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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月飞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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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姐姐,你坏!”沈余香扑过去挠着骆雁平,“你真坏,偷听人家讲话!”
“死丫头!我那敢偷听呀,我只是路过而已!”骆雁平笑着说,“我可真没听见你们说什么啊!”
“你坏!听见也没什么,其实我和三哥只是在说鹰哥为什么还没回来的事!”沈余香说。
“是啊!我也是担心的很呢!”骆雁平心事重重的说。
“唉!都回去歇着吧,也许明天太阳出来,一切都能遂愿呢!”白纳兰劝说道。
“但愿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飞鹰的心情真的糟透了!两天来,在县里本指望县衙能帮着追查贾以贵的下落,可是县长大人关心的只是藏宝图,翻来覆去问的都是藏宝图长藏宝图短的,是不是狼子野心,不好妄下定论!这两天虽然有贾自珍被正式逮捕的好消息,但贾以贵去了哪里,藏宝图又在何方,一点头绪都没有,真是急死人!
“飞鹰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飞鹰的思路。
飞鹰回头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露着白白的虎牙正无邪地望住自己笑,心中不觉一畅:“小兄弟,你叫我吗?”
“飞鹰哥哥,我认识你!”小孩天真的说,“飞鹰哥哥,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专打坏蛋!”
“是吗?小兄弟,那你快快长,我等着你!”飞鹰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飞鹰哥哥,给!”小孩笑着把手举得高高,手里擎着一张纸条。
“谁给你的?”飞鹰接过纸条笑着问。
“是那个大哥哥!”小孩回身指着后面,可是后面一个人也没有!
“咦!大哥哥呢?”小孩挠着后脑勺。
“哈哈哈!谢谢你,小兄弟!”飞鹰向小孩挥手。
“再见,飞鹰哥哥!”小孩闪着明亮的眼睛,挥挥手跑了。
望着远去的孩子,飞鹰开心地笑了。他展开纸条,一行俊秀且熟悉的字迹展现眼前:贾以贵曾在省城祥和旅馆露面。中华剑。
又是中华剑!飞鹰高兴地收好纸条,心情真的好极了!
回到柳云山庄,刚进门飞鹰就以少有的大嗓门喊起来:“我回来了!”
“鹰哥,我们想死你了!”沈余香蝴蝶般飞了过来。“哥,你还好吗?”
“好,很好!”飞鹰高兴地看着她,“快,把义父和师父请来!”
“不用请,我们来了!”沈老爷和明真大师健步走来,“你嗓门这样大,恐怕天上的神仙都被你惊醒了,我们哪有装聋的道理?是吧,小伙子们!”
已经赶到的穆杰和白纳兰嘿嘿的傻笑着。
“哈哈哈!阿弥陀佛!鹰儿一定有什么好消息吧,看把你高兴得!”明真大师迎了过来。
“叩见义父、师父!”飞鹰上前致礼。
“免了,免了!快说说有什么好消息!”明真大师快人快语。
“也不算什么好消息,只是有了贾以贵落脚点的消息!”飞鹰把那纸条递给义父。
“啊!在省城!好,终于有着落了!”沈老爷高兴的说。“我们得尽快赶过去,以防夜长梦多!”
“嘿嘿!我知道鹰儿高兴的理由了!”明真大师接过沈老爷递过的纸条看了眼,笑着说,“其实知道贾以贵在哪里并不是十分高兴的事,真正令人高兴的是,有许多朋友在关心着我们,我们并不孤单,我们一定能把佛宝保护好!对吧?”
“嗯!师父一语中的!”飞鹰笑着回答,“只是我们在明处,对暗中帮助我们的朋友,我们并不知情,中华剑这个名字就陌生的很!”
“这可能是个托名!但是无所谓,我们只要知道有人在帮助我们就足够了!”明真大师说。
“还有一个人,我至今也没想明白他是谁。”飞鹰把在贾府地牢里,看见有人制止贾以贵杀人灭口的事说了,“那个看似熟悉的人到底是谁,看起来他倒有很大的能量,可我却始终想不通。到头来别人帮了我们,我们却不知恩人是谁,这才真正令人汗颜呢!”
“阿弥陀佛!鹰儿能这样想问题,说明你进步了。”明真大师说,“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明不白的好,也许人家有自己的苦衷呢!”
“师父说得对,弟子当心中记住别人的好处,学习他人施恩不图报!”飞鹰认真的说。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说说怎样去抓住贾以贵,追回藏宝图吧!”沈老爷见飞鹰师徒说起来没完,有点不耐烦了。
“这有什么好说,立即出发,先抓住贾以贵就能知道藏宝图的下落了!”明真大师说。
“鹰儿,那你们快去准备吧!”沈老爷看着飞鹰。
“好!香妹、二弟、三弟我们走!”飞鹰招呼道。
“大哥,我们把这玩艺带上吧!”白纳兰从身后掏出两把枪。
“枪?”飞鹰接过枪赞了声,“嗬,还是盒子炮!好东西!哪来的?”
“从贾府地牢里顺手捡来的!”白纳兰得意地说。
“嗯!职业习惯有时也是好事情呢!”沈老爷笑着说。
白纳兰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只是少了点,才两把!”
“够了!你和大哥一人一把。我还是用我的宝剑顺手!”穆杰说。
“哼!什么稀罕东西!拿在手里死佬样沉甸甸的,哪有我的金针灵光!”沈余香也噘着嘴说。
白纳兰只好抱歉的笑笑:“四妹,下次我给你捞支小的!”
“谁稀罕了!”沈余香背过身去。
飞鹰掂了掂手中枪:“嗯,老祖宗传下来的武艺虽然好,但是洋人好的东西我们也应该学着玩玩,这样才不会吃亏!”
20。第一卷…捕蝉黄雀后(二)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郊外的桦树林,树下斑驳的月影更增添了夜色的诡异。
“啾,啾,啾!”黑影发出几声古怪的鸟叫声。
“呱!呱!”远处传来两声恐怖的老鸹叫,随着第二声鸹鸣,一条人影如大鸟展翅飞来,声止人到,与先到的那个人会合。
“贾君,你倒是个守信的人!”后来的那个人黑巾蒙面,他首先冷冷的说。
“应该的!先生有什么新指示吗?”先前的黑影原来是贾以贵!
“接黑豹指示,这黑匣子还是暂时由你保管。你回到旅馆后必须深居简出,等待下一步新的指令!”蒙面人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贾以贵,冷冷地说。“贾君,由于你前段时间的不谨慎,给我们的计划带来了极大的损失,黑豹先生十分生气!这次你必须将功补过,待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可以好好地去享福了!”
“是吗!我一定很好地完成任务!请转告黑豹先生,在下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好!你好之为之吧!”蒙面人转身倏然离去。
“太好了!我终于快熬到头了!”贾以贵兴奋地猛擂身边的桦树一拳,“啊!”他忽然捂着自己的手呲牙裂嘴,就像一只无辜受伤的狼。
省城的夜晚,灯红酒绿。初到大城市的沈余香兴奋得大呼小叫:“看啊!那些灯会眨眼睛哎,是有人在里面吧?”
“不对!人哪有这样小的,应该是虫才对!”白纳兰逗她。
“可是,有这么聪明的虫吗?”沈余香显然不知是句玩笑话。
“不是有人说,‘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这大概就是那谁,谁,谁肚里的虫吧!”白纳兰笑着说。
“去!不和你说了!”沈余香终于看出来这是逗她玩了。“哈哈哈!”一行人笑了起来。
飞鹰一行四人选了隔着祥和旅馆两条街的福顺旅社住了下来。
第二天,化装了的飞鹰和白纳兰来到了祥和旅馆。四处看了看后,飞鹰来到柜台前:“伙计,请问有云山的客人住你们这儿吗?”
“有一个。”“是年轻男子吗?”“不!是位大胡子老爷爷。”“他现在在房间里吗?”“不知道,这客人有点怪,一天到晚关着门躲在房里,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住哪间房呢?”“喏,二楼最里面那间!”“噢,谢谢!”
飞鹰走出来对白纳兰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福顺旅社。
“贾以贵真的住在那旅馆吗?”穆杰关心地问。
“店伙计说有一个云山的怪老头住在那儿。”飞鹰说。
“怪老头?”沈余香打断飞鹰的话问。
飞鹰点点头说:“我分析这怪老头就是贾以贵,我想晚上再去探探!”
“我也去!”沈余香抢着说,“我可以是旅馆的服务员!”
“真拿你没办法!你去吧,但一定要多加小心!”飞鹰摇着脑袋。
“是!先生!”沈余香顽皮地笑着。
“笃,笃,笃!”223房门被轻轻敲响。
“谁!”里面传来男人嗡声嗡气的质问。
“服务员,送开水!”外面的人似乎也不太耐烦。
“呀!”门被开了一条缝,里面伸出一颗胡子拉茬的脑袋:“水给我,你去吧!”说着接过水“呯!”地把门关上了。
“哼!”女服务员重重地踩着楼板走了。
“情况怎么样?”飞鹰上前问。
“没错,就是他!他虽然化了妆,但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装扮成服务员的沈余香笑着回答。
“好!你再把这个给他。”飞鹰递给她一张纸条。沈余香顽皮地笑着接过纸条去了。
“怎么又是你,这回又有什么事?”那老头真的很不耐烦了。
“喏!有人叫我给你这个,你要不要?”沈余香摇了摇手中的纸条。
“唉!拿来吧!”那老头伸出一只手。
“可以!但你得先给我小费!”沈余香背着手说。
“拿去吧,拿去吧!”老头气冲冲地塞给她一块铜板,接过纸条“呯!”地把门关上。
沈余香轻笑着,蹦跳着跑开了。
那老头回到房间赶紧关好门窗,凑到灯下,原来他真是贾以贵!他打开纸条匆匆看着。
“贾老爷有难,请今晚亥时到城隍庙商量解救办法。”贾以贵喃喃自语,“我爹有难?这倒是个大问题,事情都是因为我引起的,现在弄得他老人家受连累,如我不去救他这可不是为人子所应为!商量解救?难道我在云山还有朋友?也许吧!谁不愿意做金钱的奴隶!”
就这样贾以贵煎烧饼似的翻来覆去地思量着。看看已到亥时,贾以贵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用包裹布把黑匣子仔细地包了,紧紧地扎在自己身上背着:“哼,别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我这样带在身上,杀了我也不过同归于尽!”一切似乎都妥当后,贾以贵出门直奔城隍庙。
深夜的城隍庙其实很凄凉。敬香的人都离去了,香火也熄了,只剩下城隍菩萨独自一个瞪大了眼无奈地坐着。
贾以贵心虚地慢慢走进庙里,月光洒进庙宇,可见庙里空无一人。贾以贵抬头看那菩萨,似乎菩萨正瞪着自己,他的心更虚了。“庙里有人吗?贾以贵诚心赴约,英雄请出来见面!”
“哈哈哈!贾少爷很听话嘛!”飞鹰和穆杰潇洒地站在庙门口。
“啊!程飞鹰!”贾以贵如雷击顶,想逃无门,只好颤抖着掏出手枪。“程兄,还有商量吗?”
“交出藏宝图,我可以送你去县衙门!”飞鹰笑着说。
“如果我说不呢?”贾以贵知道,自己背有人命,送到衙门必是死路一条。
“那你留下藏宝图,自己躺尸庙门!”飞鹰仍然笑着。
“我果真只有死路一条了?”贾以贵手舞短枪眼露凶光。
“你可以试一试!”飞鹰已经笑眯了眼。
贾以贵见机会难得,甩手朝飞鹰就是一枪。“呯!”的一声,对面却像变戏法一样不见了程飞鹰的身影!贾以贵转对穆杰扣动了扳机,“呯!”枪口却莫名其妙地指向了屋顶,打得屋瓦灰尘飞扬!
贾以贵正发呆间忽觉身子一轻飞了起来,“嗵!”的一声摔在了穆杰脚下。穆杰毫不含糊,手起刀落“咔!”的一声把贾以贵人头斩下:“哼!我看你这辈子也改不了了,不如死了痛快!”
“二弟!嗨!你手也太快了!”飞鹰心急气火的说。
“哈哈哈!彼此彼此!”穆杰得意地大笑。
“嘿嘿嘿!”外面突然传来怪笑声。
飞鹰和穆杰一愣神间,就见一丝火花闪过,“轰!”的一声烟雾腾起,那贾以贵人头搭拉在胸前站了起来!
“啊!”飞鹰和穆杰都大吃一惊。
那贾以贵浑身是血,脸色恐怖,突然唰地一声扑向穆杰。
“啊!诈尸了!”穆杰吓得转身就跑。
飞鹰从旁边飞起一脚,把贾以贵的尸身踢倒在地。
飞鹰一步上前翻过贾以贵的尸体,往他身上摸了摸,“啊!东西不在了!”
“什么?!”穆杰大叫了一声,心有余悸地走过来。“明明看见在他背后背着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快!看看是不是被人掠走了!”说着往外纵去。
“算了!追不上了!”飞鹰攒着眉头,心情糟透了。
他拉过贾以贵的尸身四处搜了搜,却只找到一张叠得整齐的信纸,打开一看,里面的字迹古里古怪,字间偶尔夹杂着好些个汉字,不知道写的是什么。飞鹰忽然想起,曾听老人说的故事里说过,东洋人盗用了汉字才有了文字,这恐怕就是东洋文!
“贾以贵与东洋人有联系?”飞鹰陷入了沉思,穆杰无声的看着他。
许久飞鹰才冷冷地说:“走吧,我们回去!”
一路上飞鹰都低着头默默无语。
到手的东西就在眼前丢了,穆杰也知趣地不敢吭声。
两人无精打采地回到旅馆,白纳兰笑着迎了上来:“大哥、二哥!那混蛋被干掉了?”
“嗯!”飞鹰胡乱应了声,关心地问:“香妹好些了吗?”
“她又不让我进屋,她就那么一直坐着等你们。这不,咦!这一会儿她怎么不坐在那了?”白纳兰指着窗子说。
“她在屋里,你在外面怎么知道她一直坐着等我们?”飞鹰问。
“她坐在屋里桌子前,她的影子映在窗子上呢。哎!我可没去偷看她啊!”白纳兰急忙声明。
“又没谁说你什么,你着的什么急!”飞鹰笑笑拍了拍他,径直走到沈余香的房前敲门问道:“香妹,你睡了吗?”
里面传来沈余香虚弱的声音:“鹰哥回来啦,快请进!”
飞鹰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沈余香躺在床上正望着他。
“香妹,你好点了吗?”飞鹰见沈余香满脸通红,就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嗯,出汗了,这样就能退烧了,哦,已经不烧了?”
“抓住贾以贵了吗?”沈余香低声问。
“我们把他杀了,可是藏宝图却被人掠去了!”飞鹰望住沈余香的眼睛说。
“怎么会这样!”沈余香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穿的是内衣,又赶紧躺回去,不好意思地笑着吐了吐舌头。
飞鹰转过头去看着桌子,桌上蜡烛正燃着,烛油都流到前面的小洞了。飞鹰看了看靠后院的窗子,一阵微风吹来,挟着一丝深夜的清凉。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双筷子看了看,沉默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头看似心事重重的说:“今天晚上我真得很难过!真得很伤心!”
“伤心?”沈余香问。“唉!不就一张图吗,会找到的!”
“噢!你好好歇着吧!有事就叫我们,我们就在隔壁,听得见的!”飞鹰给她掖了掖被子,“睡好,当心别再着凉!”说着转身出去了。
“这傻鹰!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也会关心人?”沈余香顽皮地笑着,一个人偷着乐
21。第一卷…第十章初见藏宝图(一)
回到柳云山庄的家里,飞鹰一直闷闷不乐。虽然义父一再说人安全回来了就好,但飞鹰心里却一直有个解不开的疙瘩。
“哥,陪我上街玩玩!听说南方来了个水果贩子,他卖的菱角可鲜嫩了,我们买点回来尝尝?”沈余香一大早的就来缠飞鹰。
望着沈余香天真的笑脸,飞鹰的心情更郁闷了:“唉!你自个玩去,要不找你三哥陪你去!”
“不嘛!我就要你陪我去!”沈余香看了看飞鹰,见他不愿搭理自己,伸手掏出几枚金针:“哥,要不你陪我练练飞针?你老说我的暗器功夫不到家,你就教教我,好吗?”
“哎!你说那藏宝图到底会是谁掠去了呢?”飞鹰这几天一直想的就是这个?
“唉,算了吧!一张破图爱谁谁拿去,值不得为它魂牵梦萦的!”沈余香说话时的眼神怪怪的。
飞鹰把眼睛从她的脸上挪开,忧郁的说:“香妹,你不知道,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很难过,很伤心!”
“伤心?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沈余香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真的好伤心!”飞鹰看了看她又摇了摇头。
“得了吧!开开心心多好!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样子,走,到外面去散散心,别闷坏了身体!”沈余香又来拉飞鹰。
“哈哈哈!谁要散心啊?”远远的就听见沈老爷的笑声。
沈老爷和明真大师一同来到飞鹰的房间,这很不正常!
“义父、师父请坐!”飞鹰站了起来。
“都坐,都坐!”沈老爷笑着说。“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正好你们都在!”
“不知义父有何吩咐?”飞鹰问。
沈正义对明真大师摆摆手,明真大师递给飞鹰一张纸条。飞鹰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这么一行字:护宝先寻宝,寻宝为护宝!榆林寺元弘。
这么张没有抬头的纸条,是信?是文?纸条本身就透着点古怪!飞鹰不解地望着师父。
“鹰儿,这是元弘方丈写给为师的信。”明真大师解释道。“方丈的意思其实很清楚,既然藏宝图已经露了行藏,就只有在寻宝中护宝了。鹰儿你明白了吗?”
“徒儿明白!只是藏宝图尚没未找到,寻宝从何谈起?”飞鹰回答道,说着仿佛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沈余香。
“哈哈哈!”沈老爷和明真大师闻言看着沈余香大笑起来,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你,你,你们!不和你们玩了!”沈余香红着脸跺着脚说。
“哈哈哈!我说鹰儿是个聪明人,不会错吧?”明真大师笑望着沈老爷。
“鹰儿,说说你是怎样看出来的?”沈老爷也笑容满面。
“我看出什么来了?”飞鹰装着傻,这几天闷得他够苦的了,他也需要放松一下。
“你不是知道藏宝图被谁拿了吗?”明真大师不高兴地说。
“师父,其实这几天我很难过,赴汤蹈火我不怕,就怕会被不信任!”飞鹰说。
“啊,对不起!所造成的误会,那是为师失了计较!”明真大师诚恳地说。“其实从藏宝图失踪开始,我就感觉背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所以我得想法躲开他!香儿暗中抢藏宝图那是我安排的,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你的聪明。事实证明你真的很聪明,也做得很好!哈哈!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样识破这个秘密的了吗?”
飞鹰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很简单,当藏宝图被有预谋地暗中抢去时我就想到了。一。知道我们约会贾以贵的只有我们自己四个人,而香妹偏偏在我们约会贾以贵的时候突发急病,二。事后我发现她竟是装病,这就更加深了我的猜测。当时我想,她装病的目的要么故意不想参加当晚的行动,但这不是她的性格;要么她有什么事要躲开我们,而这个事一定和藏宝图有关,这个可能性很大。三。我们约会贾以贵期间,她躲着离开了旅社,却在我们面前竭力装成一直生病在旅社的假象。这一切都证明,那晚出现在约会现场并掠走藏宝图的就是她!”
“哎!谁说我装病的?我真病了!”沈余香嘟着嘴说。
“你忘了你那晚突然发的什么病了吗?是肚子痛,肠绞痛!那天我回来后看见你一头的汗,就摸了你的额头,却是凉的。肚子痛这种病是会出汗,是疼出来的冷汗!但那晚你却满脸通红,像是感冒发热正发汗。你还一脸轻松的,请问有肚子痛得出冷汗还笑得出来的人吗?其实那满脸通红出大汗的,只能是剧烈运动后的现象,那晚你跑了很远的路吧!”飞鹰笑着看住沈余香。
“可我一直在旅社,三哥可以证明的!”沈余香急辩道。
“其实他上了你故布疑阵的当呢!”飞鹰笑着说。
“我一个傻傻的丫头会布疑阵?”沈余香无辜的说。
“你傻吗?一个能把灯光和影子运用得十分娴熟的人会是傻丫头?”飞鹰说,“当我看见你房间后面窗子上有脚印的时候,我想你一定出去过。当我看见桌子上的蜡烛流了那么多烛油,还有蜡烛前桌上的小洞和沾有烛油的筷子,让我猜到了你映在窗子上的身影是怎么回事。当我在你床边捡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更证实了我的猜想!”飞鹰拿出一张硬纸剪的人头,“香妹,你为了追求影子映在窗上的效果把窗子关得紧紧的,大热天的你就不怕憋出病来?”
“哈哈哈!不玩了!人家憋了几天才想出来的点子,自以为很绝,没想到你只一眼就看穿了!难怪你当时会说你很伤心,我还以为你同情我生病呢,我真傻!”沈余香憨憨的说。
“哈哈哈!丫头,不是你傻,而是有人太聪明了!”明真大师说,“把图拿出来我们都欣赏一下吧!”
沈余香这才从怀里小心地捧出藏宝图。
这是张什么图啊,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幅水墨画!画中央潇洒地画了一座山,山有五指,白云缭绕,山势险峻。上题小诗曰:红尘孽海流,佛祖心中坐,枯灯伴无眠,慈航度有福。
画很大气,简练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字很遒劲,飘逸却略带少许大家风范。可是,作为藏宝图它却连一点图的痕迹也没有,没有方位,没有标注,更没有暗示的点或者线!而那样的小诗配这样的画也有点不伦不类!这样的画在地摊上或许能值一二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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