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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月飞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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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见大师看了看渐渐西斜的夕阳,对飞鹰说:“程施主,天色已晚,我们先去吃饭,饭后就在敝寺住下吧。”

“不方便吧?”飞鹰说。

必见大师笑了:“寺庙本不应留宿女客的,可那都是一般的寺庙。敝寺却没有那些规矩!”

“哦,怎么讲?”飞鹰问。

“都说佛家有八戒,戒色是之一大戒。”必见大师摇着一根手指,“可是我寺僧人的见解却是不同。佛祖曰,我佛慈悲,普渡众生!众生者,天下芸芸众生也。难道女子不是人,不是众生么?又问,没有女子哪来的众生?可见,那些所谓的佛家门徒们貌似道貌岸然,且不说他们内心可能是多么地肮脏,至少他们对佛的理解是大错特错了呢!”

“大师所言如灌顶醍醐,令在下茅塞顿开。佩服,佩服!”飞鹰说。

必见笑了:“哈哈哈!都是江湖朋友就不必讲究这些了!”

“谢谢大师!”飞鹰致礼说。

“不用客气!”必见合十回礼。

飞鹰等遂高兴留下。用过晚饭回到客房,沈余香、骆雁平和穆杰都来到飞鹰的房间,急着要看那藏宝图。飞鹰把黄绢摊开在桌上,只见图上画的仍然是一座五指山,那山仍然是那样的孤傲、冷峻!

“嗨!还是这该死的山!傻得都不知道画点别的什么了!”沈余香失望地说。

“奥妙还是在附诗上吧?”穆杰说。

“天津桥下冰初结,地坛陌路游人绝。会当御风三千里,巴陵湖畔苇竿斜。”飞鹰低声吟道。

“哎!这是那什么唐的诗吧?我好像听说过前头那几句呢!”沈余香挤过来说。

“是唐诗!听说古来文人写诗修辞都爱用借用的手法,大概这唐诗就是借用的吧!”飞鹰回答说。

“借用?要浇手吧?”沈余香天真的问。

“没听说过!”飞鹰答。

“什么浇手?”穆杰问。

“嗨!酬金!”骆雁平笑了。

“哦!那这诗有没有说佛宝在哪里呢?”穆杰问。

“有!这巴陵湖畔,恐怕说的就是岳州的洞庭湖!”骆雁平说。

“那,洞庭湖这么大,也不可能藏着什么五指山,怎么去找啊?”沈余香望着飞鹰。

飞鹰手托下巴思忖着,他摸到了下巴上的几根嫩嫩的胡须,他摩挲着那几根胡须笑了,说:“噢,这里说巴陵湖畔苇竿斜,应该是要我们到岳州洞庭湖,去找一个叫魏干泄或是魏甘谢的什么吧!”

“哼!我看应该是找鞋未干!”沈余香坏笑着说。

“鞋未干?”飞鹰好奇地看着沈余香,“嗯,苇竿斜倒过来念也未必不对!”

“就是呀!你想啊,要到洞庭湖去找,常在湖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所以,找到的肯定是鞋未干!”沈余香笑着说。

“好!鞋未干!”飞鹰顺手抄起身边的折扇往沈余香头上敲去。“鞋你这坏丫头!”

“哈哈!鞋未干,就是鞋未干,哈哈!……”沈余香大笑着抱着头往屋外跑去。

“哈哈哈!都歇了吧!”飞鹰对骆雁平和穆杰笑着说,“明天还要赶路呢!”

“想好了怎么走?”穆杰问。

飞鹰笑着点点头,随之走到了院子里。他抬头看了看天上,一弯新月高挂在天上,似丝绦,如眉毛,有几分神秘,又有几分妖娆,十分美妙!

飞鹰脸上挂着笑容,看来他的心情很好。

沉思许久,回到屋里关好门窗,飞鹰重新摊开黄绢细看起来。

“天津桥下……地坛陌路……”飞鹰一边念着诗,一边随手用折扇敲着自己的头,眉毛皱到了一块。

“这是一首藏头掖尾诗!”飞鹰心里大叫了一声,把折扇重重地敲在桌上。

“咚!”窗子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飞鹰一个箭步冲到门外,院子里静静的,一点异象也没有。他回头看了看窗子,窗下躺着一个黑衣人。

飞鹰走过去,揭开那人的蒙面巾,露出一张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脸。是东洋人?还是江湖人?很难找到正确答案。

借着窗口的灯光,可以看到蒙面人已经断气,他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飞鹰仔细地观察后,从死者后脑勺上慢慢地取出一根银针。

“三弟!那什么狐!是你吗?!”飞鹰高兴地回头叫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

飞鹰把那细长的银针托在手里仔细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并不孤单,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哈哈!明天可以安心上路了!”飞鹰心里笑着向自己房间走去。

“不好!”刚走到房门口飞鹰心里突然惊叫了一声。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听到外面有动静时从房间里冲出去的,当时并没有带上房门。可是现在房门却是虚掩的!有人来过?飞鹰轻轻地附耳门上听了听,果断地侧身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其实并没有人,飞鹰刚松了口气,可一看桌上,心又揪了起来,“啊!藏宝图!藏宝图哪去了?”

飞鹰见房内窗子已敞开,忙飞身跃出窗外,院子里却平静得异乎寻常。飞鹰不敢迟疑,飞身跃上屋脊,绕着久拓寺转了一圈,可是除了几个当值的僧人,并没有异常发现。

“这事有点怪!什么人竟如此大胆地打藏宝图的主意?”飞鹰脑中急速地思索着,慢慢地回到客房。

“啊!这是什么?”飞鹰一步跃到桌子前,轻轻地从桌上捏起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这是一枚展翅飞燕的银色徽标。刚才怎么好像没看见它?!

“蜀中北燕帮?!”飞鹰久历江湖,识得这种徽标的来路。他的脑中闪过北燕帮大师兄张秋池在东山寺勇斗宦孽鄂尔多的场景。“北燕帮?他们会图谋藏宝图?”

飞鹰坐了下来,他需要慢慢的捋捋思路。

从来人盗走藏宝图的过程来看,来人应该是头脑和身手皆敏捷之人。可是从盗图留徽标来看,此事却有些荒唐,世上哪有偷窃者留下自己身份物证的道理?

“是嫁祸于人?还是”飞鹰忽然想起莲花塔里遇见的轻功高超的神秘人,他思索着慢慢拿出笔墨,草草留下数言,简单地收拾好行李,悄悄地跃窗而去。

“太阳都升这么高了,飞鹰怎么还没起来?”骆雁平推开沈余香的房门,疑惑地望着正兴致勃勃收拾行李的沈余香。

“哎!这傻鹰不会是昨晚高兴得睡不着,睡过头了吧?”沈余香抬头说。

“走,去叫叫他!”骆雁平拉着沈余香来到飞鹰房门前,见房门好像是虚掩的。

“飞鹰,该起来了!”骆雁平轻轻的敲敲门,里面静静的没有回声。

“哐!”沈余香猛地推开了房门,她可没那好性子。可是飞鹰并不在房里!

骆雁平撒目看去,房间已收拾得很整齐,说明飞鹰早已出去,而且走得很从容,奇怪的是桌子上好像留有张字条。

骆雁平急步上前拿起字条,只见上面写着:“藏宝图被盗,事急,我先走了!”

“啊!飞鹰已经走了!快叫上二哥,我们追他去!”骆雁平大声说。

“什么事?我来了!”穆杰正好大步走了过来。骆雁平把字条递给了他。

“啊!藏宝图被盗了!”穆杰叫道。“我们怎么办?”

“嗨!什么好东西呀,盗就盗了呗!这傻鹰也真是,大惊小怪的!”沈余香撇着嘴说。

“哼!说话也不怕牙痛,这是藏宝图哎!”穆杰喊道。“这图被别人盗走,如果先去盗宝了,我们怎么办?”

“哼!有那么简单吗?给他藏宝图好了,他能找到佛宝吗?”沈余香不屑地说。

“你!……”穆杰生气地说。

“好了!都别吵了!飞鹰自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飞鹰才是正理!”骆雁平说。

“施主们,早上好!一大早的嘈吵什么呀?”这时必见大师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

“大师早!”穆杰等三人向必见致礼。

“好,好!我刚才好像听你们说什么被盗了,这是怎么回事?”必见大师问。

“什么好东西!刚到手的藏宝图,还没捂热呢,就被人盗走了!”沈余香快嘴快舌地说,骆雁平想拦都没拦住。

“你说的是藏宝图?”必见大师吃惊地问。

“嗯!”骆雁平只好点头。

“怎么会这样!”必见大师恨恨地击了下自己的手掌。“嗨!这得怪老衲失了计较,本应加强值守的!”

必见大师诚恳地对三人说:“这件事出在本寺,老衲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贫僧这就安排人去追查!”

“大师不必自责!其实这件事是我们太大意了,幸好飞鹰已经追下去了,大师不必担心!”骆雁平平和的说。

“程施主已经追下去了?那就好!”必见大师说。“那贫僧再派几个得力的,协助你们早些追回藏宝图。”

“真的不必了,大师!”穆杰致礼说。“这种事其实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们自己去吧!”

“也好。不过,这件事老衲真的很抱歉!”必见大师说。

“请别这样说!大师,事情紧急,我们就此别过。大师请多保重!”穆杰三人向必见大师致礼告辞。

“你们也多保重!祝你们好运,佛祖会保佑你们的。阿弥陀佛!”必见大师一直礼送三人出了寺门才回去。

出得寺来,穆杰摸着后脑勺说:“唉!这大路小路好几条,我们该怎样去找大哥?”

“嗨!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沈余香只要有好玩的事她就来劲,什么藏宝图被盗什么的在她就如过眼烟云。

就见她蹦跳着走到小路和大路的岔道口,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得意地向穆杰他们招手说:“跟我来,上大路!”

穆杰高兴跑过来说:“你确定?”

“嗯!”沈余香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话。她回头见骆雁平迟疑的样子,就跑过去附在她的耳边低语起来。

“鬼丫头!”骆雁平拍了沈余香一巴掌,两人笑着追打着,上马跑上了大路。穆杰摇摇头,无奈的跟在她俩的后面。

36。第一卷…云中飞北燕(二)

一路无话,三人紧追慢赶的始终没有追上飞鹰。傍晚时分来到一个小镇,三人正商量要不要继续追下去的时候,恰巧路边有个小旅店,店内的小招待一见他们三人就笑着迎了上来。

“是穆少侠、骆姑娘、沈姑娘吧,三位请到小店住下吧!”

“哦!你认识我们?”穆杰问。

“不是!是一位少侠叮嘱的,他把三位的长相详细的说了,并替三位交好了房钱,说要三位安心住一晚,明早再上路呢!”小招待笑着说。

“哈!是我鹰哥!他在哪?”沈余香欢叫着说。

“他说有事先走了!”小招待说。

“去了哪?”骆雁平问。

“不知道,他没说!”小招待陪着笑脸说。

“怎么会这样!”沈余香恨声说,“小鹰鹰,找到你跟你没完!”

“哈哈哈!大哥既然安排得如此周到,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我们还是随遇而安吧!”穆杰笑着说。

“香妹,二哥说得对!我们先住下吧。”骆雁平说。

“哼!”沈余香嘟着小嘴,三人进店住了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三人由沈余香领着,按飞鹰留下的指路暗标,一路追下去。奇怪的是沿途都有人早安排好了吃住,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只是一直没有看到飞鹰露脸。骆雁平虽然心里犯着嘀咕,可也无奈的很。唯有沈余香兴奋的很,这样有吃有住且不用劳心劳力的,真像是旅游散心,只是有趣的事儿少了些!

离开了久拓寺,飞鹰顺着大路疾驰。去向其实很清楚,现场既然有北燕帮的徽标,那就不管他是被嫁祸或是其他什么,反正北燕帮是脱不了关系,找到他事情自然就明了了。

其实,飞鹰的心里却朦胧着还有一个想法,那藏宝图的被盗,好像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这藏宝图明显就是一个指路书,只要破解了它暗中的含义,这藏宝图就是废纸一张!如果藏宝图是莲花塔里的神秘人盗走了,又会怎样呢?恐怕众多的找宝人,自然够他吃一壶的!可是,飞鹰因为心里一直纠结有内鬼的结,所以总是觉得无法释解。虽然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心中却总是不忍面对现实,总是希望事实不会是那样。这次北燕帮盗走藏宝图,无疑给进一步揭开内鬼面纱提供了一次极好的机会,飞鹰自然懂得很好的利用这种机会!

已近正午,炎日烘烤得地面少了许多行人。飞鹰撩了把汗,感觉到了饥渴,手搭凉棚见不远处有一茶肆,忙策马过去。

茶肆里只有一二个路人在慢慢的啜着茶,借以休息。飞鹰进得茶肆,拣靠里的桌子坐了,店家忙过来招呼。飞鹰俭朴惯了,只要了一壶粗茶,点了一碟花生米、几个馒头,慢慢吃了起来。

门外传来马蹄声,稍过片刻门前一黑,进来两个衣着鲜丽的年轻人,为首的年轻人帅帅的透着靓,让人眼前一亮。

“客官,请里面坐!”店家热情地迎了上去。

“店家,来壶好茶!”同来的年轻人叫道。

“好嘞!”店家很快就端上茶来,茶肆漫起了一缕好闻的茶香。

那像是仆人的年轻人手脚麻利地筛好茶捧到主人桌前。那公子样的年轻人轻轻端起茶杯,凑到唇边浅尝了一小口,脸上漫出了浅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偶尔抬起头,目光像似无意的从飞鹰身上掠过,见飞鹰也正好无意的看了他一眼,即微笑着向飞鹰点头致礼。

飞鹰见那年轻人举手投足处无不显出其高雅,心中觉有好感,也点头回礼。两人都轻轻一笑,像是相识。

“店家,来两三个上等好菜!要清淡些的,要快!”那仆人叫道。

“好嘞!”店家应了声,转身进了里间。不长时间,店小二就用托盘托着三碟菜一壶酒,布到了年轻人的桌上。

“客官,您请慢用!”店小二端着笑脸站在年轻人身旁。年轻公子摆了摆手,仆人拿出一粒碎银赏了店小二,店小二才千恩万谢的进里面去了。

新上的菜果然讲究,一盘豆腐炖鲫鱼,一盘嫩藕溜仔鸡,一碟盐水鹅肝外加一壶上等茅台。菜虽然普通,可做功用料极精。那豆腐鲫鱼都是事先小火用油慢慢煎过的,再用小火慢慢炖出来,整盘菜汤水不多,却乳白如脂。而那嫩藕则取的是藕前端的嫩尖,用小火熬出汁备用。那鸡肉却是选用小仔鸡的胸肉细细片出,用姜汁腌透再下锅溜炒。这盘菜讲究的是一个火功,整出的菜是藕白肉嫩味鲜。就这两三盘菜,旁人看似普通,可飞鹰却看出了门道。荒郊野外的小茶肆竟能拿出如此好酒好菜,本就不易,可要在如此短时间里做出如此佳肴,不是事先有所准备,就是旁门左道!而这种酒菜的搭配不伦不类,如此吃法更不像男子汉的所为!

飞鹰对新来的年轻人不禁多了个心眼,仔细打量那年轻人像是个公子哥,却不难看出那两人其实都身负武功。在如此偏远旅途遇着这么两个透着古怪的人,还是避之为妙。

飞鹰付过茶资即起身出门,经过那年轻人的桌旁时,那年轻人竟对飞鹰启齿一笑,飞鹰只好回之一笑。

出得门来,飞鹰牵过自己的马,顺大道疾驰而去。沿途荒凉,行人极少,飞鹰无聊的策着马。忽听背后马蹄声疾,回头看时,只见一溜尘土飞扬,两匹马疾驰而来。马上的年轻人正是刚才茶肆遇到的公子哥,他冲飞鹰启齿一笑,疾驰而去,搅起满天飞尘。这不是欺负人吗!飞鹰蒙面避过扬尘,心中有火升起,他仗着自身武功,也策马疾追。

飞鹰的坐骑选自北方,自然比那些南方的骏马脚力要好得多。很快飞鹰就追上了那两个年轻人,飞鹰也不说话,策马越过,也搅起满天飞尘,心中轻笑着驰去。

来到一片小树林,飞鹰下得马来,把马撒出去吃草,自己也坐在树下喝水小憩。

时间不长,那两个年轻人就追了上来,穿过小树林,也不下马,照样一笑,照样抛下了满天飞尘。

飞鹰笑着摇摇头,也不喝水了,也不休息了,牵过马追了上去,他也要憋一憋那公子哥!

就这样,两人你追我赶,互相吃了不少灰尘。是嬉闹,是斗怨,天才知道!

天渐渐黑了,飞鹰展眼望去,见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斗骑带来的是自找苦吃,看来只好露宿了!幸好飞鹰是经常出门的人,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他选了个小树林,把马撒出去自个儿吃草喝水。他自己则选了棵大树纵身上去,用藤蔓编了个网兜拴在高高的树枝间,他钻了进去,身子悠悠的荡着,吃了些干粮,仰望着星星闪烁的夜空,十分惬意。

想着那公子哥这会儿不知在哪儿窝着藏着受罪,心里不觉感到有几分好笑。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几声怪腔怪调。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一阙脍炙人口的千古绝唱,在这荒郊夜空突然吟起,且怪怪的吟,却令人生起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飞鹰正欲探身一看究竟,忽然一件物事黑鸦鸦地罩到了自己头顶。飞鹰伸手抓过,却是一件软绵绵的披风。

“哈哈哈!告辞!保重!”树林外有马蹄声潇洒逸去。

飞鹰手捧披风,感觉有淡淡的脂粉气幽幽飘飞。是谁,竟荒夜送被?这份温情岂能随便承受?

耳听马蹄声渐渐远去,飞鹰心中升起一丝狐疑,是那公子哥?为什么?

37。第一卷…第十八章青龙露魔爪(一)

几天的奔驰,这天已进蜀地。奇怪的是,一路上竟再也没有看见那古怪的公子哥的身影,飞鹰心中竟有一丝惆怅。

傍晚,飞鹰早早的就歇了马住进了客店。洗刷了一番,下楼吃饭。饭堂内早已坐了几桌食客,飞鹰拣临窗的桌子坐了,要了一壶酒两个小菜,自斟自饮起来。

偶尔抬头,见对过桌子坐了两个漂亮女子,正一边吃一边对自己指指点点,不觉多看了那两人一眼。见为首的女子约二九花季,锦衣靓衫,貌美如花。这可是所有男人见了都要腿软的那种美女,飞鹰不觉拿她与骆雁平比较。他觉得这女人比骆雁平更漂亮,只是这个女人是媚中透着辣,而骆雁平却是文静中透着俏,两个美女各有千秋。飞鹰不觉感叹蜀中多美女此话果然不假,忽见那女子冲自己露齿一笑,心中不禁一动,此女子怎地如此面熟,在哪儿见过?可是搜尽枯肠也徒叹枉然。

飞鹰摇摇头,端起酒杯欲饮,却见那女子也端起酒杯冲自己作敬酒状。是不是搞错了,毫不相识之人也敬酒?还是女孩家家的,还遥敬?!

飞鹰忙回头四顾,却没有看见任何相关之人,那女子就是向自己敬酒!

飞鹰不是那种见色忘义、见异思迁的人,面对此情景只好卖哑。他自斟自饮了一杯,又捏起粒花生米丢进嘴里。

再看那女子,也自饮了一杯,也捏了花生米丢进嘴里。可是事情好像还没完,只要飞鹰端起酒杯,那女子就也端起酒杯,并微笑着作敬酒状。

如此两杯后,飞鹰知道那女子是对自己有意了,就低了头不再理她。可是现场的状况就滑稽了,飞鹰这边喝杯酒,那女子在那边就也敬杯酒。飞鹰这边吃粒花生米,那女子在那边就也吃粒花生米。这场景被饭堂的许多人看在眼里,都暗中发笑不止,引来许多人的指指点点。

“你干什么!走开!”女子那边忽然传来厉喝声。

“妹娃娃,你好……粉!”一个瘦猴样的醉汉端着酒杯,趔趄着走到那两个女子桌前,乜斜着醉眼,伸手就摸那漂亮女子,“来,陪哥……喝一个!”

“滚开!”那女子挥手挡开了瘦猴的咸猪手。

“哟!妹娃子,别害羞!来,哥亲一个!”瘦猴又把嘴凑了上去。

“啪!”一声脆响,漂亮女子站了起来,一巴掌甩在那瘦猴脸上。

“哈!打……打得好!再来……一个!”瘦猴腆着脸凑过去。漂亮女子让了开去。

“哈哈哈!打得好!打是亲来……骂是爱!”这时又过来了三个流里流气的醉汉,上来就对那两个女子动手动脚。“我也要打一个!”“我……也要打一个!”的乱嚷。

“啪!啪!啪!”两个女子忍无可忍,站起身香掌连挥。

“哎!……哎!……哎!”四个醉汉捂着脸,在地上转着圈。

“哎!瓜娃子!你真舍得打……打啊!”瘦猴生气了,“你以为你是我娘啊?你是……我娘,那我就带你回去,孝……孝敬!”

说着瘦猴就动手来拉漂亮女子,手上竟使上了八成劲。漂亮女子身子一旋,手一推脚一勾,把瘦猴放倒在地。

瘦猴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屁股,酒也醒了一半,狼狈地说:“瓜娃子!会武功啊!会武功的妹娃了不起啊?哼!并肩子,上!把她俩带回去孝敬老大!”

“是!”三个歹徒怪叫着扑向那两个女子。

那两个女子展开手脚与四个歹徒斗了起来。也别说,这两个女子人长得靓,武功也靓,三拳两腿的,四个歹徒竟不是对手。

“哔!”一声尖锐的唿哨骤然响起,门外冲进来八个和那四个歹徒一样装束的歹徒。怕事的客人都吓得躲出门去了,唯飞鹰仍低头喝着酒,对这一切仿佛视而不见。

那两个女子虽然英勇,但面对十几个凶恶的歹徒,渐渐地显出了败像。那漂亮女子的随从一个不慎,被两个歹徒踢倒在地扭住了胳膊。

“兰妹!”漂亮女子一声惊呼,扑了过去。

瘦猴趁机背后飞出一条飞爪,叨住漂亮女子的裙裤边一拉,漂亮女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瘦猴虎扑上前把她踩在脚下。

“嘿嘿嘿!瓜娃子!先人板板的,还凶不?”瘦猴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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