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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宝修仙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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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宝控制着进度,能使半分力的,就决不用半分,不能一下就练出来,多争取时间,才好添加“新料”,木材升出的炉火熊熊,灵楠燃烧发出特有的醇厚木香,将此殿薰得如同在香炉堆里,香烟弥散于殿内。
提纯时没必要动手脚,只能在凝丹时才能动手,沈依娟看君宝自信满满的样子,于是放下心来,缓步出殿再去找金丝灵楠。为防有可能的监控,君宝在她出殿后将火力加到最大,薰得满殿全是木香烟雾,一尺以外也看不清,将一团“作料”投进炉中,只要投料进去,后面的过程就可装模作样,谅她也看不出练丹的精妙。
君宝心中初定,这头炉是练紧锁玉连环,是给那野男人用的,到时有好戏可看。九个多时辰后,君宝搞定了第一炉,整殿已是烟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君宝从炉内倒出了四枚加料版紧锁玉连环,装在盛丹盘里出殿,沈依娟早在外边等待,整丹以灰白为底,黄、黑颜色的斑点都有,没有办法,谁叫添料添得太多,自己也没办法把它给练成丹方所述白底黄纹,能修饰成这样都费了老鼻子劲,到时就说这木火不如地火,提纯是有些杂质,不会对药效造成太大影响。
沈依娟半信半疑,看着兴高采烈前来请功的君宝,对君宝解释丹色很杂的理由表示认可。收好此丹,她马上对君宝说起,又找了些新的金丝灵楠,只是年份不如上次那么久,才只有六百年不到,将就使用。为了让君宝卖力,她是许下灵石重利,鼓励君宝再接再励,不要怕耗真气!
君宝在这点上倒与她是完全相合,老子当然是不能怕费真气,添料一定得仔细,你们俩个奸夫*妇,让老子好生伺候伺候你们。手拍胸口,拍得山响,表足了决心后,返身带料回殿继续练制春暖洞府丹。
两人都认为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心中均喜,就等第二炉出丹了。
第七十九章 添料的不止我一个(什么都求))
在规定的时间里,君宝练制好了“春暖洞府丹”,连着练了近二十三个时辰,真气消耗很大,喘着粗气出殿复命,为使沈依娟不马上灭口,还得编个理由“夫人,两种丹药是练成了,不过效果如何,品质如何,还望夫人在有人服用后告之效果,晚辈还可改良,这次时间太紧,练制时只能求稳,不敢争功,品质不敢说最佳!”
“哦,你说你此次练制还非你能练制的最高水平?”沈依娟来了兴致,小小的练气丹师还有此见解,倒是值得问问。“是啊,夫人,提纯、凝丹、拉丹三阶段,在手法上是有求稳与激进两种区分,倘若用激进的手法,那么最后成丹时要么大好,要么彻底失败,此次我不敢用,一切都以稳当成丹为首,是故品质上不敢说最佳。”
这练丹技巧她倒是有耳闻,本门的丹师也是这样讲过,尤不得她不信,这个大道理本身就成立。也好,就多留你一天活命,那两个该死的假如吃了这丹不起作用,也可把他推出来作借口。
“辛苦你了,稍后你去找麻月清,领你应得的赏赐。”难得这*和言悦色,没用她那妖媚之术,“是,晚辈告退。”君宝装作法力透支殆尽的貌样,步履蹒跚地回窝棚去休息。
在窝棚里闭目假寐,时刻注意汇芳园大殿处动静。戌时开始有了动静,但确不是大殿处,倒是向自己戊字地而来,两股强大的真气想不感受到都不可能,其前后相距不远,君宝吃惊不小,要杀自己只需沈依娟一人足矣,何需两人同来?为以防万一,还是做好了随时进珠而遁的准备。
两人到了灵泉处,开始了饮酒作乐,风花雪月,天作幕来地为毯,好不浪漫!听这男声,好像是段掌门!女声娇嗲,应该是那*,前戏作足,该开始服丹了吧?
君宝焦急地等待着药效发作,这个时间还真的没等多久,寂静的远处传来了男人的狂吼与女人的尖叫,还有皮肉相撞发出的劈趴声,声声刺耳!这野战也太猛了,要知道灵泉离窝棚足有三里地!到亥时一刻,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惨呼,快到五刻了,又传来了压抑至极的暴喝声,紧接着就是剧烈地喘息声,但这声音很不正常,是喘不过气来的痛苦呻吟!
搞了一个多时辰啊,可真的令人叹为观止,君宝不敢立即离开窝棚,趴在地下倾耳听灵泉方向的动静,那儿男女声都沉寂下去了,等到子时都快完了才敢出窝棚,你们事办完了总不能原地呆上一个时辰恢复法力吧?
涂上隐形泥,慢慢靠近灵泉,走近了一看,赤条条的两人,段掌门趴在沈依娟的背上,旁边衣架上挂俩人的衣服,地上是厚厚的灵羊毛毯,应是从储物袋里取出来的,稍远处还有未吃完的酒菜,更妙的是还在周边撒上了花瓣,太懂情调了,应验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尚有一个锦盒,打开一看,不正是自己才练的两种丹药吗?还剩一半的紧锁玉连环和春暖洞府丹,你们也太狠了,一次吃了两枚!能不出事吗?
空气中散发着大股羊膻味和鸡屎味,完全盖住了香炉薰发出的桂香,这又是什么调调?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一对男女,在沈依娟粉白的长腿下,大滩大滩的污渍和血迹,量太多,将两丈见方的灵羊毛毯打湿了大半,趴在下边背朝天的沈依娟几乎是浸在这污渍里,这是阳精和*流出太多,精血俱出浸染造成的。
本来这两种春药正常情况下的起效,都会让激情男女变得有似禽兽,更别说君宝不怀好意地加了很多料,浑身的精血全集中在*上,不把它发泄出来,会自爆而亡,可要发泄出来,又是生死未卜,是故沈依娟被上边的段掌门给活生生*死,那时就算沈依娟是头母猪,段掌门也会继续干下去,他的法体更暴热,急需泄去燥火,最后是接连喷射,没有停下的可能,全身精血尽数化做血白血红射进沈依娟的身体里。
妈的,叫你这个婊子来害我,死得活该。道貌昂然,仙风道骨的段掌门也死了,不过身下有个肉垫子,也算没白死!加料版紧锁玉连环和春暖洞府丹,含有仙女狂丹的主要成份,仙女都要发狂,你合道撑得住?更不要说还有好多补气壮阳强阴的物事,再辅之几种丹药,让你再同时服下在丹药中添加的几样成份,三样齐上,还不脱阳失阴而死?
俩人的储物袋都在衣架边上,全是打开状态,一对狗男女,没时间封上储物袋,眼里全是交合之事。眼向里一瞅,上等灵石的灵气就扑面而来,还有很多高级药材、丹药、材料。高级修士的储物袋,能差得了吗,极大的诱惑在向君宝招手。一番思想斗争,干!
得将证明他们在此的痕迹全部销毁!向四周打量了一番,没人存在,收起有用之物,将那些情调之物尽数堆在两具尸体之上,看看没有了遗漏,使出小白,定点焚烧。就算雁翎门来查,看这火的等级,那是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我这练气二层的低级修士身上。
熟练地做完了善后工作,再仔细检查一遍,没有梳漏之处。快速回到自己的窝棚里当自己的苦*货。次日,没有任何反应,掌门一天不在是没有问题的,门派不会因一人不在而停止运转的。
连着十天过去了,掌门老不见,门派开始慌神了,上次的灵气突然少了一半多,还没得说法,现在掌门又平白无故地消失,从汇芳园上报的情况看,殿主沈依娟也不见了踪影。这下全派不能安然如素,我派肯定是摊大事了,惹了不该惹的人,修为可非我们能比,开玩笑,掌门可是合道、沈依娟是玄珠,两人同时不声不响的殒命,要做到这点,非化真不行!
一时各种猜测都有,君宝在汇芳园里继续闲逛,心中是小怀大慰,你们越是乱猜,老子就越安全,实话告诉你们,他们是吃了加料版春药死的,这药是老子特意配制,他们死得其所!
又隔了几天,麻管事来找君宝,这次去的是她的洞府,这麻管事的屋内陈设奢华,均是上等灵木材做成的案榻桌椅,焚的是上等栈香,布幔丝幄一应俱全,这都好理解,但洞府四壁全用檀木作饰,上雕男女合欢十二式图!
君宝大奇,这是何意,你这又是要暗示什么?望着一脸迷惑的君宝,麻月清掀起面纱,圆脸高额,肤色略黑,不知怎的,让君宝想起了丰收的小麦,坐在矮兀凳上的君宝显得就更低了。
“包增长,你是不是很诧异?”她嘴角翘起一丝弧度,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段掌门和沈殿主已经死了,你知道吗?”“这是真的?”君宝佯装震惊,“那可是让我等仰望的存在,如何会死?麻管事休得拿这种事开玩笑。”
“哈哈哈”麻月清一阵轻笑,“你可装得真象啊,实话告诉你,他们两个的本命玉牌在一个时辰里相继破碎,那可是铁的事实,而发生这一切,都是在你为沈依娟练丹之后!”
情况很怪异,君宝愕视这高大女修,“沈殿主吩咐小的练丹,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沈殿主服了那丹就兵解?”
“正常服丹肯定没问题,可你在里面加了些什么东西?你能告诉我吗?”晴天霹雳!君宝脑袋里飞速运转,当天在偏殿练丹时,故意把殿内薰得烟雾茫茫,就是要防监控,可仍然被她看见了?既然她看见了,沈依娟又为何还要服下这添了料的丹药?
“哈哈,包增长,我就再多说几句,让你清醒清醒。当天,我引你去见沈依娟,她没带任何人进去,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稍后,沈依娟找到我,吩咐我去她内殿打开监控阵,看你在练丹中有无异动。那满满的金丝灵楠烧起满殿烟雾,让我好生好奇,就盯得仔细了些,你还别说,还真让我看到你往里面添东西,虽然我不懂练丹,但你正常添加东西用得着那样鬼鬼崇崇吗?”想起君宝作贼似的添料被自己逮个正着,心中不无得意。
“麻管事,那么大的烟雾你都能监控到里面?”君宝稍微放下心来,这麻月清事隔了这么多天才说此事,再加之她是直呼沈依娟大名,也就是说她应该没告密,而是另有隐情。
“包增长,雁翎门的阵法虽赶不上尚锦堂,不过监控阵法的水平不低,可以透过烟雾黑暗之类的障碍的。驱动它得耗上品灵石,你说高级不高级?平时是不打开的,要不是沈依娟让我打开,我怎么看得到你的杰作呢?”麻月清解释了几句,话题一转,“我也很好奇,为何不从本门找寻丹师来帮她练制丹药,非要找你这个练气丹师,你能说说练的什么丹吗?”
君宝提起的心放下了大半,也就是说自己在沈依娟出偏殿找麻月清的当儿,自己飞快进珠取东西时是没有监控的,这才是重中之重!宝珠可不能暴露!练丹时被这麻月清给发现添料,那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自己不知这儿监控之高级呢?
“练的是紧锁玉连环和春暖洞府丹。”君宝对她说了实情,“找本门丹师不好保密,这个贱人不要脸,门派确是要点脸的,怪不得她要找你这个外人来练,你给她添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啊?”麻月真顺话题说下去。
君宝一听她对沈依娟的称呼,明白是友非敌,君宝便将添加的原料告诉了她,其药性发作有什么后果亦是详尽告之,麻月清暴猛料了:“包增长,你以为就凭添加的这几味丹药、材料就能让玄珠、合道功力大失乃至丧命?”她是黠然一笑,“我在为他们置办酒菜时,还给添了些东西,反正你先添加过了,我再添点也没什么,算是我俩的特别供奉吧。”
君宝惊得是一头冷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三管齐下就能让奸夫*妇完蛋,那知合道修为深不可测,这样都不能让他们毙命,从某种意义上说,麻月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多谢麻管事相助之恩,但有差遣,尽管吩咐,只是自己修为低下,不能为麻管事多多分忧。”君宝向仍高站于自己前面的麻月清施礼答谢。
“你想弄死沈依娟那个贱人,防她灭口,然后再回你的妙真派,对吧?”沈依娟说出了君宝的想法,君宝自是点头应是。
“我也想弄死这贱人,只是修为差得太远,没有一点把握,这次看见你在作手脚,我也想赌一把,说实话,我们俩添加的这些毒药、丹药、材料等等,都还是不足以灭杀他们!我的计划是趁他们服丹后功力多少要降低,需得闭关静养,趁此机会我就逃出雁翎门,令牌在当天那贱人出去会奸夫时,我已偷拿在手,没想到这对奸夫*妇惹得不该惹的大能,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被烧成渣了,这是最圆满的结局。”麻月清恨恨不平的模样,戒急用忍很久,事情超乎想像的发生了戏剧性变化,尤不得她不想一吐为快。
“现在贱人完蛋了,宗门高层是次日才知道的。”麻月清戏谑地说道“这也是报应啊,本来贱人的本命玉牌一碎,守牌之人就来找掌门报告,可这段掌门正在极乐中,当然不在洞府中,守牌之人又去找大长老,大长老恰恰在闭关,无可奈何之下,又再找二长老汇报,当做完这一切返回玉牌殿时,掌门的玉牌也碎了,前后也就四刻钟的时间差,高层们明着密不发丧,暗地四处找线索。上次本门灵气被吸,还没查出个子丑寅卯,这儿又连死两个高层,位置就算腾出来了。事情扑朔迷离,除了在你的戊字地灵泉边发现有火过痕迹外,别的什么都没找着。”
麻月清说了大段守门事后发生的反应,话风一转“连着开了几次会,仍是找不着方向,只好以大能来寻仇草草结案,现在他们在争掌门之位,也无睱指派本殿殿主。这些人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掺合此事而已。”
这事也就只有君宝知道了本末,雁翎门高层和麻月清掌握的线索不完整,很多诡异之处无法解释,无法得出结论。君宝没义务为他们解惑,乐得他们去胡猜乱测,最好内斗,那就更圆满了。
第八十章 让我当男宠
麻月清一直在说,而君宝听得仔细,如此说来,老子暂时是安全的,不过麻月清为何对我说了这么多密辛?她想要什么交换条件吗?
“贱人先死在前,奸夫死于后,前后差四刻钟。出入雁翎门如等闲,加之那火之痕迹证明此火等级甚高,这奸夫*妇得罪的大能太厉害,上苍不容这对狗男女了。”麻月清自顾自的说道,看得出她的恨意如此之深,对沈依娟、段掌门的称呼是越来越下贱。
“麻管事,我所作仅仅是害怕被沈依娟所杀而已,真没想到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不过现下已经安全了,对麻管事的救命之恩,小的是断不敢忘,不知麻管事想要我做些什么,我想做完后就返回妙真派交差。”
“包增长,我跟你说了这么多情况,就是要先让你安心,再谈和你合作,免得你到时不知所以。”麻月清的这句话确让君宝心下彻底放松,是啊,完全不熟悉的人,突然对你谈了很多机密,这可说是对你表示信任,也可说是给你加了枷锁,况且她还坦承她也参予了此事,两人之间就有了共同的秘密。
“再说,现在你我都出不了雁翎门了,上头下令封山门三年,以此向大能谢罪。你我眼下都安全了,呆上三年总得找点事干,你说对吧?”麻月清心情舒畅,还开起了小玩笑。
“麻管事,恕我直言,你为何对奸夫*妇如此痛恨?在这里,你都当管事了,也算有些地位。另外,当初我和一众师姐都到了雁翎门,为何单单留下我一个,痛快地放走了她们?”“这个问题问得好,贱人用上宗门提供的各种丹药,努力提高我的修为,但就是不传授任何战斗类法术,甚至连飞行术我都不会,也没有像样的法器,让我空有修为而无实力,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麻月清说及此事,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刹时就跳将起来。
“那个贱人为了得到奸夫的长久庇护,除了自荐枕席,她还为奸夫们准备炉鼎,杂碎修为高,对炉鼎的要求也就高,那贱人是想将我提至金丹时再送给奸夫享用,这就是那贱人为什么如此对我的原因,我以前一直还以为她对我不薄,还很替她卖力,要不是两年前我无意听到了奸夫下属的密谈,我还蒙在鼓里。其后我又试探了贱人几次,她在我筑基后坚不放我出去历练,就是一味地让我吃她从本门拿来的丹药。到金丹之时,就是我当炉鼎之时,时间已经不多,我也在等机会,多年前我从贱人哪搞到了斑纹水母粉和四眼竹蛛熬制的阻气毒粉,但一直以来我不敢单独对贱人用,你再不动手我也得冒险对贱人使用,能把她弄成什么程度只能听天由命。这就是我为何要帮你的首要原因。”
将大段对贱人刻骨仇恨说完,她的语气稍微平和下来,“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照理缺人手,是不应分男女的,这汇芳园也有不少女修,但无一人去种灵药,全是从各殿硬拉来的或者从外边欺骗前来,在你来之前,已经有不少外来的修士感觉受骗要求离开,无一例外全失踪,所以你刚来时我根本不看好你,没想到你还真敢对贱人下手,贱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现在咱们还得协力,顺带说一下,种灵药必须要筑基以下修为,明面上是怕偷药材,其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具体原因我问过她,她是历声斥责。”
她说的应该属实,凭她没去告密这点就可相信,她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她与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需要提防下毒这事,那么她要说的合作才有相互信赖的基础。
“麻管事,那你要我做什么?”君宝在自身安全有了初步保证的情况下,自是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好,包增长,痛快,现在贱人已死,我也不需要逃走了,那我就得把贱人的东西全搞到手来增强实力,不然奸夫虽死,高层尚在,他们是不会放过我这个好炉鼎的。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拿走贱人的东西。”
“行,只是我才练气二层,就怕帮不上大忙。”君宝长松口气,这个到是好办到,取个死人的东西,这有多大难度?“我看好你,你的一帮筑基师姐对你绝不是单纯的师姐弟关系,她们能如此信任你,说明你不是练气二层那么简单。这还不算,我欣赏你的,是你当时单独留下,换取你师姐们离开,人品不错,所以我得冒险选择你来协力,本园的其它人我可信不过。”
“麻管事,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事我帮你就是。听你所说,好像不那么容易完成似的。”既然答应了,那就得提提条件,不能让她单方面得利。
“贱人死了之后,她的洞府便被封禁,里面有很多资源,门派中怕分赃不均,暂时谁也不能进去,我想在他们达成协议之前,先把里面的好货给弄走,先说好,我出力最多,理应多分,你能接受吗?”麻月清带着强势的态度征询君宝的意见,其实就是定下了分配原则。
奸夫*妇的储物袋都在自己这里,大头便宜已占了,也得给别人留些想头。君宝痛快地一口应承,不外乎是为了报答麻月清的相助大德,所以君宝提出只要那固济炉一样,炉子对练丹师有用,其它都归麻有清,说的麻月清都不好意思。
将分赃事宜谈妥后,问及困难在那里,麻月清说出了她的担忧,门中现存的两位长老联手设了禁闭阵,没他们两个同时在场解除禁闭阵,此阵雁翎门是无人可进。不过当初贱人为了蒙蔽自己,向她炫耀过有个专用传送阵通达她的洞府,叫做有备无患,看来就得从此传送阵打主意,这就是她的底牌。
君宝是面带苦笑,阵法师比丹师还要少,自己也才刚刚踏足此领域,要想找出此传送阵的出入口,那是想都不用想。麻月清则一语道破天机,此传送阵的出入口她是知道的!她需要的是君宝进贱人的洞府,她在出入口一则放风,二则她得用上品灵石当能源,维持传送阵的短暂运行。
妈的,怪不得找老子,是要让老子去探路,这传送阵的功能如何她也是听那贱人说说而已,也就说这个传送阵倒底有什么危险,她也不知道!找老子合作相当于盗墓中老子下去,她在上边坐享其成,果真是修真界的应有之义啊!
她是想仗着修为高,在老子有可能出来时,将所有从洞府中搜刮出来的资源转入她的腰包!算了,谁教老子确实欠了她人情,再则对别人有危险,可对自己没太大危险,老子可以进珠嘛,再说那固济炉确也有大用,不要白不要!
两人谈妥了进入贱人洞府的细节,君宝也对这汇芳殿的真实情况逐渐清晰起来,汇芳殿里有各类修士近五百人之多!贱人是三长老成魁元的道侣,地位尊崇,在雁翎门算是大支,贱人(现在君宝也和她一起称呼沈依娟为贱人了)和她的奸夫虽做得隐秘,但仍被成魁元发觉,只是没捉奸在床而已。
君宝想起成魁元在王仙岭所说,这贱人可能还不止一个奸夫,成魁元的绿帽子戴的还不止一顶,为了避免撞车,搞个传送阵很有必要,那么就不应该有危险,总不能她自己在自己专用的传送阵上动手脚吧!
商议完毕,时间定在明天上阵,这通谈话持续了约半天之久,两人对对方有了初步了解,再进一步加深了解确没了时间,君宝告辞回窝棚准备,暗中打起了小算盘,眼下雁翎门已成惊弓之鸟,不趁机捞点那是对不起全清灵大陆的修士们,更对不起乾坤两仪珠。
再次在戌时许,潜到戊字地灵泉处,祭出宝珠吸灵气!上次短短的几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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