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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汉蛮侠-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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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君虽然不想刺痛骆惊风，但是，压在心底的话太沉重了，不说出来，根本就安心不了。
“不是没有人辨认，而是能辨认的人已经离世了。”
站不住的骆惊风说完话的时候，慢慢地蹲了下去。刚一蹲下的瞬间，直接屁股着地的坐在了土堆上。
“难道咱们关西征讨军中有人认识你亲娘？”
吃惊追问着，林致君也坐在了骆惊风的身边。
“确实有，她就是我姐谢佳丽。”
“那你怎么不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问个清楚呢？”
“也许是这中间的隐情太大，还是牵扯的人太多，反正没有问出来。不过，她答应我在攻伐邯郸城之后，一定告诉我真相。可是……”
突然停止说话的骆惊风，缓缓地转过了头，很忧伤地看了一眼林致君。那眼神里除了遗憾，更多的是心酸。
“那你能确定清源是亲娘嘛！”
并没有明白的林致君继续问了一句。
“我没有办法确定，但是，在邯郸城外能突然出现并绞杀彭大伯，这就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举动。说明，清源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们，而且，对咱们的行踪是了如指掌。”
“这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是赤眉军一直想剿灭咱们。”
“不可能，如果清源只是赤眉军这么简单的话，在前几次的见面中，就不会那么神秘。而且，也不会一直等到最后才大打出手。”
“我倒不是那样认为，之前我们的势力是最盛的，一般的力量根本就不敢与咱们为敌直接对抗。”
“你要知道，邯郸城虽然咱们有所损失，失去了不少士卒，当然也失去了我姐谢佳丽。但是，攻下邯郸城之后，咱们是补充了大量的士卒，势力并没有下降。”
骆惊风很坚定地说着，这时候的眼神里，也开始闪动出了惊讶的神态。好像，已经发现了证据能证明一样，信心非常的坚定。
在说到关西征讨军势力变化的过程上，还确实是骆惊风说的这样。虽然邯郸城一战不是发展壮大的鼎盛时期，但是，绝对不是林致君认为最低落的时候。从邯郸城撤离的总人马接近二十万，在当时应该是非常强大的一支势力，清源绝对不是不知道，而是非常清楚的。
第五百零九章 为了交代才准备
在骆惊风最后的一次安排下，整个关西征讨军全部撤离，并隐藏在了直对着城门方向的那座不高，但很宏大的山岗之后。从城门的方向望过来，根本就看不到兵营的存在。
但是，向前走几步，斜着穿过去，就能到达高岗一侧的凹陷之处。从这里向城门方向望去，那就是最佳的瞭望哨口了。
就在骆惊风想转身走进营帐的瞬间，从对面的城门里涌出了人马。而且是急奔着在一出城门的瞬间，摆开了激战的阵势。
虽然是转身停止了走路，并且抬头遥望了一眼。但是，骆惊风根本就没有心思仔细去看。在他的心里，不用看就知道是高湖和赤眉军的联手了。
“惊风，你看明月也在高湖的身边。”
林致君的一声大喊，惊得骆惊风差点跌倒在地。
原本就已经没有斗志的骆惊风，在抬头注视到越明月的身影时，更加的失望了。
一直想着越明月的下落，也想到终归要面对这样的巨变。但是，却没有料想到会是在这个地方。
哎！
这一声长叹，似乎让骆惊风明白了所有。
“你们一直逼迫着让我和天梅拜堂成亲，其实不是我不想那样做。而是，担心的就是明月会走上这一步。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明月根本就不是个安分守己之人。能跟随着我，那是她一直想着要和我成亲。当然，也是我的混蛋举动。”
说着的时候，景无限开始了剧烈摇头，懊悔和沮丧已经占据了他整个脸庞，根本就看不到一点血色了。
“种下如此的恶果，怪不得别人，全部是我一个人的错。”
很无奈地说完之后，骆惊风站正了身子，再次瞅了一眼对面骑着战马，身后站满女卒的越明月。好像除了摇头，再也没有一点动作了。
“我真是想不明白了，明月为什么要走上这一步。谁都清楚你和天梅的感情，也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却要固执到……”
骆惊风摆着手，阻止了林致君的说话。
“这个不能怪明月，都是我的错。”
他好像非常理解越明月的心情，更理解走到这一步的结果。
“如果当初我不用考虑能不能留住明月和她娘那么重要，如果不是在日后为了躲开天梅的反对，如果不是我混蛋着跟她有过……”
又是一阵剧烈地摇头着，却停止了说话。
在骆惊风与越明月的事情上，其实，所有人都是有看法的。当然，大家都明白其中的关键，虽然没有明着反对，私下的议论还是不少。那时候，因为骆惊风的意气风发，因为他的骄傲却又带着跋扈的样子，就是有人想反对，也是不敢为之的默认。
在邯郸城里，逼迫着骆惊风与楚天梅成亲，很大程度上就是想彻底让越明月看清形势，而放弃不该有的幻想。当然，谁也没有料想到，会让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一脸忧伤，却又是万般无奈的林致君，只有瞅着骆惊风的份儿了，哪里还能有其它的思维，能做出正确的举动。
这一刻，不仅骆惊风没有了斗志，连林致君都没有想着要如何的去面对激战了。
“惊风，眼下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一步，你看咱们还要不要整顿阵营，做好激战的准备。”
虽然是这样的问话，但是，林致君根本就没有动的心思。
对面高湖的阵列不仅因为人数不少，关键是有着清源和越明月的助阵。加上，骆惊风已经是没有一点力气的人了，激战对于林致君来说，已经成了定局。
“没那个必要了，别让将士们再做无谓的牺牲吧！”
慢慢转身的骆惊风，非常焦急地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们。抬手招呼着，让他们靠近了一步。
“关西征讨军走到如今的这一步，都是我骆惊风一手造成的。与各位没有一点责任，你们也没必要继续跟着我在这里送命。”
很着急地一次挥手，阻止了要说话的督尉们。
“你们听我说话，别打岔也不得反抗。大家都看到了，现如今的我连说话都是强撑着了。所以，我恳请大家，最后听我一次号令。”
他向前挪动了一下，本来是要自己走过去的，但是，仅仅才迈出了一步，已经开始摇摆着无法继续走动了。好在林致君的及时搀扶，才勉强支撑着没倒地。
“你们带上所有的辎重，如果还想继续为新皇帝刘秀服役的，那就直奔京城。如果想回家了，就分了那些辎重作为盘费，让大家都各奔东西吧！”
骆惊风说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将官们列阵的前面。
他们绝大多数人是从铜马联盟降服过来的，有一少部分是最早跟随着骆惊风的收留人员。当然，这些人也是参加绞杀最多的人。
在每个人肩膀上轻拍着，挨个盯瞩了一眼之后，骆惊风很决然地背转着身子，向后挥了挥手臂。
“赶紧走吧！不许说话，更不许啼哭。把我骆惊风当兄弟的，就给我赶紧离开，离得越远越好。”
费尽力气大喊之后，骆惊风却突然又转过了身子。
“对了，你们还可以考虑去邯郸城，从这里出发去那里最近，也不会遇到其他势力的围困。而且，邯郸城里还有咱们的老弟兄海天愁。到了之后，你们可以带给他一句话，林致君随后就到。”
交代完这些之后，他抬起的脸上，已经是无泪中的抖动了。
林致君一直默默地瞅着，并没有说一句话。当看到将士们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时，她点了点，接着就是急急地挥手告别。
想说的话太多，但是，因为突然的变故，让林致君也是有话说不出来了。毕竟，和这些生死兄弟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上下级的感情。即使如此，她也无法说出一句能代表心情的话。
当望着所有营帐被拔起，就留着一座孤零零的营帐，尤其是所有士卒撤离的背影时，骆惊风扬起了头，很专注地望着蓝天白云。
“致君，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你现在就离开？”
这是一声仰着头的颤音说话，让人听着非常的凄凉。
“我不知道，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想着要离开你，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林致君轻声说着，却很用力地拉了一把骆惊风。让他恢复仰着的动作之后，搀扶着他走上了面前最高的一处山岗上。
此时，高湖的人马分成了三个阵营，已经完成了包围着的阵势，但是，并没有开始合围。
“不让你暂时离开，就是想让你看到最终的结果，这样你就能给天愁说清楚了。”
骆惊风慢慢地说着，却开始了无力的下蹲，直接坐在了土坡上。
“我根本就没有想着要回邯郸城，更没有想着能活下去。所以，你没有必要让我带话。”
也是很缓慢地下蹲中，林致君坐在了骆惊风的身边。
这时候，他们还真像一对年过古稀的老人，在休闲的欣赏着远处的排兵布阵。
“你听着，不让你现在走，除了要给天愁带话，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让自凝活下去。”
猛然转头回望中，林致君这才明白了为什么留下了一个营帐没有被拆除，原来里面还有自拟的存在。
“别让他先出来了，就让他安心地等着吧！”
骆惊风一边说着，一边回头也看了一眼隐蔽在山岗下的营帐。
“那你怎么不让他跟着大军撤离？”
转过头，很着急的一声追问，林致君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我想让自凝在关键的时候，指认清源是不是他姐姐的师傅。”
回头瞟了一眼林致君，骆惊风很快就转头望着前方。
“在我的这一生当中，有着太多的奇遇和不简单了。当然，更多的是被人利用。你和海天愁是第一个利用我的人，不过，被你们利用我是非常乐意的。”
骆惊风再次回头盯瞩了一眼林致君，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后来的利用，那就更多了，当然，都是过去的事情。对于剿灭你爹爹光头佬的事情，是我最后悔，却又无法停手的一次。如果，我不那样做，天愁必须得做。可是，我很清楚天愁是喜欢你，并爱着你的，让他做了，那就是给你们……”
“别说了，过去的我不想听。”
林致君开始痛哭着阻止了骆惊风的说话。
停止了说话，很温和地看了一眼林致君，骆惊风再次抬眼远望中，却慢慢地站了起来。
“好吧！过去的都让过去，咱们就说说我吧！其实，我最对不起的人是天梅，一直追随着我，却又没有得到任何。最让我揪心的是明月，因为我的一时糊涂耽误了她。最让感到欣慰的，还算是年少丰和侯子参，他们虽然离开的最早，但是，却是享受过幸福的人。最让我感觉做得完美的事情，就是能把你和海天愁撮合到一起，虽然天愁现在的身体不是很好。但是，毕竟你们两个是从喜欢，到相爱，再到拜堂，整个过程都经历过的人。”
说完这些的时候，骆惊风咬着嘴唇开始了双臂的运功。
第五百一十章 艰难走入了疆场
在骆惊风挥臂用功的时候，林致君已经将自凝带了过来。当然，这样做，也是受了他的指示。
自凝看到骆惊风的时候，远远地躲开了，好像不想打扰他在练功。其实，对于骆惊风和林致君的做法和想法，自凝根本就不知道，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在突然之中，就撤离了大军。
不过，就是能想明白，自凝也不去想。
林致君瞅着呼延长风突然之中，连续双臂挥动着运功的样子，非常惊讶地喊了一句。
“你这是在干嘛！”
一直没有一点力气的骆惊风，竟然突然要开始运功逼气了，这让林致君确实大出所料。
但是，虽然听到了林致君的急声喊说，骆惊风根本就没有理会，继续着缓慢地挥动双臂。而且，咬着牙的艰难之情，非常清晰地浮现了出来。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忍着做最后一次殊死一试。
在骆惊风的心里，虽然已经没有了更多的牵挂，但是，保护林致君还是非常重要。他不想在最后的这一刻，让林致君陪着自己送死。当然，他也想到了要让楚天梅也活下去。
“你就别这样做了，咱们已经不准备交战了，还做这些试验干什么。再说了，就是你能背水一战，又能起什么作用。”
沉声说着，林致君有了要阻拦的意思。
偏转着头，很平静地注视了一眼林致君，骆惊风慢慢地放下了双臂。他已经感觉到了，御九幻音掌还能够挥发，只不过有些微弱。
“虽然没有多大的把握扭转乾坤，但是，我也不会让高湖他们过分的嚣张。死也要让他感觉到害怕，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死当然要死得壮烈一些。”
说这些话的时候，骆惊风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没有说明白是为了救林致君和楚天梅，而改变成了一句非常大气的说话。这样做，就是不想让林致君担心，更不想让她阻拦。
“那好吧！可是，我担心你支撑不住的。万一在挥发御九幻音掌之后，你一下子气绝身亡，那不是太便宜了高湖嘛！”
因为看到了骆惊风脸上的笑容，林致君也开始变得无所谓了。说话也就毫无顾忌了，随便得根本就没有忌讳。
哈哈！一声心酸的仰头一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谁还在乎死了之后的情况。不过，你放心，就是我死，也要让高湖先死在我面前。”
骆惊风很喜悦地转头瞅了一眼自凝，开始向着山岗下面走去。
由于山包上的小路过分的陡峭，加上骆惊风本来就是个虚弱之体，走路非常的不稳，大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疾走几步，林致君还是搀扶住了他的胳膊。
“看来咱们这是要赴死的过程呀！”
带着非常遗憾的神情，林致君畅笑着说了一句。
“你怕了嘛！咱们一直让别人赴死，让别人徘徊在生死路上。这一次，也该让咱们亲自感受一下了。”
在林致君的搀扶下，骆惊风似乎走得稍微稳定了一些，而且速度也快了好多。
“我怕什么，不过，我就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么选择。”
林致君是想说骆惊风不应该过早地放弃继续的拼搏，虽然因为地黄的突然死亡和御九幻音掌的消耗，让他绝望了。但是，御九幻音掌能够恢复如初，并不是个难事，只是需要多些时日的修养。
更为关键的是，高湖虽然有清源和越明月的支持助阵，但也不可能就一定能够大胜。
“不这样选择还能如何去做，眼下就是咱们要去搏斗一下，那也是不可能有胜利的希望。最多就是多死几个人的结果，但是改变大的形势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林致君，骆惊风的走路完全可以独立了。
也许，人在无所谓的时候，心境就放开了，也没有顾忌了。此时的骆惊风就是完全没有一点牵挂，而且，因为刚才的一试，让他知道能够做最后的一搏。只要能保护着让林致君和楚天梅离开，那就彻底不用考虑其它任何事情了。
当然，林致君根本就不知道骆惊风的想法，也猜不到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变化。
“不对呀！刚才你还不是这样，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的健康了，是不是完全可以抵御高湖的激战了。”
由于惊奇，林致君说话的语气，竟然变得高呼了起来。
站到山岗下的平地上，骆惊风抬头很认真地注视了一眼远处，高湖的围剿阵营开始了合围之势。
从两边向着中间聚拢的士卒，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高呼着的同时，不停地晃动着手中的长矛。那阵势，确实如遇到了强敌而被围困多日，即将要剿灭之前的狂欢了。
轻轻摇着头，一脸轻蔑之情的骆惊风，转眼瞅着林致君。
“看到了嘛！他们还以为咱们有多少人马一样，竟然高兴到了如此地步。也不想想我骆惊风能笨到让几万人马束手就擒，能让他们落在歹人手里祸害百姓。”
说着的时候，头摇得更厉害了。
“你先别说这些，我问你，为什么突然之中，你好像已经恢复了健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这是在强撑着。”
林致君非常诧异地盯着骆惊风。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她就要另外打算了。
“你别想那么多了，虽然我没有恢复所有劲力和真气，但是，保护你们我还是有那个能力。放心吧！一切都会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
骆惊风一说完，转身就开始了大步急走。
他是向着清源和越明月方向走去的，在激战之前，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弄清楚清源的身份。当然，对于越明月，他只想说几句道歉的话。
突然，追上来的林致君一把拽住了骆惊风的铠甲后衣。
“惊风，你先别急着开始激战，还是把话说清楚一些，我不想死得不明白，更不想看着你就这样送命。”
她是想知道骆惊风此时的真实情况。
“你想知道什么？该告诉你的我全部说完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缓缓转身的骆惊风，本来是沉重的神态，但就在转脸的时候，硬是挤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要说实话，此时的骆惊风那种气宇昂扬的走势，只是他逼气运功后，在急速消耗着留在体内唯一能够维持气息的真气。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御九幻音掌。如果真是恢复了，那我就不会束手就擒了。”
林致君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而且，盯着骆惊风的眼神显得很着急，又很急切。
“你别想太多，我现在的身手，也就是勉强能够保护你。至于要坚持长时间的激战，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在自凝指认了清源之后，你必须要带着他先行离开。”
骆惊风也是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而且，说着的时候，还很坚定地攥了一下拳头，似乎就是要加油给林致君看。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自凝却很吃惊地问了一句。
“大哥哥，对面人家那么多人，你干嘛要将咱们的人马撤离了，这不是在找死嘛！”
自凝说着的时候，转身挡在了骆惊风的前面，很认真地瞅着。
哦！一声惊呼。
“什么时候让我们的自凝还学会了审时度势，还能看出来敌我悬殊的阵势。看来，自凝真的长大了。”
从自凝脸上移开视线，慢慢地落在了林致君的脸颊上。
“自凝长大后肯定是个战魔的材料，你们到了邯郸城之后，好好地传授给他最好的功夫，一定能胜过咱们几个的。”
他是在提醒着让林致君引起足够的重视，一定要将自凝带出去。
“我要让我师傅教武功。”
自凝大喊着说了一句。
如果不是他的喊说，骆惊风和林致君还真忘记了，自凝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拜了楚天梅为师傅。
呃！很悠长的一声。
“我都忘记了，自凝还真是有师傅的人，那就好，你们一起返回邯郸城。这样还算是最好了，天梅也该好好地过段清闲日子了。”
骆惊风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跨出了一步，站到了和自凝并排的地方，开始了极目远望。
“怎么看不到有人押解着天梅呀！会不会天梅根本就不在城内，高湖是在骗咱们。”
非常轻声的说话之后，骆惊风回头看了一眼林致君。
因为再次听到了骆惊风的交代，让林致君又一次陷入了深思之中。而且，她还在想着要怎么对付高湖，更想着如何去帮助骆惊风。所以，对于刚才的问话，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惊风，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很纳闷的林致君不得不向前疾走，站到了骆惊风的身边。但是，并没有急着望向前面，而是很着急地盯住了骆惊风的脸庞。
“你好好地看看，天梅是不是在他们中间。刚才我看了一下，没有找到她的影子，我担心是不是高湖在欺骗咱们。”
骆惊风再次重复了一遍，很快速地转身指了指远处的阵营。
猛然抬头急望中，林致君也开始了摇头，但是，望着的眼神还在继续着搜寻。
第五百一十一章 倾心诉说却悲凉
噢哈哈！一声怪笑。
高湖骑在高头战马背上，看到骆惊风和林致君，还有一个半大小伙子站到已经合围的阵营里，高兴得有些要发狂了。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如此的轻而易举。整个中原都在传说骆惊风的超凡功力，当然地黄的精彩一显，差点让他送了性命。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大出所料。
“没想到吧！大名鼎鼎的骆惊风将军，竟然也是如此的败落，是独身前来迎战。难道，你那些骄人的人马都在埋伏着，还想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一声带着狞笑的说话，高湖完全猜错了骆惊风的心思。
别说埋伏了，激斗的准备都没有。能站到这里，在骆惊风的心里，就是一个念想，在证实清源身份的同时救出楚天梅，其它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当然，为了要让林致君和楚天梅安全离开此地，他也有收尾的简单思想，那就是不遗余力的最后挥发出御九幻音掌。
“你错了，我的目标是尽数收拾铜马联盟的残匪，眼下你也就是个孤身的刁然一个，而我还有十几万的人马。但是，跟你厮杀到底的可能，已经没有一点意义了。如果，你还想跟我有个一绝高低的想法，那你可以放了楚天梅，站到一边去，让我单独和你身边的这两位故交说几句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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