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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多宝天尊-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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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来有甚话说?”荣将崇黑虎书呈上。崇侯虎拆书,只见里面写到:

“弟黑虎百拜王兄麾下:盖闻:天下诸侯,彼此皆兄弟之国。孰意西伯姬昌不道,听姜尚之谋,无端架捏,言王兄恶大过深,起猖獗之师,入无名之谤,伐崇城甚急。应彪出敌,又损兵折将。弟闻此事,星夜进兵,连敌二阵,未见胜负。因差官上达王兄,启奏纣王,发兵剿叛除奸,清肃西土。如今事在燃眉,不可羁滞。弟候兵临,共破西党,崇门幸甚。弟黑虎再拜上陈。”

崇侯虎看罢,拍案大骂姬昌道:“老贼!你逃官欺主,罪当诛戮。圣上几番欲要伐你,我在其中,尚有许多委曲。今不思你知感,反致欺侮。若不杀老贼,势不回兵!”遂穿朝服进内殿,朝见纣王。

纣王听崇侯虎来见便宣崇侯虎至,行礼毕。纣王说道:“卿有何奏章?”崇侯虎奏道:“逆恶姬昌,不守本土,偶生异端,领兵伐臣,谈扬过恶,望陛下为臣作主。”纣王听后说道:“昌素有大罪,逃官负孤,焉敢凌虐大臣,殊为可恨!卿先回故地,朕再议点将提兵,协同剿捕逆恶。”崇侯虎领旨先回。且说崇侯虎领人马三千,离了朝歌,一路而来。

崇侯虎人马不一日到了崇城。报马来报崇黑虎。崇黑虎暗令高定:“你领二十名刀斧手,埋伏于城门里,听吾腰下剑声响处,与我把大爷拿下,解送周营,辕门会齐。”又令沈冈:“我等出城迎大千岁去,你把大千岁家眷拿到周营,辕门等候。”吩咐已定,方同崇应彪出城迎接,行三里之外。

只见崇侯虎人马已到。有探马报入行营道:“二大王同殿下辕门接见。”崇侯虎马出辕门,笑容说道:“贤弟此来,愚兄不胜欣慰!”又见崇应彪。三人同行,方进城门,崇黑虎将腰下剑拔出鞘,一声响,只见两边家将一拥上前,将崇侯虎父子二人拏下,绑缚其臂。

崇侯虎见突如其来的动作大叫道:“好兄弟!反将长兄拏下者,何也?”崇黑虎笑道:“长兄,你位极人臣,不修仁德,惑乱朝廷,屠害万姓,重贿酷刑,监造鹿台,恶贯天下。四方诸侯欲同心剿我崇姓;文王书至,为我崇氏分辨贤愚。我敢有负朝廷,宁将长兄拿解周营定罪。我不过只得罪与祖宗犹可,我岂肯得罪于天下,自取灭门之祸。故将兄解送周营,再无他说。”崇侯虎长叹一声,再不言语。

崇黑虎随将侯虎父子送解周营。至辕门,崇侯虎又见元配李氏同女站立。崇侯虎父子见了,大哭道:“岂知亲弟陷兄,一门尽绝!”崇黑虎至辕门下骑,探事马报进中军。姜子牙传令:“请。”从崇黑虎至帐行礼。姜子牙迎上帐说道:“贤侯大德,恶党剿除,君侯乃天下奇丈夫也!”崇黑虎躬身谢道:“感丞相之恩,手札降临,照明肝胆,领命遵依,故将不仁之兄拏献辕门,听候军令。”

姜子牙传令:“请文王上帐。”彼时姬昌至。崇黑虎行礼,口称:“大王。”姬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惊讶的问道:“呀!原来崇二贤侯,为何至此?”崇黑虎说道:“不才家兄逆天违命,造恶多端,广行不仁,残虐良善;小弟今将不仁家兄,解至辕门,请令施行。”姬昌听罢,其心不悦,却是姬昌本想连同崇侯虎一并收服,可是见崇黑虎这样怕是不可能了。

姜子牙在傍看出了姬昌的想法,怕姬昌做出什么让崇黑虎不满的到时候连崇黑虎都收服不了,便说道:“崇侯不仁,黑虎奉诏讨逆,不避骨肉,真忠贤君子,慷慨丈夫!古语云:‘善者福,恶者祸。’天下恨侯虎恨不得生啖其肉,三尺之童,闻而切齿;今共知黑虎之贤名,人人悦而心欢。故曰,好歹贤愚,不以一例而论也。”姜子牙传令:“将崇侯虎父子推来!”众士卒将崇侯虎父子簇拥推至中军,双膝跪下。中间站着姬昌,左边子牙,右边崇黑虎。

姜子牙对着崇侯虎说道:“崇侯虎恶贯满盈,今日自犯天诛,有何理说?”姬昌在傍,有意不忍加诛。姜子牙下令:速斩首回报!”不一时,推将出去,宝纛旛一展,崇侯虎父子二人首级斩了,来献中军。姬昌自不曾见人之首级,猛见献上来,吓得魂不附体,忙将袍袖掩面道:“骇杀孤家!”姜子牙传令:“将首级号令辕门!”

斩了崇家父子,剩下崇侯虎元配李氏并其女儿,崇黑虎请姜子牙发落。姜子牙知道崇黑虎想要假借自己之手斩草除根,便说道:“令兄积恶,与元配无干,况且女生外姓,何恶之有。君侯将令嫂与令侄女分为别院,衣食之类,君侯应之,无使缺乏,是在君侯。今曹州可令将把守,坐镇崇城,便是一国,万无一失矣。”崇黑虎听后觉得两个妇人翻不起什么大浪随后释其嫂,依子牙之说,请姬昌进城,查府库,清户口。

姬昌知道从此北海就是自己的附属国了,便说道:“贤侯兄既死,即贤侯之掌握,何必孤行。姬昌就此告归。”崇黑虎再三款留不住。

姬昌、姜子牙辞了崇黑虎,回兵往西岐来。姬昌自见斩了崇侯虎的首级,姬昌神魂不定,身心不安,郁郁不乐。一路上茶饭懒餐,睡卧不宁,合眼朦胧,又见崇侯虎立于面前,惊疑失神。那一日兵至西岐,众文武迎接姬昌入宫。彼时路上有疾,用医调治,服药不愈。

姬昌病势****沉重,有加无减,看看危笃。文武问安,非止一日。姬昌传旨:“宣丞相进宫。”姜子牙入内殿,至龙榻前,跪而奏道:“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问候大王,贵体安否?”姬昌说道:“孤今召卿入内,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兑方,统二百镇诸侯元首,感蒙圣恩不浅。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伐侯虎,虽斩逆而归,外舒而心实怯非。乱臣贼子,虽人人可诛,今明君在上,不解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自行专擅,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于榻前。吾思不能久立于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道罢,泪流满面。

姜子牙知道姬昌怕自己学他串权夺位,心中甚是不屑,便跪而启口:“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君臣正论间,忽殿下姬发进宫问安。姬昌见姬发至,便喜道:“我儿此来,正遂孤愿。”

姬发行礼毕,姬昌说道:“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弒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姬发请姜子牙转上,即拜为亚父。姜子牙为了让姬昌放心叩头榻前,哭道:“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姬昌对着姜子牙和姬发说道:“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又道:“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姬发再拜受命。姬昌说道:“孤蒙纣王不世之恩,臣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岁,后谥为周文王。

西伯姬昌薨,于白虎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姜子牙率群臣奉姬发嗣西伯之位后谥为武王。武王葬父既毕,尊姜子牙为亚父,其余百官各加一级。君臣协心,继志述事,尽遵先王之政。四方附庸之国,皆行朝贡西土。二百镇诸侯,皆率王化。圣恩不浅。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伐侯虎,虽斩逆而归,外舒而心实怯非。乱臣贼子,虽人人可诛,今明君在上,不解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自行专擅,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于榻前。吾思不能久立于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道罢,泪流满面。

姜子牙知道姬昌怕自己学他串权夺位,心中甚是不屑,便跪而启口:“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君臣正论间,忽殿下姬发进宫问安。姬昌见姬发至,便喜道:“我儿此来,正遂孤愿。”

姬发行礼毕,姬昌说道:“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弒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姬发请姜子牙转上,即拜为亚父。姜子牙为了让姬昌放心叩头榻前,哭道:“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姬昌对着姜子牙和姬发说道:“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又道:“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姬发再拜受命。姬昌说道:“孤蒙纣王不世之恩,臣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岁,后谥为周文王。

西伯姬昌薨,于白虎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姜子牙率群臣奉姬发嗣西伯之位后谥为武王。武王葬父既毕,尊姜子牙为亚父,其余百官各加一级。君臣协心,继志述事,尽遵先王之政。四方附庸之国,皆行朝贡西土。二百镇诸侯,皆率王化。

第159章黄飞虎反商,羽翼仙救人,过渡

第一百五十八章黄飞虎反商,羽翼仙救人!

话说崇黑虎献兄周营,姬昌将崇侯虎父子枭首示儆,崇城已属崇黑虎;北边地方,俱不服朝歌。其时有报到朝歌城。文书房微子看本,看到崇侯虎被姬昌所诛,崇城尽属崇黑虎所占,微子启喜而且忧:喜的是喜崇侯虎罪不容诛,死当其罪,忧的是忧崇黑虎独占崇城,终非良善,姬昌擅专征伐,必欲剪商。

“此事重大,不得不奏。”想到这里便抱本来奏纣王。纣王看完奏本大怒道:“崇侯屡建大功,一旦被叛臣诛戮,情殊痛恨!”传旨:“命点兵将,先伐西岐,拏曹侯崇黑虎等,以正不臣之罪。”傍有中大夫李仁进礼称臣,奏道:“崇侯虎虽有大功于陛下,实荼毒于万民,结大恶于诸侯,人人切齿,个个伤心。今被西伯殄灭,天下无不讴歌。况大小臣工无不言陛下宠信谗佞,今为诸侯又生异端,此言恰中诸侯之口。愿陛下将此事徐徐图之。如若急行,文武以陛下宠嬖幸,以诸侯为轻。崇侯虎虽死,如疥癣一般,天下东南,诚为重务。愿陛下裁之!”纣王听罢,沉吟良久,方息其念。

这边汜水关总兵官韩荣见得边报,姬昌已死,姜子牙立世子姬发为武王。韩荣大惊,忙修本,差官往朝歌奏事。使命一日进城,将本下于文书房。时有上大夫姚中见本,与殿下微子启共议:姬发自立为武王,其志不小,意在谋叛,此事不可不奏。微子启说道:“姚先生,天下诸侯见当今如此荒淫,进奸退忠,各有无君之心。今姬发自立为武王,不日而有鼎沸山河、扰乱乾坤之时。今就将本面君,昏君决不以此为患,总是无益。”姚中道:“老殿下,言虽如此,各尽臣节。”姚中抱本往摘星楼候旨。

姚中上摘星楼见驾毕,纣王说道:“卿有何奏章?”姚中回道:“西伯姬昌已死,姬发自立为武王,颁行四方,诸侯归心者甚多,将来为祸不小。臣因见边报,甚是恐惧。陛下当速兴师问罪,以正国法,若怠缓不行,则其中观望者皆效尤耳。”纣王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料姬发一黄口稚子,有何能为之事?”

姚中见纣王不将姬发放在心上便劝道:“发虽年幼,姜尚多谋,南宫适、散宜生之辈,谋勇俱全,不可不预为防。”纣王听后还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卿之言虽有理,料姜尚不过一术士,有何作为!”遂不听。姚中知纣王意在不行,随下殿叹气道:“灭商者必姬发矣!”

时光迅速,不觉又是年终。次年乃纣王二十一年,正月元旦之辰,百官朝贺毕,圣驾回宫。大凡元旦日,各王位并大臣的夫人俱入内朝贺正宫胡皇后。各亲王夫人朝贺毕,出朝。

这一日也是妃嫔的家人能见在宫中当妃嫔的家人,黄飞虎的原配贾氏来了之后想要朝拜完胡喜媚再去找自己的小姑子聊聊天,贾氏对着门外的宫人说道:“武成王之妻前来拜见皇后!”

宫人便报:“启娘娘:贾夫人候旨。”胡喜媚躺在床上一副妩媚状玩着指甲问道:“哪个贾夫人?”宫人便说道:“启娘娘:黄飞虎元配贾夫人。”胡喜媚听后暗暗点头:“黄飞虎,你恃强助放神莺,抓坏我面门,今日你一般妻子贾氏也入吾圈套!”传旨:“宣。”贾氏入宫行礼,朝贺毕。胡喜媚便对着宫人说道:“给夫人赐座。”贾氏听后连忙谢礼。胡喜媚说道:“夫人青春几何?”贾氏不知胡喜媚为什么问这个便说道:“启娘娘:臣妾虚度‘四九’。”

胡喜媚听后点点头说道:“夫人长我八岁,还是我姐姐。我胡氏与你结为姊妹,如何?”贾氏听后不知这胡喜媚打什么主意不过还是很谨慎的说道:“娘娘乃万乘之尊,臣妾乃一介之妇,岂有彩凤配山鸡之理?”

胡喜媚笑道:“夫人太谦!我虽椒房之贵,不过平民之女;你位居武成王夫人,况且又是国戚,何卑之有。”传旨:“排宴。”款待贾氏。胡喜媚居上,贾氏居下,传杯共饮。酒不过三、五巡,官宦启娘娘:“陛下驾到!”贾氏听后一阵慌忙却是君与臣妻有别,奏道:“娘娘将妾身置于何地?”

胡喜媚听后眼珠一转说道:“姐姐,不妨,可往后宫避之。”贾氏听后果进后宫。胡喜媚接驾至殿上。纣王见有筵席,问道:“卿与何人饮酒?”胡喜媚摸着纣王的身子说道:“妾身陪武成王夫人贾氏饮酒。”纣王很享受胡喜媚的抚摸,说道:“贤哉喜媚!”传旨:“换席。”纣王与胡喜媚把盏。胡喜媚故意说道:“陛下可曾见贾氏之容貌乎?”纣王听后摇摇头说道:“卿言差矣。君不见臣妻,礼也。”

胡喜媚说道:“君固不可见臣妻,今贾氏乃陛下国戚,武成王妹子现在西宫,既为内戚,见亦何妨。外边小民,姑夫、舅母共饮,乃常事耳。陛下暂请出宫,别殿少憩。待妾诓贾氏上摘星楼,那时驾临,使贾氏不能回避。贾氏果然天姿国色,万分妖娆。”纣王听后色心大起,内心大喜,退于偏殿。且说胡喜媚来请贾氏,贾氏谢恩告出。胡喜媚说道:“一年一会,今与姐姐往摘星楼看景一会,何如?”贾氏不敢违命,只得相随往摘星楼来。

胡喜媚携贾氏上得楼来,行至九曲栏枰,望下一看,只见虿盆内蛇蝎狰狞,骷髅白骨,堆堆垛垛,着实难看,酒池中悲风凛凛,肉林下寒气侵侵。贾氏对胡喜媚问道:“启娘娘:此楼下设此池沼、坑穴,为何?”胡喜媚听后说道:“宫中大弊难除,故设此刑,名曰虿盆。宫人有犯者,剥衣缚身,送下此坑,喂此蛇蝎。”贾氏听后,吓得魂不附体。胡喜媚传旨:“摆酒上来!”贾氏想到这里试过那么多人哪还敢留在这里,连忙告辞:“决不敢领娘娘盛意!”胡喜媚哪能让贾氏走了,便说道:“我晓得你还要往西宫去,略饮数杯,也是上楼一番。”贾氏只得依从。且不说贾氏在楼,且说西宫黄妃差官打听,贾夫人入宫朝贺,姑嫂骨肉只此一年一会,黄妃倚宫门而候。差官回复道:“贾夫人随胡娘娘上摘星楼去了。”黄妃听后大惊:“胡喜媚乃妒忌之妇,嫂嫂为何随此贱人?”忙差官往楼下打听。

胡喜媚、贾氏正饮酒时,宫人来报:“驾到!”贾氏没想到纣王又来了,胡喜媚说道:“姐姐莫慌,请立于栏杆外边,等驾见毕,姐姐下楼,何必着忙。”果然贾氏立在栏杆外边。纣王上楼,妲己礼毕。纣王坐下,故意问道:“栏杆外立者何人?”胡喜媚说道:“武成王夫人贾氏。”贾氏出笏见礼。胡喜媚道:“赐卿平身。”贾氏立于一旁。纣王偷睛观看贾氏姿色,果然生成端正,长就娇容。纣王传旨:“赐坐。”贾氏说道:“陛下、国母,乃天下之主,臣妾焉敢坐。臣妾该万死!”

胡喜媚说道:“姐姐坐下何妨。”纣王问道:“御妻为何称贾氏为姐姐?”胡喜媚说道:“贾夫人与妾一拜姊妹,故称姐姐,乃是皇姨,便坐下何妨。”贾氏想到:“今日入了胡喜媚圈套……”贾氏俯伏说道:“臣妾进宫朝贺,乃是恭上;陛下亦合礼下。自古道:‘君不见臣妻,礼也。’愿陛下赐臣妾下楼,感圣恩于无极矣!”

纣王说道:“皇姨谦而不坐,朕立奉一杯,如何?”贾氏面红赤紫,怒发冲霄,想到:“我的丈夫何等之人!我怎肯今日受辱!”贾氏料今日不能全生。纣王执一杯酒,笑容可掬来奉贾氏。贾氏已无退处,用手抓杯,望纣王劈面打来,大骂:“昏君!我丈夫与你挣江山,立奇功三十余场,不思酬功;今日信胡喜媚之言,欺辱臣妻。昏君!你与胡喜媚贱人不知死于何地!”纣王听后自是大怒,命左右:“拿了!”

贾氏大喝道:“谁敢拿我!”转身一步,走近栏杆前,大叫道:“飞虎!妾身与你全其名节!只可怜我四个孩儿,无人看管!……”这夫人将身一跳,撞下楼台,粉骨碎身。

黄妃的差官打听信息,忙报西宫:“启娘娘:其祸不浅!”黄妃道:“有甚么祸事?”差官报道:“贾夫人坠了摘星楼,不知何故。”黄妃听后大哭道:“胡喜媚泼贱!与吾兄有隙,今将吾嫂嫂陷害无辜……”黄妃步行往摘星楼下,径上楼,指着纣王骂道:“昏君!你成汤社稷亏谁?我兄与你东拒海寇,南战蛮夷。掌兵权,一点丹心,助国家,未敢安枕。我父黄滚镇守界牌关,训练士卒,日夕劳苦。一门忠烈,报国忧民。今元旦,遵守朝廷国礼,进宫朝贺,乃敬上守法之臣。任信泼贱,诓彼上楼。昏君!你爱色不分纲常,绝灭彝伦!你有辱先王,污名简册!”黄妃把纣王骂得默默无言。

又见胡喜媚侧坐,黄妃指胡喜媚骂道:“贱人!你****深宫,蛊惑天子。我嫂嫂被你陷身坠楼,痛伤骨髓!”赶上一把,抓住胡喜媚,黄妃乃是将门之后,从小就跟着几个哥哥一起学武。把胡喜媚拖翻在地,捺在尘埃,手起拳落,打了二、三十下。胡喜媚虽然是妖怪,见纣王坐在上面,有本事也不敢用出,只叫:“陛下救命!”纣王看着黄妃打胡喜媚,心偏向胡喜媚,上前劝解。

纣王道:“不管喜媚事。你嫂嫂触朕自愧,故投楼下,与喜媚无干。”黄妃急攘之间,不暇检点,回手一拳,误打着纣王脸上:“好昏君!你还来替贱人遮掩!打死了胡喜媚,与嫂嫂偿命!”纣王没想到黄妃敢打自己顿时大怒:“这贱人反将朕打一拳!”一把抓住黄妃后鬓,一把抓住宫衣,拎起来,纣王力大,望摘星楼下一摔,可怜香消玉碎佳人绝,粉骨残躯血染衣!纣王摔了黄妃下楼,独坐无言,心下甚是懊恼,只是不好埋怨胡喜媚。

摘星楼下一阵清风吹过对着贾氏和黄妃的两具碎尸一刮,没有人发现两具尸体的异象,很快便有人报于黄飞虎自己妻子和妹妹的事。

黄明见黄飞虎听到消息后沉默不语,便说道:“兄长不必踌蹰。纣王失政,大变人伦。嫂嫂进宫,想必昏君看见嫂嫂姿色,君欺臣妻,此事也是有的。嫂嫂乃是女中丈夫,兄长何等豪杰,嫂嫂守贞洁,为夫名节,为子纲常,故此坠楼而死。黄娘娘见嫂嫂惨死,必定向昏君辨明。纣王溺爱偏向,把娘娘摔下楼。此是再无他议。长兄不必迟疑。‘君不正,臣投外国。’想吾辈南征北讨,马不离鞍,东战西攻,人不脱甲,若是这等看起来,愧见天下英雄,有何颜立于人世!君既负臣,臣安能长仕其国。吾等反也!”四人各上马,持利刃,出门而走。黄飞虎见自己四个得力助手反了,想到:“难道为一妇人,竟负国恩之理。将此反声扬出,难洗清白……”黄飞虎急出府,大叫道:“四弟速回!就反也要商议往何地方?投于何主?打点车辆,装载行囊,同出朝歌。为何四人独自前去!”四将听罢,回马,至府下马,进了内殿。

黄飞虎持剑在手,大喝道:“黄明等!你这四贼!不思报本,反陷害我合门之祸!我家妻子死于摘星楼,与你何干?你等口称‘反’字,黄氏一门七世忠良,享国恩二百余年,难道为一女人造反。你借此乘机要反朝歌而图据掠,你不思金带垂腰,官居神武,尽忠报国,而终成狼子野心,不绝绿林本色耳!”骂的四人默默无语。黄明笑道:“长兄,你骂得有理。又不是我们的事,恼他怎的!”四人在旁,抬一桌酒吃,四人大笑不止。

黄飞虎心下如火燎一般,听得四人抚掌欢欣,黄飞虎问道:“你们那些儿欢喜?”黄明故意激道:“兄长家下有事挠心,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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