结论。”

独孤英坐椅子上撒娇,令狐清一指头弹在额头,在她缩回头娇笑时接着说:“我曾请御史去军政部查,让一句话挡回来,军事秘密,随便找个亲卫队长去查,又是军事秘密,我就奇怪了,一个小亲卫队长,能牵扯到什么军事秘密,还是军政部直接管理,这些人到底从何而来,而军政部恰是派他们监视帝国最精锐的部队,无一例外。”

“好了,有空我进宫去请旨,就从梅若雪入手。”令狐清等她这句话呢,笑了笑就要走,让独孤英拉住:“你见过梅若雪没有?漂亮不,嗯,关键是可靠不?”

“配有些人绰绰有余,咯咯,少瞪眼,我忙得饭都吃不安宁,哪有空去”

说话时宇文洁进门,走到独孤英前笑个不停:“郡主,我打探出一个坏消息,咯咯,不想听?梅若雪。”独孤英装作不在意,令狐清眨眨眼:“我想听,梅英和梅若雪谁更漂亮,咯咯。”

“她那比得上郡主,不过呢,就差那么一点点,咯咯。哼,武艺更不错,昨天把李长弓狠揍一顿,郡主,你得帮我出气,高垣肯定是主谋。”

“你们叫我来听废话啊,是不是都闲得慌,走,去练武场。”

华岳坐下没一会就忍不住想揍人,都到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争风吃醋,宇文洁挤眉弄眼说道:“大姐,高垣要请温轻柔的弟弟入营。”一句话就让华岳又坐下了,独孤英和令狐清强自忍住笑。

“在温轻柔手中吃得亏还不够,等等,他去请温轻柔哪个弟弟,是不是温轻寒?”见宇文洁点头,华岳转怒为笑:“小垣子眼光挺不错,清儿,温家这次要不捣乱,战后大姐派高垣去说媒,你和温轻寒真般配。”

独孤英和宇文洁想等热闹,谁知令狐清脸一红又扬起头:“清儿最听大姐话。”两人一听傻了眼,原来小妹早有意,独孤英拍着额头叫屈:“你早告诉我啊,把他拉进宫来,你俩不就在一起了。”

“陛下对温家起了疑心,他进宫效力会连累郡主,高垣不同,破军营的兵全是亡命之徒,不在乎多一个会起反心的贵族子弟,而眼下高垣是最不能背叛帝国的校尉,温轻寒若起反心必死无疑。”

“小垣子领兵大可放心,耍阴谋诡计斗得过吗?”

“大姐,梅若雪李长弓和李子辉皆手握兵权,别说一个温轻寒,我们去一不小心都会让人算计。”

姐妹们在翠华宫忙里偷闲,高垣正和温轻寒告别:“温兄,别远送,要不卫,你会后悔没出门在外。”温轻寒望眼在远处拐角等候的亲卫哨,话音不温不火:“风大雪将停,高兄军务繁忙,很可惜再难和你每日闲聊了。”

送走高垣,温轻寒独自一人去了后花园,拿起书却再难读下去,高垣来意很清楚,可他就是不说出口,想拒绝没机会,隐晦地点出以前的过节,高垣又说起教官在标营的往事,由不得温轻寒不听下去。

“少爷,有客来访。”

“说我不在府中。”

老管家为难地把名帖递上去,年节将至,李长弓拜见教官,总不能说姐姐不在家,你去凌波城拜见去,传出去又会成贵族圈的笑话。

“请进来吧。”

李长弓坐下后就道谢:“温公子,新一巡方入学,教官就带女队,凌波城我们几个偷喝酒,还是教官遮掩过去,要不回营准挨军棍。”

话一开头就滔滔不绝,将温轻柔带新一巡女队的趣事一一说出,温轻寒游学万里,与姐姐数年未见面,虽知李长弓在话中添盐加醋,忍不住还是想听,而李长弓脸够厚,主动要留下吃饭:“温公子,说半天才开了个头,能否赏几杯酒喝,下雪不冷消雪冷。”

一顿酒饭吃过,李长弓告辞:“差点误事,温公子,我回去处理些军务,改天再来拜访。”

温轻寒送客到大门前,门口一堆人,抬着各式各样的箱子,李长弓从怀中掏出礼单来:“师恩不敢忘,一点心意请公子笑纳,从凌波城买来的特产。”老管家接过去一说谎,礼物说不上贵重,但礼节很周全,朝温轻寒点头示意收下无妨。

“李巡长,家姐如知此番心意,必然会欣喜,多谢了。”

李长弓走了,温府重新关上了大门,不久门前来一队军士,李子辉穿一身崭新的军官服,站台阶上下命令。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没教官训练,我李子辉哪有今天,听好了,把这条巷道清扫干净。”

军士们忙碌起来,听到动静的温府护卫打开角门,帝**人来给温府扫雪?忙跑去搬来老管家。

“老人家,我李子辉不算好人,但知恩图报不敢忘,教官于我有恩,小事我就代劳了。”

老管家无奈去禀报温轻寒,小姐的学生在府门前扫雪,说是知恩图报,温轻寒气得把书扔出老远:“知恩图报?他是在骂我忘恩负义!温伯,听说当初郡主力保,姐姐才没有获罪,今天有人假借郡主名义收利息来了。”

“少爷,有些话我早想说,小姐留在标营,战事结束两年都不回来,心意如何不用多猜,少爷学成归来,难道就为闭门不出嘛。”

“温伯,走出这个门,我恐怕很难再回来,父母都在封地,爷爷的固执谁也难劝说。唉——高垣,你是逼我做出选择啊。”

李子辉身上有伤,站门前只动口不动手,不时爬门缝偷老管家陪个青年走来,掏出块抹布就擦拭大门,门往里一开,他顺势跌倒,老管家忙去搀扶。

“多谢老人家,刑部下手太狠了,要不是身上有伤,我一个人都不领,这点活用不了几天。”

李子辉装作身份,老管家正要介绍,温轻寒摆摆手自报家门:“温府温轻寒多谢李巡长,请进府用茶。”李子辉忙回礼:“公子莫要客气,我如今恶名满京都,就不进去了,免得连累温府。”

温轻寒涵养再好,脸上都有些变色,你知道恶名满京都,还带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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