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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月飞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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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睬也不睬李奎,温声对徐庶说:“此话当真?你可敢到贾府对质?”
“敢!”
“我也敢!”李奎大概这是因恨生气。
“好!把他们仨个全押上,我们找贾家去!”飞鹰狠声说。“三弟,把这土匪窝炸了,免得再祸害四方百姓!”
“是!”白纳兰早就瞄好了土匪用来挖地道的炸药,这时他搬出炸药填进地道口,点燃了导火线。
“轰!轰!”整个山峰一片尘土飞扬。爆炸声中沈余香和白纳兰孩童般高兴雀跃。
飞鹰这时却想起了临行前师父的交待:“藏宝图被盗之事一定有内鬼,否则不可能那么准确地找到藏宝图。而内鬼很可能就是你的两个义弟,你要仔细考察!”
这时激战匪穴的一幕幕在飞鹰脑海显现:山寨外部的警戒暗哨头目被穆杰一刀劈死;四大金刚老三朱元被白纳兰一剑斩首;金刚老二徐庶被穆杰活捉;山寨老大李奎被白纳兰生擒。
他俩谁都像内鬼,又谁都不像内鬼!若他们不是内鬼,那谁是内鬼?
“内鬼是谁?二弟?三弟?”程飞鹰的眉头越皱越紧。
15。第一卷…第七章官匪谁清浊(一)
没有欢迎的仪式,也没有驱邪的鞭炮。程飞鹰一行如平常进出柳云山庄一样,悄悄的去,又悄悄的回来。
“爹,我们回来了!”“义父,我们回来了!”
“孩子们辛苦了!快请坐下!”沈正义老爷像迎接凯旋的勇士一样,把程飞鹰一行迎进了山庄大厅。“孩子们,你们为家乡的父老乡亲除害,不怕苦不怕死,老夫谢谢你们!”说着深鞠一躬。
“啊!别这样!义父,这是我们晚辈应尽的责任!”飞鹰赶忙站立还礼。穆杰和白纳兰也赶忙过来向沈正义行礼。
“鹰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明真大师没这么多说辞,一句话直奔主题。
“匪巢被我们端了!藏宝图可能和贾府有牵连!人证已经带回!”飞鹰简单几句话,就把惊心动魄的事儿轻描淡写地介绍完,这就是他的风格!
“这三个就是人证?好!带下去看好了,别让他们跑了!”明真大师吩咐着,忽又诧异道。“咦!阿弥陀佛!这两位女施主又是什么人?”
“这位就是上次我们救的卖身葬父的奇女子,骆雁平骆姑娘!”飞鹰介绍道。
“哦!奇女子?”沈老爷好奇的问。
飞鹰把骆雁平在匪穴舍身救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果然不简单!可是你怎么会被土匪抓上山的呢?”明真大师问骆雁平。
大师果然是老江湖,一眼能看到问题的实质。
“这件事只因我想报答恩公引起的!”骆雁平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骆雁平被程飞鹰等人救了,安葬好父亲后,她按家乡的规矩为老父亲守孝七七四十九天。那天守孝期满,她正想去找寻恩公程飞鹰的下落,在进镇的路上前面两个赶路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只听其中一个说:“这柳云山庄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竟有人来买盗!”另一人说:“嘘!小心路边有耳!”说着回头看了看走在后面的骆雁平,见她一个乡下女子打扮,并没十分在意。两个人压低声音聊着加快了步伐。骆雁平不敢走近偷听,怕被露了行藏。但是那两人所说欲对柳云山庄不利的话,她却听得真真切切。她想柳云山庄正是自己恩公的住处,现在有坏人欲对其不利,自己岂能坐视不理!于是她假装痴呆,远远的跟住那两个可疑人。见他们进了一家酒店,也跟着走进酒店。见那两个人和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一起,就买了个馍馍走出酒店,坐在树下远远的盯着。天黑了,那些人陆续地走了出来。骆雁平跟住那两人,悄悄的来到柳云山庄潜伏下。直到听见后院激烈的打斗声,那两人才跳了出来,杀死了两个值夜的家丁,又飞身上了屋面掀开了屋瓦。“他们原来是为了偷盗!”骆雁平不及多想,忙大声喊了起来:“抓贼啊!抓贼!”
那两个做贼心虚的盗贼不敢辩清缘由,赶忙拔脚逃跑。后来飞鹰快速赶来,骆雁平被落在了后面,路上她见两个人影往山里逝去,就壮着胆跟了过去,快到帽子峰时,却被山寨暗哨抓住,押进了地牢,幸亏遇到飞鹰,才再次得救。
沈老爷子很为骆雁平的遭遇不平,更为她感恩思报,舍身救人的行为感动。他站了起来走到骆雁平身边,微笑着说:“骆姑娘,你小小弱女子竟能知恩报德,舍己救人,如此侠义心肠真令老夫钦佩!”
骆雁平盈盈回礼道:“谢谢伯父谬奖!其实那都是我的本份!”
“说得好!果然是个知情达理的好姑娘!”沈老爷子慈祥的说,“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骆雁平低着头说:“我曾经发誓,谁若帮我安葬了父亲,我就是做牛做马,为奴为妾也要报答他!”
“哈哈哈!你不用做牛做马,也不用为奴为妾!我替你做主!”沈老爷子笑着说,“我想收你做干女儿,这样香儿也好有个伴儿。不知姑娘愿意吗?”
天上掉下个大馅饼,骆雁受宠若惊,忙盈盈跪下磕头:“谢谢干爹!父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好闺女!快快请起!哈哈哈!”沈老爷开心至极。
“好!我有姐姐了!”沈余香也拍手雀跃,回头看了看飞鹰,似乎很是开心。
骆雁平也幸福得满脸灿烂。
待沈老爷坐好,骆雁平拉过谢芳介绍说:“干爹。这是我的姐妹谢芳,她是省报的记者。那天她到帽子峰去摄影,被土匪抓住,我们关在同一间牢房。”
沈老爷赶忙起身让坐:“久仰,久仰!谢记者光临敝山庄,真的使寒舍蓬荜生辉!请上座!”
“谢谢!沈老爷您太客气了!”谢芳谦恭的说。“我和雁平亲如姐妹,我就和雁平坐一块吧!”
“好!好!”沈老爷转头大声对管家说,“沈川,快去安排酒菜,我要大摆家宴,痛痛快快地庆贺庆贺!”
“好!老爷!”管家沈川乐颠颠地忙去了。
顿时全山庄一片欢庆,杀鸡宰鸭,张灯结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颜。
是呀,荡平了匪穴为百姓除了一大害,这是一大喜。而更让人高兴的是沈老爷子又收了个好女儿,柳云山庄没有不好好庆贺的理由!
夜已深沉,闹腾了一夜的人们终于带着各自的欢乐进入了梦乡。
“抓刺客!”尖锐的叫喊声惊醒了人们的好梦。
穆杰和白纳兰同时赶到大院,飞鹰早已经赶到,正站在院里大树下。几条黑影在远处屋面飞逸蹿动。
“大哥,怎么回事?快追呀!”穆杰激动地说。
飞鹰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手势,淡淡的说:“让他们去吧!”
穆杰和白纳兰都莫名其妙地望着飞鹰,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呀,他这是怎么啦?
“哥,李奎那三个匪首被人救走了!”沈余香急急忙忙的跑来报信。
“啊!大哥快追吧!”穆杰真的急了。
飞鹰看了看漆黑的夜空:“追?怎么追?算了吧,都回去歇着。辛苦了一整天也该歇歇了!”
大伙都郁闷地回各自的房间歇息去了。
“喔喔喔!”雄鸡的啼鸣唤醒了又一个新的黎明。
吃过早饭,飞鹰等人一同来到大厅。沈老爷和明真大师早已在大厅等候,此时两人正悄悄的在说着什么,见飞鹰他们进来,赶紧笑着让坐。
“义父,师父!我们这就到贾府去,你们还有什么指教!”飞鹰上前见礼。
“我也没什么说的了,希望你们万事以安全为重,不要逞强。遇事多动脑筋,安全回来!”沈老爷知道此番前去凶多吉少,很为飞鹰他们担心。
“义父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您老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飞鹰豪放的说。
“你们这次准备去几个人?”明真大师关心的问。
“就我,二弟、三弟三个!”飞鹰答。
“好!鹰儿,此去凶险叵测,自古道官匪一家!官家有时比土匪还凶恶,你们一定要百倍小心!来!为师送你一样东西,希望对你有用!”明真大师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剑交到飞鹰手里。此剑剑柄上两面各镶着一颗红宝石,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此剑叫“榆林闭月宝剑”,宝剑出鞘断发截金,乃榆林寺至宝。
“谢师父!”飞鹰接过短剑郑重地收入怀中。
“什么好东西,也不让我们看一眼?”白纳兰贼性如此,穆杰用指头捅了捅他,他才认识到此话有些不妥,吐了吐舌头不再吭声。
“义父,师父!我们走了!”飞鹰率穆杰和白纳兰告别了家人,直奔龙潭虎穴般的贾府。
程飞鹰兄弟仨人意气风发来到街口,遥遥可见贾府大门。那贾府门丁的眼尖早已看到飞鹰三人,吓得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去。
“程飞鹰来了!程飞鹰来了!”贾府顿时一片慌乱。
“吵什么吵!快列队迎客!”贾府少爷贾以贵来到府前,对准从身边慌张跑过的一个家丁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唉哟!”那家丁回头见是少主人来了,赶紧哈着腰跛着脚找自己的位去了。
众家丁见来了主心骨,赶忙打点起精神手握刀枪在院内沿路分散站好。
“柳云山庄程飞鹰到!”“柳云山庄程飞鹰到!”门报一路传进贾府,激起长长的回声,颇有几分与众不同的气派!
“有请!”“有请!”
一个管事的家丁迎了出来,领着飞鹰哥仨穿过由家丁武士夹道的甬道,来到贾府会客厅。贾以贵脸含微笑从厅后出来,冲飞鹰抱拳道:“飞鹰兄,多日不见,近日无恙乎?”
“托贾兄洪福,我好得很!”飞鹰不亢不卑的说。
“不知飞鹰兄今日光临寒舍有何指教!”贾以贵仍然笑着。
“不敢!在下想面见令尊大人,有要事相告,请予禀报!”飞鹰回之以礼。
“啊!不巧的很,家父去镇上公干还没回来呢!不知飞鹰兄之事能否告诉在下,由我转告家父!”贾以贵笑问。
“此事涉及土匪扰民,此本公事,应上衙门公办。只缘一者令尊贾老爷本是镇上父母官,二则此事涉及贵府,是以特到贵府打扰。如有不是之处,还请原谅!”飞鹰也笑着说。
“啊!事涉重大,愚弟不敢自专。还请飞鹰兄耐心等候家父为是!”贾以贵脸色淡淡的说,“上茶!”
少倾丫环把茶奉上,贾以贵站起欠身道:“对不起!在下有事要办,去去就来。请飞鹰兄见谅,稍候家父回来。”
飞鹰明知这家伙是在耍滑头,思量他也躲不到哪里去,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家在这呢,我就是等他个太阳上山又下山,也非等他个乌龟出洞不可!
飞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去吧,反正我家在云山,我不急!”他把家字说得字正腔圆,落地有声。
“那好,告辞!”贾以贵尴尬的转身出去。
16。第一卷…官匪孰清浊(二)
也不知怎么了,这时贾府大门前已围满了一层又一层的百姓。
“嘿!王跛子,里面干嘛呢?”后到的水果小贩李长生挤了过来,他因长年卖些烂梨被人称作酸果李。今天生意不好,听得这边有热闹,赶紧丢了生意来凑热闹。
“哦!酸李呀,听说飞鹰又到贾家去了!”王跛子和酸果李邻居,所以熟的很。
“嗨!这飞鹰就是英雄,我就敬佩他!”
“可不,这贾家权大压人,就得有人治他!”
“哼!贾家?别看他现在闹得欢,小心日后拉清单!”
“呦!你们这是仇官心理吧?”一个女子插嘴说。
酸果李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人:“哼!瞧您斯斯文文的,外地来的吧?哼!仇官?我敢仇吗?平日这贾家的家丁都神气活现得赛过阎王,经常吃拿我的水果不给钱,害得我只好卖点烂梨糊口。您说,我能仇,敢仇他吗?”
“哦!这贾家这等历害!”女子问。
“可不,全镇的人谁不怕他恨他,可也拿他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当官的呢!”王跛子恨声说,“哼!还好云山有个爱打不平的程飞鹰,要不还真反了他了!”
“哦!这程飞鹰果真英雄?他就不怕官府治他?”这女人真的太好奇。
“说到英雄,全镇没有不对飞鹰翘大拇哥的!”王跛子说,“他怕什么,他每次办事都站在公理上,他武功又好,待人和气真诚,全镇的百姓都拥护他,贾家虽有官府撑腰也怕他三分呢!”
“那他这次又为了什么上贾家的呢?”女人问。
“听说是贾家和土匪有一腿,这可是百姓最恨的事,要不这么多百姓围着,可不光是看热闹,贾家非得有个说法呢!”旁边的一个汉子插嘴说。
“对!我们虽然都是些穷鬼子,但我们穷得有志气!谁敢与土匪串通一气,我们就跟谁过不去!”酸果李说。
“芳姐,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走吧,我们和香妹在一起安全些!”骆雁平把那女人好说歹说的拖走了。
“啊!看呀,贾老爷在家呢!这个老狐狸!”有人喊了起来。
远远的只见贾自珍贾老爷从厅侧走进了客厅。
“见过贾老爷,飞鹰这里有礼了!”飞鹰站起行礼。
“好,好!”贾自珍大摇大摆的当中坐了,“贤侄有何要紧事,竟亲自来到敝舍?”
“贾老爷明鉴,只因事关重大,飞鹰不得不登门请教,请见谅!”飞鹰从容地说。
“哦!何事如此重大?”贾自珍探身问。
“有人要告贵府家人私通黑风寨土匪打家劫舍!”飞鹰一字一句的说。
“啊!岂有此理!何人如此胆大,竟敢私通土匪!你告诉我,我一定大义灭亲,非亲自送他到衙门重办不可!”贾自珍大义凛然的说。
“好!贾老爷高风亮节,公私分明,在下佩服!”飞鹰说。
贾自珍得意地捋着胡子:“不知贤侄状告何人,可有证据么?”
“我要告贵公子贾以贵,是他勾结土匪盗走了柳云山庄的祖传至宝!”飞鹰义正词严的说,“勾结匪类是官家大忌,请贾老爷明查!”
“是这小子?嗨,气死我了!”贾自珍声色俱厉的说,“贾义,快去把以贵这不争气的东西给我叫来!”
“是!”贾义磨蹭着去了。
等了约半个时辰,油头粉面的贾以贵才再次露面。“父亲大人着急唤孩儿回来,有何吩咐?”
“混帐东西!老实讲你在外面都干了哪些坏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贾自珍怒道。
贾以贵转身指住飞鹰狠声说:“噢!你原来是告刁状来了!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你经常在外面拆我的台,每次我都让着你。现在你竟跑到我家里来告刁状了,我又哪点得罪你了!”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飞鹰说。
“我不清楚!我做什么了?”贾以贵反问。
“黑风寨的土匪你认识吗?”
“笑话!我怎么会认识土匪!”
“可是有人指认你勾结土匪打劫良家!”
“屁话!你有证据吗?”
“我本来有证据的,可是我抓回来的三个土匪头目,昨夜被人救走了!”
“哈哈哈!无凭无据,红口白牙的就敢说人通匪?这可是犯法的!”贾以贵阴险的笑着,“爹,这家伙诬告孩儿,您说怎么办?”
“程飞鹰,是这样的吗?”贾自珍沉下脸说。
飞鹰别开头瞧住屋顶,朗声说道:“为人切莫用欺心,举头三尺有神明。若还作恶无报应,天下歹徒人吃人!”
贾自珍突然一拍桌子,厉声说:“程飞鹰,你自己勾结土匪,反诬陷官府家人通匪,按律当斩!来人呀,把他押回衙门问罪!”
“是!”门外突然冲进十几个衙役,看来贾家早有预谋。
“看看谁敢!”穆杰和白纳兰拔刀护在飞鹰身前。
“哈哈哈!”飞鹰拍拍穆杰和白纳兰的肩膀要他们让开,他从容的走到厅中间大声笑着,屋顶有瓦灰嗦嗦掉下。“你不就是要证据吗?哈哈哈!我不但有人证,还有物证!去衙门吗?好呀,走吧!我本不想惊动衙门的,我们私下了了多好!可是你们父子不领情,偏要往死路逼我!哼哼!门外有那么多乡亲可以作证,让大家看看是谁真的通匪!”
飞鹰一番话说得义正词严。穆杰和白纳兰面面相觑,人证不是被劫走了吗?
“你真的有人证物证?”贾自珍心虚的问。
“别听他瞎说!昨晚”贾以贵突然不说下去了。
“哈哈哈!”飞鹰笑着看住贾以贵,“昨晚怎么啦?说呀!怎么不说啦?要不要我提醒你!”
贾以贵被飞鹰的气势所吓倒,色厉内荏的说:“你,你,你说!”
“好!昨夜有十二个人到柳云山庄劫走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就是被我抓到的土匪头子!贾以贵,是不是你干的!可惜你派去的人太过无能,他们并没有很好的完成你的指令。你恐怕要失望了吧?”飞鹰背过手在大厅散起步来。
“笑话!我派了什么人,劫了什么人?你以为空口白牙就能蒙混过关吗!”贾以贵看了看边上的随从,口气突然强硬起来。
“哈哈哈!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飞鹰突然仰天长笑,笑声似乎已飞跃十里之外!
这时贾府门外突然喧闹起来。“让我们进去!人证物证来了!”沈余香一行六七个人冲了进来,贾府数十个家丁如临大敌,把客厅围了个严严实实。
门外的百姓见冲进去的这些人里似乎有土匪,忽地轰轰地闹起来,贾府家丁慌忙架枪拦住众百姓。
“贾兄,别来无恙啊!”那些人刚进厅就有人向贾以贵套近乎。
贾以贵一看来人,腿都软了!可这家伙实在老到,马上强作镇静的说:“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
“吔!太不给面子了,前天我们还手拉手谈生意来着!只是你也太心黑了,沈府那藏宝图值好几百万吧?可你给我这拿性命交易的人,只区区一百块大洋,你也不怕好吃不好拉屎!”那人气愤地说,“你说你不认识我,可你们官府通缉我的图文现在还贴在城门上,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黑风寨寨主李奎!”
“啊!李奎!他是土匪头子李奎!”贾府内外突然人声沸腾,门外的百姓冲向贾府大门,高喊着“打死他!打死这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
贾府家丁慌忙用枪封住了大门。
“哈哈哈!你说你是李奎,可我并不认识你!我贾府上下也没一个人认识你,对不对弟兄们!”贾以贵大叫着。
“我们都不认识他!”贾府的人附和道。
“没关系,我这还有物证呢!”李奎掏呀掏的,宝贝似的掏出一铁疙瘩,这就是炸坏他手的那枪——太可恶了!他要留着做纪念呢!可是现在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豁出去了:“看清楚了没?这烂枪就是贾以贵贾少爷送我的!还害我伤了一只手!”
“老大,你不是说花了一百块大洋买来的吗?”李彪有点生气了。
“去!没你什么事!”李奎白了他一眼。“大家看这枪上还刻有‘云山警所’四个字,嘿嘿!贾所长不会不认自家的儿吧?”
“好啊!这盗枪的贼原来是你呀!不打自招了吧!”贾以贵厉声说,“嘿嘿!你又多一条盗枪罪,数罪并罚,你死定了!”
“你,你!你这披着人皮的狼!你吃人不吐骨头!”李奎气疯了。贾以贵却得意地阴笑着。
“别忙!”这时站在一旁的三个人说话了,“我们还有证据!”
“你们又是何人!”贾自珍老爷问。
“我们就是贾少爷昨晚派人救出的那三个假土匪头子。其实我们都是黑风寨的小喽罗,我叫张德,我们有感程壮士不杀的大恩大德,是志愿冒充李寨主他们的。”那三人中的大个子张说,“昨晚,有十几个人把我们从柳云山庄劫出来,还特意说明是贾少爷让救的,要我们别忘了他的恩德!”
“胡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也敢在这里编瞎话诬陷本少爷!”贾以贵跳着脚大喊大叫。
“贾少爷,有理不在声高!我们还有物证呢。”大个张从怀里拿出三个腰牌,“大家瞧,这可是贾府家丁的腰牌!这块写的是武卫李二狗,这块写的是内卫熊三朝,还有一个是内侍王小有。嘿嘿!这三个牌牌都是我们从昨晚劫我们的人身上偷来的!”
“嘿嘿嘿!”贾以贵冷笑着说,“这样的花花牌子花几个铜板就可以在街头做几十个,这样的东西也敢拿来讹人!”
“哈哈哈!早就知道贾少爷脸皮厚,没想到会有这么厚!幸好我早有防备,否则岂不被你狡辩倒了?来,看看这是什么?”程飞鹰笑着走上前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扬了扬,“这是贾少爷写给李寨主的亲笔信,上面写着:李奎兄,货已收到,现派人奉上现大洋一百,请查收。望合作愉快!贾以贵,民国一十六年六月初十。这可是在黑风寨土匪窝里搜出来的铁证。不知贾以贵贾少爷还有甚话好说!”
“哈哈哈!你们这些歹徒,竟敢勾结土匪陷害官府的人!来人,把他们扣了!”“哐!”的一声,贾以贵说着突然把手中茶杯往地下一摔,接着是“轰!”的一声,客厅地面突然裂开,把飞鹰一行人全陷入了贾家地牢!
“哈哈哈!”贾以贵大摇大摆地大笑着走到门外,对围观的百姓说:“乡亲们,你们都看见了,程飞鹰勾结土匪诬陷官家,现在已经按通匪罪扣押,明日将押回衙门审查定罪!大家散了吧!”说完大笑着回贾府里面去了。
“怎么会是这样?通匪的人反说别人通匪!还敢说抓人就抓人的!这云山难道真的没有王法了吗!”围观的百姓群情激愤,议论纷纷久久不肯散去。
“狗官!还我飞鹰!还民公道!”许多人开始捡起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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